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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清溪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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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是受他指使伪造的!他用难以置信地表情去看魏坤,见魏坤脸露窃喜之色。他再去看蒋雄,蒋雄的嘴角也微微翘起。一瞬间,他全都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个局,蒋雄在请君入瓮,而魏坤是他的诱饵。
苏力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干燥的嘴唇,说:“成王败寇,现在我说这份报告不是我捏造的,估计大家也不信了。”
众人在魏坤下跪那一瞬间就已经将信任的天平偏到蒋雄一边了,苏力这么说,众人更无怀疑。
苏力冷冷地说:“好,算你狠。开始选举。”
选举的结果意料之中,蒋雄以高票当选。苏力扬长而去,临走前望了一眼魏坤,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魏坤不寒而栗,但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虽然是苏力的头马,事事出头,也在最短的时间爬到一人之下的位置。但是苏力对属下甚是苛刻,而且他的性格阴晴不定,经常因为一件小事就拿人性命。在他身边做事,时时刻刻要提心吊胆。相比之下,蒋雄声名在外,大家都说他是恩威并施,赏罚分明的老大。魏坤向蒋雄投诚也不是难以预料。
魏坤跟在蒋雄身边,蒋雄说:“你以后保护大小姐,我保证苏力不能动你一根毫毛。”说话间,他一扬手,保镖拿过来一个黑皮箱交给魏坤。
魏坤打开一看,里面是慢慢的纸币,正是蒋雄答应他的报酬。他一拍胸脯,说:“蒋爷,以后我魏坤的命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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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章亲密爱人
从选举大会出来,陶天佑精疲力尽。其实他所做的不过是在蒋爷身后站了一夜,可他心里所受的震撼让他无比劳累。蒋爷患脑癌到底是真是假,他不清楚。如果是真,那么蒋爷居然拿自己的病作为一个诱饵,实在是匪夷所思,能人所不能;如果是假,那么蒋爷当初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时候,根本也将他当做外人防着。苏力机关算尽,最后被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魏坤出卖。叔父们表面上是因为交情给蒋爷面子,实际上他们都看风使舵,因为利益左右摇摆。
这个场子里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信任,这是他当初千方百计要出来的最主要原因。他太累了,他需要有一个地方是真正可以休息的,有一个人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他按下孙熙的门铃,听到脚步声,他就笑起来。
孙熙打开门,他说:“多怕你不在。”
“我除了在公司,就是在家里,行踪很好猜,谁像你那么飘忽不定。”
他从后面抱住她,问:“开始管我了吗?”
孙熙往前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自作多情,我可不是管家婆。”
说话间,她拿起了一本书,自顾自地翻看。
陶天佑将她的书合起来,她翻开,他再合起来,她再翻开……如此反复几次,孙熙笑着说:“别闹了。”
陶天佑也笑着把她的书放到茶几上,将头放在孙熙腿上,平躺下来。
孙熙低下头,长发垂下来,发丝落到他脸上,说:“像不像女鬼?我是贞子……”
她边说边做出骇人的姿势,陶天佑笑了,笑得有些疲劳。
孙熙将头发绑起来,低下头帮陶天佑按摩头部,轻柔地说:“很累吗?睡会儿。”
“不,我想好好看看你。”
孙熙莞尔,说:“我好像也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你。”
她边看边说,一边还用手指尖轻轻划过陶天佑的脸:“很粗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鼻子有点大,嘴唇有些薄,方脸。我想,我记住你的样子了。我闭着眼睛再摸一遍。”
孙熙果真闭起眼睛,用触感将陶天佑的样子印在心上。待她睁开眼的时候,陶天佑已经睡着了,响起沉沉的呼吸声。
孙熙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老板,你就像个孩子。”
翌日,陶天佑被一束阳光迷了眼睛,不情愿地醒来,嘴角带着笑容。好久没睡得那么沉了!他伸了个懒腰,看到沙发上的毯子,又是甜甜一笑。他一看手表,已经八点了,便喊了两声:“熙儿,熙儿……”
无人回应,他将孙熙的房子巡了一遍,发现空无一人。床边的一个相架引起他的注意,里面是孙熙与黄士郎在高山穿着跳伞服的照片。两人勾肩搭背,好不亲热!除此以外,床边还有孙熙与她妈妈的合照。陶天佑虽没见过龚真珍,但也看得出她们是母女。他翻看照片背面,上面写着“亲爱的妈妈”,再看黄士郎那张背面,写着“最好的朋友”。他将两个相架放回去,心里已经默默地为自己与孙熙的合影取好了名字,就叫“挚爱的天佑”,或者“亲密的爱人”。
他走出房,到了厨房,只见冰箱上贴着便签纸:“早饭是牛奶与麦片,自己热自己吃。重点:记住锁门。”该死的孙熙!他还盼望着会有丰盛的早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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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章一家人
孙熙一早就出去,是因为她约了孙孝之、陈初曼和孙雪吃早茶。这件事在一年前根本不可想象,但是现在他们做到了。时间,真的可以让仇恨冲淡,而像孙熙这样心胸宽广的人,甚至能与昔日的仇人,成为朋友。
黄士郎的电话如夺命追魂:“你快去各大影院,看看我们电影的票房情况。”
孙熙再次耐心解释:“每个礼拜他们都会做统计,你实在心急也可以等到凌晨十二点到重点的院线要当天的资料。你让我大清早的跑到电影院去干什么?哪有人来看早场的?”
