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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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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想来他也不用说了,瞅着除了其中一个貌不惊人的孩子,其他的应该都是脑袋瓜子精明的。

    姜曲接话道,“方家的人把蛇香草都采完了?”这也太夸张了,不是说曾经漫山遍野都是,采得完么?

    “方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指望着他传灯火。为了让他活命,别说山上的蛇香草,连药材铺里的都高价收了去。”钟大夫道,“是不是采完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半月前上山是没再见了。”

    司马鹿鸣道,“钟大夫既是常上山采药,定对山中熟悉,能不能带我们上山?”

    “你们不信就自己去找,我可没那么多空闲跟你们胡闹。”钟大人大声喊了屋外了女儿过来,指着顾长生她们道,“带她们两个丫头去你房吧。”

    菊香点头,领着长生她们回了房,钱如月挑剔的看了看房里那硬邦邦的**,知道是断断挤不下三个人的,正想着说她可不要睡地上。就听到房门被关紧,接着就是铁链声。

    顾长生几步走到窗户边,才发现窗上钉了隔离的木条,外头的人爬不进来,里头的人也爬不出去。那钟大夫正由外头上锁。顾长生道,“钟大夫,这是干什么!”

    钱如月也走到窗边,见自己被关了起来,随即骂道,“为什么把我们锁住,快开门,听到了没有!”

    她边喊边拍着窗上的木条,医庐本来就不大,这一喊就把人惊动了。司马鹿鸣他们出来就看到菊香房门前的大锁,一把抢了钟大夫手里的钥匙。

    姜曲警惕道,“就是要防贼,锁的也该是大门吧,钟大夫,你是不是锁错地方了。”

    钟大夫白了司马鹿鸣他们一眼,“你们怕我图谋不轨?我真要图谋不轨,也该把你们都弄晕了再做。这丫头大喊大叫,吵得我耳朵疼。”

    司马鹿鸣和姜曲冷静下来想了想,倒也觉得说得有理。这老头怎么看都是普通人,连走路都不怎么稳健,要是想谋财害命,也该先把他们两个年轻力壮的给想办法撂倒了才是。

    姜曲道,“我还没见过这样让人借宿的,你要上锁总有个上锁的理由。”姜曲玩笑道,“还是你担心我们惦念着你医庐里的东西,怕明日起来丢了珍贵药材?”

    钟大夫道,“我把她们锁起来是为了她们好,免得半夜里丢了人。”

    姜曲道,“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走远了就不认识路。无缘无故怎么会丢人。”更何况她们是要休息的,不好好待在房里,大晚上能去哪。

    钟大夫坚持道,“这锁我是一定要上的,你们既然在我们这住下,就要守我的规矩。要不然就都给我走人,免得明日起来让我摊上麻烦。”

    司马鹿鸣也不肯退让半分,“你不说清楚,就把她们像犯人一样的关起来,换到谁身上,都不会同意的。”

    出门时,师父还千叮万嘱要顾着长生,说她笨头笨脑,有时候受了欺负自己都不知道。要他多留神。

    他虽也觉得钟大夫不似对他们有恶意,萍水相逢,却也不到信任到就凭一句话,要把人关了就把人关了的地步。

    钱如月大声道,“你要是不开锁,大不了我就拿剑把这窗户给卸了。看谁能拦得住我。”

    钟大夫拗不过,又是被钱如月不敬的态度气得吹胡子瞪眼。“既是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好自为之。别连累我的女儿。”他把锁开了让钱如月和顾长生出来,之后又把锁锁上。

    菊香走到了窗前,抓着隔离的木条,由房里眼巴巴的看着顾长生,夜凉如水,月华把她的发丝侵染得更是白亮。

    顾长生傻傻的看了一会儿,直到司马鹿鸣喊了声,“师姐。”她才转身跟上司马鹿鸣他们。
………………………………

第二章 上山

    褚斑本来是要把**铺让给顾长生睡的,姜曲道,“那钟大夫虽看着不是坏人,不过行径有些古怪。谁晓得他会不会大半夜溜过来看。他愿意留下我们是以为你病了,要知道我们骗他。估计会气得直接把我们扫地出门。”

    他劝说褚斑既是装病,就索性从头到尾装得像些。本以为这差事不难,明日上山采了蛇香草就走人。可今夜听那钟大夫的话,也不晓得太华山上的蛇香草是否真是被方家采得一株都不剩。若不顺利,说不准还要多留一两日,不得不先做打算。

    顾长生只觉得褚斑年纪最小,本来就该他睡**。顾长生找来两张椅子并在一起,又拿了衣服垫在椅子上,凑合凑合把椅子当**。“我睡这里就好了。”

    姜曲看着她发明创造的**铺,笑道,“这倒是比睡地上好。”也就打算效仿她,挪了桌子缩了手脚,躺上了桌子。

    司马鹿鸣抱着剑靠着墙闭目休息。只听到钱如月问,“那我睡哪?”

