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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很大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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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为我最好的朋友慕然,澄清有关于各位对于慕然与那个孩子的事情。”
当这句话轻飘飘的传入慕然的耳里时,慕然的身子,下意识的僵了僵。
顾南琛的大掌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主台上,楚楚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天在酒店吃饭,我也在现场。”
“那个孩子……”
慕然的手,挽紧了顾南琛的胳膊,瞪大瞳仁,震惊的盯着楚楚。
“那个孩子,并不是慕然带来的。”楚楚口吻和情绪都无比平淡。
她正色的说着那天酒店发生的事情。
楚楚的话,真假各掺了几分,听着却是非常的真实。
比如当天,她和慕然在酒店吃饭,没想到姚兔兔也在隔壁房间。
这句话,没有明确的表明,孩子是姚兔兔带来的,只不过是随口提了句,却造成了一种假象。
比如孩子非常喜欢慕然,听到慕然在这桌吃饭,便吵着让自家的保姆,牵着他来找慕然。
这句话,将来就是反驳,也是轻而易举。
大宝当然喜欢妈咪,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再比如……
总而言之,一番长篇大论之后,楚楚是将当天的情况重述了一遍。
像魏北恒一样,既没承认那孩子,也没否认那孩子。
媒体们听着一片哗然,多少是有些失望。
慕然身上的新闻点已经够多了,连续一个月的时间下来,他们的报导,都已经审美疲劳了。
有关于那个孩子,媒体也已经写不出特别的新花样了。
然而,楚楚在解释完有关孩子的事情之后,紧接着又祝福了闫磊和姚兔兔几句。
……
夏日的风,吹拂在脸上,都有一股闷热的感觉。
慕然坐在回老宅的车上,揉了揉脸,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楚楚的那些话而烦闷,还是天气所致。
慕然实在不明白楚楚这个举动,究竟有什么意义。
如果真是贺以廷的主意,绝对不会只是这么简单就结束。
可是楚楚……为什么要召开这场记者会?
满脑子的思绪,慕然一个也抓不准。
顾南琛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秀发,正想回答,车内响起了手机铃声。
慕然正将头往顾南琛身上靠,听到铃声,立即摸出手机。
只见屏幕上,跳动着楚楚的名字。
她眉心一蹙,将手机递到顾南琛的面前“阿琛,我……该接吗?”
顾南琛斜睨了眼屏幕,长臂圈住怀中的小人儿。
对于慕然遇到问题,习惯性与他商量的行为,表示十分满意。
“遵从你自己的心走,不要让自己后悔。”男人宠溺的一笑,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
第265章 给她的人生,上课
慕然盯着手机,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手机那端,楚楚略显疲惫的嗓音传来:“然然,对不起。”
慕然咬唇,没有回答。
只是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的发颤。
“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这段时间我一个人想了很久……我不应该将自己遇到的事情怪在你身上。”楚楚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极浅,“然然,我们是十年的闺蜜,我了解你,如果你一开始知道我被……你一定会从国外赶回来,解救我,我应该相信你的……”
楚楚低声啜泣起来,一声一声的哽咽,令慕然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今天召开记者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突然,手机那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楚楚抽吸着冷气,阵阵的抽吸声,渐渐的哭出了声。
慕然顿时慌了,喊了好几声楚楚的名字,手机那边都没有任何回应。
“别慌。”顾南琛扶住慕然的肩膀,温声的安抚。
慕然将手机一放,望向前座的龙泽:“麻烦你送我去南城艺校的附近的酒吧!”
她和楚楚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去那间酒吧喝酒。
如果习惯没变的话,楚楚应该就在那间酒吧。
龙泽斜睨了眼顾南琛,得到老板的应允,发动引擎,往南城艺校的方向而去。
到了酒吧门口,慕然带上鸭舌帽,急匆匆的下车。
凝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门口,顾南琛收回视线,声音淡然“楚楚这几年的资料,查清楚了?”
“打电话去问过,一会就能送到您的办公室。”龙泽面无表情的回答,眼睛却是盯着酒吧的方向,微微蹙起眉头。
他的手搁在方向盘上,五指微微的蜷缩。
顾南琛漆黑如墨的眼睛微眯,薄唇轻勾“有话想问?”
“老板背着太太查她朋友的资料,太太如果知道,会不会怪你不信任她?”
