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嚣龙全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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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龙霄瀚，1988年5月5日生人，老家是河北望都的，现住在北京丰台区。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也许是我父母有意为之，我姓龙，且龙年龙月龙日辰时出生，真可谓是五龙集我一身。父母都不是迷信之人，但仍笃信我贵不可言，人生前途不可限量。

　　　　我父亲龙占武是名退伍兵，当过排长，现在（2007年）任丰台区公安局刑侦大队技术科长。我母亲刘芳是名音乐教师，北艺毕业的。这样的家庭组合，没等我降生，我的人生之路就已经被规划好了。等我一降生，我父母就按他们的规划导演着我的人生之路，直到我十七岁考入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这样的结果父母都十分满意，满心欢喜地等待我大学毕业，等待“收获”

　　　　没办法，可能是我天生就是龙命，大学二年级便“篡夺”了学院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并于当年（2007年）寒假组织了一次学院学员到兰州军区的巡演活动。就是这次巡演让我的人生之路由平凡走向传奇。

　　　　我的百人巡演团队在兰州军区总部做了汇报演出后，便开始下基层，第一站，猛虎特战团。我是演出团队的男主持人，并演唱了一曲《精忠报国》，赢得了个满堂彩。演出结束后，特战团的领导与演员握手致谢，我注意到那第一位领导握我的手时十分用力，像是在试我的臂力，于是我也加了力。

　　　　本来以为在猛虎特战团过夜后，第二天到下一个站去演出，可夜里天降大雪，地面积雪半尺有余，且我们要去演出的下一站路上要经过数个盘山道路段，为了安全，只能在特战团多住一天。

　　　　早晨猛虎特战团团部工作例会开过之后，团长汪瑞年叫来勤务兵：“小张，去把慰问团的那个男主持找来！”

　　　　勤务兵答应一声出门。

　　　　早晨已有人告之我们被雪困在特战团的消息。走是走不了了，我想组织学员帮着部队除雪。可我们的行动被宿舍的门口的卫兵婉言谢绝了，并“严令”我们等部队大院的雪除静后才允许我们外出活动。一句话，“绝对保证慰问团的首长同志的人身安全。”我们这些人快成重点保护的大熊猫了，生怕我们磕着碰着，连我们的洗脸水和早饭也是直接送进宿舍。

　　　　走是走不了了，猛虎特战团的官兵又是这样热情，加演一场演出那就必须必的啦。

　　　　早饭后，我正和慰问团的女主持人兼我的女朋友孟瑶，还有几个助手商谈加演节目的事儿，（总不能重复昨晚的节目吧？那也太乏味，太没有水准了），一名士兵敲门进来，敬礼说：“首长好！”

　　　　我起身笑着说：“别这么叫！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士兵放下敬礼的手说：“首长，我认识您，您姓龙，是慰问团的男主持人。”

　　　　“对！我是龙霄瀚。”我心里直狐疑，这部队也兴追星或粉丝什么的？听他这口气不会是向我索要签名吧？

　　　　这士兵何等聪明，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端倪，忙解释说：“首长别误会，是我们团长有事儿找您。如果您没有其它事儿，就请您和我一起去团部吧！”

　　　　“好吧。同志，你稍等！”我说着把事情交给孟瑶，又从我的包里拿出些东西，然后和那士兵一起去了团部。

　　　　团部团长办公室正座坐着一名上校军官，侧座是名中校军官。我一进屋，行鞠躬礼说：“首长好！”

　　　　正座的上校军官满面春风地说：“龙霄瀚，来，坐！”我略现迟疑，上校军官又说：“你不是我的兵，所以这里没有什么首长，来，坐吧！”

　　　　“可农二位是我的长辈，所以我还是站着说话方便。”我说。

　　　　“哟！这孩子还挺懂礼数的。”上校军官一指我朝中校军官笑着说。中校军官点头。上校军官回过头对我说：“按年岁我是你长辈这没错，可现在是是新社会，你带队来慰问我的部队，咱们就是同志。来，坐吧！”

　　　　我还没坐，站着说：“您二位是家父的战友、故交，来时家父叮嘱过，有机会让我代他看望您二位。昨天演出结束后，时间太晚了，要不是这场大雪，我可能错过这次机会。汪大好！罗大好！”罗大叫罗文谦，团参谋长。

　　　　“等会儿，孩子，你父亲是？”上校军官惊愕地问。

　　　　“龙占武是家父。”我回答。

　　　　上校军官和中校军官同时站起身，惊愕地点指我问：“小武子是你爸？！”

