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嚣龙全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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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豁然想起来说：“首长，您过虑了！我这身儿是虚的，我就是个小列兵，我那有资格让您请我喝酒哇？”

　　　　郝文军说：“军中无戏言，言出必行！”

　　　　我为难地说：“首长，可是我真的不会喝酒！”

　　　　“真的不好喝？”郝文军问。

　　　　“是的。”我点头说。

　　　　郝文军一笑说：“不好喝喝饮料！这顿饭你是必须吃！”

　　　　“可首长，这也太让您费心了！”我客气地说。

　　　　“叫我大爷！”

　　　　“郝大！”

　　　　他笑着说：“哎！——这有个啥？无非是加双筷子而已嘛！”

　　　　这时，厨房传出声音：“老头子，饭好了！客人到了吗？”

　　　　“到了！”郝文军朝厨房答应一声，然后对我说：“走吧，小龙！”

　　　　我刚站在桌前，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上菜。她放下菜，打量我，然后笑着对郝文军说：“老头子，这位就是小龙吧？这小伙子长得可真精神！”

　　　　我穿着上校常服，所以行一军礼说：“大妈好！”

　　　　郝大妈笑着说：“好，好！孩子，快坐！老头子，你也坐。把闺女交出来一起吃！我再去看看汤。”

　　　　郝文军朝一间屋子的方向喊了声：“婷婷，吃饭啦！”

　　　　“哎！来了，爸！”随着一声答应，从屋子里走出一名穿常服的女兵。此女没带军帽，短发，长相俊美，带有英气，有点儿像男孩儿气质，身高在170米左右。她出屋向饭桌走来边走边大方地说：“哟！家里来客人啦？”

　　　　郝文军笑着说：“啊！来客人啦。婷婷，你过来！”

　　　　那女兵走到桌前，郝文军说：“婷婷，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这两天常跟你说的大能人龙霄瀚！小龙，这是我老闺女，郝俊婷。”

　　　　我站起身向郝俊婷敬礼说：“你好！”

　　　　她向我回礼说：“你好！”可她看我的眼神儿怪怪的。

　　　　郝文军看了说：“怎么了，婷婷！”

　　　　郝俊婷看着我朝父亲说：“我怎么看他怪怪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郝文军说：“欸！婷婷，小龙是客人，不许怎么没礼貌！”

　　　　郝俊婷仍看着我说：“我怎么总觉得他这一身儿衣服像是偷的！至少是借的！太不配啦！”

　　　　郝文军恍然，笑着说：“婷婷，这你可就错了，小龙这身儿衣服包括军衔，都是你老爸我钦批的！来，小龙、婷婷，坐下说话。”

　　　　我和郝俊婷坐下，郝俊婷还是看着我嘴里说：“太年轻啦，和我差不多大他怎么升得这么快？”

　　　　我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对了，小龙，你多大？”郝文军问。

　　　　“郝大，我十九。”我回答说。

　　　　“巧了，你几月的？”郝文军又问。

　　　　“五月初五。”我说。

　　　　郝文军笑着对女儿说：“婷婷，叫人家哥吧！”

　　　　郝俊婷大方地叫道：“龙哥，我七月十八的小你两个月。龙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十九岁就当了上校，是不是把美国总统给逮着了？”

　　　　我一听笑了，这丫头，真个自来熟，见面没五分钟，就跟我开国际玩笑啦。我也是跟女孩子混熟了，于是对她说：“哪儿呀，我是把拉登逮着了，交给了美国总统，他一高兴，叫郝大给我封了个上校团长。”

　　　　郝文军、郝俊婷和我都大笑起来。

　　　　郝大妈端着菜进来说：“哟！你们爷仨作什么妖儿呢？笑得这么开心！”

　　　　郝俊婷说：“妈！龙哥可逗了，说他抓住了拉登，交给美国总统，是美国总统让我爸封他的上校团长！”

　　　　“是你先逗人家的吧？”郝大妈瞪了郝俊婷一眼说。

　　　　“知女莫若母！”郝俊婷笑着说。

　　　　“当着客人的面儿，不许没规矩！”郝大妈说女儿。

　　　　“知——道——啦！”郝俊婷拉长音顽皮地对母亲说。

　　　　我笑着对郝大妈说：“大妈，千万别说妹妹！妹妹这开朗的性格，我喜欢，这妹妹我是认定了！”

　　　　郝文军也说：“那就好，那就好！”

