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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清溪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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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心平气和。难道真是距离产生美?
至从婚礼一事,孙熙对孙雪有所愧疚,主动打招呼:“你们好。”这个招呼打的,像小时候去同学家中拜访一样。
孙孝之说:“陈姨还有你妹妹孙雪,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套。熙儿,你晚上就留在这里吃饭。”
他要东宫西宫的女儿,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台桌子上吃饭,有说有笑?不是不可以,但这种事只能在古代发生。孙熙正要推脱,没想到陈初曼大方起来,说:“是啊!这本是你的家,你不在这里住,我已经够过意不去的了。偶尔回来吃顿饭什么的,也能让你爸爸安慰些。小雪,快让姐姐留下来吃饭。”
陈初曼用肘子轻轻碰触孙雪,只听她说:“姐姐,你就留下来吃晚饭。”
时移世易,原先这个屋子的主人却成了客人,被挽留着吃一顿晚饭?盛情难却,孙熙答应下来,陈初曼眉开眼笑,吩咐厨房再添几道菜。
转过头,陈初曼变脸比翻书还快,暗道:“若不是老爷子在场,恨不得拿扫把将这丫头赶出去!”
孙熙何尝看不出她的心思,由第一次她在殡仪馆见到她那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她们永远不是朋友。但孙雪,跟她的母亲不同,毕竟她们流着相同的血。因为婚礼的事,孙熙对这个半路杀出的妹妹也有一丝愧疚,希望有一天她们可以做到朋友。
佣人准备好饭菜,众人入座。孙孝之坐在主位,左边首位坐的是陈初曼,孙雪挨着她坐,旁边坐的是贺攸清。孙熙一个人坐在右边的位置。孙孝之由衷高兴:“一家人终于可以好好吃餐饭了。”
满桌子真正高兴的恐怕只有他一人。陈初曼对孙熙无时无刻不提防着,怕她突然狂性大发,像在葬礼那天一样失态;或者突然大发神威,夺得老爸欢心,将她们母女二人赶了出去;再不济,她也可以在孙孝之的遗产上多分一杯羹……利字当头,她永远当孙熙是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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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与执着(2)
反而孙熙释然了,此刻陈初曼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个千方百计讨父亲欢心的女人,仰人鼻息活着。她跟了父亲二十余年,终于熬到今日的地位,也属不易。母亲已经离世,她再同父亲卿卿我我也伤不到她的心,好一个眼不见为净。她不再恨这个女人,也不再恨孙孝之。恨需要很多的力气,她宁愿留些力气好好吃饭,填饱肚子。
孙孝之说:“晚上你们夫妻就在孙府过夜。”
贺攸清答:“我们吃完饭就回去。”
“一个晚上而已,难道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
孙雪忙说:“他明早还要上班,在这里不大方面。”
陈初曼打圆场:“看,才嫁出去,就帮着攸清。谁说女生不外向呢?”
一家人笑起来,连贺攸清也跟着陪笑,右手轻轻握住孙雪的左手。
孙熙足足像个客人,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看着对面坐着的一对璧人,她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将贺攸清推远,直到将他推到别人的怀里。她自问不能像孙雪一样,洗尽铅华为人妇,作贺攸清的影子,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忧为忧。她千辛万苦才摆脱孙家大小姐的身份,又怎能因为爱情这个浪漫的名词,迫不及待地进入贺家这个牢笼?
