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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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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四周安静宁和的氛围,月痕渐渐清醒过来,却满脑子的问号: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走了吗?之前解救她的人难道就是他?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紫打开一个小小的包裹,从里面取出几块糕点,又拿了水壶,相继递到淡云步手中,道:“她睡了一天一夜,现在一定饿坏了,先吃一点,一会儿到了镇上再炖些补品给她喝。”
淡云步默默接到手里,小心翼翼拈着桂花糕送到她的口中,潋滟的眸光透着前所未有的怜爱,一瞬间令她心动地泪落下来。
见她光顾着哭不肯吃,淡云步有些苦恼地看着阿紫,那神情分明是在求助。
紫却当做没看见,若无其事地掀开车帘,直接坐到极地身边,头轻轻靠着他的肩膀,望着蓝天云卷云舒,惬意地舒了口气。
极地一边驾马奔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她怎么样?”
“目前稳定下来了,但情绪波动较大,需要好生静养。”紫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秀发,笑睇他道,“前面就是月镇了,我想直接带她去苦无山庄,到了那儿有侍女服侍,而且各种补品应有尽有,相信两个月下来就能行动自如了。”
极地面无表情,声音却明显透着不悦:“你要在那儿住两个月?”
闻言,紫连忙道:“别这样,极地,那里可是我妹妹的家。何况我也没打算住那么久,那个傻丫头需要的可不是我,而是那个傻小子。”
极地嘴角扯
了扯,不语,手里的马鞭重重一甩,马儿吃痛,撒丫子直往前奔。
车速陡然加快,淡云步毫无准备,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扑到月痕身上,不小心碰到她的左臂,他保持着与她面对面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望着静在咫尺的清俊容颜,月痕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胳膊,早已心悸的呼吸紊乱,浑身发烫。
近距离凝视着她,淡云步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却不是因为那丑陋的月牙疤痕,而是她如玉般毫无瑕疵的另半边脸,一瞬间,那种熟稔的感觉令他的眼前突兀呈现出一道影子,那白影在黑暗中甚为耀眼,尤其是那衣袂上穿绣着的点点梅红,一下子点亮了整座山崖,他濒临绝望地退向崖边,无形的恐惧顿时铺天盖地袭来……
淡云步猛地坐直了身体,别开脸,竟不敢再瞧她一眼。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月痕又惊怕又失望,伸手摸着脸上丑陋的疤痕,她苦涩一笑,心想,他终究还是嫌弃她的丑啊!
一个念头开始慢慢在心里滋生,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灵姬把这块丑疤给消除掉,比起找到亲生父母,她更渴望得到他的爱,若她变得美丽,他应该会对她刮目相看了吧?对!只要变得美丽,只要变得美丽……
马车继续匀速前进,可淡云步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看着月痕的时候会让他突然想起儿时的那一幕,那个鬼魅般的女子一直是他心底的噩梦,哪怕只是回想一下,也令他感到不寒而栗。
就这样彼此各怀心事,一路颠簸下,竟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气势磅礴的苦无山庄外。
已至傍晚,天边的彩霞绚烂夺目。
庄内似乎早就得到消息,远远便瞧见独孤总管领着一干人等夹道欢迎,听闻车内有伤者,便由着马车直接驶了进去。
卧房里,紫刚刚扶着月痕躺上床,门外便传来久违的笑声,甫一抬眸,便瞧见白衣胜雪的身影快步奔入。
“阿紫!”
“你呀你!都是怀了身孕的人了,还这么乱跑,当心啊!”紫连忙迎上去扶住飞翼,看着妹妹容姿焕发,潇洒的风采丝毫不减当年,紫欣喜地露出笑容。
飞翼丝毫不以为然,握着阿紫双手,开心大笑:“姐姐来的真快,我以为还要耽搁几天呢!哎?那是谁?该不会又是从半路上捡回的病人吧?”
紫一听,忙拉着她走到床边,正准备当面介绍一番,岂料飞翼率先叫了一声:“是你?”
紫看着沉默半天的月痕竟难得露出了笑容,不免疑惑:“怎么?你们认识?”
