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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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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时机的把握,还有太平公主那边。。。。。。眼神之中,闪过些许亮光。
耳边传来殿门再度开启的动静,扭头一看,太医署令沈南缪出来了。皇帝身体有恙,既是内宠,又是太医,沈南缪主动前来探视问安。仅此点,这沈太医就比还在白马寺潇洒的薛怀义讨宠多了。
沈南缪的医术是不错的,此来还欲诊断一番的。只是如今皇帝深信自己是受恶鬼所缠,身体除了虚弱些,又查不出其他异状。最终也只开了些安神调理之药,至于侍寝,皇帝那状态,不存在的。。。。。。
沈南缪出殿时,儒雅的面庞间,尚且泛着些疑窦。见其神情,元徽眼珠子稍转,凑了上去:“沈太医!”
“元将军!”回了个礼,注意到元郎君那一脸“有事”的表情,不由问道:“将军有何事?”
左右张望了两眼,将沈南缪请至殿角,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叠起薄丝帕,似乎包裹着什么:“有一事拜托太医。”
“这是何物?”面带好奇,沈南缪接过展开,发现包着的是些许残渣。
“素闻太医极擅药理,您能否替末将验验,这些粉末是何药物,有何效用?”元徽低声请道。
稍显疑惑地看了元徽一眼,拿起药渣在鼻间嗅了嗅,无丝毫异味,眉头稍皱。
“需要些时日!”重新叠起丝帕,在手里轻掂了两下,沈南缪对元徽:“不知此物何来,元将军这是?”
当然能感受到沈南缪的怀疑,在禁宫之中,突然拿出药滓让人“化验”,不怀疑才有问题。
“事关重大,请太医尽力为之!”元徽抱拳,显得郑重了些。
表情也凝了起来,目光游移几许,深深地看了元徽一眼:“在下尽量!”
望着沈南缪撑起雨伞南去的背影,元郎君嘴角浅笑而过。
药渣自然是自皇帝服药的御碗上偷偷刮下的,他心里有底,大概率是“迷幻药”。从药渣上下手,算是元郎君正式插手此事。
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向皇帝禀报药有问题,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呢?找人验一验,总归没大问题的,至于为何找沈南缪,自然是看上了其人与皇帝那层关系。。。。。。
此人虽是男宠,却十分低调,涵养极好,性格温和,医术也的确不差。比起张扬跋扈的薛怀义,沈南缪更值得交好。
。。。。。。
寝殿中,武曌靠在圆枕上,精神委顿,脸紧绷着,看起来又苍老了些。
“臣拜见陛下!”入内打了个道礼,王知远还稍端着架子,瞧瞧地瞥了眼皇帝的状态。
“国师来了!”神情间多了些喜色,武曌当即吩咐着:“来人,赐座!”
“谢陛下!”
稍稍侧过身子,打起精神,女帝看着王知远道:“知远,你虽是修行之人,朕却一直倚为心腹,交以机要之务!”
“此皆陛下对臣的信任,臣感激涕零!自两年前得陛下密诏,臣已于暗中引出了大小十数个叛逆组织,一网打尽!不久前在河东,又破获一起逆案,臣具表以闻!”说着,王知远便朝道袍中摸去。
听其对话便知,二者之间有猫腻。
若是以往,得知消灭了一支逆党,武曌怎么都会关心一下。然而眼下其心力交瘁,无心这些纷扰事,一心扑在对抗恶灵鬼怪上,只是摆了摆手:“朕知道了!”
顿了顿,武曌方轻声道:“朕对你是信任的。此次宣你来,却是禁宫之中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纠缠于朕,昼夜搅扰。。。。。。”
“近来尤甚,朕已经好几日未尝安寝了,而致精神恍惚,心智混乱。再这样下去,朕恐大限之日不远矣!白日朕请净光神尼入宫做法,却无效用!其言擅推演,而短于驱魔之能,只说朕身上恶魂缠绕!”说着,武曌有些期待地看着王知远:“不知国师,可有法解朕于困厄?”
闻言,王知远心中冷笑,那所谓的净光神尼,亦不过一江湖骗子罢了,他心里门清。
脸上露出了些凝重,刚欲说些什么,忽得神情大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口中大喝一声“吒”!
“你怎么了?”武曌吓了一跳,惊声问道。
外边的元郎君闻得动静,再度闯了进来,直至御榻前,逼向王知远,看向武曌:“陛下?”