　　　　“啊！”我看他们的表情直想笑。

　　　　二人对望一眼，又看着我，是仔细地看着我然后点头说“像，真有点儿像，可比你爸帅多了！”二人亲自过来，把我按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俩人一边一个家长里短儿地问开了。我说一一作了回答，并说了我父亲的问候。

　　　　十点半多，我以为谈得差不多了，叫来勤务兵，我叫的是张哥，拿来我预先准备的礼物，一人四瓶精装二锅头，两只烤鸭，送与二人。

　　　　汪瑞年笑着说：“还是小武子，知道咱哥们儿就好这口。”罗文谦也笑着点头。

　　　　我说：“二位大大工作繁忙，我下午也要准备慰问团的加演，就不多打扰二位大大了。”我说着行礼要走。

　　　　汪瑞年赶忙拦住我说：“小龙，这可不行你好不容易来一回又拿了礼物，就这么放你走喽，那也太说不过去了，至少也得到家吃个饭吧？”

　　　　“那也太麻烦汪大了！”我说。

　　　　汪瑞年刚要说话，罗文谦接过话说：“就是，要请大侄儿吃饭那也得到我家才是！”

　　　　“凭啥呀？！”汪瑞年不乐意地问罗文谦。

　　　　“就凭小武子在队上是和我近，他儿子也该和我近！”罗文谦说。

　　　　“什么近，就是你总给小武子灌迷汤！”汪瑞年说。

　　　　我夹在中间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

　　　　最后罗文谦让步说：“行行行，小龙，中午到你汪大家吃，晚饭是我家。”

　　　　汪瑞年一看目的达到，转嗔为喜说：“这才对嘛，老罗，我准许你一家三口到我家蹭饭。”

　　　　罗文谦夹愣汪瑞年一眼说：“少来这套，那晚上你们一家四口不也得到我家吃。又亏了。”

　　　　“小气！”汪瑞年j指着罗文谦说。然后转头见，要说话，忙说：“小龙，不许回绝，这是军令，懂吗？”

　　　　“懂！”我明白，二人是把我当成我父亲了。

　　　　汪瑞年和罗文谦与我父亲是同年（1980年）的兵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他们是一个班的，汪瑞年是班长。战争结束，他们一个班原来的人战死八个，就剩他们三个。而且汪瑞年负了重伤，是罗文谦和我父亲从战场上轮班背回来的，三人的感情可见一斑了。战后三人都得到提升。由于我母亲催得紧，我父亲1986年退伍。而汪瑞年和罗文谦的妻子都是军医，所以他们一直在军队里干到现在。

　　　　汪瑞年一看我和罗文谦全被安抚住了，立刻打电话给家里：“喂，领导吗……中午家里来贵客……谁？龙占武的儿子，咱大侄儿！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全拿出来，再叫上丽娟和仨小的。……要快，客人在团部，十一点半准时到家。”

　　　　挂了电话，汪瑞年说：“时间也差不多了，小龙，老罗，走，回家吧！”

　　　　我眼看着宿舍是回不去了就对二人说：“汪大，罗大，中午我不能回宿舍了，我得打电话知会他们一声。”

　　　　二人点头，我出会议室打手机给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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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汪瑞年家。午饭的饭桌上杯盘罗列。汪瑞年坐于正座。右手是儿子汪旭东，大我三岁，身着雪地迷彩，肩扛少尉军衔，说排长。往下是汪瑞年的妻子徐秀艳和女儿汪虹。汪瑞年的左手边是我。往下是罗文谦及其妻子薛丽娟、女儿罗小楠。我的两个世妹都小我一岁，均着雪地迷彩，列兵军衔。

　　　　汪瑞年起身，给我和罗文谦、自己各倒上一杯酒。

　　　　我赶忙说：“汪大我不会喝酒，而且下午还有工作！”

　　　　汪瑞年郑重地说：“小龙，放心，这酒你喝不着。这二十年啦，咱们三家又聚到一起了，虽然人不太全，但看，小辈都已长成。咱们能过上安稳的日子，，这都是咱们那班老弟兄和无数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挣来的。来，老罗，小龙，你代替你爸，先敬他们一杯，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我们三人将酒举过头顶，又洒于地上。

　　　　接着汪瑞年给罗文谦和自己倒上酒，又给我和两家家人倒上饮料，然后笑着举杯说：“来，各位都举杯，这杯是庆祝咱们三家团圆的，干杯！”

　　　　众人起身饮过坐下。

　　　　汪瑞年张罗着说：“好，讲话结束，大家开吃，下午咱们各自都还有工作呢。”

