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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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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有话,但请直言!”见元郎君有些支吾的表现,薛讷平静地看着他,说道。
元郎君不过寻机来套套近乎罢了,却发现这薛将军有些难交流,一时竟忘了词。不过他反应很快,摸了摸下巴,以一副咨询的语气说:“将军勋阀良将,邦家老臣,读太公之立言,受穰苴之为法。元徽年轻,身被重任,惶恐不已,此次还请将军多多指教帮衬。。。。。。”
元徽很客气,薛讷却也未冷脸示人,只是言谈间仍旧四平八稳,语调竟然没有什么波动:“受君之命,终于任事,末将自当尽力而为。”
“如此便好!”元郎君轻笑着:“陇上的变局,将军想来也有所了解。如何应对突厥、吐蕃,将军可有策教我?”
闻言,薛讷仍旧简单地回应:“还需身临其境,知悉陇右的军情,方可因时依势制宜。此时此地,末将不敢妄言。”
“。。。。。。”
元徽是有心与薛讷唠唠嗑,熟络一番感情的。但显然,这薛将军,实在有些难以交流。不过,元郎君心里却有了些底,对薛讷,无需耍什么花花肠子,公事公办即可。
“郎君,那薛将军,似乎有些脾气啊,竟然不怎么搭理你呀。”回到此前歇脚棚寮,顾玉凤这小娘子凑到了元徽身边,给他捏着肩膀,低声娇笑道。
方才隔得虽远,但元郎君与薛讷交流的情况,她是尽收眼底。
顾小娘子仍穿着轻甲,贴近元徽,卖着小骚,勾得他心里痒痒的。眼睛扫了眼周边,悄然探手在其妙臀上裹了一下,元郎君“恶狠狠”道:“竟敢取笑于我,今夜,定要好好收拾你!”
“收拾”二字,元郎君咬字极重,嘴角不禁泛起些荡意。元郎君的所有女人中,就数这顾玉梅最sao,也最能适应元徽的各种“花样”,每每勾得元徽不可自拔,沉湎于其中。
闻言,顾玉凤白皙脸蛋上的妩媚之意更浓了,目送秋波,十分大胆地在其耳廓边吐着热汽:“您要收拾妾身,妾身哪里敢反抗,妾身接着便是。。。。。。”
也就是在棚寮内,周边都是亲随,否则这对“兔爷”的亲近表现,就表面看来,还是很辣眼睛的。
光天化日的,顾玉凤不敢过于撩拨元徽,否则欲火上涌,将郎君憋坏了,就不好了。故顾玉凤刻意地转变话题,好奇发问:“那个薛将军,您想收服他?”
“这老将军将门英豪,世受国恩,可不是郎君我所能收服的。我也不会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元徽当即摇摇头。
“既如此,那您何必对他低声下气?”
元郎君随口答道:“只是拉近些关系,添一分情谊罢了。多个朋友,总归是好事。。。。。。”
沉吟几许,又不由望向西边,元徽小声呢喃着:“也不知玉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您应该让我和姐姐一起去的,也好有个照应。”顾玉凤忍不住嘀咕道。
“你是关心阿姊呢?还是想要出去嬉戏一番?”闻言,元徽顿时调笑。
“都有。跟着行军,还是太不自在了。。。。。。”
顾玉梅没有与元郎君同行,她被先行派往陇右,替元徽在乡间走走。他是西行前突然意识到,凉州貌似还有支“娘子军”在鱼肉地方。让顾大娘子带人去探一探,“黑衣社”究竟存在不存在。
过往一直没有关注过,想来,应该有这回事吧。
元郎君是这样想的,要是真有这么个组织,在乡野有那种影响力,又在这样敏感的时局下,难保其不会搞什么阴谋。纵使不是什么“死亡之神”屠灭凉州的扯淡伎俩,也顾忌出现其他什么幺蛾子。
那群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的愚蠢女人,都该剿灭干净,为民除害。
记忆中,那夫人薇儿,韵味十足啊。。。。。。
零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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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湟水
河源军始置于高宗仪凤二年,有二十多年了,驻地鄯州鄯城,辖军万五之数,是陇上诸军中,规模最大的一支,也是直御吐蕃的最前线军队。
