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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嚣龙全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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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可她爸是我汪大,世交,又是猛虎团的团长,我能直接回绝她吗?”
卢佳叹口气说:“哎!龙哥我真同情你。这人要是不好没人要。要是好过了头,也会有很多烦恼。行了,龙哥,我不逼你了,我上楼了。”
“好吧!”我把卢佳送出门。
我现在的处境真是难。我唯一想爱的女人孟瑶与我失去了联系。而军队这边更让我焦头烂额。尉迟明艳的爱,我接受不起,我怕辜负她。汪虹的爱,我是真惹不起又躲不起。隐约中,郝俊婷也是奔着我来的,她只是暂时不说罢了,而她的父亲,我郝大准有这个意思。
我只有继续左右逢迎。
5月21日上午十点,蓝军猛虎特战团和红军特三旅的军事对抗演习正式开始。
台上讲的什么,我听得糊了半片,什么战略战术什么的,我一个刚入伍俩月的列兵小班长怎能听的明白,我所要知道的就是我的任务。
我的任务下来了:女兵营负责蓝军猛虎特战团临时团部和战地医院的安全。女兵营一、二连负责外围警戒,三连负责内围警戒,我们三连二排负责内围东侧。因为二排是三连的主力排,而且还多一个班。其迎头方向正式特三旅的攻击方向。
战役规则是:从5月22日零时起,七十二小时,只要我们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是安全的,我们蓝军即为获胜;否则即为失败。
至于说这次战役是在哪儿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没人告诉我。
战役从5月22日零时的第一声炮响拉开帷幕。
从一开始,那远处东方前线的枪声、炮声就没有停歇,而且十分猛烈。
而我们猛虎团临时团部这边却是一片死寂。
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里,汪瑞年重重地挂上了电话。汪瑞年生气地说:“看来这一年又白练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三个小时一个连又没了,而且是二营三连。
罗文谦摇头说:“士兵再练,他也是人!人家特三旅是要啥有啥,飞机、大炮、坦克,电子干扰系统已应俱全,兵力是咱的四倍。人家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汪瑞年说:“这哪是什么军事对抗演习的战场,分明就是屠宰场嘛!看他特三旅如何屠杀我们这些毫无还手能力的猪猡!”
罗文谦劝道:“欸!别这么说,咱们士兵的手里毕竟还有枪!”
汪瑞年说:“可和人家比,咱们那些家伙跟擀面杖、烧火棍有什么区别?!”
去年,咱们是不到三十六小时,主力被打残了咱们团部也被人家的穿插分队斩了首,完败!太丢人了!今年希望能比去年强点儿,即使多拖他个几小时,我也就依足了。可看这形势,够呛!”
罗文谦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摇头叹息。
红军特三旅的临时旅部。
“报告!”
“进来!”旅长马耀祖喊到。
士兵进来报告说:“报告旅长,我红军二团吕金虎部在炮火的掩护下,于凌晨三点二十分占领了蓝军坚守的五零三高地,全歼蓝军一个连。其中有号称军中‘王牌’之称的汪旭东!”
“好!出去吧!”马耀祖摆手说。
“是!”士兵出。
马耀祖高兴地说:“他汪瑞年的‘王牌’都让咱收拾了,看他还打什么牌?”
特三旅政委肖仲年笑着说:“看来今年还和去年一个样,用不了三十六小时就能将那‘病猫团’全歼!
马耀祖何尝不如此想,但他仍正色说:“欸!老肖,不可大意!切记!骄兵必败!”
肖仲年说:“那也得看什么事儿!咱们特三旅打他个‘病猫团”,简直是太浪费人力物力了。这要是打不赢,那咱们也太废物了吧!”
“就是!”一团长王力伟说:“像去年我们一团的主力还没上,那‘病猫团’就投降了!”
女兵大队长说:“王团,你就依足吧!你们主力没上,可首功还是你的咱旅七个特战小分队,四个是你们团的,斩了‘猫头’。哪像我们女兵大队,连猫毛都没看到一根,战役就结束了。不知今年怎么样?”
