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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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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想,孙公子,那不是来跟刘茵求亲的那位公子同姓么。
弗恃掀了孙公子的眼皮看了看,“他不是生病是丢魂了。”
丢魂,长生熟,她丢魂不止一次两次的,算半个行家了的,“我去买招魂幡。”
弗恃点头,让她买了招魂幡后把司马鹿鸣他们叫来一起给这孙公子喊魂。
喊了一个下午,万府每个角落都走完了,那孙公子也不见起色。弗恃道有些麻烦了,问刘奶奶,“这位孙公子有没有亲人故友在?若外人喊,魂魄还是没办法回来最好换亲近的人来试。”
刘奶奶道,“听说这孙公子的爹已经去世,他回乡守丧守了四年才刚把丧服脱下,他娘还在乡下,这时候请也来不及。孙公子的至交就是万公子了,可万公子也不在。”
余筝涟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惊吓?”若知道为什么会丢了魂或许还有些办法。
怜玉怕老人家不好理解还打了个比方,“比如见了蛇见了老鼠的,吓了一跳的,有么?被吓到最容易丢魂了。”
刘婆婆问了万婆婆,万婆婆说话口齿有些不太清楚了,但这两位老邻居也是朋友,从年轻时就开始常常聚在一块聊天,刘婆婆倒也能猜懂她的话。
刘婆婆道,“她说孙公子只是来借住两日,因为带了小厮来,也不需要她这个老婆子照顾,她也不知。”
弗恃见床尾有个包袱,问道,“能打开来看看么?”
那孙公子现在都命悬一线了,请了那么多郎中来都没有办法,只让准备好身后事,孙家小厮也怕了,说要去准备带孙公子回乡。弗恃见那万婆婆耳背没反应,他擅自把包袱打开了,见只是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衣服最底下则压了一封信,折成了狐狸形状。
弗恃摊开信看,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姜曲道,“只听这两句就知道这位孙公子是个多情种子,定是为情所困了。以前就曾经听说过有人魂魄出窍去与情人幽会。情之一字,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足够让人丢魂落魄。”
万婆婆在刘婆婆耳边说了几句,刘婆婆道,“这孙公子好像说要来提亲的。”
弗恃问,“知道是想跟哪户人家提亲么?若让他的心上人来给他喊魂也是可以的。”
刘婆婆道,“这个她就不清楚了,得等孙家的小厮回来问他才知道。”
长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听刘茵说起她心上人时会觉得不对劲了,她赶紧回了刘府找到刘茵,刘茵正定定的看着她的黄色玛瑙,她要去还阳,这个肯定带不走的。
“刘姑娘,你快来。”长生去找了把伞帮刘茵遮阳,想着刘茵听到心上人另娶后估计生气得没再偷看过隔壁,即便是听到隔壁有动静也漠不关心了。
因为她听到刘婆婆说,隔壁的主人要卖掉宅子,就算另外住进人来也不奇怪。
“去哪啊?”
长生不知怎么解释,但想着她看到孙公子就明白了。长生一直撑着伞,直到进门时门框把纸伞挤破了,她才想起要收伞。
长生拿了那张纸给刘茵看,上面的字迹和她心上人写给她的诗词字迹是一样的,长生道,“他魂丢了,你能不能把他的魂喊回来。人的魂魄如果不齐全,要不就醒不过来,要不醒过来心智也会有影响的。”
韦虹瑛吃惊道,“师妹,你在说什么。”韦虹瑛后背又突然感觉到冷了,房里估计进来了阴魂,有鬼不奇怪,奇怪的是好像这鬼是长生招来的。
刘茵傻住了,飘到床边看着双眼禁闭的孙公子,跟她曾经偷看过一眼的万公子并不是同一个人。她记得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那声音就是从隔壁墙飘过来的,问她是不是刘府的小姐刘茵。
还说曾见过她,那时她正在和爹娘给穷人派米。
然后他们就开始隔着那面墙聊起来,她让丫鬟去问,丫鬟回来只说隔壁的万老爷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她便再没有猜疑过他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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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路和小路
长生想估计是孙公子知道刘茵死了,伤心太过。刘茵着急道,“我要怎么救他?”
