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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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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道,“可这是帝都,不是应该有很多佛寺道观和神庙么?应该是受到神佛庇护,不应该会有这么多妖怪。”
司马鹿鸣不大喜欢甜食,见长生他们都吃了起来,他却是碰也不碰那糕点。“这世间万物都依循天道,六道众生也是,若是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那是最好。”
卦燎把糕点塞得腮帮子鼓鼓的,因为好吃,还没咽下去就又伸手抓过一块来,“我爷爷也说不要太过插手凡人的事,不过长生是我媳妇,要另当别……”他想不起那词怎么说了。
姜曲教道,“另当别论。”
卦燎撅起嘴道,“风骚脸爱卖弄。”
隔壁卖花灯的小贩送了几盏花灯来,中秋夜市,这老板娘也要摆摊子,就订了几盏灯来装饰也为应节。
卦燎新奇的跳下椅子,跑到老板娘跟前,盯着她手里那盏花灯。老板娘见他可爱,送了他一盏。
长生想着小本买卖营生不容易,就掏了钱来想跟她买,那老板娘笑道,“这灯笼又不值多少钱,就给孩子拿去玩吧,你们以后多来光顾就好。”
长生与老板娘道谢,姜曲则干脆又多买了八块糕点,说带回去孝敬姜离。
卦燎兴致勃勃的玩起手里的灯笼,翻来翻去的看。长生摸摸他的头,正要叮嘱他,这是纸做的要小心爱护,却是瞥见前面的小巷里,好像有个孩子探着头往他们这边瞧。
那孩子看到长生在看他,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长生他们回到姜府,钱如月和怜玉早他们回来。钱如月一见姜曲,认定司马鹿鸣不会无声无息把她扔下,必定是姜曲把他教坏的,对着姜曲就一顿骂。而怜玉一心维护师弟,姜曲还没出声,已先代他出头,这怜玉和钱如月的战火是从街上一路蔓延回了姜府。
卦燎乐滋滋的把灯笼拿回房,迫不及待说要点亮,长生笑道,“要在晚上点,才漂亮。”
入夜后,长生点亮了灯笼把它插在床尾,卦燎一边听着长生给他说故事,一边盯着灯看,没一会就睡着了。
长生给他掖了掖被子,也睡下了。
卦燎睡觉一向不安分,踢掉自己的小被子后,翻身抱住了长生的被子,他梦中正抱着那盏花灯腾云驾雾,他抓着长生的被子转了一个圈,在床上又打了一个转,胖胖的脚丫子搁在了长生脸上。
长生没了被子,夜里天凉,吹进一阵凉风把她冷醒了。
隔着纱帐,她看到外头朦朦胧胧,有人踮着脚在拿床尾的灯笼。她撩起纱帐,看到白日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见她醒来,受了惊。跳起来抓住灯笼后,化作一只白鹿,嘴里咬住灯笼的柄,脚下踩了云雾,从窗口飞了出去。
长生傻眼。
卦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嘴角还流着口水,“媳妇,怎么了?”他看到床尾空荡荡的,他的灯笼不见了,急得跳下了床。卦燎跑到窗前看到灯笼在夜空中发出的一点微弱的亮光,大声喊道,“小偷,把灯笼还给我!”
卦燎变成小龙,也从窗口飞了出去。
长生反应过来,赶紧穿鞋去追。
卦燎边追边喊,“你把灯笼还给我!”
