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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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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云祥观热闹非常,眼下的云祥观依然人气鼎盛。祈愿会开始在即,大伙尽显喜悦。若说有什么不同,那应当是守护道观的道士们有了些改变。
徐天玄远远的就瞧见那些与流裳同行而来的精英弟子。他们代替了寻常的道士,兢兢业业的守在道观大门的两侧。仙风道骨掩之不住,俨然帅气潇洒的门神。
由于精英弟子的风姿卓绝,引得前来道观的人们感叹不已,他们对这座千年古观又敬佩了几分。
其中,免不了一些年轻女子对英俊道士心生仰慕。
然而对这群修大道的修士而言,尘世情感早就放弃得一干二净,没有什么比他们的大道更要紧。一心向道,尽斩情缘。
正因如此,徐天玄才多番劝说吴冬不要当修士。斩了凡心,吴冬如何陪伴李姨和吴小花。
精英弟子们眼力过人,他们早早就瞅见徐天玄来了。初次相遇在云祥城内,徐天玄淡然摸出镇运仙符的景象,他们至今仍历历在目。
就算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流华老祖把仙符交给徐天玄,但是,徐天玄如今手握宗门的珍贵宝物,他们自当对徐天玄以礼相待。
道士们向徐天玄行了大礼:“弟子拜见小祖”
他们的话语与云义常相似,相对而言,徐天玄更乐意听云义常这么说。因为徐天玄能够明显感觉到,云义常说这话的时候,话语更实在更真诚。
徐天玄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进去就是。”
“是。”小祖发了话,他们断然不会违抗。更何况,这一次再遇徐天玄,他们总感到徐天玄的身上平添了一抹看不透的神秘气息。
徐天玄抬步进入云祥观,还是那间灵官殿,还是那间三清殿,带给徐天玄的感觉却是千差万别。
他静静地站在三清殿内,凝视当初摆放有清心灯的长凳。一时间,徐天玄忽然想起了许多往事,一幕幕犹如尚在眼前,他仿佛看见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听见自己说的每一句。
他记得自己捧着清心灯的激动,以及那一句感慨,观主,你真年轻。
好一会儿,徐天玄回过神,惊觉身旁竟然站了一人。
身着道袍的云义常手持浮尘,与徐天玄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年轻俊秀。云义常向徐天玄行礼道:“小祖。”
徐天玄愣愣答了声,随即笑问:“来了多久了?”
“小祖进殿,我就到了。见小祖若有所思,便没有打扰。”云义常说道。
徐天玄干笑两声,他与云义常说话较为轻松:“刚才突然想起些事,在发呆。你来了喊我一声就成,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小祖,”云义常恭敬依旧,“在道家,讲究一个悟字。顿悟弥足珍贵,每次顿悟皆如醍醐灌顶之功效。顿悟不能被打断,否则那次顿悟就没了用处,白白失去了一次良机。”
徐天玄半懂不懂地叹了声:“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对了,老祖这会儿在观内吗?”
“两位老祖皆在后殿,巩固法阵,”云义常微微侧身,“小祖请随我来。”
徐天玄跟着云义常行至后殿,只见殿门外的平地盘坐两人。一边是衣衫褴褛且不修边幅的邋遢老人,另一边则是十多岁相貌的娇俏少女。
在他们两人的周围,有数名精英弟子在为他们护法。
云义常上前两步,朗声道:“流裳老祖,流华老祖,徐小祖来了”
语毕,娇俏少女端坐原地不见丝毫动静,邋遢老人却是很快睁开双眼。他站起身大笑道:“好,来得好总算有人陪我说话了,这几天可真闷死我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女声轻声呵斥:“师弟,大灾将至,巩固阵法方是正事。”
邋遢老人捋了捋胡须:“师姐修行精进。有师姐巩固阵法,何必我在一旁碍手碍脚。我走远点儿,师姐更能大显神威。”
说罢,邋遢老人冲徐天玄和云义常招招手,三人极有默契的掉头就走。邋遢老人生怕慢一步,被少女抓牢,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进入一间清静的厢房,云义常为徐天玄沏了一杯茶。邋遢老人自顾自地摸出白玉瓶,他仰头喝了一口,满足的咂咂嘴:“下次有机会还得再到乾府做客啊。这神界的美酒,味道果然不同凡响。”
听到这话,徐天玄也乐了:“老祖不是有意行走六界吗?哪天路过神界之际,到神界讨一壶酒喝就是。”
对此邋遢老人笑而不语,神界的酒与神皇收藏的美酒,可绝对是天渊之别的档次差异。于是乎,直接赖在乾府讨酒最实在。
寒暄了两句,邋遢老人问道:“你此次前来,可是乾大少爷有话交待?”
