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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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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知道她会来,刘嬷嬷安顿好后就张罗了田庄里的大小事。上次窦妙净来给了这些人一个下马威,这次指派起来就十分好用。所以刘嬷嬷倒也没有多费什么力气,等窦妙净稍稍歇息片刻之后,就铺开了席面,准备晚膳了。

    她一个人,怎么吃得下这么多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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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借宿

    她一个人,怎么吃得下这么多呢?

    而且窦妙净现在,压根没什么食欲。最新章节

    于是就让人把食物装了篮子分一分,赏给了刘郑两位嬷嬷,及庄子上的几个管事娘子。

    “小姐,您不吃可不行呀。”周云裳担忧地说道。

    她印象里,二小姐是十分喜欢吃的一个姑娘,只要有好吃的,她就会很高兴。可现在,自从身上落了担子之后,二小姐就变了……她才伺候二小姐短短几日,就发现二小姐常常食不知味,身上的肉也直掉,都没有以前那么胖嘟嘟的好看了。

    “没胃口。”窦妙净懒洋洋地趴在榻上,翻着田庄这几年的收成账本。在窦湛那里学了小半天,她至少已经能看得懂账本了。而且不是她自夸,她竟然能够看出来哪里有猫腻。本来还想叫周云裳研磨,她要一一圈出来,可看到周云裳一副苦瓜脸,好像她不吃饭饿一顿就要饿死了一样,她就不想搭腔让周云裳更非缠着她吃饭不可。

    反正,她脑袋里也能记得下。

    周云裳看了看一桌子的菜,直摇头:“小姐真的什么都不想吃吗?要不要奴婢去煮一瓮小米粥吧?好歹进一些才好。”

    窦妙净抿着嘴笑,终于搁下账本道:“好吧好吧,你也别麻烦去做这个了,我就吃那个好了。”说着指了指桌上放的一道牛肉羹。

    周云裳终于如释重负,高高兴兴得盛了一满碗捧过来。

    窦妙净接过来喝了几口就放下了。她心里实在藏着太多事,白天的事情惊魂未定,也不知道王紫凝究竟去了哪里,若真就此不见了,恐怕整个陈家都要乱作一团。还有顾行,不知道她走了以后,他有没有好一些。

    乱七八糟地想了半天,牛肉羹就再也吃不下了。

    她空端着,问:“芍月醒了吗?”

    周云裳摇摇头:“奴婢过来的时候。还昏睡着。二小姐,您说芍月姐姐……她醒过来会不会变成傻子呀?我娘说,脑袋瓜子可不能乱敲的,敲坏了可就变成傻子了。”

    “胡说。”窦妙净板住脸。“要是芍月真的被打坏了,我就让打她的人加倍偿还。”

    周云裳一愣寻宝美利坚。虽然跟着窦妙净不久,可她听得出来,二小姐这是狠话。

    “谁说我被打傻了呀?”芍月银铃般的声音跳了进来。

    两人抬头一看,刘嬷嬷扶着芍月慢慢地进了屋。

    窦妙净心中一喜。急忙起身道:“你醒了呀?”

    芍月哪里敢让她扶,忙躲过去福了福身:“二小姐真是要奴婢折寿了。奴婢没事了,您别担心。”说着反而扶窦妙净回到榻上坐下。

    窦妙净笑眯眯地,看着芍月没事,心里终于松快了一点。

    芍月扭头看了满桌子的菜,却一丁点没动,便皱眉问:“小姐怎么不想吃?”

    这下周云裳就有话说了,叽叽呱呱地把刚才牛肉羹的事情告诉了芍月。芍月一听这还了得,摇晃着身子就过去给窦妙净夹了好些饭菜过来,道:“您就当看在奴婢受了这么重的伤。小说还伺候您用膳的份上,就把这些都吃了吧?奴婢可知道,这些都是小姐平素爱吃的。”

    窦妙净被弄得没了办法,何况人家这么哄着她,她总要给这个面子。不过才吃了几口,门口有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田庄的丫鬟多半没城里的有规矩,刘嬷嬷一记眼神瞟过去,那丫鬟顿时瑟缩地退了回去,在门口畏畏缩缩地张望。这模样,让周云裳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在宝杏阁外的样子。被沅大太太的丫鬟芙颜给拎进了院子里。

    窦妙净给她打了个眼色,她懵懵然地,像是有些明白。便走了过去,好言将那丫鬟叫进来:“你……你进来吧……二小姐有话问你。”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进来。在窦妙净跟前贴地跪下。

    “你在外面转转悠悠的,是为了什么事?”窦妙净问道。

    小丫鬟头也不敢抬,磕了个头说道:“田庄外面……来了一辆马车,有一男一女找二小姐。管事大娘说,怕是哪里来的野男女要借宿,说……二小姐性子软。保不齐要答应。”

    窦妙净听得一头雾水:“一男一女?既然管事娘子这么说,你怎么还来通禀了呢?”

