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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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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整座震院全权交由夜血魔君自由发挥!
岂料,罗峙不限于在震院内玩得起劲,他更是前往主院招惹乾顾。动手动脚不可行,但言语之间占点小便宜不是难事。
英勇抗住乾宇的威慑力,罗峙行走在主院神色如常,他的脸皮与心里承受力皆是一等一!
魔君的脸皮厚得令人发指,乾二少爷不由为难。
思慕二少爷的男男女女不是没有,可如同夜血魔君这般,明示暗示均不管用,无视大少爷的存在,义无反顾的在乾顾这儿占口头便宜,简直在用生命往乾顾跟前凑的,绝对稀有!
二少爷挑眉,大哥没搭理罗峙的蹦达,莫非准备等罗峙的审讯结果?如果真是如此,他是不是要亲自动手揍不安分的罗峙一顿?
罗峙是不是认定他乾二少爷脾气软,好欺负?招惹不起乾宇,所以就缠着自己不放?不管罗峙有何图谋,想要利用追求乾顾而达到目的,绝对行不通。
这一招早就无数人试过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告终。
在乾顾思索着何时教训罗峙之际,徐天玄悲催的发现自己不能爬大树了!
乾府内,家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闲如徐天玄这般的屈指可数。尽管他事少,若成天爬到大树上朝主院里张望大少爷,此举显然不太合适。
此时此刻,徐天玄无比怀念能够每天清晨攀上树梢,看着主院里的大少爷的那些日子。那时候的乾府安静极了,徐天玄站在树梢,乾宇坐在小院的石凳,仿佛整个世间就只有他们两人。
短暂的远望背影的幸福一去不复返,徐天玄收起自己的沮丧。既然乾宇回府了,今年的府宴大少爷绝对会现身。徐天玄满心期待着自己的座位,假如距离大少爷近一点儿就好了。
不同于云祥城中尚未消散的不吉,也不同于乾府尚未彻底安定的人心,更不同于乾顾被罗峙调戏的郁闷。
乾府的大少爷神情冷峻地坐在小院里,他取出怀中的玉牌细细地摩挲。玉牌表面刻有古怪的花纹,图案神秘诡异。每一天,玉牌的花纹排列皆会变化一次,让人难以猜透它的真实含义。
乾宇明白,此刻显现的顺序图案并不是玉牌的原本模样。这本是属于徐天玄的玉牌,也许玉牌在徐天玄的手中,乾宇可以更快解读玉牌的真意。
不过,乾宇这会儿没有把玉牌交给徐天玄的想法。凭徐天玄目前的本事,远远不足以守护玉牌。在徐天玄成长起来之前,乾宇会负责保管这块玉牌。
幸亏徐天玄当初生活在偏僻的山林,避免了不少麻烦。后来虽有小喽啰上门,好在乾宇及时留意到了这个求助的小家伙。玉牌在乾宇这儿,比在徐天玄手里安全。
玉牌隐藏的秘密,不急这一时半会。待到时机成熟时,自然而然会解开。
小坐片刻,乾宇重新把玉牌放好。他站起身,望向暖阳中的护院神木。树梢上,不见他当初从通天六界里拎回家的少年。往后,徐天玄怕是不敢贸然爬树了。
“林伯。”乾宇唤了一声,他的身边随即显现出一名白须老者。
老者问道:“大少爷有何吩咐?”
乾宇掌中凭空多了一封信,他交给老者,语气平静:“你去一趟神界,请一道册封旨意回来。”
老者双手接过封信,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姓名,接着应了一声好。随即,老者外出,尽职尽责的送信去了。
转身之际,老者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的乾府大少爷。八字还没一撇,乾宇的这道封旨倒是来得快。说起来,好久没到神皇那儿喝酒了,这次得多搬几坛酒,留在府宴时喝个痛快。
在白须老者直奔神界,盘算着如何大量搜刮酒水的同时,乾大少爷也出了门。智识之灾来到云祥城突然出现了古怪变异,进而在云祥城埋下了巨大的隐患。即使是亲手镇压了戾气的乾大少爷也始终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出于安全考虑,这段时间,乾宇不得不警惕城内任何的风吹草动,以防万一。乾宇最担心的莫过于智识之灾去而复返或者死灰复燃。
腊月二十四,徐天玄早早地起了床。他与大伙一道祭祀灶神爷,之后徐天玄开始兴高采烈的掸尘。
迎接新年到来的第一步,自然需要一个彻底的大扫除,把住的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同时也把心情打扫得清清爽爽。
徐天玄一边扫地一边念念有词:“除尘布新,除尘布新。晦气扫出门,衰运扫出门,疾病扫出门,不愉快的事物统统扫出门!”