白鹿拼命的跑一句也不回应。卦燎生气,张嘴喷出了火,白鹿险险的避开,火倒是没烧中它分毫,可惜烧着了灯笼。白鹿见灯笼着火,把灯笼扔了。
卦燎见他今日才得的新玩具没了,嚷着要给他的灯笼报仇,上前一口咬住白鹿的屁股。白鹿引颈长鸣用头上的鹿角使尽了力气去撞卦燎的脑袋,撞得卦燎晕头转向两眼冒星,看着天上的北斗七星都多出了两颗星子。
白鹿想跑,卦燎摇了摇脑袋,怎会让它如愿,又扑了上去咬。
长生抬头就见这一龙一鹿在天上打的不可开交,你死我活。“卦燎,别打了,我再送一个灯笼给你。”
卦燎打得两眼发红,哪里还听得见。龙爪在对方脸上狠很挠了一爪子,白鹿也不甘示弱抬起鹿蹄踹了卦燎一脚。
那一龙一鹿抱在一块从天上落了下来砸在了姜离准备中秋要祭月的神台上,砰的一声把神台砸得支离破碎。
一龙一鹿都变回孩子模样,扭抱在一块对对方拳打脚踢,而且都是两眼挂着眼泪,鼻子挂着两管鼻涕,边哭得大声边打。
那巨响惊动了姜府巡夜的下人。
长生只得上前一手抱过一个孩子趁着还没被人发现溜回房。
卦燎和那孩子分别扯着对方的小髻,长生想把他们两个分开。卦燎一挥手打在她眼角处,长生捂着眼睛,只能单眼瞧他们。卦燎见闯了祸,终于停下来不再张牙舞爪了,怯生生的看着她。
那孩子也是一脸羞怯的看她。
长生道,“乖孩子是不该打架的。”
卦燎泪珠子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委屈,“可我的灯笼没有了,被他弄坏了。”
她摸摸卦燎的头,安慰道,“我明日再买一个给你。”
那与卦燎个子差不多高的孩子,垂着脑袋,带了些羞涩的跟她道歉道,“鹿儿不是有意的。”
卦燎不接受,踢着脚哭道,“你就是有意的,要来偷我的灯笼,你这个小偷,偷别人的东西不要脸。”
卦燎被踢得额头肿了一块,那叫鹿儿的孩子也好不到哪,脸上被卦燎抓了几道痕。长生从包袱里拿了褚斑送给她的伤药,抹了一点到卦燎额头,就是不太清楚凡人的药对神仙是不是也管用。
她看了看鹿儿,也抹了一点到他脸上,“为什么要拿我们的灯笼呢?”
鹿儿怯生生的道,“我以为那是我的灯笼。”
卦燎跳起来道,“那是我的!”
长生道,“卦燎的灯笼是今日我们上街时一位大婶送给他的。”
鹿儿点头,“我知道。”他的灯笼不见了以后他一直在街上找,有瞧见。然后他就偷偷的跟着他们,见他们都进了姜府,就想着等晚上他们都睡着了,他再进来拿灯笼的。“不过那个不是我的灯笼,我灯笼是敖岸山的水仙花瓣做的,不会这么容易烧烂。”
所以刚才卦燎喷火把灯笼烧了以后,他就知道弄错了。
长生问,“你的灯笼是在哪里不见的,什么时候丢的?”
鹿儿摇摇头。
原来鹿儿有位姐姐远嫁到了东南方的一座仙山,因为有了身孕,不方便回娘家,鹿儿的娘见中秋临近,怕女儿思乡,就叫鹿儿送盏亲手制作的花灯过去。结果鹿儿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家,经过帝都时,见识了人间的花花世界,只觉得什么都很新奇有趣。
他看到街上有好多的小孩子在追逐打闹玩游戏,一时贪玩变成了孩子的样子混在其中玩闹了起来。
直到了日落西山,那些小孩子都回家吃饭去了,他才发现灯笼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卦燎拍手道,“活该。”
鹿儿瞪了卦燎,瞪完后又愁眉苦脸起来,“灯笼不见了,我不能去姐姐那,又不能回家。娘要是知道我把灯笼弄丢了,一定会处罚我的。”
卦燎道,“你娘一定会狠狠打你屁股。就像我每次做错事,我娘打我屁股一样。”最好打一百下,这样他才开心。
鹿儿哇哇大哭了起来。
长生就怕惊动府里的人,忙安慰道,“别哭了。”
鹿儿却是止不住,长生见他可怜,心软道,“这样吧,我也帮你找。”
鹿儿泪眼汪汪的看向她,用力的抽了抽鼻涕,“真的?”
长生点头,“或许是被人捡起了,总要等到明日人家出来做生意了,再上街去问问。你今晚留在这跟卦燎一块睡吧。”
卦燎不答应,“不要。”他跳上床铺,明明手短脚也短,连床铺二分一都占不到,还要躺成大字形,把床铺霸占,“我讨厌他,我不要跟他睡。”
“哼,我也不要跟你睡。”鹿儿害羞的对长生道,“谢谢姐姐。”他走到墙角,变回原形趴着。
长生叹气,至少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打架了。
她从床上拿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鹿儿身上。
………………………………
第十章 白鹿
卦燎闹别扭,快到了寅时才又睡下,结果早上任凭长生怎么喊怎么摇就是起不来。长生只好自己去用早膳,想着一会儿拿几个馒头回来给他们吃。
大厅里吵哄哄的,姜府的下人抱着木头进进出出,姜离则是大早上就黑着脸,白粥也是只喝了两口就走了。姜弦月入宫了,姜夫人则习惯在自己房中用膳,所以偌大的厅里就几个人在。
钱如月和怜玉边咬着馒头边互瞪。
司马鹿鸣见到她眼角带伤,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姜曲笑道,“不会是半夜滚下床,撞伤的吧。”
长生无精打采的,卦燎闹腾,她也没怎么睡好。“姜离姐姐不和我们一块吃么?”
