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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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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坐看衡水县的“义军”被灭,那可不利于人心敛聚。再者,衡水义军恳求大军,如盼王师,也不好过拂其愿。。。。。。

    身边的人,无提出可建树意见者。萧将军,一时间陷入了反复纠结之中。

    犹豫几许,箫章选取了一个这中的做法。趁着官军未至之时,派三千人连夜渡河,抢先进驻衡水县城,占住脚,他则率主力,待翌日天亮后,从容涉水渡河。

    按照元徽那边的进军情况,他有足够的时间做这些动作,哪怕有什么意外,先行渡河的军队,足可成为后续大军渡河的保险屏障。

    届时,正面相抗,他以五倍兵力对敌,又有蛇灵好手为骨干厮杀。怎么想,都不会虚元徽那数千卒。

    箫章是这般考虑的,且越想,越觉得可行。咬咬牙,便对还在扎营的叛军下令,折腾。。。。。。

    不管叛军什么动向,元郎君这边却是稳稳地,不疾不徐地准备着平叛事宜。

    就像箫章能及时得知元徽的消息一样,叛军的任何风吹草动也是第一时间便传至元郎君帅案前,且消息要详细得多。

    有内线相助,信都的叛军在元徽眼里,是无所遁形。

    这几日下来,别看各州闹得挺欢,叛乱起兵层出不穷。但元徽的目光始终放在信都这边,只要信都叛军被剿灭,其余各地,反手可平。

    而驻兵鹿城的这段时间,元徽坐观信都风云变幻,眼瞧着信都叛军力量不断集中,他心里是不忧反喜。

    叛军声势闹得越大,平叛的功劳也就越大,且至少在冀州境内,元徽存着一劳永逸的心思。

    就在昨日,元徽收到了来自神都的诏制。

    河北叛乱起,皇帝闻之,龙颜大怒。下诏讨逆,暂设冀州大都督府,以元郎君领大都督,就近调动地方兵力,组织义武,扫灭群寇。

    一个不小心,元郎君又升官了,乃遽升。按照任命制书的意思,元徽这个冀州大都督,虽然是暂设,但权力是一点不小。全权主持平叛事宜,是可节制整个燕赵之地的官军。

    可以说,元郎君仕途的一波小高峰来临了。从另外一方面来讲,这也是娶了太平公主的好处了。当然,也仅仅是太平公主,若尚了其他什么公主,只怕出个洛阳都不自在,更遑论掌重权了。

    对以冀州为中心爆发的叛乱,皇帝的态度便是坚决地镇压。武曌已然降下诏令,动员河南道诸府府兵,组织大军北上支援平叛,甚至下诏幽燕的边军南下。。。。。。

    事实上,在元郎君看来,皇帝根本用不着这般大费周章,他有信心,在南北军队来援之前,便将叛乱解决了。这次冀州的叛乱,各地响应的虽多,却是一盘散沙,比起当年的扬州大叛乱可要逊多了,甚至不如十年前越王李贞父子那场叛乱。

    夜下,原野上的军营沉浸在一片肃穆之中,零星的灯火,点缀在其间,士卒们皆枕兵而卧。虽然不虞有叛军偷袭,巡逻于营内外的官兵却未尝有丝毫放松。

    中军大帐中,元郎君正拿着一张军事地图研究,面色沉稳,认真的表情让他本就英俊的面庞更添几分魅力。

    “大都督!”一道人影缓缓步入帐中,躬束着身子向元徽行了个礼,呈给他一封军报,嘴里禀道:“瀛州来报,瀛、莫诸县并乱,数千叛军围攻莫县。”

    来者便是元徽的朋党萧至忠,乱起之时,被他请调至身边,委以参军之职。官虽然不大,也无实权,但参赞军机要务,有此次资历,再加元郎君这层关系,萧至忠必当崛起。

    萧至忠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心里剔透,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表现,十分卖力地替元郎君参谋。

    在元徽看信之时,萧至忠在旁边解释着:“据瀛州刺史报,叛军声势浩大,莫州刺史尽忠朝廷,召集军民,拼死相抗。不过,亦危在旦夕,请求大都督与朝廷尽快派援兵!”

    言罢,见元徽脸上无动容之色,萧至忠开始谈起他的看法了:“大都督,莫州的叛军不同其他,与冀州相类,来得迅猛,准备充足,贼众甚多。莫州若失,可是将燕赵给阻断了,不可忽视啊。。。。。。”

    嘴角扬起些弧度,脸上带着点微妙的笑意,元徽抬手道:“无妨,莫州自有人去对付。”

    看元徽那淡定的表现,萧至忠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大都督已然有安排。嗯。。。。。。莫非是燕地的兵马,可是,有这么快?”

