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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嚣龙全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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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汪大、罗大吃完饭下桌就走了。汪旭东、汪虹、罗晓楠想帮着收拾残局,却遭拒绝。

    “妈!那你和婶婶不看节目啦?”汪虹问。

    汪母说“节目有什么好看的!我和你婶婶一天总忙医院的事儿,今晚难得空闲,我们姐俩好好聊聊。你们去吧,晚上跟你两个老爸一起回来,懂吗?”三人答应着出门。

    “哥!为了你,我今天可是亏大了!”汪虹边走边说。

    “亏什么亏,是赚了才是!”汪旭东笑着说。

    汪虹说:“让人摸,让人亲不硕说,还少吃个鸭腿儿!”

    罗晓楠在一边窃笑。

    “家里还一只烤鸭呢,都是你的,这事儿哥做主。”汪旭东咋吧咋吧嘴怪问道:“唉!我说妹妹,哪儿事儿大,哪儿事儿小你分不清吗?”

    罗晓楠坏笑说:“东哥!你这还听不出来吗?虹姐这是动了春心啦!”说着罗晓楠跑了。

    “死丫头,今晚我就撕烂你的嘴!”汪虹说着追上去。

    礼堂。节目已经开演。部队领导坐第二排。汪旭东、汪虹、罗晓楠坐在汪瑞年和罗文谦身后。

    汪旭东对两个妹妹小声说:“今天我还回排里住,你们和咱(俩)爸一起回家!”

    汪虹同样的音量说:“哥!你都一个月没回家了,我都想你了!”

    汪旭东说:“想什么?教你玩儿电脑是吧?还是你自己鼓捣吧。哥现在是排长,不是普通的兵!有点儿特权也不能滥用否则排里出了事儿哥负责是小,别连累咱(俩)爸不是!”

    “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好吧!”汪虹不悦地说。

    舞台上开始表演我和梦瑶的拉丁舞。一般到部队演出,节目也应该全是有关部队的。我认为这种形式不好,太乏味。士兵也大多是年轻人,也需要更多的新鲜的文化生活享受。那么演出的节目也应该丰富多彩。但演员穿着要适度,避免有人指责“跳大腿舞”之嫌。台上的我和孟瑶舞步轻盈,活力四射。音乐终了,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汪虹没有鼓掌,神情落寞地直叹气。

    汪旭东一边鼓掌一边看着汪虹问:“妹妹,怎么不高兴啊!”

    汪虹撅嘴说:“你看台上那俩人,说他们不是情侣你信吗?”

    “当然……不信!”汪旭东说。

    汪虹落寞地说:“即使我想也没戏。”

    汪旭东听了心中好笑,看来自己的妹妹还真对这个龙霄瀚动了心,那得支持!于是给妹妹打气说:“我看不然!”

    “怎么说?”汪虹眼中略显亮光。

    汪旭东说:“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缺乏的就是耐力和包容过早地相恋或结婚,离的概率是70%。演艺圈更乱,达90%。所以我不看好他们。只要龙霄瀚能来咱猛虎团,我敢保他们准分。

    “哥!数据代替不了一切!”我虹说。

    汪旭东说:“好!不拿数据说事儿,说点儿实的。现在的演艺圈又杂又乱。唯美的爱情那是有,但不会长久,它经不起社会,家庭的左右,经不起金钱的利诱。现在的双艺人家庭大部分都曾经或正在经历婚变。况且,我说了,龙霄瀚有可能来咱猛虎团他们的感情经受不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而妹妹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机会是大大的有!”

    “也对!”汪虹的心释然了,继续看节目。

    猛虎特战团的演出结束后,我们慰问团又去了十四个部队单位演出腊月二十六才完成演出任务,腊月二十八回到北京,做了总结,然后遣散团员回家过年。

    我想过年后当兵的事儿在巡演期间与孟瑶说了,她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当然是下定决心,排除万难。我要当兵!我要当特种兵!

    公元2007年春节大年初三,一场围绕着我当特种兵的家庭战争打响了!

    战争的一方是我,我的父亲是我的盟军,令一方是我母亲。

    当我说出我要到猛虎特战团当特种兵的想法后,我母亲送我七个大字:“要当特种兵,没门儿!”那高亢雄浑的声音在客厅回荡。

    “妈,请问为什么?”我心平气和地问。这肯定是持久战,我得保持体力。

    我母亲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儿子,当那个兵,妈就白培养你了,你的前途就毁了!”

