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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然宠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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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溢出的香汗侵湿了衣衫。
自打昨天从宫里回来,她的心就没有安心过,刚刚她又梦见了自己坐着花轿被抬入皇宫的事。
这件事已经成了梦魇,生生折磨了她两辈子,她要怎么办才能摆脱这段梦魇。
起身穿着里衣走到桌前,到了一杯清水一口饮下。
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栾柔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飞鸟一看见栾柔便直接开口道,“小姐,不好了。”
栾柔蹙眉,飞鸟性子平稳,若不是真有大事,断不能这般一脸急色。
“发生了什么事。”
飞鸟脸色苍白,“小姐,皇上亲自下旨,为你赐婚。”
栾柔一怔,身体向后退了几步。
赐婚,皇上亲自下旨。
“小姐,老爷和夫人都在前厅接旨,让你收拾一下也快点过去。”
栾柔身体僵硬,双腿更是如被灌了一般动弹不得。
“小姐。”
飞鸟上前扶住栾柔。
看着栾柔眼中溢出泪水,不由的一愣。
“小姐,你怎么了。”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滑落,栾柔觉得自己的脖子被谁掐住一般,不能呼吸了。
为什么,她明明是十六岁才被赐婚,为什么会提前这么多。
不要,她不要嫁给皇上,她不要。
“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门外蝴蝶也赶了过来。
一进门口发现正在哭的栾柔,不由一愣。
“小姐,你怎么了。”
飞鸟蹙眉的看着蝴蝶,“外面怎么样了。”
“宣旨太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夫人让小姐快一点过去,小……姐。”
“我不去,我不要去接圣旨,我不要。”
栾柔下意识的向后退。
飞鸟和蝴蝶都被栾柔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小姐。”
“我不要,我不要接圣旨。”
栾柔反应过大,一时让飞鸟和蝴蝶不知道怎么办,这圣旨是为小姐下的,若是小姐不去接旨,便是违抗圣旨,到时……。
“柔儿,怎么还没出来。”
栾母急匆匆的走过来。
一进门便看见飞鸟和蝴蝶俩人急切的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柔儿呢。”
蝴蝶和飞鸟对栾母行礼,“夫人,小姐她……。”
栾母朝里屋走过去,一进去边发现栾柔把自己整个身体蒙在被子里。
栾母蹙眉,“怎么回事,你们没告诉柔儿要接圣旨吗。”
飞鸟和蝴蝶颔首。
栾母走过去,把被子撩起,栾柔身子瑟缩,满脸惊恐。
“柔儿,怎么了。”
见到栾母,栾柔像找到主心骨一般。
直接扑进栾母的怀里,“娘,我不要接圣旨,我不要嫁到宫里去。”她不要嫁给皇上,更不要在重复前世的命运轨迹。
栾母一愣,仿佛明白了什么意思。
伸手摸着栾柔的头发,脸色担忧道,“娘也不希望你嫁进宫里,只是圣旨以下,不能公然抗旨,不过你放心,只是赐婚而已,等这头接完圣旨,就让你爹去宫里推了这门婚事,你爹是当朝宰相,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你爹让我偷偷告诉你,就算辞掉这官位,也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的。”
栾柔一怔,在栾母怀里睁大双眸。
她相信爹能做出这样的事,例如前世,前世她爹也是这样做的,只是那时皇上跟魔怔一样,不管不顾的非要她入宫,今生没有那么多插曲,结果还会和前世一样吗。
栾柔整理好衣衫,随着栾母前厅接旨。
宣旨太监看了眼姗姗来迟的栾柔,不由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毁了。
