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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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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璃被他叫得一个头两个大,秀眉打结:“你徒弟?谁啊?”
“呃……”老头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呃呵呵,人家暂时还不是我徒弟呢!不过快了,他迟早要拜我为师的,不急不急。”
被这死老头语无伦次地绕来绕去,南宫璃愈发感到头晕,回想他刚刚说的一番话,不由得灵光一闪:“炼丹药?莫非你真是神仙下凡?”
老头不置可否,挑眉神秘一笑,朝她勾勾手指头:“来来来,小女娃,神仙爷爷给你指条明路哈!”
南宫璃半信半疑向他挪了两步,目光锐利扫向他:“少来这套,有话直说。”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叠竹简扔给她,眯眼坏笑:“自己看咯!”
不以为然瞄了他一眼,南宫璃慢慢打开竹简,随着文字渐次呈现,她震惊不已,看着老头,美眸闪烁着惊愕的光芒:“这是什么东西?”
“笑话!你堂堂长公主不识字啊?圣旨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呢!你弟弟南宫琦欲将皇位传于你,命你即日登基为帝呢!”老头哈哈大笑,丝毫不觉得内容有误。
南宫璃却懵了,目光在竹简和白衣老头之间不停转移,震撼之色无以言表,难以置信:“不可能!他活得好好的!传什么皇位?何况……何况他不是没有子嗣,凭什么传给我?”
老头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的那叫一个贼,语出更是惊人:“他当然不会传位给你一个女娃了!可是有了这道圣旨,你就可以号令群臣,登上皇位啦!哈哈哈哈……”
南宫璃鄙视了他一眼,恍然大悟:“哦!假传圣旨?好一条作死的明路啊!”
老头努努嘴,看样子很不高兴:“什么假传圣旨啊?你看得出它是假的吗?老头我从来不喜欢弄虚作假!老头我这是在帮你呢!”说着摸摸胡须,挑眉笑的高深莫测,“老实告诉你吧!你弟弟马上就要翘了,而且他还会封我徒……呃那啥你未来夫君为摄政王,将你那小侄儿捧上帝位。你想想啊,那个小娃娃才那么丁点大,将来万一我徒……呃那啥你未来夫君有什么不测,到时候群臣一乱,再来那么一段挟天子以令诸侯,你月池国岂不是完了?”
听着他乱七八糟的一段叙述,南宫璃脸色越来越难看,欲言又止:“老爷爷你在开玩笑吧?怎么会……”
“怎么不会?”老头语气明显加重,“难道你还指望一只虎妖能保你月池国永久太平吗?就算他不出事,万一他跑了呢?到时候你一个公主如何镇得住文武百官?朝中一乱,敌国再入侵,哎哟哟,女娃你思量思量吧!”
听他一番讲解,南宫璃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他说得没错,以东方玄墨现在对她的态度,她实在没有把握能把他一辈子留在身边。他是凡人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个法力高强的妖,他若要走,谁拦得住?
她岂能把月池国的生死存亡寄托在一只妖身上?不!那样太冒险了!
见她眸光辗转,半天只言未出,老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正了正色,蔼然笑道:“孩子,命中注定的事逃也逃不掉!你是我们三清向天帝陛下共同推举的天下第一人,你,代表的是天,即天子。”
“什么?”南宫璃抬眸,大惊失色。
老头挥挥手,笑的有点不好意思:“三清除了我太清道德天尊之外,还有我师兄玉清元始天尊和师弟上清灵宝天尊,当然,最关键还是天帝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说……你……”南宫璃上下打量他,目露惊骇,“你……你是……太……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双眼一亮,咯咯笑出声:“哎哟哟小女娃!你居然知道我的别名?”
这大雪纷飞下,南宫璃居然抹了一把冷汗,惊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你真是太上老君?我……我还是什么天下第一人?这……我不是在做梦吧?”
太上老君摇摇头,笑眯眯地指着脚下的巨坑:“看到没有?这就是月池!知道为什么池中连一滴水也没有吗?”
南宫璃低头一瞥,回想起月池国那个古老的传说,不禁愕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月池?可……它不是早已销声匿迹了吗?”