　　　　郝大妈坐下说：“小龙，你这个妹妹真叫人不省心。书也不好好读，一天还是玩儿。自从她姐俊秀出嫁，她哥俊生去美国读书，总说在家呆着闷，就去部队报了名。一去部队，心就也啦，总说回家闷。嗐！真拿她没办法！”

　　　　我劝道：“大妈，妹妹性格外向，在家自然会感觉闷，这是人之常情。大妈，您要多理解妹妹！”

　　　　郝俊婷一拍我肩膀高兴地说：“龙哥说话真仗义，你这哥我也认定了，有时间常来家里玩儿，省得我发闷。”

　　　　“行！”我笑着说。

　　　　郝文军说：“婷婷，光听你白话了，给你龙哥倒饮料！”

　　　　“好嘞！”郝俊婷说着给我倒饮料然后给父母、自己也倒上。接着举杯对我说：“龙哥，其实你的事迹我老爸跟我说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那种酸不拉叽的人。这一看，你不是，我喜欢。龙哥，我知道，你明天要上节目，小妹我也有。不过，在这里我首先要祝龙哥明天的演出成功，拿大奖！”

　　　　“好！对！干杯！”郝文军十分满意女儿的话。

　　　　我的心情也十分高兴，痛快地喝下饮料。

　　　　谈了一会儿话，都是些家长里短儿的，谈着谈着，郝文军说：“小龙你可答应婷婷啦，常到家里玩儿的，你可要信守诺言呢！”

　　　　我为难地说：“郝大！这要是离得近，我一定会常来拜访。可我们猛虎团到这儿坐车也得三个来小时，这个……”

　　　　郝文军说：“小龙，这个好办，我打算‘五；一’节后就组建个文工团，缺的就像你这样的台柱子。只要你来这儿，文工团的团长位置肯定是你的，而且待遇一切从优，不比你们猛虎团的山沟子强多了！”

　　　　我一笑说：“郝大，这个可真不行。一，我当兵主要的就是冲着特种兵来的，要是文艺兵，我就不在这儿当了，在北京条件不是更优越。第二，我父亲与汪大、罗大是生死与共的战友猛虎团再苦，我也要守着。郝大，您的盛情，大侄儿我心领了。可这换地方的事儿，大侄儿我万万做不出！”

　　　　郝文军想着问我：“小龙！你爸他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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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龙占武是我爸！”我说。

　　　　郝文军忙说：“对对对，想当年越战时，我是营教导员，他们三个是尖刀班的，那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患难兄弟呀！小龙，你不但文艺方面出众，军事方面也不错。”

　　　　我一笑说：“好坏的，大部分拜我爸所赐。”

　　　　郝文军赞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小龙，刚才说的那事儿不提了，来，吃饭！”

　　　　郝文军果然不再提提调的事儿了在他家吃的这蹲饭也显得十分和谐，，因为有郝俊婷这个开心果，时常带来满屋欢笑。

　　　　汪瑞年对我很不放心，第二天一早还是找了我，问了昨晚赴宴的事，但看我留猛虎团的心是坚定的，才放心。

　　　　西北军区“五；一”文艺汇演于4月30日上午十点正式开始。

　　　　文艺汇演在《凯歌》嘹亮的军号声中拉开帷幕。那雄浑激荡的交响让听者心灵震撼。一曲终了，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节目在一个个铺叙，观众们（主要是军区各级首长和各旅、团的干部以及部分军区士兵）观看热情也很高，因为许多节目都是以前从未看过，从未听过的。《我是共和国的特种兵》a、b版被强令再演一遍。

　　　　我和郭艳红的交谊舞，让汇演现场的气份达到了**。

　　　　可余下的节目就不叫人爱看了，有的台下领导竟泛起困来，其场面真像敲过午夜钟声的央视春节晚会。好不容易呆过下午五点，发奖仪式正式开始。

　　　　文艺汇演最佳作品奖：交响乐《凯歌》，作者：龙霄瀚。

　　　　最佳表演奖：猛虎特战团文工团交响乐队。

　　　　最佳合唱类节目：《我是共和国的特种兵》a版。

　　　　最佳歌舞类节目：《爱情滑铁卢》。

　　　　最佳舞蹈类节目：龙霄瀚、郭艳红的拉丁舞，斗牛舞。

　　　　文艺汇演还设有二、三等奖，我们文工团的十八个节目全部获奖。

　　　　文艺汇演结束，可事儿不算完。当我走出军区礼堂时，一大群人手执短棒向我扑来，有人高喊着：“他就是龙霄瀚！别让他跑喽！”这群人把我围在核心，展开语言围殴。

　　　　有人问：“龙霄瀚，你入伍三十多天，写了十多个文艺作品，包括交响乐、歌曲、小品，这是真的吗？”