元徽领军,在长安与他的副使武攸望汇合之后,便径直西向。当年从征安西四镇的时候,元郎君走过那么一遭,自京兆发,三千余里漫途,当年的经历,这一回再度体验了一番。
当然,此次距离没那么远,但仍有一千五百余里之遥。陇上之地似乎具有一股独特的魅力,轻驰越过一路的关山河川,走马而观天朝的璀璨文明,元郎君心中竟陡然生出些莫名的感动与自豪。
大抵是在洛阳醉生梦死,算计钻营,活得有些压抑。西来之后,当初为国浴血沙场的那种冲动与热情,似乎开始在元郎君心底重燃了。。。。。。
为恤马力,行军速度并不算快,日行不过百余里的速度,耗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方才抵达鄯州。也就是在华夏士民数百年的开发下来,雍凉之间有些基本的道路支撑。
鄯州的州城,并非鄯城,而是湟水县,设于湟水之阳。
“终于到了!若非亲自走一遭,怎知西北大若此。鄯州都这么远了,不知那西域,又是怎样遥远的距离!”岸侧,会稽王武攸望,看着面前的湟水城池,嘴里感慨着,两眼中露出了些许“感动”之色。
这一路来,对养尊处优的武攸望来说,可是够折腾的。吉顼于朝堂之上小觑他的言论,武攸望在西京得知后,心情便格外不好,很不服气。
自长安出发时,武攸望是雄心勃勃,想要在陇上做出一番事业,狠狠地打那些轻视他的小人嘴脸。
只是,行军过半,他就熬不住了。武攸望的年纪也不小了,连日的奔波,却是将他累得够呛。半途之时,他就想让元徽停止行军,让他好好休息一番。可惜,元徽哪里会迁就于他。好不容易熬到鄯州,他的感慨倒是发自肺腑。
“会稽王这一路辛苦,可以好好休息一番!”瞥着在马背上不断挪着屁股的武攸望,元徽微微一笑。
“哼!”忍不住别过头,对元徽甩了个脸子,武攸望总觉得,元郎君是故意整他。
湟水城下,一些本州的官员,领着一些军丁、衙役,押着一车车酒食,候在城东北的一片空地上。周边架着好几口大锅,有炊烟升起,正在造饭。这是早得到通知,元大帅将至,准备着犒军的。
“下官鄯州都督府长史孙章,奉命迎候节帅与会稽王。下官等已备好酒食,还请二位移步城中,容我等为您接风洗尘。”带头的是个长相富态的中年官员,人虽胖,但浑身透着股粗犷气质,身上不当都是肥肉。
“入城就免了,酒宴也不必,撤了吧,吾当与众军同食!”摆了摆手,元徽看向薛讷,吩咐着:“薛将军,让军士们休整进食吧!”
“是!”薛讷根本不多话,应命便去安排了。
下马,与武攸望一道走到野地上搭起的一座草棚下,坐在一张胡凳上,拿起一张粗饼,就着水就往嘴里送。
饼甚磨牙,虽不好吃,总有充饥之效。几名鄯州官员恭恭敬敬地候在一边,元徽随口问道:“你们郭都督呢?”
“回节帅,郭都督前往河源军,与蒙军使迎论赞婆去了。”
这郭都督,便是郭元振,当年在幽妫战事时,还有过一些交情。这些年一直在西边,履任至鄯州都督,主持对吐蕃的防御。
将手中剩下的一小块饼,送入嘴中,元徽瞥着武攸望:“会稽王,歇息半个时辰,我欲前往鄯城。。。。。。”
“你是要累死本王吗?我走不动了!不去!不走了!”话音未落,武攸望直接激动了,连连摆手。
“会稽王与我王命在身,论赞婆之事,陛下可是十分在意。你我,还是当亲自去一趟鄯城,见一见那论赞婆,以表朝廷的重视。”观武攸望表现,元徽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说,似乎在劝告。
老脸上恍过一丝迟疑,不过感受了一番两腿间的痛意,武攸望晃了晃脑袋:“本王已精疲力竭,莫若你先走一步,我随后便到。。。。。。”
见状,元郎君笑了笑:“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了。会稽王在此歇养些时日,元某先行一步。”
言罢,元徽起身,命那长史带他在湟水边逛上一阵,咨询一番当地的情况。
元徽出去后,武攸望再也不保持“风度”了,毫无形象地爬在一堆草垛上,招呼着随行的一名下级军校,指着屁股:“快给本我揉揉。。。。。。”
军官长得眉清目秀的,闻令,赶忙上前蹲在其侧,撩开武攸望臀上的甲片,很快上了手。
“嘶。。。。。啊。。。。。。哦。。。。。。”武攸望嘴里很快响起了容易让人引起误会的低吟,嘴里呵斥着:“轻点。。。。。。这一趟,太折磨人。”
“主上,梁王可是让您盯着元徽,就这样让他单独行动,是不是不妥,届时怎么向梁王交代?”军官显然是武攸望的心腹,四下瞥了瞥,一边动作着,一边低声提醒着武攸望。
