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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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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几瓮的泉水都打满装了车,银屏却还没有回来。鲁晋家的有些着急,来请示窦妙净道:“二小姐,您看要不要派个人去找找?这里林子大,一个小姑娘家的会不会迷了路?”

        窦妙净笑眯眯地说:“再等等。”可心里到底也有些担心。若是平嬷嬷李大还在林子里。却挣脱了绳子埋伏起来了怎么办?或者真如鲁晋家的所说迷了路……还是被什么蛇虫鼠蚁咬了?

        即便坐在阴凉底下。她的额头也不禁渗出了一片汗。昨日出痧的地方映着那晶莹的肌肤,像是更为殷红了。

        她刚要坐不住起身,面前树丛一动。银屏从那里钻了出来,连连向她告罪,脸上很是不好意思。

        鲁晋家的立即就上去,小声地责备了一番。

        窦妙净止住道:“人有三急。就罢了。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热得要命。”芍月一听。就拿了扇子出来给她打着。

        “是。”鲁晋家行了个礼,便招呼丫鬟们上了跟来的马车。

        芍月与银屏便也扶着窦妙净上了车,待一坐下,才听到窦妙净长长吁了口气。她抬眼看了眼银屏。发现银屏的脸色不大好,便隐隐生了股异样的感觉。问她道:“怎么了?”

        王紫凝的事情,银屏也告诉了芍月。芍月平素胆子大,却也未经历过这种事。紧张地手心里全是汗。她一把抓住银屏的手,瞪着眼睛急问:“二小姐问你话,你怎么也不回答?”

        银屏为难道:“奴婢也不知该怎么说。小姐,奴婢没有找到那支珠花,但找到了别的东西。”

        窦妙净一愣:“别的东西?是什么?”

        “在哪里再哪里?”芍月也叫起来。

        窦妙净“嘘”了声:“鲁晋家的还在后面马车,你们小声些。”

        芍月赧然地点头,捂住了自己的嘴。

        银屏为难地蹙眉:“奴婢没有拿来,是两件簇新的黑色劲装,看大小应该是男子的。奴婢不敢拿回来,就塞在一个树洞里,奴婢想着,那两人怕还会折回来取,就先回来了。”

        窦妙净张了张嘴,小脸顿时放起光来:“会不会是恩人的?一定是的,否则怎么会刚好丢在那里。”

        “小姐,”银屏又道,“若真是恩人的,只怕他不太好。那一件劲装上还染着血,好像受了伤。”

        窦妙净“啊”了一声,小脸都拧成了一团。

        她咬着唇凝思,芍月与银屏就都闭了嘴,不敢出声打搅她。

        既然把掩饰身份的劲装丢在此处,那想必接下去的路是不必掩饰了,或者说,再穿着劲装,必然会惹人怀疑。那这两人,势必就是附近的人。这附近有几个人家?她所知道的,也不过就是这几家。

        梅坞周家――那周少园主与自己一般年纪,体格不会很大,必不是他。而且他是独子,自幼失怙,是他母亲周太太一手抚养长大的。周家再无其他成年男子,所以这事情绝不是周家的人在暗中助她。

        而新迁此处的顾行――的确是奇奇怪怪的,但与他接触之后她才知道,此人性子冷得很,好像没什么理由会帮衬自己。

        至于沛二太太的庄子,只有三妹妹一个主子,她才五岁呢!

        若除去这些,就只剩了那些村头的农夫了。但若是规规矩矩的耕种之人,怎会穿那衣裳?

        马车硌了石子,忽然间趔趄了一下。

        两个丫鬟一声惊呼,慌忙扶住窦妙净摇摇晃晃的身子。

        窦妙净却忽地眼睛一亮,抓住银屏的胳膊道:“快去传话,我们去归田舍。”

        “啊?”银屏诧异,“我们不回庄子上吗?可是鲁晋家的也在呢。”

        此事自然宜早不宜迟,迟了就生变数。

        窦妙净头一次用不容商榷的口气道:“你去告诉鲁晋家的,我们要回归田舍去接芷哥儿,我就不信她会拦着。”

        窦芷是梅姑的嫡亲哥哥,去接了窦芷再回庄子上,倒也无可厚非。

        她家小姐的脑子,忽然间变得好灵光呀!