    小丫鬟紧张地绞着袖子,慌张道:“奴婢……奴婢看着眼熟,好像是离这里不远得归田舍的人。”

    窦妙净一激灵,立即想到了是谁:“人呢?快去请进来。”

    “已经走了,不过留下了个篮子。”小丫鬟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起身,咚咚咚地跑出去,把搁在门口的篮子提了进来。

    芍月与周云裳才接过,周云裳就吸了吸鼻子笑道:“小姐,好像是烤鱼。”

    “烤鱼?”窦妙净的心中忽然滑过一股浓浓的暖流。她怎么也没想到,细雨与鹤鸣一道前来,是为了给她送烤鱼。

    顾行说过今晚要跟她吃烤鱼的,这鱼还是鹤鸣亲自跑下水去捉的呢!

    窦妙净打开了食篮的盖子,果然里面用竹藤编制的盘子里,卧着几尾烤得焦香扑鼻的鲫鱼。不知为何,她顿时觉得嘴巴里口水直流,忍不住就用手捏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嚼起来。

    “二小姐?”芍月吓了一跳,一个小姐,这也太没吃相了。

    窦妙净脸一红,吸了吸手指道:“真好吃,你们也尝尝吧?”

    “才……才不要……”芍月心里打鼓道。

    刘嬷嬷笑起来:“你们这些做丫头的,真还不如我们小姐能吃苦能享乐另类明星。我们这些老人,以前跟着二老爷二太太在外面,什么事情没见过经历过?二夫人就经常说,人生在世,随遇而安。现在只不过是吃一块鱼,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们小姐要渐渐学着跟外面的人打交道,适应平常生活的本领,你们这些做丫头的,更要学会才好。二小姐。您说老奴说得对吗?”

    窦妙净笑眯眯地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刘嬷嬷又说道:“那归田舍里据说住的是大理寺卿顾大人的幺子,没想到我们小姐与顾公子也有一番交情。这叫什么?夜送烤鱼?”

    “刘嬷嬷!”窦妙净跺脚,“才说你有理呢。怎么转眼就说胡话了。什么也送烤鱼……”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刘嬷嬷捂着嘴笑。

    芍月已经把鱼从篮子里拿了出来,递了双筷子给窦妙净:“虽然说刘嬷嬷在理,可是您这不是没到那份上吗?还是得有坐相吃相不是?”

    “好了好了,瞧你数落个不停,我耳朵快要起茧啦。”窦妙净一把从她手里拿过筷子。分了一条给那小丫鬟,道,“呶,拿去跟你的小姐妹一起吃吧。”

    小丫鬟喜出望外,双手接了那碟子鱼,连连磕头。临出门时,却被窦妙净喊住:“听你方才说,难道庄子上以前也曾有人借宿?”

    “是啊!”小丫鬟可没多想,道,“就是前几个月吧。来了个男的借宿,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走了也不说一声,还把屋里的底细打烂了,管事大娘气得不行。”

    窦妙净心内惊骇,可是面上不露。

    难道这个男的就是黑旗盟的人?

    “没有别人了吗?”窦妙净不想自己先入为主,尽可能问得仔细些,“除了他一个,没有别的什么人是跟他一起的?”

    小丫鬟眨着眼睛懵懂地摇头。

    窦妙净便让她退下了。

    按照澹台予的消息,黑旗盟的人应该是在这个庄子上与东岛的人接触的,而被顾行黄雀在后尾随在此。大干了一场。那么东岛的人呢?他们是怎么出现的?

