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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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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不是王紫凝派来的。

    窦妙净相信自己的直觉。

    却听其中一人冷笑:“你就是窦家五房那个娇滴滴的二小姐?”

    “正是!”窦妙净很不喜欢“娇滴滴”这三个字。但未免惹恼他们,她还是正‘色’凛然地回答了。

    而身边的澹台予,突然伸手轻轻将她藏到身后,道:“何必与他们废话,知道你名姓来处,却还敢在此放肆之人,定是来者不善。妙净你去躲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着就从腰间‘抽’出一柄寒气森森的软剑,一个腾步就跳了过去。

    窦妙净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澹台予身怀绝技,可是对方可是好几个人呐,要不要这么拼?

    但眼下她已没有别的办法,忙对那几个仆‘妇’道:“你们快去叫人。”顿了一下,道,“速让刘嬷嬷去归田舍请顾公子!”

    要真是王紫凝或者陈大太太咽不下这口气,派人来出恶气的,那朱景严好歹也能吓唬吓唬他们吧?

    院子里很快就刀光剑影,没想到澹台予一个人挑四五个,竟然能让那几个‘蒙’面人都丢不开手来对付她们。只见他的软剑“唰唰唰”地就舞出漫天的雪光,身影在这雪光之中如同夜影鬼魅,在其中穿梭腾挪。窦妙净的眼睛再快,好像都快不过他的伸手动作。

    看起来――澹台予应该不会吃亏吧?

    刚这么想,那边传来一声闷哼。

    窦妙净的心一紧,看到澹台予的背后中了一刀。鲜血顿时洇湿了他的背,风口灌进去还能看到白‘花’‘花’的‘肉’。这一刀砍得十分重!

    “呵,好手段!”澹台予只是晃了晃,便又重新提剑迎战。

    可是因为中了一刀的缘故,他的动作明显没有之前的流畅,才几个回合就落了下乘,很快那几个‘蒙’面人就能腾出手对付其他人了。

    其中一个,便提着刀往窦妙净走过来。

    窦妙净‘胸’中一‘激’灵,一股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全身。

    前世――她已经看到过太多的死亡,而轮到自己时,除了心痛到万劫不复之外,身体上的痛苦却半分都没有感觉到。她稀里糊涂就重生了,回到了最初改变命运的年月。

    可是今世,难道自己就要了解在此?这死法,可比重生更要来得稀里糊涂。她连死于谁手中都不得而知,这叫她怎能甘心?

    她大大的眼眸里倒影着那道还没有‘舔’血的刀光,一步步朝她走近,还发出狰狞的笑声。

    突然从那人背后跃出一道黑影,窦妙净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面前这个‘蒙’面人就倒了下来,连哼都没哼一声。

    檀是缓缓起身,从出手到收手一气呵成,半点不拖泥带水。他扫过窦妙净的身上,似乎判断出她没有受伤,便立刻扭头加入了澹台予那里的‘混’战。不知道是不是形势所‘逼’的关系,两个人竟然十分默契地以背相抵,在看评判出敌人所站位置的利弊之后,便迅速地又分开,将剩下的几个‘蒙’面人打得措手不及。

    窦妙净长长松了口气,松缓下来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

    她死死瞪住倒在面前的这个‘蒙’面人,伸出食指探了探鼻息,微微地吃惊。檀是竟然没有下死手?和风不是一直说,檀是狠辣,专‘门’为朱景严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可他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冷血无情呀。

    也许是离那‘蒙’面人太近,他怀里掉出的一截流苏让窦妙净顿时起了疑心。轻轻拉了拉,就把一块‘玉’牌给勾了出来。 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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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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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玉牌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说→网,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閱读。全集下载也许是离那蒙面人太近,他怀里掉出的一截流苏让窦妙净顿时起了疑心。轻轻拉了拉,就把一块玉牌给勾了出来。

    那玉牌的玉质普通,大小也不过是半个手掌,上面阴刻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图腾。像是一头雄狮,爪子下抓的不是素日看到的戏球,而是一条虫子。

    这是什么图腾?

    窦妙净觉得有点恶心。好好的狮子,做什么抓小虫子呀?

