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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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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兴奋的心情,开始侃侃而谈:“本来我也不知道当不当说的,毕竟我也只是听说,并未实证。可是这样的事情,要实证却是不可能的。”她故弄玄虚地道,“净妹妹也知道,我那祖母是不不定那信就不送出去了。”
窦妙净顿时很感激,要给窦妙如行礼。
窦妙如忙把她托住,笑着道:“你能承我的情,我就很高兴了,哪能再受你的礼。只是这事不宜再拖,你若是有了决定,就告诉我。我替你做个中人,去跟王小姐递个信。”
什么中人不中人的,只怕早就是一丘之貉了。
窦妙净在心里冷笑,脸上自然流露出一抹“悉听如从姐安排”的顺从。
窦妙如当即就夸她懂事,等解决了这桩事,再告诉周老太太等人,也好让她们知道窦妙净的委屈。
两人分了手,窦妙净终于沉下脸色。
芍月不安地问她:“是不是如小姐说了什么您可别听她胡说八道的,她说的都是歪理。”
连芍月都知道窦妙如满嘴胡话,为何前世的她,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呢
窦妙净叹了口气。
原来前世,窦妙如就是这样哄她上当的。给她一颗看似好吃的甜枣,可吃下去才知道,里头早就烂了,苦得人说不出话。
先让她跟王紫凝道歉,等王紫凝那厢作罢,再去跟祖母母亲坦白。听起来多么顺理成章地为她好,只有事到临头才会知道,王紫凝会如何羞辱她,而家里人又会如何觉得她不堪懦弱。
没有人会觉得她无辜,委屈。就是自家人,大概也会觉得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吧
所以当她觉得家里人都不可理喻的时候,她离窦妙如就更近了。
直到回了厢房,窦妙净的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这件事。
窦妙如挑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这些,可见她已是迫在眉睫,不得不说了。王紫凝是想在踏青的路上,与她做个了断吗
她苦笑起来。
前世,她是她的准舅妈,也没见王紫凝给她好脸色。今世,她什么都不是,依王紫凝的性子,这事情肯定不能善了。
芷哥儿的嘴巴可真大,只叫他说那银饼的来处,他却张嘴闭嘴地当陈大太太的面说我家二姐姐说的如何如何。这下可好了,他倒是摘干净了,自己却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才想着曹操,这曹操就大大咧咧地进来了。
窦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捞了茶壶就倒了茶给自己喝。那似女子般好看的眉目,稍不留神就流露出一股别样的风采来。
“二姐姐在想什么”他吞了口茶,续道,“我昨日就想来看你,但是韩大叔让我戳在田里头蹲马步,可把我累死了。二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还是不舒服刚才大姐姐说,你是因为去找我,才病倒的。”说着就从袖子里掏了个拳头大的锦盒出来,打开来放到窦妙净面前,笑嘻嘻地道,“这个送给你,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下回我可不敢乱跑让你找不到了。”
窦妙净睨他一眼,嘴角微翘。想着他肯定是去找了姐姐之后,才回过头来找自己的。也算是个有心的,那就原谅他好了。
想着,拿了那锦盒。眼睛一亮:“这是”
窦芷立刻献宝似的讪笑:“喜欢吗行叔叔说,这块玉能镇暑。你用根绳子挂起来,夏天就不怕热哩”
不知道为何,窦芷一提到顾行,那表情就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尽管他的确还是个孩子,可老成惯了,这个样子反而让人觉得新鲜。
窦妙净一听就知道这块玉是窦芷从顾行那里打秋风过来的,她一推,就说“不要”。