刚念了几遍,徐天玄忽然发觉自己怀里有一股暖意缓缓地蔓延开来。他顿时停下打扫,摸向自己的怀中,指尖毫无意外的触碰到了热乎乎的蛋壳,白蛋正在他怀里欢乐的翻滚。
徐天玄取出白蛋,握在手心轻轻的揉了揉。此刻的白蛋分外暖和,堪比一个暖手炉,随着温度的升高,蛋壳表面腾起了浅浅的红色薄烟。
“你也想出来扫尘吗?”徐天玄看着白蛋笑问。
原本徐天玄并不指望一枚未孵化的白蛋能够回应自己的提问,白蛋这会儿尚不会说话。岂料白蛋冷不丁在徐天玄的掌心立了起来。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它左晃晃右晃晃,恰如一个不倒翁。
见徐天玄没吭声,白蛋随即又在他掌心又蹦又跳。
徐天玄确信,好动的白蛋在与自己交流,可惜他一直不太跟得上白蛋的思维。
徐天玄刚得到白蛋那会儿,白蛋并不暖和,如白玉般的蛋壳长久皆是冰凉。奈何玉六不曾醒来,徐天玄无法确定蛋壳是否为玉石,也无法判断白蛋这般温度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然而,大凡正常的孵蛋,母鸡均会为未破壳的孩子们提供温暖的环境。徐天玄生怕冬季气候太冷,白蛋冻得受不了。他听说过秋猫不好养,所以他相信冬蛋照样难孵。
于是乎,徐天玄选择了把白蛋放在火堆边给它取暖的办法。
起初,白蛋唯有丝毫异常。直到有一次,徐天玄转身离开小会儿,他回来时,白蛋居然不见了。
徐天玄着急地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发现白蛋竟自顾自的滚到了燃烧的柴火里。
赶紧拿起一截木柴拨出火堆里的白蛋,徐天玄顷刻间情绪起伏不定。他直盯滚烫的白蛋,庆幸自己没有闻到蛋烤熟的香味,不然,他恐怕没办法向那位半夜交给自己白蛋的神秘人交差了。
话说,这白蛋究竟是谁交给他养的,徐天玄至今有些迷茫。
自从那次白蛋滚进火堆之后,白蛋仿佛爱上了火焰,时不时躺在火里睡大觉。
为了避免白蛋把自己烤黑,徐天玄盛了一大锅水,架起柴火,果断的把白蛋丢入沸水。火焰都没烤熟,相信水里也煮不熟。
接连煮了几次,徐天玄惊觉,白蛋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它睡着的时候未有多少温度,可它一旦醒来立刻就变得热乎乎。
至于如何知晓一枚蛋是睡是醒,徐天玄表示非常简单。白蛋好动,醒后不安分,滚来滚去的,徐天玄想不知道它醒了都难。
徐天玄要求不高,只盼白蛋成功孵化,他能够功成身退。
腊月二十七,徐天玄洗澡洗衣,九个睡梦中的人形生灵同样被徐天玄丢入温水,搓掉了一层皮。面对这般正常的洗澡,白蛋相当不乐意,洗澡的水不够热,怎么可以不是开水!
转眼到了腊月三十,大清早,徐天玄激动无比的穿衣束发。他理了理白色的厚袍,抚了抚袖口,难得的认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终于可以见到大少爷了!
………………………………
第17章
喂饱了白兔和仙鹤,徐天玄顿时有一种由衷的成就感。大概是长久以来,每次把人形生灵们喂得饱饱的,徐天玄就感到特别光荣已然成为了习惯。
不过,白兔和仙鹤吃饱后并不会急着睡觉。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白兔慢悠悠地往隔壁老管家家中溜达,进行他的饭后散步。
仙鹤则是用翅膀快速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壳,消灭大吃一顿的罪证。之后,仙鹤向徐天玄告辞,揣着徐天玄交给云义常的回信朝道观飞去。
徐天玄的回信仅有简单的一句:真好吃。这三个字完全囊括了徐天玄的所有言语,相信收信的人一定看得明白。
兴许是自己的幻觉,徐天玄总觉得狠狠地饱餐了一顿的白兔与仙鹤貌似发生了一些变化。
白兔浑身的毛皮愈发蓬松柔软,像极了一团白毛球,直立行走恐怕有些艰难。而仙鹤的羽翼亦是泛起光泽,它头顶的那一抹鲜红似乎更加艳丽了几分。
于是,徐天玄借着铜盆的水影也仔细观察了自己。可惜,他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嘴巴仍是那个嘴巴,与此前并无不同。
也许这就是适合修行与不适合修行之间的明显差异吧!