长生道,“要拿着招魂幡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刘茵接过招魂幡,在普通人看来,就像那白幡自己飘起来一样,刘奶奶虽也见多了刘府的怪现象,但也就是听到些莫名的声音,发现东西不在原处而已,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死物能自己飞起来的。
两位老人都受到惊吓了,尤其万婆婆,两眼一闭直接晕过去。
弗恃让韦虹瑛和姜曲把两位老人家扶下去。
喜欢了四年才第一次知道自己心上人真正的名字,这样的喜欢都不知说是可笑还是造化弄人了。刘茵边摇幡边喊,只是并没有见到孙公子的魂。
弗恃道,“应该是不在府里了,上街去找吧。”
镇子太大,只能分开找,长生帮刘茵撑伞,想着若还是由刘茵拿着招魂幡上街,估计当场晕过去的就不只是万婆婆了。长生道,“还是我来拿幡,刘姑娘你喊就得了。”
刘茵心里很乱已没有主意了,长生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想着只要能找到孙公子就得,刘茵打了自己的头,哭道,“我怎么这么笨,我还说你笨,我一直喜欢错了人我都不知道,我不是比你更笨么……对不起顾姑娘,我不是有心说你。”
长生安慰道,“你放心,姜曲常说吉人自有天相。”
他们一直找到了亥时,长生一整日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很,但见刘茵急得火烧眉毛也不好意思说要去吃东西于是就一直忍着,她看了看天,“刘姑娘,我继续找就可以了,你去准备吧,侯域说还阳的时辰不能早不能迟。”
刘茵摇头,“不找到他,我也不要还阳了。”刘茵突然想到,“好像我的庙还没找过。”
长生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刘茵在前面带路。
说是一间庙,但也就是刘家镇的商人来上香祭拜求生意兴隆而已,刘茵毕竟算不上正规的位列仙班的神仙,香火肯定没有阎王庙观音庙这种那么旺盛,也没庙祝打理,谁人进出都得。
庙里黑乎乎的也不点蜡烛,还好长生看得见,正殿里放了一尊刷了金漆的木像,雕刻的是刘茵一手持如意一手捧元宝的像,不说的话长生差点以为是财神庙,果真是有生意人修建的特色。殿里空荡荡的,刘茵失望的喊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真的还记得说过要娶我做妻子,你就应我一声!”
长生道,“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
刘茵蹲下来,抱着腿濠濠大哭,“还说什么君子不会言而无信,道长说的只要对他而言重要的人,一喊他,他就会出来的。我喊了他那么久,他也不理我。那一定是在他心里我一点都不重要。”
孙公子的混恍恍惚惚,循着哭声从神像后飘了出来,长生笑道,“孙公子。”
刘茵用力吸了鼻子,隔着泪花看,看什么都不清楚,她赶紧擦眼睛。
孙公子睁大了眼,眨都不敢眨,“刘姑娘?是你么?是梦还是我死了?”
刘茵又哭又笑,她终于见了心上人了,正真的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跟她想的一样斯斯文文白白净净,就是有些傻乎乎的,“你没死,如果你敢死,我会追到地府去狠狠的揍你一顿。”
“为何要揍我?”
“因为你笨,我也笨。”刘茵抱住他,她等了他好多年,“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你要是早一点来提亲,我可能已经嫁给你了,就不会死了,还死得那么憋屈,死得那么丑。”
孙公子感伤道,“家中有丧事,我在家乡守孝,我以为你收下了我家传的玛瑙,也就明白了我的心意你会愿意等我回来。我还给你寄了信,说守完孝一定会来接你,迟迟没有收到回信,我以为你在生气我不告而别。”
八成他寄信来时她已经死了,还怎么可能看到。“这世上的事果然也要讲时机的,迟一点点都不得,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既然互许过生死,你死了,我也跟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傻话,我如果要你跟我一起死,我还来找你做什么,我想你活着,就算你以后会娶别的姑娘。”
孙公子也是涕泪纵横,“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长生站在一旁听着,觉得很是可歌可泣感人肺腑,但有件事她很想说,可见他们诉衷肠诉得这般投入,又不知什么时机插话进去比较合适。想了想,还是觉得该说,不然他们可能会哭到早上,“刘姑娘,其实你去还阳后就能嫁给孙公子了。”
刘茵愣了愣,好像是。她太激动了,都忘了。她对孙公子道,“我就要还阳了,你要把身子养好,不想能再想傻事。到时就要邻村姓蒋的人家去找我。”
孙公子高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刘茵笑道,“当然是真的,你这书呆子。这一次我不会再认错人了。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
长生拿出瓶子,弗恃说过如果找到孙公子的魂就把魂收进瓶子里带回去,“刘姑娘,你快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刘茵道谢,飘过长生身边时,长生又看到了一些事,刘茵在赶往临村的路上遇到两个饿鬼,刘茵经常请些上路的孤魂野鬼吃香,那两个饿鬼就缠着她要吃的,以至她错过还阳的时辰。
长生拉住她,“刘姑娘。”刘茵奇怪,原来长生不仅能看得见她,还能碰得到她,“刘姑娘,去邻村的路是不是只有一条?”