“快看看国师怎么了!”女帝抬指吩咐道。
眉头微蹙,元徽打量着王知远。只见这神棍,闭目走到中央,浑身似羊癫疯一般抽搐了一阵,突然双目大睁,眼球绷出了血丝,拂尘一扫,朝御榻怒声道:“大胆妖孽,竟敢逾越雷池,于禁宫作祟,贫道在此,还不速速退去,否则莫怪贫道无情了。。。。。。”
一通花里胡哨的装X,演得更真的一样,王知远朝女帝明示着他看到了李贤与王、萧等人的阴魂。而后胡侃一番,忽悠着女帝,云厉鬼已深附宫中,只暂时喝走,一时无法彻底驱除。
一番言语,完全将武曌忽悠住了,赶忙问道:“国师,可有法根除之?”
王知远长叹一声,微闭目,并未接话。
看王知远在这装模作样,元郎君反倒心中大定,至少证明,这家伙果有问题。眨了下眼,元徽指着上方,故作疑问:“国师,听闻鬼混阴灵,最惧雷霆之威,眼下外边雷电交加,其敢出来作祟?”
闻言,瞥了下元郎君,王知远眉头一扬,眼睑微垂,似在盘算着当如何解释。
“元徽,不得无礼!”女帝却有些坐不住了,直着身体,看向王知远:“国师,当真无法,还朕以安宁?”
王知远这神棍,还故意吊着武曌,沉吟了许久:“陛下,容臣几日,想想法子!”
见状,武曌只能无奈地点头。
元徽嘴角扯了扯,女帝当真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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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6章 皇嗣与武氏
东宫之中,园圃之内,皇嗣李旦一身灰布衣,默默地侍弄着花草。连番夜雨,圃中所植,花叶飘零。土壤泥泞,染污履衣,李旦却也不在乎。
寿春郡王李成器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父亲手中的动作,欲言又止。
自湖州案后,二者在东宫中的日子越发难过了,平日里也只能以诗书、音乐、花鸟等事来消遣,越发似被圈养的猪仔。只是这段时间武曌龙体欠安,东宫之内明显地起了些波澜。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把心思都收起来,这段时间,耳不闻,嘴不语,回去闭门思过!”过了一会儿,李旦对长子如是说道,稍顿,又补道一句:“湖州的事,可还没过去。。。。。。”
提起湖州,李成器身体一抖,小脸一白。这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见父亲如此表态,不敢多言,当即退去。虽然,前后一共没说几句话。
放下手中的锄具,李旦仰头望了望布满阴云的天空,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默默叹息一声,丢掉了手中物什,却再没有兴致了。
殿阁之中,洗去尘土,换上一身干爽的衣物。一名算得上心腹的内侍悄悄地入内,偌大的东宫,难得有一二亲信。
“殿下,凤阁侍郎杜景俭求见,在左藏库等您!”低着声音,内侍禀道。
闻言,面色当即一变,眼神微闪,眉宇间竟泛起了疑虑,很是果断地一摆手:“不见!”
他哪里敢见,皇帝虽未明诏夺他接见臣下的权力,但他心里很明白。日子已经如此艰难,岂敢再越雷池一步,尤其是,在局势如此“敏感”的当下。
左藏库中,得到答复,杜景俭表情微凝,朝东面张望了两眼,悄然离去。杜景俭,算得上是一良臣、纯臣,严肃正直,从不阿臾,却又不乏机警。能在武朝混得开,以浅薄资历而拜相,除了女帝的赏识,能力见识自然是不差的。
同时,也是个“身在武周,心系李唐”的旧臣。
出大和门,缓缓朝西,欲归中书省,杜景俭面上亦浮现出些许沉重,两眼稍眯,心里默默思忖着。如此好的机会,皇嗣这是什么意思。。。。。。
殿阁内室,李旦落座于榻后,安金藏悄然步入:“殿下!”
言罢便扯破衣服内衽,取出一小张密封的信纸。
自其手中接过,打开浏览了一遍,看得十分仔细。面庞之上的沉凝之色,立时更重了。付之一炬,李旦对安金藏吩咐着:“暂时断了联系!”
“是!”
见李旦在那边埋头沉思,稍作犹豫,小心地观察了周边,安金藏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问道:“殿下,如此良机,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吗?”
