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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苍穹之乱世迷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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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楚故意说:“怎么?我就是喜欢于大哥,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跟好,我大小通吃,让你们两兄弟轮流伺候我!”
赵匡彦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骂道:“无耻!”伸手就要打耶律楚楚。耶律楚楚也不是省油的灯,却先下手为强,打了赵匡彦一耳光。
这时,于清走了过来。耶律楚楚见了趁机扑到在赵匡彦的怀里,假装挣脱开来,跑向于清哭诉着说:“呜呜……于大哥,你这个兄弟调戏于我!”
于清听后,觉得事态严重,责问赵匡彦道:“赵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公主无礼?”耶律楚楚在于清的身后得意地看向赵匡彦,轻蔑地一笑。
赵匡彦气的一跺脚道:“好你个耶律楚楚,你,你,恶人先告状!”耶律楚楚吐了一下舌头。
于清转过身来安慰耶律楚楚,耶律楚楚急忙表现出委屈的样子,扑在于清的怀里哭着说:“呜呜,于大哥,看他好凶,我好怕!”
于清拍着她的背说:“没事,我一会教训他!”
赵匡彦差点气跌倒,一跺脚,怒气冲冲地走了。
后来于清问赵匡彦为什么这样,赵匡彦却无法解释,于清再三责怪他。
赵匡彦气的差不多要哭了,问道:“于大哥,我和你出生入死,这么多时间以来,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宁愿相信她,也不愿相信我是不是?”
于清说:“一码归一码,你不要混为一谈,今天这事你要为公主道歉。”
赵匡彦说:“我办不到!”
大家就这样僵持着,互不退让,最后不欢而散。
像这种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多起,耶律楚楚都是讨好卖乖,而赵匡彦却一直扮演着灰头土脸的替罪羊,赵匡彦越来越难过,甚至萌生了回去的念头。
但是他始终不忍心离开于大哥,他委婉的劝于清和他一起离去,但是于清说既然答应了耶律德光就要言而有信。赵匡彦怕于清乐不思蜀忘记了知己的使命,于清总是说他自有分寸。
赵匡彦左右为难,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要勇敢留下来?这一切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冬狩的头一天,下了一场大雪,整过大草原就像盖上了一床厚厚的棉被,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
冬狩这天,整过上京郊外猎场旌旗蔽日,鼓声喧天,一队队的铁甲骑兵、辎衣步兵,纵横交错,严阵以待。这次冬狩以北面官和南面官为单位进行。北面官是以契丹人的官制治理,南面官是以汉人的官制治理。耶律德光作为辽国的天子,自然是加入北面官阵营。而于清等人也作为贵客被邀请参加冬狩,但是被分在南面官阵营。耶律楚楚本来是参加北面一营的,但是她为了和于清在一起,特意向耶律德光申请加入南面阵营,耶律德光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也就欣然同意了。
耶律楚楚骑着骏马,神采奕奕的来到于清所在的正营。
看到如此宏大壮观的场面,本来赵匡彦也是兴致勃勃,好不兴奋。可当她看到耶律楚楚后,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心里嘀咕道:“她来干什么?”
只见耶律楚楚策马向于清跑去,老远就高声喊道:“于大哥,等等我!”
于清勒马回头一看,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来了?”
耶律楚楚娇媚地向于清抛了一个媚眼,道:“我向皇上申请加入南面阵营,他同意了,我们两个在一队吧!”
此时北风呼啸,地上的雪花乱飞,于清在逆风处也没有听得太清楚,就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耶律楚楚将双手拢在嘴边,一字一句的喊道:“我要和你在一起!”