    转身向北,元郎君背着手,淡淡然地说:“北面有狄国老主事,哪有叛军猖獗的余地。”

    根据薛季昶传来的讯息,幽州与檀州所屯防卒,已在张九节的率领下,磨刀霍霍,就等叛贼冒头。

    顺着元郎君目光放到地图上,那是幽燕一隅,萧至忠有些明白了。

    。。妙书屋。


………………………………

第410章 夜袭

    元徽盯着地图出神,意识仿佛深陷其中,萧至忠在旁微撅着屁股候着,不敢打断其思路。

    待元郎君明显回过神之后,萧至忠方以一种探讨的语气对元徽道:“大都督,如今叛军大部已然北上,欲阻我于衡水。然而白日迤迤进军,却是何故。若待叛军于漳河一线站稳脚跟,我军若想击溃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且如今,冀赵一域,烽烟四起,若待彼辈坐大,乱情汹涌,恐有剿贼不力之嫌。平叛之事,宜急不宜缓啊。。。。。。”

    从其话里听得出来,萧至忠并不担忧所谓的叛军“主力”,反只顾虑平叛的速度,若在衡水与叛军相持久了,恐生异变,皇帝与朝廷那边没法交代。

    闻言,元郎君微微一笑,伸手指着一方侧案示意了下:“坐!”

    “谢大都督!”

    待其落座,元徽手里把玩着武曌所赐龟符,慢悠悠地说:“漳水绵延千里,流域甚广,又非天险,叛军想要据此水而御我平叛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故,您提前派唐将军率羽林轻骑南下,是欲走他路,绕袭其后?”萧至忠脸上没有一点意外之色,很肯定地接话道。

    唐奉一的去向,并未告诉萧至忠。不过观其表情,元徽便知,这家伙心里透亮着,眼下不过出言猜度试探元郎君的想法罢了。

    元徽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萧至忠,不答反问,跳跃性地别到另一话题:“萧兄,你说,叛军临衡水之阴,将作何选择,会不会渡河而待我军?”

    “嗯?”闻问,脑中立刻联系到元徽徐徐进军的做法,萧至忠看向元郎君:“大都督,莫非是想,刻意放其北渡,在衡水县与叛军正面对抗?”

    仿佛猜到了元徽的一般,萧至忠表达着他的看法:“叛军不过乌合,战力虽然不值一哂,然毕竟有两万之众。。。。。。何况,战争之事,瞬息万变,叛军的行动并不一定会如您所愿。。。。。。”

    萧至忠话里提醒的意味明显,元郎君朝其笑了笑,以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语气说道:“不管叛军如何动向,于我军而言,都不重要!我们,只是平叛罢了。。。。。。”

    “况且,无论其有何动作,在我军面前,都无所遁形,又何足虑?”元郎君表现得有些过分自信。

    随谈间的豪迈之气,让萧至忠眉头小蹙了下,然观元郎君神情,未再多言。

    “大都督,有密信来。。。。。。”帐外传来通禀声。

    话音落,乌珏身影便闪入帐中,几步上前,捧一手密封的信笺呈与元郎君。帐内一时无言,只余元徽拆纸而阅声响。

    只稍微一览,嘴角上扬,传视与萧至忠:“也不用我等徒作猜测了。”

    信上所言,自然是箫章那边的最新动向与打算了。眼睛扫了一遍,萧至忠既惊且喜,抬首目光发亮地看着元郎君:“大都督,这叛军首领,临阵决断,竟如此轻佻?想法如此天真?”

    “将张智、乌勒、骆务整唤来见我!”元徽嘴边所衔笑意愈浓,声音拔高,朝帐外的卫士吩咐道。

    “萧兄,抓紧时间好好休憩吧,今夜,该我军忙碌了!”又转向萧至忠,元徽直起了身子,意有所指。

    “是!”萧至忠明显会意,抱拳以应。

    思忖了一会儿,难耐心中疑惑:“大都督,请恕下官多嘴,呃。。。。。。这密信上言如此详细,是自何处来?”