“宫中流言都传开了,皇帝连夜受恶魂侵扰,几度昏厥,药石不灵,僧道无法!”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只恐陛下时日无多了。。。。。。。”
不得李旦反应,安金藏不禁挠了挠头:“听闻,魏王武承嗣、梁王武三思,昨日便暗聚武氏诸王。似武攸宜、武攸宁、武攸暨这些人,可是握有兵权的。一旦陛下殡天。。。。。。”
“放肆!”李旦猛拍了下桌案,吓了安金藏一跳,赶紧跪下。
淡漠地盯了安金藏一眼,李旦低低地出了一口气,面上忐忑、紧张、期待之情变幻几次,最终化作一缕颓然。
“陛下有恙,孤身为人臣人子,只当日夜祈祷,望陛下其早日康复,岂有暇思及他事?”
随即嘴里幽幽道一句:“孤如今不过笼中鸟,无兵无卒,能干什么?既身为臣子,又岂敢异动!”
安金藏有些呆,近来接触了一下隐秘事,李旦当不至于如此表现才是。莫非,皇嗣殿下另有打算?脑中恍过此念,却不敢再多嘴了。
待安金藏悄然退下后,李旦方自语道:“纵使母亲真驾崩了,凭武承嗣、武三思那些人,还能阻大唐神器之光复?呵呵。。。。。。”
李旦心里当然有想法,没有想法,他苟不到如今。一人默默思量,信上所言,宫中之事,很可能是有人在谋算皇帝。
幕后是谁呢?目的是什么?李旦暗暗猜测着。
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拿起书案上一本《孝子传》,细细品读着。此书乃当年武曌召北门学士新纂的,曾赐予李贤,李贤轻之,李旦则不然,已熟读百千遍。
比起李旦那边小猫三两只的对话,武氏诸王的动静要大得多,魏王武承嗣牵头,武氏族内的“俊杰”们齐聚一堂。
倒未过于张扬,只是掩耳盗铃般地偷偷聚于武承嗣府上。
“昨夜陛下又发病了,连夜召国师王知远入宫!”武承嗣在堂间走着,挥舞着手,语气间竟有兴奋,表情似乎十分凝重:“诸位,皇帝看起来是真不行了,我等必须要做好准备了!”
武承嗣几乎赤裸裸地说道:“这天下姓武,继承者也只能姓武,需择一德高望重者登位,绝对不能让李氏将江山夺回去。否则,我等必定没有好下场,想想前汉的吕氏。。。。。。”
看武承嗣那急于表现模样,下首的梁王武三思心中哂笑不已,这个长兄,竟然还敢惦记着皇位。
“兄长不可妄言啊!”武承嗣话音一落,底下立刻有一人起身劝阻道:“陛下敦睦九族,崇念六姻,始有我等今日之尊荣。陛下有疾,当沐浴焚香祷告,祈待圣体安康,岂能私聚于此,暗谋异事!”
说话的是千乘郡王武攸暨,武氏宗王中最识时务者,一向很安分,甚少尤其跋扈作恶的传闻。
他这话音一落,武承嗣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又是这家伙!
“攸暨此言差矣,我等岂能不念陛下之恩德,只是未雨绸缪罢了,否则异日身死族灭,悔之晚矣!”一个相貌丑陋,形容曲垢的中年人站了出来,驳斥道。
此人乃河内王武懿宗,担着左金吾卫大将军,神情间透着一股子阴狠残暴。
摇了摇头,武攸暨当即拱手道:“攸暨见识浅陋,器实中庸,实不敢与谋大事。告辞!”
言罢,毫不犹豫地告退而去。今日再劝不得,其人很果断地退出。
武攸暨这一走,剩下诸王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异样起来。
武承嗣脸色则难看到了极点,怒骂一声,拽一句名言:“竖子不足与谋!”
这些人,最终也没能拿出个切实的应对方案,散去。
倒是武三思,一副阴沉的表现,出得魏王府,上得车驾前,小声与王府典军吩咐了一句:“将建安王与建昌王唤至我府上!”