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说者倒是有心,一语双关。而于清根本就没往深处想。可是另一位听者就很不是滋味了,那就是赵匡彦。“我要和你在一起。”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也太明白不过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厚颜无耻的话吗?但是,自己还能说什么?除了生闷气还是生闷气。
随着一阵撼天动地的号角声响起,冬狩拉开了帷幕。
南北二营的勇士们呐喊吆喝着向猎场冲去。很快一头雄壮的麋鹿出现在山林之中,耶律德光手挽长弓,张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长箭射中了麋鹿的臀部,受惊的麋鹿立即带着箭拔腿向树林深处逃去。
众辽兵吆喝着朝麋鹿追去,这第一只猎物都是由皇帝射,只有当皇帝的手抚摸了第一只猎物的身体之后,南北二面的比赛才正式开始。
麋鹿受了箭伤,而且四面八方都是人,它自然无处可逃。耶律德光追上去后,补了一箭,正中麋鹿的眼睛,麋鹿倒在雪地里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几个将领将麋鹿的身体抬到耶律德光的马前,耶律德光伸手摸了一下麋鹿的尸体。众人三呼万岁(契丹语),树木上的积雪都被这呼声震落了许多。
这时,号角声又起,这时射猎正式开始的信号。南北二面的士兵们各显神通,开始围猎。
于清和赵匡彦、耶律楚楚等锦帽貂裘,马背上挎着圆月弯刀和犀角硬弓,牵黄擎苍,在林海雪原间策马奔驰,他们当然不会在乎能不能射到猎物,他们享受的是这愉快的过程。
耶律楚楚的马是一匹五花马,它能日行千里,脚力自然比众人的要快,因此她跑在了最前面。由于大雪封山,一颗埋在雪地里的树枝跘了马一下,那五花马身体失去平衡,险些跌倒,耶律楚楚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后面的随从大惊失色,于清手疾眼快,飞身上去,但是仍然没有接住耶律楚楚,幸好雪较厚,起到了缓冲的作用,耶律楚楚只是腿受了些擦伤。
于清将耶律楚楚扶起来,耶律楚楚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于清查看了她的伤势,见并无大碍,就说:“还好,公主,只是有些擦伤。”
耶律楚楚顺势倒在于清的怀里,撒娇说:“于大哥,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本来一开始赵匡彦都还比较紧张,见耶律楚楚这样狐媚卖乖的样子,实在是恶心透了,就说:“公主,有这样夸张吗?于大哥都说只是擦伤。”
耶律楚楚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你受伤,你当然这样说了,哎呦!哎哟!痛死我了!”说着又往于清的怀里靠了几分,道:“于大哥,我懂不了了!”
于清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就说:“公主没事,我抱你吧!”
耶律楚楚听后,嗯了一声,张开双臂,让于清抱她。
于清抱起她的时候,她故意把于清抱得紧紧的。
赵匡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耶律楚楚得意忘形,把头靠在于清的肩上,故意用挑衅的眼神气赵匡彦,赵匡彦更是气得全身发抖,但是此时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眼看于清将耶律楚楚抱上马,于清在她的后面护着她。
看着他们那亲密的样子,赵匡彦鼻梁一酸,眼眶一红,跳上马背,双腿一夹,马儿飞快地向林中驰去。
于清大喊:“赵兄弟,你要去哪里?”
赵匡彦强忍着泪水,说,没事,你们先回去吧。当他跑远以后,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切,香孩儿看得清清楚楚,他哎呀的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赵匡彦漫无目的的在雪地上缓缓而行,满大脑都是于清和耶律楚楚那亲密暧昧的样子,他一遍一遍地问自己,这是怎么啦?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有答案,可是心很痛,也很冷,也许,外面的大雪也没有心里冰冷。泪水,早就模糊了视线,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黑,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
第35章 杏花沽酒
“姐姐,你终于醒啦!”香孩儿趴在赵匡彦的榻前哭着说。
(在此之前,因赵匡彦女扮男装,故用“他”。从本章起,她恢复了女儿身份……赵匡燕,不管是什么打扮都用“她”。希望读者不要见怪。谢谢!)
赵匡燕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大帐内点着牦牛油灯,自己睡在毡床上,香孩儿眼泪汪汪地守在自己身边,帐外隐约传来唱歌跳舞的喧闹声。而自己的毡帐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一股悲凉之感涌上心头,她幽幽问道:“于大哥呢?”
