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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然宠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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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乃是王府大喜的日子,这俩人来的这般早不说,还敢在这瞎嚷嚷。

    顿时不悦道,“你们在做什么。”

    见栾柔出现,俩人就像见到救星似的,立即奔向栾柔。

    “娘子。”

    “王妃。”

    “她欺负我。”

    “王爷使坏。”

    俩人互相指着。

    栾柔蹙眉,虽然奚贺有毛病,但蝴蝶是清醒的。

    于是轻斥蝴蝶,“王爷傻,你也傻吗,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在这吵。”

    “奴婢知错。”

    奚贺见蝴蝶被斥,立即做了一个鬼脸。

    蝴蝶忿忿不平。

    “怎么是你跟着王爷过来,郭星和一枫呢。”

    “郭星和一枫说是办差去了,另外也是奴婢主动来的,实在是因为昨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奴婢怕王爷笨嘴笨舌形容不明白,所以才主动来的。”

    “哎,娘子,人家是冤枉的,是那个小浪蹄子自己偷偷进来的。”

    小浪蹄子。

    栾柔眉头紧蹙。也不知奚贺到底在外学了什么。

    “好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今天是菲儿大婚的日子,谁都不准再提家里的事,有事我们回去再说。”

    虽然栾柔刚刚没有说什么,可是奚贺还是从栾柔的声音里听出冷意来。

    背脊一个激灵。

    回家就回家,老吓唬他,真以为自己怕他,她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天。

    ――

    栾柔望着禹栖菲和禹栖越拜堂,禹栖菲那一头白发极其醒目。

    原本高高兴兴的喜事,可是看在栾柔眼里越有那么一丝凄凉。

    那么好的一个姑娘,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就连她这种嚣张跋扈的人,老天还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为什么对菲儿会这么苛刻。

    一旁奚贺不解,禹栖菲大婚她哭什么。

    难不成嫁给自己,她觉得委屈了。

    禹栖菲大婚折腾一天,栾柔是又高兴又惊奇。

    高兴禹栖菲终于想通,敢于尝试可能的幸福,惊奇的则是,那个万年冰山脸的禹栖越竟然笑了,还是全程都在笑。

    禹栖菲的婚礼豪华又隆重。

    就连皇上特意派人来访。

    众人原以为禹王府是皇上厌弃的存在,没想到皇上还特意给禹王府做脸。

    整整一天,在众说纷纭中,禹栖菲的婚礼华丽的结束。

    ――

    王府马车,栾柔紧闭双眸,坐在马车正位。

    一旁奚贺一脸局促不安。

    另外一边,蝴蝶满脸的得意相。

    飞鸟则一脸凝重。

    “王妃。”

    蝴蝶一出声,奚贺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蝴蝶笑的阴险。

    奚贺愤愤不平。

    “恩。”栾柔应声。

    蝴蝶眉眼上扬,一副你完蛋了的表情,轻声说道,“王妃,昨天咱家里发生一件大事,奴婢……。”

    “哎,娘子,昨天你没回来,我想死我了。”

    “昨天王爷他……。”

    “哎,娘子,我肚子痛……。”

    栾柔轻轻瞥了一眼奚贺,奚贺见此立即收声。

    “到底怎么了。”

    栾柔直问蝴蝶,蝴蝶立即有了底气,“王妃,昨天咱家王爷可有本事了……。”

    “我,我是冤枉的娘子,是她勾引我。”

    栾柔冷笑。

    不用蝴蝶继续叙述,昨天的事,她已经知晓,真没想到,奚贺这个混蛋,她只离家一天,他就敢去宠幸新妾,还弄得人尽皆知,看来是她小瞧了奚贺,虽然人傻,可是他到底是个男人,男人的劣性可不会因为他傻,就会消失掉。

    “昨天,王爷带着新夫人,睡在了正房,后半夜也不知怎么了,俩人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不是奴婢讲主子的是非,实在是昨天那幕太过惊心,哎,奴婢也是为了王爷好。”

    栾柔勾了勾嘴角,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奚贺。

    “哦,还睡了正房,可舒服?”

