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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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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砸死也好。

    男人见状抽出鞭子进了洞里。

    他甩动鞭子去抽那寓王庞大的身子,那把他们五个人逼到绝处的寓王突然像是失了所有的本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忍着鞭子,被抽打着哀嚎之声不绝。

    长生看向被压在石笋下的苏隐,跑过去把压在他身上的石笋搬开了,把苏隐扶了出去,又打算折回洞里。

    怜玉拉住她道,“里头危险,别再进去了。”

    长生道,“可我答应了那姑娘帮他们收拾尸骨的,义父说过答应了人家的事就要尽力去做到。”

    长生这么一提醒,姜曲才记起来他差点把这事忘了,他可不想欠债,要是那几个鬼魂怪他们言而无信,每晚都到梦里去骚扰他,他可就不用睡安稳觉了。姜曲折回了洞里,司马鹿鸣和怜玉也一块进去了。

    “表哥!”钱如月不想再进洞里了,反正她什么也没答应,是顾长生自己答应下来的,何况那些鬼根本没帮上忙,最后不也是靠她的首饰珠宝才逃出来的么。

    人多收拾起来速度也快些。抱起那些手骨脚骨,反正见到骨头就捡,送出洞外。这么来回了七八次,才把骨头捡完了。

    那男人满头大汗的走出了山洞,长生再次偷偷往里头瞧,已经不见那寓王的影子了,她心想应该不会毁尸灭迹毁得这般迅速吧?

    男人朝钱如月伸手,“翡翠。”

    钱如月不甘愿的把耳环摘下,即便她千百个不想给,但刚才见他一拳头就把岩石打穿又不敢骗他。钱如月晓得那男人肯定是把她耳环吃掉的,但亲眼见他把耳环塞嘴巴里咀嚼还是感觉到颇为心疼。

    这耳环她才戴了几日。

    姜曲问出了长生心里的疑惑,“那只寓王呢?不会死了吧。”

    男人说道,“想得美,那老东西这么多子孙,我怎么可能就为你们几个区区凡人去自找麻烦。”

    怜玉道,“多谢了,不知如何称呼?”

    男人不想回答,“知道我名字又如何,逃过今天,明天后天,反正终归活不久的。之前那几个就是傻乎乎的被骗进去吃掉的,你们几天无事不是因为你们比较聪明,是因为今天遇见了我。”他扫了一眼他们五个,浑身脏兮兮,尤其长生被那寓王的血染成了一个血人了,狼狈至极,“估计你们身上也再没什么金银珠宝了吧,下次再遇见我绝对是见死不救的。”

    钱如月辩道,“要不是那个人骗我们进去说是出口在里头,我们怎么会进去。”不是他们笨,是那个苏隐狡猾。她心里想着就想过去踢苏隐。

    怜玉将她拉住。

    钱如月道,“你让我不杀他,我就不杀他了,踹他几脚都不得么。”

    怜玉道,“把他救出来总算没违反本门侠义。他已经断了腿了,算是自食恶果。”

    看清了这个男人本来面目,也就不会再上当了,经过这一次,估计苏隐也该得到教训了,他们救他算是仁至义尽,不再有瓜葛就是了。

    男人轻蔑讥笑,说他们笨他们还不服气了,他把嚼烂的翡翠咽了下去。“如果这里这么容易出去,它们就不会困在这里了,早就到外头吃人了。出口压根就不在里头。”

    他又朝钱如月招了招手,别以为他记性差,她剑鞘上的宝石也在交易之中。钱如月舍不得,抱着剑抚着上头的宝石抚了好一会儿,才把剑鞘扔了过去。

    钱如月嘟囔了一句,“难道你就知道。”

    那些宝石是镶嵌在剑鞘上的,很牢固,可那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把宝石抠下来了,他笑道,“我当然知道。”

    男人抛了抛手里的宝石,把玩了一会儿,收好鞭子,重新扛起他的锄头要走。姜曲赶紧跑到他跟前把他拦下,“恩公,你看你既然晓得出口,留下我们几个在这里也毫无用处,不如告诉我们怎么出去。”

    钱如月斜眼,“你还真信他啊?他要知道他自己怎么还会留在这里。”

    司马鹿鸣道,“我信。”

    他们五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那只寓王,可那只寓王在这个男人面前却毫无招架之力,他要对付他们五个易如反掌,如果想吃他们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那男人似乎对人肉没兴趣罢了。

