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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仙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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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道,“褚斑说生气的时候要多吃苦瓜,能清火。肝胆相照,肝若是不好了,就到胆不好了。胆是清什么腑……”她想起宋容是大夫,在他面前说这个,好像是鲁班门前耍大斧一样。
宋容两手抓住了桌沿要掀,长生感觉到桌子动了下便立马两手托住,“这桌子好像不太稳,宋大夫,我做了你喜欢的腊味芋头糕。我先扶着,你们吃吧。”
宋容扔了筷子起身回房,蓝儿也朝她哼了一声要跟上宋容,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把那盘腊味芋头糕和炸芋头拿走了。
长生还在托着桌子,“宋大夫怎么了?”她怕他吃腻了,还特意用芋头又多做了两道新菜。
司马鹿鸣拉开她的手,她还担心桌子塌的,结果没塌。她蹲下看,这桌子四条桌腿都没事,奇怪了,那方才怎么自己动了。
姜曲笑道,“师叔还说我口没遮拦教坏了你,分明是他自己把你教坏的。”
老是教长生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偏长生当做是金科玉律那般的烂熟于心。她若是有些城府有弦外之音指鸡骂狗倒好,但她真是一点城府都没有的,讽刺了她,她反倒好心拿弗恃教她的话张冠李戴的说了一通。
她倒是不气的,因为气死的是别人。
长生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姜曲笑,“没有,你的道理都是师叔教的。师叔怎么会教错你呢,所以你也不会说错。”
长生拿来空碗留了菜出来。
他们用完膳后钟大夫来了,一个人来的。长生道,“这时候把菊香留下肚子面对那些妖怪好么。”
钟大夫道,“菊香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连死的恐惧都经受住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就让她应付着,应付不过来就说我来找宋大夫下棋,反正也没妖怪赶过来查看真假。”他拉过司马鹿鸣和姜曲的手帮他们把了脉,“身子已经好了,就尽快想办法离开吧,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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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南辕北辙
长生感激道,“谢谢钟大夫。”
“有什么好谢的,我连妖怪都救,何况你们这几个心底善良的孩子。”司马鹿鸣和姜曲被宋容打得一身伤,钟大夫又是拿了伤药帮他们涂抹。
姜曲实在是好奇钟大夫怎么和宋容成忘年交的。宋容说鹿鸣和师叔的脾气南辕北辙,他自己和钟大夫的脾气又何尝不是南辕北辙,居然还能往来,真是新奇。
钟大夫听得他们惹了宋容,用力在姜曲后背上的淤青处用力摁,唠叨道,“不是告诉过你们要小心么,我走时交代你们多少遍了,年轻气盛住人家这也该把脾气收一收,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姜曲喊冤枉,“我们哪里是有脾气的人,已经很委曲求全了。你就算不信我们两个,也该信长生。”
“顾姑娘是挺规矩的,但你们两不好说。”
钟大夫又是搓又是揉,姜曲求饶,“钟大夫,我知错了还不成么。”
“不用力些怎么快点把淤青揉散,你们还是习武的,这点疼都受不了。”
司马鹿鸣低声问,“钟大夫,你知道宋大夫是光天坛弟子么?”
“什么坛?”钟大夫真的就是老实大夫,一头扎在黄岐之术中钻研了大半辈子心无旁骛,从不刻意去过问那些修仙问道的门派,对他来讲道士就都是道士,不分什么蜀山,茅山的。若不是遇见了长生他们,他连玉虚在哪都不知。
司马鹿鸣道,“没什么。”想来钟大夫和宋容往来真的就只是下棋品茗,讨论一下医术,并不知他的背景身份。
钟大夫语重心长道,“宋大夫虽是脾气有些古怪,但心肠不坏。我刚到这地方时诸多的不适应又是终日惶恐,多亏了宋大夫帮了我许多。他有心帮你时不会明着跟你说,你们需用心体会。”
他留了两瓶伤药,叮嘱长生隔两个时辰给司马鹿鸣和姜曲擦一遍能好的快些。
长生记下了,钟大夫又道,“宋大夫若是愿意帮忙,离开这个鬼地方估计也不是难事,只是他未必愿再理这些俗事。你们要商量好万无一失再逃,否则被抓回去真是要生不如死了。”钟大夫停顿了下,郑重的朝他们作揖,“老夫有一件事求你们。”
司马鹿鸣道,“宋大夫不必多礼,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当是回报。”
钟大夫道,“我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可活了。唯一放心不下菊香,她还年轻,不该和我死在这。所以你们走时帮我把她也带出去吧。”
姜曲诧异,“你不跟我们走么?”