二人相视一笑,飞翼解释道:“之前在杜绝城有过一面之缘。”
想起那次这名女侠拔刀相助救过自己,月痕心里满满的感激,连忙起身向她颔首:“谢谢姐姐当初仗义相救,月痕才有命活到今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飞翼好笑地摇摇头:“别这么客气,事情都过去了,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你……这又是怎么回事?”说着困惑地望向身旁的阿紫。
紫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你知道你那位五师兄也来了吗?”
飞翼戏谑笑道:“来就来了,又能如何?刚刚还在大厅同他说过话,这会儿早被戏子拉去喝酒了,倒是我那个姐夫,这是去哪儿了?到现在都不舍得露个面!”
紫噗嗤一笑:“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去找独孤了吧?”
飞翼无语,摸着下巴连连叹气:“唉!这些男人……”
二人一番笑谈,谁也没注意到月痕复杂的表情。
是夜,皎月如织,洒下一地清辉。
望着高空中悬挂的明月,他清寂的黑眸闪烁着点点辉芒,手里的象牙杯摇了摇,倒映在酒中的月亮瞬间化作碎影。
一旁的戏子慵懒地靠着藤椅,轻弹指,身后随侍的两名美人恭敬地俯身退去。随即他挑了挑眉,漂亮的桃花眼上下打量淡云步,揶揄笑道:“怎么?心情不好?”
他举杯将酒一饮而尽,不说话,甚至不动声色。
挑起的眉头微微一蹙,戏子面露一丝不悦,语气中多了警告的意味:“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傲慢?我很不喜欢。”
淡云步一听,不禁失笑,可依然不说话,继续自顾自地倒酒。
蹙起的眉头陡然聚拢,戏子眯了眯眼,眸中杀气骤闪,冷哼:“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这么不给我面子!这是打算装哑到底吗?”
淡云步叹了口气,回眸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相当冷漠:“恭喜的话我都说了,你还想听什么?”
戏子微愕,这才意识到什么,一时无言以对。
是啊,昔日深爱的女子已嫁作他妇,如今还身怀六甲,他除了强颜欢笑地说声恭喜,还能说什么呢?
但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甚至有些释怀。只是自从走进苦无山庄后,他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抑和紧张,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令他浑身不舒服,这感觉早把他伤感的情绪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然而戏子并不知晓,还以为他依旧放不下飞翼,所以才心情低落,于是刻意大笑了一声,试图打破压抑的气氛:“恭喜的话我都听腻了,不如这样,等我的一对儿女出生之后,都认你做干爹如何?要是你没意见,我就收你未来的女儿做儿媳,大家亲上加亲,怎么样?”
淡云步差点从藤椅上跌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在下一心修道,无意娶妻生子,阁下还是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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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29
“哦?”戏子故意扬高音调,戏谑笑道,“还是这么不给面子啊?难不成想要我的女儿给你做儿媳?那可不成,我那未来的丫头早已许配他人了!”
淡云步感慨地摇摇头,忍不住数落了他一句:“儿女的婚姻大事如此情急草率,你这个爹也不过如此!”
戏子也不反驳,状似悠闲地把玩象牙杯,半眯着桃花眼,唇角的笑意加深:“说实话,当爹这种事我无情戏还是头一回,不如阿步你来教教我,为人父母究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淡云步斜睨他,丝毫看不出这家伙有半点求教的诚意,不禁冷笑:“我又没当过爹,如何教得了你?这种事情还是回房同******好生商议吧!”
戏子一愣,随即大笑,摸着下巴笑的难以抑制:“我说阿步,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淡云步索然无味地看着他,实在没什么闲心同他瞎闹,随手放下酒杯,改抱起地上的酒坛,话出口时人已站了起来:“太闷,出去走走。”
看着他漫步走入黑暗的林道,戏子也不挽留,慢慢敛了笑意,邪眸半眯,失神地望着天边明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影沉沉,夜风微寒。
他漫无目的来到溪边,丝毫不顾形象,捧着酒坛就是一阵狂灌。
一阵朔风扫过,衣袂飞扬之际,一个柔弱的声音轻轻飘至耳畔:“师叔……”
淡云步一怔,连忙放下酒坛回眸望去,却见月痕穿着单薄的中衣站立在不远处,瑟缩着肩膀顶着寒风,竟还傻乎乎地笑着。
忍不住一团怒火冲上头顶,淡云步毫不犹豫扔了酒坛,快步奔过去,一开口便是责备:“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想废了你这只手臂吗?”