………………………………
第287章 进展
邙山山麓,天色晦暗,空中浮着阴云,又飘起了毛毛细雨。人迹罕至的将军庙中,气氛格外阴森恐怖,哪怕过了几十年,废墟依旧能看出些被焚毁的痕迹。
腐烂、破败、恶臭。。。。。。踏入其间的众人,心中俱生出戚戚感,似乎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一般,后背发凉。
四周庙壁已然坍塌,庙前怪树横生,枝桠扭曲,染着黑雾,似被诅咒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荒草、残垣入目,稍微有些辨识度的,也只有那稍稍高起的庙基。
一队衙役忐忑畏缩着在将军庙搜索着,不过俱是走马观花,甚是敷衍,不敢仔细瞧。
脚下踩着青石,石面上布着青苔,隐约间能瞧出些纹路,用脚轻轻推拭干净,蹲下仔细观察,那是一个展翅雄鹰的图案。
“元芳、曾泰,你们来看看!”狄仁杰朝散在两边的二人招呼了一声。
“滴血雄鹰!”定睛一瞧,李元芳惊诧道。
曾泰则满脸骇然,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支吾着说了句废话:“恩师,真的是滴血雄鹰,竟与马车车厢内的图案一模一样!”
狄胖胖老脸凝在一起,不怎么好看,锁眉思索着。
“恩师,当真是阴兵厉鬼犯案!”舔灵的惊呼声,打断了狄仁杰的思绪。
站起身,摇了摇头,老眼中的锐利之色单薄了许多。
“啊!”接连几道惨叫声传来。
几人一惊,扭头看,见着一名衙役正跪在一棵怪树前呕吐。快步上前,周边的人闻状,也都围了上去。
顺着衙役手指方向发现,在怪树根部,被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土穴,仅以茅草遮掩。暴露开了,穴中堆满了泡在雨水中的人头与手臂,一张张惨白浮肿的脸,印入脑海,利刃切割的创口在雨水的冲刷下格外清晰。。。。。。
所有人惊呆了,只愣了一下,破庙之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曾泰没能忍住,别过头去,干呕几下。何云脸色发白,真亲眼见到了,还真有些骇人,眼神闪烁地朝将军庙一角看了看。
李元芳是惯于“分尸”对手的,然而于此环境见此场景,也难免泛恶心。强忍着腹中翻腾,元芳对狄仁杰道:“大人,这。。。。。。这如何解释?”
狄胖胖表情有些麻木了,重重地吸了口气,喃喃道:“创口很新,血迹亦然,看来是凶手再一次出动了。。。。。。。”
“那江家庄废墟距此不远?”稳定心神,看向曾泰。
舔灵已然吐完,就着雨水,清洁一二,赶忙答道:“青阳岗在东面十里地左右,岗下有一村庄,名为恩济庄。江家庄在岗上!”
“让衙役们处理一下!”表情严肃地吩咐一声,正面向东:“我们去青阳岗看看!”
。。。。。。
在曾泰的引路下,至青阳岗上的江家庄旧址看了看,果然只留一片坟茔,瞧了瞧江小郎的墓碑。
至岗下,在恩济庄左,废弃的江家大院中,很是轻松地发现了被杀的十余具尸体,另外,搭上那被吓傻了的方根生。
厉鬼再度犯案了!
夜下,恩济庄中,房屋外边依旧打着雷,下着雨。
屋内,狄仁杰、李元芳、曾泰还有何云,皆默不作声。坐席上,三名老者畏畏缩缩地,年级最大的庞九公,颤着声音道:“大人,草民已将所知尽数道来,绝无虚言欺骗!”
闻声,恢复了些许和色,狄胖胖温声吩咐着:“送三位老人回去!”
缓缓地坐下,消化着自庞九公嘴里吐露的秘密。
因庄左“凶宅”中发现的残尸,其人露出破绽,被狄仁杰唤来问话,一番寻根究底,狄仁杰等人方知江小郎的那些陈年往事。。。。。。
江小郎,初为宇文承都部将,后叛主弑之,投奔窦建德。及窦建德亡,降唐,投入右卫属下,积功至游击将军。后不知何由,弃官归洛阳,于青阳岗上下建起江家庄。
江姓旧部置岗上,江家大院则奇怪地建在异姓扎推的岗下。另,宇文承都的将军庙乃江小郎因弑主内心不安,带人建立供奉以赎罪。
直至贞观十年,江家大院血案,江家庄大火。宇文承都率阴兵复仇的传言,也就蔓延开了。
庞九公的话,似乎完全佐证了恶鬼杀人这一“事实”。
信息太多,缓了许久,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看着狄胖胖,舔灵很是自觉地开口了,语气十分肯定:“恩师,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定然是宇文承都阴灵不安,复仇索命!”