马耀祖不悦地说:“都说什么呢?那不是好事嘛?你们女兵大队要是看见敌人了,那咱们不就危险了!记住!戒骄戒躁!老陆(陆随新,特三旅参谋长)咱的穿插分队都上去了吗?”
陆随新说:“都上去了!”
马耀祖说:“今年喀土穆之行,咱的兵表现不佳,可别因此影响了士气!”
陆随新说:“旅长放心!他们都憋着斩了‘猫头’,重新鼓舞士气呢!”
“很好!”马耀祖说:“蒋队长,你的‘飞鹰支队’也上去了吧?”
蒋秀丽说:“上去了。希望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王力伟看看蒋秀丽说:“指望女人打天下,笑话!”
蒋秀丽没搭理他。
肖仲年倒说:“王团,别这么说,一切皆有可能,你的话别说得太满,女人她也是人,只要能赢,怎么赢都行!”
肖仲年说话明显是向着蒋秀丽。他为什么这么说?这其中自然有关系。因为肖仲年的宝贝女儿肖映雪就是‘飞鹰支队’的队长。
由黑夜到白天,由白天到黑夜,只听见远远的东方枪炮声不断。而我们藏身的草丛却是万籁俱寂。天上偶尔飞过红军的侦察机,也是来了又走,连盘旋的动作都不做。一点儿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好不容易赶上一场战役,我却只在后方窝着,真叫窝火。失意!
白天里没什么事儿做,我看见我眼前飞过一只蝴蝶,我讲其逮到,给了身边的郝俊婷,她的迷彩脸向我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
无聊嘛!
上半夜九时许,近处枪声突然大作,先是东面,接着是南面,又是西南。二十分钟后,一批批“尸体”被送走,送到演习导演部设好的围栏中。两方面的人都有,我蓝方女兵居多,而红军的全是男士兵。
接着九点四十分,十点二十分又有两次战斗。这三次战斗均发生在团部外围女兵营一、二连的阵地上。又是一批“尸体”被送走。
“报告!”
“进来!”汪瑞年说。
一名女兵进来向汪瑞年敬礼说:“报告团长!我二连又‘击毙’六名来犯之敌,但我二连也阵亡十四人。”
“知道了!出去吧。”汪瑞年说话的声音没有半点喜悦。
士兵出去后,汪瑞年叹息说:“三十比八十六。这前线作战不利,后方也不见得好。”
罗文谦说:“这就不错了。去年错就错在把女兵的两个连调走了一个去了前线。结果让敌人钻了空子,大白天的让人家斩了头。今年就算不错啦,可能也是红军太心急,这一个多小时就灭了他五个小分队,看他还有几个?”
时间二十三日凌晨一点,东南角外围阵地上又发生了一次枪战。
一点二十分我二排阵地正前方草丛有响动。接着六条魅影迅速向西扑来。
我二排的阵地距团部二十米。六条魅影在我阵地前方十五米处稍作停顿,其中一个向其他五个打了个进攻的手语,然后向我蓝军团部直冲过来。当六人到我阵地时,我方战士一跃都起将六人活捉。都是女兵。
三连指导员潘淑月命令说:“尉迟明艳,你带人押解俘虏去禁闭室。小龙你去团部报告,我和艳红继续坚守阵地。”
“是!”我和尉迟明艳各自行动。
蓝军猛虎团临时团部。汪瑞年大发脾气说:姓马的真是太嚣张了,真是欺人太甚竟大大方方地使用通讯设施指挥战斗我只要有一个特战分队就能灭了他!真可惜,我儿子闺女仗刚打三小时就挂了,那五只虎也忙得抽不开身,否则……”
“报告!”我在总部外喊到。
“进来!”汪瑞年余怒未息地喊道。
我进来后报告说:“报告团长!我女兵三连二排抓到六名红军女俘,请问团长如何处置?”
汪瑞年不耐烦地说:“看起来得了呗!”
“不问问她们口供什么的?”我问。
汪瑞年说:“问她们什么也于事无补,猛虎团只剩下一半人马了,只有等着挨刀了!问她们什么都没用了!”
