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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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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槎浩算是逃犯,本来该直接送衙门的,但他这情况不能置之不理,只能先偷偷扣在府里。他压制不住心魔,总是发狂想逃跑,都抓伤好几个送饭的下人了,不得已只能用铁链锁着。
姜曲打开柴房的窗让她先在外头说,察言观色后再决定要不要进去,反正他肯定是能听到的,这人入魔好像除了脸还是原来那张脸,内在心性都被换了一样,入魔真的是挺可怕的。
长生觉得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便道,“我有办法能让你见到王夫人,可只能见两个时辰,还要减去你两个时辰的寿命做代价,你愿意么?”
其实她能猜到陈槎浩选择,但总觉得要陈槎浩亲口说出来才能算。
……
鬼闻到卦燎身上的气味是不敢进来的,所以要把卦燎送出姜府一个晚上,长生烦恼着该送去哪,姜曲笑道,“不是有一处好地方么。”
他指的是金斗楼。
刻骨见到他们三简直当是瘟神来了,已经是要关门放狗了,他冷声道,“你们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么,灯阑一直来追问你们的下落,他以为我包庇你们,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司马鹿鸣给了刻骨很多的银子,足够刻骨几日不做生意,他才答应留卦燎一夜。卦燎拉着长生不放,“媳妇又要不见了。”
长生哄道,“不会的,我明日天一亮就来接你好不好。”
卦燎闹起脾气,抱住长生的腿往上爬,“不好!不好!你上次也说很快来接我,后面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让我找了好久。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去!”
弗恃道,“这样吧,我把他们两个压在这里给你做人质,让你当牛做马陪着你,你就不用担心你媳妇又丢了。”
卦燎想了想,如果是这样他倒是能答应的,只要能确保媳妇不丢,反正姜府他也是玩腻了,“那好吧,那天亮你一定要来接我。”
姜曲道,“师叔,不能换个法子么。”他还想再见见王夫人的,虽已为人母也是弱不禁风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弗恃拍拍他的肩,大义凛然道,“这是为了正道为了帮人,有些小小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又不是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只是看着一个孩子,难道你们两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斗不过一个孩童,这也是一种修行。那个,刻骨老板,五只红烧猪脚外带。”
姜曲眼角抽了抽,“我说师叔,你不会为猪蹄来的吧。”
弗恃也不看他们,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墙上挂着的写了菜名的木牌子,“怎么会呢,我是为了正道而来的。再多加一份红烧狮子头,也是外带。”他对司马鹿鸣和姜曲认真道,“你们两得我教导,你们的本事我知道的,也对你们满是信心,这任务是有些困难,但你们两年轻力壮一定可以克服,我也心疼你们,给你们备了点东西,或者夜里能用上。”弗恃每人分了一包东西,叮嘱道,“夜里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打开。”
………………………………
第九十九章 折元宝
长生想着师父做事很是高深莫测,有时看着虽让人费解,但那也是他们道行不够才体会不出深意所致,师父给的估计是很厉害的法宝。她见司马鹿鸣和姜曲郑重的双手接过,长生临走交代卦燎要听话。
姜离把法界撤了,让下人准备了很多元宝蜡烛,鲜果熟食,如果王露沾真从地府回来,肯定是有鬼差押着,就像上次送走卢幼昭那样,走时要打点买路钱才能送得干净。
长生道谢,姜府的法界立了撤立了撤,连她自己都觉得麻烦了姜家,但姜离还是一句怨言没有愿意帮她。姜离道,“你再这么客气我就不高兴了。”
姜离怕陈槎浩发狂伤人,他身上的铁链依旧锁着。姜离用柳叶给陈槎浩擦了眼,子时果然真见鬼差押着王露沾上来了,只是为了防她逃跑给她披枷带锁。王露沾不过是弱质女流,看了让人很是不忍,姜离贿赂了两个鬼差冥纸,让他们暂时把枷锁取了。
王露沾朝着帮了她的人一一感激跪拜,尤其长生,磕了三个头,她请求道,“我能跟槎浩单独说会儿话么?”