收起难以言喻的心思,徐天玄这次是直奔李姨家了。本来他还打算给李姨一家留些肉食尝鲜,岂料五层食盒的食物愣是被一人一兔一鹤给吃得一干二净。
徐天玄不得不佩服,动物们的胃口真不错!
既然邋遢老人已经送了顶阶灵兽到乾府的厨房,想必中午的时候,李姨他们也能吃到灵兽肉。这么一想,徐天玄心里不由平静了几分。
徐天玄迈入兑院之际,李姨恰巧为吴小花梳好了发髻。正值过年,吴小花也因此换上了红艳艳的花饰颜色,平添几分喜庆。平日里,吴小花发髻上多是浅红或者淡黄的花饰,衬托着少女的青涩容颜。
吴刚这会儿早已完成了清晨的锻炼,他在屋外的平地站得笔直。若不是他眉宇间还有一分掩不住的少年气息,眼前的吴冬已颇具强力护院的架势。
李姨见徐天玄来了,微笑着递给徐天玄一个红封。这是用一张红纸折叠的小红包,红封薄薄的,里面是为数不多的铜板。
即使如此,徐天玄依然高兴不已。新年压岁钱寓意好,可驱恶镇邪,不受鬼祟的伤害。
他也是有压岁钱的少年!
徐天玄乐呵呵地收下压岁钱,激动地又向李姨道了好几句新年祝贺。接着,一行四人一道出了别院。
乾府的祭祀地点毫无悬念的位于乾府之内,但是平时根本看不见它,它隐藏在主院往南的不远处。每逢大年三十,待到乾二少爷出现,二少爷会用一把古朴的钥匙打开了一扇石门,随后,那条通往祭祀地点的道路就显现了出来。
徐天玄他们出发的时间稍晚,他们行至主院外,见到不少家仆聚集附近。大伙有新衣服的换上了新衣服,没新衣服的也把自己收拾得过年感十足。大家有说有笑,一扫之前遗留的低迷病态。
与他们站在一处,徐天玄并未留意他们在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徐天玄的首要任务是先寻得大少爷的下落!
他的视线从右扫过左,又从左扫到右,寻找那个他看了又看的背影。然而,反复几次之后,徐天玄不得不承认,大少爷还没来,而且二少爷这会儿也不见踪影。
徐天玄漫无目的的等待中,惊觉自己四周不知为何忽然空了一大片。大伙齐刷刷的往后连退几步,与徐天玄保持距离。就连李姨他们都忍不住略微退了小步,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状,徐天玄一脸纳闷。莫非他大清早吃得太好,被大家发现了?大家看不惯他自己吃美食不分享,所以坚决的和他保持距离?
他确实吃光了仙鹤送来的食物,可这不是架不住美食的诱惑么。
徐天玄眨眨眼,看向众人。他很快发觉他们直盯自己身侧,僵着动作,表情十分复杂。
顺着他们的视线,徐天玄侧过头一看,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不看还好,一看徐天玄顿时吓了一大跳。
无声无息的,他身后居然凑近了一只貌美无比的妖孽!没错,此刻站立在徐天玄旁边的美艳男子正是乾府人人皆知的可怕怪物,罗峙!
罗峙仍是那一袭血红色的袍子,他长发未束,眸中含笑,薄唇似血。这般相貌极度引人注意,罗峙的名声更是引人注意。
伴随小丫环们奔出震院,罗峙的种种事迹霎时传遍乾府,令大伙对罗峙望而生畏!