“比如说红军旅部的位置。”我说。
汪瑞年说:“不用问就知道啦,就在何家村“汪大,在哪?”我探身看地图问。
汪瑞年一指地图的位置说:“在这儿!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地图上扫了一眼说:“就是问问,长长见识。”
汪瑞年怒斥我说:“没事儿滚出去!干好你的活!
“是!”我说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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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出了团部,我脑子里灵光一现。团长不是想要个特战小分队吗?不如我来呗!
这后方防御的活真是太压抑憋屈死我了这打仗要不干点儿事那也退没劲了。汪大那边一声大一声小的我听了几耳朵,战局不利。真要到了天上飞机,地上坦克、大炮,红军特三旅的兵排山倒海似的向我冲来,这被人包饺子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还不如趁这剧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干他红军特三旅一下子,就算挂了,也算是英雄总比窝窝囊囊地挂了强百套。
这事儿还不能和别人说,大领导小领导都不会批,还是来个“暗度陈仓”自己干吧。其实我也知道这叫“战场抗命”,但如果一旦成功或许会功过相抵,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反正是演习,也死不了人,不如干他一票。就是这个主意!斩首行动开始喽!想到这儿我是热血沸腾。
“呱唧!”我只顾着想事儿了,走路不小心被一块鸵鸟蛋大的石头绊倒,摔得很实诚,手都抢破了。
难到这预示着什么?我可是唯物主义者,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这只是个意外。
我去了禁闭室。我知道,要到红军的老巢去,那可是敌战区,肯定得和红军相遇,别的都好说,我们这边有口令,他们那边一定有,不如去问问俘虏。好主意。
禁闭室。这里尉迟明艳,赵艳艳,何晴,卢佳正在看守。我让尉迟明艳把门打开,里面被俘的六名女兵都被捆着手。
“你们这里谁是头儿?”我问。
无人应答。
嗐!我真棒槌脑袋。问她们也不会说看看她们肩上扛不住军衔不就知道了。天下也就我们暂四班是列兵领导少尉。
我看其中有个少尉,一指她:“把她给我带出来。”
“是!”尉迟明艳和卢佳把那女俘带出来跟我到审讯室。
女俘被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坐在一把转椅上问女俘:“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俘不应答。
“跟我装是吧?”我说:“不说,你俩把她衣服脱喽,看她还装不装!”
“什么?”尉迟明艳和卢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看她俩一眼说:“看我干什么?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脱!”
“是!”二人答应一声拉开女俘迷彩服的拉链,打开衣襟。女俘不说话。
“继续!”我命令道。
二女将女俘的衬衣撩起。女俘有点儿慌了,害怕的声音说:“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
我冷声对女俘说:“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其它的别管。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会告诉我们的!”女俘说得很强硬,可她却哭了。
我说:“那好!”然后转过椅子,背对三女吩咐说:“继续脱!”
“不!不要!”女俘的哭声更大。
“说不说?不说,继续!”
“不!!”女俘的哭声更加尖利。
“说不说?不说,继续!”
尉迟明艳说:“继续不了了,再脱就扒皮了!”
我问女俘:“说不说?不说,我可要转身了!”
“不!!!”
“还不说,那我可就要……”其实我没想转身,可我忽略了,这转椅转到了头儿,向右一偏我没防备,连人带座倒在地上。等我爬起了时正好面对三女,只见女俘,袒露着胸,裤子、内裤被褪至小腿。
完了,烂眼睛了!
女俘闭着眼叫着,挣扎着,就是不回答问题。
看见就看见了吧!我一抹脸说:“还不说,把她双腿掰开!”
尉迟明艳和卢佳二人犹豫地看着我,我向着二人一眨左眼,二人会意,一人扳住女俘的一只膝盖,只用力,不往开掰。
“我说!”女俘终于服软了。
我冷冷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肖映雪。”女俘哭着说。
“你们小队的名字?”
“飞鹰支队。”
“我不信,掰!”我说。
“不!我说的是真的!”女俘大声说。
“停!”我问:“你们的口令?”
女俘说:“口令:蓝天。回令:白云。”
“我不信!掰!”
