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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闪耀恋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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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不走。”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得到我的保证,他终于放轻了力道。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往篝火里添加了一些柴火,我拿过冷西亦放下的书翻看着。

    不知道冷西亦是不是早了入睡了,清晨时分,他也醒得比较早。

    我摇头晃脑打瞌睡的样子,不但被他尽收眼底,还受到他的捉弄。他以最小的动静抬起手,放在我鼻子前面。当我垂下头时,他的指尖就顶住我的鼻子,给我弄了一个猪鼻子就“咯咯”地笑出声。

    我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呢,摇摇头,睡意迷糊地问:“醒啦”

    冷西亦又低低地笑了一会儿才止住笑声:“你再睡一会,做好了早餐我喊醒你。”

    “嗯嗯嗯。”困得有几分神志不清,我迷迷糊糊应了句,晃着脑袋,伏在狮鹫兽身上就睡了。

    后来不是冷西亦喊醒我的,而是作为靠枕的吃货狮鹫兽闻到早餐的香味,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当靠枕这么有前途的事,将我弄醒了。

    我喃喃埋怨的同时,冷西亦递给我一碗热汤:“先喝点吧。”

    “谢谢。”喝了几口,倦意被驱散了很多。狮鹫兽已经在大快朵颐地吃着早餐,今天早餐的份量比平常多了很多。

    从狮鹫兽的早餐上移开视线,冷西亦将我的早餐递了过来。他看着我吃,自己却不吃,我忍不住问:“你不吃吗,干嘛一直看着我吃”

    冷西亦叹了一口气,眼底深处笼罩着无法散去的阴霾,如宝石般美丽的异色眸子仿佛被藏进了永恒的夜中,折射不出光亮。

    我看不懂他深藏的情绪,可是我却莫名感到一阵压抑,心脏的跳动都变得沉重。

    “等会儿吃完早餐就起程回去森林。”冷西亦揉揉我的脑袋,漂亮的唇线向上弯起,笑意却传不到眼睛。

    他到底有什么心事呢

    可是我不敢问,我害怕关心他,害怕他对我坦白自己。默默藏起对他的关心,我转而问:“狮鹫兽可以负担吗”

    “可以。”他轻轻拍了拍狮鹫兽的脑袋,狮鹫兽愉快地叫着,继续欢乐地吃东西。

    早餐过后,我们将所有东西和一些新采摘的果子一同放进背包里面,然后沿着水岸向悬崖下方出发。

    “小鸯,你恨我吗”走着走着,冷西亦冷不丁地问。

    “啊”我好半天才呆呆地回神过来。

    “当初我了欺骗你,一声不响离开了你,现在我又强迫你和我在一起。你恨我吗”他又再问一遍。

    “有时候恨你,可是很多时候我恨不起来。”冷西亦注视着我,他的眼神带着疑问,我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当初没有我这样对北惟,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更不会让你又爱又恨,要强迫我留在你身边。是我招惹你来报复,因果循环,我又怎么恨你。”

    要恨的,大概也就只能恨自己吧。我暗暗叹了口气。

    冷西亦沉默了半晌,忽地他拉停我:“我们在这个地上飞上去吧,这里的距离没那么远。”

    他先骑到狮鹫兽上,然后拉我上去,将我圈在他的怀里。微微伏低身子,他拉了拉狮鹫兽身上的简易缰绳,狮鹫兽就助跑着,扇动翅膀飞起来。

    冷西亦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声音紧贴着我耳边响起:“当初离开你不是我的本意,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可是这也是我不得不离开的原因,我要弥补当初犯下的过错,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我以为再也无法见到你了,于是我才那么狠心,将你推到曜的身边。离开你,我比当初北惟死去还要难过。”

    他心平气和地说着,仿佛那是别人的故事。可是我听着,只感到浑身的肌肉都在慢慢僵硬起来。

    我不敢听他剖白,可是整个人却像着了魔一样,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耳朵上。

    “后来我知道惩罚只不过是失去六年的自由,我想跟你坦白一切,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可是当在意大利遇见你和曜在一起,我才发现这样做太自私了,我给了曜希望,不能又擅自破坏。”