龙泽想起六年前,这两人因为相互的不坦诚,拉拉扯扯,相互伤害那么多年。
调查太太朋友的事情如果让太太知道,大概……又会闹出新风波吧。
“而且,老板就这么放心让太太一个人进去?”龙泽很疑惑,顾南琛对慕然的重视程度,他看的比谁都清楚。
贺以廷还躲在暗处神出鬼没,如果……
“然然她……太容易心软,虽然现在看上去成熟了很多,手段也凌厉了很多,可终究还只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女孩而已,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到斩草除根。”
顾南琛嘴角轻扬的弧度,添了几分暖意:“我要替她杜绝任何会威胁到她的后患。”
“而且,然然她……太容易相信人了。”
这是个不好的现象。
楚楚上次在饭店,险些曝光大宝的那一课,还没能让慕然学乖。
就当……这是在给她的人生,上一节课吧。
……
酒吧内,慕然凭着记忆,来到了两人曾经经常会待的包厢。
门口没人,透过隔音门的透明窗,可以看出里面光怪陆离的闪烁着彩灯。
她走过去,拧开了门把。
包厢内,音乐声放到了最大,放的是她的歌。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
慕然小步走过去,踢到了几个酒**。
点歌台旁的地上,坐着一道纤细修长的身影,正软趴趴的将头倒在点歌台的椅子上。
她的一旁,两支空酒**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还有一**酒,洒了一半。
酒水浸湿了她的裙摆,她惘然不顾,趴在椅子上,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看到楚楚这个模样,慕然的心口陡然一紧。
她抿了抿粉唇,将包厢内的彩灯关上。
随即大步走过去,拽起楚楚的胳膊,将她提起“楚楚,我送你回去。”
学校附近的酒吧人来人往,如果让有心人看到楚楚喝得大醉,拍下来恐怕又是一个热搜热点。
“然然……”
醉眼朦胧的楚楚抬起头,忽然咧开了一个笑容,双臂勾上了慕然的脖子,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往慕然的方向靠了过去。
慕然往后踉跄几步,险些两人一起倒地。
“你经纪人的号码是多少?”慕然见楚楚醉的不轻,只得扶着她,先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楚楚似是完全没有听到慕然的问话,只是瘫软在沙发上,还蠕动着身体,往慕然身上靠。
“然然……对不起,对不起……”楚楚嘴里不断的呢喃重复着这一句话。
慕然无奈,只得主动去翻楚楚的口袋,摸她的手机。
可她的手才刚放在楚楚身上,手腕却突然被楚楚的手紧紧地握住。
那沾着泪水的眼睛,迷蒙的睁开。
她怔怔的凝视着慕然的脸:“然然,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很清楚,你并没有错。”
“怪,只能怪我的命不好……”
这个念头,楚楚冷静下来的时候,其实是有细细的想过的。
可每当夜深人静,她抱着双膝,独自伤口的时候,心底无法克制的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没有人能预料未来发生的事情。
慕然不知道她的离开,会导致贺以廷掳走了楚楚。
慕然也不知道,楚楚会因此而受到贺以廷变态的折磨。
可无论怎么说,楚楚遭受的这些折磨,是因为慕然,因为顾南琛,她成了他们战争之间的牺牲品。
即便现在,她已经超越了陈可人,站在演艺界的高峰。
可每当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时,总会觉得莫名的心虚和害怕。
好害怕……一脚没能踩稳,就坠落了无止境的深渊中。
这样的痛苦,伴随她多年。
她需要一个宣泄口,将所有的憎恨宣泄的出口……
于是,她恨上了慕然。
可这样的恨,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有的,反而是更加的痛苦,后悔。
在饭店,算计过慕然和大宝之后,她每天坐在电脑前,刷新着有关于大宝的最新消息。
看到网上那一片谴责慕然,对大宝的质疑和谩骂,楚楚的心,非常难受。
可是她没有办法,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踏出那一步之后,她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即便慕然不怪她,可是她会怪自己。
伤害已经造成,和慕然之间的友情,再也回不到最初了。
想到这里,楚楚还带着酒意的美眸掠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泽。
她敛目,沉下心底一切躁动的思绪,撑起了身子,倒在了慕然的怀里。
楚楚的秀发,洒在了慕然的脸上。
一股怪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慕然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
慕然头痛欲裂,鼻息间那股子刺鼻的香味,好像还没消散。
脸被人重重的甩了好几个巴掌,愣是把她给疼醒了。
“呵……果然是个蠢女人。”一声极尽嘲讽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头发。
慕然吃痛的惊呼一声,想伸手拨开发间的手,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她一个激灵,倏地睁开眼睛。
竟然对上了一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
徐琳。
她长长的头发,遮掩住了半边脸颊,另一半,则是与慕然有七分相似的轮廓。
一双温婉如水的眼睛,此时尽是憎恨和怨恨。
她冷冷的盯着慕然,笑得狠戾,笑得张狂。
“你……”慕然一开口,喉咙也干涩的刺痛,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很好奇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徐琳微微弯下身,五官已经扭曲的令人害怕。
慕然瞳仁骤然一缩,视线越过徐琳,望向四周。
这是酒店的布置,还算奢华,至少是五星级以上。
两张大床,她躺着一张,左侧还有一张。
一个熟悉,又让慕然心觉害怕的脸,映入眼帘。
他正双手环胸,坐在一旁的大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果不其然,贺以廷也在。
看到徐琳时,慕然也猜到了,这肯定又是贺以廷的阴谋。
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真正看到贺以廷时,慕然的胸腔,喷涌出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狠狠地吸了口气,头一阵巨疼,疼的她意识又清明了些:“穆琳,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你所谓的爱?”