    看得出来,萧至忠的性格中,有多疑的一面。迎着其好奇的目光,元徽并未回答,只朝其露出个高深莫测的表情。

    。。。。。。

    夜空上的月亮异常圆润,几成玉盘,皎洁的月光洒落而下,刺破了黑夜的深沉。漳水涌动,泛着粼粼光芒,河水两岸,就着一排排照明柱火,一部叛军正趁夜渡河。

    虽然有衡水县的配合,但水上运力稀缺,船只不足,连浮桥尚且难以撘通,只得来回转运。然终是夜间,视线晦暗,以叛军的组织执行力,效率极其低下,场面一度混乱。

    箫章派出的渡河之卒,是叛军中的“精干之士”。然被驱使着夜渡,从军官到士卒都是骂骂咧咧的,十分不满,使得场面更是一团糟。

    漳水之上的乱象持续了许久,一直到后半夜,三千叛军,勘渡完毕。在河滩上,渡河叛军零零散散的,分布于四周,不成建制。

    坐着的,站着的,喊的,骂的,还有干脆躺尸睡觉的,乱糟糟一片。有叛军军官受命召集部下,却分不清你我,将有令,兵不听,鞭子抽都没用。

    箫章在南岸看着,虽不甚清楚,却能感受到那混乱无序,阴沉的表情几凝成水,有些气急败坏地传令整肃。

    在月色渐渐晦暗之时,自衡水以北,突然冒出了点晃动的“星火”,在黑夜中也算明显。点汇成线,起伏不定,由远及近,渐成长龙。

    有眼尖的瞧见了,惊呼一声,引起了周边人注意,慢慢地,更多的叛军士卒将注意力投放到北面视线极处影影绰绰的光点,不过,多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热闹一般。

    直到火龙渐近,不少还迷糊着的叛军士卒惊醒了,伴着那一阵阵清晰传来的马蹄与号角争鸣声,再迟钝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了。

    “敌袭!”

    “官军来了!”

    “。。。。。。”

    杂乱的吼叫声,顿时于叛军中轩然扩散开来,乱象纷呈,漳水之北,一时间充斥着忙乱的喧嚣。

    来袭者,自然是受元徽所派的官军轻骑。命乌勒与骆务整,与契丹降卒中挑选了数百可用之士,又以獐智麾下铁骑牵制,合千骑,组成了一股突击力量。

    元徽下寨处距离衡水不过七十余里,趁夜急奔,哪怕收束着速度,一个半时辰,亦突袭而至。

    在“内线”的接应下,得悉渡河叛军的情况,獐智三人一合计,毫不犹豫地发起突袭。

    在河谷平原上,散乱的叛军,不成阵列,面对官军精骑的突袭,如羊群中蹿入一群饿狼,迅速便告崩溃。。。。。。

    “将军,怎么办?”南岸,一名属下语气焦急地问箫章:“官军突袭,渡河的弟兄只怕低挡不住,要不要军渡河支援?”

    “官军来袭,为什么没有一点消息?”北岸的变故,箫章看得真切,但第一反应却不是做临阵决断。

    “将军,怎么办?”属下又问了句。

    眉头拧在一起,额间泛出了些许汗意,箫章瞪大眼睛望着对岸,神情间满是纠结。他确是难下决断,无措地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选择按兵不动。

    南边既无动静,那北岸则由得官军铁骑驰骋,肆意击贼。杀声并未持续多久便减弱下去,整个后半夜,衡水城内外,都充斥着一阵细碎的嘈杂声。。。。。。

    。。妙书屋。


………………………………

第411章 无力

    一直到翌日晨曦,天将亮的时候,衡水城外的动静终于平息下来。城里城外,流水南北,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平静。

    旭日渐升,晨雾慢慢散去,衡水城前的情形显露出来。二三里的城垣南边已成方阵布有羽林将士,粗看其规模,数量不多,当有两三千。国旗飘扬,军旗飞舞,元徽的大纛高高地立于阵中央,十分显眼。

    将士的神情间,不免露出些疲态,毕竟连夜奔赴战场。受军令所慑,哪怕身心俱疲,亦不敢有所放松。哪怕被安排轮换休息的士卒,坐卧皆有序,随时能起身作战。

    城垣自河滩的大片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些尸体,数量并不算多,然不少人死状凄惨,非为刀劈枪刺,而是被践踏而亡。可想而知,夜间是怎么一副场景。

    骑兵分为数队,一半下马于西南侧的土岭前歇息,顺便看守着一片被圈索的俘虏。两队徘徊于水岸,监视着南边的叛军,剩下的则驰骋于衡水城外,绕着城墙煊赫军威。

    城头上,“大唐”的旗帜颤巍巍地拂动于风中,守卫的叛卒仓皇畏惧地注视着南面气势冷厉的官军,惴惴不安。

    羽林军列中,元徽于众星拱月中,向獐智询问着情况。

    昨夜,先遣骑兵南下突袭,元徽则率步卒随其后慢来,轻装简行,在天亮之前,于南城列好了战阵。

    “渡河的叛军,为我军一击即溃,杀三百余,俘九百余人,其余大部朝周边溃散而去,剩下的都缩到城中去了!”指着衡水县城,獐智向元郎君汇报着。

    元郎君帅气的面庞间,残留着淡淡的乏意,望了望县城,又朝后看了看对岸的叛军联营:“南边的叛军,就未渡河来援?”

