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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嚣龙全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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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洪韬说:“郎哥,你不怕他再有突击小队吗?”

    郎学增说:“他老连长现在保命都来不及了,哪还顾得上打咱们?老吕,记住喽!兵精还是多好,老连长可能是骄傲了。单兵考核的成绩冲昏了他的头脑,以为他的兵天下无敌了,看着没?只一天,让他的精兵损失大半。咱们可要引以为戒呀!”

    “是呀是呀!”吕洪韬说:“那什么时候行动呢?”

    郎学增说:“越快越好!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如果红军全线退守紧握成拳,咱们又不好打了。两个女兵连现在就赶往前沿阵地,天黑后,发起全面总攻!”

    “同意!”吕洪韬说。

    这机会难得,郎学增和吕洪韬都是在赌,为了自己的职位稳固在赌。

    蓝军410地区,这里地处于蓝军前沿身后除了几处要道,其它大部地区少蓝军出没。因为这里离蓝军指挥部较远。

    汪旭东叼着草棍儿趴在草丛中,他身后是他二排一班的九个人。

    李睿猫腰由西南而来,趴在汪旭东的身边说:“报告排长,蓝军女兵开往前沿了,应该是两个连。”

    汪旭东说:“去!把郭大排长请来!”

    “是!”李睿答应一声去了。两分钟又回来了,对汪旭东说:“排长,郭排说身体不适,不愿动地方。”

    汪旭东生气而无奈地说:“女人就是矫情,谁让我欠她的,只好御驾前往了!”

    汪旭东趴在郭艳红身旁刚要开口,郭艳红看他厌恶地说:“捡破烂儿的,离我远点儿!”

    汪旭东说:“离多远,隔二里地,我说话你听得见吗?”

    郭艳红说:“有事儿赶快说,说完赶快滚!”

    汪旭东说:“态度好点儿行不?他我也不爱来,可上命难违!”

    郭艳红说:“你说不说,不说快滚!”

    “好!我说!”汪旭东一脸无奈地说:“跟你合作可真够呛。蓝军的女兵动了,两个连,晚上按计划行动。蓝军开始进攻,咱们开始行动。从北面进攻,对所遇之敌军,力求口红解决,冲进去后你带你的兵去斩狼头,我带人拔狼旗。”

    “知道了!滚吧!”郭艳红要扭过头。

    “再聊两句!”汪旭东说。

    郭艳红厌恶地说:“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汪旭东问:“是不是那个来了?”

    “哪个?”郭艳红问。

    “女人的红事。”汪旭东说。

    “这事儿你也管?”郭艳红气得不行说。

    汪旭东则说:“管我是不敢,我只说,晚上行动悠着点儿!”

    郭艳红一听,语气缓和了一些说:“知道了,滚吧!”

    汪旭东果然侧翻了360,然后回原位。

    那么说汪旭东和郭艳红是怎么进了敌占区了呢?他们是被我的那张“纸儿”,也就是作战计划调来的。

    我和汪大、罗大所说的内奸当然就是郎新月,因为其父郎学增是野狼团的团长。郎学增的野狼团和猛虎团搞军事对抗演习,派他女儿到猛虎团做什么?内部调查呗!郎新月深谙我四排的一切事物,她能不向她父亲报告吗?而郎学增能不对我和我的四排做以防范吗?所以我用四排的全体阵亡换取郎学增对蓝军指挥部防御的松懈;用红军兵力的严重损失,勾起他进攻红军的**,而汪旭东和郭艳红带人趁昨夜红军攻击蓝军中央阵地,北方侧翼兵力空虚之时摸进敌占区。他们带的人是男兵二营三连二排一班张亮、李睿、罗晓楠等十人和女兵营三连二排一班尉迟明艳、乌兰琪琪格、曹霖等九人,一共二十一人。我昨晚在敌占区大闹一通,其实他们完全可以援手,但会暴露自己,虽能多杀伤敌军,却无益于大局。他们的任务就是蛰伏起来,等蓝军进攻红军,而其自身后方防御松懈之时,直捣蓝军指挥部。

    8月16日晚八时许,蓝军向红军阵地发起进攻。

    “开始行动!”汪旭东命令到。

    汪、郭二人带人迅速运动到蓝军指挥部北侧,因为这里相对其东侧防御力弱些。

    未发一枪蓝军北侧的二十余名女兵全被“扑杀割喉”。再向前就是蓝军指挥部了。郭艳红带着尉迟明艳等人冲进蓝军指挥部军帐一顿扫射,帐中人全部“倒闭”。

    郎学增惊慌地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郭艳红回答:“红军猛虎团的人!”