    “本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我可以慢慢放下你,然而我却发现,我越来越无法放弃你。就像是潜伏在身体内的毒,时间越长中毒越深,等我意识到事态不能自控时,我已经变得不可药救。所以自私也好,卑鄙也好,即使是威胁你,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

    打从心底有一股无力感涌出,我好像已经预见到了,无论怎样我都无法逃离冷西亦。无论到在天涯海角,他都一定会用尽方法将我桎梏在他身边。

    我想说话,可是我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还能说下去。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他爱我啊。

    最后我只能咬着唇,埋起来脑袋。冷西亦将我搂得更紧,我却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

    他的脸埋在了我脖子上,鼻尖在我的颈动脉上缓缓游弋:“假如那天我没有离开你,我根本不必变得这样自私。小鸯,我想告诉你,每一次离开你,都不是我情愿,可是每一次我都不得不这样做。”

    每一次明明就只有一次,哪里来的每一次我正困惑着,突然却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落在我的皮肤上,沿着脖子滑到锁骨下。

    这是什么微微侧目,冷西亦那张几乎完全埋起来的脸上竟然留着狼狈的水光。眼泪当脑海里闪过这个名词的适合,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

VP281。我说,我爱你

        当脑海里闪过这个名词的适合,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如果我回不去了,你就忘了我吧”尽管在极力掩饰着,可还是能听出冷西亦的声音带着潮意,“当做从来都没有我这个人。可是,如果我们还能相遇,那么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狮鹫兽在水面上斜上而飞,带着湿润气息的风迎面吹来,湿气似乎还带进了眼睛。

    “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可我的声音却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其实我骗了你。昨天狮鹫兽就已经完全康复,足以载你飞回去森林。然而我并没有说出来,甚至还想多骗你一天,这样我就可以多一天和你在一起。”

    “骗就骗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谁还在乎我没那么小气”我感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冷西亦一直不说,都要将我急死了

    然而当他说了之后,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狮鹫兽还没有长成,没有足够的能力载我们同时飞回去森林,它只能承受一个人。两个人已经超过了它的极限,这样我们谁也无法回去,所以只能载一个。”

    “那那让它一次送一个人,我们根本不必一起回去”我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说出来的话像漏风一样。

    “不行,狮鹫兽飞上去之后,就飞不下来了。小鸯,所有的可能性我都想过了,真的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他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将我的手收入掌心,暗哑的声音带着视死如归的平静,“少了我一个重量,狮鹫兽可以飞得更远一些,更高一些。到时候你看清楚方向让狮鹫兽飞过去,能飞多远是多远,落地后马上发出信号弹,会有人找到你的。”

    脑子浆糊般乱成一团,眼睛被晶莹的液体模糊了视线,我只能齉着鼻子,哑声哀求地叫喊着:“不,不要不要这样,冷西亦不要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做我求你”

    “听我说,小鸯你听我说。”他放轻了声音,摇篮曲般温柔,如哄骗般让人神往,“我相信你,你一定很快找到人,然后很快就可以带人来找到我。”

    “你不能替我自作主张”眼泪流入到嘴巴里,我被呛得咳嗽着,咳到整张脸都涨红,“让狮鹫兽飞回去下面我们商量过再做下一步计划你不能这样做”

    “别哭。”

    他冰凉的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乖,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听我的好不好。我终于能体会到当初北惟的心情了,其实无论结果是怎样,我也比北惟幸运的,至少我最后还能吻你。”

    说罢,他环着我的腰,唇瓣贴在我的眼角上,“小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清晰地感受到冷西亦在一点点地拉开与我的距离,我急得不顾一切地拉住他,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双手却被固定住了,不仅如此,就连身体也被系上了绳子,固定在狮鹫兽的背上。

