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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祸乱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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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是啊,陛下只是病了。”曹林乐呵呵的笑着说了一句,张源却猛然颤了颤身子,在同一天,间隔不过一个时辰,同时听到了两句一模一样的话,让张源如何不震惊?
父皇只是病了。
陛下只是病了。
只是病了!
也能是没病・・・也能是・・・病了・・・病死了!
张源猛然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曹林,曹林似乎被张源如此激烈的反应吓到了,急忙拉住张源的手,示意张源稳下情绪,早知道张源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自己这才说了一句这么隐晦的话,张源的反应就如此之大。
“曹太医你是在为皇叔大人办事吧?”张源抖了抖脸皮看着曹林说道,眼中看不出什么别的色彩。
“张太医,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朝中政局吧?这接下来该如何走,我就不多说了,想必以张太医如此才智自然心中有所衡量。”曹林也不多说,站起身来对着张源点了点头说道:“不日后,我也会同张太医一起,共理陛下病症。”
等到家中药童送走了曹林之后,张源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坐在原位之上,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握着拳许久脸色微微有些青白,他能明白曹林所说的陛下只是病了,这句话的含义,却始终揣摩不出君莫惜所说的同样的话的含义。
难道只是巧合?君莫惜所说的话只是随口说的,张源想着又觉得哪里不对,若・・・若君莫惜说的话不是巧合呢!
不是巧合・・・
那就是说,君莫惜早已知道皇叔君千南想夺权!
君千南寓意谋杀皇上!
张源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诡异的是张源现在想的不是谋杀皇上该是何等的大罪,而是想着为何君莫惜会知道!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他遗漏了什么东西么?张源坐在位置上苦苦思索,对于妻子儿子的叫喊丝毫不理会,直到坐到了半夜时分,张源这才猛然站了起来。
“原来如此・・・”张源颤了颤身子,呢喃了一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话语,眼中的疑惑散去。
“师父,您醒了?”一边候着的药童早已经打起了瞌睡,这被张源站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醒了过来,略有些迷糊的念叨了一句。
“明日给储君殿下的药,我亲自送去。”张源舒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就迈着步子朝外走去,那佝偻下的身躯,似乎突然之间老了许多。
“啊?哦・・・”药童挠了挠脑袋等到张源走了出去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拾了收拾追了上去,心中暗想储君殿下这不过是些驱寒的药物,师父还要亲自送去,果然生在皇家的人就是不一样,这点小事都容不得半点的闪失。
………………………………
第5章 汉阳
夜风摇曳之中,汉阳皇宫之内君莫惜一身洁白的亵衣披着暗红色的披风坐在窗前,出神的望着漆黑的夜空,兴许是今天夜里云层多吧,只能看到几颗小星星,还有那一轮圆月,多么熟悉的天空啊。
“殿下。”一边灵芝的声音传来,君莫惜收回了目光微微转头看去,就是这样平静的看不出丝毫额波澜,不论是那漆黑的眼睛,还是那稚嫩的脸庞。
“皇后娘娘送来了莲子羹。”灵芝俯下了身子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莲子羹放在案椟之上,君莫惜看着那安静的置放着的莲子羹,突然就湿了眼眶,前世母亲最爱的便是这莲子羹,每日晚间总是会端一碗来,看着自己喝掉。