    奚贺满脸紧张。

    该死的蝴蝶,胡说八道,他什么时候和新夫人光着身子跑出来了。

    明明是他昨天沐浴,那该死的丫头嫣儿自己爬上来的,他不过是躲开而已。

    怎么到了蝴蝶的嘴里,就跟耍流氓似的。

    “娘子我……。”

    咯噔一下,马车传来剧烈晃动。

    栾柔一时不查直接铺在奚贺身上。

    飞鸟蝴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劲撞到一起。

    这时马车外的车夫惊呼道,“是何人胆敢阻拦楚王府马车。”

    听着外面的咆哮,马车内奚贺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莫不是那些人又来偷袭。

    这时马车外穿过一声嗤笑。

    “楚王府,哈哈,莫不是那傻王爷。”

    “混账,你是何人,胆敢侮辱我家王爷。”

    “侮辱,难道他楚王不是傻子,对了,我还听说楚王前一阵娶妻,是相府的千金是吧。”

    “可不,一个傻子,再配一个相府养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哈哈……。”

    马车外的嬉笑声越来越大。

    单凭肉耳倾听,便可以笃定马车外有十来人。

    栾柔听着那人辱骂奚贺,脸色变得暗沉。

    马车上一共坐着四人,飞鸟蝴蝶是丫头无法主事,奚贺心智又不全,更加无法指望他,唯有她亲自出头不可。

    起身便要伸手去掀开马车帘子。

    飞鸟和蝴蝶惊呼。

    “王妃……。”

    “你们在里面别出去,我出去看一看。”

    “不可王妃,还是奴婢出去看看的好。”

    “不行。”栾柔笃定道。

    如今她贵为王妃,虽然奚贺本身就不受宠,可毕竟是皇家的王爷,上了玉蝶的,而她也是上了玉蝶的王妃,即使有人来犯,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谅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顶多言语上欺凌他们罢了,可是飞鸟蝴蝶不同,她们可是未出阁的丫头,在加上主子地位颇微,必定会受他们欺辱,她才不允许这俩个丫头再受匪人欺凌。

    不顾她们阻挠,栾柔毅然走出马车。

    身后奚贺惊叫,“娘子,我也去。”

    栾柔还未阻止,奚贺已经同她一起走出马车外。

    “王爷,王妃。”

    “哟,这不是楚王殿下和楚王妃娘娘吗,小人参见王爷王妃娘娘,王爷王妃万安。”

    栾柔冷冷的看着骑在马上,嘴里说着请安,身体却纹丝不动的中年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拦我王府马车。”

    那人定了定神色,饶有兴趣的看着栾柔。

    “果然是贵人啊,一般女子人若是见到十几个陌生的彪形大汉,必定吓的向后退缩,没想到咱们的楚王妃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哈哈,有意思。”

    奚贺眼里泛冷,杀意恒生,那凌厉的眼神仿佛再看死人一般。

    不对,对方不是以往杀他的那些人,对,绝对不是,那这些人又是谁?
………………………………

195

    “楚王妃真是个妙人,跟了楚王这个傻子真是可惜了,话说,楚王爷这幅德行夜里能满足你不,要不然跟了我吧,爷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唔”

    眼前说话的男子,面黄肌瘦,颧骨上还长了一颗鼻屎大的黑痣,若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黑痣上还长了一根长长的白毛,看起来恶心至极。

    奚贺眼眸闪过一丝杀意,弹指间跳出一点黑影飞了出去,只见那长了黑痣的男人突然从马背上跌落,嘴里狂吐血液,双眸睁得老大。

    “小四,小四。”

    另外马匹上的人跳了下来,直奔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满脸惊恐。

    “死了?”