    檀是与澹台予两个也把剩下的蒙面人解决了,慢慢聚了过来。

    “这是什么?”窦妙净将玉牌递到两人面前。

    澹台予一愣,皱眉摇头:“从未见过。但是上面的线条都是阴刻,却又用在活人身上——这些人,可能是死士。”

    阴刻的图文大多是人身后所用,在大未,很多贵族豢养的死士,都会有阴刻标记。当然,这并不是普通老百姓能知道的事情。澹台予也是年少时偶尔见过一次,这才记住的。

    窦妙净把目光投向檀是。

    却见檀是将玉牌接了过去,凝神思索,看样子似乎见过这个东西。

    “二小姐?”庄子里的人这时候都聚拢了过来,拿扫把铁锹的有,拿钉耙锄头的有,竟然还有拿晾衣竹竿的。

    眼看乌压压的人越来越多,窦妙净看到檀是将那块玉牌放到了怀里。她微微吃惊,但也并没有说破,安慰起众人来:“现在已经没事了,刘嬷嬷你找几个壮实些的,把那些人先绑起来。剩下的都散了吧。”

    那些人惊魂未定,看到地上惊心动魄的血迹,就已经冒起了鸡皮疙瘩。此刻窦妙净这么说,他们倒安心了,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起来。尤其是那几个先前在院子里得仆妇,说得眉飞色舞,简直就快说成是自己把那些蒙面人给打趴下的。

    这时不知谁叫了声:“哎呀予爷,您受伤了?”

    窦妙净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一刀落在澹台予身上。急忙就不管檀是跟那块玉牌了,疾步过去道:“予叔叔,您怎么样?”

    澹台予的脸色不太好,但还算镇定。笑了笑道:“不妨,幸好没有毒,不碍事的。”只是吃些皮肉苦,当年吃的可比这么严重多了无间之旅。

    窦妙净自然不放心,吩咐周云裳:“快去归田舍请韩先生。他对这种外伤最是在行。”

    “是!”周云裳立即福了福,就跑出去了。

    刘嬷嬷几个就把澹台予搀到了大屋,支上一张榻,由檀是先帮他清理伤口。

    窦妙净便避了出去,可她并没有走远。檀是那个小动作,将她的心压得沉甸甸的。

    “丫头,你在想什么?”迎面却来了一拨人。

    窦妙净抬起头,竟然看到窦湛与朱景严一道进了院子。她忙迎上去,因有窦湛在场,不敢没大没小地跟朱景严打招呼。福了福身道:“郡王爷。”

    方才说话的自然是朱景严。他虽然年纪比窦湛小,可人家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窦湛心思那样活泛,必然不会抢这个风头。在半路上遇到朱景严的时候,他就有这个自知之明了。得……他这一趟铁定成了陪衬。

    朱景严虚扶窦妙净起身,上上下下将她打量:“有没有伤着?”

    窦妙净赧然地摇头:“我没事,予叔叔受伤了。”

    窦湛吓了一跳:“啊?他受伤了?在哪里,我去瞧瞧?可没死吧?”说着就往大屋去,走到那几个被捆成粽子似的蒙面人前,似乎想到了什么。朝他们一人踹了一脚,方抖了抖袍子离去。

    那些蒙面人都被檀是做了手脚,此刻昏迷不醒,所以窦湛的这几脚压根没让他们吃什么苦头。

    窦妙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有人已经耐不住。将她的肩膀拨了过来,点着她的鼻子问:“有没有被吓到?”

    “没有。”窦妙净的脸突然发热,瞪着朱景严突然凑近自己的脸,那温热带着特殊香味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让她体内二十岁的灵魂陡然之间有些羞赧。

    “没有?”朱景严讶异。

    窦妙净急忙退了几步离他远一点,理智好像这才恢复。这时候就点了点头道:“刚开始。确实被吓着了。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说着像是为了避开朱景严的目光,将实现拉向那几个像洋葱头似的蹲在地上的蒙面人。

    朱景严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去,慢步走到那几个人面前,用脚尖顶了几下。慢慢蹲下身,伸手拉开了其中一人的遮面巾。