噗哈哈一笑,太上老君乐的直缩脖子:“连一滴水都没有,它还叫池吗?自然名声越来越小,慢慢销声匿迹咯!”
“可是这跟我当不当皇帝有什么关联?”
“关系大了!”太上老君直截了当,看着神色恍惚的南宫璃,他郑重其事说道,“孩子,事到如今,你也该知道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收回涣散的目光,南宫璃凝神望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头,笃定地点点头:“愿闻其详。”
广袤的苍穹下,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银装素裹,雪霰在天地间狂舞,风声奏响神秘篇章……
然而,此刻的月池王宫却在一片阴霾下,透着死一般的沉寂。
失去了阳光的普照,偌大的寝殿显得阴冷晦暗,隐隐从角落里传来一阵阵咳嗽,低不可闻,却给人一种穿透灵魂的悲凉,像水面上的涟漪,层层回荡,冲破了他的耳膜。
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他垂眸,微微勾起唇畔,却露不出丝毫笑意。
身后传来一阵衣物悉嗦后,内侍垠喜在南宫琦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中诚惶诚恐地开了口:“陛下,慢点。”
“走开!朕自己会走!”一声冷斥,南宫琦甩开弯腰躬背的小太监,直挺挺地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状似艰难地走向窗边的书桌。
东方玄墨回头看着他,眸光中隐忍着伤痛,很想上前扶他一把,可不知怎的,双腿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如何也挪动不了。
“咳咳……”
颤抖的双手沿着桌子的边缘步履维艰,南宫琦好不容易才支撑着虚弱的身体稳稳坐在了椅子上,在略显明亮的光线下,他更显得面黄肌瘦,颓败的如同枯槁。
想不到不过短短几日,这个年轻的皇帝已经病入膏肓,几近油尽灯枯了。
东方玄墨不忍直视,想到之前自己一味地哄他骗他,心里内疚不已,难过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意外地,南宫琦竟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说道:“大哥,我没有怪你……”
闻言,他抬眸,泪光骤闪。
“我知道……一切都是命,是我必须接受的惩罚……”南宫琦惨淡一笑,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也知道大哥的难处,所以……是生是死,我都会自己承担……”
“皇上……”东方玄墨甫一开口,却无语凝噎,心里一阵剧痛,他无言以对。
………………………………
女帝2
心情一片舒畅,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释放自己了,在阵阵美妙的琴音中,她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段陪着飞翼行走天涯的快活日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都说琴音绕梁,谁曾有机会在水中听到如此天籁之音?跳跃的音符甚至还能荡起丝丝涟漪,令整座宫殿为之雀跃。
南宫璃不由好奇,这名琴者,究竟何方仙神?
很快,她便见到了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那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周身景色一下子形同虚设。
镶金边的白色锦服雅致又不失尊贵,修长的手指正优雅地拨弄着琴弦,唯美动人的音符在水中跳跃。
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眉心一点朱砂,俊美的容颜略显一丝阴柔,本是高傲尊贵的气质,这名男子却偏生透着一股遗世独立的恬然宁静,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浅淡微笑,让人忍不住亲近。
南宫璃一时盯着出神,竟没注意到那双优雅抚琴的手已经停止了动作。
他抬眸时,棕色的瞳仁蓦然绽放出一缕星芒,惊喜中却又似蕴了月光般的清冷淡漠,抿唇一笑间,散淡如云烟薄雾,仿若那种清冷到忧伤的眼神,只是不经意间的错觉。
他微笑,矜持中带了温和亲呢,美好又有种难言的忧郁,轻轻道:“你来了。”
南宫璃猛然一惊,如梦初醒望着他一双含笑的明眸,一时语塞:“我……我……”
不知哪里照射过来的光芒,在他身上投了一层虚茫的清辉,低头时,俊美的侧颜隐进阴影之中,声音刻意压抑着伤感:“我忘了,你早已不是我的逸雪……”
“啊?”南宫璃一阵茫然,定了定神,略显局促道,“那个我……我叫南宫璃,你是?”
他起身,白袂在琴弦上微微一拂,眼前的古琴顿时消失无踪,倚着身后画壁,他浅笑道:“在下敖雪宸,乃北海龙王敖吉之子。”
“北……北海龙王?”南宫璃大惊,随后一想也不足为奇,既然生活在水中,又有着这般尊贵气质,说是龙族太子倒还有点轻视了他。
没想到敖雪宸竟然开门见山:“你是来找九金舍利的吧?”