第一更~今晚的更新时间也会在十点左右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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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出发
窦芷急了:“为何不要行叔叔说,这块玉叫凝心玉,前朝艾太妃的爱物,他可是花了重金买回来的。。520。全文字你看这玉它现在是通体润白,待到了日下,贴着肌肤,就会变黑色。五行说里有注,黑主水。这可是镇暑的好东西呀”
前朝艾太妃的爱物那怎么就流落宫外了呢
今上是庶出,生母便是艾太妃。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何等的母慈子孝,如今太妃仙逝,今上也垂垂老矣,念母更深,怎会容得这些贴身之物外流。
窦妙净撇了撇嘴,心道,这顾行肯定是随口胡诌,骗窦芷的。亏得窦芷也信了
看窦芷一副跟她磨到底的样子,她也就只好收下:“你以后可不准顽皮了。对了,你跟着韩大叔学拳脚的事情,二叔知道吗”
窦芷甩了她一个白眼:“就是我爹让我去的。”
“哦”窦妙净恍然。
芷哥儿从小都随着二叔四处游走,尽管有忠心的护卫保护,可好赖也得有点自保的功夫才行。
她摸了摸芷哥儿的脑袋,笑眯眯地道:“那你就好好学。”
学成了,至少卫长兴来的时候,芷哥儿能逃过一劫。
她想着,嘴角浮起了一丝落寞的笑。
窦芷又坐了会儿,绮玉来请,说是韩墨找他。他“哦”了声,咕哝道:“又要扎马步了好累”
窦妙净笑着对绮玉道:“晚上给你家爷好好按按,泡个热水脚。”
绮玉忙道:“二老爷还备了许多舒筋活血的药呢。”
看样子窦沛真是把芷哥儿当成自己一样操练了。
窦妙净送了芷哥儿出门,心道看这个光景,芷哥儿怕是去不了踏青了。或者祖母的提议未为不可,自己要不要也留在这里
可是一想到顾行那张脸。她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芍月与银屏的手脚快,没多久就收拾完了。窦妙净便去了窦妙琴那里,两个人都收拾好,才去了周老太太的厢房。
等她们到了没多久,苏太夫人沅大太太等人也相继过来了。大家都换了身轻便简单的衣裳,苏太夫人穿得很是鲜嫩,把站在她身边不满三十的沅大太太都比了下去。
沅大太太直嚷着下回可不敢跟苏太夫人出门了。若是小叔在这儿。说是姐弟也不过分。乐得苏太夫人脸红不已,忙说要回去换一身,让周老太太给拉住了。
“你是个会打扮的。海清那是嫉妒你呢你快别走,也给我挑身合适的衣裳,咱们老太婆得好好压一压这些年轻人才是。”
惹得大家都笑起来。苏太夫人便陪着周老太太去了内室挑衣裳,等再出来时。不论是耳边的珍珠铛,还是身上不失气度身份。又显得随意自在的搭配,都教人耳目一新。
罗太安人便撇了撇嘴,对苏太安人道:“六弟妹果真是世家里出来的小姐,这品味眼界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六弟妹你看。我这头上的翡翠珠花怎么样好不好”说着把头别过来故意把那对珠花亮给旁人看,生怕人家看不到那指甲片大的翡翠似的。
“既然是去踏青,稍显贵重了。”苏太夫人淡淡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罗太安人便沉了脸,冷笑了一声。
大家心里都明白。罗太安人哪里是去踏青的,分明是想借机攀交上陈大太太,好给窦妙如薛漪问个前程。
周老太太便说道:“方才芷哥儿来给我请安,说他跟雨润都不去踏青了,让我们玩得好。这小家伙,可贴心着,备了许多茶水糕点。我就觉着,既然两家出来的都是女眷,外男确该避嫌。就跟陈大太太那里通了气,陈大太太也觉得有些不妥,遂命陈大爷不必亲往,只派些得力的护卫就行。所以待会儿,大家尽可畅快玩耍,别有顾忌才不枉陈大太太一片心。”
陈大太太生怕像窦家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人家打陈煜的主意,自然对这个提议十二万分地赞同。
一听到陈煜不随行,窦妙如顿时意兴阑珊。可是一想到王紫凝的交代,她还是堆起笑来,装着这个提议很好的样子。
薛漪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强颜欢笑,面目表情地目光落在了地面。只有一直低着头,长辈们才会觉得自己是个恭顺温和的人。