    “你是谁?”郎学增问。

    “中尉排长郭艳红!”

    “单兵考核的女状元是你?”

    “是我!”

    这时帐外响起了枪声,汪旭东拿着狼旗进帐对郭艳红说:“跟‘死人’费什么话,赶紧让他下令宣布蓝军失败,停止一切军事行动!”

    郎学增只得照做。

    刚刚攻上红军阵地的蓝军士兵听到蓝军指挥部被灭,蓝军军旗被拔的消息,无奈地放下枪。他们在胜利即将到来之时失败了,那打击是相当的大,许多士兵流下了眼泪。

    而他们对面的红军士兵,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全都欢呼雀跃,庆祝胜利。

    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郝卫国大笑着说:“‘死’得值!‘死’得值!”

    红军猛虎团指挥部,当汪瑞年和罗文谦等人听到胜利的消息时,汪瑞年笑着说:“真没白折腾,终究是胜了!”

    罗文谦也笑着说:“这就是小龙的示弱娇(敌)将之计呀!精彩!精彩!”

    演习结束,汽车拉着士兵回各自部队。

    郎学增与汪瑞年话别。郎学增说:“老连长,说实话,这仗我输得不服气,马上到手的胜利却变成了败局。”

    汪瑞年说:“学增,其实你该服气,这是有人预判到你虽抱着守平的态势,却不甘守平的心理而给你下的套!”

    “什么?”郎学增难以置信地问。

    汪瑞年说:“知你会设下重兵剿我特潜分队而自投罗网,以断你后顾之忧,却另设伏兵。知你守平不攻而谏我纵兵自杀以骄你心,让你削弱防御指挥部的防御力量加强进攻。结果我伏兵一出,你指挥部的防御状如垒卵,其败必矣。”

    郎学增说:“我只想着龙霄瀚的四排却没想到斩我头、拔我旗的是单兵考核的男女状元。老连长手下真是猛将如云呐!”

    汪瑞年说:“学增,你知道是谁让龙霄瀚带他的人去自杀的吗?”

    “当然是老连长你啰!”郎学增说。

    “错!是龙霄瀚自己!”汪瑞年说。

    “他自己?”郎学增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汪瑞年说:“不止如此,整套作战方案也是他做的。”

    郎学增笑着说:“老连长,你别逗了,他才十九!”

    汪瑞年说:“好像霍去病领兵时也十九。”

    郎学增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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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预计五天的军演两天结束,而且以猛虎团胜利结束。今天回猛虎团驻地,明、后两天休息。

    我现在有个大麻烦,郎新月。只要我离开她,她就哭。

    我来军演时坐的是汽车的副驾驶;回来时,只能坐在后斗的黑篷子里,还得任她搂着我的脖子,搂到酸,搂到痛,搂到颈椎炎。而且她很少说话,周围的士兵因胜利而欢乐与她无关。

    回到猛虎团驻地吃过饭,我想回宿舍,她还跟着我,因为已经是晚间六点,她要还我一起去宿舍是违反军队规章制度的,于是我带她去了小树林。

    这里无人,很幽静。她还是搂着我的脖子。我想知道昨天凌晨时,我被“击毙”带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问她:“月妹你应该是咱们队最后剩下的十个人之一可你为什么没和我们一起被带走?”

    她幽幽地说:“因为我没有冲,没有被击毙,我投降了。”

    “噢?!你为什么这么做?”我问。

    郎新月说:“我爸就是野狼团的团长,这个你知道。”

    “知道。”我说。

    她继续说:“是他让我来猛虎团的,目的有三:一,学习猛虎团的训练方法。二,学习猛虎文工团的运作方式方法,以及人才培养方法。这都是幌子,为的是让我能来猛虎团,因为我刚开始不愿意来。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我打探猛虎团的军事情报,及时报知他,以备军演。昨天,我感觉你带的队伍行动反常,有悖于斩首行动的常规,想告知我爸,让他提高警惕,于是我投降了。可是我错了。我落到了吕文昌手里,他没有带我去见我爸,而是去了他的帐篷。”