“我怕拖累你们,我现在走得快些都要喘,更别说是跑了。只会连累大家都出不去。”
“御剑出去就得了,不用跑的。”姜曲想着反正他们法力恢复了,也不用想得复杂,硬闯出去就是了。
钟大夫摇头表示这方法可行不通,“那些妖怪的鼻子灵得很,你没走几步他们就闻见你身上的味了,不管是想什么方法出去首先要遮住人味。那妖王可不是吃素的。没了宋大夫的庇护,非把你们生吞了不可。”
司马鹿鸣想了想说道,“钟大夫你先回去,等我们想了办法把你和菊香都带走。你若是真的为菊香着想且不可再说舍弃自己这样的话了,即便逃出去了,你让菊香怎么想。”
长生送钟大夫出去,见他几回以袖拭眼,想着可怜天下父母心,“钟大夫你就听师弟的吧,做孤儿很可怜的,你不要让菊香做孤儿。”
钟大夫点点头。
长生想起那盆被她弄成伤残的兰花,问道,“钟大夫会治妖治人会不会治花?”
“不会。”
长生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断了的兰花再活回来,把人送走后更是心不在焉,结果脑袋撞了墙。
“丫头。”宋容推开窗喊。地方不大,他这么一喊,都听到了,司马鹿鸣和姜曲从屋里走了出来。
长生揉着头道,“宋大夫有事吩咐么?”
宋容道,“进来。”姜曲朝她招手,示意她不要进去,宋容又喊了一次,已是失了些耐性的口气,“进来。”
这是长生第一次进宋容的房间,她东张西望,发现宋让的房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宋容又是修道又是参佛,她偶尔也是会天马行空的想宋容的房里是不是一边是道袍拂尘,一边是袈裟法杖。一边供奉鸿钧道人,一边供奉如来佛祖。
结果真的很普通,就是床上放了一个木鱼一本佛经和一串佛珠。长生道,“这好像无机大师送我的佛珠。”
司马鹿鸣和姜曲跟了过来,宋容皱眉,袖一挥把门关了,长生吓了一跳,但想着钟大夫说过宋容是好人,想着他这两日的三餐都没嫌弃她食量大,让她填饱肚子,倒也不怕了。
宋容问,“你见过无机大师?”
长生笑道,“见过,无机大师送过我佛珠还送过我香。”
“他可不轻易送人东西的。”
长生床上那本翻开的佛经,第一行写着明心见性,第二行的字就开始密密麻麻了,看得她头晕。宋容把书合上,“这个不是你读的,你师父读还差不多。”
“是因为我比较笨读不懂么。”
宋容凝着她,发现她没半点因笨而该产生的自卑,理所当然的就这么接受笨的这个事实了,“你有没有问过你师父为什么收你做徒弟?”能笨成这样的也是绝无仅有了,“司马鹿鸣喊你师姐,显然你比他早入师门,看看他的修为,再看看你的,你就不该反省么。”
“师父说慢慢练就得了,笨鸟先飞只要我不放弃有一日也能像师弟一样的。”
“你连安慰你的话和实话都分不清么?就你这资质一辈子也追不上他们两。你但凡有了些什么事,他们就挡着护着你前面,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包袱么。”
宋容还怕她听不懂,说得很是直接。长生愣住,她有时也想过自己法力这么低,武功这么差会拖累师父师弟或者其他人,但师父总是告诉她这种事是急不得的,让她每天进步一点,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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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纯钧宝剑
“教不严师之惰,怕是弗恃对你太过宠溺,也知你不是这块料并不对你多加要求,你才会这样没有长进。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什么修仙了,索性找户人家嫁了也就算了。”
长生认真道,“我要修仙。我知道我拖累了师弟他们,但我日后更努力就是了,别人练一个时辰,我就练两个时辰,滴水穿石铁杵成针。师父让我坚持,他说过任何跟他的教诲相冲突的都是歪理,让我不要听。”
她傻气的捂住了耳朵,表示他再多说她也一个字不听了。
宋容想着弗恃是从哪找来的这样一个缺根筋的徒弟,听从师命不敢违抗的弟子有,但这般把师父话奉若圭臬的他也是大开眼界第一次见了。她是真的没有仙根,让她放弃倒是歪理了。宋容道,“他到底都教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长生摇头,也不知她捂耳朵捂得这样严实有没听见。
宋容去拿了一封信递给长生,“交给你师父。”见她还是捂着耳朵摇头,除了天生就心智不全的,真没见过比她更傻的了,宋容把她的手拉下,“若是出去了,见回你师父把这个给他。”
信封上没有落款,长生想着难道是写在里头了么。
宋容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告诉他你见过我。”
长生不解,“为什么?”