    其实看了也白看,这些人肯定都是生面孔。不过当朱景严的手从那人面上拿开的时候,窦妙净还是吓了一跳。

    “这……这也太渗人了。”她抚了抚胸口,吐出一口气。

    只见那人被面罩遮挡住的地方,都被密密麻麻地纹满的图案。乍一看,杂乱无章,就像是一堆小虫子蠕动在他的脸上。

    连朱景严都不由自主地赞了攒眉,连忙把那张蒙面巾丢回去,道:“太难看了。”

    “行叔叔认得这些图案?”窦妙净试探地问。

    朱景严摇头,轻笑道:“在京城,氏族大家都流行豢养死士,而那些死士岂是一开始就是死士的呢?他们从孩提时就被人训练起来,就算走到最后,主家也怕他们背叛,所以在他们的脸上显眼之处纹上难看的标记,这样这些死士就永远都无法脱离被豢养的命运,过回普通的生活了。但那些标记也鲜少有纹得这么夸张的……看来这当家的主子不是个暴虐之徒,便是个多疑之人。”

    把人的脸弄成这样……窦妙净光想想,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穿越之秦梦蝶最新章节。

    “行叔叔,若死士不能被完全信任,那他们便已不叫死士。这些人何其可怜,虽然为主家卖命,可是主家竟然还如此怀疑他们。说到底,人都怕自己作的孽,会遭到报应。”她叹息着说道。

    没想到这小丫头时而说出的话,颇有几分道理。

    朱景严摸了摸她的头:“是啊,所以我不喜欢京城。”

    “啊?”窦妙净惊愕。

    朱景严竟然讨厌京城的生活?可是前世——他明明步步为营。走到了皇太孙的位置啊。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造藻浮园是一时兴起的吗?”朱景严敲敲她的脑壳,“那么大一个园子,费时费力费钱。我的俸禄又不是白来的。当初我跟你二叔说,是要定居江南,这话我可没有骗他。那时候瞒着我的身份,是想行事方便些,若走到哪里都要顶着临安郡王的身份。岂不是太没趣了吗?”自然,还有些原因,是为了躲避四皇叔。

    临安郡王入临安城曾经轰动了大半座城,当时临安府内各地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曾跪迎他入城,可当时他们都不知道,那郡王车辇里空无一人。就算后来大大小小的官员接二连三地前去郡王府拜谒,也连他的面都没见着。至今郡王府都无郡王爷坐镇,只有个管事的老太监陆公公应付诸事。

    窦妙净摸摸额头皱眉:“痛呀行叔叔。”敲轻点不行吗?

    朱景严只好摸了摸刚才他敲过的地方,哭笑不得:“算了,不跟你说这些。”

    檀是已无声地来到二人身边。一直默默地站着。

    朱景严斜眼过去,问道:“那人怎么样了?”

    “韩先生说,已无大碍,刀口并没有毒。”檀是回道,看了窦妙净一眼,想想还是将那块玉牌拿了出来,呈给朱景严,“这是在其中一人身上找到的,请二爷过目。”

    朱景严皱眉,捏起玉牌细细摩挲。

    窦妙净的心头一跳。不自禁地就拉长了耳朵听。

    但见朱景严看清楚上面的图案后,竟然勃然大怒,猛地一下摔碎了玉牌,气道:“简直胆大包天!”

    “啊!”窦妙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看那玉牌在自己面前被摔了个粉碎。

    这一声把朱景严拉回到了现实,缓了缓脸色后,对窦妙净歉然道:“我吓到你了,没伤着你吧?”那玉沫子飞起来,也是会割伤人的。

    窦妙净愣愣地摇头。

    自重生以来,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比前世好使了一点。可是目前这种状况。她又有些云里雾里了。

    “你看过这玉牌上的图腾吗?”朱景严问道。

    窦妙净点头:“……看过,一只狮子……”抓着一只小虫子。

    “那不是狮子,”朱景严的语气有些森冷,“是急公好义的狴犴。压在它爪子下的,是什么你看清楚了吗?”