她同贺攸清,两人目标从来不一致。她要的是自由,而他要的是名利财富,家族的荣誉。纵使她爱上贺攸清,也不会甘心作他的影子,为贺氏作门面功夫。相比之下,她更爱自己,更爱那一片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天空。她再一次释然了,这顿饭让她放下恩怨也放下心里的悸动。
孙孝之开了一杯酒,大家陪他喝,他举杯:“祝一对新人永远恩爱。”
“永远恩爱。”大家随声附和。
他又祝酒:“我们一家人永远和和睦睦。”
“和和睦睦。”
他又要碰第三杯,陈初曼劝他:“老爷子,少喝一杯。”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罗嗦,今天难得女儿们都回来,我高兴喝多少就多少。熙儿,你的妹妹和你长得真像,说你们不是姐妹也没人信!”孙孝之有些醉了,他平时酒量甚好,看来今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孙熙看看孙雪,果真与自己有些相似,只不过她的肌肤胜雪,自己就算在冬天足不出户也不会白到这种地步。孙雪也正看着自己,接触到她的眼神,温柔地将目光垂下来。猛然间,她斜着眼去看身边的丈夫,眉头紧蹙若有所悟,被贺攸清一直握着的手捏起了拳头。
贺攸清往她碗中夹菜,陈初曼笑:“看这对小夫妻,真是恩爱。”
“新婚燕尔,羡煞旁人。”孙熙放下挂碍,像一个局外人一般调侃。
孙孝之灵光一闪,四字成语脱口而出:“乘龙快婿,夫复何求?”
一对夫妻笑容以对,饭桌上谁都没有看出他们各怀心事,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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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可否?(1)
刘风月过世,房东将她的公寓收回去,才发现这里曾遭火焰洗礼。房客已经魂归天国,他有冤无处诉,唯有向孙熙索赔。孙熙义正言辞:“我本来可以收拾完遗物就屁股一拍,走人。好心请你过来交代事情,你却得寸进尺。风姐留下来的房租,我也没有索要,你好意思向我索要赔偿?”
房东本欺她是个柔弱女子,没想到她伶牙俐齿,说起话来一套一套。他自打嘴巴:“当我没说过。你同风姐是好朋友,她生前住惯住熟。我们这里环境一流,租金便宜,交通方面,最适合独自居住。你要不要续租?”生意人,离不开生意经,见在孙熙身上拿不到好处,就开始推销房子。
孙熙略微迟疑:“郑修洁给我的一万块,用少见少。q城租金最便宜的就是这一带,不如先住下来再作打算。”
她说:“租金,还是照老规矩?”她根本不知道老价钱是多少,不过这么一问,探房东口风。做人是讲天分的,她宁可与市井之徒锱铢必较,也不愿回去高床暖枕,对世俗一问摇头三不知。
房东眉开眼笑:“自然是老规矩,我不会占你便宜。不过房屋修葺费用自理,成交?”
一笔归一笔,孙熙据理力争:“政府保障租客利益,房屋维修费用素来由房东负责。”
房东知她是个利害人物,退了一步:“一人让一步,一半一半。你是风姐的好朋友,帮她负责部分维修,总不为过?”他打友情牌,孙熙刚要点头答应,只听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孙小姐不会住这里,你少费唇舌。”
来人正是满身红色的陶天佑,只见他笑盈盈地站在门外。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代言人?”
“当我成为你老板的时候。”陶天佑双腿一开,意气风发地站着,俨然一副老板架势。
“找我重操古业?”孙熙狐疑,他不是和父亲达成协议了,怎能出尔反尔?
陶天佑颔首:“待遇照旧,同样有宿舍提供。”
孙熙急需一份工作,钢管女郎再不济,也可骑驴找马。她点点头,陶天佑将钥匙交到她手里。
房东被当成了透明人,两人在他眼皮底下完成了房屋交接,他气上心头,把孙熙推出去:“走走走,不租房捣什么乱!”
孙熙被轰出去,不以为忤,说:“老板,我现在真正无家可归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陶天佑笑,她总是那么俏皮!她用钥匙去开对面的门,却插不进去,问:“你拿错钥匙了吗?”