    “我们仅派百余骑,朝南面射了几轮箭,对岸的叛军便不敢有异动,龟缩于彼,坐看我们击溃渡河逆贼。”提及此,獐智轻蔑地朝南岸看了眼:“那些叛军,果真是乌合之众,成不了大事。。。。。。大都督,我们干脆破了县城,直接南渡进击,叛军必定不能挡!”

    斜眼瞥了下獐智,元徽眉头蹙起:“你倒是比我还自信!”

    闻元郎君不咸不淡的语气,抬眼注意到其眼神,獐智不由哆嗦了一下,面上的得意立刻收敛了起来,朝元徽讪讪一笑。

    獐智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骄狂的表现,被元郎君简单敲打一句,辄而低眉顺眼起来,不敢再随便放“骚话”。

    “大都督,将士们疾奔七十余里,轻装急行,眼下人困马乏,军械不足。虽有昨夜突袭之胜,然叛军据城而守,对岸又有敌大部窥视,还需谨慎行事!”身边,萧至忠很是自然地进入谋士角色,将现状讲清。

    “区区三里之郭,鸡犬之贼,能阻我堂堂正军?”闻之,元郎君当即表示不屑。

    元徽脸上的刚愎之态,可比獐智要强烈的多,见状,萧至忠忙不迭地开口规劝:“大都督,不可大意啊。。。。。。”

    话不及说完,便被元郎君挥手打断:“我心里有数!”

    摸着胡茬,只稍微思量了一会儿,元徽挪动了两下被马鞍硌得难受的屁股,发号施令:“传令下去,暂且安营,让将士们先行休整半日,再行破贼!”

    “是!”

    元徽令下,周边闻令的士卒都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没有人愿意在此时的状态下强打着精神作战。

    很快,官军变换阵势,在城垣外围动了起来。俘虏也派上了用场,被鞭使着干体力活,不当人用。

    官军扎营的意图,自然为叛军得知,就在其眼皮子底下。衡水城中的叛军,不敢有滋扰的动作,连弓箭都未象征性地放几发。至于南岸的箫章大军,他们首先得能渡河才行。。。。。。

    在一座简易的营垒拔地而起时,漳水南岸的叛军大营中,箫章正狂嘶怒吼,朝蛇灵的高层们发泄着脾气。

    “官军奔袭,竟然没有一点消息传来,你们九堂的人,竟是这般废物?”双手撑着案,箫章喘着粗气,瞪着顾玉梅,怒声道。

    此时的箫章,显得尤其暴躁,瞳孔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一副亟欲噬人的模样。

    面对其训斥,顾大娘子毫无惧意,只是十分平淡地回他一句:“既然九堂无能,那就请萧将军另遣他人前去侦探。。。。。。”

    “你!”顾玉梅的态度明显激怒了箫章。

    当即就要发作,一道紫色的身影晃悠悠地走进了帐中,却是虺文忠,隼目扫了一圈,嘴衔讥诮,看着箫章慢条斯理地说道:“官军对我们的情况似乎了如指掌,明显早有准备,九堂与我手下的人,死伤惨重。。。。。。”

    深锁着眉头,箫章与虺文忠对视了一眼,见其那副无所谓的表现,眼神变得冰冷极了。忌惮心起,却不好表露出来,思量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另外一名大汉:“血灵呢?”

    “在衡水城中!”

