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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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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乾顾未曾料到,智识之灾的变故这般突然,大少爷不见人影,灾祸已然临头。

    大少爷坐镇云祥城?

    徐天玄琢磨了小会儿,忍不住问道:“大少爷有办法?”

    “谁知道呢?”白兔迅速啃完胡萝卜,又从树七那儿接过了一碗汤,“不过,大少爷手段比二少爷强势这是肯定的。二少爷的性情终归温和了些,有些事,二少爷下不了狠手。”

    于是乎,好人由二少爷来当,坏人由大少爷来当。

    徐天玄思索再三,挠挠头,提出了疑问:“我偷溜出门转了圈,又遇见了城中的怪物,我会不会变笨?”

    “至今没傻掉,你恐怕失去这个机会了。”白兔捧起碗,吹了吹热气。皮毛御寒的能力有限,大冬天果然还是喝得热乎乎的才够暖和。

    待到树七的一大桶米饭下肚,白兔也放下了手中的碗:“别再轻易外出。这一次没出事,不代表下一次也有这么好运。”

    丢下话,白兔扒开厨房门,一蹦一跳的消失在院子里。

    “可是,还没找到李姨她们……”徐天玄喃喃说道,他抬眼望向树七所指的北方,心思浮动。

    同一时刻,吴冬在手背的血口子涂抹了一层药膏,他看了看桌面的清心灯,又偏过头望向乾府外。

    云祥城北边,昔日的祭坛早已被一股暴烈的戾气穿透,击成了碎块。浑浊的气息快速污染了云祥城的空气,令人呼吸困难。

    疾风吹乱了乾顾的黑发,吹得他的浅蓝色锦袍猎猎作响。乾顾凝神静气,凝视脚下的祭坛。这儿是灾难爆发的源头,一切的不吉均是从这儿涌出。

    眼下,乾顾须得先镇压住此处,随后再净化城内污浊不堪的气息。

    乾顾迈向戾气的中心,数位隐卫护在四周。邋遢老人正在稳固云祥城的气运,不让气运降低分毫。云义常无声无息的潜入城民家中,一旦发现病重的人员立刻出手悄然带走。

    夜血魔君罗峙悠然慢步于云祥城中,他神情自若,步履轻松。但凡见到古妖兽出没,他嘴一裂,舌头一甩,卷进肚子里,动作干净利落。

    嘴硬不碍事,罗峙在魔界内摸爬滚打长大,要是对手没骨气,罗峙才没兴致抓来询问。

    不过,罗峙当前的主要目的仍与乾顾息息相关。若非乾顾开口邀罗峙清除古妖兽,罗峙根本不会出面。

    接下来的问题在于,乾顾能坚持到哪一步?

    罗峙遥望祭坛的方向,不由眯了眯眼睛。他的眼底尽是笑意,难逢良机,他怎能不让乾顾欠一大份人情!
………………………………

第11章

    当晚,树七睡得安稳,徐天玄却睡不着,白兔说的话令他十分在意。他翻来覆去想了许久,除却云祥城的安危,通界兽的存在同样环绕在徐天玄的心头。

    徐天玄迄今仅使用过一次通界兽,他向商人租借了三天时间,只为前往通天六界求援。唯一这次与通界兽打交道,徐天玄意外得到了乾宇的帮助。

    呆呆地望向床顶,徐天玄暗自期待着大少爷回府的时间。

    第二天上午,老管家再次召集留在乾府的众人。这一次,他带来了稳定人心的好消息。

    老管家清点了家仆下人的人数之后,他拿出一个薄薄的本子。他翻开一页,按序念了起来,上面是尚未回府的人员记录。首先是他们的姓名,其次是他们此刻所在的位置,最后是他们当前的情况。

    徐天玄竖着耳朵仔细听,很快,他听到了李姨与吴小花的姓名。她俩运气不错,并没出现异样病况,尽管突遇怪物受了些惊吓,不过她们精神还算好。

    可惜,她俩不能立刻回府,暂时居住在城里统一安排的住处。

    得知她俩平安无事,徐天玄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他侧头看向吴冬,只见吴冬的神色放缓了几分。