姜离点头,见陈槎浩很是平静,就帮他把铁链也解了,并提醒,“你们母子只有两个时辰。”都说无仇不成父子,无怨不成夫妻,儿女就是眼前债,得还一辈子。她也同情这对母子,但能力有限也只能帮到这了。
长生回到院里,两个鬼差边吃烧肉边喝酒,聊道,“那女人也是可怜,这顺水人情也就帮了。本来害死人就担了罪的。可她儿子之前为非作歹的罪她也担过来了,也不知道要在孽镜地狱里熬多久。”
“所以说万般皆是命,她要是死了就到地府报道,没在阳世又生出后面的种种作孽,也不至于这般。”
弗恃大声喊道,“长生,帮我去倒杯茶来。那金斗楼的猪脚太肥腻,要清清肠胃才得。”
长生应了一声,想着这么晚还喝茶?不过今夜估计也是睡不着的,就去厨房给弗恃煮热水泡茶了,还蒸了五笼包子,这是姜离给她备的夜宵。
她想了想,欲言又止,“师父,我又见到师伯了,她……”
弗恃要倒茶,长生抓起茶壶帮他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弗恃笑道,“我和你师弟要是有一日真成废人了,你得要检讨。”他饮了一口茶,苦笑,“药愚告诉我了,她入魔了。人老了就是啰嗦了,他说了至少十次,听的我耳朵都生茧了。”
弗恃掏了掏耳朵,他很冷静,可长生觉得疯疯癫癫的才适合师父,太一本正经才不对劲,长生怕他难过,安慰道,“如果陈公子能好,师伯也一定能好的,师父不用太担心了。”
弗恃道,“她和陈槎浩不同,陈槎浩还有人性,她的人性跟着那个人死了。这些年我耳闻她的杀戮,但我掩耳盗铃。你说你义父爱跟你讲故事,应该有说过掩耳盗铃吧,有个傻子想偷铃,以为把自己耳朵堵住自己和别人就听不到铃声了。我就是那傻子,她到处的杀人,师父只要听到别人说起她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我就跟自己说那是人云亦云,难免三人成虎。”
“师父不傻,师父是跟师伯感情太深。”
“感情捂住你的耳朵,会蒙住你的眼睛,让你心甘情愿做个瞎子和聋子。”他已经又聋又瞎很多年了,却发现就算不听不看,心里也还是很清楚还是忍不住想,所以干脆把自己灌醉,倒就不用清醒了,“长生,明日等鹿鸣和姜曲回来,我们就回玉虚。”
“为什么?师父,你不找师伯了么?”之前师父宁可眼瞎也要继续找的,现在知道师伯在帝都,怎么就要走了呢。
“因为师父已经不喝酒了。”
长生听不明白,不喝酒跟不找人有什么关系?
弗恃道,“之前中了毒,眼睛虽然好了,但身体还是受了点影响,回玉虚有你几位师伯在,你掌门师伯那还有几味珍贵的草药,等我回去骗来炼成丹药,吃下也能调理的快些。”
长生猜道,“师父,你是不是知道师伯想抓我,你怕自己现在对付不了她?”她虽然蠢,但却依稀感觉的到师父突然改变主意回去不是他嘴里说的那个原因。
“不是,离开昆仑山太久,没听到你师伯唠叨有些挂念了,何况你和鹿鸣不是想我回昆仑山的么,这不是遂了你们意。难道你现在不想师父回去了。”
长生摇头,不是,她当然想师父回去,她只是怕师父是因为她明明想找师伯却不找了,怕他违了心。
弗恃伸手摸摸她的头,“王夫人的事不要告诉陈槎浩,死者已矣生者生存,有时不知道才能活得更好。不是让你撒谎,而是让你保守秘密。”
长生点点头,她想这应该跟鹿鸣让她不要把卢姑娘的事告诉姜曲听的道理一样。她听到姜离在喊她。
弗恃道,“去吧,看看叫你做什么。”
长生起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脸上认真的道,“师父,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孝顺你的,就算以后你老了真的瞎了聋了,我也会照顾你,负责你的生养死葬的。”
弗恃好笑,“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的,哪有挑难听的话说的,这也是门学问,以后好好学。”
长生抓了抓头,想着那她以后跟姜曲学说话好了,姜曲每次说话都能把师姐师妹逗笑,说话这门学问估计玉虚上下只有他掌握最好。