　　　　罗文谦一听就不乐意了，责怪地说：“嗨，老汪你这也太不像话了，你白话完了，我还没说呢！”

　　　　汪瑞年“哼”了一声说：“老罗，你个搞政工的，话匣子一开就没把门儿的，下午上班你也讲不完。有话憋着，晚上到你家，随你怎么说。”

　　　　罗文谦指着汪瑞年说：“你看看，你看看，太霸道了这人！”

　　　　罗大妈笑着说：“你们两个老顽童，光知道斗口，也不知道照顾客人。”

　　　　“对对，来，小龙，吃菜！”这两位大大直往我碟里夹菜。我只有一顿客气地领受。

　　　　这时汪大妈按住汪大拿酒瓶的手说：“老汪，你自己也说了，下午还有工作，少喝点儿。”

　　　　汪大说：“明白，领导！三小杯总成了吧？这二锅头配北京烤鸭，自从小武是退伍就在没享受过，二十年啦！”

　　　　汪大妈说：“这酒么，今天看在小龙的面子上，让你们两个老家伙改改馋。这烤鸭是给孩子们的你们两个老的没份儿！满桌子菜还堵不住你们的嘴？”说着夹了块青椒放在丈夫的碟子里。

　　　　罗大妈笑着说“徐姐，还是你有力度，这两个老的真该好好教育教育。小龙，别撂筷儿，吃菜！”

　　　　我答应着。两位大大一边摇头，一边小酌。

　　　　说到孩子，两位大妈都望向自己的女儿，再看两个女孩儿，一声不吭，一人抱着一只鸭腿正啃呢。那吃相可不太雅，俊美的脸上粘着油渍。

　　　　罗大妈埋怨女儿说“看你们姐俩，只知道吃你们龙哥带的烤鸭，也不说跟人家打打招呼说说话儿。”

　　　　罗晓楠看着母亲娇嗔道：“妈！我们女兵和男兵一样，除了一上午的雪，又累又饿的，下午还要练格斗，不补充好体力哪儿成啊？！”

　　　　汪虹更是一脸不削，一边吃一边说：“我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客人，你们大人也说的，咱们三家亲如一家，再分彼此，那不太外道了吗？”

　　　　“这鬼丫头！”汪大妈点女儿的头说。

　　　　汪大笑着说：这闺女说话虽少礼数，但还蛮有道理的吗！”

　　　　“就你惯着闺女吧！”汪大妈说着又看向儿子，见他也不抬头，闷头吃着饭，便对儿子说：“”小东，你怎么也不说话？”

　　　　“说什么？”汪旭东边吃边问汪大妈说：“和小龙说说话，你们都是男孩子，应该有话题呀！”

　　　　这时汪旭东放下筷子拿纸巾擦擦嘴冷冷地说其实今天我有些话不想说，怕扫了大家的兴。非让我说，那我就说啦。兄弟，其实我挺看不上你的。你大学毕业后能干什么？当文艺兵？进娱乐圈儿？”汪旭东摇摇头，“前途堪忧哇！我吃饱了，该回排里了，各位慢用。”说着起身要走。

　　　　“哥，等我一会儿！”嘴里还嚼着食物的两个女孩儿忙追上去，三人出门。

　　　　“这孩子真都惯坏了。小龙，别理他们！”汪大解释说。

　　　　遭受冷遇，我心里当然不高兴，但嘴上仍说：“没关系！没关系！”

　　　　户外，俩女一男走在雪地上。汪虹开口说：“哥！我和晓楠说的话虽不热情，但也情有可原；可你说的话就有点儿不尽人情了吧？”

　　　　汪旭东看看汪虹说：“傻丫头，哥这么说不都是为了你？”

　　　　“为我？”汪虹不解地问。

　　　　“不明白？”汪旭东问妹妹。

　　　　“不明白。”汪虹摇头说。

　　　　“我倒听出点儿门道，东哥是想留住龙哥，好和你，啊！”罗晓楠说着双手平举，拇指上翘，作反复弯曲状。

　　　　汪虹的脸红了，羞赧地说：“死丫头，别胡说！我才不要呢。留住了也是给你！”

　　　　罗晓楠斗气儿地说：“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汪旭东对罗晓楠说晓楠，你是甭想了，小龙是留给我亲妹子的！”

　　　　“哥！”汪虹娇嗔到。

　　　　罗晓楠不高兴地说：“”东哥，不带你这样的，只想着亲妹子。”