不过一个毁了容得贵女配给痴傻的皇子,也不算太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栾府贵女栾柔,贤良淑德,善心善行,德行兼备,朕特下旨赐婚于三皇子奚贺为正妃,钦赐。”
“谢主隆恩。”
额……。
本是担忧的栾柔,听完圣旨后,茫然的看着宣旨太监,迟迟未接圣旨。
她刚刚听见什么了,不是嫁入皇宫,而是嫁给奚贺。
当的一下向后坐去,栾母以为栾柔一时接受不了,走过去夫妻栾柔。
“柔儿快快接旨。”
接过圣旨,宣旨太监本想恭维几句,讨好一下栾丞相,只是三皇子的品质,要他如何开的了这个口,想了想还是算了,接过赏钱悻悻的离开。
送走宣旨太监,栾母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去看看栾柔发现,栾柔一脸呆愣的捧着圣旨,仿佛还没有从惊吓中醒来一般。
手轻轻搭在栾柔的手背上,“柔儿。”
谁料栾柔两眼一闭,直接倒在栾母的怀里。
栾母一惊立即大喊,“柔儿,你怎么了,别吓唬娘。”
这边送走宣旨太监的栾父,听闻夫人惊叫立即跑过来。
栾柔突然昏厥吓坏了栾父和栾母。
他们本就宝贝栾柔,如今被皇上突然下旨赐婚给奚贺,怎能让他们不心疼,现在知晓栾柔受不住打击昏厥过去,更加痛心。
――
三皇子府,奚贺顶着一脸结痂,喝着热茶。
“殿下,圣旨已经颁下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郭星吞吞吐吐道,“只是属下听闻,栾姑娘得知自己被皇上赐婚给殿下,一时喜极而泣昏厥了过去。”
噗……。
一口茶水随着郭星的话而喷出。
眼眸凌厉的瞪向郭星。
郭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要不然让他怎么说话,难道要说栾姑娘得知自己被赐婚给主子,一时气的厥了过去。
奚贺把茶水放下,心里暗沉,很好她就那么不想嫁给他,还晕了过去。
那她之前说得话都是什么意思,自己都那样了,她都轻薄自己,如今他都好了。
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奚贺沉吟片刻假意的想,难不成是他误会了,栾柔她是真的喜极而泣才晕过去的。
――
皇上再次下旨,传到众人耳朵里,十足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三皇子本就被赐婚魏王府庶女为正妃,如今大病初愈又改为丞相长女为妃,实在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得到这个消息的魏王府,那庶女魏思雅会不会咽得下这口气,丞相府长女栾柔又甘心下嫁给一个傻子吗。
此时魏王府,魏王爷魏宏第一次面对面的看府里的唯一庶出女儿。
“我刚刚说得你可听明白了。”
魏思雅跪在地上默默的低着头。
“女儿听懂了,女儿有愧于父亲。”
魏宏目光凌厉,他虽早年就闲赋在家,可是朝上的事他仍然知晓,之所以闲赋在家魏王府的势力仍然存在,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他,就是因为他家中四女,大女儿是皇妃,二女儿是太子妃。
无需在朝上劳心劳力,只靠嫁女便可以谋得福音。
如今大女儿二女儿皆有出息,唯有在三女儿魏诗蓝这里出了岔子,本以为嫁给安国候之子,谁料一段插曲,让名声极好的魏诗蓝有了瑕疵,一时打乱他的安排,现在三女儿的事没完呢,四女儿又出了岔子,本该又是皇妃的小女儿,暗地里竟然做了这般狭义的事。
在皇上下旨之前,宫里专门派来人告诉他,三皇子病间,小女儿魏思雅所做的事,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贪生怕死,虚伪狭义。
魏宏恨恨的看着魏思雅,要么就在三皇子生病间寸步不离的照顾,这样也会得到有情有义的名声,要么就一直别靠近他,等到大婚之日顺顺利利的嫁入皇子府,可是她这两样都没有占上,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奚贺虽然痴傻,不受皇帝待见,可毕竟那也是皇上的血脉,自家骨肉被外人如此轻贱,任谁都会受不了。
她三皇子病间所做的事,被皇上派来的人一丝不差的告诉他,听闻后差点亲自出手打死魏思雅,天花危害极大,贪生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可是她竟然做的这么明显,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及其敏感,一丁点事都会被无限跨大。