    待到老管家念完未回府家仆的下落,吴冬又向老管家打听了母亲和妹妹的现况。老管家劝吴冬别着急,等这次的风浪过去,大伙就能回来了。

    这段时间,乾府关上大门,其余诸事一切照旧。

    吴冬明白此事急不得,既然家人安全,他也不会再与徐天玄出府。见过了外面的情形,吴冬不愿让徐天玄陪同自己冒险,那些怪物实在是匪夷所思。

    随着老管家消息的送回,乾府内不安的情绪淡了些许。乾府众人生活如常,大家偶尔抬头望两眼院墙外的天空,随后又收回视线。

    只是,吴冬家里少了两人,顿时清静了。

    徐天玄每天按时前往兑院,陪同吴冬练拳。吴冬练拳的时辰比起以往有所增加,动作也平添一股狠劲,兴许是遭遇怪狗留下的阴影,深感自己不够强大。

    吴冬的变化,徐天玄并未多言,家人不在身旁,吴冬的情绪浮动在所难免。

    三天后的清晨,细雪飘飘扬扬地落下。徐天玄披上白袍,懒洋洋地伸了伸胳膊,思索当天的琐事。就在这时,他的心猛地一跳,不安涌上心头。顷刻间天色骤暗,狂风大起,整座乾府摇晃不止!

    徐天玄惊愕不已,焦急地往外跑。他站在小院内,仰头望向天空。天色阴沉得可怕,雪花全化作了灰扑扑的颜色,大风卷起灰雪扑面而来,割得脸生疼!

    徐天玄跑出房间的同时,他的邻居,老管家一家老小也来到了小院。他们亦是一脸惶恐,不知城里发生了何种变故。

    老管家小女儿的怀里抱着一只白白的兔子,比起主人的惊慌,白兔明显冷静得多。徐天玄与白兔互望一眼,又别开目光,以免引人注意。

    “楚管家,外面是不是出事了?”徐天玄心知这话问得多余,偏偏除了这句,还是只能问这句。

    出事是必然,可惜他们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巨变这般吓人!

    徐天玄话音刚落,耳边轰的一声巨响,他顿感胸口一闷,仿若遭到沉重一击,险些吐出一口鲜血。徐天玄尚且如此,老管家全家更是受创严重,齐刷刷的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见状,徐天玄赶紧上前探了探他们的呼吸,好在他们都还有气,性命无碍。徐天玄动作一僵,他似乎记起了什么,拔腿朝大屋跑。

    屋里的大床内尚有九只仍在睡梦里的人形生灵,这些年,徐天玄任劳任怨的照顾他们,千万别在这个关头出事!

    抬腿冲进房间,徐天玄霎时愣在原地。这一震,没把人形生灵们震得口鼻流血,却是悉数震回了原形!

    徐天玄瞪眼直盯大床。尽管以往他们也时不时的化作原形,可毕竟孩童模样占有多数,原形是少数,随手藏一个,事情眨眼揭过。然而,他们此刻均是这副模样,难道全藏起来?

    正值变故之际,万一有谁古道热肠的一心帮助徐天玄照顾弟弟妹妹们,这事如此掩盖得了。

    徐天玄没法,拽起狼崽幼熊一个劲的塞至床底。他一边感慨,辛苦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居然仍是幼崽。同时,他又一边倍感欣慰,亏得是幼崽,不然再多床也塞不进去。

    此时此刻,徐天玄瞅参五与玉六最顺眼,没别的理由,就是他们原形个头小!

    小鹰合拢翅膀,小狐狸蜷起尾巴,一条睡梦中的鱼在床底扑腾。徐天玄小心翼翼地把小银杏树苗挪到床下,顺便弯了弯树顶的细枝,避免树枝冒出头。

    整理好这些,徐天玄打量了一番两张空荡荡的大床,他将枕头胡乱堆在床中,牵过被子盖住。

    一盏茶的时间后,狂风停止,灰雪重新变回白雪,受伤的人们陆陆续续醒来,他们对上一刻的□□心有余悸。

    此刻,天依旧暗沉,令人倍感压抑。

    这一天,徐天玄没和吴冬练拳。

    白兔趁乱离开主人身边,找通界兽问个究竟。通界兽只向白兔提及,傻病太危险,不出门可保安全,但通界兽不曾说到这病如此要命,在家同样要遭殃。

    莫不是云祥城的智识之灾变异了?

    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化,乾府的巡逻反而不及前几天密集。因为徐天玄发现,院墙看似原来的高度,实际上已经高到根本爬不上去。

    无论到达何处,与墙顶的距离始终遥远。

    乾府这次是真的严禁外出了!

    晚些时候,一名暗黑铠甲的隐卫来到徐天玄跟前,隐卫受了伤,脸色异常苍白。相对隐卫,他送来的人伤得更重,道袍尽染鲜血。

    徐天玄仔细一瞧,这位年轻的道士竟是云祥观的观主云义常!