    何况他们现在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这个男人骗的,值钱的东西都没了,他根本就没有骗他们的必要。

    “进来的都出不去。”男人看向地上断了腿的苏隐,“这个男人是,你们也都不例外。”那口气就是叫他们在这里听话的等死就得了,男人笑了,继续哼起他那怪腔怪调的曲子。

    只是走了几步,听到司马鹿鸣道,“在我家中,像这样的珍宝玉石堆积无数。”

    男人竖起耳朵,又倒退了回来,转过身是一脸的兴致勃勃,他看向司马鹿鸣,“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人一次机会猜我本体是什么,如果猜中了,我就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们出口在哪。”

    这世上的妖魔鬼怪虽不至于说种类多得如天上星斗,但也没有少到能屈指可数的地步,一人一次机会猜,能猜得中才怪。钱如月道,“你这不是耍我们么。”

    男人点头,居然还当着他们的面承认了,“我就是耍你们,那你们猜还是不猜。”

    姜曲道,“猜,为何不猜。”总是机会嘛,虽然这机会渺小得可怜,他想了想从前翻过的古籍,这男人人模人样的,从外表上是看不出什么了,唯一知道的一个特征就是爱吃银子,说到喜欢吃银子的……他猜道,“貔貅?”

    男人斩钉截铁,“不对。难道喜欢吃银子就只能是貔貅么,你们凡人的口味还千奇百怪各不一样呢。难道有人喜欢吃桃子,就能说他不是人是猴子?”

    这什么比喻,钱如月道,“不公平,就算我们猜对了,你要是说不对,我们也不知道。”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所谓公平的事,规则是我来定的,你们要是信不过也可以不猜的。”男人指了指姜曲,“你的机会用了,站一边去。”

    怜玉抓了抓头,心想糟了,姜曲是他们之中最博学的,没想到第一个损失的就是他。姜曲站在那男人的背后,手脚比划了一下,怜玉晓得他是在给他提示,无奈看不懂他的意思。

    男人回头,姜曲拨弄了一下头发故作无事。男人似乎十分喜欢看他们头疼愁眉苦脸的模样,笑道,“不必如此,我只说你们每人一次机会,没说不许你们之间讨论。”

    司马鹿鸣沉思了一会儿,猜道,“九尾狐。”

    男人道,“狐狸善于幻化人形,不过就算变成了人,不管男女也脱不了本性,面由心生带着天生的狐媚样。你是因为我化了人,才猜我是九尾狐吧,却也是见识短浅,我有哪一分狐媚?比起来他长得更像吧。”

    他们晓得那男人所指姜曲,怜玉看向姜曲,见他眼角上挑,天生的一对勾人的狐狸眼,发现自己还真找不出反驳的话。姜曲确实比这男人长得狐媚。

    姜曲和司马鹿鸣都猜错,这下怜玉乱了,他本来就清楚自己不擅长动脑,不似这两个师弟能举一反三,“白虎?”

    男人道,“不对。”前面两个猜的时候还有些根据,这一个,完全是乱猜的。他也懒得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他自己自觉,猜错就站一边。他问钱如月,“你猜不猜,要是不愿意,放弃也行。”

    钱如月本来想说她才不愿意被耍弄呢,明显就是故意要看他们焦头烂额的想对策的丑态。姜曲眼珠子转了转,聪明道,“你让我们猜,并非一定要今天所有人都猜完吧。”

    “你们要想明天再猜也可以。”反正也猜不中,男人看向长生,“你也是么?”

    长生突然鼻子发痒,一连打了四个喷嚏。男人看着她显得笨拙的表情举止,戏耍个笨的,可没有像戏耍姜曲和司马鹿鸣这等聪明的有意思。长生没答,他也就自觉当她是把机会留明天了。

    “想好了明天就去柿子树那……”

    长生好不容易止住了喷嚏,盯着他的重瞳说道,“重明鸟,对么?”
………………………………

第十五章 苦力

    男人噤声。

    怜玉想起道,“重名鸟我有听过。”

    过年时有个师弟想家,按照家乡的风俗用木头刻了一只重名鸟放在窗牍上。也跟他说起过他家乡那一带流传的重明鸟的故事,故事里它是支国进贡给尧帝的一只神鸟,就因为眼睛里有两颗眼珠子,所以又叫重睛鸟,能驱赶虎豹,魑魅。