南宫璃一下子从大惊变成了大喜,急忙上前,喜出望外:“怎么?九金舍利真的在这里吗?”
他温软的笑意让人倍感亲切,可话语出口确是震撼人心:“它在我的身体里。”
“什么?”南宫璃忽而又转换成大惊,睁着双眼愕然瞪着他,哭笑不得,“不会吧龙大哥?那我要怎么把它召唤出来啊?这……这也太荒谬了吧?”
敖雪宸低头失笑,喃喃道:“想不到过了一千年,你还是喜欢叫我龙大哥。”
“啊?”南宫璃听着他的话一头雾水,这条笨龙该不会是在水中待的时间太长,脑子也进水了吧?
他恍然回神,莞尔道:“目前你还没有能力召唤它,不过我可以随你回去,等时机到了,它自然就会出来了。”
南宫璃的脸色稍微有所缓解,镇定地点点头:“哦……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认真凝视着她的双眸,敖雪宸柔声道:“很快。”
南宫璃知道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既然他愿意随自己走,白白捡这么一大美男,回头一定要好好向那该死的妖孽炫耀一番。
正洋洋得意之时,敖雪宸突然上前握住她的手,亲切的口吻仿佛彼此是最亲近的人:“走吧,不要让你的臣子们等急了。”
南宫璃微愕,却一点也不觉得他的行为唐突,甚至任由他拉着自己向前遨游,身心欢畅。
一路上,南宫璃问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比如说,堂堂北海龙宫的太子为什么会在月池里呢?九金舍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座宫殿为何比月池大了数倍?他真的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千年吗?这么漫长的时光一定会寂寞吧……
可是很遗憾,无论她问什么,他都但笑不语,搞得南宫璃又尴尬又气恼,越来越肯定,这家伙定是在水里待久了,脑子不太好使了。
两道身影正当跃出池外时,敖雪宸突然幻化成一条金角银龙,在南宫璃惊愕的呼叫声中,背着她直冲入云霄。
“啊——”
突如其来的冲击不但没吓到南宫璃,反而令她激动地高声欢呼,抱着巨龙的一对金角在天地间一番翱翔后,方才降落在云端上。
银龙复又幻化出人形,潇洒地落在她身畔,执起她的手,眉眼含笑,温润如玉:“璃儿,刚才没有把你吓坏吧?”
原本还沉浸在刺激氛围中的她忽闻到一声“璃儿”,心里没来由一阵别扭,脸色一变,南宫璃连忙挣开他的手,语气直接毋庸置疑:“别叫我璃儿。”
手在半空停了片刻才缓缓落下,敖雪宸垂眸一笑,笑意却像在嘲讽自己,淡淡应了一声:“哦……”
随即,他俯首看着脚下,闭眼引一道手决,只见他雪白的衣袂隔空盈盈一拂,云下的景色蓦然变了,幻境消失,沁寒雪山下人头攒动,场面喧嚣混乱。
南宫璃一瞧,心知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目光中不由得蕴了一丝无奈,直到听见了那声熟悉的呼唤,才渐渐露出了释怀笑容。
“璃儿……璃儿……”
东方玄墨不知道自己在巨坑中呼唤了多久,直到惊觉嗓子喑哑,才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与此同时,高空中陡然一缕金光直线坠落,落在祭坛上时已恢复了两道身形。
众人惊诧,躁动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璃儿?”东方玄墨惊呼一声,身体已经跃出了巨坑,稳稳落在二人面前,正欲上前拥抱,目光却不经意扫向他们彼此紧握的手,不由自主的,他的脚步再难移动分毫,只是静静看着,努力不动声色。
瞥到他依旧冷漠的神情,南宫璃暗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将敖雪宸修长的手指执到唇边,潇洒而得意地落下一吻,笑靥比花妖艳。
只是那样蜻蜓点水的一吻,瞬间击垮了他恪守的防线,脚下一个趔趄,他几乎摔倒,却还是在眼泪滑落眼睑之际,成功撤离。
一路腾云驾雾,他漫无目的地在云海中穿梭,不知道自己将去往何处,又该去往何处?