“是你开错门了,随我来。”
他开车,把她带到中环一带。这里高楼林立,各大写字楼相互辉映,为数不多的住宅寸土寸金。车子到了一处高层单身公寓被保安拦住,保安礼貌地叫了声:“陶先生。”,车子放行。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两人直接坐上电梯,直奔十九楼。到了a座,陶天佑说:“现在可以拿出钥匙了。”
孙熙拿出钥匙,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准确无误。向左扭动两下,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派简约又不失大方的装修。房子窗明几净,宽敞明亮,又在这样的黄金位置,一定价值不菲。
陶天佑充当地产推销商,介绍起来:“这意大利沙发是我亲自挑的,名师菲尔德设计,我估计你就喜欢这个调调。从这扇窗户望下去,你可以看到哥伦布港湾,美丽海景净收眼底。这幅画,这个花瓶,都是我在拍卖会亲自看中的,你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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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可否?(2)
陶天佑犹如一只花蝴蝶,兴奋地在家具之间穿梭来去,眼耳口鼻都是笑。倏忽间,他将孙熙带入书房,诺大的书柜里面摆满了书。他笑:“对作家来说,书房最重要。我自作主张,买了《四库全书》,《二十四史》,还有四大名著。国外的书我也买了不少,什么司机和列夫的书都有。”俄。国作家的名字那么拗口,他能记得谐音算是不错。
看了书房,他引她到睡房,指着正中央的床,说:“床褥完全符合人体设计,包管你一觉醒来,全身轻松。我还特意在睡房放了张按摩椅,你看书写作累了,可以松一松。怎么样?设想周到。”
他双手一插,那神情像一个邀功的孩子,孙熙却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到他拉她到旁边的游戏室。
“这里有各种游戏机,台球、赛车、迷你足球……我就爱这些玩意儿,你肯陪我一起玩,是再好没有的……”
孙熙打断他:“老板,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一起住?”
陶天佑郑重地点点头,问:“熙儿,你愿意让我照顾你吗?”自从孙熙在医院拒绝贺攸清那天开始,他就悉心布置这间房子。
他们关系何时一日千里,居然到同居的地步?陶天佑将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孙熙笑了:“老板,你的思维跳得太快,我跟不上。”
陶天佑说:“那天在医院,不是让你别叫我老板,叫我天佑吗?”
“是,天佑。”孙熙还是笑,“我有手有脚,自己会照顾自己,不用你代劳。”
陶天佑着急了,挠挠头:“我是说,我希望你能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从今往后,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一起哭一起笑。”
“你向我求婚?”孙熙愕然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陶天佑误会到这地步。
“结婚?那太远了,我没想过。以前让你住在钵兰街那种品流复杂的地方,真是委屈你了。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吃饱穿暖,住得舒适吃得开心。跟我在一起,你就不会再有烦恼,不会哭只会笑。”他喜欢看她笑的样子。
这不是结婚的邀请,是金屋藏娇的邀请,孙熙摇摇头:“老板,你找错人了。”他当她孙熙是什么人?是个穷途末路的女人,只要男人提供舒适环境,都要趋之若鹜地贴上去?
她往外走,陶天佑拦住她:“为什么谈得好好的,突然生气了?”
他的手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就像他之前吃她豆腐一样。是自己表现得太轻浮,才让他误会至深?这个社会,女人真是不易做,冷口冷面的别人以为你端架子,稍微俏皮一些又会被人误会成**荡妇,人尽可夫。
孙熙气恼地甩开他的手:“陶老板,如果以前我有什么让你误会的,恕我说声对不起。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
陶天佑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把你想成哪种女人了?”
“因为你提供舒适住所,金银财宝,就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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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可否?(3)
“天地良心!”陶天佑大呼冤枉,“我从来没这样想。”
“如果没有,你为何提出这种交易?”
“什么交易?”
“你提供金钱,我出卖灵魂,成为你的附属品。”孙熙言辞激烈。
陶天佑愕然:“我方才是在示爱。我不忍心看你饥寒交迫,所以要照顾你,根本是两回事。”
他真的在示爱?如果是,他的示爱也太市井,太不附庸风雅了……
看到孙熙的迟疑,他说:“孙熙,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再年轻,不想浪费时间在男女你追我逐的游戏上。男人花上一年半载向女人表明心迹,女人坐地起价,极尽能事地折磨他。这是少年人才玩的无聊游戏,你我都是明白人,何不省略过程,直奔结果?”
“既然互相有好感,不妨住到一起,一起面对生活,每天见面聊天。那时候对方的缺点好处全都巨细无遗地曝露出来,作不得任何伪装。到时互相忍受不了的话,就好聚好散,大方道别,如果一拍即合就携手相伴,共度余生。你接受我的邀请吗?”