姜离在折元宝,见长生过来了,对她说,“我下午让人去买了些纸扎的马车大宅丫鬟家丁,都是两份,一份烧给王夫人,一份烧给幼昭,只是纸衣没了,长生,你手巧,上次帮幼昭剪的首饰就剪得挺好的。衣服我已经描好了,但我手没你巧,已经剪坏三张纸了,再剪下去就没纸了。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剪几套衣服。”
长生道,“好。”她拿起剪刀照着纸上的线剪,见姜离折的元宝数量有点少,送这个的鬼信差倒是还要抽一份的,剩下的两个鬼分,地府的开销好像比阳间还大,最好烧多些,所以她剪完衣服又帮着折元宝。
………………………………
第一百章 阴山探母
把马车大宅烧完,王露沾从房中飘了出来频频擦眼泪,她对长生和姜离道,“几位的恩情,我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长生心想也不是只有她帮忙,师父师弟姜曲姜姐姐都有份,她要是下辈子一一的还,她下辈子还用做别的事情么,光是还债怕也用完了。姜离道,“倒不用下辈子的,这样吧,我听姜曲说你唱阴山探母唱得很好,不如给我们唱一段就当一笔勾销了。”
长生觉得这主意好,这样一来王夫人就不必觉得亏欠他们什么,弗恃也同意。便在院子里摆了椅子,把姜夫人也一同请来听戏。长生之前虽已经是看过这出戏,但第二次再看又觉得感触不同了。
这对母子也是也是像戏里的相聚完今夜,以后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命,死了地府之中也未必能见到了,今夜可能是母子之间仅存的最后一点缘分。
药愚扛着一面大旗和廉季悲风翻墙进来,没人通知他长生醒了,药愚便想着借子时阴气最重,施法借旗子招魂,没想到刚靠近姜府就感觉阴风阵阵,才没走正门而是爬墙一看究竟,竟发现在闹鬼。而弗恃就这么坐着看,什么也没做。
药愚摸出一张镇鬼的黄符扔了出去,却是半路被弗恃伸手两指夹住截了,弗恃瞄了一眼将其揉成一团随地扔了。
王露沾停了下来,看到药愚很是胆怯退缩,弗恃道,“继续唱吧,总要唱完才算给自己一个交代,总不能又积下一个遗憾。”
药愚扛着棋子杀气腾腾的过来,真恨不得直接用杆子一头戳穿弗恃脑袋,他是酒喝多酒上脑了是么,“那是鬼,你自己不动手,为何还要拦着我动手。”
弗恃让长生站起来让出位置,压着药愚硬是让他坐下了,弗恃指着两个吃的高兴听的高兴的鬼差,让药愚稍安勿躁,“别大呼小叫的,看到了么,别人他们笑话凡间的人少见多怪。”
药愚指着王夫人问,“这女鬼是谁?”
长生怕打扰其他人听戏,压低声音道,“那是王露沾王夫人,就是陈公子的娘。”
药愚吹胡子瞪眼,“你还真把她招惹上来了,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还是你觉得我不是你师父没那资格教训。你怎么能扰乱阴阳,你还配做修道之人么。”
弗恃反问,“她只是个凡夫俗子,你觉得她能差遣阴差么。”弗恃没个正形的嬉皮笑脸伸手抚药愚胸口让他顺气,药愚把他手拍苍蝇那般的拍开,弗恃道,“那位夫人身边有鬼差看着,寅时人家就要走了。又不是害人的厉鬼,你就当可怜可怜这爱子心切的妇人,让她唱完这一出。你也用你的迂腐脑袋想想,如果不是这位王夫人命里注定有这样的造化,阎王怎么能放她上来,你阻了她可就是逆天了。”
廉季道,“师父,弗恃道人倒也说的有理。”
药愚回头瞪徒儿,廉季立马低头认错的样。弗恃笑道,“你徒儿脑子比你好使,你就安静的坐着,反正离寅时也没多久了。”
药愚哼了声,他也不是真铁石心肠,至少比起迟钰长不分好坏,只要是鬼都赶尽杀绝,他也不算迂腐的。他看着长生没好气道,“你醒了也不会来说一声,你师父不懂礼数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不懂。”
长生歉然道,“是我疏忽了,多谢道人关心。”
药愚别扭道,“谁关心你,我是在教你做人,你师父就是太不会做人,才有那么多人不待见他,觉得他面目可憎,你这点可别学他。”
长生乖顺的点头,给药愚倒茶,又恭敬的送上两个包子,药愚端起长辈的架子,倒也觉得长生还算孺子可教。