    “小鸯,再见。我希望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你。”他朝我微笑,唇角弯弯,眼睛弯弯,那张俊美的脸此时更是美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他的美丽却被我眼中的泪水糊成一片抽象的颜色。

    “我们先下去商量,我一定听你的,你不能这样就跳下去”整颗心都痛得揪了起来,我的劝说,我的挽留完全没有作用。

    那双环着我手越放越松,他上扬的嘴角笑意更浓。我急疯了,泪痕满脸哽咽道:“不要离开该死,冷西亦我爱你我说,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要离开,不要跳下去。我求你冷西亦,我求你求你”

    然而,他明明很欢欣,可完全没有因我语言上的蛊惑而有一丝丝的回心转意。

    “如果我可以回来,你可不可以真心对我说一句我爱你”他笑着,在阳光下他的眼底闪烁着一抹水晶般明亮的光。

    “小鸯,其实就算不是真心,能够听到你对我说这三个字,我也已经觉得是无憾了。”

    突然,我完全感受不到冷西亦的存在,只见他的身体微微斜着,只是转瞬,他就从狮鹫兽背上滑落,被狮鹫兽甩到了身后。

    “冷西亦”

    那个下坠的人还在保持微笑,保持着美丽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样子。

    有什么在我脑海里炸开,我彻底疯了眼泪蜂涌而出,将眼眶挤得生痛,我声嘶力竭地嘶叫:“回来,你该死的给我回来冷西亦你给我回来回来你给我回来我说了我爱你该死,我可以给你机会你回来回来回来”

    嗓子喊哑了,眼睛被泡肿了。我试图拉着狮鹫兽回头,然而狮鹫兽却无视了我,直飞而上,速度比之前更快来了。

    整颗心仿佛被硬生生挖了出来一般,那空掉的一块“呜呜呜呜”地灌满了风,痛得像是要死掉才能得到解脱。

    其实一切都是有征兆的,然而我发现了,却从未意识过来。

    昨晚他说可以回去森林时,神色就十分不对劲,还莫名其妙地要我看天空说莫名其妙的话。他一定是知道只有一个人可以回去森林,他一定是计划好将回去森林唯一的机会给了我。

    或许再更早之前他就知道狮鹫兽只能载一个人回去森林,因为他不曾将黑暗部落的语言告诉过我。

    他说我可以找到他,可是实际上他已经知道能找到他的几率已经是微乎其微吧。否则,以他的骄傲,他怎么会摆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他怎么会把藏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他一定是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么就没有下次机会。

    冷西亦,你一定不能够有事,你一定要好好的即便几率已经趋向于零,我也会像你说的那样找到你。

    冷西亦,你一定不能够有事,否则,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

VP282。寻归路

        狮鹫兽飞得很高,足以让我眺望到森林的另一端,我轻轻拍了拍狮鹫兽指示方向,它便转了方向径直飞过气,直到没有体力,它才缓缓地降落在森林里面。》

    那种心痛得整个胸腔都在发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在呼吸时,还不时被倒流的眼泪呛得咳嗽。

    然而在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坚强起来,现在只有我可以救冷西亦回来,我不能因为悲伤而浪费一分一秒用力吸了吸鼻子,我往天空放了一个信号弹。好久好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狮鹫兽“呜呜”地凑前来蹭着我的脸,似是要安慰我。见我振作起来,它马上从挂在他身侧的袋子中叼出果子,“咔嚓咔擦”大口吃着,飞快解决了一个,又马上叼出另外一个吃着。

    那时冷西亦放那么多果子进去时我还笑话他,他没有解释,只是苦涩地笑笑。在这刻我终于了解到他那个笑容背后的含义,他知道他无法在我身边照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我准备好事情。在我看不见的身后,原来他已经一切安排妥当。

    其实他多次不让我学暗黑部落的语言,或许就是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说服狮鹫兽返回找他。

    或许我是他的噩运吧。未曾见过我,就已经害他失去了哥哥,现在遇见我,就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憋了回去。