姜曲帮她舀了白粥,又递给她馒头,“昨夜也不知是谁,将祭月的神台弄垮了,我姐气得半死,说要给她逮住,非抽筋扒皮不可。”
长生心虚,手一抖,粥打翻了大半碗,她要被抽筋扒皮了么。姜曲见她这样,试探道,“该不会你知道什么吧。”
长生不打自招,紧张道,“我不是有意的。”
姜曲半信半疑,“你别告诉我是你干的。”总管刚才来禀说是那神台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坏的,可他横看竖看长生这纤细的身形,跟重这个字也不沾边吧。
长生也没想过瞒着司马鹿鸣他们,就将昨夜的事一五一十与他们说了。她想她一会儿是不是该去跟姜离姐姐认个错。
姜曲道,“认什么错,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摸了几个馒头,听到长生说她房里躲着一头白鹿,就已经是坐不住了。这白鹿是瑞兽,听闻寿星公的坐骑就是一头白鹿。
姜曲兴致勃勃一马当先的跑进了她的房。鹿儿见到生人进来防备得很,跳上了床铺从卦燎身上踩了过去,印了一个十分清楚的脚印在卦燎脸上。
卦燎痛得跳起来,认定了鹿儿是故意的,那是对他这个男子汉的挑衅,便是抓着鹿角要骑上鹿身去。
跟在姜曲后头的长生急忙道,“卦燎,不是说了乖孩子不能打架么。”
卦燎嘟起嘴,使性子钻进了被窝里。
鹿儿见进房里来的都是长生认识的人,他对长生很是信任。就变了人形,有礼貌的跟大伙打招呼。
………………………………
第十一章 找灯笼
“还真是白鹿。”姜曲羡慕道,“长生你运气怎么这么好,什么好事都让你遇上。”
长生碰了碰眼角的伤,要是这两个孩子能和平共处,她会觉得运气好这三个字比较贴切。
鹿儿虽是与长生昨夜才认识,却是很喜欢她,“长生姐姐是好人,要给鹿儿找灯笼。”
“我也能给你找灯笼,我也是好人。你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馒头?”姜曲笑眯眯的,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类似拐卖小孩的人口贩子。
卦燎听到吃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从姜曲手里抢过吃的塞进了嘴里,不给鹿儿。鹿儿瞪他,忘了自己与卦燎也差不多的年纪,十分看不起他的行为举止的样子说道,“我才不跟小孩子计较。”
“你才是小孩子。”卦燎跳了起来抱住长生的腰,“媳妇,你说要给我买灯笼的。”
鹿儿跳下床拽住长生右边的袖子,“姐姐说要给我找灯笼的。”
怜玉只看到了长生的抢手,没看到长生被东拉西扯左右为难,“人家说心肠好的人,最容易让小孩子喜欢上了,见到长生师妹,就知这话不假。不似有的人,只会惹人讨厌。”
钱如月怎会听不出指桑骂槐,她狠狠的踩了怜玉的脚,疼得怜玉抱着脚丫子直跳。
卦燎和鹿儿一直争执长生先要帮谁,长生只得同时安抚,“我现在马上上街,给卦燎你买灯笼,也给鹿儿你找灯笼好么。”
卦燎拉着长生左手,鹿儿拉着长生右手。姜府的人见他们出去,纳闷府里怎么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个孩子。
长生早膳没吃只得饿着肚子上街去,卦燎和鹿儿压根就是孩子心性,出了府看到大街上的零食和玩具,已是忘了本来目的,像是脱缰的野马甩开了她的手就去看玩具。
长生捂着肚子,肚子里的蛔虫一直在叫,她却没办法,只能弯腰收腹,想着这样或许能不那么饿。
司马鹿鸣去买了两个肉包子给她,她接过滚烫的包子,傻笑道,“谢谢师弟。”
姜曲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见司马鹿鸣还是一本正经的,“长生,你说卦燎和鹿儿那样喜欢你,是不是你抹了什么香粉,专吸引那些珍奇异兽的?”姜曲有些轻佻的搂过长生肩膀,鼻子凑向她的脖子,“让我闻一闻。”
长生还没反应过来,司马鹿鸣已经是一巴掌盖在姜曲脸上,阻止他在靠近。钱如月看出了姜曲的故意,上前推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曲两手一摊,笑道,“没什么。”
怜玉走到姜曲身边,伸出他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师弟,我昨夜沐浴特地用了皂角,你闻闻,也挺香的。”
姜曲当耳背没听见,大声喊了鹿儿的名字。
鹿儿抓着一个面具就跑了过来,还没给老板银子,急得老板在他后头追。姜曲给了那老板钱,问鹿儿道,“你的灯笼是什么样的?”