而皇上派来的人还隐隐透露给他一个消息,说在三皇子病间有位姑娘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探望三皇子的事。
两厢对比才有了今天的结局。
如今圣旨已下,他才知道被皇上亲赞的,那所谓坚强勇敢的姑娘是谁。
魏思雅垂眸在地,心里复杂的很。
这让她能怎么办,她真的怕死,天花一旦身染必死无疑,谁也没有想到奚贺会那么顽强,得了那么严重的病还会恢复家健康,更何况,她也没有想到,她那小小的心思会让人看出来,还因此被退了婚,明明,明明太后娘娘之前还夸赞她呢,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眼角渐渐湿润,这和她当初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当初她只想嫁给痴傻的三皇子也很好,不必有那么多是非,安安心心做主母,守着三皇子过一辈子,谁能想还未成亲之前能发生这样的事。
“事已至此,我和你母妃商议,让你称病,等一年半载后,在让你母妃在为你寻一门亲事。”魏宏清楚魏思雅的亲事在不能比嫁给皇子好了,所以魏思雅只能当成他培养失利的一枚棋子。
魏思雅点了点头。
“女儿知道了。”魏思雅心有不甘,却也无法,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对。
她还曾恶毒的希望奚贺就此死去。
――
没有人知晓奚贺在整件事里做了什么手脚。
但结果对栾柔来说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
傍晚栾府,昏厥的栾柔悠悠转醒。
若不是看着自己亲手换的新帷帐,栾柔真会以为是前世接完圣旨赐婚为后的那个时候。
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
栾柔不知自打她昏厥后,便用一个动作睡了一天一夜,身体若是不僵那才奇怪。
“飞鸟,蝴蝶。”
桌子旁蝴蝶困的迷糊,这一晚上蝴蝶和飞鸟俩人守了栾柔一个晚上,凌晨时蝴蝶才在桌子旁打了个盹。
床上栾柔发出微弱的声音,显然没有叫醒蝴蝶。
许久出门打水的飞鸟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把水放在盆架上。
走到桌旁推了推蝴蝶。
“蝴蝶,醒一醒。”
“啊……。”
蝴蝶转醒,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什么时辰了。”
“卯时两刻啦,还不赶紧去洗漱。”
“哦。”
飞鸟走进栾柔卧房,结果一进门便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飞鸟一惊,立即走出门询问正洗脸的蝴蝶。
“小姐去哪里了。”
恩?
蝴蝶一怔,“小姐,不是在床上?”
“床上没人。”
“怎么可能,我一直在这,小姐怎么会不见。”
“你是一直在这睡觉吧。”
飞鸟直奔门口准本去寻找栾柔,只是还为到门口,门便由外被打开。
栾柔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门口。
“小姐。”
栾柔淡笑,睡了一天一夜除了身体微僵外,精神什么的都好很多。
更有一点她嫁得人不是皇上。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啊。”
栾柔的精神太好,飞鸟和蝴蝶微楞。
昨天接到圣旨后明明昏厥的小姐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想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姐,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今天一早老爷便去了皇宫,说要推辞这婚事,小姐……。”
“为什么要推掉,这婚事我很满意。”
啊?
蝴蝶和飞鸟一怔。
满-意。
………………………………
163 旧爱新欢
赐婚后第二天栾柔像没事人似的。
这一举一动反倒让周围的人不适。
栾母担忧的看着院中,心血来潮亲手侍弄院子的栾柔,担忧的询问道,“柔儿她真的这么说。”
飞鸟点头,“回夫人,小姐确实说这亲事她很满意。”
栾母抿唇,那三皇子虽然痴傻,可是心思单纯,当初她就害怕柔儿因为退婚而破罐子破碎,眼下可好,害怕什么来什么。
“夫人,老爷回来了。”
栾母用袖子抹去眼角的泪痕。
“回来了,人在哪?”