　　　　汪旭东说：“谁说的，你的事儿我早就想好了。”

　　　　“谁呀？”罗晓楠傻傻地问。

　　　　汪虹笑着说：“谁想好是谁呗！”

　　　　罗晓楠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汪虹点指罗晓楠说：“傻丫头，你就冒傻气吧，保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汪旭东说：“小龙的事儿，我只是做个铺垫，就看老爸和罗叔怎样跟进了。”

　　　　汪家的饭桌上，五人仍在边吃边聊着。

　　　　汪大若有所思，然后对我说：“”小龙，你叫龙霄瀚！”

　　　　“对！汪大。”我点头说汪大点头说：“名字是真不错。可惜了！”

　　　　“可惜什么？”我不解地问。

　　　　汪大语气稍沉说：“正像小东说的，你毕业后即使当兵也只是个文艺兵。看你的名字，像个领导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可你将来的事业却一点儿不沾边儿。干好了，也能当将军，不过是文职的，虚衔，像李双江那样的。”

　　　　“别提他，那人也不怎么样！”罗文谦说。

　　　　“好！不提。”汪大继续说；“还有你这身形，这肌肉，真是当特种兵的材料，可惜了，太晚了！”

　　　　我莞尔一笑说：“汪大，您说的，我明白。您想让我参军，但我参军也只能是文艺兵，即使想让他往战斗兵上靠，也只能是野战兵。想当特种兵，没有功底，现在一切从头来，太晚了，是吧？”

　　　　汪大点头说：“是这意思。”

　　　　我继续说：“东哥能当特种兵，这个我绝对信；可我的两个世妹，看长相文文弱弱的，而穿着雪地迷彩，又在这特战团，她们也是特种兵吗？”

　　　　“对！”汪大点头说。

　　　　“难道她们？”

　　　　“走后门儿，对吧？”汪大说我点头。

　　　　汪大说：“这个还真不是。我们四个老的的想法，想让她们学医。可这俩丫头八、九岁就往部队上跑，那时还没有女兵，人家男兵训练什么她们也跟着做。十岁开始天天晨跑。十二岁就能把手枪拆了再安上。十六岁女兵中队建立，障碍跑她们能达到真正女兵的标准。今年刚入伍两个月，新兵就不说了，她们的综合素质在全营女兵中队排名一个第五，一个第九。小龙，你说这还用走后门儿吗？”

　　　　“当然不用。”我说，“汪大，罗大，可你们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吗？文武兼修。我妈一心想让我长大后从艺，名利双收。所以在学习上文化课之外，还监督我学乐器、演唱、舞蹈、戏剧、外语等。”

　　　　“那不是拔苗助长吗？”罗大说。

　　　　我又一笑说：“可我挺过来了。因为有我爸！他的办法是军事训练解压法。每天晨跑是必须的。星期天都把我带到公安局去，训练各种军事技能。我吗给我的学习压力实在大。虽然看成绩能达标，但心理却也有抵触；而对军事训练，我真是把它当成解压的工具再苦再累也愿意练。所以现在么，我不敢说我当战斗兵能达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当特种兵，但我说的是您所说的功底我确实有。”

　　　　“可以一试吗？”汪大问我。

　　　　我点头说：“当然可以。”

　　　　“走，去训练场！”汪大说着站起身，我和罗大也站起来。

　　　　“小龙，吃饱了吗？”汪大妈关心地问。

　　　　“很饱，真的，大妈！”我笑着说。罗大一边走一边对罗大妈说：“领导，晚饭菜的编制一定要超过这中午的！”

　　　　罗大妈笑着说：“放心忙你的去吧！这你也比。”

　　　　我和两位大大出门儿，两位大妈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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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猛虎特战团大部分士兵都去清扫山路的积雪了。只有少部分士兵士兵留守。其中有百余名女兵在训练场练习徒手格斗。训练场上只听见她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喝，没有一个叫冷叫疼的。走近一看女兵当中汪虹、罗晓楠也在其中。

　　　　训练场上的跑道，积雪已经清理干净。汪旭东和勤务兵小张站在跑道边，一边聊着什么，一边向我这边指指点点。

　　　　我们三人走过去，汪大严肃地对汪旭东说：“不看好你的兵，跑这儿干嘛来了？”

　　　　汪旭东诡异地一笑说：“不就是站岗看家么，人都分派好了，我正在监督新兵训练。”

　　　　文汪大不买账地说：“人家是女兵，有连长，有排长，你个男的监督什么？”