武攸望已然闭上的眼睛,享受着“排酸”的动作,嘴里说道:“交代什么,武三思自诩宗王之首,还真以为能对本王指手划脚?盯着元徽,难道他还能造反?武三思想要去对付李家人,让他自己去,本王不趟这浑水。”
“本王这一次,就当出来散心了,早知道这般辛苦,托个病推掉此事也就是了。嘶。。。。。。你这蠢材,给本王大腿上点药。。。。。。”
却是军官触碰到了武攸望磨出了血的大腿,闻声告着罪,忙不迭地取过外伤药,命人挡住外边的视线,开始帮武攸望脱起了裤子。。。。。。
半个时辰过后,令下起行,周边的骑士们都动了起来。元徽回到那草寮,一下子将昏昏欲睡的武攸望惊醒。
“会稽王怎么不入城休养?”元徽似乎有些意外。
武攸望睡眼惺忪,摸了摸有些凌乱的胡须,估计是上了药的缘故,完全没有方才叫苦叫累的丢人表现,装模作样道:“众军尚在城外,本王身份军州副使,岂能贪图一人之安逸?”
“会稽王有吴子之风,令人佩服。”元徽差点没被武攸望的说辞给逗笑了,摆了摆手,“夸奖”他一句。
“元某这便率众西行了!”朝武攸望拱拱手。
“慢走!”
三千骑士,再度起行,扬起一地尘埃,顺着湟水西向。
“这等粗粮怎能下咽?”元徽走后,不知为何,武攸望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开始挑剔起军粮了。
命人唤来长史孙章,看得其人极不自在:“不知会稽王,有何吩咐?”
“方才你说,城中摆有酒宴?是否撤了?”良久,武攸望方悄声问道。
孙章先是一愣,随即发现了其手中那块只咬过一口的粗饼,迅速反应过来,说:“正欲请殿下进城。。。。。。”
见此人如此上道,武攸望当即大悦,随手丢了手中的饼子,前呼后拥地随其入城。
“薛将军,你觉得会稽王此人如何?”西行路上,元郎君继续日常没话找话,问薛讷道。
“会稽王身份贵重,又是上级,末将不敢评议。”薛讷答话,字句朴实,声音平淡,总给人一种没法将谈话继续下去的感觉。
“我倒觉得,这会稽王,甚是有趣。。。。。。”元徽感慨一句。
目光瞥着薛讷,只见其面无表情,没有半点回应的意思。元郎君有些无奈了,当真,只有谈正事的时候,此人话才会多一些。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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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郭都督不服
河源军的驻所鄯城,距离湟水城又有近百里的路程,吃饱喝足,加快速度,半日而行百里,在日落之前,抵达这处大周西北边陲的军事重镇。
鄯城三面环山,西北边雄踞有祁连山余脉,西南拉脊山脉绵亘,境内沟谷纵横,山川相间。越是靠近鄯城,道路越是难行。复杂的地貌虽有利于防守,但同样限制了进攻。
湟水之阴,不大却修建得异常坚固的城池静静地矗立在水岸边上,落日余晖带着一些梦幻的色彩,铺陈在要塞表面上。河源军最精锐的一支主力,便驻扎在边城内外。
苍茫而静谧是这座塞城的特征,不过随着边事有变,河源军将士又都十分习惯地进入了战备状态,城池内外,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在鄯城西南的一处山岗上,亦设有一处军寨,与塞城成掎角之势,营垒森森,旌旗猎猎,隐约可闻营寨中那令人心跳加速的鼓角声。
河源军的将校显然没有惫怠,起先,元徽率军在距离鄯城二十里远的地方便碰到了巡行的斥候,这可是在鄯城后方。派了名小校,随其前往通报。
在元郎君带人近前之时,伴着以一阵鼓响与角名,遥遥地借着稍显黯淡的光线看到,营门大开,数百骑自其间奔出,向他们迎来。
河源军属下,并没有多少骑兵,观眼前的阵仗,迎拜规格也算高了。一眼便认出了,领头的便是鄯州都督,郭元振。
“拜见大帅!”领着一干将士,郭元振肃声道。
后边数百骑,亦跟着吼了一嗓子,声音齐整,气势雄浑,惊得周边的野鸟纷飞。
元徽观察着郭元振,表情严肃,神色平静,只是那双鹰目中不时释放出让人心惊的锐利目光。安稳地坐在高头大马上,与郭元振对视着,这场面,让元郎君莫名感觉,这郭都督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
不过,身后跟着三千骑,底气也是十足的。眼神平静如水,元徽淡淡一笑,摆手:“诸位将士免礼!”