    也因为它能驱邪,状似鸡,声如凤凰。那师弟的家乡过年的时候就是按鸡的样子来剪重明鸟的窗纸来贴的,或是刻它的木雕来辟邪。

    姜曲道,“我记得书里写重名鸟是吃琼膏的,当年尧帝就是因为听说要用琼玉养他未免奢侈,才选择将它放养。”

    再想想这男人的吃食,最为喜欢的上等的宝石玉石,若真是一日三顿这样的养着,确实是笔很大的开销负担,皇帝都未必能养得起。

    若真是重明鸟所化,这一点倒也颇为符合。

    姜曲和司马鹿鸣等着那男人开口说是猜对还是猜错,但见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打量长生,观察他反应,心里觉得该是猜对了。

    男人开口道,“你们几个跟我走。”

    长生扭头看向那堆白骨,“可我还没有把他们安葬。”

    男人扔了锄头给他们,“那就快点,别拖拖拉拉。”

    他们挖了坑将那些白骨都埋了,司马鹿鸣捡了根木头来劈成两半,立了个简易的坟,姜曲又花了些时间为他们念了道经来超度他们,那些鬼魂躲在山洞中的暗处跟长生鞠躬道谢后就消失了。

    长生晓得他们是消了怨气入轮回了。

    男人等他们已是等得不耐烦,问,“好了没有?”

    怜玉看了看还在昏迷中苏隐,又见太阳就要落山,捡了树枝来点了火,“算了仁至义尽了,走吧。”

    男人提醒道,“我洞府从来不用火,你们要是不习惯就自己动手捡柴火。”

    他们闻言,边跟着那男人身后边捡干燥的树枝。先是折回苏隐的小屋拿回了包袱,才跟着那男人回到他住的山洞。

    怜玉生火,火光窜了起来。

    姜曲对男人道,“你既是不想告诉我们名字,也总要让我们知道怎么称呼你吧。”

    男人想了想,像是临时随意起的名字来应付他们,“那就叫我重明好了。”

    一只叫重明的重明鸟,名字有够省事。

    卦燎玩够了找来了,重明瞥了一眼洞口,见一条龙龙爪里爪着一只穿衣服的猴子游了进来,它龙爪一松,那只猴子跳到了地上,灵巧的蹿到司马鹿鸣身上递给他一个果子。

    司马鹿鸣沉默的接过果子,那只猴子坐到了他的肩膀上。

    卦燎闻见长生身上的血味,“媳妇和臭道士一样臭臭的。”

    长生抬起手臂来闻了闻,其实期初她也闻到自己身上的腥臭味的,后来不晓得是不是闻久了,习惯了就闻不出来了。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因为染了寓王的血,发丝黏在一起都结成条状了。

    “这里有没有水?我想洗一洗头发。”

    钱如月道,“我也要。”

    重明指了指,“那小洞里有水。”

    钱如月背起包袱朝那小洞走过去,走了几步回头特意朝怜玉和姜曲警告,“不许过来偷看。”

    姜曲回道,“你警告我师兄也就算了,我还至于偷看你么。”

    怜玉道,“你什么意思。”说他人品有问题么,他像是饿中色鬼么,怜玉勒住姜曲的脖子,使劲的勒,任姜曲如何求饶都不放。

    长生洗了头发,将身上的血都擦干净了,换了干净的衣裳走出去,见姜曲怜玉司马鹿鸣三个盯着岩壁目不转睛。

    卦燎讨抱,长生抱起卦燎,见到他指着重明问,“媳妇,为什么那个讨厌鬼也在?”

    长生解释道,“重明刚刚救了我们,是恩人。”

    “你们凡人都这么容易称呼别人恩人么?”重明轻蔑笑着小声喃道,“然后转过身来再恩将仇报。”

    长生怔了一下,感觉他话语里好像突然生出淡淡的恨意。此时一旁的怜玉大声道,“你们说这上头刻的像不像我们在帝都发现的那块石碑上面的字?”

    长生顺着怜玉的视线看向石壁上刻的东西。

    卦燎挖着鼻子评论道,“上面的画扭来扭去的,真难看。比臭道士画的那些扭来扭去的符还要难看。”好像一条条弯曲蠕动的蚯蚓,在墙壁上爬来爬去的。

    姜曲素来对这些颇为研究,眼睛里射出异彩,“那不是画是字。”只是古老得他们一个都不认识而已,他问重明,“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重明淡淡瞟了一下,说道,“那是黄帝大败了蚩尤后,蚩尤麾下那些被关进来的手下的名字,被当做是一种功勋,或许说是一种永世不得自由的诅咒被刻在上头的。”

    “你是说蚩尤那些战败的手下都曾被关在这里?”