“不是,有条大道,也有快一点的小路,我要赶过去,所以打算抄小路。”
“那小路路上是不是立了块石头写着渔村?”刘茵奇怪,莫非长生去过?长生见她点头,“你能不能走大路,反正你是用飞的,这时候应该也不算是很迟。不要走小路好不好。”
“为什么?”
“师父也说我不会长话短说,解释一件事会像裹脚布又臭又长。我怕我解释清楚已经鸡叫了,你能不能不要走小路。”
刘茵点头,“你是我的三日朋友,你这么说一定不会害我,我答应你,走大路。”
………………………………
第十一章 命格被改
刘爷爷躺了两日终于可以下床,虽说还要扶着腰慢慢走,但刘奶奶雇了两个长工,刘府的人手多了,弗恃他们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刘奶奶送了他们很多自己晒的咸鱼和菜干让他们带在路上吃。
走时孙公子来送他们了,他朝长生作揖,人是瘦了点,不过面貌焕然一新那般很精神,长生朝他鞠躬,直起身子看到侯域站在阴凉处。长生和弗恃说了一声跑了过去。
侯域问她,“刘茵还阳那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遇见什么人?”
长生担心道,“不会是又出了什么差错吧,难道刘姑娘还阳没有成功?”难道她指错了路,刘姑娘没有及时赶到,错过时辰了?
侯域瞪她道,“你急什么,我有说她没还阳么。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你照着答就得了。”
怪事?长生想了想,从侯域走后开始说起,连她吃了几桶饭吃了什么菜,饭桌前说了什么,带卦燎去了几趟茅房都一一详细的说了。
她这么说说上七天七夜可能都说不完,侯域截住她的话,“你只要说亥时后发生过什么,见过什么人就得了。”
刘茵续命的蜡烛曾经熄灭过,但不晓得什么原因快子时时却又自己点燃了,人与人之间有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就是所谓的缘,而刘茵的命格不知为何被更改了,也就连带这姓孙的命格也被改动了。
生死册上原本这姓孙的只有三十岁的命,一生未娶郁郁而终,也就是说原本注定的是即便刘茵还阳,他们两也是有缘无份。可刘茵的续命蜡烛灭了又点燃后,这姓孙的书生的寿命也跟着添了。
这两人居然是能白首偕老,活到八十。还以为哪里出了问题,阎王还亲自上天庭走了一趟跟月老核实,发现凡人的姻缘簿也改变了,记着刘茵的那页,夫婿的名字变成了这姓孙的。
长生道,“亥时?亥时我和刘姑娘去了她的那间庙,就见了孙公子的魂。然后就没见过其他人了。”
“你确定?”
长生见侯域这么认真,想着这对他很重要,为了不遗漏细节,容她再仔细的想想,长生又从她吃饭那会儿开始想。
侯域抱头,他居然会想着来问顾长生,靠的近连他都变蠢了,“不用想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他还是回去自己查吧,估计会快些。
长生再抬头他侯域已经不见了,弗恃催道,“长生!”
长生跑回去,弗恃问,“你认识的那位找你做什么?”阴间来的,且感觉来头还不小,也不知这丫头怎么认识了,总之就专惹些妖魔鬼怪。
长生道,“他来问我刘姑娘那晚见了谁,后面又说不问了。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他来做什么。”不过知道刘姑娘已经顺利的还阳她就放心了。她想了想问道,“师父,巫山在哪?”