　　　　没等我回答，又有人问：“龙霄瀚，作曲大师林大中招你当学生，你什么时候投他门下？”

　　　　“龙霄瀚，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军演艺圈？”

　　　　我晕！这可是军队礼堂，谁放他们进来的？我的那点儿破事儿是谁放出风的？说实话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儿，我真无从回答。

　　　　这时又有人问：“龙霄瀚，你几乎囊括了本次汇演的全部最佳奖项，是不是有人在有意炒作？”

　　　　正当我无所适从时，突然人丛中伸进一只手拉住我，我一个腾跃，踩着身前一人的肩膀，再向前一个腾跃，飞过众人，然后夺路而逃，众人飞奔追我，可没追上。这时有军区的士兵出来维持秩序，驱散众人。

　　　　妈欸！这要再围个一刻钟，我非休克不可。那后果是什么？可能是踩踏事件，那我很可能会向驹哥（黄家驹）报到去了！

　　　　那只伸进来的手，我一握便知是谁的：尉迟明艳的！

　　　　对此，我是心有余悸，幸好我没进演艺圈。

　　　　第二天，我都没敢露面儿让郭艳红领了奖金，三十多万吧，然后开车回猛虎团。我是坐在车后斗里的，只知道车停了两次。

　　　　下午一点，当车队驶进猛虎团大院时看到的景象那可真是人潮汹涌，掌声如雷，彩旗飘飘，锣鼓喧天。

　　　　我和我的团员们下车组队向欢迎我们的战友们致敬。

　　　　汪瑞年带着团营军官亲自迎接我们，与我和我的团员们亲切握手。

　　　　欢迎的士兵散去。我和我的团员们被团长汪瑞年等热情地让进食堂，进去一看，一桌桌丰盛的大餐呈现在眼前。

　　　　团营军官亲自张罗着让团员们入座。我和郭艳红被让到团军官的那一桌。

　　　　众人坐定，团长汪瑞年起身讲话：“猛虎文工团的团员们，你们在团长龙霄瀚，副团长郭艳红的领导下在西北兰州军区‘五；一’文艺汇演中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为咱们猛虎团扬了名，争了光，长了脸，提了气。在这里我代表所有猛虎团的官兵向你们表示感谢和慰问！”

　　　　此处有强烈的掌声。

　　　　汪瑞年看看表说：“文艺汇演是我们猛虎团近几年来打的第一个翻身仗，我想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可同志们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中午饭也没吃，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庆功宴正式开宴！”

　　　　“别忙！别忙！”我说。

　　　　汪瑞年不悦地说：“龙大团长，难道你也要讲两句吗？同志们可都饿着呢！”

　　　　我起身说：“我是得讲两句。这菜还没上齐呢！小艳子，小格子上菜！北京果木烤鸭，兰州制造，虽不一定正宗，但总比没有强。每桌三只，同志们尽情地吃！好，开宴！”我说完坐下。

　　　　此处有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尉迟明艳和乌兰琪琪格给各桌上烤鸭。

　　　　汪瑞年笑着问我：“小龙！这烤鸭多钱一只呀？”

　　　　我起身立正说：“报告团长！听郭姐说，三十五一只。”

　　　　汪瑞年就坐我身边，把我拉坐下说：“今天庆功宴用不着这套。小龙，一共买了多少只？”

　　　　“一百只。”我回答。

　　　　“哟！三千五！小龙，你可挺敢花钱哪！”汪瑞年说。

　　　　郭艳红说：“团长，这算什么。文艺汇演得了点儿奖金，看把他烧的，一人按五十标准给团员买犒劳，他自己被媒体吓得是不敢露面儿了，可苦了我和一班的姐妹了！把人家商场的零食和水果都快搬光了！”

　　　　我不乐意地说：“管家婆，少说两句，行不？”

　　　　郭艳红瞪我说：“住嘴！谁是你管家婆？”

　　　　我赶忙说：“姐！别误会，我说的不是那意思。财政部长总成了吧？”

　　　　汪瑞年等六人笑。

　　　　我无奈的说：“这女人好管钱，文工团的财政大权是她把着。”

　　　　郭艳红说：“团长，您看就他这样儿的，钱放他手里，谁能放心？”

　　　　汪瑞年点头说：“还真是个事儿！”