女俘哭闹着,身体晃动更加剧烈没等尉迟明艳和卢佳二人用手掰,女俘的双腿自己打开了。
完了,这回是什么都看见了!
我立刻转身背对着三女吩咐说:“好了,给她穿上吧!”
二女给女俘穿上衣服。
我的心是特别紧张,因为这真是犯错误的,弄不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可为了能取得第一手情报,我干了!爱咋咋地!
为了掩饰我心中的恐慌,我哼唱着歌哼的是《爱情滑铁卢》。
“龙霄瀚,你是龙霄瀚!”女俘睁大眼睛注视着我喊道。
我后悔,我哼什么歌呀?这回还让人家认出来了。
认就认出来了呗,我于是走到她近前,跟她面对面,相距五公分,看着她的迷彩脸,对她说:“你说对了,我就是龙霄瀚,你能把我怎样?”
她气愤填膺地喊道:“我要告你!”
我“嘿嘿”冷笑说:“告我?去告吧!看谁题你作证!”
“她们!”女俘是说尉迟明艳和卢佳。
我“哼”了一声说:“傻女人,她们会告我吗?她们可是我的人,而且都是我的小情人儿,不信?”我说着拉过尉迟明艳,抓住尉迟明艳的胸,又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尉迟明艳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女俘绝望地看着我说,突然她哭喊着说:“龙霄瀚,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你!”我说着掬了她一下下颌,她躲过。我扯掉她的红军臂章,转头对尉迟明艳说:“把那五个的臂章拿下给我,然后送尸堆!”
尉迟明艳和卢佳没说什么,照做。
现在真不知道谁领导谁了,我让一班的谁做什么,没有不服从的。
凌晨三点钟,我回到女兵三连二排阵地对潘淑月和郭姐红说:“两位姐姐守好阵地,兄弟我要去办点儿事儿。”
“什么事儿!”潘淑月问我。
我一笑说:“军事机密!”
潘淑月说:“那行吧!多加小心!”
“收到!”
我带走了暂四班。
东去前沿阵地的路上,我交代了六人的任务,并给了她们红军的臂章和口令。
行至蓝军猛虎团前沿阵地附近,有人喊:“站住!口令?”
“天山。”我应道,“回令?”
“昆仑。自己人!”对面人说,“哪部分的?”
“女兵营三连二排暂四班。”我回答。
“是小龙吧?”对面人说。
“是我,谭哥!”我说着带人过去。对面领头儿的是猛虎团二营的教导员谭建。
“你小子干嘛来了?”谭建问我。
“有任务!”我说。
“啥任务?”谭建问。
“去敌占区。”我回答说。
“不会是送死去了吧?”谭建半开玩笑地说。
我说:“谭哥,没时间胡扯了,赶快把兄弟我和这几个送过前线。天亮前几天,我们得到敌占区,否则那真是送死去了。”
“好说,走!”谭建说着,亲自带我七人通过蓝军前线阵地。离别时,我还赋了首诗:“大江东去兮不回头,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这小子!”谭建羡慕地看着我七人的背影。
这时二营长郝卫国过来问谭建:“老五,这小子干嘛去了?”
谭建说:“可能是创造奇迹去了!”
“是吗?!”郝卫国明白谭建的意思。蓝军二营阵地现在只有一个连领一个排的兵力了,阵地岌岌可危。红军部队正在休整,估计红军再进攻,蓝军二营的阵地就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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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凌晨五点,天已见亮。我被困着,被戴着红军臂章的郝俊婷六人带着向敌人的阵地前进。
“口令?”前方有人喊。
“蓝天。”郝俊婷喊:“回令?”
“白云。”对面人问:“哪部分的?”
“飞鹰支队的!”郝俊婷说。
“自己人,过来吧!”对面人说。
我七人过去。
一个红军上尉说:“哟!怎么这还捆着一个?”
郝俊婷说:“这位哥,没看见是蓝军吗?俘虏!想去斩首没斩成,也不知其他几队如何,抓了个舌头问问再做打算。”
红军上尉说:“也对!”