药愚对弗恃说道,“你带着他们在外头闲晃,估计不知今年又开始了,还是九宫山主动发的帖子,连蓬莱都山高水远的去送了。”
弗恃抢回了肉包子,茶可以给他喝,包子不能让,“不是撤了么。”
“撤什么,那是绯钰当年做了那事,气得九宫山的掌门去玉虚大兴问罪,跟你师父不是还动手了么,打的两败俱伤。这各门各派之间虽说是各自修行,关系却也是有远近亲疏的,就因为他们这么一闹,各门各派的关系也跟着是四分五裂,只能是暂停。”
弗恃回忆道,“老头子脾气不好,我以前总是劝他不要乱发脾气,这哪像修道该有的平心静气,不像道士反而比较像是杀猪的。他不听,结过跟人打了一架,我那日要在肯定会拦着的,没想到他半年后就归西了。跟他打架那个比他还年长八岁,人家都还活的好好的,就他那脾气把自己害死的。”
药愚道,“你虽然嘴上一点也不尊师重道,但你师父跟你感情最深。所以你才处处看九宫山的人不顺眼吧,你对别人都是都是手下留情留有余地的,偏偏那次揍迟钰长跟揍仇人一样。”
弗恃笑道,“你说什么,我打他是他做事太过,损阴德。我是在教他什么叫上天有好生之德。”
药愚斜眼昵他,得了吧,报私仇就是报私仇,倒还说的冠冕堂皇了,“其实那事也不能全然怪九宫山,你自己心里是明白的。因为绯玉干的糊涂事,你师父耗损了不少的真气去填补,跟九宫山掌门打的那家虽是加重了内伤,但也不是主因。真说起来,他是被绯钰害死的,你不过迁怒罢了。”
廉季暗暗吃惊,瞄了长生一样想知道内幕,他如果问师父,师父也肯定不会说的只会骂他多事。结果长生一脸的茫然,好像也是第一次听到。
弗恃不说话了,药愚知弗恃是不乐意听了装哑巴,就是臭脾气,药愚怀里摸出一瓶药,“毒解了身体没全好,这个一日三粒。”他知弗恃未必听话,把药给能让他听话的长生了。“一日三粒知道么。”为怕长生笨得说一次记不住,药愚还特意说了第二次。
弗恃道,“不用了,我明日回玉虚。”
………………………………
第一百零一章 大赦
药愚笑道,“那就对了,总算你没有完全糊涂。”
长生回神继续听王夫人唱曲,没再仔细听弗恃和药愚谈话内容。卯时长生和姜离送陈槎浩去自首,新上任的这位大人的夫人和姜离熟识,姜曲一直道姜离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她跟那官员聊了几句,谈笑风生的。
陈槎浩面无表情,对他来说罪上加罪会怎么判他到都无所谓。姜离没有告诉他,皇上将要大赦,像他这种只是伤过几个人的罪,他主动自首姜家若再出面说说情,最多坐半年牢。
长生想起什么,问他道,“师伯,不是,紫宸道长是不是在灯阑魔王那。”陈槎浩道,“那女道士似乎想救活什么人,而灯阑对她的想法很感兴趣,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是盯上你了,顾姑娘,你自己要小心,最好不要一个人。”
这是他变回正常人以后说的最长一句话了,姜离还以为他惜字如金,觉得自己每个字都很值钱,才这么抠门跟个哑巴差不多。
姜离道,“王夫人的尸骨我会领出来给她挑一处风水地安葬的,你出来就找我吧,我看你武功还算不错,我那在请护院。”
陈槎浩没回答,也不知听见了还是没听见,跟着衙差下去了。长生想他爹娘都死了,虽然还有亲戚,估计也是有等于没有的那种,若姜家愿意收留其实不失为一个好去处,最可怕的就是天地茫茫却无处可去。
姜离对长生道,“你真是他的贵人了,你知道么帝都出现了重明鸟,大臣纷纷上奏说重明鸟是尧帝那时的灵兽代表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是皇上贤德圣明才会得天降祥瑞。所以皇上不止打算免一年赋税,还要大赦。你看,挨家挨户都贴了重明的剪纸。”
长生诧异,刚才没留意,现在留意了一看,果真望过去每户门窗上都贴了只红色的鸡,把门神的画都换下了。不知重明见了是会得意,还是嫌自己的剪纸太丑。他一直不承认自己长的像鸡的,但实时差别只是个头比鸡大而已,外表是一样的。
长生不敢居功,如果皇帝是因为重明才大赦那功劳该是重明的才对,听说她丢魂后每个都着急的给她招魂。