    “大哥,小四他死了。”

    “什么……。”

    被称为老大的人一脸惊意,立即从马背上下来,快速走到那死者跟前,发现死者颈部出现一个指甲大小的血窟窿,这么大的窟窿必定是谁暗箭伤人,立即抬头四处观望,竟发现毫无一人。

    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是谁,是谁杀了我兄弟。”

    马车上,奚贺像栾柔身后躲了一下,手也紧紧的握住栾柔的手臂。

    “娘子,我怕。”

    栾柔见奚贺脸色苍白,以为奚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

    不由得拉了奚贺一把,把奚贺紧紧的护在身后。

    奚贺见栾柔这般护着自己,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再看向那几名匪徒时,眼里散发出的冷意,好似在看死人一般。

    “混账。”

    “大哥,怎么办。”

    那位被称为老大的人,掩去脸上的惊慌,定了定神色道,“先办正事再说。”

    众人的视线再次落在栾柔与奚贺身上。

    四周隐匿暗处的暗卫蠢蠢欲动。

    原本他们想出去保护主子,可是没成想主子竟然给他们打了一个待命的手势。

    这种时候竟然让他们待命,郭星同一枫不在,若不然就不需要他们出面了。

    “楚王妃。”

    那十几人中被称为大哥的领头人,突然站起身,一脸正色道。

    “我兄弟几个也只是拿钱办事,只是今天出师不利,竟然损了一个兄弟。”

    那人边说话边特意观察周围的环境,企图找出到底是谁下的黑手。

    “但出来混的,终究的是要讲究一个信字,所以楚王妃别怪我们,兄弟们给我上。”

    “且慢。”

    栾柔高声制止。

    “既然你是为了钱办事,那本王妃是不是也可以开个价。”

    众人一愣。

    “楚王妃这是何意?”

    “不是为了钱吗,那我就出双倍以及更高的价钱,活着更高的价格,要清楚,你们也是知道我们的身份背景,倘若我们出了什么事,你以为朝堂上不会有人追究吗,你们出来劫车,相信你们只是为了糊口饭吃,万没有必要丢了性命罢。”

    栾柔看着那领头人的脸色,迟疑不定,栾柔轻笑,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人。

    “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好吗。”

    “这……楚王妃,我们出来混确实是为了混口饭吃,但混饭吃也要讲究原则,钱谁都喜欢,可不代表谁的钱我们都会要。”

    “呵,够义气,既然这样你们就动手吧,本妃倒想看看,伤了我们后,你们还有命花钱吗,就算侥幸让你们逃脱了,我相信那个雇佣你们伤我们的人,也不会放过一些会给他带来威胁的人存在吧,倘若你们接受本妃提议,待事情结束后,本妃却可以保证你们每个人平安无事,还可以正大光明的享受金钱带来的好处。”

    听完栾柔的话,众人愣了愣。

    栾柔嘴角轻轻勾起,“这笔买卖怎么赚合适,相信大家自有公断,相反你们也可以随时杀死我们,但敢动手伤及皇家王爷王妃,必定也了解,每个皇家的王孙后裔,都有属于自己的暗卫,敢前来挑战,必定对自己的身手极其自信,若是如此,就动吧,到时是输是赢全凭你们一念之差。”

    栾柔伸手拉着奚贺转身就要进入马车内。

    这边,匪人中间。

    “大哥,那个女人说的对,他们毕竟是王爷王妃,就算那财主说这俩人让咱们随便处置,可是毕竟关于皇家的事,咱们……。”

    栾柔与奚贺进入马车后,蝴蝶飞鸟立即奔过来。

    “王妃……。”

    “别担心,很快就没事了。”

    栾柔拉着奚贺在坐在一旁,双眸微闭,虽然嘴里说着没事,面上也十分冷静,可是那冰凉还冒着冷汗的手,还是出卖了栾柔此时的心。

    奚贺嘴角微扬,栾柔今天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遇见这样的事,栾柔会同其他女子一样害怕发抖,躲在下人后面,没成想她竟然挺身而出保护了他们。

    纵使她自己强忍着惧意。

    栾柔闭眼,说不担心是假的,但她能做的都做了。

    眼下就看那匪人怎么想了,如若当真要动他们,那她也就豁出去和那些人拼了。

    想让她坐以待毙等死,这辈子都不会在发生了。

    外面一阵静谧,也不知那些人到底作何想法。

    马车内里的人紧张的要命,平时出门带着侍卫都没有发生什么,偏偏今天只带了个车夫,就出了这码事。

    该死的一枫郭星什么时候有事不行,偏得今天。

    就在众人陷入紧张中,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阵打斗。

    奚贺蹙眉,不是不让动手怎么还是动起手了。

    蝴蝶撩起马车帘子,看清外面来人惊呼。

    “王妃,是吉祥,吉祥救我们来了。”

