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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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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燎把长生和他自己的包袱拖了过来,躺下用背对着姜曲,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要长生也躺下。他要联合起媳妇,孤立风骚脸报复。
长生对姜曲小声道,“明日就好了。”她指卦燎的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睡醒估计气就消得差不多了,明日再用点心哄他,也就不生气了。
卦燎大声道,“媳妇不许和他说话了。”
长生笑了笑,也睡下了。
半夜时卦燎突然尿急,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半梦半醒之间还没意识过来自己已是在山洞而不是在姜府。之前在姜府的房间里,床边都有一只夜壶的。他走到怜玉的位置,想抓夜壶,结果扯中怜玉的头发。“卦燎要嘘嘘。”
怜玉睁开眼就见卦燎脱下小裤子,正要对准他脑袋解“急”,怜玉道,“我的小祖宗,别!”虽听说童子尿补,可他不想喝。
长生醒来赶紧抱起卦燎,“我带他出去,师兄继续睡吧。”
长生将卦燎抱进树丛里,说道,“好了叫我。”
她退到树丛外等。
卦燎边睡边尿,完了后自己抽上小裤子走出去。长生上前要抱他回洞里,就见卦燎身后浮现一双黑夜中泛绿光的眼。
长生大喊,“卦燎!”
卦燎还是迷迷糊糊。
长生情急之下扑上去抱着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夜里看不清楚,只感觉有什么体型十分巨大的东西从她头顶上掠过,前爪一爪子抓在一棵树干粗壮的大树上,树干经不住沉重的力量,断开了。
………………………………
第三章 蛊雕
那东西犹不死心,转了个方向又再次扑了上来。好在林子的树木生的茂密,长生仗着自己身形算娇小,抱着卦燎专躲树干后头,倒也三番两次避过攻击。那东西见是如此,怒了,干脆将阻碍他的树木全都抓断。
没了枝叶遮住月光,长生总算是看清那东西的面貌。
长得似雕,头上生着一只独角,爪子上的尖甲弯而细长像是锋利的弯刀,它方才就是靠着那尖甲断跟井口差不多大小的木头跟断头发丝一样的简单容易。长生乱了呼吸,见那怪物前爪勾在地面上,在那湿润的泥土上划出痕来前腿往后压,似乎要蓄势跳过来。
长生不敢转身,因为觉得若是比速度她一定比不过。背对着逃就怕刺激到那怪物或许更危险,便是面对面,慢慢往后移动。
那怪物果真又扑了上来。卦燎现了原形,钳住她的肩膀飞向天上,对着地面就是一声响亮的龙吟。他们傍晚时入这山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诡异之处。当时黄昏中看来,这也就是一个安静而幽深的山间林子。
只是这夜半的龙吟声铺天盖地的朝着山林更深处荡漾而去,却引出不少听都没听过,不晓得什么动物的叫声共鸣。
那怪物憎恶卦燎抢了它的食物,毫不惧怕卦燎的气势,声音宛如婴孩的啼哭,狰狞的朝着卦燎吼叫,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双方毫不退让的对峙。
怜玉跃出了洞外,将一条粗绳抛给姜曲,姜曲接住绳子一头趁着那怪物朝着卦燎叫嚣,将绳子一抛套到那怪物的脖子上,两人施力将那怪物往后勒。司马鹿鸣往那怪物的前爪上刺了一剑,将它整个前爪都刺穿了。
那怪物更加狂怒,朝姜曲挥爪。长生喊道,“姜曲小心!”
姜曲身体往后缩惊险万分的躲过,衣服却是不能幸免被抓出了一道大口子,胸前绣的一双白鹤绣线断开,看着像是双双身首异处了一般。姜曲心有余悸,“看你们以后还说不说是我胆小。我差点就成肉片了,小心他爪子上的尖甲。”
怜玉严肃道,“你话别这么多,注意看着那怪物,你若真有万一,回到昆仑山,我定会被师父责骂没用。”
怪物挣开了绳子,奈何不了天上的长生,转而虎视眈眈的去盯司马鹿鸣他们四个。
钱如月道,“这是什么东西?”