收拾好之后,窦家女眷便齐齐出了门。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才见陈家的丫鬟们鱼贯而出,拥着陈大太太与王紫凝上了马车。几个护卫立刻就团团围在马车四周,若是个有道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排了个怎样的小阵,把主家护在阵眼之处。
陈大太太笑着撩帘,冲同样撩开帘子的周老太太道:“正章与介远在京城时便玩得很好,这会儿异地重逢,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他让我代他向您赔个不是,不能随我们去踏青游玩了。不过却介绍了北高峰上的几个好地方,若不介意,太安人待会儿跟着我们走便是。”
正章是陈煜的表字。像他这个年纪,还未及冠,有表字的都是极为优秀的少年。所以陈大太太说这个话的时候,隐隐带着几分骄傲与得意。
这是窦妙净今世,第一次听到陈大太太开口说话。
她也偷偷撩了帘,一双湛清的眼,直直注视着这个,前世差点成了她婆婆的女人。
按照年龄,陈大太太与周老太太不相上下,可是按照辈分,陈大太太却是与沅大太太一辈的。她虽已是做外祖母的人,可上还有个陈家老太爷活着,一时还不能越了那辈分去。
可她这话却有几分其他意思。
周老太太微微皱了下眉。
陈大太太的意思,好像是要是窦家不跟着她走的话,大有分道扬镳各走各路的意味。
窦沅的仕途,还是得有个倚仗。陈家是一棵大树,这样的凉荫底下不乘凉,那这世上只怕就没有凉快的地方了。她是最会权衡利弊的,没多想,就笑着应了她:“太太见多识广,自然是跟着太太走了。”
陈大太太便笑着放了帘子,叫车夫赶起了马车。
“你在偷听什么”窦妙琴笑着凑过来,低声打趣她。
窦妙净吓了一跳,匆匆放下帘子,道:“没什么。”突然想起窦妙如的那番话,便正色着,告知了姐姐。
不好意思,说好的十点,可是一直登录不上,拖到了现在。明天出差,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所以只有一更,会在晚上,几点不太确定。不好意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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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毒计
王紫凝打什么主意,她们不知道。看小说到但现在她们可以肯定,窦妙如已经巴结上了王紫凝。
窦妙琴不停地叹气,仿佛在为有这样一个从姊妹惋惜。可事已至此,她们也不能坐以待毙。默了几息,窦妙琴便振作起来,问妹妹道:“你打算去吗”
是问她,真的打算去给王紫凝赔礼道歉
窦妙净明白,只怕姐姐很担心她会听了窦妙如的话,冒冒失失地就去给王紫凝当猴耍。今世,她自然不会。
她笑了笑,拉起姐姐的手道:“我若是没有几分打算,就不把这事情告诉姐姐了。求姐姐信我一次,我不会被如从姐牵着鼻子走的。而且这回我要叫她知道,别妄图算计我们五房我们姊妹俩,她若是真的想好好说个耕读之家为婚,那就应该走正路。”若是走了歪路,那也就别怪别人一报还一报了。
最后一句,窦妙净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窦妙琴点点头,不过看起来还是不大放心。她将眼睛挪向了另一边,马车动起来,山风捋过车帘子,一下一下扑进来阳光,照得窦妙琴的面色也一阵亮一阵暗。
窦沛为这次踏青是下了功夫的,早几天就派人勘察了北高峰附近的几个田庄,拟了一条最为好走的路上山。这山上有一泓玉莲泉,泉水比虎跑不差,传说是当年天外来峰时,飞来峰在北高峰上凿了一个泉眼所致。
灵隐寺对寺门的,便是佛窟飞来峰,只是太过险峻,窦妙净从来只是远观,不敢靠近。
没过一会儿。马车就有了一个向上的趋势。窦妙净想着已过了前面那段平顺的田间路,到了爬坡的地方。便牵了姐姐的手,防止两个人的身子东倒西歪的。
陈大太太显然也是派人探过路的,选的路线与窦沛勘察的并没有多少诧异。半个时辰后,她们就到了玉莲泉旁。
马车停下,接下去的踏青之路,得自己走了。