鹿儿想了想,道,“我的灯笼是淡黄色的。”
姜曲又问,“上头有没有画什么图?”
鹿儿摇头,“没有。”
这样的线索也未免太少,中秋佳节,几乎每间铺子,挨家挨户都会挂花灯,淡黄色的灯笼,也不晓得帝都有多少盏。
怜玉道,“你再想想,有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
钱如月不想找,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不同。“这里的灯笼这么多,能找得回才怪呢。依我看,干脆就随便买一盏淡黄色的送过去就说是你娘给你的那盏不就好了。”
鹿儿道,“这可不行,我不能骗我姐姐,她若是知道那是假的,会伤心的。”
长生摸了摸鹿儿的头,夸奖他的诚实。鹿儿害羞,想起道,“我的花灯是敖岸山的水仙花瓣做的,点亮的时候有很香的味道,不过我娘说不能叫凡人闻见那香味,说是能魅惑凡人。”
长生心想,这可糟了,若是被人捡去了,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花灯点了来玩,不就出事了么。
司马鹿鸣道,“分开找吧,不管找不找得到午时在这里等。”
大伙分开了走,卦燎和白鹿却是争着要跟着长生,长生只好边找,便兼顾照顾他们两个顽皮孩子的任务。她实现了她的承诺给卦燎买了一盏灯笼,然后商量道,“卦燎,我们一块帮鹿儿找好么?”
多一个帮手,总多一份希望。否则这么多花灯,她怕眼花缭乱后看漏或是看走眼。
卦燎注意力都在新灯笼上,灯笼上画着一只红眼睛的玉兔栩栩如生,下一次他再上广寒宫去玩时,一定要带去给玉兔看。“不要。”
长生轻轻扯了扯他的小马褂遮住他圆滚滚的肚皮,改用崇拜的眼神瞧他,虽不晓得那眼神装得像不像,“卦燎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么,大丈夫都会帮助弱小的。”
卦燎歪着头,好为难的样子,他不喜欢白鹿不想帮他,可又不想长生不高兴,他的思想艰难的斗争着,最后还是会哄他疼他给他做好吃的的长生分量更重。卦燎勉为其难道,“好吧。”他看向鹿儿强调道,“我是要帮我媳妇,才不是帮你这个坏孩子。”
白鹿朝他做鬼脸,“你才是坏孩子。”
卦燎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转,“这里每日发生的事,土地爷爷都知道,我们去问土地爷爷,或许他知道灯笼扔哪了。”
“对啊。”长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土地爷掌管一方土地,帝都每日发生的大小事,应该逃不过他的眼,怎么她就想不到呢。“卦燎真聪明。”
鹿儿听得卦燎的法子倒也可行,高兴道,“那我去找土地庙。”
“不必,我可以把土地爷爷叫出来。”卦燎说完好像张口要喊土地的名字。
长生捂住他的小嘴阻止道,“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街上的百姓虽是看不到神明,却看得到他们自言自语,或许会以为他们这一大二小神智有问题。长生拉着卦燎和白鹿进了小巷,左右前后的张望,确定真的没人后。卦燎连喊了三声土地的名字。
土地公没出现,倒是把土地婆召来了。
土地婆白发苍苍,手里执着拐杖。与街上普通的老妇人有些像,但又不像,她既不弯腰驼背,也不耳聋眼花,反倒一双眼看着十分精明。
长生笑自己傻,神仙又怎么回耳聋眼花。
土地婆问道,“龙太子何事呀?”
卦燎觉得奇怪,绕着土地婆转了一圈,发现还真就只有她一个出来后问道,“土地爷爷呢,我喊的是土地爷爷,怎么不见他?”