“前厅。”
――
前厅栾益达面色憔悴,单手扶着头,好似有种说不出的痛苦。
“老爷。”
栾母快速来到前厅。
一进门便焦急询问结果。
“事情怎么样了,皇上可否收回成命。”
栾益达抬眸,看着同样急切的妻子,微微叹息。
栾母一怔,心沉到了谷底。
“皇上不允许。”
栾益达又叹了一口气。
“哎呀急死人了,你到是说话啊。”
栾益达深呼一口气,“你要我怎么说,皇上的面我都没见到。”
“没见到,那……。”
“那什么,虽然没见到皇上,我却见到了太后,你知道太后她老人家跟我说了什么。”
栾母越发觉得怪异,“太后说了什么,让你这幅模样。”
栾益达眉头深锁,“太后说,若是早知道柔儿和三皇子两情相悦,当初就不会赐婚于魏王府的姑娘。”
恩?
“什么叫两情相悦,柔儿跟三皇子什么时候两情相悦过。”栾母一惊,难道说……。
栾益达一脸愁容,语气深沉道,“你知道太后还和我说什么吗,她说三皇子患病期间,柔儿私下去看望过三殿下,并且当着众人说待三皇子醒了就要嫁给他,她还……。”
栾益达老脸一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三皇子醒后便把事情告诉了太后,我们知道太后宠爱三皇子的程度,为了落实这场婚事,太后把先帝为她做的鸾琴都拿了出来,先帝和太后的感情我们都听说过,尤其是那鸾琴的来历,皇上是个孝子,太后为了他受了多少委屈,太后把琴一拿出来,所有反对的理由都变成了同意。”
栾益达直视栾母,“前天儿,柔儿有没有和你说在宫里发生的事。”
栾母茫然的摇了摇头,只听栾柔说进入宫里太后让她弹了一曲后便送她出来了。
“你去把她叫来,我要问问她,去三皇子府的事她是怎么想的。”
“啊……。”
“快去。”
“哦,我这就去……。”栾母转身欲走,只是步子刚迈出便停了下来。
“柔……柔儿。”
“爹,娘,我来了。”
栾益达看着自家初长成的娇娇女儿。
一想到她在三皇子府做的事,栾益达的心都痛了。
他娇养的宝贝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傻子。
“柔儿。”
“爹,太后娘娘说得话都是真的,我确实跟奚贺说了这些事,还有……。”
栾柔咬了咬唇,爹刚刚在屋里与娘说得话,她都听见了,她不知道太后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在奚贺房里说得那些话,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种阴差阳错的事也算是帮了她,若不然,按照她前世的轨迹,嫁给皇上,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你怎么能……。”
栾母脸色煞白,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啪嗒啪嗒流出来。
她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傻子。
“娘,奚贺虽然傻,他却对我极好,相比那心思通透的人,女儿觉得奚贺很好。”栾柔垂眸婚姻大事本不该草率,可是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顺其自然的好,她仔细想了想,嫁给奚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栾母一愣,立即反应道,“柔儿,你可还记恨你大表哥。”
栾柔不语,栾母被以为自己猜对了。
双眼通红,“我苦命的女儿。”
栾父也面带愁容,所有的话都化成一声叹息。
栾柔嘴角只抽,她这是间接的把大表哥给装里了吗。
不过装就装吧,他确实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让爹娘由头安在他的身上,免得爹娘在询问她。
――
栾柔被突然赐婚,传遍了圣中。
骆府,骆青松一脸怒气的回府,才一天没有上朝就发生这样的事。
“大少爷呢,让他来见我。”
下人第一次见自家老爷发这般大的火,片刻不敢迟疑,立即推出门寻骆昂过来。
闻讯赶来的骆夫人,自打被骆老夫人训斥后,整个人变得低调了许多。
“老爷,你回来了。”
骆青松沉吟一声。
很快骆昂得信便赶了过来。
刚一进门,满是怒气的骆青松见此,不由分说的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奚贺的脸上。
“你这个混账,都是你害了柔儿。”
骆青松突然的举动,吓了骆母一跳,当即走到骆昂身前把人挡护住。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栾母回身检查骆昂的脸,那一张俊脸被骆青松打的肿了起来。