无论乾府如何奇特,是否拥有与道观神仙们相似的法术,可乾府的家仆们终究是生活在凡俗界的凡人。
像罗峙这般咧嘴吞古妖兽的家伙,堪称怪物,时不时吐出古妖兽玩的更是怪物中的怪物。
不仅如此,据小丫环们亲口证实,罗峙的夜晚生活过得放荡不羁。二少爷亦是下令护院们对震院绕道,可见罗峙凶险到了怎样的地步。
这位客人的所作所为深深的刺痛了众人神经,刺瞎了众人的眼睛,挑战脑补的禁忌顶级指数。
综上,不是凡人并不是最可怕的,但不是凡人的罗峙对付古妖兽手段强势,这很可怕,罗峙能让护院们绕道,这更可怕。于是乎,家仆们对罗峙的躲避,完全是凡人对怪物与生俱来的恐惧。
正因这些道理,徐天玄才始终坚定的认为,既然生活在凡俗界,就该按照凡俗界的规矩行事。他舍不得抛弃狼一他们,那他就必须管好家中的九个人形生灵,不能让他们太与众不同,他们需要活得与凡人看起来差别不太大。
绝对不可以如同罗峙这般,让其他人一见就产生逃跑的想法。
不过,即使没有罗峙的光荣事迹,单凭罗峙浑身上下的煞气,也足够让徐天玄和其他人退避三舍。
罗峙嘴角带笑,毫不在意徐天玄暗自盘算着如何开溜。他抬手搭在徐天玄的肩头,仿佛他们是关系亲密的朋友:“二少爷什么时候过来?”
他有两天不曾见到乾顾,乾顾应当也有两天在庆幸自己总算能过得清静。
徐天玄不愿回答,却又不得不回答。他想了想,硬着头皮应道:“差不多快来了吧,祭祀的时辰马上到了。”
时辰一到,二少爷会来,大少爷也会来,徐天玄关注的重点是后者。
罗峙略微一顿,随即笑了笑,他冲徐天玄说道:“要不要与我打赌?赌二少爷一会儿是否参加祭祀。如果你赢了,你可以向我提任意一个要求。如果我赢了,你怀里的那枚蛋,给我玩玩。我难得大发善心一回,但你的要求也得适度。你年龄还小,想和我睡什么的,我可不能答应你。”
徐天玄:“……”
徐天玄确定自己没有任何打赌的兴致,魔君你要不要这么自顾自的做决定!好像他占了对方天大的便宜似的,实际上罗峙压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面对罗峙的赌约,徐天玄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咬紧牙关也得拒绝。原因?他不知道这枚蛋从何而来,怎么能随便当作赌注?
万一罗峙玩着玩着把白蛋打碎了怎么办?万一罗峙玩着玩着把白蛋吞进肚子不吐出来了怎么办?
“我不赌!”徐天玄坚信这是他做出的一个相当勇敢的决定。眼前的罗峙笑容好可怕,徐天玄生怕对方冷不丁裂开嘴角,把他连带他怀里的白蛋一并吞下肚。
罗峙直盯徐天玄看了又看,看得徐天玄心底发毛。其他人则默默在心底为徐天玄祈祷:孩子,生活充满了艰难困苦,坚持就是胜利!
确定徐天玄绝不改口,罗峙倍感无聊地耸耸肩:“没意思,一个小赌都不敢赌。”
闻言,徐天玄暗暗苦笑。与罗峙打赌,天知道是不是在赌命,他怎么能随便答应!
下一刻,罗峙的一席话让徐天玄僵在当场:“你不赌其实也没什么,反正都是我赢。二少爷回乾家祖宅了,商议与坤府联姻的事宜。此事若成了,他当留在坤家过年。事情要是没成,那么他也就回来了。只是,这场祭祀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及的。”
徐天玄:“……”
徐天玄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位魔君明知必赢,居然还和自己打赌,甚至还认为徐天玄得了便宜。而且,罗峙到底是何来历,乾二少爷的行踪竟打听得一清二楚,不要太恐怖!
很快,徐天玄关注的重点发生了转移,他有更在意的事。
和坤府联姻?
这是怎么回事?
大少爷也会联姻吗?求详情,求细说!
尽管徐天玄恨不得立刻问个明白,但是他仍人压住了自己的好奇心。问谁不好,竟然找罗峙打听消息,标标准准的活腻了。
天大的事儿,等到以后在慢慢打听也不迟。今天是大年三十,愉快过年方为大事。徐天玄别过头,他才不好奇,他才不要问!