窦妙净拉着姐姐戴好幕篱下了车。透过珍珠白的遮面望出去。只见周遭绿树参天,亭亭如华盖,灌木掩映之下。果见息着一口水井大小的泉眼。
芍月已经拉着银屏欢快地过去舀水了。
仆妇们在泉眼四周铺了绸布,扶老太太太太们坐下,丫鬟们打开了什锦盒,飘出各种小食的香味。
原本冷寂的玉莲泉。突然间就热闹起来。
窦妙如惊讶地望着两姊妹,她们带了幕篱。怎么没有跟她说一声这样子外出踏青,的确是得谨慎些的,自己没有想到,那两姊妹也该提醒一句才对。可是看了看傍在罗太安人身边的薛漪。她心里又舒服了。因为薛漪也没有戴幕篱。
这时,那边跟着陈大太太的王紫凝,大声对云锦吩咐了一句:“哎呀你怎么忘了我的幕篱。快去取了来。”
云锦“噌噌噌”地一路小跑,就从马车里拿出了一顶缀了宝石的幕篱。很是洋洋得意地服侍王紫凝戴上。
那眼神,分明是觉得窦妙净姊妹的幕篱太寒酸了。
不过王紫凝却在想,窦妙净的那顶幕篱很眼熟。想起在香满居门外见过,原来那个姑娘就是窦妙净。她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们陈家也在香满居,就一直避让在外,不曾露过面。这样越发显得沅大太太跟窦妙琴的可恶,分明是对自己的小舅舅有所企图。
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王紫凝看待两姊妹的目光更是带着一股天生的不屑与鄙视。看着吧,现在装模作样,待会儿她就要让外祖母跟小舅舅都好好知道知道,这一对姊妹的腌臜之处。
不知觉间,王紫凝在幕篱下的唇角,掀起一丝美丽的弧线。
迎香与绿萝伺候两姊妹刚坐下,芍月跟银屏就兴致勃勃地拿了锡制水壶过来,眉眼都笑得弯弯的,高兴地说道:“大小姐二小姐快尝尝这水,刚才太安人说可甜哩。”
说着就各倒了一盏,捧到两姊妹面前。
看着面前清凉干净的泉水,窦妙净的整个人都明快起来。笑着接过,尝了一口,竟真的满嘴的清冽甘甜。
她顿时烟波微动,高兴地让姐姐也快尝:“真的很好喝,我觉得比虎跑的要好。芍月,你快多去弄些来,咱们带回去泡茶。”
芍月见二小姐认同,高兴地哈哈笑起来,一路跑着去马车上拿器皿装水。
窦妙净又喝了几口,被姐姐拦下,嗔道:“看你那贪样,喝这么多做什么这水还是得烧开了才好,现在不宜多喝。”
“哦,好。”窦妙净想着毕竟是山泉,酌情饮几口尚可,确实不宜多喝。就把剩下的浇了脚旁的一株野杜鹃。
歇了一刻,陈大太太道:“上面有个积雪亭,从这条路走,风景独好,还能望到整个临安城。老太太们若是歇够了,咱们就拾级而上,到里亭里再歇片刻可好”
听着是询问的意思,可陈大太太的口气,却并不容商榷。
好在周老太太年纪不大,腿脚利索得紧,立刻就道好。
这可苦了罗太安人,没跟陈大太太搭上几句话,却磋磨起这把老骨头了。她抬了下巴努了薛漪一眼,薛漪立刻听话地把她扶了起来。
她讪笑:“听太太的。”
不知道为何,窦妙如听到这句话,心里着实不痛快。她总觉得祖母不像是窦家的太安人,倒像是一条总是冲人摇尾乞怜的狗。
一想到这个祖母,她总是心烦意乱。不禁抬眼去看王紫凝,可是王紫凝也戴着好看的幕篱呢,她什么表情也看不到。心头更是很郁闷,不知道是因为幕篱,还是因为没法跟王紫凝搭上话。
这幕篱就是有这个好处,你看得到人家,人家却未必看得到你。
窦妙净却把这一幕看在眼里,隐隐觉得,好像有事要发生。尽管心里打定主意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可是还没有事到临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觉得有些惶惶然。
要是这个时候,二叔在这里就好了。再不济,芷哥儿在也行啊嗯,可以壮胆。
正想着,沅大太太道:“山上虫蛇多,我们备了不醉阁的雄黄酒,陈大太太要么饮一杯再上山”
大家都望向陈大太太。
今日更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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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有诡
陈大太太冷笑,这陆氏难道想两家冰释前嫌吗呸,做梦。她当着整个临安城人的面,这样驳她的面子,她岂肯为一杯薄酒而既往不咎。