    我异道:“他有帐篷?他是谁呀!别说咱们就是营长也可能没这待遇。咱都是天当房地当床,抽时间休息的。”

    郎新月说:“他爸是野狼团的副团长吕洪韬,特批的。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名声很不好。仗着自己有两下子,还有他爸的权力胡作非为。他对象十几个,还说什么和我是娃娃亲,想娶我,那我能干吗?再加上也是为了报复你我,于是昨天他强x了我。龙哥,我真的不想活了!”她又哭了。

    “别哭!别哭!”我劝慰道:“我说月妹,这事儿可大可小,关键在于你的认识。什么要死要活的,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男人的思想也开放了,对于那个也不太重视了,只要你本性纯良,自然会有爱你的人!”

    郎新月说:“别人的想法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看法。”

    我一笑说:“你看呢?你都搂我一天了,别人谁有你的待遇高?”

    郎新月说:“你这是为了安慰我,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说,“像喜欢汪虹、郝俊婷一样喜欢你!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儿,和吕文昌也差不多啦!”

    郎新月说:“不!你俩根本没有可比性,龙哥你有真才实学,而且他是不学无术;你有远大的志向,而他只想靠他老爸过一辈子。我不奢求你把全部的爱给我,只求我能在你心中留有一丝空间!”

    我说:“月妹,这好像对你不太公平!”

    郎新月怅然地说:“命运已经对我不公平了!我的想法是无论你对我负不负责,我都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可还没来得急,就被那畜牲给……”她又哭了。

    “他还是人吗?早知他这样真该那一肘给他废喽!”我恨恨地说。

    “龙哥,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她搂着(是一直在搂着)我的脖子说。

    “那训练怎么办?让我想想!”我装作想想说:“那这样吧,我在衣服前边缝个大袋子,把你装进去,训练时,我带着你跑,主意不坏吧?”

    她捶我一下说:“那咱们不真成了袋鼠一家了嘛!”

    我笑着说:“嗐!就这么定了!谁让你是我妹呢?”

    郎新月说:“龙哥,你真好,你还愿意和我做‘一分钟’游戏吗?”

    “只要你需要!”我说。

    “你不嫌我脏?”她问。

    我说:“脏的是那个脏心烂肺伤害你的人!”

    “龙哥!”她又大哭起来。

    我劝道:“”好了,袋鼠妹妹,别哭了!咱们都累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跟哥一起去礼堂。”

    “嗯!”她这才松开我。

    “乖!”我说着站起身,和她手拉手回宿舍。

    汪瑞年家。

    一张饭桌,杯盘罗列,小型庆功宴,在坐七人,罗文谦问:“小龙怎么没来?”

    汪瑞年说:“别提了!就昨天那个事儿,发生在蓝军野狼团那边,细情我也不知道。郎新月那小丫头儿现在是把小龙把的死死的,小龙无奈,只能不来。”

    汪虹说:“估计是郎新月遭人性侵,细情我也不知道。小龙为此砸了栅栏,可能要受处分挨罚呢!”

    汪母嗔怪女儿说:“虹虹,姑娘家家的,没影儿的事儿可别乱说!”

    汪虹不言语了。

    汪瑞年气愤地说:“那些导演部的什么东西?说小龙有意破坏公物,性质恶劣,砸了块木头板子就罚了小龙五百块钱,还取消了小龙的评功资格。什么东西?”

    罗文谦说:“今天该是个高兴的日子,话题可起反了,到此打住!来,都举起杯,共同庆祝咱猛虎团对野狼团战役的伟大胜利!干杯!”

    众人举杯畅饮,个个脸上带着笑。

    汪瑞年高兴地说:“要说小龙这孩子,头脑就是灵活,看人家出的那招,就像下棋一样,能看透好几步。咱原先想的啥呀?”

    罗文谦接道:“保平争胜摸着石头过河。这势均力敌的较量,那就是双方僵持。没有重火力支援,让士兵主动进攻,只会徒增自己士兵的伤亡。杀敌八十,自损一百。除非斩了敌人指挥员的首,但没有好的方法,却很难实施!”

    汪母说:“你们两个老的白话着,咱们吃咱们的。来,晓楠、闺女、儿子,丽娟你也吃!”