    姜曲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圆,表示这屋子里空闲的地方多得是,她任选。“你喜欢哪就睡哪。”言下之意是让她自己顾自己,玉虚山上半个丫鬟都没有,衣食住行都靠自己,她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如今下山粘着司马鹿鸣,装纤弱要人照顾。

    要照顾也是找她表哥。

    果真是听到钱如月娇滴滴的喊了声表哥。司马鹿鸣转了身,宁可是面对墙壁。钱如月只能自个找地方休息。

    姜曲长袖一挥,把蜡烛熄了。室内顿时一片漆黑,顾长生挑了个好位置,正对着窗户,能看到窗外明月皎皎,又是想起刚才菊香瞅她的神情。

    她也觉得这村子有点奇怪,奇怪为什么今日见到的都是老态龙钟的女人,年轻的却是一个也没见,奇怪菊香要是钟大夫的女儿,怎么比钟大夫还要老。只是她有满肚子的疑问,却不像钱如月那样直截了当的问。

    她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是在一声声急促的的叫喊中醒来的。醒来时天空还未完全的亮起来,能听到村里不知是哪一户养的公鸡的鸡啼声,一声一声在驱逐着剩余不多的黑暗。

    顾长生揉着眼坐了起来。

    姜曲和司马鹿鸣已是早醒了,开门去看外头是什么情形。就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进来。

    那男人,顾长生认得,昨日黄昏陆陆续续来医庐接那些女人的男人里,就属他年纪最大,四十上下。那男人急道,“快看看我娘子。”

    顾长生侧头去瞧那女人的脸,不禁错愕。也不晓得是否是她错觉,感觉那女人好像比昨天更老了。再怎么时光飞逝,也不至于一个晚上,脸上和手上又生出许多老人斑来。

    还是她记错了,那女人脸上本就这么多的黑斑。

    钟大夫骂道,“不是告诉你要好好把人看牢么!”

    “是我不好,忍不住打了盹,醒来她就不见了。结果找到她时……”男人已是泣不成声。

    钟大夫全神贯注的诊脉,过了半响,虽是不忍心还是实话告知,“她快不行了,回去准备准备吧。陪她最后一程,也让她死的瞑目。”

    那男人闻言嚎嚎大哭,绝望的抱着妻子走了。菊香站在窗前十分安静的看着,钟大夫走去把女儿房间的锁打开,说道,“去煎药吧,一会儿其他人就要来了。”

    司马鹿鸣心中有所怀疑,只是又不确定自己想的是否是对的,只试探的问道,“那位夫人不知是染了什么怪病?”

    钟大夫将收进屋里的药草拿出来晒。“什么病也没有,过一会儿我去看那孩子,若没事了,你们就赶紧给我走人。”

    他们闻言只好暂时先压下了好奇,回房收拾了下,包袱自然是扔给装病的褚斑看。就只带了防身的武器。

    姜曲帮褚斑拉了拉被子,小声道,“你就躺在**上无病**,若是找不到那药草,说不准还需要你再装几日。会不会睡大街,可就指望你了,你责任重大。”

    钱如月看着褚斑道,“他不跟去,那蛇香草长什么样子,谁认得。”

    褚斑拉过他的包袱打开,从里头拿出一张纸递给顾长生,顾长生打开看,发现纸上画着蛇香草的图。

    姜曲夸赞的揉了褚斑的头,把他头发拨得像是鸟窝一样的乱,“还是你准备周到,连图都画好了。”

    顾长生把图纸折好,放进怀里。姜曲走到门边探出脑袋先瞧了一眼,钟大夫应该是去抓药为一会儿病患上门准备。他打了个手势,钱如月送了他一个无聊的眼神,光明正大的走出大门就好,何必要偷偷摸摸像做贼。