　　　　我皱眉说：“团长大大，不带您这样儿的，只听她一面之词。就上月二十一号我说了如果咱团的节目能有一半上汇演，我给团员发犒劳，结果咱的节目全上了汇演。可我忙着排练节目和军训，是真没时间。还有咱文工团的经费又不太富裕，我就暂时没买犒劳。我姐就说我是小江湖骗子。好，这回咱们团得了那么多荣誉，我寻思着好好犒劳犒劳同志们，可一花钱，我姐她就心疼了，说我卵花钱。我是真没招！幸好，这汇演是结束了，我这个团长也下岗了。一会儿吃完饭，我把奖状、证书、钱，还有我这一身儿全部上缴，乖乖当我的列兵去！”

　　　　罗文谦这时说话了：“小龙，这你可就不对了！人家艳红说你，那是人家关心你，让你花钱有节制。东西么，买了就买了，吃完饭给同志们分一分。这钱呢，是你们文工团得奖得来的，那就是你们的。同志们辛苦了一个月了，理当有所回报。团里的工资，津贴，补助，按双兵种照发，你们的奖金也发一部分，余下的做文工团的活动资金。这荣誉呀，个人的他就是个人的，是团里的，我们也拿到了。至于小龙你和艳红的职务和军衔，那是我和你汪大好不容易从军区要下来的，那是常职不是暂时的，文工团也同样是常设机构，有个大事小情的，办个慰问演出的，需要你们冲上去，不只是应付三节。小龙，你这个文工团长还得当好！”

　　　　我听了罗文谦的话，心里自然是高兴，可脸上是平静的。只对郭艳红说：“管家婆，听到没？这钱儿你还得接着把！”

　　　　郭艳红又瞪我一眼，没吱声。

　　　　汪瑞年说：“小龙，还有小郭，你们两个真让人省心。有能力，敢说话，把我都不敢得罪的郝政委治得没话说，对你们还大加褒扬。而且文艺排练不忘军事训练，操作得当，真有大将之风啊！”

　　　　郭艳红脸色平静地说：“团长，我们两个算什么大将，我们只是做了一名普通军人该做的事。团长，小龙哪儿都好，就是不禁夸，以后可不能总夸他，就得向汪旭东那样，经常收拾他，他才会上进。”

　　　　我不爱听地说：“姐，我可把你当我亲姐！你怎么这样说你弟？”

　　　　郭艳红冷眼看着我说：“过了这两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完了！这回落后姐手里喽！”我耍着怪说。

　　　　六个老头是一阵欢笑。郭艳红也笑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站起来说：“猛虎文工团的士兵们，这顿饭吃得怎么样啊？！”

　　　　“好！”众人一致说。

　　　　我说：“别忙，还有呢！本人曾经许下诺言，今天饭后就兑现。因为这么文工团在文艺汇演中成绩骄人，所以这兑现的犒劳也多点儿，每人按五十块钱标准！”

　　　　“哦！——”众人欢呼。

　　　　我接着说大家别忙还有呢。猛虎团里决定同志们的工资，津贴，补助仍按双兵种照发，而且咱们得的奖金团里一分不要由咱们文工团自行支配。经我和郭副团长商议决定：一半收归文工团作活动资金，一半下发个人，咱们是军人，不是社会人，所以不搞高低贵贱之分，一律平均分配每人五百！”

　　　　此处又是欢呼和掌声。

　　　　我说：“这些东西是谁给的？是团里给的，是党、国家和人民给的，咱们可不能白吃白拿。两天假期过后，咱们又要投入到军训中去。我希望同志们继续发扬吃苦耐劳，不向困难低头的革命精神，积极训练，为咱猛虎团的下一个战役能取得胜利打下坚实的基础。同志们有没有信心哪？”

　　　　“有！”那是群情激奋。

　　　　我继续说：“团长说了，咱们猛虎文工团以后是猛虎团的常设机构，而不是临时的草台班子这就需要同志们牺牲一些私人时间搞排练写作品，当然这都是有回报的。但更重要的是当党、团、国家和人民都需要我们时，我们就发扬‘四月’精神，文艺、军训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手拿武器，一手拿乐器，牺牲小我，服从大局，给党、团、国家和人民交上满意的答卷，猛虎团‘全胜’！”

　　　　“猛虎团‘全胜’！”团员们高喊。

　　　　六个团领导惊愕地互相对望。

　　　　蒋振良低声说：“这小家伙还真挺能扇忽的！”

　　　　谭建说：“这小子比我强！”

　　　　郭艳红看着我，表情复杂的说：“小江湖骗子！”