弗恃道,“巫山?泰山以南,黄山以西,武夷山以北昆仑山以东,怎么你想去巫山?”
长生摇头,她只是有些在意而已,巫山――
卦燎的真身毕竟是有些招摇的,所以快到九宫山时,长生还是改回自己御剑,卦燎爬在她背上抱住她的脖子,在问九宫山有什么好玩的。
长生道,“我也没去过,不过卦燎,去了九宫山你要守那里的规矩,也要有礼貌,见了人要问好,不能恶作剧也不能到处乱闯。”
卦燎不高兴了,那不是比在昆仑山还要闷么,弗恃道,“不乱闯是对的,但不恶作剧就不必了,小孩子的天性就是活泼好动,你让他不恶作剧不是扼杀他的天性么。卦燎在昆仑山上怎么和妙众慎灵他们玩的,到了九宫山就怎么跟其他人玩,尤其九宫山的老头,要是看到一个胡子白头发白的老头卦燎就放胆的和他玩,他比慎灵那老太婆还有趣。”
余筝涟韦虹瑛只能是装没听到。
长生想起药愚道人说过师父因为师公的仙逝,迁怒于九宫山,所以看九宫山的人也就谁都不顺眼,“师父,这样不太好。”
弗恃扣了扣鼻子,“卦燎是龙神,这慎灵脾气之差怎么都能在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中排到前五,连她都不敢吭声,其他人又怎么敢不给面子。可况既然是大人了,总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你就让卦燎和其他人玩,别乱闯就得了,九宫山和昆仑山不同,很多地方设了机关。”
卦燎捂着嘴儿笑。
余筝涟韦虹瑛则继续装没听到,跟着怎么一位师叔出门,都不知这些话要烂肚子里还是回去后如实禀报了。
怜玉道,“师叔,要不你给我们说说你过去的威风史吧。是怎么拔得头筹,把其他门派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
“都是些旧事有什么好说的。”弗恃懒懒散散的躺在葫芦上。
长生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只因风中送来一些吵闹声,“好像有人在吵架……好像是药愚道长。”
韦虹瑛仔细听,可什么都没听到,“有么?”
弗恃问,“在哪?”
长生答,“前面。”
往前一段,果真看到有两方人在底下打斗,韦虹瑛惊讶,“师妹,你耳朵莫非是顺风耳么,这么远居然能听得到。”
药愚打的红了眼,弗恃上去拉他,差点没被他曲起的手肘打到眼睛,跟药愚打斗的那位停下来了,是个女的。
弗恃吊儿郎当的道,“还以为谁呢,光天坛的张嫣张真人。药愚你也不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了,一大把岁数,还这么沉不住气,居然跟女人动手你也不怕被笑话。”
司马鹿鸣和姜曲听到光天坛三个字,不动声色的打量那女人。那女人背着一把弓,浓妆艳抹左耳上戴着红色的流苏。两边的小辈还在打着,只是孰强孰弱一眼可以看出,茅山这边,除了廉季全被打趴下了。
药愚骂道,“这个女人居然出言不逊,我要是不教训她我才真不是男人了。你别拉着我,今日我非让她知道我茅山的厉害。”
张嫣道,“弗恃?原来你还没死。”
弗恃笑道,“你比我大那么多,至少大七八岁,你都没死我怎么敢死。”
………………………………
第十二章 六招取胜
廉季一个手刀将对方打晕,赶紧去扶同门师兄弟。张嫣道,“若不是被我说中,你何须这样暴跳如雷。五个弟子中只有一个弟子赢了,赢的还是光天坛去年才收的徒弟,已经是高低立判了,我是好心才提醒你还是带着弟子回去勤加修炼明年再来,免得输的一塌糊涂的难看,才真是败坏茅山的清誉。”
长生想药愚道人虽看着凶,但并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好像有些明白药愚道长为何动手了,哪一个能容忍得下别人对自己门这般派诋毁辱骂。
弗恃没个正经的道,“你这话就太过分了,你要是只是骂药愚骂他脾气像茅坑的石头,骂他长得丑也就算了,勉强也算实话。但怎么能拿茅山来说,难怪他像只斗鸡毛都竖起来了。我要是说你光天坛都是没心没肺没脸没皮你高兴么。”