“看它样子应该是书里提过的蛊雕。”姜曲说完又是补充了一句,“吃人的。”也不晓得是否是饿了很久,盯着他们四个时,舌头一直伸到嘴巴外,垂涎三尺。“估计把我们当点心了。”
钱如月骂道,“别提点心了!你那张乌鸦嘴!”她看到那蛊雕流到地上的口水就恶心。
洞里的火还在烧,钱如月想往司马鹿鸣那靠,她方才正好挡着洞口照出的光亮,这么一移动,洞里的火光就照射出来了。蛊雕下意识的避开了火光,退到暗处,司马鹿鸣道,“它怕火。”
卦燎朝着蛊雕喷火,蛊雕逃窜畏惧,刚才还气势汹汹,好像不吃了他们不罢休。可见了火,一转眼却是形势逆转,胆怯退缩了。那只蛊雕转头向着山林深处逃了。
他们追了上去,蛊雕虽是负伤却还是逃得很快。而他们却对这山林全然陌生。追了不久就不见那怪物的踪影了。
卦燎把长生送回了地上,变回人形。怜玉停下了脚步,说道,“我觉得这林子好像有些古怪,反正把它伤了,它估计也不敢回来了。还是回去山洞,等到天亮立即离开吧。”
他既是师兄就有责任平安无事把师弟和师妹都带回去,这山林深处也不晓得还潜伏什么危险,他不能拿司马鹿鸣和姜曲的安全来冒险。
钱如月其实也不想追了,巴不得马上折回山洞,方才在洞里听到卦燎那声龙吟引出的叫声,似虎啸又不似虎啸,狼嚎又不像狼嚎,各种各样怪异的声音混杂着,怪骇人的,回山洞,至少那里生着火,光亮能叫人安心。
姜曲见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想往深林深处再走,少数服从多数道,“不追就不追吧,反正追到也无法叫它赔我衣服。”
卦燎站在一棵树下,他那小小的龙角宛如两支颜色瑰丽的珊瑚枝桠,还没来得及收回头发里去,树上有东西砸下正好卡在他的龙角上。
卦燎生气的把那东西拿了下来,摸在手中圆乎乎的,软绵绵的。他把东西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眼儿放光突然就兴高采烈起来,“媳妇,柿子。”
树上又是有两个落了下来,其中一颗还是滚到长生脚边,长生捡起来看,发现还真是已经熟透,散着阵阵果香的柿子。
卦燎绕着树儿打转,抬头盯着树上硕果累累,心里已经还是打起这棵树的主意,他高兴道,“我要把柿子摘回去,媳妇你给我做柿饼吃吧。”
钱如月道,“你怎么就这么贪吃,洞里的点心还不够你吃么,把你肚皮撑破都有余,别摘了!。”
卦燎朝她做鬼脸,“我就要吃柿子。”他抱着树干,手脚灵活没一会儿就爬到树顶了。
长生仰着脖子想劝他下来,“卦燎,我回去买新鲜的柿子再给你做吧。”
卦燎攀着树枝,摘下一个最大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满嘴都是又香又甜的果肉。姜曲笑道,“你这样独食可不好,扔两个下来也让我们尝尝鲜吧。”
卦燎尝到了甜头,又摘下三个同时往嘴巴塞,塞得嘴巴满满的,他口齿不清道,“我只给我媳妇吃。”他可不忘有好吃的和长生分享,又是伸手摘了两个,要扔给长生。长生没接,倒是姜曲故意伸手过去把柿子抢了。
他是想将卦燎引下树来,这调皮孩子没人能制,卦燎只听长生的,可偏长生太好说话。姜曲作势要把柿子放进嘴里,“你要不下来,我就把柿子吃了。”
卦燎心想风骚脸居然连他媳妇的东西都抢,他定要喷火烧他头发,他才要从树上跳下去。也不晓得哪里冒出来的绳子,居然无声无息套住长生他们六个的脚踝,将他们吊了起来。
接着就是天翻地覆乾坤颠倒,长生脑袋朝地看到自己的长发像是扫帚,随着她左右晃动也跟着左右摆着扫着地上的叶子,她两只脚被绑在树上。人还没来得及吃惊,就有什么在她腰间摸了一下——笛子没了。
“我的笛子!”她激动的喊着,忘了自己还被吊着,此时此刻像极了市集里猪肉贩的铺子挂着展示的猪肉。稍稍动作,身体也跟着摇晃的更激动,结果与钱如月撞上,撞得钱如月破口大骂,“你有没有长脑子的,没看到我在旁边么,动什么!”