她的面就冷了下来,一点也不掩饰。道:“不必了,我们有特制的五毒香囊,蛇虫不侵。雄黄酒,还是太太留着自家喝好了。”
沅大太太并未丝毫窘迫,大大方方地点头,称“好”,便让仆妇们把准备好的酒分了。
她料准了陈大太太不会在她面前低了身段,所以才有如此一问。这一路她是看明白的,婆婆似乎也有意想与陈家结交,只是不如罗太安人表现得如此热忱明显。
自家婆婆,好歹也相处了十几年,是个什么性子,她了解得很。只要是有益丈夫窦沅的事情,婆婆总是很上心,也有些不计较后果。
她这么做,就是想让婆婆知道,陈大太太未必看得上窦家。能与窦家结伴踏青,也是因为想庇护王紫凝,本身就与窦家无关。
周老太太便低了头,若有所思。等大家跟了陈大太太起身,往那步道上走去时,她有意落后几步,与儿媳妇闲聊。
沅大太太就知道,周老太太总有一天会问到这件事,便十分坦诚,不光承认了那日在香满居与陈家起龃龉之事,更言明没有想与陈家结亲的心思。
她是鲜少有如此坚决的时候的,周老太太有些不悦,瞪着她道:“你不年轻了,做事还如此轻率,怎就容得妙净这么去做你知道了,还不责罚她。想着找机会同陈大太太说清楚,还夸了她。我说妙净最近怎么无端端的人变得胆大了多,原是被你给惯的。”
“娘”沅大太太微微地笑,并不生气,一贯在婆婆面前俯首帖耳地尊重,“我知道的时候,妙净都已经把香袋搬回来了。我想多说也无益。再说这件事铁板钉钉的。是妙净所为,我又如何向陈大太太解释呢俗话说,越描越黑。只怕我不说还好,一说,陈家更是对我们心怀芥蒂了。”
周老太太气结:“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就冲你那几分手段。还能不把这桩事办好。我当初,就不该把妙净交给你养。你瞧瞧把她养成了什么样不该胆小时却胆小,不该生事时却生事。将来,还不知道要闯什么祸依我看,等回去之后。妙净就搬到我那里住,以后我亲自调教就是,不劳你费心了。”
沅大太太大惊失色。就是再看她不满意,周老太太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顿时挽住周老太太。焦急道:“娘,妙净已经大了,她若是从云露居搬出来,不说她会怎么想,就是妙琴那里,只怕也会疑心的。”
“疑心什么妙琴妙琴,你心里就只有妙琴”
“娘”沅大太太做梦都想不到,周老太太会这么说。一时难堪难言,泪珠就滚了下来,“妙琴她她也是您的孙女儿呀”
周老太太自觉失言,冷着脸“哼”了声:“既然如此,两个丫头以后都跟我住,你不要管了。挑个日子,去乾州好了。”
沅大太太懵住。
周老太太却甩了她的手,扬长而去。
远远跟在后头的窦妙净姊妹,一瞧便是出了问题。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脸上的担忧。
她们是做人儿孙的,从幼时懵懂到如今的知人事,对母亲与祖母之间的关系,再清楚不过。旁人家总觉得五房母慈子孝,父亲窦沅在外为官并无远忧近愁。可于她们来说,母亲与祖母,总归少了那么点亲热。
也许因为婆婆不是娘,只怕天下间的婆媳都是如此。
窦妙净却觉得,母亲跟祖母之间,不光是不亲热,好像还有隔阂似的。但她前世却丝毫没有看出这些端倪,今世还是姐姐提醒,她才渐渐觉察起来。
难道祖母跟二叔一样,也是因为二婶娘的事情,而怪罪母亲的吗
因为这个念头,她一时就落后了窦妙琴几步,忙想往上赶去,却听身后“悉嗦”一声,像是有蛇溜进了她身后的草丛。
她顿时头皮发麻,直觉地想去揪姐姐的衣裳,可是窦妙琴已经在前挽住了远大太太的胳膊,并没有看她。
窦妙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因为紧张,步子迈得比平时大了许多,几步就拉住了母亲的手,惶恐而委屈地喊了声“娘”。
她忽然想起来,若是蛇虫的话,怎会窜入了草丛就没声音了呢可见,并非是蛇虫。想到此,她飞快地往身后的树林瞧了一眼。
树木依旧葱茏繁茂,绿意莹莹,将她的眼帘遮地满眼生翠。这天地一色间,并无异样。
越是如此,她却越无法安下心来。也许是昨日才中过暑气,她这会儿又觉得口干舌燥,胸闷发虚起来。
沅大太太心内正因周老太太的话惴惴不安,此刻看到窦妙净,眼底闪过一丝微微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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