“昂儿有没有事。”
骆昂摇了摇头。
“他哪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柔儿,你知不知道皇上下旨把柔儿赐给了三皇子为妻,你知道三皇子是谁吗,那个傻子。”
骆松泉见骆母一脸平静,神色一怔,“你,你早就知道了。”
不用骆母回答,骆松泉便知晓自己说对了。
他从没想过与自己恩爱多年的妻子,发生这么大的事还瞒着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今天在朝堂上,听着别人恭喜妹婿时,我就跟傻子一样,这样大的消息我还需要别人告诉我。”
栾母有些心虚,昨天听说栾柔被嫁给三皇子时也吓了她一跳,可是被吓后她便下意识告诉下人不准透露消息给老爷,她也不是有心的,只是老爷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她只是想让老爷好好休息一下,反正这事迟早会知道的。
被打的骆昂这才明白父亲说得是什么意思。
栾柔被赐婚三皇子了。
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有些透不过气来。
而心就像被手攥住似的,好疼。
骆母发现骆昂脸色煞白,以为他的病还为好,一脸紧张。
谁成想这时骆昂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整个人撅了过去。
骆母脸色一白,“昂儿。”
――
奚贺的病有了很大的起色,能吃能喝也可以站起走动,唯有一张俊脸还挂着结痂。
三皇子府,郭星急冲冲走进来。
“主子,外面有人看你。”
屋内,奚贺一身白衣,顶着脸上的结痂,站在院子里,抻着懒腰。
“我谁也不见。”
郭星嬉皮笑脸道,“属下当然知道,只是这人属下没法赶。”
奚贺冷哼,看郭星那一脸表情,奚贺就知道来看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可见的人。
“郭星,听宗卫说,隐阁刘叔年老多病,他的工作一直没有人顶替,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思。”
郭星一僵,立即干笑道,“主子,不是属下违抗你,实在是门口那俩人,属下不好下手。”
主子可真够损的,竟让想让他去顶替掏粪的刘叔。
“是谁?”
“是您的旧爱和新欢。”
奚贺一怔,面无表情的看着郭星。
郭星大嘴一咧,脸上的幸灾乐祸太过明显,“真的,您的旧爱魏姑娘刚到门口,您的新欢栾姑娘就到了。”
奚贺嘴角直抽,好一个新欢旧爱。
“本殿不舒服,想来是病根未愈,星星啊,这就交给你了。”
奚贺转身直接进入房里躺在床上。
他虽然赐婚的圣旨已经重下,可是现在他还不想面对栾柔。
那个女人,虚伪狡狯,她还是……。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她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一想到哪天在他耳边对他说得悄悄话,奚贺那活了二十五年的老脸,露出点点红晕。
――
郭星一脸尴尬,早知道就把人直接弄进来,到时看主子怎么办。
门外魏思雅时不时的看着栾柔。
而栾柔也尴尬的看着魏思雅。
本来那才是奚贺的准妃子,就因为自己的无异举动,生生抢了人家的位置。
魏思雅瞧过栾柔后,垂眸看向一侧,之前在书院她总能见到栾柔,却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她,如今这么近距离看,她长得还真漂亮,虽然栾柔是丞相的养女,可是栾丞相带她比亲生女都要好。
长得漂亮又有地位,心地又如此善良,魏思雅越想越觉得自己卑劣,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便觉得羞愧。
大门被打开,郭星从里面走出来。
“小的见过栾姑娘,魏姑娘。”
魏思雅对郭星行礼。
“三皇子怎么说,可否觐见。”
郭星淡淡瞥了一眼魏思雅,自从见魏思雅站在门口那一幕,心里对魏思雅是一百个不喜。
反观栾柔,一身高贵气质,一看就是做当家祖母的料,哪像魏思雅浑身都是小家子气。
“殿下说他只见栾姑娘,至于魏姑娘,如今身份已变,为了不让准娘子误会,希望能保持距离,还请魏姑娘回去。”
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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