    “我们该怎么办?”帐中静了少许,箫章嘴里憋出一问。

    扫视一圈,却无人应答,气氛沉闷极了。良久,还是虺文忠幽幽然地开口了,就如局外人的语气一般:“渡河先锋军几乎全军覆没,官军至,衡水县城只怕挡不住元徽。我入营时发现,军心动荡,人心涣散,士卒开始畏战怯敌了。萧将军,还是想想怎么稳定住人心,再想法对付官军吧。。。。。。”

    讶异地看了眼虺文忠,此人竟然主动提议?不过那语气,实难令箫章舒服。

    虺文忠的话显然是没说完了,欣赏着箫章的窘样,又补充道:“如今,大姐不在,局面只怕难以收拾。依我看来,莫若退军回信都,待大姐南下接管全局。信都至少有坚城可作依托,用以防御,与朝廷的羽林卫野战,拦截之于漳河,还是不要妄想了。。。。。。”

    虺文忠的话,看似在提建议,但听在众人耳中,那语气,几乎是在赤裸裸地质疑箫章的能力。

    箫章闻之,感受则强烈得多,异常刺耳。面色难看,心情郁闷,胸口仿佛积淤了一口老血,难受至极。

    “回信都,然后坐等官军兵临城下?”憋了一会儿,箫章反问道:“现在退去,只怕人心彻底就散了!”

    商量了许久,终究没个决议。

    独自待在军帐中,箫章神情疲惫异常,同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在心头。统兵造反,真比他想象中的要麻烦得多。。。。。。

    有种预感,事情将败,他倒不甚在意。他所虑者,是辜负了大姐萧清芳的信任。


………………………………

第412章 齐破

    初入夏日,气候还未发力,天气并不算炎热,和煦的光线洒落而下,显得阳光明媚的。然碧空下的衡水县城,此时萦绕于一片肃杀气氛之中。

    休整完毕的羽林军士,在元徽的指挥下,悍然向县城发起进攻。城垣下,军旗猎猎,杀声震天,只是,进攻的官军显得有些敷衍,嘴里卖力地吼着,却连城池也未尝试攀附。。。。。。

    隔着两里地,漳水边上,一队官军骑卒来回紧张地巡行着,人数不多,百来骑,警惕地防备着南岸的叛军。

    眼前的漳水河段,并不算宽阔,这两日天放晴,水流亦未太湍急,是适合涉渡之地。河滩上,仍保留着一些舟楫、木栅,那是昨夜叛军渡水所建,出于某种考虑,官军并未捣毁这些可助渡河的建筑。

    又奔驰了一个来回,急促的马蹄声平缓下来,巡河的骑军驻停,立于河滩。

    “看来,对岸的叛军并不上当啊!”队伍中,元徽抬手遮光远眺,感叹道。

    身为大军主将,攻城之际,不在中军指挥,却领着小队人马巡行,显然是有古怪的。官军攻城的动作,确是元郎君的诱敌之计,只是,南岸的叛军并不上套。

    “我军不过三千余,四面攻城,已然摊薄兵力至此,尚有一部分用以看押俘虏。不顾背水之地,只百骑巡行,水上栅船亦未损毁。对岸叛军空据数倍之军力,只需强渡占据滩头,凭其兵力优势,我军必然不利。这样的情况下,对方竟然无动于衷?何以昨夜敢举火涉渡?”元徽嘴里念叨着,对叛军的畏缩很是不满。

    跟在元郎君身边,观其言态,不由面露古怪之色,应和道:“昨夜三千叛军渡河,为我轻骑一击而溃。根据俘虏逆头目所言,昨夜渡河贼军乃逆魁箫章亲自挑选的主力,既溃于我手,对岸的所剩之乌合,虽其众,又岂敢妄动?”

    “只可惜,累我军将士折腾这几许,白做表情了!”接受了萧至忠的看法,元徽嘟囔一句。

    诱敌之计虽然不起成效,但元郎君脸上毫无用计失败的挫败感,神情间意气依旧。定睛望着对岸那布置满是绌漏的叛军军营,满是玩味。

    顺着元徽的目光观察了敌营一会儿,萧至忠问道:“贼既不入套,大都督接下来打算如何谋之?”

    没有多少迟疑,元郎君一副早有考量的表现,扭转马头当先朝后边的城池奔去,豪迈下令:“那就先拿下县城!”

    “传本督令,一个时辰之内,破城!”元徽的命令声中透着坚决与自信。

    命令既改,还在四门做样子的羽林军士,立刻在将官的率领下收缩起来,以骑兵游弋外围,随时准备打击城中逸散之贼,这是笃定了县城必破。

    相较于羽林军的作战能力,城中叛贼人数既寡,战力且微,但元徽令下,也未有蚁附强攻的打算。打这么座叛邑,拼消耗,在元徽眼中完全是亏本买卖,不干。

    准备不少的时间,整齐森严的军阵列于城下,在弓矢射程之外,又监视了许久。不闻元大都督冲城的号令,不止城上紧张的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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