    菊香架着炉子正要生火,看到他们四人似乎是要出门,张了张嘴,顾长生用祈求的眼神睨着她,食指压在嘴巴上,做了别出声的手势。

    钟大夫本来就打算把他们赶走,结果他们把褚斑扔在了医庐里,被他知道了,估计走不成。

    菊香终还是没出声,目送着他们几个偷溜了出去。

    本来还想着找个熟悉山上情况的人领路能事半功倍,想着钟大夫不肯领路,应该总有人愿意吧。姜曲又去拍了几处人家的门,可惜这村子死气沉沉,还像昨天他们来时那样,没一户来应门的。

    几次尝试后,终于是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己。总以为是有钱好办事,碰了钉子才晓得这银子也不是处处都能行方便的,别说找人带路,恐怕就是大喊一声,谁来给我开个门,我就立马给他一两银子,都没人回应的。

    他们四个也就只能打消了念头自个上山了。

    太阳出来后,山上的雾气倒也是渐渐的散去。绿草茵茵,四个人八只眼睛四处张望,就怕是遗漏了哪一处。

    只是找了大半天别说是蛇香草了,连条蛇都找不着。钱如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始担心起来,“要是真找不到怎么办?”

    姜曲笑道,“那就有人要一辈子带着面巾过了。”

    钱如月皱眉,抬脚要踢姜曲,姜曲往左一偏,聪明的躲到司马鹿鸣身边,钱如月果真是立马收住了脚。

    司马鹿鸣道,“真不得,只能去方家求药了。”

    钱如月抱怨道,“那还上山干什么。”为了瞧得清楚,不能御剑飞行,只能徒步,这太阳一照,没走多久就会又累又热,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既是方家有蛇香草,直接上门要不就好,大不了跟他们买。”

    姜曲把手肘搁在司马鹿鸣肩上,司马鹿鸣瞪他,他倒是不怕死,依旧维持着这个动作,“我的钱大小姐,你没听这钟大夫说这方老爷以前为官了,估计不缺那点银子。如今都没走到一个时辰,你就嚷嚷,我们这些人也不知是为了谁走这一趟的,那我们该跟谁嚷嚷。”

    钱如月无理取闹道,“要不是你和顾长生,我的脸至于弄成这样么,别说那么好听是为了我,你们也是想着将功折罪这才跟来的。”

    姜曲摇摇头,只觉得司马鹿鸣能忍着表妹多年,忍功已不是一般的好。他一直觉得美人偶尔耍耍脾气无理取闹有时倒也颇为可爱。只是那钱如月一日十二时辰都在无理取闹,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只想着好男不跟女斗,“当我说错了,好么。”

    钱如月还一副理所当然,“本来就是你们的错。”

    司马鹿鸣抖了肩膀,不习惯姜曲的勾肩搭背。钱如月和姜曲一左一右的把他夹在中间,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他不悦,司马鹿鸣加快了步子,宁可是和话少的顾长生并肩走。

    “表哥。”钱如月也懒得理会姜曲了,娇声喊着,飞快的粘了上去。

    顾长生看见前头不远有块拦路大石,这山上有石原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没石反倒才奇怪。只是走近看,发现那是用朱砂洋洋洒洒的写了许多字。姜曲道,“这太华山上居然放了石敢当。”

    “石敢当?”钱如月只觉得姜曲那口气有小题大做之嫌,“不就一块普通的石头么。”一块石头也有名字?

    顾长生倒是听过她义父说起过这关于石敢当的故事。说这石敢当本来是块灵石,有百姓见它巨大能挡风挡煞,就在上头刻了字,保一方平安。这石头吸收了日月精华成了妖精,把路过的人压死专门吸纳人的精元,差点就要成魔了。后来是得了仙人的点化,才得了道。

    姜曲道,“各处风俗不同,信奉自然也不同,有的地方拜火神祝融,有的拜水神共工。而石敢当也是得道的神仙,能振家宅压不祥,辟邪止煞。”

    钱如月嗤之以鼻,“随随便便的找块石头,刻上石敢当三个字,就当是神仙显灵?至少也该建座庙来供奉神像。”这样寒寒酸酸的找块石头就当神像,她要是石头化的那叫石敢当的大神,也不保佑这些人。