月痕怯怯地低下头,嗫嚅着:“我……我找……”
她想说找灵姬来着,没想到这个家伙口硬心软,没等她把话说完,已脱了外套小心地给她披上,方才语重心长道:“外面风大,快回屋吧。”
摸着洁白的衣襟,月痕瞬间便感受到一股温暖涌入肌肤,一时欣喜若狂,偏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好故意装傻:“我……我睡不着……师叔可不可以……给我吹首曲子……”
淡云步不禁皱眉,这丫头,居然还敢向他提要求,不过这要求似乎并不过分,于是想了想,沉声道:“好,不过得先回房。”
“嗯嗯!”
月痕欣喜地连连点头,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娇小的身影一掠而过,竟浮光掠影般将一直遮挡在身后的墓碑呈现了出来,淡云步正要随她而去,目光却不经意触及到碑上的几个朱漆大字:爱妻蝶媚之墓。
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寒意,淡云步仿佛瞬间被人点了穴道,呆呆地望着墓碑,月光下,他清俊雅致的脸上,一片不敢置信的迷茫,和微微的恐惧弥漫进深邃的黑眸,蓦然闪烁出一道光亮。
“师叔,你怎么了?”
月痕站在不远处疑惑地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柳树下的墓碑,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暗自拍拍胸脯,心想:真倒霉,居然一出门就遇到坟墓,好心情全被毁了!
淡云步静立了片刻,理了一番思绪后终于明白,难怪一进苦无山庄就觉得不自在,原来答案在这里,想不到这个死去多年的女人竟然辗转被埋回了苦无山庄。可是这“爱妻”又是何故?
他只知道她是戏子的姑姑,二十多年前风靡北国的绝色美人,可在他眼里,她却是个恶毒的妖女,空有绝色的容颜,却心如蛇蝎,残忍地将年仅六岁的他扔下悬崖。但老天有眼,最后还是让这个妖女不得善终。
她虽然死了,可是留给他的却是一辈子的阴影,他永远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师……师叔……”月痕显然慌了,尤其看到他紧张又惊慌的模样,愈发觉得不可思议,心里感到一阵害怕。
淡云步回过神来,眼见她还杵在原地,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径直向前走去。
意料之外的举动令月痕感到受宠若惊,小小的身子依偎着他温暖的怀抱,她一颗心扑通直跳,激动的不能自已。
片刻后便躺上了软软的卧榻,看着他动作轻柔地为自己盖上被子,月痕满心欢喜,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受伤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因为有他在身边,哪怕彼此相对无言,她也满足了。
这一夜,箫声婉转,睡梦中的她扬起唇角,前所未有的安然。
只是夜太短,睁开眼睛时,已至翌日清晨。
淡云步早已不见了踪影,月痕略显失望地坐起来,望着窗外蓝天白云,有些恍惚。
美好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她真希望那一夜可以无休止地延长下去,哪怕到老,哪怕到死。
平生第一次觉得,天亮是一件令人如此难过的事情。
可令她更难过的事情,还在后头。
这一天,苦无山庄又来了一名贵客——风间斩柔。
口上扬言为看姐姐而来,却在得知淡云步也在庄内后,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飞翼一路追随着她,有些哭笑不得:“斩柔,你别那么冲动,小心把五师兄给吓着了。”
“哼!”斩柔下巴一扬,咬着个大苹果,语气相当傲慢,“我说飞翼,你都要为戏爷生娃娃了,还放不下你那个青梅竹马呢?我就要把他吓着,怎么着?”
飞翼揉揉脑袋,头疼,实在说不过她,“好好好!我又没说不让你去见他!只不过你话说一半,非得急死我呀!”