他伸出手来。好一个大刀阔斧的人,孙熙欣赏他的直白,他永远如那一抹红,明艳直接。孙熙若支吾应对,便失了儿女本色,也单刀直入地说:“不接受。”
“为什么?”
“如果每个男人都跳出来同我说这番话,我都要同意,岂不累死?老板,我对你没有不轨企图。我劝你也别对每一个有兴趣的女人说这番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以为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这份心意独独是对她,但她不知道,他也不想她知道。陶天佑叹了口气,话锋一转:“私事说完,我们说公事。天佑影业刚开张,需要大量编剧人才,你可有兴趣加盟?”
这么公私分明,孙熙肃然起敬:“我去陶陶会所工作的时候,你想必已经查清我的底细。我不过刚在莎士比亚学院毕业,毕业后同黄士郎合作《我们的梦》。不瞒您说,票房惨淡,这样的编剧,你还有兴趣?”
“天佑影业虽说刚刚成立,但一早已经招兵买马,贺氏的几个资深编剧和监制都被我们挖了过来。请你,看中的不是你的票房号召力,而是你身上的话题性,这是其一。其二,你与黄士郎的作品,虽然市场反应平平,但评论家们赞誉有加,并且还入围了金像奖的最佳编剧和最佳新导演。我希望你和黄士郎能继续一起合作,拍出几套好口碑的电影,为新公司迎来名声。”
拍电影者,有的追求票房,有的追求声誉。最理想的自然是名利兼收,但不能两者兼得,只能退而求其次。陶天佑实话实说:“如果你同意合作,要和公司签十年长约。要知道演艺圈投资一个新人,花费之巨,非其他行业可比。”
比起天佑影业,q城除了贺氏,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孙熙要做一个电影人,眼前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她答应下来:“合约条款我要亲自过目,电影票房我和导演有分红的权利。”
“新导演和新编剧素来不会享有这项权利。”谈起公事,陶天佑锱铢必较,与方才笑嘻嘻表白的他判若两人。
“所谓新者,第一次也。我和黄士郎已经拍过一部电影,不能算是新人。”孙熙同样据理力争。
“最多三年后才能分红。”
“三部电影后?”
“成交!”两人握手,这次陶天佑不像以前那般故意延长时间,不到两秒就放开了。两人从今往后,是真正的老板和员工,没有私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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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VS爱情
做不了老板的情人,只是做一名普通员工,孙熙自然不能享有中环豪宅。公司安排她住在尖沙咀一带的员工宿舍,虽然相形见绌,但一砖一瓦都是靠自己实力赚来,心安理得。进入公司,第一件事就是要为天佑影业招揽人才,到贺氏宿舍拜访老友黄士郎。
她开门见山:“我邀请你去天佑影业大展拳脚。”
黄士郎却有书生的固执:“贺氏好歹是书香门第,而那个陶老板对电影完全是门外汉。虽然《我们的梦》之后,我一直被束之高阁,但也不会舍近求远。”
“听说你最近在做儿童节目的监制,贺氏简直大材小用。”
黄士郎自得其乐:“也不尽然。儿童节目也有他的意义。都说教育从娃娃抓起,而现在的孩子不是沉迷游戏就是天天抓着电视不放。做电视节目,寓教于乐,对社会意义重大。”
黄士郎以前不会说这种道理,他会说自己怀才不遇,杀鸡焉用牛刀。孙熙问:“这些道理是谁告诉你的?你还和刘如君在一起?”
那担忧的神情俨然严父害怕女儿被流氓混混带坏的样子,黄士郎莞尔:“你少替我担心,我和如君一直相爱,自然在一起。”
孙熙不放心:“上次我找她,她说和你不过是普通朋友。”
黄士郎一愣,随即笑说:“她说过要发展地下情,把你当做。爱打听八卦的阿猫阿狗,才搪塞你。”
孙熙灵光一闪,问:“有一次你说你和她的感情突然突飞猛进,可是在我进陶陶会所工作不久的事?”她想起那段日子刘如君被亲母勒索,四处筹钱,若那时候她接受黄士郎,有可能因为金钱之故。
黄士郎点点头:“是又怎么样?熙,你刨根问底的脾气,就算不改也别发挥在这件事上。”
“她是不是向你借钱?”