        银屏的心头顿时落了颗石头,笑吟吟地道了声“是”,便让马车停下,与鲁晋家的交涉去了。

        不一会儿便折了回来,说是成了。

        马车重新上路,欢腾地向归田舍而去。

        窦妙净眯着眼看着翻飞的车帘外,那急速而过的田间风情。水田里油汪汪的,若一面银镜。她想起刚到归田舍的时候,和风姑娘说的那句顾行下田去了的话。他真的下田去了吗?看那清风朗月般的模样,实在是不像。

        ※第一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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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波折

    

        看见窦家的马车风风火火地回来,看门的小厮赶紧进去禀报了两个大丫鬟。细雨很快迎了出来,窦妙净正下车,她便执了伞赶过去,笑道:“二小姐怎么独自来了?快进去歇歇,瞧把您晒的。”

        原本早上时窦家都收拾好了细软,等到回来将细软装上车便要回临安城的。细雨听说窦家马车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她们派人来取行装,未曾想到是窦妙净独自过来了。

        她一面扶着窦妙净往门里走,一面打量着她的脸色。只见被日头熏地红扑扑的,嘴角虽无笑意,但也并无悲意,她就松了口气,暗想道只要不是窦家那些人出了事就好。

        窦妙净有些着急,匆匆说了句“叨扰了”,便问及了顾行的行踪:“行叔叔回来了吗?”

        细雨诧异,这窦家二小姐怎会忽然关心起自家爷来了?她尴尬地笑了笑:“奴婢这几日都是在归田舍当差,藻浮园的事情,奴婢不太清楚呢。二小姐是有什么急事吗?若着急的话,奴婢派人去打听一声。”

        原本冒昧造访,窦妙净就有点不好意思。听到细雨如此说,更是红了脸。但她是真的急于求证心中的想法,这个时候顾不得脸面了。

        咬了唇道:“我有急事,想找行叔叔帮忙,还望姑娘替我前去通禀一声。”

        人家的话说得如此客气,细雨不敢怠慢,忙叫了个**岁的小童去藻浮园打听。

        这一来一回也需要时间,怕窦妙净等得心焦,细雨便陪她聊起天来:“……奴婢还以为老太太太太们会来用午膳的,准备了好些菜。不想原来你们在这边也有自家的庄子,这可好。倒是我们家自作多情啦……”

        说得窦妙净头都抬不起来。心里嘟囔着,细雨该不会觉得她们是来打秋风的吧?自家的庄子不住,跑来归田舍蹭吃蹭住。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唯有讪笑。

        细雨见她窘得很,只反省自己是不是说得不对,犯了二小姐的忌讳。便体贴地岔开了话,夸起了窦芷:“贵府芷大爷可真正是聪明。韩大叔说教他什么一学就会。韩大叔这个人心地好。却有怪癖,他一看到像芷大爷这样练武的好料子,就想把人收到自己手里。您瞧。我们十六爷身边的鹤鸣、檀是,都是韩大叔一手教出来的。可他们是什么身份,都是没爹没娘苦窑里的出身,怎么能跟芷大爷比。奴婢瞧着,韩大叔这回可要失了算盘了。”

        窦芷聪颖。窦妙净从不疑它,但他才练了半天拳脚,韩大叔凭什么就喜欢他喜欢成这样?窦妙净知道,细雨这是不想冷落了自己。

        她感激地笑了笑。提到窦芷,就不得不问起窦沛的行踪:“……我这两日都没见着二叔,他在忙什么呢?还在行叔叔这里吗?”