如今父皇病重,母亲也不亲自来看自己了,但是这每夜一碗的莲子羹从未断过,前世的自己究竟是多么的不懂事,才会一次次的暗中把这母亲亲手熬制的莲子羹倒与猫食。
君莫惜抬起素手,一勺一勺的舀着这香甜的莲子羹,这是母亲的挚爱啊,就算是在前世母亲辞世的时候,她也是吃完了莲子羹去的,君莫惜想到此处微微顿了顿舀着莲子羹的手,一边伺候的灵芝有些奇怪的看着君莫惜。
“母后都会将这莲子羹端给谁喝?”君莫惜舀起一勺莲子羹轻轻的吹了吹问道。
“除了陛下和殿下,别无他人。”灵芝微微想了想说道。
“是吗?”君莫惜不再说话,一勺一勺极为优雅珍惜的将一整碗的莲子羹都吃下了,一边的灵芝满目的喜悦,殿下终于把一整碗的莲子羹吃下了,而不是偷偷倒掉了,这回皇后娘娘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灵芝,你是叫灵芝吧?”君莫惜微微侧头,看着在一边收拾的灵芝问道,灵芝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突然惊恐的跪了下来,对着君莫惜一个劲的磕头说道:“殿下饶命,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
灵芝那抬起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灵芝的名字是君莫惜赐下的,如今君莫惜突然这样询问,表现出的就是不打算要这个丫头了,若是被君莫惜踢出了宫门,那就等于在这后宫之中失去了价值,迟早会死去的。
“本宫没有赶你走。”君莫惜微微弯了弯嘴角,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伺候本宫就寝,明日想必张太医还会来一次。”君莫惜说着迈着平稳的步子朝着内室走去,灵芝连忙跟上,伺候得更是处处小心了,似乎对今晚君莫惜这随口的一句问话心惊不已。
君莫惜她记得灵芝这个人,前世尽心服侍自己,最后死于杖毙,原因是冲撞了皇姐君汐若,那时的君莫惜天真的以为这个丫头是真的冲撞了皇姐,以她与皇姐的感情,决计不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去求情的,说起来还真是冤屈呢。
天际微亮君莫惜就睁开了眼眸,似乎有些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四周的景物,这才松了一口气,抚了抚心口剧烈跳动的心脏,梦中的一切再度被君莫惜压入脑海深处,静静的靠在床头微微皱起了秀眉。
“灵芝。”君莫惜微微抿唇唤道,外面早已经候着的灵芝赶忙入内室伺候君莫惜洗漱更衣,一切的程序那么的熟悉,君莫惜眼中的幽深更甚了。
这时的君莫惜尚未成年,梳的发髻也不过是简单的发髻,只是因为乃是储君殿下,衣饰方面较为繁琐,若是放在以前的君莫惜身上她早已经不耐烦了,如今的君莫惜只是闭着眼睛安静的任由侍女为自己梳妆打扮。
“本宫不喜黄色。”君莫惜看了看灵芝递上的浅黄色衣袍,眼中不知觉的浮现出前世在昏暗的地牢之中,君汐若那身着明黄龙袍的样子,只觉得这黄色刺眼极了。
“那一件。”君莫惜素手扬起,如玉般的指尖点向了一边悬挂的暗红色锦袍上,灵芝依言拿起,这件衣裳因颜色不鲜明,君莫惜从未穿过。
当灵芝将君莫惜腰间金玉盘花腰带系好的时候,那一直以来娇小纯净的君莫惜,似乎在套上这件暗红锦絮缎袍的时候,沉稳的不像个孩子,那宽大的流云袖随着君莫惜抬手摆动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灵芝俯身跪地为君莫惜整平了褶皱的裙摆,微微仰头看向君莫惜,只觉得在此刻君莫惜似乎蜕变成了一个让人忍不住屈膝跪拜的王者,高贵沉稳,深不可测。
“如何?”只是在君莫惜展颜笑起的刹那,似乎刚刚众人看到的不过只是皮相下的错觉,这个未成年的储君殿下,一如既往的纯真善良,但是灵芝却并不这么认为,微微垂下头应下君莫惜的话说道:“殿下金安。”没有称赞,没有迎合,只是一句恭敬的跪拜,却让君莫惜另眼相待。
汉阳皇宫中金钟敲响,原本这时该是文武百官上朝之时,但是如今天子病重,无人打理朝政,这早朝自然是免去了,只有偶尔几位军机大臣聚集商议朝事,但是随着君千易病情越来越重,朝堂之事都暂交由皇叔君千南打理。
毕竟储君尚且年幼。
晨雾散去,君莫惜依靠在软榻之上,手中捧着汉阳史记细细翻看,纤细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年份最后停住,开元十五年,明溪年间,帝王君天佑执掌汉阳江山,与其余六国签下百年契约,上书:“吾等,愿百年之内不发起任何战事,不挑衅列国,如违此契约,必遭各国围攻,百姓为奴,终身不得复国兴业。”