口口声声说着爱顾南琛,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可徐琳至始至终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伤害顾南琛。
徐琳爱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慕然脸上。
徐琳嘴角勾着诡异的笑靥,拽着慕然的头发往上提了提。
见慕然疼的五官扭曲,她满足的笑了:“爱?我对南琛所有的爱,都已经被你给磨灭了!如果不是你,他爱的人只会是我!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我,会和南琛如胶似漆,一切都是你……是你破坏了我和南琛的感情!”
慕然疼得阵阵抽吸冷气,却是倔强的不肯喊痛。
对于徐琳那俨然已经病态的话,她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而她的漠视,令徐琳怒火更甚。
直接将慕然压在了床上,抡起巴掌,准备左右开弓。
徐琳压下来时,松开了拽着慕然头发的手。
趁着这个机会,慕然撑起浑身所有的力气,蓦地坐直身体,用额头狠狠地撞上徐琳。
徐琳没有防备,身体本就娇弱,被慕然这一撞,整个人往后仰,额头都已渗出了鲜血。
她痛呼一声,刚要去揉自己的额头。
慕然突然抬起了腿,往徐琳腹部猛地一踹。
徐琳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后脑勺落地,摔下了床。
………………………………
第266章 什么姿势美怎么做
“慕然,你……!”
徐琳揉着发疼的脑袋,挣扎着爬起来,一脸凶狠的往床上扑去。
刚一站稳,从左侧飞来一个东西,迎面砸在了徐琳的脸上。
躺在床上无力的慕然,都听到东西砸在徐琳脸上时,撞出的声音。
然后,那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玻璃声响。
是酒店的烟灰缸。
听着徐琳发出的惨叫声,慕然脸色刷白,身体无力的往一旁动了动。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为什么贺以廷会对徐琳动手?
“别碍事。”贺以廷阴郁的挑了挑眉,手指挑了挑。
倒在地上哀声痛苦的徐琳,立即止住了声音,站起了身。
她快速将脸上的狼狈整理一番,面上神情,又恢复了已往的温婉娇柔。
她柔软的娇躯倚到贺以廷的身边,从浴袍中抽出一根雪茄,放在唇边。
红唇叼着雪茄,打火机燃起一丝火星。
她深吸了一口,鼻腔中喷出一道白色物体,这才将雪茄放到了贺以廷的唇边。
动作娴熟而自然,可见这些年,徐琳是没少伺候过贺以廷。
慕然想起自己这几年因为穆琳吃过的醋,顿时觉得自己简直傻透了!
这样的女人,顾南琛怎么可能会喜欢?
“贺以廷,你就只会在背地里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吗?果然是只老鼠,只会躲在暗处的老鼠!”慕然眯起眼睛,嘴上不饶人的怒吼着,可苍白如纸的小脸,露出一丝惧意。
六年前,贺以廷的那场绑架,对她而言,是一生的噩梦。
没想到六年后,在顾南琛小心翼翼的保护下,还是让贺以廷得逞了。
她想起昏厥前,楚楚搂着她的画面。
楚楚的头发上,有着一股奇异的怪香。
一闻,她就没有了意识。
慕然瞳仁骤然扩大,是楚楚……她在自己的头发上下了药,引她上钩,就是为了……
将她送到贺以廷的身边吗?
楚楚……这么恨她?
脑海里掠过这两个字的时候,慕然的心脏,没由来的一阵剧痛。
她咬着唇,止住鼻间酸涩的感觉。
无论如何,不能在贺以廷的面前流泪。
这个变态的男人,她又是表现的软弱,他就越是满足。
利用她对楚楚的愧疚,利用楚楚,引诱她上当,无非是想看她的笑话。
她偏偏,不会如贺以廷的意!