如果魂魄不全她有可能一直醒不过来,或者醒过来了会变笨,她已经很笨了,如果再笨下去那是不给别的笨人活路走了,所以都很紧张的给她喊魂。只有重明像是没事般照样饿了出府觅食,饱了回府睡觉,只当姜府是客栈自由进出。
那时姜离还觉得他没良心,太不把主人的事当事了,可现在细想那感觉倒像肯定长生没事的样子,姜离打算传授她些驯兽的心德,“长生,重明虽然是上古灵兽,但你要拿出做主人的风范,一鞭一个枣才得,不然反倒会被他欺负使唤的,你看他对你都是爱理不理的。”
“可我不是重明的主人。”
“你怎么不是了,不是他会跟着你,看到有人抓你会帮着你,他那么骄傲,还给你当坐骑,鹿鸣和姜曲稍稍靠近他点都被他瞪了,你怎么会不是他主人。”
长生抓抓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我,但他就是跟着我了。”
她们去到金斗楼,这时候刻骨应该准备一会开店接待凡人才对,可长生听不到动静,也闻不见饭菜香。姜离推了一下,门是没锁的。大门打开阳光照了进去,一地的面粉和白米,锅碗瓢盆乱扔,桌椅板凳乱摆,柜台上的笔墨纸砚算盘账本也随地乱丢,像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的浩劫。
司马鹿鸣和姜曲趴在桌子上,姜离担心道,“姜曲,你可别吓我。”
姜曲抬起脸,他俊俏的脸蛋成阴阳脸了,一半是面粉,一半是墨汁,司马鹿鸣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我觉得我一夜老了十岁。”姜曲憔悴道。
姜离大笑,停都停不住,真是太滑稽了,“你是想让你姐我笑死才这样的么。”
卦燎和桃子在二楼又跑又跳,老旧的木头通道震得要塌下来一样。卦燎抱住二楼楼梯的栏杆小屁股朝下滑了下来,跑到长生面前奶声奶气道,“媳妇来接我了,我要抱。”
长生把他抱起来,“有没有乖乖的。”
“有啊有啊,卦燎很乖很乖,不信你可以问桃子。媳妇回去你给我做肉包子吧,我要吃五十个,这里的东西不好吃。”
长生捂住他的小嘴,在人家店里说这种话不好。
刻骨黑着脸把他们全赶出店外,严重警告道不要再来了,关门之前想了想,把司马鹿鸣和姜曲腰间的钱袋明着抢了。这还不够补偿他的,只当送走瘟神,亏点银子他也认了,刻骨挂了一个写着休日二字他的牌子到门上。
姜曲头疼,拍门道道,“你至少给我洗完脸再赶我出来。”但刻骨似乎是真不理了,哪怕他们敲破手,这个样子让他怎么见人,姜曲就怕有姑娘经过,赶紧用衣袖遮脸。
长生奇怪,刻骨不是都开了夜市接着就开日市,好像都不用睡的么。她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昨夜来了什么厉害的妖怪。”
卦燎枕在长生肩上安静的睡了,蜷成一团,嘴皮子抖了抖,开始在长生肩上流口水,可爱得姜离心都要化了,直想偷偷捏他脸儿。
姜曲真心道,“长生,我真是佩服你得五体投地了,昨夜我是不想再提了,我怕做噩梦。”
卦燎好动根本一刻都静不下来,尤其长生不在,更是没人能约束了。他说要玩捉迷藏,他鼻子本来就灵,很轻易寻着味就能找着人了,他和鹿鸣只把这带孩子当任务,打算熬到天亮就得了,所以只是应付着他,装着躲了一下,其实是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卦燎觉得无趣了,就改主意说要玩打仗,把厨房的面粉大米到处撒。他和鹿鸣抓着他,他就变回龙身,浑身滑得像泥鳅把墨汁全倒他们身上,以为小孩子能用吓,威胁打他屁股,他就一尾巴扫得厨房的锅碗瓢盆往他们那砸,接碗碟倒不是难事,左手十个,右手十个也就没了,问题地上除了面粉还有油,滑得他至少摔了二十次。
………………………………
第一百零一二章 闭关
姜曲深深的感叹道,“等再过个几百年,他肯定比他叔叔有能耐。”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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