徐天玄如实回答:“大少爷说,戾气已经镇压不住了,祈愿会必须立刻开始。明早,昊亲王将亲自前往道观祈愿。”
“竟已镇压不住了……”邋遢老人的神色凝重了几分,“云祥城大难,云祥观又如何逃得过?浩然大灾,纵是出了城,多半也逃不了吧。”
邋遢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流裳个性强硬,坚持不肯出城,邋遢老人极其不希望她留在此处。流裳不曾经历第一次智识之灾,她不知道戾气对神魂造成的破坏多么致命。
就算是心智坚定之人,均会惨遭侵蚀,更何况心神存在破绽。
奈何,邋遢老人深知自己的这位师姐是一个他人劝不动的师姐。流裳不肯走,邋遢老人唯有竭力护住她的安全。照顾不好师姐,他愧对恩师的情义。
徐天玄在云祥观停留的时间不长。没多久,邋遢老人重新返回阵法内,吩咐云义常送徐天玄。
云义常一路将徐天玄送出道观大门,又走下了石阶,云义常神色不定,似乎有话想说。
徐天玄纳闷地看着他:“有事?”
云义常定定神,终是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符,双手递给徐天玄:“这是一张护身符,请小祖收下。”
徐天玄接过纸符反复看了看,他心里直嘀咕,难不成道士都有见人就送纸符的习惯?
邋遢老人曾给了徐天玄一张镇运仙符当见面礼,徐天玄好奇云义常给他的这张纸符有何神奇功效。
敲出徐天玄的猜测,云义常隐隐有一丝尴尬,这张纸符当然比不过镇运仙符,充其量只算是云义常的一番心意罢了。
云义常垂目:“小祖,这只是一张寻常的护身符。”
听闻真相,徐天玄不由一滞,随即笑了起来。他是不是太贪心了,看见纸符就猜仙符,多半让云观主倍感为难。
原本徐天玄以为,模样虽是十八岁,实际上百年前就能捕杀大蛇妖的云观主足以称为老爷爷。然而,见识过了乾府的隐卫们以千年计算的年龄,与他们相比,云观主在也不算老爷爷。
当真要算,那也是相当年轻的老爷爷。
徐天玄不经意间想起隐卫们体内的戾气。他记得云义常当初在第一次智识之灾时身受重伤,赫然两个血窟窿,戾气岂不是早已渗入心脉?
他下意识抓住云义常的手腕,一缕金光裹起柔光进入云义常的筋脉,细细探查。
云义常不明白徐天玄此举的用意,他静然站立原处不曾动弹。
好一会儿,徐天玄抬眼,用打量怪物一样的眼神打量云义常。
这怎么可能?云义常的体内不见一丝戾气
………………………………
第48章
徐天玄对自己的新发现表现得相当震惊。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云义常的体内没有残留丝毫戾气,仿佛智识之灾从未影响过他。
不,云义常当时肯定是受到了影响
徐天玄清楚记得,云义常那会儿伤得相当重,晕迷了许久。那阵子一直是徐天玄在旁照顾他,为他熬药敷药,一天又一天。
后来,云义常好不容易才得以康复。
既然如此,为什么却始终不见丁点戾气,这与徐天玄检查其它人的情况差别极大,是特别罕见的现象。
倘若说大少爷与林伯本领强,具有抵挡的能力,避开了智识之灾的破坏,徐天玄十分相信。然而,明明已然受伤的云义常却变得在正常不过,这就值得徐天玄深思了。
难道云义常不是人?