    栾柔睁开眼眸,转头看向马车外,果然,吉祥一身白衣,手持长剑,与外面众人厮杀。

    奚贺轻轻瞥着突然出现的人,脸色微变,吉祥,栾毅身边的那个小厮。

    很快外面的人被解决干净,蝴蝶和飞鸟奔向马车外。

    “吉祥,你怎么来了。”

    吉祥收拢手里的剑。

    看见栾柔从马车下来,微微颔首。

    “大小姐。”

    栾柔慢慢走过来。

    “吉祥,这么久你去哪里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奚贺也随之跟了过来,目光直视吉祥。

    吉祥目光在奚贺身上扫了一下,转眼看向栾柔。

    “小人收到大公子的来信,替他办了一些事情,今天才赶回来,本来想先回栾府,没成想路过这里竟然看到这样一幕,大小姐和姑爷没伤到吧。”

    栾柔摇头,“没事,亏你来的及时。”

    看了一眼被吉祥解决掉的人,刚刚还鲜活的生命,转眼变得了无生息。

    本来还以为他们今天躲不过这一劫,没成想事情就这样简单的解决掉了。

    “王妃我们先回去吧。”

    蝴蝶看着周围的尸体,还有空气弥漫的血腥气,真是阴森恐怖。

    “好。”

    转身,拉着奚贺的手臂,“一起走。”

    俩人还未走几步,忽听蝴蝶尖叫。

    “王妃……。”

    栾柔奚贺同时回头,那本该倒在地上的人,忽然起来一个,手里还拿着长剑,直奔他们过来。

    栾柔惊呼,眼看着那剑就要过来,忽然自己被人抱住,只听哀嚎一声。

    再次睁开眼,栾柔忽发现那奔着他们来的匪人双目睁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死不瞑目。

    “王妃,王爷……。”

    恩?

    栾柔回神,这才发现那本站在她旁边的奚贺,此时竟然倒在地上,身上还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奚贺……。”

    奚贺捂着伤口,声音微弱道,“娘子,我是不是要死了,都怪我没有用,委屈娘子跟着我受辱了。”

    栾柔蹙眉,蹲在奚贺身边。

    “你胡说什么……。”伸手要检查奚贺的伤口。

    谁想手腕忽然被攥住。

    “娘子,我要不行了,再让我看你最后一眼,真可惜,我还没有给你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所以才不让我给你生孩子的……。”

    奚贺一边冒着傻气,一边委屈的叙说。

    栾柔眉头紧拧,“别说胡话,我们先回家,你会没事的。”转头看向吉祥,“吉祥把王爷扶到车上去。”

    “是王妃。”

    吉祥上前把奚贺扶起,挽着奚贺慢慢朝马车上走去。

    身后飞鸟轻声问道,“王妃,这些人要怎么办。”

    栾柔紧抿唇畔,“去栾府,把这件事告诉爹爹,爹爹会处理好的。”

    “是。”

    身后主仆三人议事,前面扶着奚贺的吉祥突然冷笑,“堂堂的隐阁阁主,竟然会受小人偷袭,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吉祥冷笑,“王爷为了得到小姐的垂青,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当真是不要脸的很。”

    嗤!

    奚贺嗤笑。

    “吉祥,你在说什么,什么阁……阁主,什么是偷袭,我怎么听不懂,哎哟,我的手臂好痛,我的胸口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娘子,我要娘子。”

    见奚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吉祥故意用力拉扯奚贺的伤口,奚贺痛呼,心里暗骂吉祥卑鄙,就如他主子一样卑鄙。

    吉祥面无表情,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架着奚贺飞快的往马车走。

    “小姐,现在这人都死了,咱么要怎么知道是谁派来杀我们。”

    栾柔也疑惑着,自打她重生后,好像没有得罪过谁才对。

    到底是谁要对她痛下杀手。

    ――

    西郊偏宅。

    “爷,派去的人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那楚王他们呢。”

    “都被人救走了。”

    “什么人救的,他知不知道是小爷我让人办的事。”

    “不知,但救走楚王爷和楚王妃的人,据说是楚王妃兄长跟前一个叫吉祥的小厮。”
………………………………

196

    吉祥的回归无疑给人带来欣喜。

    飞鸟与蝴蝶俩人更是惊喜的跟在吉祥身后一味询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吉祥笑而不语,那一脸神情,做派完全与他主子栾毅如出一辙。

    “吉祥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那里,为什么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打。”

    吉祥风尘仆仆的坐在下首,听着栾柔问话后,起身把腰间带来的书信递给栾柔。

    “王妃,这是大公子的信。”

    栾柔诧异,“大哥?”