        细雨道:“你们走了之后。沛二老爷就回城了,说是家里少不得人。他得先回一趟,免得出乱子。”说着“咯咯咯”地笑起来,好像窦沛很滑稽似的。

        二叔心里可是一心一意装着五房呢。自沛二太太去世以后,他的那颗心似乎已经死了,他剩下的时光,只会用来磋磨在窦家。

        窦妙净一愣:“芷哥儿也跟着一起回去了吗?”鲁晋家的还等在马车上,以为自己会把窦芷带出去呢。要是窦芷离开了归田舍,她还拿什么当借口,滞留这许久。

        “没有回程,二小姐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吗?芷大爷吃了饭才睡了一刻钟,就被韩大叔拎到田里站桩了。”

        马步还没扎稳,就学起了站桩?

        窦妙净的额头微微冒汗,觉得那韩墨会不会太拔苗助长了。可她们来的时候,真没有看到窦芷在哪里站桩呢,只好道:“没看到呢,我待会儿瞧瞧他去。”

        细雨便道:“正好,奴婢准备了几样糕点原本就打算送过去的,这下就有劳二小姐了。”

        “是我想得不够周到,让你费心了。”窦妙净很感激细雨对窦芷的照顾,她回去,一定要把归田舍狠狠夸一通,免得祖母因为陈大太太的事情,连带顾行这边也厌上了。暂且不论他是不是自己的恩人,就是不是,那也是二叔的挚友,不能让二叔为难。

        想到这儿,她忽然才发现,方才下马车的时候,并未看到陈家的马车停在这边。难道她们已经离开?

        窦妙净松了口气,骤然间自在了许多。她可不准备跟陈家的任何人再碰面,尤其是碰到个不该碰到的人。

        正琢磨着,方才跑腿的小童回来了,道:“奴才打听了一通,那里守门的说十六爷一整日都没有出门,现在还在午睡哩。”

        细雨的表情微微地变了变,而后立刻端起了笑,对窦妙净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二小姐您看……”

        窦妙净拽着手里的绢子,不由自主地就紧了紧,坚定道:“我在这里等一等,今日我一定要见着行叔叔。”

        细雨颇为头痛,就问那小厮:“可见着和风了吗?”

        窦妙净便竖起了耳朵听,一双圆溜溜的明眸巴巴望着那小厮。她知道,和风可比细雨更贴近顾行。

        那小厮摇头,细雨就变了脸色:“二小姐是贵客,由得你这般怠慢吗?快去把和风叫起来,就说我有事找她。若没找着她的人,就仔细你的皮。”

        小厮忙忙地答应,一溜烟就去了。

        窦妙净很忐忑,她知道自己今天必须见到顾行,可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后该怎么办。他虽帮了她,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而且他竭力隐瞒下来,并且避之不见她,显然并不想让她知道更多。她这样贸贸然地上门求证,会不会惹了他不快?

        忽然间,她有点后悔这样登门造访了。

        细雨见她一时间有些神色怏怏,便亲自泡了盅薄荷茶给她提神。

        窦妙净道了谢,嘬了一小口便一直捧在手里。过了约半个时辰,茶凉了,细雨正要为她换一盅,就听一个响亮的声音嚷道:“你急吼吼地叫我来是做什么?”话音戛然而止,显然是愣了一愣,随即才叫唤起来,“原来是二小姐,失礼了。”

        ※二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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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见面

    窦妙净才抬起脸,一抹绿意就飘进了眼底。樂文小說和风今日穿了件绿汪汪的襦裙,外罩银条纱的软褙子,像一缕清风溜进了厅堂。

    她忙扶和风起身,连道:“不必多礼。”

    细雨终于把她给盼来了,忙就把窦妙净的来意告诉了她。和风脖子一拧,义薄云天般地说道:“在这里等着算什么,说不定十六爷又偷偷溜了出去,您岂不是白等。我带您进藻浮园去找他,这个时辰他早该醒了。”