长生连贼人的面目都没看清,只听到什么快速的没入了草丛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再无动静。姜曲见长生的东西被盗赶紧往腰间摸去,发现自己的扇子也没了。
实际上,不止姜曲和长生两人受了损失,司马鹿鸣,怜玉、钱如月的兵器,包括卦燎最宝贝的他腰间塞玩具零食的布袋都不见了。
卦燎哭闹道,“我的栗子糕。”他的点心都藏在布袋里。
钱如月责骂道,“你就会吃,都是你非要摘这些破柿子!我的剑可是离家时我爹找城里最有名的匠师给我打的,自我拜师后就一直随身携带,如今没有了!”要不是他非要赖在树下,兵器也不会丢。
卦燎道,“你的兵器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偷的。”
司马鹿鸣心中着急,他一个翻身向上,一只手抓住绳子,另外一只手试着去解脚踝上的绳环,但没解开。姜曲和怜玉都尝试过,统统以失败告终。
姜曲道,“离家前应该卜一卦的,算了日子再走。”他最近是走什么霉运,破事一桩接着一桩遇上。回个家染了瘟疫到地府转了一圈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养好身体,想回昆仑山都是波折重重。
怜玉道,“你如今才说这个有什么用。”怜玉用了玉虚派的法术,凝神注视着右手,但见他右手生起了寒气,渐渐结出了冰条。他翻身这一次试着用冰去割绳,割了好久,也没见绳子损去半分。这下他是没辙了。
钱如月道。“你不会凝气,用气断了绳子么?”
司马鹿鸣不悦众人都在想法子摆脱困境,钱如月不愿耗损自己的灵气,指挥别人想办法,却还是那样颐指气使的口气,他冷着脸道,“你不会觉得绳子是山林里本来就有的吧。这不知是哪一位设的陷阱,估计还有可能有些修为。若是那么容易解开,谁又愿意这样吊着。”
钱如月噤声了。
姜曲只觉得司马鹿鸣说得好,都已经够烦闷了,还要听钱如月喋喋不休。他对卦燎道,“卦燎你试试能不能吐出火来把绳子烧了?”
卦燎吸了口气,朝着姜曲瞄准,只是这样脚朝上头朝下的喷火,他还没试过,测量有误必然会失了准头。
那火焰喷出来差点没把姜曲烧了,姜曲额上冒了冷汗,“我刚才差点成肉片,现在又差点成烤肉,算了,还是别用这个方法尝试了,我怕没试出结果,我先死在这了。”
………………………………
第四章 柿子
他们在树上吊了一夜,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虽丢了兵器,但这一夜却也有惊无险没再遇上什么食肉的饿兽,否则以他们现在这模样,跟束手等死差不多。卦燎可怜兮兮的道,“媳妇,我饿了。”
长生道,“你再忍忍。”其实她肚子也开始打鼓了,呐喊着要进食,若没出这件事,她应该坐在山洞里吃姜曲的娘送的点心,这么想着,却似乎更饿了。
姜曲倒吊着看着东边的夜色渐渐退去变成了鱼肚白的颜色,以这样的方式来看日出东升斗换星移,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他后悔道,“你们昨夜还吃了许多点心,我昨夜就吃了几块佛手酥,早知如此,就该再多吃几块,至少能多顶几日,不至于太快饿死。”
司马鹿鸣利落的翻身抓住绳子,顺着绳子爬了上去,他们是忘了自己是被吊在柿子树下么,爬上去伸手够就是柿子,却是一个个视而不见的喊饿。司马鹿鸣摘下柿子扔给他们。
卦燎接过就是狼吞虎咽。姜曲笑道,“我怎么忘了这棵是柿子树了。”该不会是吊久了,脑子也钝了吧。
钱如月挑三拣四道,“我不想吃。”她讨厌柿子。
司马鹿鸣道,“你可以选择吃,也可以不吃。”司马鹿鸣吃了起来,要逃出生天总要储备体力。
怜玉盯着树枝上的柿子,不是他想往坏处想,这时候说出来打击大伙的求生意志,而是这个问题是很实际的问题,“你说这树上的柿子够我们六个吃多久?”