    狴犴?那是龙之九子里的其中一位,传说中的古神兽。

    窦妙净越来越好奇:“我看着,像条垂死挣扎的虫子。”

    “虫子?你这丫头,你真是……”朱景严哑然失笑,连连摇头,“那是龙,是条金龙。”

    “啊?”窦妙净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武装者。

    那狴犴爪子下抓的,竟然是条龙。

    这这……这不就意味着弑父吗?她打了个颤,隐隐想到了什么。

    她想到的东西,朱景严比她更快一步想到,也比她想得更远。他来回走了几步,目光凝重:“小小狴犴竟然敢践踏金龙,他这是暗示皇爷爷治世不严,天下冤案累累吗?何况狴犴再凶猛正直,它也改变不了是龙之子的事实。他这是要反,要反!”

    他连说了两个“要反”,把窦妙净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知道前世窦家没于藏匿反贼,可其实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正能颠覆大未皇族的人,就算有,那时候的她也一定不知道。哪里像如今,竟要直面。她光听朱景严说说,都已经觉得头皮发麻。

    这么说,这些人都是那个反贼派过来的?那人究竟是谁?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正想着,一声“二小姐”打断了她的思路。脚下一沉,芍月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地扑在了她的脚下。

    “芍月?”窦妙净忙扶她起来,“你……你……”看到站在芍月身边银屏的哥哥,她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芍月便将之前跟窦湛说的话,向窦妙净解释了一遍:“……湛大老爷不放心二小姐您,便让奴婢两个慢慢赶过来,他自己则快马先到了。二小姐,呜呜呜……奴婢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您了。”

    窦妙净惊讶地说不出话:“这……这么说来,这些死士都是陈继昌派来的?”

    这简直匪夷所思。

    前世,陈继昌就是指认窦家窝藏反贼的证人,怎么会一转眼,那反贼却与陈继昌勾结起来了?或者说,那反贼原本就是陈继昌?!

    不不不,这不太可能。

    窦妙净的手发抖,求助似的,望向朱景严。

    朱景严摸着下巴蹙眉,良久,他对檀是道:“无论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吐出话来。还有,不必留活口。”

    “是!”檀是干净利落地答道,立即上去左右开弓,一手提起一个壮汉,便往外头走去。

    窦妙净知道,檀是要把人带去归田舍或者藻浮园。她心中一激灵,朱景严的那句“不必留活口”,让她甚为不忍。

    可她也知道,这是必须做的。就算他们不动手,这些死士的最后下场,也逃不过一死。与其让他们死得那么干脆,倒不如尽量从他们嘴里多挖些东西出来。檀是得了“不必留活口”的命令,自然是会用尽手段,让这几个死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檀是将那两个人拎出去丢在了马背上,再进来拎了两个丢出去,直到把最后一个叠上马背,他进来向朱景严抱了抱拳,便出去了。

    从檀是悄悄收了玉牌开始,窦妙净一直以为檀是另有谋算。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将玉牌交给了朱景严,她顿时有点为自己感到难为情。自己可真是小人之心了……对檀是的印象,突然之间就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而是忠诚与可靠。

    檀是走了之后,窦妙净让银屏的哥哥与芍月也都下去休息了。她与朱景严说话着,就到大屋看望澹台予。

    澹台予的脸色比之前的更差,韩墨正在帮他的后背裹伤。一面表情凉凉的,一面叮嘱他:“养伤的这段期间,予公子请尽量不要施展拳脚,伤口一旦裂开形成二次伤害,将会比刚开始更加难以愈合。您可别仗着自己的身子骨年轻硬朗,就胡乱来了。您看看老夫就知道了——”说着随手把右边的裤腿拉了起来,一下子就露出了腿上坑坑洼洼的肌肤表面,以及明显有些萎缩了的肌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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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茶会

    窦妙净吃惊,寒墨总是挂着一张冰脸,就连方才叮嘱澹台予的话,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教训似的。可她听得出寒墨的好意,这是不想让澹台予留下不可挽回的遗憾。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窦湛在一旁着急:“这得养多久?近期我们可能要去一趟宁波的。”

    “这个……”韩墨捏了捏好不容易才蓄起来的小胡子,皱眉道,“老夫劝你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这一个月别想出门了。”

    窦妙净看到澹台予一脸的怒意,几乎就要爆发了。

    她忙上前,笑着把话接了过来:“韩先生提醒的是,予叔叔您可不能自作主张,到时候苦的,可是您自己。”

    “净儿?”澹台予一脸憋屈。

    窦妙净吩咐周云裳:“请韩先生下去好生招待。”