“我这这里避世,就是不想人来打扰。有很多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的,他是其中一个。”
“可是这世上往往是你越不想的越会发生,心里清净了才是真清净,否则就算是住到深山老林里也是一样的。”
宋容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般有哲理的话,多看了她两眼。“也是你师父教你的?他若是能说到做到,这世间倒是多了一个快活的人。”
长生想师父本就是过得恣意快活,就像天上的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洒脱得无拘无束,“不是,这是我自己想的。”
司马鹿鸣破门而入。
姜曲见长生安好,喘起粗气,他只觉得住进这里后没一刻是消停的,当真是度日如年。“宋大夫故意在外头设了法界也是要考验我们么?”他本来是不觉得他会对长生如何的,但他却在门外设了法界,反倒是让他们担心他要做什么,用了浑身解数才才把法界给破了。
“你们能进来,说明是有些本事。”宋容慢条斯理道,“白鸾你们是见过的,你们就算再练上十年也未必能斗得过她,勉强出去定是会有死伤。我教你们一套剑法,你们练好它,若是练得让我满意,我就送你们出去。”
姜曲半带玩笑的试探,“不是要练上几十年的绝世武功吧。”
“那要看资质悟性,还有是谁学。”宋容看向长生,“如果是她,就是一百年也是练不好,这套剑法需要两个心意相通的人使才能更显它的威力。这两日所见,你们两还算是默契。”
心意相通?姜曲嘀咕道,“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
司马鹿鸣道,“我并不觊觎他派的武功,这等有违门规的事我不会做。”
宋容冷笑,“你们这几日怕是把我房中每本书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倒着背都一字不差了吧,这时候才跟我说有违门规的事不做,会不会迟了些。”
姜曲竖起三根手指,道,“我能发誓背了的心法只字不提绝不会泄露,而学会的这些光天坛的招数也不会再用。”
“你以为我怕你们泄露么,我已经不是光天坛的弟子了,还要守什么门规。”那些心法不过是他穷极无聊时写的,谁想看他都不会拦着,“我教你们的剑法是我自己创的,我不会离开这地方,却又不想它失传。你们学了,只要帮我做件事就行了。”
姜曲叹气,他就知道是有要求的,而这些要求通常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然他自己做就成了。他想起了重明让他们几个种根本发不出牙,结不出果的柿子树,“不学得么?”
宋容拉开床头的柜子,从里头取出一把剑扔给姜曲,宋容十分强势,不容置喙,“以后不要用扇子了,用剑。”
姜曲把剑接住,他最喜欢还是用扇子,比剑更能衬托出他的风度翩翩。司马鹿鸣问,“你想让做什么?”