过往的一切突然模糊得好像一场梦,梦里的情景早已变得奢侈不敢企及,可是到了该醒的时候,他却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痛哭失声。
跪坐在云端上,他慌措地从怀中取出那块她亲手雕刻的虎形沉香木,如同手捧着瑰丽珍宝,爱不释手。
还好……还好……
这场梦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至少还有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曾经让彼此那样快乐……
是夜,月华如霜,映着满园雪景,宁静祥和。
长廊尽头处,凉亭内暖香四溢,一名月白长衫的男子,正独对着园中雪景,悠然抚琴。
素月清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朦胧幽光,轮廓绝美的面庞噙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浮于冷月寒霜中,翩然若仙。
琴音环绕,宛如大海的深沉,在这宁静的雪夜中,又似增添了一抹冷风的清冽,刮入心田,禁不住一阵冷颤。
倚着阁楼,南宫璃轻晃酒杯,迷离的眼神原本已有几分醉意,却因那阵阵琴音,蓦然清醒过来。
这个敖雪宸,怎么突然间弹得这么伤感?难不成把他安排在后妃住的地方委屈了他?
噗嗤一笑,南宫璃心情大好,尤其回想到今早上朝时东方玄墨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真是令她痛快极了!
为了解释突然消失的异像,她当着众臣的面谎称自己被妖魔抓去,幸得这个名叫敖雪宸的高人相救才逃过一劫,甚至还故意将他安排在后宫,气得东方玄墨绷着一张脸,还要对着她笑。
“哼!臭男人!”南宫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气呼呼大骂,“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一只虎妖?朕才不稀罕呢!除非……”
她突然戏谑一笑,将空了的酒杯再次斟满,漫不经心自语,“除非你像以前一样向我磕头认错,否则?哼!看我气不死你!”说罢恶狠狠一咬牙,随手正想将酒杯扔出去时,忽闻那琴音陡然激扬了起来,她挑眉神秘一笑,足尖轻轻一点,风一般飞掠而去。
“一个大男人,整天只知道抚琴作画多没意思?不如陪朕喝一杯啊!”
南宫璃长袖一甩,轻而易举挥开琴弦上的一双手,琴音戛然而止,她笑得惬意,举杯递到他唇边。
敖雪宸一愣,不禁失笑:“喝酒伤身,你也少喝点吧。”
眉眼笑弯成月牙,可她的声音却冷冷透着威严:“喝不喝?”
他无奈摇摇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温暖的笑容宛如冬日里的阳光,温柔轻语:“这样可以了吗?陛下。”
她淡淡一哼,目光中的笑意加深,斟酌了良久方才吐出了两个字:“怪胎!”
“陛下何出此言?”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人温顺的不像话,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无聊透顶。”她无所谓地摊摊手,直接说出观点。
他低头苦笑,呢喃:“是吗?”
“唉……”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南宫璃随口一抿,不由得唉声叹气,“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明明跟你一样,被我调教的温顺温顺的,怎么突然转变那么大?至少也该找我问个明白吧?这臭男人真让人窝火!”
敖雪宸想了想,反问:“那你呢?为什么不去找他解释清楚?”
“解释个头啊!”南宫璃一时火大,不顾形象捧着酒壶就往嘴巴倒,直到滴酒不剩,重重丢到一边,义愤填膺道,“敖兄!你不知道!那个臭男人之前对我有多狠!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我没找人揍他已经格外开恩了!他居然还不知悔改!连句好话都不肯说!我还跟他解释?我有病啊?”
敖雪宸忍俊不禁,连连摇头:“不不不,陛下。如今依我看来,有些解释还是必要的。如果陛下拉不下脸面,不如由雪宸亲自向他解释,也好过一直这么误会下去。”
闻言,南宫璃直接举手表示拒绝:“不必了,这是我俩之间的私事,不能把敖兄也牵扯进来。何况九金舍利事关重大,我也不想他牵扯进来,免得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敖雪宸像松了一口气,笑吟吟道:“陛下如此关心他,何不同他言归于好,省得再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谁借酒消愁了?”南宫璃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反驳,“这叫小酒怡情你懂不懂?笨龙!”