张嫣脸一下就黑了,长生不知弗恃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也是踩了张嫣尾巴的。
弗恃笑道,“你看你也不高兴吧。我们都活这把岁数了就该讲讲道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真要分输赢,擂台上一较高下就是,何必选在这,也没人鼓掌喝彩,传出去还以为你光天坛做事都是这样偷偷摸摸。”
药愚看到张嫣脸色越发难看,解气了,弗恃脸皮之厚天下无敌的,别人骂他他全然不在意,而他指桑骂槐,嘴巴之狠辣也是一绝。尤其清醒时,女人都不是他对手。
药愚道,“他光天坛做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也不懂欧阳一怎么教徒弟,教得都是目无尊长夜郎自大,弗恃,我今日高兴,请你喝酒。”
弗恃好笑,解下葫芦喝了口茶,“我戒酒了,你忘了。”
姜曲见张嫣身边两个年轻弟子握着兵器往前一步,猜想应该就是光天坛掌门欧阳一的徒弟,那也就是宋容让他们找的人。
倒是得来全部费功夫了,本来就想着这次光天坛也在受邀中,按理,连最不把胜负当回事的徐清掌门都派关门弟子来了,其他门派也更不用说的,欧阳一估计也是,他们也就能顺水推舟顺理成章的找欧阳一的弟子比试。
张嫣道,“我看你也就只有嘴皮子厉害吧,你当初的丑事各门各派谁人不知,你不要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没人在记得了,装得再大义凛然还不是道貌岸然。”
司马鹿鸣皱眉,握拳。弗恃一手拉住他,一手抓了抓后背,“突然身痒,不知道是不是连着几晚没洗澡惹了跳蚤,还是先找一处洗澡吧。”
张嫣使了眼色,欧阳一两个弟子挥剑上前,司马鹿鸣拔剑上前过招,姜曲见机不可失,拦下要动作的余筝涟,“师兄,这种小场面我出场就得了。”说完便也拔了剑上前,用的是宋容的招数。
药愚道,“这两小子的招不是你教的吧。”上次在皇陵中见过,已是觉得精妙,只是他们二人的修为不算上乘无法把剑招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但对付光天坛那两个小子绰绰有余了。
姜曲想着宋容说过要六招之内取胜,便一直在心里数着数,争强好胜可不是他们本意,只是他们当初被迫的答应了宋容,宋容当初根本没让他们选,就定了这么苛刻的规则,不得不全力以赴。
不然又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咒术应验,要是又升级了要他自打身体别的部位怎么办。
司马鹿鸣和姜曲一人送了一脚飞踢,光天坛的弟子单膝跪地用剑撑着身体才没倒下,药愚喊道,“好,也叫他们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姜曲松了口气正好六招。
一回头就见弗恃瞪着,姜曲抓了抓脖子,心里七上八下想着用什么理由搪塞,这师叔戒酒了不太好蒙过去。
弗恃板着脸道,“当然是我教的,我向来喜欢破旧立新不落俗套,自然要想些惊世骇俗的招数。上山吧。”
药愚对张嫣道,“要打擂台上堂堂正正的打。”
九宫山的弟子御剑前来迎接,长生一看,是熟人,就那韩凤生的师兄简云亭。简云亭气量狭小,还记着在皇陵之中挨了打的事,对司马鹿鸣和姜曲自然不给好脸色,一数他们人数。
对弗恃意思意思的敷衍行了个礼后就道,“不知为何会多出两个人来。”
弗恃道,“临时决定多带两个一块来,怎么还要跟你们先报备么。”
简云亭刁难道,“这次邀请的门派较多,床铺也已经是算好了,突然多出两个恐怕不好安排。”
韦虹瑛皱眉,“堂堂九宫山,连一个人都安排不下,还算什么大派,若真是连一张床都腾不出来的,让师妹和这孩子跟我挤一起也就不会为难了吧。还是你想让我们千里迢迢的来,一句床铺不够让我们千里迢迢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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