    “‘qiantu’,哪个‘qian’,‘金钱’的‘钱’吗?”我问。

    “有钱不好吗?”母亲问。

    “好哇!那请问要多少?”我又问。

    “当然是越多越好喽!”母亲说。

    “一亿,两亿,还是十亿。等有了干什么?妈,不用你说,汽车,洋房,娇妻美妾,而你则冠以富婆的头衔。”

    “难道这样不好吗?”母亲问。

    “好!很好!但我能实现吗?”我问她。

    “只要你努力!”母亲说。

    “即使我努力了,也实现了,但我也不一定幸福!”我说。

    “有了这些难到还会不幸福?”母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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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幸福!世界上80%的富翁不幸福,为什么?为了保住他们的财产,他们都是在算计和担惊受怕中度日。

    这只是一点。二,娶了一群娇妻美妾,可她们都只爱你的钱,跟你就是同床异梦,虚以委蛇,你又会怎样?幸福对穷人来说是奢侈的;对富人来说同样是奢侈的。对懒人是奢侈的;对所谓勤劳,但为钱而疲于奔命的人同样奢侈。也就是说用钱来衡量幸福,那你就永远不会幸福!以上仅就资方的金钱幸福论作以批驳。

    “那没钱,你吃什么?穿什么?”母亲问。

    “这个问题本方不与回答。”我说,“老妈,你这话说得矫情,本方只说富不等于幸福,没说金钱无用。就像咱家,缺钱吗?小康以上,接近中产,这就足够了,再多可能就会有人惦记了!”

    “那你就什么也不干,在家呆着!”母亲说。

    “当傻子吗?那我现在宁肯自杀!”我说。

    “那就按我的道,搞文艺!”母亲强硬地说。

    “行啊!”我说,“搞文艺,削尖脑袋钻娱乐圈儿,每天被一大群记者围着,大把钞票赚着再给你扣上个星妈的帽子。”

    “这样不就对我吗?”母亲说。

    “我还没说完呢!”我继续说,当了明星干什么?每天除了演节目,拍电影还要应付狗仔队,私生活完全透明公开,无中生有的话边儿新闻满天飞,今天搞个女友,明天黄了;今天闪婚,每天闪离。再交几个知近的朋友,今天吸个粉儿啦,明天嫖个娼啦……”

    “你就不会学点儿好的?”母亲生气地说。

    我声音突然变大说:老妈!我说得还不明白吗?同行是冤家。你不如他,他不睬你;你比他强,他就想尽各种办法害你。好!那你说就不要朋友,那谁来帮你,你的前途势将黑暗,妈!其实这点你比我知道得更多。”

    “可当兵太危险啦!”母亲说。

    “当兵危险,那是明的,我可以防它、躲它;进娱乐圈儿,处处都是暗箭,你怎么防?况且在部队我也可以继续搞文艺,虽然钱挣得少,但衣食无忧,也不用过分地面对媒体,活得坦然,精力充沛,艺术创作的空间更大,这才是我要的生活,这才是我要的幸福!”

    母亲说:“儿子,你就傻吧!将来你真的因为钱而失去某些东西,你就知道钱的重要了!”

    “又是钱!”(你可真是资本家,我心想。)我说,“妈,我知道你说什么,爱情!大道理我不再说,关于我当兵的事儿,我和她交涉过,她的意见就是没意见,不支持,也不反对。”

    “那她就是反对!”母亲说。

    我说:“她将来也可以当文艺兵啊,她为什么反对我?”

    “不想两地分居呗!”凭你们俩的能力,将来毕业,很可能一起分在北京,比如‘二炮’文工团,而你一下子扎进大西北,又要与她至少分两年……”

    “妈!别说了!我想瑶瑶不会!如果她真要和我分手,我不拦,谁的问题我也不追究,那只能说明我和她缘分已尽!”

    母亲看我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再说无益。这是儿子第一次违背自己,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既然儿子早晚瑶从军,那就随他去吧。

    “老公,你的意见呢?”母亲问父亲。

    “儿子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父亲对我的应答十分满意。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又对我说:“儿子,你可别后悔!”