    眼下狮鹫兽吃够了,它咬住我的衣服,拉扯着我让我坐到它的背上。它载着我,又朝边界那边飞回去,直到狮鹫兽再次累了,才落到地上。

    之后我又放了一个信号弹,呆滞地望着天空,久久没有收到回应的信号我才垂下头。

    这一次狮鹫兽似乎累坏了,它吃了点东西后就趴在地上休息。

    随着微风吹过,树叶“沙沙沙”地浅唱出声。偌大的树林仿佛成了蝉的发声器,天上地下只剩这个声音,那么宏大,而我只是沧海一粟的渺小存在。我到底怎么才能逃出去,怎么才能寻找到救助呢森林那么大,随时不带一丝痕迹就可以将我吞噬了。

    慌乱与恐惧无缝不入,然而一想到冷西亦我就不得不坚强起来。一想到他,无论多大的困难都有勇气去克服;一想到他,无论绝望有多深都可以走出来。

    狮鹫兽在睡觉,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书本翻看着,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丝半点对现在的状况有帮助的资料。

    将近入夜时分,狮鹫兽醒过来了,它吃了点东西后又载着我赶了很远的路。到最后时,狮鹫兽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都很难保持平衡,左斜右歪的,几乎不能安全降落。

    哭哑的嗓子又再喊哑了几分。有惊无险地从狮鹫兽背上跳下来,我第一时间就抚着狮鹫兽的脑袋安抚道:“辛苦你了。”

    狮鹫兽“呜呜”低叫着,蹭了蹭我便伏在地上休息。它是累坏了,东西都没有吃就睡着了,还打着很响亮的呼噜。


………………………………

VP283。回应

        我取出一个信号弹往天上放,“嘭的一声照亮了大半个天空,那一刹好像全世界都被照亮了。然而我知道,照亮的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区域,至少这个区域没大到让人发现我。

    “噗”

    好半晌,一声轻得像是火苗被扑灭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愣了半响,心头涌出一阵欣喜,连忙又放了一发信号弹。

    看见远方再次传来回应,我差点喜极而泣。冷西亦,你一定要等我很快,我很快就找人去救你。

    很快。

    可是那些人为什么那么久那么久都没有来

    为了指示方位,他们前进一段时间就会发出信号弹提示方位,我也发出信号弹提示自己的所在,以免他们走偏。

    每次等他们再次发出信号我都觉得时间过得特别长,好像被流放在外太空,时间一个世纪一个世纪地流走。

    天上的月亮从东边慢慢移到西边。仰望着天空,我第一次清晰地认准了东和西两个方位。已经过凌晨了,然而我没有半点睡意,往篝火里加了一点柴火,我又继续抬头望着天空发呆。

    “小绵羊”

    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一个我心心念念已久的声音。我想应答他,可是我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脸上布满泪水,喉咙堵满了浑浊的液体,堵住了我的声音。

    “我在这”声音喑哑而潮湿,我用力吸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晰,变得响亮:“我在这里户曜,我在这里”

    “小绵羊”

    “小绵羊”

    偌大的森林,只有我这里燃起了火光,成为了无垠的黑夜中唯一的指明灯。户曜似乎已经明确地认定地方位,踩着枯枝败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步伐很急很快,那声音几乎是连在一起,连0。1秒都没有断过。

    “小绵羊”

    一个狼狈的身影,撞开浆果灌木丛跌入我的视线内。火光映亮了那张憔悴的脸,下巴布满青色的胡渣子,眼底那一圈也已经沉淀成黑咖啡的颜色。如此憔悴的他,看得我的心都隐隐作痛。

    我知道为了找我,他一定不眠不休了好久。

    他望着我,有些干裂的唇瓣轻轻地上扬,闪烁着水光的眼睛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我找到你了。小绵羊我找到你”

    “户曜”我哑哑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眼前的一切也慢慢被从眼底涌出的水花所模糊。

    “没事,没事了。”他抱着我的脑袋,亲吻着我的发顶,脸颊还来回不断轻蹭着我的脸颊。胡渣子划过我的脸颊,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感到特别实在,特别真实。