“谢大帅!”还是郭元振带头,拱手请道:“请大帅进营!”
“进营!”招呼了一句,元徽慢悠悠地驱着马往军营而去。
山岗上的军营修得很大,依险隘而建,连营十余座,相互勾连,可容万军。三千骑士填补其中,犹有富余。
在帅帐中,元徽大马金刀居主位,接受了鄯州周边戍军军官的们拜见,各关口守将,大到军使、小到守捉镇将,都来了。
在郭元振的介绍下,元徽认识了不少人,包括河源军大使蒙令卿。那是个长相粗豪的汉子,不过,能够发现,此人行事,基本是受郭元振的主导。
元徽心里暗叹,不愧是郭元振,到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他这个鄯州都督,对河源军的影响倒是不小。
“郭都督,这些年镇守边关,屯田练兵,劳苦功高,辛苦了!”元徽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张嘴就对郭元振勉励道。
郭元振神色没什么变化,平静答:“镇边关,却敌寇,乃我辈军人的使责。论辛苦,可比不上戍边的军士们。”
言语谦逊,语气却给人一种疏离感。
“是啊!防人戍边,其间心酸艰难,我却是能够理解!”元徽点点头,继续看着郭元振:“我这一路来,见沿湟水两岸,田亩无数,产出甚多,而致河源军自足粮秣,都督屯田之功,我当上奏朝廷,以嘉表之!”
闻言,郭元振却摇了摇头:“末将不敢居功。这皆是娄公当初检校陇右军州营田之时打下的基础,末将只是萧规曹随罢了。”
看向郭元振的目光越加平静了,元徽嘴角勾勒起一道弧度:“当年我等于妫州齐心攻杀突厥,也许多年之后今时,还有机会协手作战,共安边陲!”
“大帅壮心可嘉!”郭元振不咸不淡地回应一句。
帐中的气氛,在二者答问间,渐渐变得尴尬了起来。几番试探下来,元徽基本可以确定了,郭元振并不服他。从湟水那边,只有一干属官迎候,元徽便有所察觉了。此人的桀骜,并非虚传。
神色稍收敛,元徽扫了眼帐中的数十名大小军,淡淡地问道:“军官们都集中在此,各关城、隘口的守备,可不能疏忽了!”
“请大帅放心!”却是蒙令卿出列,向元徽解释着:“各处镇堡、关口,皆有副手主理,末将等都安排好的。”
“嗯!”元徽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如此,本帅自可放心了!”
略作沉吟,元徽问道:“边界上,吐蕃如今是什么状况?可有异动?”
提起此事,郭元振平铺直叙般说道:“月初的时候,论赞婆率麾下千余残军,自石堡城出,来投。末将等不敢擅专,将其与属下控制住。吐蕃于石堡城集中了数万兵,蠢蠢欲动,鄯州亦加强了防御。”
说着,郭元振语气间便不禁流露出些许可惜之意。元徽察觉到了,凝眉道:“石堡城?”
“是啊。石堡城当要冲之地,三面险恶,只一条小径可通。吐蕃此前屡从此城东城,侵我。此次,本是夺此要隘的良机。只是未得朝廷诏令,不敢擅自开启站端。。。。。。”郭元振的语气中满是不甘。
深深地看了郭元振一眼,眼神中透着玩味。想了想,又示意他继续。
“不过后来,吐蕃又主动减免的军队,据闻,是去对付论钦陵的儿子论弓仁去了。”郭元振指着西面解释着:“论弓仁统率着土谷浑诸部,手中尚有余力。可是,面对吐蕃赞普的进攻,若无外力,恐怕免不了覆灭的结局。”
“。。。。。。”
听完其叙述,元徽脑中对此时的局势,有些稍微清晰点的认识。又思量了一会儿,问:“方才入营之时,我发现左营一寨看押着那些吐蕃人,论赞婆呢?”