    我坚定地说:“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生做出的选择,我绝不后悔!”

    “好吧,我答应!”母亲无奈地说。

    晚上,我给孟瑶打电话。“喂!瑶瑶吗?”

    “喂!龙哥!”

    “年过得怎么样?”

    “不好!”她说。

    “怎么啦?瑶瑶!”

    “还能怎么样?没有你,我能怎么样?”

    “又撒娇!”

    “不是撒娇。龙哥,你那事儿怎么样了?”她关心地问。

    “我老妈让我说赴了呗!”

    手机那边没了声音。

    我知道她不高兴,便说:“瑶瑶,别这样!你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吗。”

    “可我说的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一分就是两、三年,这世界变化太快,我真怕……”说到此她说不下去了,好像带着哭意。

    我劝解道:“瑶瑶,你别哭!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变心的!你一毕业,咱们都够了结婚年龄,咱们就结婚。唉!瑶瑶,我的事儿你和你妈说没?”

    “没说。”

    “怎么啦?”我问。

    “龙哥,你还不知道吗?我妈她就是个市侩,眼里只有钱,把我当成摇钱树。咱们交往交往她还是勉强同意的,如果说了那事儿,咱们准吹!”

    “你妈她怎么这样啊?”

    孟瑶说:“我爸走得早,家里一直不太富裕,她也是穷怕了!”

    “那你打算怎样?”我问她。

    “先瞒着呗!”她无奈地说。

    “也好!”

    “那先这样,我妈回来了,我挂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手机挂机了。

    孟瑶家我去过,在北京大兴区寿宝庄,家是租的平房。她母亲把老家邢台的房子卖了,带女儿到北京,一边打工,一边供女儿上大学。就是想把女儿供出来,找个好夫婿,自己也好老有所依。她母亲在寿宝庄兴顺街租个门市卖早点,生活只能算温饱。可我们家没敢让她来,据孟瑶说,在她母亲眼里我们家就是“穷人家”那她将来得要给女儿找什么样的夫婿?那她还是嫁女儿吗?就是卖女儿。但为了孟瑶,我忍了。

    好不容易呆到学校开学,我去学校办理手续。现在我们学校也更加开放了,学生在校期间如果参军,可保留学籍,到毕业时交上毕业论文就准发毕业证书。

    办完手续,我开始准备上路了。可除了自己的行装,还得给部队领导买礼物,可这钱么……

    上次探亲,我父亲的小金库出资大半,而我的钱拿出来太多也心疼,只有厚着脸皮向我们家的财政部长——我母亲伸手了。

    “开个家庭会议!”我说。

    坐在沙发上的母亲看了我和父亲一眼说:“当兵我也同意了这你也要走了,还开什么会?”

    我笑着说:“妈!为了你老儿子军旅平坦,前途光明,得给部队领导及其家属上点儿礼不是,可这钱么……”

    “没有!要不就别去!”母亲赌气地说。

    “收到!”我不紧不慢地说,“老爸,那只有靠你啰!”

    我父亲一听,说:“靠我什么?咱家是你妈把钱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对父亲说:“可我妈她不愿资助。爸!我给领导送礼也是在维护您了面子不是!”

    父亲说:“可我真没钱呐!”

    我想想说:“唉!爸,我听你说,前天你那有个案子需要做什么技术鉴定,是吧?”

    “是伤情鉴定。怎么啦?”父亲问。

    我说:“当事人家属让你重点儿写,并且答应事成之后,必有重谢。爸,我看这事儿你就办了吧。钱多少收点儿,咱的礼金也就够了,是吧?”

    “这个嘛……”父亲在犹豫。

    “行啦,你们爷俩别演了!说吧,要多少?”母亲不耐烦地问。

    “五千。”我说。

    “明天早上,我去银行取。”

    母亲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快?怕我父亲犯错。我母亲爱财不假,但力求钱挣得干净,从不怂恿父亲收受贿赂。不为别的,只为这个家过得安稳。