    黄帝和蚩尤那场大战,古籍提过却也只是几笔轻描淡写,笔墨之间描述得再毁天灭地的激烈,毕竟也只是文字的表述,比不上亲眼所见惊心动魄。

    只是姜曲也明白,光阴无法倒置,他是晚生了好几万年,此生此世是不可能有机会亲眼见到了。但得知自己现在站的地方曾关过那些远古大神,倒也是叫人兴奋。

    重明见姜曲甚感兴趣,故意泼他冷水道,“当初那场大战,双方都是拼死一搏。斗到最后一刻,黄帝虽胜,也跟两败俱伤差不多,被关进来的那些多是灵力已耗损殆尽的,没几日就死了早就连尸骨都找不到了。现在林子里关的,都是后面被扔进来的。已是跟黄帝蚩尤那场大战完全没关系的了。”

    姜曲略显失望,他还以为有这个机缘能见一见上古的神明是否是长着三头六臂。

    怜玉总结道,“也就是说这地方跟囚牢差不多?”

    重明道,“不是差不多,是根本就是。这里是当初神农氏用神力所创,专关那些穷凶极恶的家伙。神农氏死后,就到黄帝使用了,被关进来的几乎都是被诅咒不但怕光也怕见火。”

    长生问,“那你呢?你也是被关进来的么?”

    重明沉默了,他盯着柴火,并不像惧火的样子,大太阳底下也能随意的走动。重明双瞳里闪烁着跳跃的火光,“算吧,林里那些家伙都由我看守,跟你们一样只许它们进不许它们出。只是渐渐的倒没再有其他的妖兽被扔进来了,倒是隔几年会有凡人迷路闯进来。或许,这里也被遗忘了吧,如今你们凡间帝王是谁?”

    姜曲说了当今天子的名讳,重明不知,只问是禹帝哪一代子孙。

    姜曲道,“当今天子并非禹帝的后裔。禹帝那时至今时都已不晓得经历过多少次的改朝换代了。”算一算这重明比他家祖宗还老。

    重明喃道,“原来他也死了么,也是,连开天辟地的盘古,神农氏伏羲女娲这些大神都难逃劫数,他怎么能逃得过。始终是比我早死。”

    姜曲笑道,“你被关在这里未曾出去过,也不晓得外头的变化早就是沧海桑田,天翻地覆。你不是夸长生带来的银子成色好么,如今怎么都比尧帝那时候强,外头那些首饰铺子开得满大街都是。”

    重明斜眼睨这姜曲,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他知道,“你无非就是想骗我告诉你们出去的办法,你以为我让你们跟来是做什么?”

    钱如月擦着头发从那小洞里走了出来,她比长生洗得仔细,反复闻过好几次,确定自己身上真没那寓王山洞里那些臭味以后才出来的,早知道的话,出门应该带上皂角的。

    钱如月插嘴道,“你不是要告诉我们怎么出去么?”

    重明嗤笑,笑他们天真,“我只说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们。”他朝怜玉的方向抛了一样东西,怜玉伸手接住,发现是把短小的匕首。重明道,“这是插在那只老东西身体里的,估计是之前死的那几个凡人的东西,我留着无用,拿着吧。”

    那匕首上面还带着血,黏糊糊的,怜玉随意的往衣服上擦了擦,见到鞘上刻了一个薛字。长生记得自己用笛子插进那寓王旧伤时是顶到了东西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匕首。

    连长生这么笨的都听得出重明话里的弦外之音了,她问道,“你让我们跟来是要做什么?”