    顾长生想起田家村她家那间破破烂烂的阎王庙,连供奉的酒都提供不了,只能每天请阎王爷喝清水。她低声喃道,“心诚则灵,本来这也跟是否建庙宇,供奉香火多少没什么关系。那是种心意,条件允许如在玉虚派,便可日日给鸿钧老祖的佛像奉香烛新鲜蔬果,条件不允许的,奉普通的水也是一样的。”

    司马鹿鸣和姜曲都有些讶异,看不出这顾长生呆头呆脑,偶尔倒也能说出些虽是浅显易懂,却也非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司马鹿鸣道,“石敢当的原形本就是一块石头,何必非要画蛇添足,按照人的模样来建神像。”

    钱如月不语。

    姜曲道,“这石敢当摆放也是有学问的,一般是立在街巷路冲水格处也就是凶位。太华山是灵地,何来凶位一说,放块石敢当在这里不就说不通了么。”

    顾长生好学的问道,“什么叫路冲水格?”

    姜曲想着说太复杂了怕她也听不懂,便组织了话试着解释得通俗易懂些,“水拥有的“气”会有冲煞的情形,你的屋子后边要是大道或是河流,与你屋子成了一个丁字状,而正好你大门又是又是对着大道或是河流,你每日打开门,便是瞧见那大道或是河流朝你刺过来,那不就像是刺过来的长矛了么?”

    钱如月翻了白眼,只觉得他在卖弄,而顾长生则老实的表示,这风水一门听起来果真是很高深的学问,只是――“听不懂。”

    姜曲也不在意,笑了笑道,“听不懂就算了吧,只是想说这山上根本就没人烟,石敢当是立来辟邪保人的,立在这完全不按格局。”

    司马鹿鸣轻声道,“山上是没人烟,可是山下有人。”

    顾长生盯着那石头上的文字,抓了抓头道,“我怎么读着上边的句子觉得熟悉。”

    她这么一说,司马鹿鸣也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是《开元道藏》里的其中一篇。”

    顾长生反应了过来,难怪她眼熟,不久前弗恃才教过的,只是她怎么也背不下来。弗恃便叫她抄写了好几遍,说抄到她连做梦都在抄书时,也就能背下来了。
………………………………

第三章 石头

    钱如月道,“就算是在石头上刻《开元道藏》又能如何?”或许运这块石头过来的人本身也是修道之人,他喜欢在这上头刻字,难道还不许他刻么。“我们到底是来找蛇香草还是来研究石头的。”

    姜曲摸着下巴笑道,“当然是来找石头的,不过我看这山这么大,我们四个人这样找,效率太慢。不如分头找吧。”他面对着太阳站着,伸出左手道,“我和长生往这边走,至于鹿鸣师弟……”他知钱如月就盼着跟司马鹿鸣独处,自然是百般愿意的。

    钱如月欢喜,指了与他们选的相反的方向,“我和表哥往那边。”

    司马鹿鸣瞪了过来,姜曲早就练就视而不见的本事,也不等司马鹿鸣表示他是否愿意,就拉着顾长生转身走。顾长生回头,看到司马鹿鸣寒气逼人的脸色,不确定道,“这样好么?”

    她看司马鹿鸣好像不怎么欢喜这建议。

    姜曲反问,“难道你还想和钱如月一起走?我家中也有姐妹,也是娇生惯养,只是没想到钱如月比我家中那几个小姐脾气还厉害。”他原以为这天底下已经没有他应付不了的女人,看来是修行不够,“那钱大小姐就怕司马鹿鸣的那张冷脸,司马鹿鸣要真受不了了,摆出脸色,钱如月也就不会再烦他了。”

    顾长生想了想,好像姜曲说的也对,也就没再讲话。

    姜曲有些后悔出门太急,忘了备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话太多,口干舌燥,心想着可能得忍着口渴忍到下山了。结果眼角瞟见左边不远一棵果树树枝上结满了果子,似在跟他招手。“我去摘几个果子。”

    顾长生本想跟着一块去摘,爬树这一项她也会。

    姜曲笑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就好,我可从不让姑娘家干累活。”

    姜曲说完就直奔果树,顾长生坐到石头上等他。居高临下俯瞰着山下的景致,甚至能看到钟大夫住的村子。只是感觉那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罩住了顶头的那片天,显得阴暗阴暗的。顾长生抬头往天上望,太阳光太耀眼刺得她都眯起眼了。她揉了揉眼睛,确定村子顶头的那片天并没有飘过云挡着阳光。

    还是她眼花了?