    隐卫取出表明乾顾随从身份的令牌,对徐天玄说:“二少爷有令,命你照顾此人。”

    接着,隐卫不等徐天玄询问半句,急匆匆地走了。

    徐天玄默默地望了一眼天空,果断的挽起袖子,半背半扛着重伤的云义常朝里屋走。他在乾府白吃白住,难得二少爷交待任务,徐天玄必须好好表现。

    他已经照顾了九只小的,不介意再照顾一只大的。

    徐天玄轻轻地将云义常放在床内,他瞅着昏迷的云义常看了又看,心有疑惑。云义常算是修士吧,修士怎么疗伤来着,与常人相同吗?

    是不是和平时一样敷药就可以了?

    思索之余,徐天玄解开染血的道袍,先确定云义常的伤情再决定如何用药。自己若是不成,就找吴冬求援。二少爷交待徐天玄照顾云义常,没说徐天玄不可以找帮手。

    然而,当徐天玄看清云义常的伤势之后,他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全部想法。

    好可怕,太可怕了,云义常上身居然有两个血窟窿!

    血窟窿差不多徐天玄的拳头大小,直直的对穿身体。这会儿虽没再流血,但触目惊心的感觉不减分毫。徐天玄抹了一把冷汗,修士果然非常人,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活着。可是,伤成这般,伤口不易缝合,怎么敷药?

    徐天玄一边纠结,一边烧热水。第一步,扒光云义常,第二步,端来热水替云义常清洗血迹。

    单看相貌,云义常的年龄大概比徐天玄大三四岁,徐天玄以前为狼一他们洗头洗澡,相信云观主不介意与幼崽们相同待遇。

    清洗了血迹,徐天玄跑了一趟吴冬那儿,向吴冬借衣物。徐天玄的衣服尺寸,云义常穿不了,吴冬的衣服倒是可用。

    吴冬这会儿颇有些心神不宁,徐天玄告诉吴冬,自己需要照顾一位受伤的病人,缺少合身的衣物。吴冬简单问了两句,大方的把衣服借给了徐天玄。

    不一会儿,身穿粗布衣衫的云观主,仙风道骨的指数陡降,增加了几分人世间的气韵,恰如一位家族没落的俊秀青年。

    徐天玄坐在床边,他的手里拿着染有血迹的锦囊。锦囊花纹素雅,没有封口,徐天玄可以看见里面装有何物。

    可惜,他看得见,拿不到。

    一只小小的锦囊内,有道袍也有小药瓶,是云义常放置物品的地方。徐天玄连看了几眼小药瓶,猜测这是否就是修士使用的药物。偏偏他无法取出,不能给云义常使用。

    本着认真完成二少爷交待的任务,善待病患的原则,徐天玄到邻居老管家家中借了大量药物,各种各样的药物。

    止血的、止痛的、外伤的、内伤的,统统来一样。外敷的涂抹,内服的灌进肚子。治疗风寒的汤药也得灌一大碗,这大冷天的受伤,染上风寒可就不美好了。

    云义常一直昏迷,任由徐天玄搓圆捏扁。他一条小命吊在那儿,要死死不了,要活却不见清醒的迹象。

    唯一令徐天玄开心的是,云义常伤口的肉竟然神奇的长回来了。如此夸张的康复能力,令徐天玄忍不住想要学习白兔半途拦截邋遢老人。

    老祖,我也想去云祥观修炼,获得超级无敌的恢复速度!

    又过了四天,徐天玄心心念念的邋遢老人来到了徐天玄的跟前,被一位隐卫搀扶着。

    这位流华老祖坚持的时间比云义常多一些,可依然重伤在身。相比云义常,老人身上竟有六个血窟窿!