契约成立,一式七份,安放在七国。
七国分别为:汉阳、域外、平都、北寒、西源、恒东、海南。
契约至今已过九十五年,如今是开元一百一十年,君千易执掌天下,离契约结束的日子仅剩五年,这百年来汉阳王朝在先辈的统治下繁荣昌盛,稳居七国之首百余年,但是这汉阳却在这浮华的背后日渐腐朽,契约结束之日也是天下大战之始。
一纸契约,百年的压抑带来的不过只是暂时的平静,在这太平的背后又酿制着多大的风暴呢?君莫惜在前世从来不曾去关注过这些,都是她的三位哥哥常常在耳边念叨,这才让今生的君莫惜有了一丝的警惕。
………………………………
第6章 对话
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君莫惜感觉到了眼中微微觉得刺痛,这才抬起了头,将手中厚厚的书籍放下,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阳光,眯起了眼眸。
前世的她被困在这个皇宫里,致死都未曾踏出宫墙一步,因为她是储君,代表这皇室的脸面与尊严,在前世她一直觉得这个身份就像是黄金的枷锁一样,虽然看似尊贵,其实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作为帝王的悲哀大约就是坐拥天下江山,却从未亲眼看过吧。
“灵芝。”君莫惜坐正了身子,抬首唤道。
“奴婢在。”灵芝俯身道。
“该去给父皇母后请安了。”君莫惜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理了理压皱了的袖袍,那认真的模样微微让灵芝失了神。
琉璃纱帘之内,君莫惜迈步而入,一眼便看到那放在窗台娇艳的牡丹花,朵朵粉嫩,上面晶莹的水珠闪烁着光芒,皇后公孙芸正在给那牡丹花修剪枝叶,那模样看上去是喜爱极了吧,一边的君千易苍白着脸颊放下手中毛笔。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君莫惜俯身跪下对着两人俯首低头。
“平身。”君千易笑着对君莫惜招招手示意君莫惜上前来,一边站着磨墨的齐安退至一边,君莫惜上前。
“父皇您身体尚未康复不可劳累。”君莫惜看着君千易那微微颤抖的手,心中一凛,父皇的病情日渐加重,恐生事端。
“无妨,莫惜赠与孤王的牡丹花甚是娇嫩,父皇很喜欢。”君千易笑呵呵的说道,一边的公孙芸放下手中的剪刀迈着优雅的步调来到了君千易的身边说道:“可不是很喜欢嘛,就差抱着睡觉了。”
君千易被自己妻子如此调侃顿时微微红了脸颊,略有些薄怒的瞪了公孙芸一眼,好似是在责怪一般,但是那眼中所表达出的感觉确实无可奈何,君莫惜将这一系列的动作收入眼中,觉得心口微暖。
父皇一生专情母后,帝王之尊只纳了两位妃子,有幸得到父皇的宠幸,一个是当朝将军之女婧美人,一个是尚书之女洛姬;当初听闻母后道来,父皇刚继位不久,朝纲尚且不稳,只能以纳妃为名稳定朝纲。
九天回廊之间,君莫惜出神的望着水池内嬉戏游耍的鱼儿,平静的脸色看不出悲喜,微微侧头看了看天际起身说道:“灵芝,回宫。”
“是。”一边跟着发呆了许久的灵芝这才回神。
“张太医大约要到了,你且去迎一迎。”君莫惜微微弯了弯嘴角说道。
灵芝惊了一惊,这才醒悟过来,从昨夜开始殿下就说张太医会来,昨日诊断殿下并无大碍,莫不是这堂堂太医今日还会送药来不成?灵芝心中嗤笑,却依言前去宫外相迎,就算是这样子至少是要做一下的。
金砖红墙向来是皇宫的象征,一道道宫门开启一个迈着稳健步子的中年男子在向着储君宫殿缓步接近,已经在殿外等了许久的灵芝几乎要忍不住的回去禀报说太医没有来,却不想真的看到了张源背着药箱朝着储君宫殿内走来。
“张太医。”灵芝急忙俯身,心中的惊讶怎么也散不去,为何殿下知道张太医今日这个时辰定然会来?
难不成殿下能掐会算?
一路上灵芝在前低头带路,心中却早已经是一片乱麻,直到看到张源迈入内殿,一众奴婢被隔绝在外,还是想不通透。
暗黑色金漆踱边的案椟之边,君莫惜安然的捧着一卷书籍在缓慢的品读的,下首张源俯身跪拜了许久,也不见君莫惜招手让自己起身。
“昨日皇叔的人去找你了。”君莫惜淡淡的一句话,在毫无任何预兆之下如惊雷般在张源的心中响起,出门前所思所想的一些话语和猜测尽在这一句话之下烟消云散,张源大约是知道为何君莫惜不让自己起身了。
若是这刚刚起身,想必在君莫惜这一句话之下,自己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了失了仪态,幸好自己还是跪着的。
“张太医。”君莫惜放下手中的书卷微微抬眸说道:“你既已来寻我,便是心中有所思量,你可知我要你作何?”