    重明看着他们五个人笑道,“做苦力。”

    ……

    钱如月抓着手里的锄头在松土,头上顶着太阳,才活动了一下就已经是出了一身汗了,她扔了锄头发起脾气不愿再干了。

    重明坐在柿子树上,一条腿垂着悠闲的晃啊晃的,右手抓着一个柿子慢慢吃,左手握住鞭子,鞭子往树干上一抽,说道,“我有说让你们停下来么。”

    钱如月抬头抱怨道,“你怎么不自己种。”

    重明好笑道,“我有人能使唤,干嘛要自己动手。”

    怜玉劝道,“算了师妹,反正也就是挖几个坑放种子。”自我安慰一下,至少这活比被那些吃人的妖兽追着跑要好。重明算是这里的牢头,有他庇护,他们安全也多了保障,至少夜里是能睡个好觉了,他现在精神得很。
………………………………

第十六章 包子

    钱如月道,“你当然这样说,我还没干过这样的苦活。”

    再看司马鹿鸣和姜曲,农活也是第一回尝试,术有专攻,道法修习得再好,也不能改变出身富贵五谷不分的事实。松个土跟挖坑埋人差不多,就差没有掘地三尺。

    怜玉对姜曲道,“叫你松土又不是叫你栽树,你挖这么深做什么。”

    姜曲把锄头立起来,身子挨在长柄上,“我这不是没做过么,在学了。”他心里实在纳闷重明那怎么会有这么多把锄头,让他们人手一把。

    最好就是卦燎了,不用干活,唯一的任务就是摘下一堆的柿子,一口塞下一个,只要种子不要吞进肚子里,记得吐出来就好,他就是负责收集种子的。

    钱如月喊道,“我要休息了。”她说完走到柿子树的树荫下,觉得有些饿,虽不喜欢吃柿子,但也放眼望去也只有柿子能吃。她伸手想拿一个。

    卦燎环起手来抱住那堆柿子,霸占道,“这都是卦燎的。”

    长生停下农活说道,“卦燎你吃了很多了,要分给大家一起吃。”

    卦燎舍不得的从那堆柿子里面挑了一个最小的给了钱如月,“这个给疯婆子的,剩下的都是卦燎和媳妇的。”

    长生放下锄头走了过去,扯起袖子给卦燎擦了嘴巴,然后拿了两个柿子递给钱如月,钱如月不领情,自己拿了两个去分给司马鹿鸣。长生也拿了两个递给怜玉和姜曲。

    这一次重明倒没像是上一次那么大反应,口口声声每个柿子都跟他们算银子,司马鹿鸣看得出他并不怎么喜欢吃柿子,至少重明在吃柿子时可没有吃翡翠时看着高兴。

    “为什么要我们种柿子树?”司马鹿鸣问。

    重明不语。

    姜曲也好奇,“你让我们给你干活,报酬什么的,我们也不跟你斤斤计较,但要想我们给你干得卖力,至少让我们知道原因。”

    重明拿起鞭子又往树干抽了一下,恐吓道,“报酬,你们还打算跟我要报酬?就算我不说你们也只能给我卖力的干。我要明年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柿子树。”

    钱如月小声对司马鹿鸣嘀咕道,“他是不是吃银子吃多了塞着脑子了。”明年要这里都种满柿子树,就他们区区五个人?真是痴人说梦不切实际。

    司马鹿鸣道,“不可能的。”

    重明挑眉,瞪向他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司马鹿鸣面无表情,他只是说了事实,“你让我再说多少遍,不可能的事也不会变得可能。”

    姜曲嬉笑着打圆场,岔开话题道,“我都不晓得重明鸟还有种柿子树的癖好,你什么时候开始种树的?”

    “我进来就开始种了,这是唯一活的。”重明望着天上的云飘过,语气平淡。

    长生吃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重明进来的日子应该也不短了吧,禹帝之后的朝代更迭他完全不知,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禹帝还在时被关进来的,即便只有他一个人在劳作,也不至于这么久过去了只种活了一棵。

    要不就是这里的水土不适合耕作,可她看这棵唯一活下来的柿子树,枝头上结的果又大又甜,不似土壤贫瘠。

    要不就是重明委实是不适合干农活。

    钱如月道,“你自己都种不活,还让我们种。”

    “要不你们就留下来陪我,陪到你们死为止。要不就安分的给我种树,如果听话,或许我还能告诉你们怎么出去。”

    钱如月不信,心想又来这一套,叫他们猜他本体猜对了他不也什么没说么。

    重明从树上跳下来,往山洞的方向走,只扔下一句,“太阳下山之前把这里的土都松好,明天要开始播种。”钱如月觉得他定是回山洞偷懒的,就是恃强凛弱逼迫他们留下来干这苦差。

    怜玉纳闷,是他在昆仑山安逸太久,太久没接触过农事记错呢,还是重明弄错,他问道,“柿子不是三四月种的么?”

    姜曲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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