    吉祥把信奉上。

    接过信,栾柔看着里面的内容,一些日常的问候,加上一些祝福语。

    极为普通的一封信,只是她成婚那么久了,大哥才来信。

    “你……去见大哥了?”

    吉祥轻轻颔首。

    栾柔脸色变了变。

    大哥,似乎好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如今吉祥不提,她还真有些忘了栾毅的存在,当初他走的那么突然,如今又突然出现。

    ――

    门外,奚贺驻足。

    栾毅,好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消失了这么久突然出现他的消息,心头突然涌出一丝烦意。

    转身去往书房。

    “主子。”

    郭星与一枫同时出现。

    “主子,今天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奚贺回神。

    “是谁?”是谁

    郭星一脸严肃。

    “是建安侯府世子。”

    “建安候,本王不记得与建安侯府有何瓜葛。”

    “主子可还记得,主子与王妃日前去禹王府的路上,曾遇见过一个恶仆驾马车伤人事件。”

    奚贺恍然,日前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他记得那人确实说过,他是建安侯府的人。

    “多年来,建安侯府深受皇宠,对外一直跋扈嚣张,尤其是他家的世子和郡主,通常连皇子和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郭星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奚贺,他记得主子当年也受过建安侯世子欺负呢,不过那时主子忙于刺杀,无心理会他罢了。

    奚贺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一个小小的建安侯府也敢来侮辱他的王妃。

    “主子可要……。”

    郭星双眼放光,自打主子认识王妃后,他都好久没有办过正经事了。

    “去查探一下建安侯府近十年的动向,他不是深受皇恩吗,雷霆雨露均是皇恩,享受了雨露就该享受雷霆。”

    郭星一喜,“是,属下这就去办。”

    郭星动作迅速离开后,奚贺瞥了一眼神情淡漠的一枫。

    最近他过的太安逸了,有些事一直在耽误。

    一枫垂眸,他感觉到主子在看他,他心里明白自己最近的作为十分松散。

    一眼过后,奚贺转身离开。

    关于一枫他不想多说什么,有些事旁人说的再多也不如自己去看。

    看着奚贺离开的背影,一枫脸色微暗。

    许久后才慢慢离开。

    ――

    出了王府,一路直奔郊外一处农庄。

    这是他早先置办下来的庄子,只因这农庄与他幼时的家十分相似。

    一枫原名蒙子枫,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比他小九岁的妹妹。

    原本一枫家里属于富户,家中略有薄产,父母皆是善人,可谓是父廉母贤,儿女乖巧,生活幸福安逸。

    只可惜这一切只停留在他十二岁那年,蒙家家变蒙父临终托孤,一枫带着年仅三岁的妹妹跟随蒙父所托的友人南下。

    一路上三岁的蒙佳欣不懂家中所发生的事情,跟在一枫身旁哭爹喊娘,一枫本就年幼,加上家里变故,所有的焦灼不安一并齐发,一气之下把妹妹丢给他人照顾自己跑了出去。

    待他再回来时,发现友人与妹妹早已不见,经过四处打听,最后才知道真正使蒙家家变的罪魁祸首正是蒙父所托之人。

    一枫站在农庄门口,看着大门上的匾额,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许久后才走了进去。

    啪的一声巨响,屋内传了一女子哀求声。

    “姑娘,你都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你的身体会垮掉的。”

    一枫从门外走进来,就听见站在床边的妇人苦口婆心道。

    “出去。”

    “姑娘。”

    “滚……。”

    枕头飞一般的被撇了出来。

    “额……先生。”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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