姜曲唉声叹气道,“吃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一日三顿的吃,不出三日,估计连我都要变柿子。”
怜玉道,“你倒还有心思玩笑。”
“不苦中作乐能如何,我就是要痛哭流涕装可怜也要选有人经过的时候。可你瞧瞧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要哭给谁看。”姜曲说完才要再一次长叹,却瞧见前方来了走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还真有人经过,这是否是天意,要叫他装哭求救。
怜玉好不容易见到了生机,生怕那男人没瞧见他们错过,赶紧扯开了嗓门喊,长生也跟着喊。
男人手里提着篮子,听到他们喊声,抬起眸子一看,柿子树下吊着六个人呢,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
长生心想终于有救了,或许能求这个人去找把斧子什么的利器把绳子割开。怜玉好声好气的笑道,“小哥――”
还没道出目的,那男人便开骂,“谁是你哥,你们几个贼。我前几日来看时树上还有不少柿子,现在少了,定是你们偷吃的。”他开始抬头数树上的果子,好像是在清点个数。卦燎咀嚼着,男人手指在卦燎嘴角处刮了一下,刮下一点果肉,这算是他们偷窃的铁证。“你们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机才种到好不容易结了果,你们这些不劳而获的贼。”
钱如月还击道,“谁稀罕吃那烂果子,你当它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么!”
男人气道,“我还没见过做贼的比苦主还要凶的,你们现在偷了东西反倒还理直气壮了。”
姜曲安抚道,“原来这棵柿子树是小哥你的,我们也不知道,所谓不知者无罪。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这不是江湖救急么。要不这样,你先把我们放下来,我们吃了多少个,赔给你就是了。”
“赔?”男人笑道,“可以,一个柿子一鞭。”
卦燎见那男人凶神恶煞,难得跟钱如月同仇敌忾,“卦燎也不稀罕吃,大不了还给你。”卦燎张口,虽然觉得可惜,那柿子真的很甜很甜,但他还是将没咽下已经咬得稀巴烂的柿子肉吐到地上。
男人看着那一坨黄色的果肉,他辛辛苦苦栽的柿子被如此糟蹋。这刺激到他了。
就见他额头的青筋暴露,将腰间的装饰抽了出来朝着地上一抽,石子都要碎成两半。那是一条九节鞭,也不晓得是用的什么材质银光闪闪,姜曲原本以为是铁,但瞧仔细了又觉得不是,鞭子每一节都磨得很细,那打制的手艺估计就是帝都最好的工匠也打制不出来。
怜玉突然意识到对方不似在玩笑。急忙道,“吃你几个柿子确实是我们不对,但也不至于要了人命吧。”
姜曲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精神想与男人商量,司马鹿鸣却是面上无惧的道,“柿子是我摘的,不关他们的事。”
男人面上闪过一丝激赏,但转瞬又嘲弄起司马鹿鸣的不知死活,这可是他主动讨打的。“你既然自己承认了就好。我可不傻,你以为你自己揽下我就信?你们每一个都有份吃,我每一个都打,不过从你开始。”
钱如月激动嚷道,“你敢!我们是玉虚派的弟子,我表哥又是司马山庄未来的庄主,你要是敢伤他,司马山庄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知道什么玉虚派也不知道什么司马山庄,我管你们哪来的,反正你们现在踩的可是我的地方。我想如何处置你们就如何处置你们。”
男人抓住九节鞭要抽打司马鹿鸣,长生闭眼张开手去抱住司马鹿鸣,师父虽叫师弟照顾她,但她才是师姐,她也有责任要照顾好师弟。
司马鹿鸣没想到长生会有此举动,怔了一下,他伸手想抓住九节鞭,免得真伤了她。
长生已经做好后背疼痛的心理准备了。
结果九节鞭绕过了他们,没落在他们身上伤他们一根头发。反倒断了长生脚踝上的绳子。长生直接摔到了松软的地面上,好在被吊得不高,否则非摔死不可。
一晚上都是乾坤颠倒,现在终于又正回来了,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男人靠近,宛若是登徒子要闻姑娘家身上的馨香那般去闻长生身上的味道,长生往后挪,男人就往前靠。
司马鹿鸣急忙想用强力去扯断脚上绳子,硬来的结果就是把手磨破。钱如明白他是慌乱到失了冷静了。
怜玉喊道,“你可别轻薄她!”