“前几日月老和兔儿神打架,龙王爷和土地前去劝架,本想着一人拉住一个,谁晓得他笨嘴笨舌又笨手笨脚,架没劝成,倒是挨了月老一拳。”
卦燎生气,土地爷爷帮过他,卦燎虽是不喜欢和老头子玩,却也觉得跟土地算是朋友了,月老怎么能打他的朋友,“月老怎么能打他,我叫爷爷给土地爷爷报仇。”
土地婆叹气,土地挨打,这罪魁祸首就是卦燎,只是他们这把年纪总不好跟小孩子计较。
“太子你忘了,你叫他装作月老骗那叫怜玉的男子喝了兔儿神的药,这事月老知道了,就去责怪兔儿神,说他怎么能随便给你那些不正经的药说他玩忽职守,就这样一言不合就动起手了。”
土地如今躺家中养伤,一想到每日这么多事却就她一个人干,土地婆就觉得疲于奔命,一个字累。
长生惊讶道,“卦燎,你给怜玉师兄喝药?喝了什么药?兔儿神?”天上的神仙太多,她并不都叫得出名字,她知道月老管姻缘,阎王管生死……那兔儿神是管什么的?
鹿儿呵呵笑道,“敖岸山的公鹿不想跟母鹿交配,却要跟公鹿成亲的,就去拜兔儿神。不过我娘不许我拜,说还指望着我长大了给她生几头小鹿。”
长生瞠目,结巴道,“这……兔儿神……”
土地婆道,“你们凡间男与女的姻缘都是月老撮合,而男和男或女和女的姻缘则是兔儿神来牵线。”
长生终于明白怜玉怎么一夜间就判若两人,“卦燎,你怎么能这样去整怜玉师兄呢。”
卦燎理直气壮,“谁让他要跟我抢你。”他都没有进行激烈的报复呢,比如用千年都洗不掉的墨汁在怜玉脸上画乌龟。或者半夜溜进怜玉那用弥勒佛能断三千烦恼丝的剃刀把他剃成大光头,让他以后都长不出头发。
“没有人要抢我。”
“那是我听到的,他跟风骚脸那么说的。”
长安眼神里带了责备,“姜曲平时就爱玩笑,他们也就是说笑而已。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这样。”
卦燎闷闷不乐的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有什么关系,反正兔儿神跟我说过几日就好了。”
土地婆道,“凡间的几日叫几日,天上的几日也叫几日,可天上一日是地下一年,你有问清楚兔儿神么。”
卦燎只记得兔儿神就跟他说药效只能维持几日,至于是按人间的时辰来算,还是按天上的时辰算,兔儿神可没告诉他。卦燎抱着灯笼,见到长生有些生气,也会稍稍反省反省,他低头,“卦燎不知道。”
土地婆见卦燎扁起那小嘴装委屈,真是让人想狠狠教训他都骂不下口。难怪龙王爷这样宝贝这个孙子。听到卦燎闯祸,处处维护,赔了月老两袋子珍珠粉来息事宁人。
土地婆倒也有些同情那怜玉了,惹上这么一个小霸王,“男人若是喝了那药便会喜欢上他喝下药后第一眼见到的男人,就是海枯石烂都不会改起心意的。”
长生算是明白为何怜玉会说每每见到姜曲便是心乱如麻了,并非如钱如月说的是他有龙阳癖,而是药力的缘故。
而这药若是不解,怜玉便就这样痴恋下去,若是这药真能维持几年药力。不是危言耸听,只怕几年后先疯掉的会是姜曲。
长生着急问道,“有什么法子能解除药力么?”
土地婆道,“既然我家的老头子也有份闯祸,我总得给他善后。我已是问过兔儿神了,你们也不必担心,明日我就去把药解了。”
好在小孩子的胡闹,还不算是捅出什么大篓子,不似睚眦,那犯下的真是弥天大罪,就算龙王爱子心切也无能为力。
长生转头看向卦燎,觉得他这一次的胡闹已经是超过在山上的恶作剧了,她拉过卦燎的小手打了两下,学着曾经义父如何教她辨是非的口吻说道,“怜玉师兄没得罪你,你这样无缘无故的害他是不对的,回去后你要向他道歉,知道么。”
卦燎低头,抬起大大的眼睛瞅他,然后点点头。
土地婆看在眼里,微微笑了,该让龙王爷看一看他那调皮捣蛋的孙子,竟被凡人教得这样温顺听话,“太子还未说,喊我出来做什么呢?”
卦燎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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