对于徐天玄的反应,罗峙倍感有趣地打量了两眼,随即笑得满含深意。徐天玄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低头盯着地面,好像自己是一棵埋在积雪下的小草。
罗峙喃喃地念叨了两句:“无聊,凡俗界真是无聊……”
之后,他懒得再说什么。
罗峙的话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但随后出现的仅有乾府大少爷,仍然不见二少爷。
徐天玄终于盼来了三年前的恩人,他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使劲的往前望。
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位气宇轩昂的青年,他身体挺拔,站立如松,强横霸道的气势笼罩四周。绣有云朵暗纹的黑色锦袍与皑皑白雪形成了明暗的对比,大少爷静静地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一股震慑全场的气压已然令所有人收声。
以往这个时候,站在此处的二少爷给人的柔和感觉与眼前的大少爷全然不同。一时间,众人安静异常。
乾宇的视线扫过全场,徐天玄抬眼无意间对上乾宇的视线。黑色的眸子,深邃的目光,徐天玄的心猛地一跳,这不是心悸,而是一股千万重山迎面而来的重压。
徐天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大少爷和二少爷真是亲兄弟?同一个爹娘的孩子,怎会彼此差异如此大!
二少爷和蔼可亲,易于亲近,不管他是真的容易亲近,还伪装容易亲近,好歹表面上好相处。
大少爷单看背影已觉强悍,走近一看更是王八之气铺天盖地,怎么看怎么惹不起!
乾宇不在意自己造成的威慑力,他看了看左右,静静问道:“楚管家,府里的人可都到齐了?”
老管家上前一步,无奈地瞄了一眼罗峙。不仅到齐了,连这位震院的客人亦是不请自来:“回大少爷,府内众人皆已在此。”
乾宇的话不多,带给徐天玄的震撼却无以伦比。他总觉得大少爷的声音似乎近期听见过。他思来想去,最终恍然大悟。
咦?交给他白蛋的那个人是大少爷?
那会儿他睁不开眼,竟然没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大少爷!被忽略存在的是盼了又盼的恩人,这事实在是……
………………………………
第18章
乾宇并不在意常人如何看待他,也不在意别人是不是惧怕他,这些都不重要。当老管家确定府内众人都已经到齐,乾大少爷拿出了一把古朴的钥匙。
徐天玄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动,随后,一道石门打开了。
一条道路出现在了乾大少爷的身前,路面由巨大石块铺砌,路的两侧古木成林,那些树与主院旁边的那棵古树长得颇有几分相似。
之后再无更多的言语,大少爷抬步上前,走在最前方,紧跟其后的是他身侧的白须老人。再然后,是老管家,而家仆们自动自觉的跟着老管家,继续走了过去。
由于罗峙的存在,徐天玄被众人避开了一段距离。顾及大伙心中对罗峙的畏惧,徐天玄老老实实的选择了排在最末。
尽管与大少爷距离远,让徐天玄心底十分遗憾,可他也知道自己应当如此。要不然的话,大伙为了躲避罗峙,势必使得道路上出现一大段空旷,看起来实在不妥。
徐天玄因罗峙不得不选择了排在后面,可他身边的罗峙对此丁点不放在心上。他继续微笑着站在徐天玄的身旁,全然不认为自己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为了陪着徐天玄,李姨一家同样顶着压力留在了队伍末尾。
吴小花年纪小,对罗峙忌讳深,她不敢看罗峙,生怕这位魔君张嘴吃人。见状,李姨压住了自己心里的害怕,她牵住女儿的手,仿佛是在劝她不要怕。
待到前方的人尽数迈入道路,吴冬偏头对徐天玄说道:“我们也进去吧。”
徐天玄应了一声好,不愿与大家离得太远,几人一前一后的也迈入了方才出现的宽大道路。
他前脚刚踏上道路,忽闻耳边一声低低的疑惑话语:“咦?不行?”
闻言,徐天玄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只见一直跟着自己的罗峙并没有上前。一步之遥,徐天玄站在石砌的道路上,而罗峙仍留在石门开启的地方。
这会儿,罗峙的神情透出了一丝微妙,不过这一抹情绪消失得极快,随即又回到那一股让人发冷的笑意。他垂目瞅了眼脚边,盯着迈不过去的位置。
乾宇与乾顾不同,同样是拒绝,乾顾哪怕不乐意,也会笑着客气的解释两句,让大家面子上好过。乾大少爷则是一声不吭的直接禁止通行,罗峙撞了头自然知晓过不去。
兄弟俩的处事风格果然差异大!
“大少爷果真是不给面子。”罗峙淡淡地说道,“若是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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