平淡的女音明明清脆入耳好听极了,但是现在在张源听来却犹如魔咒入耳,脸上满是苦笑之意,为官数十载,何等人物未曾见过?
就连在皇上面前,他张源也硬气三分。
如今在一个不过十四岁的女孩面前,他竟然连头都不敢抬。
“殿下说的不错,昨夜御医署曹林深夜造访家宅,所言不过六字。”张源微微抬起了头,这才看向君莫惜慢慢吐出了六个字。
陛下只是病了!
“这就对了。”无法想像到,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如何来的这等的心性,那平静无波的眼眸,就像是这世界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惊得起她眼中的波澜,张源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看着眼前这位传言之中懵懂纯真的储君。
只想对那些人大吼一声,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储君殿下哪里看上去懵懂无知了!?
“你下去吧。”君莫惜将手中的书卷再度拿起,竟然就这样将张源遣走了,没有安排,没有询问,只是淡淡的几句对话而已,张源愕然相望,越发的看不明白眼前这位女子了,张嘴几次终究是没询问出声,大约是不想打断那认真读着书卷的女子吧。
迈出储君宫殿之后,张源依旧的一头雾水,那他现在究竟是谁的人,又该如何做?
真是想不明白。
“张太医。”一声柔和清脆的声音传来,张源顿住了脚步转身望去,那漫步踱来的女子,一身浅蓝色宫装,气质高贵入谪仙一般,张源俯身拜道:“臣参见三殿下。”
汉阳皇嗣三女,洛姬之女,君汐若。
“张太医,皇妹的身体可有碍?”君汐若缓步走近,那语气之中透出的关切之意如此真切,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担忧,那微皱的秀眉让人忍不住的想为她抚平,如此娇柔的人儿,怎能忍心让她皱眉?
………………………………
第7章 礼仪
“储君殿下身体无碍,只是体虚气寒,修养几日便可康复。”张源俯身说道,心中不禁感叹,宫廷朝堂之间皆传三殿下待储君如同亲姐妹,全心辅助储君,这等情景乃是汉阳之福,君氏之福。
“那就好・・・・・・那就好・・・・・・”君汐若很是开心的松了一口气,想来是要亲耳听到了太医的复述这才放心吧,这等真心实意实在难得。
君汐若站在原地看着张源远去,那脸上的表情稍稍收敛,眼中平静,似乎刚刚表现过的关切之意只是幻觉,身旁的侍女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没有丝毫觉得惊讶,想来这等模样侍女们也见多了。
“皇妹病了多日,我这个做皇姐的也该去看看了。”君汐若微微勾了勾嘴角对着一边的青衣侍女说道:“清屏,去将父皇赏赐的驱寒雪参拿来。”
晌午将近,阳光有些毒辣,君莫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暗自皱眉果然身子太弱了,这不过看了一会儿的书就胸闷的紧,若是遇到什么大事,大约也只能任人宰割吧。
“灵芝。”
“奴婢在。”灵芝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躬身垂立在君莫惜身边,那恭敬的模样似乎很怕君莫惜一般。
“为何如此拘谨?”君莫惜好笑的弯起了嘴角
她不记得自己有对这丫头显露出凶形吧?
莫不是昨夜的一句问话,竟然让她如斯害怕?