    见状,徐天玄否决了自己前几天的想法。感情修士的修为越高,身上的血窟窿数量越多,他还是留在乾府当一个欢乐的凡人比较好。

    遍体鳞伤的邋遢老人观察了云义常的伤势,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成了。”

    闻言,徐天玄万分惊恐,千万别告诉他云义常要死了。他养动物能养死,照顾人总该活着吧。云义常如果在他手中不幸掉气,徐天玄无颜面对二少爷。

    “他性命无忧。”老人留下这句话,摇摇头走了。

    流华老祖返回竹屋打坐疗伤。他与云义常不同,以他的修为,退避及时,如今慢慢疗伤不成问题。但是如此一来,他对于乾顾再无多少实际作用。

    老人之所以感慨不成了,是指云义常的修士之路。云义常本就很难再进一步,此刻更是重创导致修为倒退,相当于绝了前途。除非,他有天大的奇遇。

    云祥城之北,祭坛,乌烟瘴气。暴戾的气息愈发失控,乾顾的脸色显出了几分苍白,他微微皱了皱眉,眼角的余光扫过不远处的一片血海。

    不确定大哥何时能够赶回,他到底应不应该向夜血魔君求助?乾家素来与魔界关系平平,倘若与魔尊之子走的近了,怕是后患无穷。

    乾顾眉宇间的愁意凝重了几分,果然,他还是不能答应罗峙的要求。

    转眼又是五天,徐天玄睡得迷迷糊糊,忽闻耳边响起了说话声:“此物交给你。”

    低沉的声音分外陌生,偏偏徐天玄感到了几分莫名的熟悉。他想要撑起眼皮看看对方是谁,奈何挣不开眼睛。

    不久,他又听得对方补充了一句:“养活。”

    接下来,一切回归了宁静。

    徐天玄醒来时,惊见自己怀中揣着一枚蛋。这枚蛋差不多巴掌大,白白的蛋壳仿若温润玉石,表面泛着淡淡的柔光。
………………………………

第12章

    瞪着白蛋看了又看,徐天玄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当真有人半夜给他送来了一枚蛋,并且要他养活这枚蛋。

    平白无辜的得到一枚白蛋,徐天玄表示压力不大。可是,如果要他成功养活这枚蛋,徐天玄觉得压力很大。

    在徐天玄的饲养道路上,他饲养的家禽一直是牺牲了的多,活下来的少。徐天玄略感苦恼,到底是谁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交给他这么艰巨的一个任务。

    假如那个时候,徐天玄可以讨价还价,他一定会阐明自己的意见。养不活咋办?有惩罚么?

    可惜,如今白蛋已经在他怀里,一时半会也不能退回去了。

    对方能轻松进入乾府,交给他这枚白蛋,证明与乾府有几分牵连。可见,对方多半也笃定徐天玄没得选,唯有接受。既然如此,徐天玄不如老实的养着好了,走一步看一步。

    抛开是否容易饲养的问题,这会儿,徐天玄的内心也多出了几分好奇。这枚巴掌大的白蛋最后可以孵化出怎样的生灵。

    由于这枚白蛋的个头大,导致孵蛋难度陡增。徐天玄想要把白蛋偷偷放进鸡窝,欺骗纯良的老母鸡孵蛋,恐怕绝非易事。

    此外,鸭蛋与鹅蛋也比不上这枚白蛋的体积。纵是徐天玄有心欺骗这些寻常家禽,也得骗得了对方才行。

    不敢随意放置这枚来历不明的白蛋,徐天玄不得不暂时将它揣在兜里随身携带。白蛋表面的温度不高,类似外层的玉石质感,颇有些凉冰冰的感觉。

    简单收整了一下,徐天玄迈步而出,欣喜地发现天气放晴了。

    徐天玄抬手稍稍挡了挡眼睛,心情舒畅的扬起头。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阳光明媚。

    冬季的太阳虽不及其它季节温暖,但是这般晴朗的天气足以一扫阴霾,让徐天玄神清气爽。此前接连的阴天,徐天玄几乎快要被古怪的阴天染成灰色了。

    站在小院里舒展了一番身体,徐天玄再度瞅见了他的邻居之一,一只白兔。白兔此时正蹲在石阶晒太阳,白色的绒毛晒得蓬蓬的,看起来异常柔软暖和。

    察觉徐天玄的目光,这只白兔不应景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破天气,可算是放晴了!”

    云祥城的正常天终于又回来了。

    徐天玄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老管家家里有人听见白兔说话。对此,白兔显得丁点不介意:“别看了,他们不在!”

    “楚管家他们这么早就出去了?”徐天玄说完又困惑地摆摆头,“不对,最近不是让大家尽量留在屋里吗?”

    “看你这样子,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白兔一边说一边抬起爪子,随意地挠了挠自己的长耳朵。

    徐天玄闻言不禁意外,问道:“知道什么?难不成乾府有大事?”

    “确实是大事。”白兔红通通的眼睛望向徐天玄,一字一顿道,“大少爷回来了!”

    白兔此话一出,徐天玄心神不稳,脚下一滑险些摔个脸着地。他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什么?大少爷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大少爷现在在哪儿?