“什么话?”大眼睛眨巴眨巴,斩柔面露无辜。
长廊里,飞翼干脆拉着她坐了下来,十分认真地问道:“当然是关于才子的事情,她到底怎么了?”
闻言,斩柔嬉笑的脸顿时垮了下去,郁闷道:“唉!别提了!本来和那安王都拜了天地,途中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安王莫名其妙冷落才子,说什么闭关修炼,分明就是有意疏远,天晓得他大门紧闭躲在屋里搞什么猫腻!”
“怎么会这样?”飞翼大感意外,忙接着问,“那才子怎么说,她就由着他吗?”
斩柔摊了摊手,表示十分无奈,“有什么办法呢?心爱的人,打不了骂不了更是如何也杀不了!才子是爱惨了那个臭男人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只好过来找飞翼你商量商量对策,可不
能让我们这好姐妹一直这么窝囊下去啊!”
听她说完,飞翼长长叹了口气,摇头:“真没想到才子会用情如此之深!不过东方先生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我看其中必有隐情。不行!我得去月池国一趟,了解真相!”
斩柔没好气地泼冷水:“算了吧!你现在怀了身孕,我要是就这么把你拐跑了,无情先生还不撒下天罗地网地抓我?别担心,我过来串个门,后天就回去,到时直接把她带过来,再好好审问一番!”
飞翼心里很是纠结,却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好吧,你最好还是骑着我的落飞明早就回去,见到才子就把我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她,她一定会来的!”
“那当然!”斩柔刚兴奋扬言,脸又垮了下去,“明早啊?这么快?飞翼你是压根儿不想我多待一刻啊!”
对着她的额头轻弹指,飞翼望着不远处的紫竹小楼,特意扬高音调:“五师兄就住那儿,还不抓紧时间过去?”
斩柔回头一看,目光炯炯,再懒得跟她废话,起身快步奔去。
楼阁卧房内,紫正在小心地为月痕伤口换药,瞥见窗外一直刻意回避的挺秀身影时,笑着朝若有所思的丫头使了个眼色,温柔道:“看你今天气色不错,想来昨晚一定睡得很安稳,某人的箫声简直比我的医术还要高明。”
被紫这么一提,月痕的小脸顿时红了一片,低头腼腆笑道:“哪有?紫姐姐你轻点,好疼啊!”
紫微愕,随即噗嗤一笑,故意调侃:“怎么,嫌姐姐不够温柔啊?那我把你师叔叫来亲自帮你换药好了。”
月痕一惊,忙拉住她,一片绯红直窜向脖子根,急的直摇头:“紫姐姐,别开玩笑了,男女……那个,授受不亲的……”
看着这丫头傻傻呆呆的小模样,紫愈发感到好玩,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不怕不怕!刚好姐姐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看你师叔正闲的无事可干,而且做事一向谨小慎微,换个药应该不成问题。”
说着不顾月痕阻拦,果断起身往外走去,站在窗外同淡云步说了几番话,他竟微笑着点点头,毫不犹豫走了进来。
月痕又急又窘,心里却偏生欢喜不已,眼看着他来到面前,索性安下心,想想昨晚抱都抱了,换个药又吃不了她。
看着盆里一大滩污血,再看看她左臂上惨不忍睹的伤口,淡云步心里很是内疚,隐忍着一丝心疼,微微笑道:“你,还疼吗?”
月痕急忙摇头,张着口却紧张的口齿不清:“不……不疼……”
淡云步坐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伤口上药,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正如风间紫所言,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简直比女人还要细心,举手投足更是优雅的让人赏心悦目。
月痕一时痴迷地看着,在他面前,她的心永远平静不下来,好想就这么一辈子静静地望着他,好想,好想……
可有时候,老天爷总喜欢无端地破坏一些美好。
新的纱布尚未包扎好,门外便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伴着女儿家柔悦的娇笑:“云大哥!云大哥!”
斩柔奔进来的那一刻,三人皆惊。
斩柔愣怔了片刻,率先反应过来,虽对眼前的情景心怀不悦,仍然笑逐颜开地走了过去:“云大哥!好久不见!”