    紧随户曜身后,和两位冒险者也陆续走了出来。我猛地意识过来我和户曜太亲昵了,尴尬得连忙推开他。

    “ce呢ce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望了眼周围,没看到冷西亦的存在。而她这么一句话提醒,所有人都惊觉,纷纷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

VP284。找到失落的灵魂

        刚忍住的情绪又控制不住地涌出,我不得不握紧拳头,指甲嵌到肉中,让疼痛使我保持镇静:“我和他跌入了结界,之后遇到了一只受伤的狮鹫兽,我们替狮鹫兽养好伤就让狮鹫兽送我们回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可是到了最后我才知道狮鹫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在狮鹫兽飞到途中,冷西亦冷西亦他从狮鹫兽身上跳到水里了。”

    说着说着,我还是无法忍住情绪,说到最后,想起冷西亦最后那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静谧笑脸,我忍不住哽咽起来。

    “找他快去找他”我吸吸鼻子,可是声音中的湿气怎么都除不掉,我只能继续用发齉的声音说:“他就在悬崖下面的平原上,快快去找他。”

    “冷静点,小姑娘你冷静点。”那个叫的冒险者安慰我,“我们无法到悬崖下面,唯一的方法就只有返回原地,从结界进去。你还记得结界在哪儿吗”

    “记得,我记得我们快回去”其实我已经完全记不住了,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绝对不会放弃。

    叹了口气,她轻轻搭着我的肩膀:“ya,我知道你很担心ce。可是这段时间我们的补给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得回去小镇补充,否则到时候受困的将会是我们。”

    几个人仿佛有愧于我般,都不敢与我直视。虽然我心急如焚,但我知道一意孤行只会将他们也连累了。我默默收回视线,点点头。

    “好,那我们现在赶路回去吧。”释然地笑着,顺势招呼其他人回去。

    我急忙拉住她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

    “狮鹫兽,狮鹫兽怎么办它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吗”狮鹫兽被吵醒后警惕地伏在地上,怯生生的眼神不断地打量着其他人。

    “没问题的。这种产自黑暗部落的生物很稀有,不过认住很厉害,认准主人就是一辈子。它的一辈子,或者你的一辈子。”解释道。

    果然,虽然我不会说黑暗部落的语言,不会与狮鹫兽沟通。不过只要我摸摸它的脑袋,它就特别乖巧,一路上它就跟在我的身后。

    我走在最后方便照看狮鹫兽,户曜生怕我走丢,执意要牵住我的手和我一起走,恨不得将我绑在他身上。

    “你太大惊小怪了,我不会走丢的。”我没辙地望着他。

    “小绵羊,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事吗”轻轻的声音飘入耳中,我恍惚了半秒,脑海里浮现出雪崩时的一幕,默默叹了口气。耳边再次传来户曜的声音:“你已经走丢过一次了,我不允许你再次在我眼皮下消失。”

    “明明准备吃晚餐,可是你却和亦突然消失了,怎么都找不到你们。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你能回来,就算”户曜失神地停住了话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勉强地露出笑容。

    “不说这个了,我们说别的。小绵羊,失落的灵魂已经找到了,等会经过那个地方就施咒将灵魂注入到我们身体内。”

    “嗯,好啊。”我点点头,走了好几步路我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里面的一个小细节,“我们为什么你还没有注入灵魂”

    “我想和你在一起。”口吻似那无风波的海面,几分辽阔几分平淡,然而隐隐让人海面之下就是蕴藏着什么声势浩荡的东西。

    我不清楚“想和你在一起”,是想和我一起进行仪式,还是如果找不到我,他就放弃回去原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和我在一起。

    行走在森林的深处,不时就看到有迷失的灵魂在飘荡,散发着幽蓝色的暗光。因为在赶路,我们直到将近傍晚才停下来休息。

    今天大家的体力消耗都比较严重,煮了大大的一锅都被吃完了,还得多煮一锅。当然,能吃那么多狮鹫兽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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