香孩儿说:“他在和公主他们宴乐呢!”
赵匡燕心想:自己昏倒这么长的时间于大哥都没有来看一下,他自管和公主谈情说爱去了,心里更是一阵苦楚。她无力地支撑起身体,一拉头绳,头巾缓缓飘落,一袭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拿起桌上的铜镜照了一下,只见自己俊俏而忧郁的脸庞格外苍白,她拿了梳子一边梳头发,一边问道:“香孩儿,你说我和公主哪个更漂亮?”
香孩儿见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哭着说:“姐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喜欢于大哥,可是。。。。。。可是。。。。。。于大哥他变了。他不值得你爱,他要当契丹驸马,就让他去当好了,我们不稀罕,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
赵匡燕喃喃地说:“是该离开了,本来我们来契丹就是一个错误。”
夜里,赵匡燕辗转反侧,她一直在胡思乱想:“于大哥在干事么呢?”“他和谁在一起呢?”“是不是和耶律楚楚在一起?”她越想心越乱,越乱心越痛,越痛心越冷。
可是香孩儿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趴在她的腿上呼呼的睡着了。
赵匡燕轻轻的把香孩儿抱起来,放在榻上,为他盖好毡被。然后缓缓来到几前,倒了一杯马**酒,眼泪滴在酒杯里,喝下去满是苦涩。她取出笔墨,心乱如麻,在手绢上一行书,一行泪的写到: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真是悲歌一曲肝肠寸断,声泪俱下不知所云!
最后她落笔写下“赵匡燕拜别”五个字。又看了一眼香孩儿,将于清的包裹放在他的头旁,在包裹上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于大哥。然后揭开门帘,钻出帐外,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
其实,赵匡燕那里又知道于清一直都牵挂着她,不过他牵挂的只是他的赵兄弟,可是耶律楚楚一直以各种借口缠住他,他一直未能脱身。最后,好不容易把耶律楚楚喝醉了,他才有机会让仕女们将耶律楚楚扶进大帐里去休息。
这时,于清也有了几分醉意,但是心中还是清醒的,他一直惦挂着自己的好兄弟,而且在宴会上也没有看到赵匡彦(此时,于清仍然以为她叫赵匡彦),因此连忙前往他们的营帐一探究竟。
于清掀开赵匡彦的毡帐门帘,只见香孩儿睡得正香,他的头旁放着自己的包裹。于清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见赵匡彦的踪影。这时,那案几上的绢映入眼帘,他拾起绢一看,只见上面有几行字,绢上的泪痕还未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赵匡燕拜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赵兄弟的妹妹匡燕来了吗?”于清想到这里,心里竟然紧张起来,并砰砰乱跳。
他深吸一口气,仔细一看,“拜别”二子格外惹眼,难道是赵兄弟的妹妹匡燕来过又走了?他不禁又有些失落。但是赵兄弟呢?
这一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赶紧摇醒了香孩儿。香孩儿揉了揉蓬松的睡眼,看见于清,没好气地说:“怎么啦?”
于清说:“你姐夫呢?”
香孩儿这才发现姐姐没有在帐内,他大声嚷道:“什么姐夫?那是我姐姐,你这个呆子!”
“什么?你姐姐?我是说赵匡彦赵兄弟,你的姐夫赵匡彦!”于清吼道。
香孩儿毫不让步,见于清手里拿的绢,一把抢了过来一看,顿时明白姐姐已经不辞而别了。大声对于清吼道:“赵匡彦就是我姐姐,我姐姐就是赵匡彦,不,不是你说的赵匡彦,她叫赵匡燕,燕子的燕。”
于清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把抓住香孩儿的衣领,吼道:“你叫什么名字?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香孩儿从来没有见于大哥对自己这样凶过,不由得有些害怕,颤抖着说:“你们天天叫我香孩儿,那是我的小名,你从来就没有问过我我的名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大名叫赵匡胤,字元朗,赵匡燕是我姐姐!”