卦燎还不懂男女之事,连轻薄是什么含义都不清楚,他只是看到那男人在闻长生的味道,就好像每一回他找到好吃的,比如昨夜吃的栗子糕,他都要先闻闻香味再吃。
姜曲默念口诀,催动灵气在手心里凝结出冰条,然后对准了那男人,正要英雄救美。却听到那男人对长生问道,“你身上带了银子?”
长生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傻乎乎的点头。腰带上绑着钱袋,里头是有银子的。
男人朝她伸手,“给我!”
她心里琢磨着对方想做什么,却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听话的把钱袋解下给他。男人把银子都到了左手心里,盯了许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一副馋样,“这银子成色不错。”
他抓起一锭十两的银子就把它扔进嘴巴里吃。
银子也能吃么?钱如月瞠目道,“昨夜才遇见了蛊雕,今日又遇见一个妖怪,这又是什么?”外貌跟凡人一样,但哪有凡人会吃银子的。
这次连见多识广的姜曲都回答不出来了,从头再次打量那男人,猜测着眼前这个是妖还是魔。
长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男人嚼得津津有味,还是十分沉醉的闭起眼睛回味嘴里的滋味,他嚼了好久才十分舍不得的咽下。然后睁眼问道,“还有么?”
长生结巴道,“我……我包袱里还有。”只是扔在山洞了。
男人命令道,“去取来。”
姜曲心想这人若是要的是银子,他们倒有讨价还价的筹码了,于是喊道,“长生你别去,他说我们偷吃了他的柿子,喊打喊杀的,现在他吞了我们银子,这笔账又怎么算。”
男人甩弄着手里的九节鞭,“你以为你们能讨价还价。”
姜曲笑道,“其实你树上这么多柿子,不过就是少了几个。你要我们赔,我们愿意用银子赔。那边吊着的那个――”他指着司马鹿鸣,接着说,“你可能没听过司马山庄的名号,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家家财万贯,包袱里都是沉甸甸的银子。你放了我们,我们给你银子,这不是皆大欢喜么。”
男人伸出尾指,在上头比了那么一点点,说道,“我的柿子珍贵得很,就你那么几两银子,连利息都算不上。”
司马鹿鸣冷着脸问,“你要多少银子才愿意放我们离开?”
“离开?”男人大笑,笑得让人莫名其妙,司马鹿鸣是在问他多少银子放人,这应该算谈判,不算是笑话吧?还是那男人把谈判当笑话听了。男人问,“你们怎么进来这里的?”
怜玉道,“路过贵宝地时,天上出现异象,这才不得已下来暂住一宿的。”
男人意味深长,“暂住?”他含着笑目光从左到右自他们六个身上一一扫过,“好,我放你们,一百两一个人。”
姜曲笑道,“这可是我吃过有史以来最贵的柿子了。”一百两,能把帝都所有的柿子买下来吃到撑死吧,姜曲毕竟也出身富贵,倒也不是心疼银子,只是担心这男人是否言而有信。
司马鹿鸣与他担心到一块了,问道,“你可说话算话?”
男人道,“你们脚上的绳子只有我能解,你们不信我还能如何。”给了银子或许还能赌一赌他言而有信,真会放过他们,不给,那就只能是吊死了。
司马鹿鸣思考了一会儿,对长生道,“师姐,你去取银子吧。”
长生点头,跑着回山洞去将所有人的包袱都拿了过来。
她先打开自己的包袱,在帝都玩了几日也买了不少东西,找开了不少碎银。她将碎银放在手里点算,只是还没清点清楚,那男人就直接抓了一把跟吃炒花生米一样一颗一颗往嘴里放,他断了吊着卦燎的绳子。
卦燎落地跑了过来,也从长生手里抓过一碎银放进嘴里,卦燎咬了一口,发现是硬的。骗人的,银子根本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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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夜猫子一个,更得晚,还是第二日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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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贫如洗
卦燎把银子吐出来,嘟着嘴觉得他被那男人仿若吃到世间最美味的神情给骗了,他要把这么难吃的银子扔得远远的。男人见他要暴殄天物,赶紧抢下,“就你这样的小不点,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姜曲心想他知道银子是好东西,只是头一次见闻有这样来用“好东西”的。“你是不是也该把我们放下?”
男人竖起一根手指,重申了一遍,“一百两一个,我已经放了小不点了。”
长生道,“可你连数都没数。”他如何确定他吃下去的有多少银子,他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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