“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让你们帮我出口气罢了。”姜曲想拔剑出来看看,也不知是不是生锈了,拔不出来。宋容又道,“这剑有灵性并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就跟烈马那般……”
姜曲笑道,“有这么难么。”他将剑柄递给长生,“长生,帮我抽出来。”
“哦。”她把信夹在腋下,只用了左手。拽时蛮力强三虎,抛掷轻如一鸟毛。哗剑出了鞘,这世间果真都是欺软怕硬的,包括烈马跟名剑。
因姜曲插嘴,宋容狠狠敲了司马鹿鸣和姜曲的脑袋。要打到长生那时,她也不躲,弗恃打她她也不躲的,她想着是不是师父辈的高人都喜欢敲人头。她的脑袋像石头,反正也敲不疼。她很自觉的把头凑上去给宋容打,宋容反倒把手放下了。
“这剑叫纯钧,比起他那把绝不会差。”宋容拿了纯钧,“本是应该从基础教的,但我没这么多时间。弗恃给你们打的根基还算是牢固,你们也算是会举一反三,我教了剑招,你们就自己琢磨。看清楚了,一招一式都不要记错,只要错了一招,你们两便配合不上了。”
宋容挥起剑来让长生意外,人家说字如其人,其实不止是写字耍起招式也是一样的。同样一招,师弟和姜曲使得就不一样。
师父总说师弟的招数很是中规中矩,在教某一招要求手举起与肩持平,师弟便真是如此手不会高肩一分也不会低一分,很是标准。而姜曲使招,是仔细研究和琢磨过的,因他要求招数使起来好看,要使他的俊朗气质一气呵成的跟着招数出来,所以那些看起来略显粗鲁的招数他总是要稍稍改过,所以也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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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爱慕
之前宋容教训他们时并未用全力,倒也看不出来。但他现在认真了,这感觉就强烈了。他的招式跟他斯文的脸不同,很是粗犷。宋容一个扫腿,将地上的落叶残花都卷了起来,漫天飞花落叶白衣飘飘。
姜曲笑着朝长生挑挑眉,道,“这招不错,回去在昆仑山上耍一耍,保准更多的师姐要对我神魂颠倒。”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在昆仑上用其他的武功,怕是师父要找他去促膝长谈了。
蓝儿踩上灶台伸出脑袋喊,“顾长生,做饭。”他两手托着下巴,屁股后的狗尾巴露出来了垂在地上孩子气的画着圈。
这灶台正正是对着窗,长生想起了宋容对她说的那番话,觉得自己多少也该要学一些,师弟他们进步神速,她若是再不思进取就只能裹住不前被他们远远的甩在后头了,她不想拖他们后腿。所以她一边炒菜一边看,能学多少是多少。
蓝儿伸手抓了一块芋头偷吃,见长生压根注意不到,更是偷吃得肆无忌惮,一整盘菜都拿走了。他偷笑,打算到角落吃完再把盘子洗了,等长生发现菜没有了,他就说不知道。
只是乐极生悲,咬着咬着牙疼了,“我要吃芙蓉蛋,你给我做芙蓉蛋。”他捂着左脸,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跑。
长生打了一个鸡蛋加了水搅匀后加盐放锅里蒸,她把饭菜做好了上了桌才喊他们吃饭,蓝儿坐上他专属的板凳,一改他的狼吞虎咽,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宋容问,“嘴怎么了?”
蓝儿心虚的摇头,“没什么。”
宋容放下碗筷,本是要检查蓝儿的嘴巴,“张嘴。”蓝儿不肯,他便要动手掰开,结果看到白鸾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们才刚吵了架,宋容没想到她这么快又来了,“我说了今日没心情下棋。”
“我不是找你下棋的。”白鸾坐下,看着一桌子的菜,伸出食指沾了一点菜汁吸允,“蓝儿做的菜我也吃过,这不是他做的吧,连难伺候的宋大夫都动了筷,厨艺不错,是谁做的,我有赏。”
长生不敢应声,宋容问道,“有什么事么?”