于清大脑“嗡”的一声,险些站立不稳,这近两年来和赵匡彦,不,是赵匡燕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特别是在太原河东节度使刘知远府衙自己喝醉酒那一幕更是历历在目,赵匡燕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就在昨天,既让人无法忘怀,又是那么的让人揪心。他定了定神,再次看了那绢上的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突然反应过来,大喊:“匡燕!”转身跑出了毡帐,冲入漫漫大雪的夜色之中。
香孩儿也反应了过来,一把抓起包裹,披上貂毛披风,追了出去,大喊:“姐姐!”又说:“于大哥,等等我!”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风雪中狂奔,一边跑一边喊:“匡燕,赵匡燕!”“姐姐,你在那里?”可是除了呼号的寒风和簌簌落下的大雪,那里又有什么回音?
。。。。。。
“于清,你这个大混蛋,我恨你!”耶律楚楚一边踢打着身边的什物,一边哭着骂道。
一个婢女劝道:“公主,您别生气了,也许郡王爷是有事临时离开了呢?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滚!你们全给我滚!我一个也不想见到你们!我恨你们,我恨所有人!”耶律楚楚一边哭一边将一个梳妆镜摔向婢女们,婢女们从来没有见过公主如此发怒,一个个被吓得胆战心惊,花容失色。
述律平太后听到哭闹声,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婢女们急忙向太后请安。
述律平说:“你们都下去吧!”
婢女们回答道:“是!”然后全部退了出去。
述律平双手放在耶律楚楚的身上,问道:“乖女儿,是谁惹得我们的公主如此伤心呢?”
耶律楚楚一头扑进述律平的怀里,大哭道:“母后!”
“别哭,告诉母后,是谁惹了我的乖女儿了?”
“是于清,是哪该死的于清,他不辞而别了!呜呜。。。。。。”
“哦!那母后下令杀了他。”
“不,母后千万别杀于大哥,我要他回来!要他回来陪我!”
“好,那母后派人去把他抓回来!喔!别哭了,乖女儿!”
……
于清和香孩儿各牵了一匹快马,心想赵匡燕一定是回中原了,此去中原,必经雁门关,于是一路朝雁门关追去。
到了雁门关时,已经天亮了,于清向守关的将士亮明了身份。那日于清在雁门关大战契丹骑兵的壮举已经在雁门关守军中传为美谈,因此,当守将听说关下之人是于清时,急忙打开关门,让他们入关。
进得关来,于清迫不及待的追问是否有一个女子于昨夜过了关。
雁门关守将说:“昨夜一直下大雪,不曾见什么女子过关。”
于清和香孩儿都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于清对香孩儿说:“既然你姐姐没有过关,那么她一定还在关外,说不一定还在上京,我们回去找她。”
香孩儿点头称是,两人就要动身。但是雁门关守将连忙拦住他们说:“于少侠万万使不得,你有所不知,我们大晋要和契丹开战了,你们回去,岂不是以身犯险白白送死?”
于清急忙问是怎么回事。
守将说:“皇上登基后,对契丹称孙不称臣,后来又扣押了作威作福的回图使乔荣,景延广大人又下令杀了许多契丹人,得罪了耶律德光。辽晋开战是迟早的事,刘大人传书命我等加强防备,不要让契丹从雁门关南下。”
于清见雁门关确实加派了守军,知道守将所言不假。但是他又不能丢下赵匡燕不管。
香孩儿说:“契丹这么大,我们上哪里去找我姐姐?说不定她从其他地方入关了,我们还是先回到太原再说。”
于清心想也是,现在幽云十六州都落入契丹之手,进入中原的关口众多,因此,他也心存侥幸,希望赵匡燕从其他地方入关了。因此,他迟疑了片刻后,同意了香孩儿的意见,暂时先回太原。
一路上,于清忧心忡忡,老是想起赵匡燕来,自己多次错怪了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一直自言自语道:“于清呀于清你真是傻呀!”