    汪瑞年看看妻子,然后对罗文谦说:“其实刚开始,我让小龙去敌占区,我心里也没底。小龙不提醒我,我也知道郎新月的存在,就是没有好的应对办法,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

    罗文谦说:“可你再看看人家小龙,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一步一招走得是有条不紊。”

    汪旭东放下碗筷说:“可小龙这一支招,把我指使得是团团转,把他五个师傅气得是哇哇叫,就差没骂您二位啦!”

    汪瑞年说:“气?我看回来时都挺乐呵的,那嘴咧得块能塞进个苹果啦!”

    汪旭东叹气说:“哎!现在我那五个师傅越来越不待见我喽!就连您二位这谈话的中心也都是他。我的辉煌时代是过去喽!”

    汪瑞年说:“儿子,其实你干得也不坏,斩了狼头,拔了狼旗功劳也不小。老罗,咱们再说小龙……”

    “爸!这就完事儿啦?!”汪旭东眼神里充满了嫉妒。

    汪瑞年说:“对呀!你不就干这点儿事儿吗?而且是你份内的事儿,对了,还有郭艳红一半儿功呢!”

    汪旭东说:“这可真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哇!”

    罗文谦笑着说:“乖女婿……”

    “爸!——”罗晓楠嗔怨地看着父亲说。

    “好!好!”罗文谦说:“汪旭东同志,你看你今年都做了什么?”

    汪旭东想想说:“我也做了不少事儿呢!”

    罗文谦说:“可那大都是你份内的事儿,不露脸,也不丢人。只有个“调位”计划还说得过去,可那还是练内功,还是不露脸。你再看小龙,咱团今年取得的荣誉几乎,不是!是全部都与小龙有关。‘五;一’文艺汇演一鸣惊人,一举改变了咱猛虎团的形象。这其中有人家小龙大半儿的功劳。与特三旅的军演,你头天就挂了,小龙呢?带人突袭红军特三旅的指挥部,咱猛虎团胜了。汉江抗洪,振臂一呼,帮助被慰问的工程部队救出了三十五名受灾群众,为咱猛虎团挣了个集体三等功。这刚回来,你们搞单兵考核的选拔,没人家事儿,我就让他们去野外生存。这倒好挖出个国民党‘猛虎团’的反动残余势力,没调咱猛虎团一兵一卒,就靠他四排的二十六人和桑洛族寨民消灭了一千多号反动军队,解放了两万余桑洛族寨民,咱猛虎团荣立集体一等功一次。当兵考核你夺魁不假,可人家也拿了个第二不是。再有这回军演,更出彩,总指全盘计划,牺牲自己,为猛虎团取得最后胜利奠定基础。”

    “好家伙,这小子还真能!”汪旭东卑服地说。

    “儿子,服了吧?看吧,还得有事儿呢!”汪瑞年说。

    汪旭东说:“还有什么事儿?与东南军区的军演不是取消了吗?今年的大事也该没了吧!”

    “‘十;一’文艺汇演呐!”汪瑞年说:“从抗洪回来人家就开始忙活上了,估计还能弄个大丰收!”

    罗文谦点头同意汪瑞年的说法。

    汪旭东一扬眉说:“哎!这方面咱真不行,你儿子可没那艺术脓包!”

    “啊!好恶心!”汪虹说:“哥!那是艺术细胞!没文化!”

    汪旭东酸酸地说:“有文化,没文化的,妹妹,你可危险,把人看住喽!”

    “哥!——”汪虹嗔怨地叫着。

    汪瑞年一皱眉对儿子说:“小东,大喜日子少说那不痛快的事儿!来!祝小龙在‘十;一’文艺汇演上为猛虎团再立新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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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8月18日一早,汪瑞年在家里接到郝文军的电话。

    “喂!瑞年吗?”

    “喂!老首长好!”

    “好?不太好!”郝文军说。

    汪瑞年问:“怎么啦?老首长!”

    “挨批了呗!”郝文军说。

    汪瑞年笑着说:“老首长,谁敢批评您呐!”

    郝文军说:“自然是我的上级喽!”

    汪瑞年说:“老首长,什么事儿啊?是不是需要我帮忙?”