    徐天玄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冒,白兔懒得回答,干脆低下脑袋闭眼晒太阳。发觉白兔不肯开口,徐天玄立即急匆匆地朝主院跑。

    大少爷若是回府,肯定住在主院。徐天玄情绪万分激动,三年了,他尚未见过大少爷长什么样。

    跑到接近主院的时候,徐天玄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事。没有大少爷和二少爷的许可,徐天玄不能随意进出主院。他停下脚步,倍感为难,这事不太好办了。

    要不,爬树?

    徐天玄清楚记得,主院的院墙外不远处有一棵参天大树。他不可进主院,但他爬到树顶偷偷看一看院内的情况应该可以吧。

    也不知是谁在那地种了一棵古树,徐天玄认为用来登高望远刚刚好。

    古树的位置特别易找,它醒目异常。徐天玄乐颠颠地跑到古树底下,他搓了搓手,正准备爬树之际,突然发觉一件怪事。他纳闷的左瞧瞧右看看,面露疑惑。

    怪了,乾府的人都去哪儿了?

    从他清早起床至今,只见到了一只晒太阳的兔子,尚未遇见乾府的其它人。徐天玄很快丢开了这个想法,算了,先不管这么多,爬树最重要,看看大少爷在不在主院内。

    徐天玄挽起袖子卖力爬树的同时,暗地里一群隐卫默默地盯着这名大清早勤劳爬树的少年。隐卫们不明白,其它人在接受治疗的时候,为什么这里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少年。

    隐卫们思索着,他们是应该把徐天玄丢下树呢,还是该把徐天玄抓起来?

    奈何两位主子不曾下令,隐卫也不能擅自对徐天玄动手,只能眼看着徐天玄一步一个脚印地爬上了乾府的护院神木。

    攀在树梢,徐天玄深吸了一口气。树顶风大,有些冷,不过视野极好。沐浴在阳光中的乾府宁静祥和,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意境。

    乾府的八座别院好似八名强壮的守护者,将主院团团地环在中间。

    抱紧大树,徐天玄伸长了脖子使劲瞅。他惊喜看见小院内有人,两人坐着,另外两人站立在他们身侧。

    压了压心底的悸动,徐天玄反复辨别。

    正对徐天玄的青年身穿浅蓝色锦袍,那是乾府的二少爷乾顾。乾顾身侧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那一身暗黑的铠甲,徐天玄有些许印象,前不久送云义常前来的隐卫同样是这副打扮。

    背对徐天玄而坐的是一名黑袍男子,徐天玄对此万分纠结,看不见脸,唯有一个高大背影。

    站在黑袍男子身旁的白须老者,徐天玄一眼认了出来。尽管有三年未见,徐天玄仍然确定,这位老者就是当初接徐天玄进府的那人。

    黑袍男子坐在乾顾的对面,身旁又有白须老者,他的身份不言而喻,铁定是乾府的大少爷乾宇!

    徐天玄怨念不已,为什么这棵树不种在主院的另一边!

    这棵大树若是能挪个位置,徐天玄现在就可以正对乾宇。距离远是远了点,但看个正面的大概,总比盯着背影强吧。

    徐天玄不甘心的在树梢左挪挪右移移,哪怕他在树梢翻了天,该看背影还是只能看背影,变不成正面。

    懊恼之际,一声低笑飘过徐天玄的耳畔:“站这么远,你看得清吗?”

    徐天玄霎时感到自己又被雷电轰了一次,轰得焦糊。

    他竭力挤出笑容侧过脸,只见那一袭血红色的袍子在自己眼前飘荡。美艳的容颜依旧,可,阳光仍然驱不散罗峙身上的那一股阴冷煞气。

    “罗公子,早啊!”徐天玄尴尬地笑了笑,爬个树也能被人发现,太倒霉了。乾府众人不见踪影,为何偏偏留下了这一人,一个如此危险的家伙。

    闻言,罗峙唇边扬起一抹浅笑。他的笑容让徐天玄头皮发麻,生怕罗峙冷不丁吐出一条长舌头。

    罗峙含笑打量了徐天玄两眼,善意地提醒道:“你倒是精神好,大清早这么高的兴致爬树。我见乾府的家仆都在药堂,你不用去吗?”

    药堂?

    徐天玄顿时一头雾水,他无病无痛,到药堂做什么?

    而且,大伙为什么去药堂?他们生病了吗?难怪今天一人也不见。可是他们昨天明明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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