香孩儿是个聪明的少年,自然知道于大哥的心思,为了分散于清的注意力让他减轻负罪感,就问道:“于大哥,我看你和姐姐对这个包袱如此看重,简直比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还重要,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宝贝,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于清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香孩儿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就说:“这里面装的确实是一样宝贝,这是太师叔祖嘱托我交给柴荣的东西。”
香孩儿听了,非常好奇,就说:“到底是什么稀奇的宝贝,我可以看一下吗?”
于清严肃地说:“不行。”
香孩儿见于清神情严肃,就岔开了话题,问道:“于大哥,难道你真的一直不知道我姐姐的身份?”
于清沉默不语,因为这个问题太难了。
“那你喜欢我的姐姐吗?”
………………………………
第36章 井边认母
“喜欢!”于清不假思索地说。
他们二人一路南下,来到了山西杏花村赵家庄。
杏花村有二宝,一宝是古井旁的杏花汾驰名天下,另一宝是此地神铁铸造的兵器远近闻名,一个是用井神的水酿,一个是用井神的水淬,因此这杏花二宝倒颇有些渊源。而酒庄最著名的非杏花村醉仙居莫属;兵器自是陈家庄神铁铺最佳。
二人进得村来,于清郁郁寡欢,正想借酒消愁,见有一家酒肆,看也不看就直接走进去,坐在肆内的八仙桌边高声喊道:“店家拿酒来!”
店小二吆喝道:“得嘞,客官要大碗还是小碗?”
于清说道:“拿十坛来。”
“哦!客官这是要带走?”
于清本来心情就不好,见店小二如此啰嗦,不耐烦的吼道:“叫你拿来,你就拿来,在这里啰嗦什么?”
店小二说:“客官,对不起,我们一个客人最多可以买三坛,你看?”
“少啰嗦,叫你拿十坛就拿十坛,怎么那么多废话,难道怕我付不起酒钱不成?”于清说着,啪的一下拍出一锭金子。(注:这种坛子是一斤装的小坛,并不是大坛子。)
店小二也不甘示弱,说:“有钱了不起?这是我们醉仙居的规矩,一人最多能买三坛,多的有钱也不卖给你。”果然是生意好,拽啊。
于清正想发作,赵匡胤说:“算了,于大哥,既然是人家的规矩,就不要为难小二哥。”然后对小儿说:“小二哥,先上三坛上好的杏花汾,再切五斤酱牛肉。”
店小二说:“这位小哥小小年纪,倒也懂得规矩!”言下之意是于清这个成年人却不懂得规矩。
赵匡胤怕于清生气,急忙把店小二推进去说:“麻烦你了,小二哥,快些上酒。”
这一切,邻桌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边吃酒边默默地看着。那老的带着毡帽,披着貂毛大氅,两条倒钩的大山羊胡须格外惹人注目。那年轻的二十出头,看起来和于清的年纪相仿,那干练坚毅的面庞倒有几分沧桑之感,不过骨子里透出的阵阵英气却是遮掩不住。
小二上了三坛上好的汾酒和五斤酱牛肉。赵匡胤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颐起来。而于清抑郁难当,提起酒坛咕噜咕噜连干三坛,由于酒家不买多的酒给他,而且他也是一向内敛之人,也不喜欢惹是生非,因而吃了几口牛肉后,坐在桌子旁生闷气。
这时,那年轻人站了起来,而那年纪大的拉了他一把。年轻人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拿了两壶酒走过来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位兄台好酒量,来,我这两坛送你了。”
于清其实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抬起头来,见年轻人态度诚恳,顿感几分亲近,就说:“兄台和我素昧平生,萍水相逢,就有好酒相赠,那我便不客气了,但是独饮无趣,不如我们共饮了这两坛酒?”
“那样甚好!”年轻人递了一坛给于清,自己打开了另一坛的封泥,“来,干!”
“干!”于清和年轻人双坛一碰,两人一口气便干了一坛。
两人不一而同的喊道:“痛快!”
那年轻人喊道:“小儿,再拿十坛酒来!”
小儿跑出堂来说:“郭大老板,您知道的,这不符合我们店的规矩!”
年轻人说:“怎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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