    我拿到钱,又和父亲添点儿,买了礼物。3月12日别过父母,登上了西去的列车,开始了我的军旅生涯。

    3月12日,猛虎特战团团部工作例会,到会的主要是猛虎团副连以上军官。排长汪旭东也参加了会议。

    团长汪瑞年的脸十分严肃,不!那是阴沉。他发言说:“前天我和老黄(黄建忠,猛虎团副团长)、老罗(罗文谦)去军区总部开会,挨了军区首长好顿批,按首长的话说,咱们‘猛虎团’已变成了人见人踩的‘病猫团’啦!事实在那摆着,前年军事演习咱们输给了‘铁拳团’,去年接连输给了‘特三旅’和‘野狼团’。单兵军事技能考核也不怎么样,只靠一张‘王牌’维持脸面。我的同志们!(语气凝重)现在严峻的事实摆在眼前:如果今年的军事活动咱们‘猛虎特战团’的成绩再上不去,咱们特战团就会降格为野战团乃至工程团。今天开会的要旨只有一个,那就是咱们猛虎团下一步工作怎么办?”

    到会的军官低声议论着。一会儿男兵二营营长郝卫国站起来发言说:“我就一句话,从我做起,加强军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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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汪瑞年看了一眼郝卫国,不满地说:“空话!瞎练呐?我要的是具体的办法!”

    “这……”郝卫国摇头坐下。这个他还没想好。

    半个小时,汪瑞年见无人发言,就只能提出自己的想法:“大家不说,那我就自己说说。要提高整个部队的战斗水平,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我想把下一步工作的重点放在单兵技能训练上,从基础做起。今年咱们团的常规大事有:一,四月,赴苏丹喀土穆的国际特种兵大赛。西北兰州军区的名额被特三旅抢去了,没咱的份儿。二,五月与特三旅的军事对抗演习。三,七月份单兵军事技能考核。四,八月份与‘野狼团’的军事对抗演习。五,十月份,兰州军区与南京军区的战役性军事大演习。除了第一项,其它四项,我们团只要有一项打出彩来,就能保住咱特战团的名誉,保住咱的特战团。有鉴于此,我才把工作重心放在提高单兵军事技能上。我的具体办法是:男女士兵调位!”

    “调位?!”众人不解,议论纷纷。

    “静!”汪瑞年说,“所谓‘调位’就是从男女士兵中选出训练尖子,充实到异性部队中去,调动士兵训练的积极性。大家别误会,这可不会所谓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是……这么说吧女兵进入男兵部队,按男士兵的训练标准来要求自己,加强训练,达到目标。而男士兵看到女士兵训练成绩赶上自己了他能甘心吗?也会苦练自己力挣上游。我的意思大家明白了吧?”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议论,女兵三连连长蒋琳琳说“团长,按男士兵训练的标准要求女兵,这是不是太拔苗助长了吧?都是父母生养的,练废了谁负责?”

    “我!”汪瑞年说,“时间留给咱们猛虎特战团的不多了,只有三个月与特三旅的对决我是不指望赢啦但单兵比武,死命令!必须拿下!蒋连长说得没错,人家父母把孩子培养大了不易,送到咱部队如果练废了该多心疼,所以这试验品不能拿别人家的孩子试,首批入男兵部队的女兵就是汪虹和罗晓楠!”

    蒋琳琳着急地说:“团长,拿我岂不是少了两个兵,这也太亏了!”

    汪瑞年看着蒋琳琳笑着说:“傻丫头,你是大赚了才是!我的试点儿就是你们连!”

    “团长,你不会拿我寻看心吧?”蒋琳琳听得喜出望外,眼睛直放光。

    汪瑞年不悦地说:“唉!军中无戏言。”

    “都有谁?”蒋琳琳连长急切地问。

    汪瑞年说:“看你这么着急,先告诉你一个,曹霖!”

    “尖刀班班长?!”蒋琳琳兴奋地问。

    “而且他得后到你们连!”汪瑞年说。

    “那先到的那个呢?”蒋琳琳更加急切地问。

    汪瑞年笑着说:“那个么,先不告诉你,让你急两天。不过托你个底,他可是个宝保你十分满意。”

    蒋琳琳真的是十分满意,不再下问。

    汪瑞年说:“这事儿要做地自然,让士兵们毫无察觉,所以需要有个过程,不能一蹴而就。汪旭东!”

    “有!”汪旭东站起立正道。

    汪瑞年说:“这事儿由你全权负责!”