徐天玄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这不可能,云义常他是人,并非披着人皮的怪物,真的不能再真了。
思来想去,徐天玄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出一个所以然。他暗自记下这件事,打算到时向大少爷请教。
在徐天玄检查筋脉期间,云义常从始至终表现得分外从容。他不曾开口打断徐天玄的沉思,他给予了徐天玄充足的思考时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徐天玄。
直到徐天玄长长地叹了口气,云义常这才对徐天玄笑了笑。见状,徐天玄回了一个笑容:“你身体非常健康,不必担心。我只是忽然有些怪事想不明白。”
“小祖有什么疑问大可直说,只要是我清楚的,我一定知无不言”云义常确切地应道。
云义常如此说了,徐天玄自然也不再和云观主客气。
徐天玄问:“你回到云祥观后,有没有服用特殊的药物养身?”
云义常摇头:“不曾。”
徐天玄再问:“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些特别的人,让他们在道观替你驱毒疗伤?”
云义常依旧摇头:“也不曾。”
徐天玄一口气问了很多的问题,奈何云义常全都摇头否定了。这使得徐天玄愈发的迷茫,云义常身上为何出现了这般变故。
“托小祖的福,”云义常肯定的回答,“我当初曾在乾府疗伤,康复甚好。自乾府治疗结束,我返回道观,身体情况亦是一天胜过一天,并未有丝毫的不舒服。”
徐天玄:“……”
莫非真相居然是自己的疗伤办法起了作用?
真的还是假的?
徐天玄努力地回忆当初自己给云义常敷药熬药的细节,偏偏他早已记不住自己都用过一些什么药物。貌似什么药物都有,其中不少还是徐天玄从老管家那儿借来的。
记不全所有药物的名字,徐天玄就无从判断是何种药物有效果,或者是哪几种药物有效果。
徐天玄深知自己暂时得不出具体的结果,于是他拜别了云义常,义无反顾地再次奔往城北祭坛。
城北祭坛是一处让人闻风丧胆的凶恶地点,但凡知晓智识之灾的人皆会有意无意的躲避那里,保持一定距离。
可是,徐天玄偏偏就乐意往那儿跑,因为城北祭坛有乾大少爷。徐天玄坚信有大少爷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他什么都不用怕。
待徐天玄走后,云义常又在原地停留了小会儿。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眉宇间平添一丝柔和,随后微微地握拢手心。
紧接着,云义常轻轻一甩拂尘,转身返回云祥观。祈愿会将至,云义常作为现任的观主肩负的责任异常重大。
云义常前脚刚入观门,随即听得一声冷笑:“这不是云师弟吗?修行不上心,围着凡人鞍前马后的伺候倒是擅长至极。”
与此同时,另一个嗤笑的声音响起:“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云师弟早已寿命无多,大道无望,只剩在凡俗界端茶倒水的命了。他若是手脚快,早些巴结一位贵人,说不定能有几年吃喝不愁的日子。”
“哼,贵人?那个小子不过是乾府的卑微家仆。”
“住口”云义常颦眉,直盯面前的以往同门,“对小祖放尊重些”
“小祖?哈哈哈哈,你真当那个小子是小祖?”对方不以为然。
“云师弟,你来了凡俗界百年,心智也掉回凡俗界了不成。小祖该有何修为,岂是他这般卑微仆人能够达成。”
“区区一个凡人,当真以为他有了本宗珍宝就高人一等?天大的笑话”
“宗门素来以实力为尊,他不过就是手持仙符的蝼蚁罢了。”
讥讽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云义常的眉头越拧越紧,他用力的握紧拳头直至关节发白。