    “小姐?小姐?”芍月见她失神,拉了拉她的袖子。

    窦妙净“啊”了声,才发现芍月跟周云裳已经把鱼肉都细细挑出来了。她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只吃了几筷子。就放下了。

    芍月的伤还没有好,这些天伺候窦妙净的已然是周云裳。但在这日睡前,窦妙净特意把芍月叫进屋,让周云裳守在门外。

    “小姐怎么了?”芍月被今天这一闹,也有点心慌慌的。后来窦妙净跟她解释过,是跟着王紫凝的那个田修文家的有了贼心。想绑了她们主仆好问窦家讨几个银子花花。可是说实话,她打心里是不信的。不过窦妙净既然这么说,她也就姑且信着就是,能让她知道的,窦妙净绝对不会蛮她。

    眼下二小姐把她叫到屋里来,芍月有预感,是因为今天的事。

    果然窦妙净开门见山地就说:“你明日一早便回城,让银屏她哥哥悄悄地来见我一趟。”

    芍月慎重地点头:“奴婢知道了,明日我等城门一开就去。”

    银屏她哥哥一直奉命盯着陈家附近,二小姐果然是想调查今日的事情。

    “还有件事,你要去一趟一溪眠。”

    “找湛大老爷?”芍月诧异韩娱之最强偶像。这事情还跟湛大老爷沾了关系?她可想不通。

    窦妙净凝眉,想了想道:“湛叔父说这几日他都会在一溪眠的,你见了他,就说我想托他找几个靠得住手脚好的年轻人,来看护田庄的。”

    “找护院?”难道小姐备田修文家的吓着了?

    芍月想了想,其实找护院也挺有必要的,毕竟她家二小姐还如此年轻,好像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掰倒。

    她重重地点头,心里想着可得告诉湛大老爷,昨日的事情多么凶险才行,还要报官,让人捉了那田修文家的。心里这么想,话自然也这么说,她从来在窦妙净面前是藏不住话的。

    窦妙净一听报官,倒是心头一激灵:“对,报官,咱们得好好讨个说法是不是?”哪能让芍月白挨打了,看陈大太太如何应对。

    想想陈大太太马上要应付的事情,她心中冷不丁地发笑。看看她的清高倨傲何时掉满地,看看这个尚书夫人,究竟是选择维持陈府的颜面,还是选择救田修文家的一命。

    翌日芍月一早就乘着朦胧的雾色进城去了。

    没想到今日的秋雾这么大,窦妙净起来的时候雾都还没有散。阳光淡淡地散在浓雾里,仿佛正在尽力破开混沌,散发光芒。

    天气越发冷了,周云裳给她多穿了一件衣裳,她才觉得自己现在真的瘦了,就是加了这么件衣服,身上穿的还是松松垮垮的。想着回去时,至少在去宁波之前,该给自己置办几套合体的才成。

    也不知道窦湛听了芍月的话,会不会亲自跑来一趟。哎,这个湛叔父的性子,她是是在摸不透的,若换成是澹台予,她倒有笃定,他是会来的。说来也奇怪,她似乎对澹台予的话总是深信不疑,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信赖。可说实话为了窦家,她却又不得不怀疑。

    仆妇们都已经在门外等候,等她梳洗完用过早膳,就开始禀报这一天的事宜。窦妙净自打知道自己要打理这个田庄开始,就向刘郑二位嬷嬷讨教了,今日倒也有模有样地处理了几件事,刘嬷嬷直夸。

    郑嬷嬷却嘀咕着:“跟沛二太太差远了。”

    刘嬷嬷朝她翻白眼,她就嘀嘀咕咕地避开了。

    窦妙净装作没听到,对刘嬷嬷笑了笑,道:“待会儿嬷嬷陪我去附近走走吧?我们住在城里,难得能逛逛这天然的景致。这里还有一口玉莲泉,泉水拿来泡茶最好不过。昨日我们可吃了人家的鱼,总要回个什么才好。”

    “鲜鱼配活水,真正是再好不过。”刘嬷嬷语带双关地说道。

    窦妙净却是没听懂,吩咐了周云裳去备车,备取水的用具,过了一会儿就启程去玉莲泉了。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夏季,日头那样大,草木繁盛,微风习习。而今再来,虽然依旧木叶扶苏,但毕竟已到深秋,叶落了满地,而且越靠近玉莲泉,秋雾便越深。

    周云裳紧紧挽着窦妙净:“小姐,您要仔细脚下,这里雾太浓了。”

    窦妙净也没想到这里的雾会这么大,看来今天来这里取水是有些失算了。

    刘嬷嬷也小心翼翼,她一把老骨头了,可不能摔个跟头给二小姐添乱。

    三个人动作缓慢地取了水,忽然睡眠“噗通”一声,像是有石子落进了玉莲泉。

    窦妙净回过身,静静地看着氤氲着雾气的泉水。刚才,她好像看见有颗小石子突然蹦进来。周遭静静的,连鸟鸣都显得很单薄稀疏,雾又太大了,难道她看错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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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嫁娶

    窦妙净回过身,静静地看着氤氲着雾气的泉水。刚才,她好像看见有颗小石子突然蹦进来。周遭静静的,连鸟鸣都显得很单薄稀疏,雾又太大了,难道她看错了吗?