    一阵微风拂过,风中除了带着青草泥土的气味,还有淡淡的泛着甜的味儿,像是以前在田家村,田宝生辰时,田宝的娘专门在灶头里蒸了的白糖糕点飘出来的香味。

    她四处张望,想知道这味儿是哪飘来的。然后就见到一个姑娘,右手手臂上挎着一个竹篮,左手抓着一把花在往山上走。那花梗上生着小小的淡紫色的花朵,叶子是细长细长的。

    她赶紧拿出褚斑给的图对照。

    “长生。”姜曲摘了许多果子回来,顾长生听到他叫唤,回头应他,他就随手扔了一个果子过去给她。才这么一分神的功夫,顾长生再看,哪里还有那姑娘的身影。

    姜曲咬了一口果子解渴,“看什么呢?”

    顾长生回道,“我刚才好像看到蛇香草了。”

    “在哪?”放眼望去,只有草色青青。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不过和图上画的很像。有个姑娘拿着,往山上走了。”

    她与姜曲循着那姑娘消失的方向上山,直走到山顶,也没再见到那姑娘。这山上四面八方的都是路,那姑娘上山或许为采药还在山上哪一处逗留,也或许已下山了也不一定,总之要找个人不容易只能靠碰运气。

    而显然他们没这个运气。

    姜曲在四周转了一会儿,确定这里也没有蛇香草后,只觉得真是尽力了,找不到也没办法,就看司马鹿鸣那有没有消息,要是他那也找不到,就要开始考虑从方家下手了。

    太华山顶就唯有一棵大树,生在陡峻的边缘,树干倾斜着,枝叶朝外延伸,姜曲道,“长成这样居然没有掉下去。”可见那树干是有牢牢的抓着土壤,生命有够顽强。

    顾长生看到那树干上有道伤痕,似乎是被斧子或是其他什么利器劈过的痕迹,也不知怎么的就问道,“你说它会疼么?”

    姜曲笑道,“这万物存活在世上久了,听闻都有灵性。或许知道吧,只是知道又能如何,真是被砍断了,那也就是它的劫了。下山吧,我们在山脚等他们,那里比较舒服。”

    顾长生点头,吸了一口气,依旧有闻到那香甜的味道,“姜曲,你有没有闻到甜味?”

    姜曲误会道,“你肚子饿了?”

    顾长生笑着摇头,显然这味道只有她一个闻到,除了眼花,鼻子也开始出毛病了?她心里想着,不由也揉了两下鼻子……

    还以为会是他们等司马鹿鸣和钱如月,哪知道他们下到山脚,那两人已是在了,钱如月一脸沮丧,司马鹿鸣还是寒着脸,散着生人勿进气场。姜曲小声喃着,像是在提醒自己,“一会儿还是少说话为妙。”

    回村子的路上,姜曲聪明的走在最后头,不想被殃及池鱼。钱如月总不时打量司马鹿鸣的脸色,则是心不在焉。顾长生叹气,才想着要不要说几句缓和一下气氛,虽说这搞气氛不是她专长。

    “这个……那个……”她口拙,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倒是瞄到从旁边的屋子未关紧的门缝中滚出了东西,正是滚到钱如月的脚下。“小心!”可惜为时已晚。

    钱如月都心不在焉了,自然也不会留意脚下。她一脚踩在那硬邦邦东西上,差点摔跤,站稳后抬脚发现不过是块形状较为浑圆的石头后,只觉得什么都来欺负她,连石头都欺负她。便是气愤的一踢,石头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了。

    有个男人一脸着急的从屋子里出来,正是今日刚死了娘子,钟大夫劝他回家置办丧事的那男人。他见到长生他们就问,“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那男人头发散乱,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心过度,神智不太清楚,一直就追问着那句。

    顾长生心想他要找的可能是那块被踢飞的石头,赶紧低头找。那男人问完了司马鹿鸣又想问钱如月,他那手脏兮兮的,也不晓得刚摸过什么,指甲缝都是黑的。

    钱如月嫌弃的躲开,就怕那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衣服,“那块破石头?谁知去哪了。”

    男人越发激动起来,“你见过了,在哪里,你藏到哪里去了!”边说着边又把手伸了过去,似乎以为钱如月是把东**起来了,要搜她身。

    司马鹿鸣抓住他的手腕,“那石头的确不在她身上,只是既是因为我们而遗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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