    窦妙净一听,一双眼睛顿时变得灿若明星。

    她忙起来道了谢,就跟着和风出了厅堂。

    上回去藻浮园的时候,是她误打误撞,她压根记不得走了什么路,出来的时候自己又晕过去了,所以完全不知道藻浮园位于归田舍的什么地方。这回和风领路,她也刻意留心,才知道原来藻浮园地处归田舍极北,占了这的三成地,一半屋舍,一半在园子里挖了泥塘,种了好大一片荷花。和风说到这片荷花的时候,窦妙净连藻浮园的瓦片都没看到,她听着就问:“行叔叔很喜欢荷花吗”

    和风“噗嗤”一笑:“他哪里喜欢荷花,十六爷说种藕的,藕金贵,能卖好价钱。”说着就咯咯咯地笑。

    窦妙净汗颜。

    藻浮园与归田舍并无严格的经纬之分,只是在当中种了一排玉盏花树。过了这片玉盏花树就立着个不起眼的如意门,直至进了如意门后,才别有洞天。

    窦妙净忽然间想起来,当日好像的确走了这里。

    她看了看那排玉盏花树,心道顾行种这些难道也是为了卖钱他真是要走商走疯了吗

    和风在前头唤她:“二小姐。这里呢”

    窦妙净忙赶了过去,看到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并站在那里。那少年真是好看,面粉捏了似的面孔,镶着一双褐色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清澈又专注,嘴角还有两个梨涡,一笑就浅浅地荡了开来。

    “奴才鹤鸣。见过二小姐。”

    原来他就是鹤鸣啊

    窦妙净笑着向他点头。

    和风就问鹤鸣:“怎么就你一个檀是呢”

    鹤鸣道:“前几日徽州大雨。咱们订的澄心堂纸都霉了在半路,十六爷派他去了徽州。”

    窦妙净的眼珠就滴溜溜转。

    那劲装一共两套,若一套是顾行的话。那另一套说不定就是鹤鸣的。于是对他就更充满了好感,颇为担忧地问:“那纸可贵了,只怕损失不小。行叔叔那里急坏了吧”

    “可不是。”鹤鸣笑着道,可那直达眼底的笑意却丝毫看不出来这件事有多严重。

    窦妙净心里嘟囔着。自己多管闲事了。

    和风诧异:“我怎么没听说什么时候的事”

    鹤鸣款款笑着:“才刚刚的事,檀是前脚刚走。你就来了。”

    和风翻了个白眼,心底下却并不相信。她这一日都在藻浮园,檀是的鬼影都没见过。就对窦妙净道:“别理他,不就几张破纸。还能把我们爷怎么了。鹤鸣,你去通禀一声,就说沛二老爷的亲侄女儿求见。”后面的话是对鹤鸣说的。

    鹤鸣极有涵养。笑着说“是”,就慢吞吞地去了。

    窦妙净不由地一笑。她才听细雨说过,顾行身边的两个小厮都极有身手。檀是她没见过,但这个鹤鸣已经很有意思了,那张笑脸仿佛天塌了都跟他无关似的,脾气也好,倒是和风,有些毛躁。

    不一会儿鹤鸣又像股云烟似的轻飘飘地回来了,恭敬地道:“二小姐,十六爷有请。”

    真没想到,顾行居然肯见她

    窦妙净很意外,她以为还得磨些时候呢。难道他先前不是有意避着自己的吗还是她想错了,顾行根本不是那个人

    她的心顿时忽高忽低的,有点打不起精神来。

    和风却未察觉,笑着推了推她,道:“您让鹤鸣领路,奴婢在这儿等您。”

    窦妙净强打了精神道好,就跟着鹤鸣一块儿向藻浮园深处走去。

    绕过几处房舍,眼前忽然间就开阔起来。没走多久就有一片长长的靠水游廊,窦妙净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和风说的那片泥塘了。

    只见那泥塘已经挖得成了形,水光湛湛映着日头,翻在两边的新泥惹出阵阵泥香,连水都没干。

    也不知道顾行打算什么时候种藕,若真都是种藕,只怕能供半个临安城的人吃几天了。这泥塘可真大呀居然粼粼水光接着对面的山脚,这得多大啊

    心里正感慨着,忽听鹤鸣道了声“十六爷”。她登时心神一震,慌忙做敛容正色的样子,躲在鹤鸣身后。

    实话说,她对顾行还真没什么好感。她怕他怕得紧也不知道为何。

    就听前面有个懒洋洋的声音问她:“听说你一定要见我”