　　　　晚上，我给父母打了电话，汇报了我近期的工作，得到他们的鼓励。孟瑶还是杳无音信。

　　　　这两天多的假，我被汪大和罗大叫去吃饭，汪虹仍刻意地接近我，我仍抱着“守节”的思想对其虚以委蛇。

　　　　我不能变心，孟瑶，你在做什么？

　　　　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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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五；四”青年节，我们是在训练中度过的。训练科目：游泳。

　　　　我的游泳水平一般，比狗刨强点儿不多。女兵营三连二排一班的三个男兵只有曹霖游得好。可他没工夫教我，他在辅导乌兰琪琪格。为什么？爱情。这小子这才来一班多长时间，就下手了！这小子一提教乌兰琪琪格游泳，他就举手了。我也不怎么会呀！可他是没心管我的死活啦。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最后，班长尉迟明艳决定，李春芳辅导孔学方而教我的重任交给了自己。

　　　　猛虎团所在的山沟没有突然的游泳场地，于是开凿了个室内游泳馆，一次性可供一个连的人使用。

　　　　当尉迟明艳穿着泳衣走到我跟前时我不禁赞到：“姐，你可真性感！”

　　　　这时卢佳蹦蹦哒哒过来问我：“小龙龙，我怎么样？”说着摆了个造型。

　　　　我看看她，摇摇头说，叹口气说：“唉！再长两年吧！”

　　　　“小龙龙，你不公平！”卢佳生气地说。

　　　　我看着她的胸说：“佳佳，真没法比。看看咱姐，再看看你自己，家伙太小，不自量力！”

　　　　这时尉迟明艳对我说：“小色狼，不许胡说，下水去！”说着一脚把我踢入水中。

　　　　我是哀嚎一声入水的。接着在水里扑腾、挣扎，嘴里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可无人理我。

　　　　卢佳看我在水中的样子是一阵笑，笑得弯了腰，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儿说：“活该！”

　　　　卢佳见尉迟明艳在岸上不慌不忙的样子说：“姐，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哇？”

　　　　尉迟明艳小声说：“佳佳，别胡说！他是谁亲夫？小龙其实还真那个心就是那张嘴太不饶人。再看看我自己，和人家配吗？别想那事儿了。让他再折腾五分钟，学游泳都得有这个过程。”

　　　　五分钟后，二女一起下水将我从水里捞上岸。

　　　　“小龙龙，你也没喝多少水嘛！”卢佳说。

　　　　我喘息着说：“我……我只说我游得不好，没说我不会……游哇！”

　　　　“真该该让你在水里多呆半小时！”尉迟明艳恨恨地说。

　　　　“那我还不成了潜水艇啦！”我害怕地说。

　　　　“放心吧，小龙龙，咱姐也就是说说，她怎么会舍得？”卢佳安慰我说。

　　　　“佳佳别总胡说八到的行不行！”尉迟明艳厌烦地对卢佳说。

　　　　卢佳索然地说：“真没劲，看你们腻着真眼馋，我的白马王子在哪里？”说着要走。

　　　　“回来，佳佳！”尉迟明艳叫住卢佳。

　　　　“姐，还有什么事儿？”卢佳回头问。

　　　　尉迟明艳说：“佳佳就你总胡说，我和小龙什么事儿都没有，要不把小龙介绍给你？”卢佳一听，摇摇手，走开了，边走边说：“姐，还是算了吧，也许再过两年，他或许能对我有点儿意思！”

　　　　卢佳走了尉迟明艳满肚子气没地方撒，看看我说：“歇够没？歇够了接着下去喝水去！”

　　　　我赖赖嚆嚆的样子说：“姐，仁道一点儿好不好，你是教我学游泳的，不是教我喝水的！怎样才是正确的游泳姿势，你也该教我了吧？”

　　　　“好吧！”尉迟明艳说着和我一起下水。

　　　　卢佳一边游泳，一边看着尉迟明艳教我游泳的情景小声说：“幸好我没教他，否则得让他卡好多油！”

　　　　尉迟明艳家是渭水边的，卢佳家是汉水边的，俩人从小都会水卢佳水性更大些。可她怕被臭男人占便宜，所以不教我。还有一点，她是真心想让我和尉迟明艳好，可我和尉迟明艳总是不文不火的，真让她着急。可急有什么用？“皇上不急，太监急。”卢佳说自己。

　　　　5月5日星期天，与“五；一”节窜休，所以今天继续训练，游泳训练。

　　　　我在班长尉迟明艳的教导下，游泳的基本动作是掌握了，可要把它串连起来，那还得需要时间。尉迟明艳在水里托着我，让我昨着游泳动作，可弄不好我就会“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