提及此,郭元振冷淡地勾了勾嘴角:“情势紧张,朝廷虽有诏命,未防反复,只得继续将之控制住。至于论赞婆,末将等将他一家‘保护’在鄯城中。”
“大帅想要接见论赞婆吗,末将派人去请?”
“有朋自远方来,这待客之道,可要讲究些。。。。。。”元徽随口说着:“还是明日,本帅亲自上门拜访吧!”
。。。。。。
“郎君,这些军官,似乎有些不善啊。会不会。。。。。。”顾小美人仍旧以亲卫的装扮,在军帐中侍候着元郎君,低声说道,神情间有些忧虑。
“下马威,惯用手段罢了!”顾玉凤显然是敏感过头了,元徽摇摇头:“天下人形形色色,我可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对我服气。”
“可是,这些人若不服从你,不便于你统御兵事啊!”顾玉凤提醒着元徽。
闻言,已经解去甲胄的元郎君,坐了下来,将顾美人揽着,膝盖顶在她臀间,元徽伸手撩着顾美人脸蛋:“我来问你,你在蛇灵的时候,有属下不听命令,你是怎么做的?”
精明的美人,立刻回过味来:“可是,那只是蛇灵啊!”
“呵呵。。。。。。”元郎君淡淡然地笑了,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冷芒:“军中有杀人之法。像郭元振这样的聪明人,纵使心有别扭,却也不会触犯军法。你,就勿需多虑了!”
………………………………
第492章 论赞婆
当夜,元徽便宿于城外军营,睡得一夜好觉,大解连日奔波的疲乏。待到天蒙蒙亮,方才在陪睡的顾美人侍候下起床,收拾了一番,慢悠悠地进城。
鄯城的城防经过河源军几任大使的不断修葺加强,已然十分完备,城高池深,坚不可摧。就元徽所观,城是要塞,兵是锐士,有此万军,可保此地无虞。
西瓮城下,设有一处“迎宾驿”,用以安置论赞婆父子与其亲信,临时腾出的一座小院落,很简陋。
庭院不大,却显得异常空荡,只角落里长着一棵不知名的怪树,树下是些疯长的杂草。空地间,一名老者盘腿而坐,身着吐蕃贵族服饰,腰背佝偻,神情默然,对着东边的晨曦柔光发呆。
他就是论赞婆,纵横河陇,为患大唐、大周西北边境三十载的老酋。只是如今,为吐蕃效忠了一辈子,落得个家破人亡族灭,流亡敌国的惨淡结局。此时的论赞婆,活似一只断了獠牙的老虎,一副风烛残年之像。
“阿父。”自屋内走出一名中年人,神情窘然,至其背后,轻声唤道一句。
论赞婆没有回声,仍旧佝偻着身子,侧耳倾听着院外传来的巡逻士卒的脚步声,良久,叹道:“此地的大周军果真精锐,轮值巡行,间隔时间,几乎没有差错。”
看论赞婆还有心感慨此事,其子两步跪到其侧,语气间带着些紧张,目光闪烁:“阿父,周人这是将我们囚禁起来了,情况不妙啊。您说,他们会不会将我们交给赤都松赞?”
对儿子惶恐的表现有些不满,瞥了他一眼,吓得其脖子一缩。论赞婆长叹道:“如今这天下,除了大周,已无我等容身之处。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惶恐又有何用?”
嘴里平淡地安抚着儿子,说着,论赞婆情绪也不禁有些波动:“想不到我家三代效忠吐蕃,为国拼伐,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局。。。。。。”
父子伤肾间,在院外走进一名军吏,瞥了他们一眼,倒未有什么不逊的举动,只是语气中透着警告:“赞婆将军,当朝驸马、持节陇右诸军州大使,元大帅到了,马上就要来拜访。都督让在下通知你一声,做好准备吧。”
闻言,论赞婆回过神,在儿子的搀扶下起身,回了个礼:“多谢提醒。”
望着军吏退出去,论赞婆摆脱搀扶,满面威严地对其子吩咐道:“让所有人都出来迎接,若所料不差,我们的命应当保住了。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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