    “是。”周云裳也看出了寒墨与澹台予的不对付,立即笑着将寒墨引了下去。

    寒墨本就是剔透之人,跟在朱景严身边这么多年,岂会没有这点眼色?更何况,澹台予的生生死死,本就与他无关,说再多也无益。便袖子一甩,辞了朱景严,随周云裳去了。

    澹台予握了握拳,给窦妙净递眼色,示意黑旗盟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窦妙净却装着没看懂,扯了扯窦湛的袖子:“让予叔叔好好歇歇吧,我们去别处说话。”

    窦湛撇了撇嘴,与去宁波相比,自然是澹台予的身子骨要紧些。何况自己在顺风船行入的股只不过是自己手上一部分的财力,若真的没了也就没了,犯不着拿命去拼――去宁波查黑旗盟。是件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事情。

    他扫了两眼窦妙净,便就了然地出去了。

    朱景严低垂的目光,从澹台予身上落到了窦湛的背影上。窦家六房这位大老爷,倒是个懂得随遇而安的人,方才还有些毛躁,此刻却已在窦妙净的话下冷静了下来。

    他笑了笑,拉起窦妙净的手道:“走吧。让你的予叔叔好生歇息。”

    大屋里的人都三三两两地退了出去。澹台予懊恼地捶了床板一下。那该死的寒墨,方才在处理他伤口的时候点了他的穴,他现在整个身子都是麻的。动不了。要是动得了,岂能容朱景严碰净儿。

    窦妙净则在外面轻轻挣开了朱景严,追上窦湛的脚步,将两个人引入茶房坐下。在田庄的好处是。每个屋子都很大,光这一个茶房。便与云露居窦妙净所住内室差不多大了。三人入座,丫鬟们便手脚利索地把烧得正旺的炉子搬过来,搁上铜壶摆好一套茶具,默默退了出去。

    窦湛有些吃惊:“没想到短短时日。丫头你竟然把这些乡野村夫调教地这么好。”

    窦妙净羞赧地解释:“是刘嬷嬷调教地好,我哪会调教人呀,自己都没什么规矩呢。”说着笑起来。温温柔柔地开始拨弄茶具。

    鹤鸣的身影在门口定了定,并未进来。在外禀道:“二爷,已在四周围查过,没有漏网之鱼。”

    朱景严点了点头,鹤鸣的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这个人竟然是朱景严的手下?

    窦湛吃惊。当日在逸风筑,鹤鸣跟澹台予交过手,他当时还觉得此人功夫深不可测,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没想到,竟会是朱景严的手下!

    他忍不住笑起来:“郡王爷的手下,才是调教地真正的好。”

    窦妙净鼓起腮帮子忍住笑,湛叔父只是没见过鹤鸣在细雨面前的样子吧?平素总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对别人手上可一点都不软乎,只有对细雨,那才叫一个清风细雨。

    “怎么了?”他说的话很好笑吗?窦湛不解。

    窦妙净就摇头:“鹤鸣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湛叔父要不要也来喝杯喜酒?新娘子可是从我这里嫁过去的呢。”

    窦湛一愣,这才记起这趟过来的目的。澹台予就是一听到窦妙净要在田庄里送亲,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他之前倒有些疑虑,窦妙净身边能有什么人出嫁?这会儿却是兴致勃勃,哪个姑娘能嫁给那样一个高手?

    他忙问:“是芍月吗?银屏我没听着风声,难道是芍月?”可是一想又不对,芍月刚才还一副狼狈样,哪里是当新娘子的样子。于是忙转了口风,不可思议地道,“你想把周家丫头嫁了?她才几岁呀……”毛都没长齐。

    窦妙净顿时飞了个白眼给他,这个湛叔父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说的都是什么话:“是细雨,是细雨。您没有见过,不是我身边的丫鬟,是行叔叔身边的大丫鬟。”

    朱景严已经忍得肝疼,窦妙净这么一说,他才“噗嗤”一声放肆地笑出来。

    窦湛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地向朱景严拱了拱手:“失敬失敬,原来是郡王爷府上双喜临门,真是可喜可贺。”

    朱景严急急托住他的手,道:“湛兄多礼,若不嫌弃,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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