“小嘴儿还是一日既往的犀利啊。”贺以廷轻笑几声,将雪茄掐灭,随地一扔,“等一下,让我试试你这张小嘴儿,除了骂人,还会不会些别的。”
语气戏谑,尾音上挑,这句话,显得极为暧昧。
慕然狠呸了一声。
贺以廷已经走了过来,身上的浴袍,已经松散了大半截,露出精壮的胸肌。
慕然想躲,可浑身不知道为什么,使不出半点力气。
只能任由着贺以廷坐在了她的身边。
“害怕了?”贺以廷诡谲的笑了笑,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的阴郁。
他的眼神,如毒蛇一样,紧紧地缠绕上了她的脖子。
慕然竟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想将空气吸入肺中。
可贺以廷突然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很紧,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口鼻。
手指尖萦绕的,是浓郁的烟草气息,令人作呕。
慕然胃里一阵翻腾。
口鼻又被封的严严实实,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慕然脸色涨红,翻起了白眼,贺以廷才松开了她。
慕然才吸入一口空气,那股子嫌恶的烟草味,熏了整个鼻息。
她“哇”的一声,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好玩吧?”贺以廷桀桀阴笑。
慕然干呕好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趴在床边,重重的喘着粗气。
真特么的变态!
也就只有徐琳这样的女人,才能受得了这个!
“如果你这六年来,和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好好过日子,看在你是我弟媳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可惜啊,你一回国,就与顾南琛纠缠不休,我很难当做看不见你。”
贺以廷双手抱胸,俯视着小小的人儿:“要怪,就怪你的老公,将你推到了我的眼前。”
慕然冷笑几声,努力挪动着身子,重新翻回床上。
“女人的话,果然是不能尽信啊。”贺以廷也没阻止慕然的爬动,反倒是看的极为惬意。
这就好像看着自己养的宠物,垂死挣扎着。
大快人心!
贺以廷俯下身,掐住她的下巴,眯着的阴鸷眼睛,与慕然对视。
“女人啊,对于爱情,还是盲从呢,连自己母亲的仇都不报了?”贺以廷眯起眼睛,五指蓦地用力。
慕然的下巴,都快被卸下来,疼的她不停的倒吸冷气。
见她小脸惨白,贺以廷才狠戾的舔了舔干涩的薄唇,稍稍松了手劲,将她猛地往床上一甩。
“该死的女人!杀母之仇难道还没有爱情重要?天下男人多得是,你就非要顾南琛?”
贺以廷低声的咒骂着,面上的神情,极尽扭曲。
那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外界无法插入。
慕然惶恐不安的盯着贺以廷。
他这个模样,像极了精神病患者。
刚刚被贺以廷那么一甩,脑子倒是甩的清醒了不少。
她趁着贺以廷犹如疯癫的状态,身子努力的往床脚挪动。
终于,挪到了床边。
慕然的两条腿,抵到了地面。
可她浑身酥软无力,双腿软绵绵的,就连站都站不稳。
“想逃?”徐琳斜躺在另一张大床上,眼底透着浓浓的恨意。
慕然眉心一跳。
该死!她都忘了,还有徐琳在!
只见徐琳诡异的勾了勾唇,抬眸望向贺以廷,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慕然你想去哪!”
那低咒不已的男人,像是被惊了魂似的,整个人抽搐起来,发着哆嗦。
他哆嗦着转过身,冲着徐琳一巴掌甩过去:“吼什么吼!”
那一巴掌,甩的非常用力。
徐琳几颗牙齿都被打得吐了出来,满嘴的鲜血。
然而,徐琳捂着半边脸颊,低垂着头,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打她?
没关系,都已经习惯了。
她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早已经麻木了。
只要能带着慕然一起下地狱,只要能一起下地狱呵……
反正,她已经是没有未来的人了。
想起那个冷峻成熟的男人,徐琳缓缓地阖上双眸,笑得浑身都在抖。
贺以廷被徐琳的一吼,恢复了神智。
见慕然竟然已经跪倒在地上,双手爬着想离开这张床,脸上的表情,诡异莫辨。
他缓步走过去,很缓慢。
每走一步,就如同擂鼓,在慕然的心间,重重的击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
长发,却被男人的手狠狠地攥住。
他提起她,头皮牵扯的一阵发疼。
巴掌,紧随着落到了她的脸上。
“贱人!还想跑?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他拽着慕然的头发,将她甩在地面上,“你这个不懂得为母报仇,只懂的贱人!”
他面目狰狞,双目崩裂俯视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没关系……你母亲的仇,我帮你报了!”
“少在那里用什么报仇的借口,掩饰你的自私!”慕然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恐惧的声音。
她害怕,害怕贺以廷这个疯子。
但她很清楚,面对疯子,尤其是贺以廷这样的疯子,如果真的按照他所想,给出了他想要的反应,她的后果……绝对会更惨。
“阴暗的老鼠,永远就只能是只老鼠!”慕然喘着粗气,身子往后,几乎很细微的挪动着。
她看到了一旁的玻璃桌上,那盘还没吃完的水果上,摆着一把水果刀。
小身子,极轻极缓的往水果刀的方向移动。
嘴里,不忘继续说着令贺以廷方寸大乱的话:“什么为贺家报仇,无非就是你从小到大,处处敌不过阿琛而已!你想打败阿琛,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颗虚荣的心而已!”
贺以廷面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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