见状,那些精英弟子笑得愈发不可一世:“怎么?云义常,你敢出手?咱们比划几招如何,凭你如今的修为,看看是谁打得谁满地找牙”
“嘿嘿,各位师兄弟,有道是打人莫打脸。别把他的那张脸打废了,他现在只剩一张脸出门哄骗人。”
“说得也是,这张脸长得还不错,在凡俗界找个老女人疼爱他绰绰有余。”
“不过啊,云师弟你可要抓紧时间了。修为倒退,寿命将尽,你很快就会维持不住相貌。转眼间,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背驼了,走路双腿都打颤,好惨,好惨。”
“哈哈,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云师弟年少力壮,你们怎可如此吓唬他。”
……
云义常的拳头渐渐握紧,又渐渐的松开,他的内心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无需与他们计较,因为没有必要。逞一时口舌绝非真正的赢家。
云义常的目光冷淡至极,掩去了怒气,他毫不回避的直视面前这些人。然后,云义常当他们完全不存在似的,淡然的迈步而过。
“废物连出手都不敢了。”
“修为永远无法再进一步的废物”
……
云义常对此充耳不闻。流华老祖说得对,道士逆天而行,寻大道,求长生,只盼有朝一日修成正果,步入仙界。
然而,大道之路何其艰难,一路上堆满了无数修士的白骨。每往前一步皆是豪赌,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神魂俱灭。能够修道成仙的修士不足百万之一,千万之一。
失败了,终不过是大道之上的一具白骨而已,又何必去争谁先谁后。能笑到最后的,唯有最终成功的那人。
云义常渴望成功,不愿身死道消,却也知有些际遇可遇不可求。
云义常进入道观之际,徐天玄激动万分地跑到了城北祭坛,他拼尽力气挤进戾气中心,摇摇晃晃地立在乾大少爷的身侧。
“给云祥观说了?”乾宇问。
徐天玄笑容满面:“已经说好了。”
接着,徐天玄抖出了自己的新发现:“大少爷,我此次前往云祥观,发现了一件怪事。当初在艮院疗伤的云义常云观主,我检查他体内筋脉,竟然未有一丝戾气。我问过他,他说并未服用稀奇药物也并未让其他人为他诊治,仅是当初在艮院住了一段时间罢了。”
徐天玄仓促地说完,生怕自己没讲清楚,他左补充一句,右补充一句,最后不由问道:“大少爷,如果那些药物当真对驱除戾气有效,要不要……”
“没有用。”徐天玄的话尚未说完,乾宇已否定了徐天玄的猜测,“与那些药物无关。”
起作用的极有可能是徐天玄的力量影响。但是,云义常居住艮院治疗长达几个月,此刻时间紧迫,铁定来不及尝试。
乾大少爷斟酌再三,不再往石碑灌入力量。他站起身,扶了一把脚步不稳的徐天玄,然后和徐天玄一道往外走。
徐天玄对此倍感意外:“大少爷,不镇压戾气了吗?”
“没必要了。三天之后,智识之灾必定爆发,再是镇压也延不了多少时间。”乾宇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内心却极为不平静。戾气爆发,四山的古妖兽皆会抵达,云祥城的大灾即将到来。
徐天玄回头望了一眼那块摇摇欲坠的石碑,他没再多说什么,低头跟在乾大少爷的身后。
“徐天玄。”乾大少爷突然开口喊道。
徐天玄闻言一愣,他颇有点困惑:“大少爷,有什么事?”
乾大少爷取出玉牌握在手中,他犹豫了片刻,最终没有交给徐天玄。乾宇认为,当前形势的确紧迫,可尚不到时候。他仍需等待,再等一等,直至徐天玄的本事更进一步,真正拥有保护自身的实力的时候。
于是,乾大少爷不动声色地又收起了玉牌,他凝视徐天玄:“回府后,你留在艮院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绝不可以迈入艮院一步,明白吗?”