“你知道的,我这来了一个贵客,不喜欢吃生食一定要吃熟的。原来做饭的那只豹子精是我从小就养大的。跟蓝儿一样都是从娘胎出来就让它习惯火,所以它才敢靠近火。但它不知是被谁杀了炖成了汤,我那客人没东西吃了,我这是不得已才来跟你借个厨子。”
蓝儿就怕白鸾点名要他,跳下椅子躲到宋容背后。
宋容淡定的继续用膳,拒绝道,“我这里没有你要的厨子,你要厨子就去人间的酒楼找吧。”
“我又不是要吃人,只是想请他去做顿饭,做完了自然放回来的。我这一次收获颇为丰盛,可以送给这两个丫头。”
她把姜曲也误认为是女的了,想着见过凡人丑态,人为财死就想用金银财宝诱之。
宋容道,“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人,你去别处找吧。”
白鸾拍桌子,连名带姓骂道,“宋容,我对你爱慕已经是千依百顺了,你三番四次的拒绝我我也没拿你如何,但你怎么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宋容置若罔闻,只是伸长了筷子要夹腊味芋头糕,长生为投其所好顿顿都做,宋容却真是吃不腻一样,总是这道菜吃得最多。
姜曲夹了很多菜进碗里,也帮长生夹了很多直到饭面被菜铺满了。长生看着饭碗上堆起的小山觉得奇怪,又看到有盘豆芽都没人夹过,为免浪费,她才想要夹一筷子。
白鸾再一次拍了桌子,然后桌子从中间裂开塌了。她的筷子还停在半空,好在碗是捧着的没摔了。
“我是人,你是妖,我们是不可能的。”宋容这么说道。
长生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嚼了两下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姜曲在她耳边道,“我逗卦燎让他和鹿儿一块时,卦燎就是这么回的。”可见宋容虽是道法精深,这情爱之事应对起来就跟卦燎这小毛孩子差不多。
“你真的就这么绝情。”这几个字就像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宋容道,“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可以搬出去。”
白鸾拂袖,司马鹿鸣拉着长生避开。地上几个碟子从他们耳边飞过砸在身后的墙上,长生盯着地上再一次粉身碎骨的碟子,嘴巴有些合不上了,她用手将下颚托了一下。
白鸾气呼呼的走了,姜曲有感而发道,“这世间果真属情爱这道题最难解了。”
宋容瞪了过来一直瞪。司马鹿鸣和姜曲深谙沉默是金,长生却想着总不能这么瞪到天荒地老,总要有人先说话的。
“师父说……”
宋容扔了筷子,爆发了,“不要再跟我提弗恃!”他听得很是厌烦了。
长生缩了缩脖子,想了一会儿又道,“义父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
宋容把碗砸了,起身离开。
姜曲道,“吃饭吧,不然凉了不好吃了。”
……
司马鹿鸣和姜曲对招,长生则抓着笛子把它当剑在后头跟着学,当练到其中一招旋身往后刺可杀敌于措手不及时,长生没站稳跌了个狗吃屎。
司马鹿鸣过来扶她,长生傻笑,拍了拍身上的灰,“我没事。”
姜曲拉起她左手,“还说没事,都流血了。”
“我去包扎一下就好了,你们继续练吧。”
她要回房找条干净的布包手,受伤了很麻烦,洗米洗菜都要小心别能沾水了。那盆折腰的兰花叶子已经枯黄了,长生想着不会真的救不活了吧,她用手扶了一下,有血迹沾在茎上了,她从袖子上撕下一块把它断了的茎给包直了。
她说了几句鼓励这盆兰花的话,万物有灵,它应该能听懂吧,“你千万不要死,我不想做杀花凶手。只要你不死,我……”她拿手的只有做吃的,可是它也吃不了,“我给你吹笛子听。”
………………………………
第三十章 菊香有难
长生是睡到卯时被吵醒的,原以为是蓝儿又来拍门喊他们闻鸡起舞,听仔细了才发现不是他们的房门响,是外面的那道门响。
敲门声不断,蓝儿发了一顿脾气,他因牙疼在床上翻来覆去又不敢告诉宋容忍到刚刚才才睡着,他抱怨着,“是哪个讨厌鬼。”一开门发现是钟大夫,随即高高嘟起嘴道,“钟大夫你过来就不能挑挑时候么。”
钟大夫也不等蓝儿通传就擅自进来了。
早晨露重,他就穿着一件淡薄衣服,衣服被露水打湿,吹来一阵凉风冷得他瑟瑟发抖。长生想着这位老大夫可是最重养生的,今日怎么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了。她要拿一件外衣给他披上,钟大夫却是着急道,“顾姑娘,菊香被带走了。”
宋容开了门,钟大夫像见了救星那般急忙上前,“宋大夫,那白鸾妖王命她手下来把菊香带走了,说是去给她的贵客烧饭做菜。宋大夫我求求你,能不能去跟白鸾妖王说一声,她需要人做饭换我这老头子去,让菊香回来。”
钟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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