    “二小姐,怎么啦?”周云裳见她忽然间不动,便奇怪地问。

    刘嬷嬷已经吩咐粗使丫头提着水往马车去了,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窦妙净一想到黑旗盟的事情,心中就不寒而栗,直觉此地不能久留。便说道:“刚才有个果子从树上掉下来,砸到我了。”她装作轻松地一笑,脚步却快了几分,上了马车便朝田庄驶去。

    吃过中饭,这日的大雾才渐渐散了。窦妙净小憩了会儿,就带着早上取的泉水往归田舍去。没想到那里一窝子的人正讨论细雨出嫁的事情。

    她跟鹤鸣都是自小跟着顾行的,因而究竟是嫁还是娶,怎么嫁怎么娶就不好说了。顾行为了躲这个事,早逃进城躲避,和风磕着瓜子骂人:“他一撇嘴巴,咱们这一帮人就得操碎心。”

    但毕竟是为了细雨的事情,细雨心里就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余光瞟到窦妙净站在门口,立即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迎了过去,道:“净二小姐来了!”

    和风回神,“呸呸”两下吐掉瓜子壳,让丫鬟过来净了手,就热火朝天地挽住窦妙净的胳膊:“二小姐,烤鱼好吃吗?那可是十六爷亲手烤的。”

    “唔……还不错。”窦妙净装作思考了几下,然后“噗嗤”就笑了,“很好吃。”说着就对细雨愧疚道,“庄子里的仆妇眼界窄,昨日细雨跟鹤鸣去的时候就没认出来。细雨你别忘心里去,往后我们多走动,她们就认识了极品兵神。”

    细雨倒不介意这些,笑着说:“奴婢昨日回来告诉十六爷,十六爷倒说您的仆役忠心呢。是我们考虑不周,那么晚了还去叨扰。她们怀疑也是对的。”

    什么忠心?不过是懒得应付事情罢了。仗着对窦妙净不熟,就假装她不会认识其他人,擅自就替自己做了主意。要不是有昨天那个小丫鬟通风报信,那她可就真正把细雨给伤了。还拂了顾行的面子。

    早晚,她得把田庄里里外外换换血才成。

    三人坐下,细雨让丫鬟们上了许多糕点,说到烧水沏茶,和风就说道:“昨日二小姐走得急。没来得及品一品我们爷珍藏的玉叶金针,奴婢这就去取一些。”

    听说有好茶,窦妙净立即笑道:“巧了,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清晨才取了泉水,特意给你们送来的,不如就用这个泡茶吧?”

    “那敢情好。”和风贼兮兮地说道,“那玉叶金针我们爷平时都不让奴婢碰,昨日二小姐来了才答应拿出来喝的。要说我们爷还真是小气,奴婢就使了个坏心眼。将罐子里的茶叶都换成了龙井,哈哈哈哈……玉叶金针奴婢都藏到自己屋里啦!”

    细雨瞪她,嗔道:“你仗着十六爷偏疼你,就使劲作吧。我们爷哪里是舍不得一罐子茶叶的人。最新章节”只是那玉叶金针是以前太子妃爱喝的,二爷每每得了就会习惯地藏起来,喝的时候也是极为思念太子妃的时候。

    她这后半句话是说给窦妙净听的,窦妙净才不会把两人的戏言当真,笑了笑,一脸的赞同。

    和风就很不服气地说道:“偏疼我?细雨你可真会闭着眼说瞎话。若真偏疼我,就该把我的终生大事也上上心头才是。他这几天老说。要把我许给檀是。”

    “檀是挺好的呀。”细雨乐不可支地说道。

    和风跺脚:“他好,你怎么不嫁?”

    细雨这回厚脸皮,道:“我已经许了人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

    看着和风昂着头蹭蹭蹭地离开。窦妙净只觉得心里一阵怪异。

    难道和风不是顾行的通房丫头吗?

    她愣愣看了看细雨,有些发懵。

    细雨一下就看懂了,悄悄的说:“你也觉得是吧?”

    是……是什么?