“奴・・・・・・奴婢・・・・・・”被君莫惜一问,灵芝竟然着急的不知道手该如何放了,一副快哭的样子抬头看向君莫惜,却不想一个抬头就看到君莫惜那似笑非笑的眼眸,一时之间竟然被君莫惜那优雅淡然的笑给震住了。
随即像是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大刺刺的盯着主子,吓的赶紧低下了头,那颤抖的身子让君莫惜微微诧异了一番,从未想过自己只言片语之间,竟然能让人害怕成这幅模样。
“灵芝・・・・・・”君莫惜无奈的叫了一声,灵芝却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一个劲的叩头称罪,几下之间就叩红了额头。
“够了!”君莫惜语气加重,断喝了一声灵芝这才昏呼呼的停了下来。
君莫惜微微闭了闭眼眸,抬手迈步向着灵芝走去,站定在灵芝的面前,灵芝看着眼前这金珀黑靴,暗红金边的裙摆微微失神。
“抬起头来。”君莫惜那淡漠的声音在灵芝的头顶传来,灵芝本该心中害怕的垂下头,此刻却就这样正正的抬起头跟君莫惜对视了起来,灵芝深深的看着君莫惜那一直不敢直视的脸庞,今日才知道原来主子是这等璀璨的眉眼。
“本宫身边的人,必定是要能独挡一面的,灵芝,你若是还是如此本宫不介意送你离去。”君莫惜那双深沉的眼直直的望着灵芝,那黑眸深处是她看不明白的情绪。
庭院之间,刚刚还艳阳的天气此刻已经遍布乌云,阴沉沉的让人略有不喜之意,这才刚刚出去没多久的君莫惜不得已转首回宫。
君莫惜站在案椟之边,拿着毛笔一笔一画的练字,灵芝在一边侍奉磨墨,偷瞄了一眼君莫惜那笔下的字,顿时怔在原地,昔日那稚嫩不全的笔法再也不见,如今这跃入眼帘的字,带着冷冽霸道,决绝萧杀之意,竟然让人忍不住的心中颤了颤。
“原来妹妹是在练字啊。”专心执笔的君莫惜,在这一句话,这一声妹妹中,倏然颤了颤手,一滴墨水滴下浸湿了那洁白的宣纸。
“妹妹?”那声音一如前世温柔清脆,君莫惜僵了许久的手终于是动了,缓缓的将那毛笔放置好,拢袖站直了身子,那轻抬的目光直直的朝着君汐若看去,眸光落在君汐若的脸上,那绝美温柔的脸颊印在君莫惜的眼中。
前世深埋心中的记忆再度升起,漆黑的眼中酝酿起残酷冰冷怨毒的铺天恨意,那眼中闪烁的幽深的光芒直直的把君汐若吸了进去,怨毒刺骨的目光深深的望进了自己的心里。
君汐若的心脏怵然停顿了一下,君莫惜那平静的脸庞在自己的眼中似乎突然化为了索命的厉鬼,刚刚还笑颜如花的君汐若惊恐的退后了一步,脸色瞬间煞白。
“皇姐?你怎么了?”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君汐若眼前一变,是君莫惜那如往日一般笑颜如花的纯真脸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清澈的眼中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哪有什么厉鬼出现。
君汐若抚了抚还在剧烈跳动的心中,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平静了下来,歉意的对着君莫惜笑了笑,大约是觉得刚刚的景象太过的真实,与君莫惜几番攀谈都心不在焉。
“皇姐,日后入内还是烦人通报一声罢,如此失礼落外人口舌,恐对皇姐不好。”君莫惜抿唇品茶,那吐出的话语微微让君汐若惊诧了一下,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这样一直乖巧的皇妹,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了。
“皇妹说的是。”君汐若轻声应下。
“皇姐又错了。”君莫惜笑着抿嘴,看着不明所以的君汐若说道:“本宫唤三殿下皇姐乃是亲厚之恩,三殿下于礼该对本宫行参拜之礼,唤储君殿下。”君莫惜话语落下君汐若脸色倏然一变,随即有些懊恼的笑了笑,似乎在责怪自己只记得姐妹之意,忘了皇家礼仪。
“臣姐参见储君殿下。”那屈膝之礼极为的标准,丝毫没有因为君莫惜的话语有什么失礼的表现,这等心机,怪不得前世的君莫惜会死的那样的惨烈。
“快起来吧,本宫也不是要皇姐非要行礼,只是这宫中人多耳杂,本宫也不希望皇姐落了个不好的名声。”君莫惜声声入耳皆是为君汐若考虑。
但不知为何,君汐若却没由来觉得心中格外厌恶,比往常更为的厌恶。
“臣姐也是担忧殿下病情,这才失了礼数,还望储君殿下莫要见怪。”君汐若笑颜如花的俯身道歉。
“说的也是,若不是因为皇姐不察,本宫也不会落水呀,担忧也是极为正常的。”君莫惜话语落下,君汐若不可置信的抬头,撞进了君莫惜那深邃的眼瞳中,唇色微微泛白。
君莫惜这一席话若是传到外界耳中,君汐若这一心护主的皇姐必然会被奚落,往日极力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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