淡云步看着她张扬的笑脸,又看了看神色茫然的月痕,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却但笑不语。
一腔热情突然被他这盆冷水一浇,斩柔心里极不舒服,尤其看着他依然不动声色地为床上的丑丫头包扎伤口,那态度,分明没把她放在眼里。
静待他将纱布包裹的整整齐齐,斩柔终于忍不住开口,脸上虽带着笑意,却笑不及眼,声音略显傲娇:“这位是……”
月痕正要回答,却被淡云步抢先:“她叫月痕。”
“哦……”瞥一眼月痕突然扬起的丑陋笑颜,斩柔状似恍然大悟,脑子里收集着这一路听到的关于“丑女月痕”的信息,不禁冷笑,“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把杜绝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丑女啊?话说你可真行,长的这般德行还令万千男人牵肠挂肚,恨不得把你五马分尸剥皮拆骨呢!”
眼看月痕悲伤地低下头,淡云步莫名地感到心里一痛,闻听斩柔又想说些什么,他冷声打断:“够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不等斩柔再多说一个字,淡云步起身一把将她拉了出去,徒留月痕紧张的远远眺望。
“放开我!你放开我!”直到一片静寂的树林,斩柔才有机会挣来某人的钳制,看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故意大声道,“干什么你?”
淡云步恨不得上前堵住她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息:“你来干什么?”
斩柔淡哼,一脸轻蔑:“笑话!这里是我姐姐家,你说我来干什么?倒是那个丑八怪,她来干什么?”
淡云步只好道出实情:“她是我师侄,是我要带她来的。”
闻言,斩柔先是一愣,随即不敢置信地摇摇头,想笑却笑不出来:“我说淡云步,你没病吧?就算为了表现你对飞翼已经死心,也没必要饥不择食找这样的货色吧?还师侄?真是好笑!”
听着她冷嘲热讽的话语,淡云步脸色愈发难看,不想再同她罗嗦,转身毅然决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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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30
斩柔正在气头上,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就这么放他走,于是三两步上前把他拦住,满腹悲愤一股脑儿发泄出来:“枉我如此爱你,你却可以视而不见一句兄妹无情了断!淡云步!你到底有没有心?那个丑八怪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为了她,你居然还会生气?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于她的质问,淡云步突然感到心里茫然一片,连自己都不明所以,又如何向她解释?
沉默良久,他淡淡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无话可说。”
斩柔愣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离去,“对不起”三个字突然令任何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
从开始到现在,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自取其辱罢了……
回到卧房时,已临近晌午,淡云步意外地发现床上的丑丫头不见了,他心一紧,匆忙跑了出去。
殊不知就在方才,一道幽光化作青绿色的倩影出现在月痕面前,一番交谈后,两道身影竟然齐齐消失了踪迹。
眨眼的功夫居然来到一个华丽到几乎可蓖美皇宫的寝室,月痕张着嘴巴半天没合拢。
灵姬旋身一闪,妖娆的姿态风情万种,看着她的傻样,不禁掩唇娇笑:“瞧瞧!瞧瞧!一看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
月痕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嘟囔:“丫头就丫头,我本来就是个伺候人的丫头嘛!”
“哟!还跟姐姐生气呢?”媚眼笑弯弯,灵姬忍俊不禁,袅袅婷婷走到她身边,一副媚骨生香的娇柔之态直教人浑身酥软。
月痕差点狂喷鼻血:“哪……哪有……”
“好了好了!”灵姬说罢,亲昵地将她拉到床边,摸着她受伤的左臂,悲哀地娇叹一声,“哎呀呀!你看你伤的,连我都要忍不住心疼了。”
月痕倒是不以为然,比起能够让自己变得美丽动人,这点伤她压根儿没放在眼里,尤其刚刚又被一个女人无端讥讽,更坚定了她想变美的决心,如今灵姬主动找到她,此时不说又待何时?
“我没事。不过灵姬姐姐,这回你一定要帮我!”
“我知道!”灵姬状似胸有成竹,满脸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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