徐天玄一口答应,坚决拥护大少爷的决定,大少爷不让他出艮院他就绝对不出来。不过,这话有点似曾相似,好像罗峙也对徐天玄说过,智识之灾爆发,让徐天玄留在艮院别出来,可保住小命。
罗峙的话,徐天玄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而大少爷的叮嘱,徐天玄一心一意的执行到底。这就是区别待遇。
乾大少爷返回主院立刻唤来几个弟弟妹妹,修改云祥城的应对方法。同时,听话的徐天玄老老实实地窝在艮院望天。
没多久,灰毛鸡跑圈归来。白大走之前,难得的多说了两句:“大少爷交待,接下去的日子恐怕不安宁,任何人不可擅动。所以,跑圈暂时免了,待混乱过去,再继续”
灰毛鸡闻言一喜,拍打着肉翅膀扑腾得老高:“叽叽叽叽”
徐天玄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灰毛鸡它相当的欣喜若狂。
第二天,云祥观的新春祈愿会开始了,昊亲王亲自前往云祥观祈愿。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云祥观,只去不回。城里的房间陆续空了,最后不见任何人影
徐天玄从白兔那儿得知,除了自祖宅新来的家仆,兑院内没人了。至于艮院,老管家一家兴高采烈的去了云祥观祈愿,迟迟不见归来。
再然后,乾府的隐卫全数调离乾府,坚守在云祥观的四方。巽院的两位贵客冷飞白和陆水先后离开乾府,分别位于城东和城南。
再再然后,安静的震院里,刚刚睡醒的夜血魔君慵懒地伸了伸胳膊,他脚步站着一只神志不清的怪鸟酸与。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薄唇,罗峙细长的眸子遥望天际,唇边笑意愈发浓烈:“终于要来了。”
乾府,主院。
乾大少爷乾宇,乾二少爷乾顾,乾五少爷乾皓与乾九小姐乾岚面临一件新的烦心事。
乾岚这会儿脸色泛白,心里压不住的烦闷,她刚刚收到消息,坤府的马车似有向云祥城驶来的迹象。
“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乾岚眉头紧锁。
乾皓挑了挑眉:“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多半连联姻都不肯等,准备直接趁乱捞好处”
几人的想法如出一辙,一向温和的乾顾脸色难看至极:“如此看来,坤柱必定出了大状况,坤家企图趁乱打乾柱的主意。当我乾家无人了吗,岂会让他们如愿”
乾大少爷端坐正中,面沉如水。
转眼又过了两天。
天刚破晓,徐天玄蜷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猛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
第49章
顷刻间,城北祭坛的石碑碎成了粉末,一股漆黑如墨的戾气卷起呼啸狂风直冲上天,气势磅礴,宛如群魔降临。
伴随着戾气的爆发,天空中的黑云翻滚,巨大的黑云将整座云祥城彻底笼罩其中。放眼望去,全城仿佛已然深陷黑暗,惊天的浩劫一触即发
黑暗令人心生恐惧。与此同时,无数的鬼魅身影在云祥城的各个方向浮现。
东山的古妖兽群已聚集在了城东,然后是南山的古妖兽群在城南,西山的古妖兽群在城西,以及北山的古妖兽群现身城北。
哪怕在第一次智识之灾,北山派出的山犭军和酸与被罗峙捕获。可那仅是一小部分,此次围攻云祥城的北山古妖兽数量一点不比另外三山数目少。
一时间,黑云遮天,一双双泛着红色血光的眸子在黑风中闪闪发亮
古妖兽来袭之际,一抹颀长的身影矗立在城东的上空。黑风吹得晶莹的长袍飞舞,姿态优雅至极,轻盈的衣袍不见一丝凌乱。
冷飞白手持一把透亮的冰雪扇子,他悠闲地站在半空,毫不畏惧地凝视着面前越聚越多的东山古妖兽。
成群结队的薄鱼,冲冷飞白呲牙咧嘴,奈何它们仅有一只眼睛,再多的怒视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絜钩的数量比薄鱼少,它们爪子抓着一根树枝。絜钩的外形类似于鸭子,不过它长了一条长长的老鼠尾巴,它的出现意味着瘟疫疾病的到来。
冷飞白的目光静静地扫过它们,随后又望了一眼云祥城其它的方向。
估计四个方位彼此之间的情况差不多,目前当是第一批的小喽罗涌出的时间。它们不具有多少的特色,就是数量多,做得以数量取胜的打算。
这般程度的古妖兽,冷飞白并不放在心上。他偏头看了看乾府所在的位置,心情陡然一沉。
夜血魔君罗峙他何德何能,居然在这个时候不曾现身,依旧留在乾府内。乾大少爷居然并未出手驱赶罗峙出府,事情匪夷到了极点
冷飞白不自觉地微微皱了皱眉,罗峙不出来,冷飞白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与冷飞白的猜测相差无几,另外的三个方向皆与城东情形相似。陆水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压根没将面前的古妖兽群放在眼里。负责城西的鬼界公主亦茹,此刻,她浑身的鬼煞四溢,对接下来的进展颇有几分兴致。
反观城北,莫逆的态度最为谨慎。
城北祭坛乃是智识之灾初次爆发的地方,乾宇大方的拱手将此处交给莫逆照管。此番既是古妖兽来袭,身为妖界大将的莫逆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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