敖雪宸浅笑不语,指间在琴弦上柔柔一拂,立刻奏响一连串美妙音符,他唇角弯起优美的弧线,笑意竟比那美酒更醉人。
随着婉转的乐曲飘至耳畔,南宫璃不由得心静下来,侧耳聆听。
“喂,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陛下请讲。”
南宫璃托着腮,目不转睛盯着他俊美的容颜,微微蹙眉,目光沉重而感伤,却是一语惊人:“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呃……”
“噗哈哈哈哈!”看着他一脸窘态,连琴都忘了弹,南宫璃总算找到了乐子,快活大笑,难以抑制,“不,敖兄,你听错了!你肯定听错了!我是想问你!那个……那个……我,我给忘了我……”
眼看着她笑得前俯后仰,敖雪宸脸色明显黑了下来,闭着口,死都不再吭声。
敢情是被她当猴耍了啊!
高高的云层之巅,四海龙王似乎正在商议着什么,不时地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有的甚至唉声叹气。
不远处,太上老君倒是惬意的很,躺在云雾缭绕的凉亭内,翘着二郎腿直哼小曲,不时地挠挠胳肢窝咋吧下嘴,两眼笑眯眯。
东海敖广率先把头探了出来,指着凉亭内的老小子,皱眉道:“哎呀我说老君啊!你倒是过来啊!”
太上老君嘟着嘴翻了个身,捣鼓捣鼓耳朵,继续装睡。
北海敖吉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估摸着该是睡着了!”
西海敖顺无奈摇摇头:“我说老弟啊,你那宝贝儿子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为了让那天下第一人进入幻境,咱们几个差点拼了老命,他倒好,九金舍利没交出来,倒把自个儿给奉送了!这……你们说这,这叫什么事啊?”
………………………………
女帝3
闻言,淡云步失笑,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能知道了将来,就不去努力!这样吧,我现在教你一套口诀,想办法遁空脱逃。”
“掌门师叔不行吗?”
“我法力丧失过半,又身受重伤,必须马上运功疗伤,你记住这套口诀,好好练习,争取在那些妖孽来之前……”话说到此,淡云步忍不住一阵剧烈咳嗽。
石敏一惊,连忙点头:“知道了师叔,我一定用心练!一定!”
雪夜幽冷,朦胧的月光似镀着一层冰冷的寒霜,静谧的让人不禁感伤。
一枚色彩斑斓的琉璃瓶静静躺在掌心中,褪去了皮革手套,他的双手比起往日的粗糙厚实,如今却瘦削的青筋分明。
隔着绚丽的琉璃瓶身,他的指腹静静摩挲着宛如丝绸般的红色毛发,唇角的笑意不由加深。
本到了睹物思人(妖)的绝佳境界,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狼嚎,隔着洞门某妖单膝跪地禀告:“报大王!那什么大高个让他给跑了!”
蒙太郎火速将琉璃瓶收回怀中,思绪被打乱的他目光中腾腾燃起怒火,蓦地拍案而起:“那淡云步呢?”
小妖一听,嘿嘿笑道:“那小白脸伤那么重,再让他跑了俺们不都成饭桶了吗?”
蒙太郎咬咬牙,心念一转:“算了,那小道跑就跑了,准备吃那女的!”
“是是是!小的正有此意!那……”狼眼珠子诡秘一眨,某妖坏笑道,“不过那女的瘦不拉叽的看上去也没多少肉,要不咱把那小白脸一块儿炖了,免得夜长梦多啊大王!”
蒙太郎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满脸深沉地坐了下来,表示赞同:“那好!就把那淡云步一块儿剁了,给老子剩几斤给腌起来,改天送到我虎哥府上去!”
“得嘞!大王您就等着享受美味吧!”某妖兴奋地扬长而去。
寝室再次恢复安静,蒙太郎又慢慢地将怀中的琉璃瓶取了出来,一边摩挲着,一边目露狠光自言自语:“哼!狐妹你放心!等那淡云步被兄弟们吃干抹净后,老子一定会把赵文斌抓来烤全人(羊)!!!”
外头两个妖护卫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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