    汪旭东立正答道:“是!团长。”

    三月十四日,星期日。下午时光,把我送进部队,汪家四个人在看我给他们买的礼物,罗晓楠也在其中。只有汪旭东直接拿了礼物回了自己的房间玩儿电脑。

    汪瑞年穿上我给买的夹克问妻子:“领导,怎么样?”

    穿着毛衫的汪大妈把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丈夫身上笑着说:“很精神,像小伙子!”

    “我感觉也不错,而且很合身。”汪瑞年说着把目光投向妻子,看后说:“领导,你穿上这毛衫至少年青十岁!”

    汪大妈笑着说:“老汪,你还真别说,穿上这还真感觉年青不少!”

    汪瑞年说:“小龙这孩子真会来事儿,团干部个个都有礼物,而且连小张都有。想得真周到!”

    汪大妈说:“大城市来的,就是有外场,要不人家能带一个团来慰问演出吗?”

    汪虹一边比量连衣裙一边说:“这么好的同志听哥说,你们还要算计他。”

    汪瑞年说:“唉!什么算计?那是工作需要!领导重视!一般的还去不上呢!对了,闺女,你龙哥这回来又给咱家带了两只烤鸭,你总不能再叫你老爸我只啃鸭屁股了吧?”

    汪大妈笑骂道:“你个老馋猫!”

    汪虹爱答不理地说:“看你闺女我心情吧!”然后对罗晓楠说:“晓楠,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儿大?”

    罗晓楠比量着自己的衣服,看也没看汪虹的便说:“怎么会?龙哥亲手比量的怎么会大?”

    汪虹知道罗晓楠指什么,刚要发作,罗晓楠忙喊:“爸,妈!虹姐欺负我!”

    汪母生气的样子阻止女儿说:“虹虹,不许欺负妹妹!”汪虹这才止声。

    有了汪母作依靠罗晓楠又说:“虹姐,看来龙哥真对你动了心了!”

    汪虹是想发作又不敢,小声说:“别胡说!”

    罗晓楠跟进说:“看这些东西,一千五不止!”

    汪虹看了罗晓楠的说:“你不也一样!”(她们每人一套连衣裙,一套上衣短裙,一条牛仔裤,一双高跟鞋,一双旅游鞋,一瓶香水,一瓶护肤霜。价值一千六百多。)罗晓楠一撇嘴说:“我的只是个障眼法,你的才是真心相送!”

    其实罗晓楠还真说对了,但不是表示爱意,只是表示歉意,那事儿的。

    汪虹说:“不理你了,看看哥的。”汪虹走,罗晓楠也颠儿颠儿跟着。

    “哥!龙哥给你买了什么?”汪虹问。

    “在床上,自己看。”汪旭东边玩儿电脑边说。

    “拳击手套,双节棍,也不错嘛!”汪虹说。

    汪旭东“哼”了一声说:“什么不错!这就是挑衅!这就是战书!相信他那儿也有。上次徒手格斗没打够,这回带装备来了。”

    汪虹说:“谁让你一见人家就冷着脸,像个黑面神似的。”

    “这不是为了你好他更好嘛!”汪旭东说。

    “哥!你说什么呢?(惠仁肾宝吗?)”汪虹脸红说。

    汪旭东回头笑着说:“理会错了不是!我是意思当然有让你和他成对象的意思,但主要先得让他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要不,哪儿配得上我妹妹呀?”

    “哥!别总那么说,羞死人了!”汪虹赧然道。

    汪旭东说:“别害臊了,都过来玩儿电脑吧!”

    “来嘞!”两个小姑娘像两只苍蝇似的飞过去。

    同日下午,猛虎团二营三连二排一班宿舍。我敲了敲敞开的门,室内寂静无声,无人应答。我洪亮的声音喊道:“猛虎团二营三连二排一班新兵龙霄瀚前来报到!”仍无人应答。我只能自己进门。见室内九人,无人抬头,或在床上,或在地上,正在擦枪。

    我蹲在一名坐在地上的士兵面前,低三下四地说:“哥,请问哪位是班长?”

    “我就是!”那人爱答不理地回答,手里忙个不停。

    我起身立正向他敬礼说:“班长好!”

    他看也没看我说:“用不着!”那声音冰冷生硬。他指了一个铺位说:“你的铺在那儿,下铺。”

    “是,班长!”我终于有了落脚地儿。放下行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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