    细雨摇了摇头,苦笑:“……若是,倒也是桩好事了。”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但涉及顾行的私密之事,窦妙净明智地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等和风拿了茶叶回来。三个人就嫁娶的问题聊开了。最后窦妙净觉得,细雨可以从她的田庄出嫁,这样归田舍就是娶媳妇了。她可以认细雨为干姊妹,这样细雨也就有娘家了。

    细雨听了连说“使不得”:“……奴婢身份微贱,哪里能与小姐相提并论。此事万万不可!”

    和风的拧劲儿就上来了,猛地拍她一下,道:“哪里就不可?二小姐都没有嫌弃,你自己作践自己做什么?皇帝还有一门穷亲戚呢,谁又说了丫鬟不能与小姐姐妹相称?你可真是榆木脑袋。”

    细雨还是认为不妥,可也松了口,说是等顾行回来,让顾行定夺。

    原本窦妙净一则是来送泉水的,二则也是想看看顾行,自己昨天那么不告而别,有些失礼了人道至尊。没想到顾行不在,所以稍坐了会儿也就告辞了。

    等她回去时,刘嬷嬷正在院子里有些急得团团转。看到她回来,连马车偶读没有停稳当,就上前来道:“二小姐,您看谁来了。”

    窦妙净撩开帘子下了车,一脸诧异:“谁?”

    窦湛大步流星从厅堂里出来,他是听到马车声,知道她回来了,才出来瞧瞧的。果然是窦妙净回来了,他就三两步走到她面前,蹙眉道:“你胆子倒是大,还喜欢到处乱跑。”

    窦妙净没想到窦湛这么快就来了,看到外面拴着骂,猜他是一个人先打马来的,心里就满满的感动。

    “湛叔父。”她叫了一声,眼睛里就酸溜溜的。

    窦湛一把扶住她的肩,道:“哭什么?天塌下来,湛叔父顶着。”说着就把她往里推,“你可是这庄子的主人,别让那些仆妇们看见你哭鼻子的模样,不然往后还怎么教训人。让人服气呢?”

    窦妙净笑着揉了揉眼睛,她刚才也只是一时感动而已,情绪过去就过去了。

    两个人在厅堂坐下,周云裳急忙前忙后地上差点。然后留了两人在里头说话,自己则守在门外。

    窦湛迎着秋风打马来,身上都凉透了,捧着热茶就说道:“你要护院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出了什么事?黑旗盟的人,折回来了?”

    “倒不是。”窦妙净摇头。既然已经觉得要跟窦湛澹台予去宁波,有些事她自然不会瞒,便将昨日小丫鬟说的,告诉了窦湛,道,‘……那小丫鬟只说看到一个男人借宿,却不见那些东岛的人。那男子多半就是予叔叔说的,在背后支持黑旗盟与顺风船行做对的人,即便不是他本人,也该是他的手下。湛叔父。我总觉得黑旗盟像是要拉顺风船行的人入股做事似的,若诚心过不去的话,为何每次都要放他们船队一马呢?”

    窦湛一愣:“哟……小丫头也学起揣摩人来了。

    窦妙净脸一红,才刚端起一本正经的架子,被这话给臊得红了脸。

    窦湛笑了笑:“你说的,我与你予叔叔早就如此猜测,可是毕竟没有证据,不好说。我们怕的是,顺风船行若一直不表态,或者不出面与黑旗盟的人联系。船行的船只会一艘艘地出事。也是这两次只是吓唬吓唬,到以后也就可能杀上一两个人了……甚至是,真正沉上一艘,让澹台家族的人看看。”

    “所以。我跟你予叔叔决定,这一趟去宁波,想跟黑旗盟的人撞个面,好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啊?”窦妙净只以为,去宁波想暗地里偷偷地查那伙东岛人的去向而已,没想到要正面与黑旗盟的人接触。她不由得就有些发慌。这她可从来没想过。

    窦湛哈哈大笑,戏谑地问:“怎么,怕了?”

    窦妙净嘴一撅,挺起胸膛道:“我才不怕,有你们二位,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想,那人既然是隐瞒身份伪装借宿的过路人,那么他跟窦家是不是就没有关系了?也不会跟二老爷与四老爷他们串谋?”

    “那可不一定。”窦湛摸了摸下巴,“但凡这庄子上有个主事的,就不会留他这样身份不明的人过夜。可是你这庄子数月前还是闲在这里的,纤侄女儿还只是个娃娃,你叫她如何拿主意?庄子上没有人主事,这件事情除了窦家的人,可没几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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