    郝文军说:“对了,还真需要你帮忙。‘五;一’文艺汇演之后,我这边也组建了个文工团,可效果不理想,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行啊!老首长,我给您支个招,招两个文艺兵,或者请个顾问什么的,不就行了吗?”

    郝文军说:“人我倒是请了,可都是‘二把刀’的水平,根本顶不了大梁。唉!瑞年,我闺女你们培养得如何了?”

    汪瑞年说:“我老侄女去年单兵考核排第二十一,今年是第三。”

    郝文军说:“这个我也知道,那文艺方面呢?”

    汪瑞年说:“她这方面怎么样我可不清楚,因为这是龙霄瀚,龙大团长的事儿!”

    郝文军说:“瑞年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能不能把那个龙大团长借我俩月,‘十;一’之后,人就给你放回来。”

    汪瑞年一听就明白了,什么叫借?这就跟小偷偷钱似的,借还能给他送回来?汪瑞年于是说:“老首长,这可真不行!您要说是要闺女,你打个调令,人我马上放。龙霄瀚,真不行!”

    郝文军恳求的语气说:“瑞年,等我们文工团成了形,再把人给你送回来!”

    汪瑞年说:“可文工团忙啊!从汉江抗洪回来就开始了,这文工团团里的大事小情的都离不开他!”

    郝文军说:“不是还有个郭艳红吗?我给她提个上校团长,文职少将也成啊!”

    汪瑞年说:“老首长,提上将也不成啊!实话说了吧,小龙那就是我的心头肉,掌上宝,我的未来女婿,人是我发现的,谁抢也不给!与野狼团一战,猛虎团能取胜,有人家小龙一半儿的功劳。作战计划是人家做的。可你们派的那几位,就因为他砸了块木板,是又罚款又取消人家评功资格。功你们不给,我给;钱,你们罚他五百,我给他一千。我现在正想着提他当副参谋长呢,少校!老首长,您就等着消息吧!哟!老罗来找我了,可能有什么事儿,老首长,咱们有空再聊!”说着,汪瑞年挂上了电话。

    “喂喂!”郝文军无奈地挂上了电话。

    其实罗文谦没有来,汪瑞年也没想提我当什么副参谋长,那么说,只为让郝文军死了惦记我的心。

    这几天,汪瑞年处来了四份要闺女的调令,汪瑞年一律答应。要龙霄瀚,没门儿!想都别想。想带走带来的兵回部队,不放,当学费!

    这几天郎新月天天缠着我,我不加阻挡,为的就是让她放松心态,从被性侵的阴影里走出来。

    军事训练又开始了,都是些基本的科目,没什么可说的。

    文工团的训练也大动起来了,我主要负责作曲和填词,郭艳红负责舞蹈,史丽芬负责乐队事务。

    郎新月的手机一直关机,汪瑞年通知她,她都不开。以为她知道,她一开机就会有人给她打电话,而那人就是她爸,她不想见她,也不想和他说话。

    8月28日,吃过晚饭郎新月约我去小树林。

    她还是那样地搂着我。许久,郎新月对我说:“龙哥,明天我就要回野狼团了。”

    我声音低沉地说:“知道了,明天你们四个(郎新月、郝俊婷、肖映雪、铁心兰)在猛虎团最后一次参加升旗仪式后,你们都将回母部队。”

    郎新月说:“龙哥,你是不是有种解脱的感觉。尤其是我,这几天总缠着你。”

    我说:“不是。其实我很怀念咱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一起训练,一起玩闹,一起唱歌跳舞,一起与敌人斗智斗勇,一起分享幸福和快乐。你们都是我的好妹妹,比真正的亲妹妹还要好的妹妹!”

    郎新月幽幽地说:“怀念!多好的词儿啊!足够了,我这辈子足够了!”

    我的心一阵发慌,我忙说:“说什么呢?月妹!你才十八岁,你的人生之路还长着呢!”

    郎新月说:“是啊!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而且这世界也十分美好!”

    “是啊!”我说。

    “可是我一回家,这一切就与我无缘了。可以想象那是无边的黑暗。”

    “怎么会!”我想用笑来安慰她,于是我笑着说:“毕竟家还是美好的。”

    郎新月说:“那个家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我知道他们会为我选什么样的路,哀莫大于心死。我可能……”她说着哭了。

    我劝道:“别那么悲观!回去后,好好训练,好好练歌,‘十;一’文艺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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