嘴角扯了扯,狄仁杰问道:“那江家废宅中的尸体呢?”
“那些人定然是因避雨,误入鬼宅,被当作江姓之人诛杀!”曾泰显得有些急躁,脱口便来,似乎想要快点将此案敲定一般。
“那犯了迷魂症的方根生也在凶宅中,为何没有被杀?”见状,狄仁杰只淡淡问了句。
“这。。。。。。”舔灵尴尬了。
“还有官道上的两名死者,难得也是江姓之人?”狄仁杰又道:“这如何解释?”
这个时候何云开口了:“阁老,倘是宇文承都阴魂索命,也许不止是针对江姓一族。。。。。。”
“对呀!”李元芳附和一句:“大人,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连环成套,波诡奇绝,今时之命案与几十年前的血案都惊人的相似。再加庞九公此前所言,实在不能不让人相信这是冤魂厉鬼所为。”
扫了三人一圈,狄仁杰叹了口气:“看来,你们都认为,这遍及四道十州的命案,都是鬼怪所为?”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又有什么人有能力,在相隔千里的四道,做下此等诡异犯行?”曾泰当即道。
“去看看,那方根生有没恢复过来!”在房中踱了几步,狄仁杰说道。
结果再给了狄仁杰一击,在方根生的颤声描述中,终于得到了凶手的“真面目”。
浑身盔甲,没有头颅,手持奇形兵器。。。。。。
李元芳当即提笔草绘了一张骁果军军甲与凤翅鎏金镗的图案,方根生接过便是哀嚎一声,无比确认。
“大人,那无头将军,定然是宇文承都。这下,您总该相信了吧!”望着狄仁杰,元芳严肃道。
伴着一声惊雷,狄仁杰后退了两步,老眼闪过那么一丝迷离,默不作声了:“难道,这世间真有鬼耶?那些疑点,又如何解释?”
闻狄仁杰喃喃自语,仍有些怀疑的表现,一边的何云低头间,眼中闪过狠意。
第二日,那庞九公连同另外两名老翁便悄无声息地被杀了,头颅被割,左臂被斩。
“果然,宇文承都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江姓之人啊!”曾泰捶胸顿足:“昨夜只稍微暴露了他们是江姓幸存者,当夜便被杀死。这宇文承都,当真是阴魂不散啊!”
“哼!”冷哼一声,狄仁杰怒容之间流露出一丝哂意。
此举于他而言,有种欲盖弥彰之嫌,寒着声音:“这头厉鬼,我一定要把他抓住,让他显出原形!”
“这头厉鬼,又是如何得知三位老者乃江姓之人?”默然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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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心有灵犀”
传自西域的高级熏香在香炉之中缓缓燃烧着,浅浅馨香氤氲在内堂之中,宁神静气。贵妇公主,一如既往,慵懒地侧倚于软榻之上。
透过帘幕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具妙躯的轮廓,高贵不可亵玩。。。。。。
“王知远那边进展如何了?”太平公主声音平缓,问着帘幕之外的心腹。
“回殿下,国师已经出神都,归紫霞观,言晾皇帝两日,准备于宫中再添一把火,方起奇效!”黑锦属下低着头回答着。
似乎考虑了一会儿,公主方说道,语气急躁了些:“此事拖不得,内卫之事,不可能永远瞒下去。”
“殿下,此事亦急不得!”男子不禁劝道。
太平公主默然,抬手优雅地捂住胸口,似乎要抚平心胸间的燥火,玉手一带,勾斜了胸衣,带起一阵汹涌波涛。。。。。。
扭动了一下身子,一团美肉被挤压着,贵妇公主再度平静了下来:“催一催王知远,唔。。。。。。宫中那些内侍,一定不能出问题!”
“殿下放心,那些人既受国师药石所逼,家人又被控制,且已然上了船,便回不了头!”男子淡定禀道。
“还是不能大意!”太平公主并没有彻底放松,语气中都透着小心。
“是!”
明亮的眸子转悠了几圈,终于偏过头,扫了眼帘幕之外的属下,唤了声:“崔侗!”
“殿下有何吩咐?”
“王知远那边我不适合再露面了!”斟酌了一会儿,太平公主方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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