郝俊婷一拍那上尉肩膀按住笑着说:“这位大哥,我们姐们几个干了一天两夜的活挺累的,又带个俘虏回旅部。要是走,我可走不动了。哥,有车没?带小妹儿我一程,我也好歇歇腿儿。”说着,手指又在红军上尉肩膀上按了按。
真没看出来,郝俊婷平时一副假小子模样,这发起嗲来也挺勾人的。
红军上尉有点儿傻(应该还是后天的),忙说:“好说,好说!我开车带你们去。正好我也要回旅部报告战情。”
“哟!那正好捎小妹儿一程!”郝俊婷笑着说。
“必须的!走!”红军上尉带我们七人上了一辆敞篷吉普车上尉亲自驾车,郝俊婷坐于副驾驶,我坐在后座正中两侧是周淼和姚玉娇,盛晓英和常庆娟搭在车的两侧,徐苗苗搭于车后斗。
红军上尉真是服务到家了。这回好都用不着向导了红军上尉代劳了!
红军上尉一边开车一边和郝俊婷搭搁说:“小妹儿是这小队的头儿喽!”
“对,大哥!”郝俊婷回答。
“那你该是肖政委的千金喽?”上尉说。
“军事机密,大哥可不要外传呐!”郝俊婷神秘的样子说。
“明白,明白!”上尉连声说。
“大哥叫什么?”郝俊婷柔声问。
“方学武!”上尉回答。
“家是哪儿的?”
“山西大同。”
“哟!煤都哇!”
上尉说:“不瞒小妹,我爸就是开煤窑的,一年也就七、八百万进项。”
“哟!那你还不在家享福,来当特种兵,找虐呀!”郝俊婷说。
上尉说:“说保卫国家,未免太冠冕堂皇,男人该有点儿事儿做,只知道啃老,享受青春,到老了怎么办?”
郝俊婷点头说:“是个有为的上进青年,哥,我赞你。哥你多大!”
“二十四。”上尉说。
“二十四都当上尉啦?”郝俊婷羡慕的语气说。
“小连长而已。”上尉说。
“看来哥是志向远大!”郝俊婷说。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上尉说。
郝俊婷说:“哥可别光想着当将军,有对象没?”
“没有。”上尉说。
郝俊婷故作惊诧地说:“哟!哥,你条件这么好,怎么还不找?”
上尉说:“这不是工作忙嘛!”
郝俊婷笑着说:“哥,可别只想着工作,个人问题也该想想了!要不要小妹我帮忙?”
“这个嘛……”上尉略一沉吟。
郝俊婷说:“说老实话,小妹儿我都喜欢上你了!”
上尉精神一恍惚,车头一晃悠,把搭在车右边的盛晓英甩于车下。
上尉忙停车,下车要去扶盛晓英。
这时盛晓英已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走到车边对上尉说:“这位大哥!会不会开车?别光想着泡妞儿献殷勤,这是要出人命的。”
“是,是!”上尉连声说:“这位妹妹没摔着吧?”
“没有!”盛晓英仍噘着嘴不满地说:“别磨叽了,我都饿了!赶快开车,或许能赶上吃早饭,我可不想再吃那硬邦邦的饼干了!”
上尉唯唯连声,几人上车,车子重新开动。
我坐于车后座,心里正在偷笑。
到了红军旅部驻地,上尉打头,把我七人带到红军特三旅旅部门口上尉站于门口喊道:“报告!”
“进来!”里面有人叫。
上尉进屋,郝俊婷和徐苗苗也跟了进去。
上尉进屋敬礼说:“报告!红军二团三连已做好总攻……”
他的话没说完,政委肖仲年看到上尉身后二人问:“他们是谁?”
“蓝军女兵先遣队!”郝俊婷说着和徐苗苗迅速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朝室内众人一顿扫。室外也想起了枪声。
我和周淼退进旅部室内,盛晓英、常庆娟、姚玉娇三人“阵亡”。
我四人扯下红军臂章,露出蓝军臂章。我说:“我们是蓝军猛虎团的,你们红军旅部这些人全部被击毙,你们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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