　　　　汪旭东挠头说：“团长老爸，我也不爱来，是蒋连长亲自请我来的不信你问她去。”

　　　　“没那功夫！一边儿呆着去。小张，你怎么也在这儿？”汪大问。

　　　　“我？”小张挠挠头才说：“我是回团部路过这儿，看到汪排打个招呼。这时首长，您三位不是过来了吗，我就想和首长一起回团部。”

　　　　这大瞎话编的，一听就有假。

　　　　汪打也不再多纠缠，对小张说：“小张，你在这儿正好，和小龙比比五千米！”

　　　　“是！”小张答应一声，然后向我一招手笑着说：“走吧，龙首长！”

　　　　这一切都像是早有安排。

　　　　实际也真是如此。看！汪旭东把计时表都拿出来了。

　　　　这是五百米的跑道，要跑十圈。

　　　　“预备！跑！”汪旭东一声令下，我和小张冲了出去。

　　　　汪大、罗大和汪旭东一边看跑道上的人，一边聊着。

　　　　“儿子，你设的局吧？”汪瑞年问汪旭东。

　　　　汪旭东说：“知子莫若父！看来老爸和罗叔配合的不错。这样的好苗子你不喜欢？这小子练好了，我保他能成精！”

　　　　“小东，你的眼力还真挺毒的！”罗文谦笑着说。

　　　　“那也不看看是谁女婿！”汪旭东顺干儿爬说。

　　　　“我那傻丫头到现在还可能不知道呢！”罗文谦直摇头。

　　　　“罗叔，你可别说，让她自己感觉，我们还都年轻，这事儿不急！”汪旭东一边看表，一边说。

　　　　“行！年轻人的事儿，我们不操心。”罗文谦乐的坐享其成。

　　　　“老罗，你家晓楠不愁啦，我们家虹虹呢。”汪瑞年说。

　　　　“老爸，忙什么？看！这不就来了？！”汪旭东示意跑道上的人对父亲说。

　　　　汪瑞年眼前一亮，说：“嘿！这还真好。这小龙要是能来，我是既得了个好兵，又得了个好女婿！”

　　　　罗文谦笑骂道：“老汪，看你这德行！”

　　　　汪旭东对父亲说：“老爸，我劝你别高兴得太早！他能不能成为你心目中理想的女婿一切还没定论呢，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我的激将法说奏效了。接下来，他的能力，他的选择，还有他上不是有对象，跟晓虹性格合不合，这都是未知数！”

　　　　“得得得，哪儿那么多事儿？只要事情办成，我升你当副连！”汪瑞年许下重赏。

　　　　汪旭东却不买账，说：“这事儿我会尽力帮你促成，但升职的事儿我不急，因为升了副连，有些事儿就干不了了。”

　　　　汪瑞年知道儿子的想法，不再说什么了。

　　　　跑道上我和小张已跑过五圈，我采用的战术是跟跑，在小张身后，既不被他落下，也不急于超过他。

　　　　小张跑了五圈后，看没落下我，明显有点儿急，他加速了。可他哪里知道他原来的速度限制了我，我是不愿意领跑才只跟在他身后的。他加速了，我仍鬼影一样跟在他身后。

　　　　七圈后，他跑不动了，速度降下来。于是我便超过了他。

　　　　我十圈跑完后汪旭东报秒：“十分二十七秒八三！”

　　　　“什么？这速度前十不只吧？！”汪瑞年惊呼。应该在七、八名吧而且前半程他明显没尽全力，而且还穿着冬衣。”文旭东说。小张也跑完了，我落他五十多米我们两个一边喘息，一边做着放松动作走过来。我问汪旭东说：“东哥，还行吧？”

　　　　汪旭东爱答不理地说：“落下个勤务兵五十多米很正常，勉强达标吧。”

　　　　“噢！”我有点儿扫兴地说。我哪里知道就这勤务兵小张那是全团排名前十的选手。

　　　　罗大过来拍拍我肩膀说：“行！跑得很不错了。走上那边看看。”

　　　　我和罗大、汪大在前边走，汪旭东和小张走在后边。汪旭东小声问小张：“亮子，中午没吃饱吧？”（小张名字叫张亮。）小张答：“吃饱来的！”

　　　　汪旭东说：“我看也是！撑得你都跑不动罗！”

　　　　小张不乐意地说：“东哥，你这话说得可没意思啦，我承认我最近练得少点儿可那小子蹽得太快，那是跑吗？简直是在飞！别说我，就是东哥你也落不下他啥！”

　　　　汪旭东一笑说：“你就替他吹吧！”汪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