“你怎么知道……这不算借,我甘愿给她。”黄士郎第一次做导演,不过十万酬金,半数给了刘如君。
“士郎,你会不会被她利用了?”孙熙一如往昔,在黄士郎面前没有忌讳,口无遮拦。
黄士郎的态度一直不紧不慢,听到孙熙这话,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把如君看成什么了?你以为她接近我是为了那几个臭钱?她如果愿意,一招手那些公子少爷开着名车从电视台排到油麻地。你当她是贪名逐利的小明星?孙熙,别把人看轻了,世上不只你一个人视钱财如粪土!”
黄士郎从未对孙熙说过此等重话,她气难平:“我不过是有所怀疑,才与你讨论,没有诋毁她的意思。你何必那么激动,此地无银?”
“你的意思是我做贼心虚了?如果是你心爱的人被冤枉,看你会不会激动?”黄士郎紧张起来,随即冷笑,“我本不指望你懂得什么是情爱。一个号称自己失恋了,不过哭两天就能重新振作的人,又没有真正爱过。你懂得什么是爱情?”
“黄士郎,你是不是要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好朋友之间的和气?”
“如君她是个柔弱女子,心无城府。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诋毁她,我就原谅你。”黄士郎自认大度。
“你原谅我?我还不原谅你呢!有眼无珠的家伙!”孙熙气不过,扭头就走。刘如君柔弱?那么世上就没有雷厉风行的女人了!刘如君心无城府,那她孙熙也可以算的上天生幼稚了。有眼无珠的黄士郎,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就是刘如君伪装得太好。
跑下楼梯,她放慢了脚步,她知道黄士郎会来追她,然后耸耸肩说:“你怎么那么小气?我道歉总行了。”
在心里默默地数到一百,身后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她气愤地踢起一颗石子,石子划出弧线落在几米外的硬地上,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拾了起来,轻轻一笑:“那么巧,孙小姐,你也来找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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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1)
刘如君穿着一件黄色晚礼服,胸口带着名贵项链,一件白色的披肩随意搭在肩上,雍容华贵。而孙熙穿着牛仔裤长体恤,将挎包随意地耷拉在身上,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两人慢慢向对方走近,由第一次见面到如今不到半年,两人就像换了个身份。一个力争上游,终于如愿以偿,穿金戴银好不风光;一个力挣牢笼,自甘平庸,终于散落一身枷锁,落得个普通模样。刘如君自觉占了上风,说:“我约了士郎看电影首映,恐怕他没有空陪你。”
“你是否同士郎恋爱?”孙熙直视她的眼睛,丝毫没落下风。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孙熙义愤填膺:“是就请你一心一意对他,不是就请你不要撩拨他,让他抱有希望。”
“我和士郎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刘如君,我知道你爱钱财不爱人才,何苦在士郎身上花时间?”以刘如君的出身,她一心往名利场挤,又怎会甘于下嫁一名不见经传的导演?她要的是钱,很多很多的钱,有了钱才有安全感,才能补足她童年的缺失。
孙熙的眼睛像是看透她的灵魂,难道是因为她知晓自己的身世?刘如君背脊暗暗用力,扬起头颅:“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士郎他天真烂漫,一心对我,我真心爱他。不管你信不信,你也不能阻挠我们。如果你真的想暗中破坏,不妨将我的身世在报纸上大肆宣扬。”
“我不会爆人**,你的事我不会同任何人说。你好自为之。”
孙熙希望自己看错,刘如君果真同黄士郎真心相爱,她求之不得。望着孙熙远去的背影,刘如君打了个冷颤。刚才一招以退为进,故意让孙熙泄露自己的身世,结果得来孙熙永不泄露的承诺,真是好险!
裹紧披肩,她冷静心神,缓缓地走上楼梯。当初接受黄士郎不过是因为刘风月逼得太紧,她才出此下策。真正与他在一起,她才发现黄士郎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纯洁,并无索求。有一个人这样不求回报地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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