    窦妙净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抬起眉眼飞快睃了他一眼。只见顾行一身家常葛布深衣,坐在栏杆下,正用手里的千里眼往泥塘尽处望。

    她可认得这个千里眼,是窦芷的。

    又想起那日在寒墨院子里的事,心里就老大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柔柔弱弱含含糊糊地,应了半日“嗯嗯咿咿”。

    顾行淡淡地瞥她一眼,冷着脸吩咐鹤鸣:“去拿些吃食,我要喂鱼。”

    鹤鸣笑着道“是”,转身就走了。

    窦妙净很想抓住鹤鸣叫他不要走,可心里知道不应该。她强打起勇气,才把脑袋支起来,窘着脸道:“我我不会拐弯抹角地说话,你是不是受了伤”

    “嗯”顾行讶异。

    窦妙净见他这幅样子,不由就有了底气。目光直直地望着他,好像要看穿他似的。可她真笨,看不懂顾行眼底那晦暗不明的,是什么东西。

    忽然间,顾行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以为我受的伤是因为你吧”

    窦妙净听出了他这话里不咸不淡羞辱的意味,顿时有些着急与愤怒,道:“我只是来确认的,并无其他意思。我们窦家,不欠人恩情,今日这事我会告诉了长辈,会对您有所酬谢的。听说您要种藕卖钱,您什么时候种第一批的货,我会让我二叔全部购下,就当还您这个人情。”

    “原来净二小姐的闺誉就值一堆藕啊”顾行冷笑。

    窦妙净快被他逼地掉眼泪,瞪着眼睛大起胆子来:“那那您想怎么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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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喂鱼

    “说你笨倒也不笨,说你聪明却也不见得。 章节更新最快”顾行凉凉地道,“不过我倒好奇,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

    简直是说十个字就有八个字是在嘲笑她。

    窦妙净气鼓鼓地憋出两个字:“直觉。”

    “直觉”顾行笑着重复,仿佛听到了这辈子都没听到过的笑话。

    “怎么”不行吗她就是直觉。谁叫他一直奇奇怪怪的,倘若那天没有对她暗地里告诫一番,说不定她也不敢将这件事往顾行的身上扯。她就权当碰碰运气,也了却自己心头的一桩事。

    不过窦妙净的心底里,可不希望这个恩人是顾行。

    顾行点点头:“不怎么,只是可惜,我还是高估了你。”

    “我不稀罕。”窦妙净倔强道,“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效劳的我可不能白白受了恩惠。”

    “你刚才不是说,要买了我的藕”顾行老神在在,继续透过千里眼望着泥塘的角落,“那价钱是不是由我”

    窦妙净瞪大了眼:“您怎么可以坐地起价”

    顾行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要还我人情买我藕的人是你,嫌价格不公道付不起钱的也是你。呵呵,二小姐,你到底想怎样,倒是给顾某一句准话,顾某也不是那眼皮子浅的小商贩,还能强买强卖了不成”

    窦妙净咬住唇,这个顾行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比王紫凝难缠百倍。她中了邪了,才巴巴地上门来找他。

    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顾行冷眼沉默,直到鹤鸣回来。把一盏碾碎的糕点放到他手里,他才垂了眼对她说话:“呶,给我喂鱼。”

    窦妙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已被塞了一盏鱼食。顾行推了她一把,她好一个趔趄来到了栏杆前。往下一看,原来这里挖好的泥塘里已经养了鱼。她光会吃。可不认得那是什么鱼。只见长得很肥硕,应该是顾行从别处买过来养着玩的,并不是用来贩鱼的鱼苗。

    她心里就“哼”了下。幸亏他还没有钻到钱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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