黄士郎说:“这部片子刚上映,就是要看早场的效果,如果连早场都有人看,那还怕什么?”
“你自己不去看?疯子!”
黄士郎“嘿”的一声,说:“我已经在最大的影院了,就是你爸爸那家孙氏戏院。我正在排队,看票卖得怎么样。顺便自己买一张进去,看看观影人的年龄层,还有他们对这部戏的笑点有没有反应……”
“你别忘记了,这部片子你不过是副导演。”
“那又怎么样?虽然我只是做副手,但这是我参与的第一部商业电影,而且我在里面加了不少个人创作。你记不记得有一段一名宫女跳井,一跳下去井水突然冲起来,把她喷到天上?这个超级无厘头的情节就是我想出来的,连王导演都连连赞赏呢!”
黄士郎说了一大通,孙熙不耐烦起来:“我要挂电话了,我和我爸爸他们吃早茶。”
“还有别人?”
“还有孙雪,孙雪的妈妈。”
“孙雪的妈妈?陈初曼!孙熙,母仇不共戴天啊!”黄士郎逮到机会,就有损一句。
“你滚!”孙熙咆哮他。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同仇人同台吃饭,真是啧啧……”
“我只把她当做我爸爸的妻子,我妹妹的妈妈。你别落井下石,唯恐天下不乱,看你的电影去!”孙熙挂下了电话,往临济茶楼走去。进了茶楼,知客把她引到贵宾厅,孙孝之一家人已经在等她。
陈初曼主动地帮她拉开椅子,说:“孙熙,难得一家人喝个早茶。你能来,真是好。”
孙雪邀请过孙熙几次,孙熙都以借口推搪了,是以这次孙熙能来,孙孝之内心很是欢喜。
陈初曼帮孙熙倒茶,孙熙点了点头,说:“谢谢,陈姨。”
孙孝之一听,附手道:“好好好!这孩子终于想通了!以后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看到父亲眉开眼笑,妹妹又言笑晏晏,孙熙也笑了,再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而将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份子。
她关切地问孙雪:“孩子怎么样了?”
孙雪笑着说:“才两个月,还能怎么样?b超**都还照不出他的手手脚脚呢!”
陈初曼说:“孙熙那么关心这个孩子,他出生了认你做干妈。”
孙熙摆摆手,说:“不用,我本来就是他阿姨,阿姨比干妈亲。”
陈初曼连声道是,孙孝之幽幽地说:“没想到我都做外公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老爷子,你还正当壮年呢!”陈初曼说话的时候,摆了摆孙孝之的手臂,一脸娇羞。
孙熙突然想起母亲,她从来没对父亲做过这样亲昵的动作。孙雪将一只虾饺夹到她的碗里,她的思绪被打断。只听孙雪说:“这个皮薄,虾的味道全在皮里。”
孙熙一吃,果然鲜甜无比,将一只灌汤包夹到孙雪碗中,说:“你最爱吃灌汤包,我知道的。”两人单独出来喝过几次早茶,孙熙记住了孙雪的所爱。
孙孝之点点头,说:“看你们俩姐妹相亲相爱,我比吃了人参果还开心。”
“老爷,你真是贪心。吃人参果,可以活三千岁呢!**”
大家再笑,茶馆里,一家人再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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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章 决裂
黄士郎做副导演的那部《宫廷笑传》票房大卖,一群人开庆功宴,黄士郎喝了两杯香槟就头昏眼花,满是醉意,搭着孙熙的肩膀,说:“我离成功近了一大步啦……”他说到大的时候,两只手划来开来,右手还拿着香槟,全数洒到了身边一位女士的身上。
孙熙连连道歉,那位女士大度,轻皱下眉毛就避了开去。
孙熙把香槟从黄士郎手上夺下来,放到一边。黄士郎一个人站在原地傻乎乎地笑,孙熙说:“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等会还要我扶你回去。没见过酒量那么差的人,两杯香槟就倒,说起来都没人信。”
“不用你扶,我会走!”黄士郎在宴会之中,双手平举,走起地平线来。
往来的人把他当做疯子,连王导演也投过来责怪的表情。孙熙这时候若还不带他走,明天的头条就是“滑稽导演醉酒闹事,贻笑大方”之类的了。孙熙把他扶住,拼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出去。
宴会一开始就醉倒的人,恐怕除了黄士郎外,没有第二人。黄士郎被她拉住,嘴里喃喃自语:“好朋友,好兄弟!你帮我解决不少难题!”
“是了是了!”孙熙把他扶出来,冷风拂面,希望黄士郎能清醒起来。没想到清风清醒了他的**,并没清醒他的灵魂,他往远处一指,说:“你看,那是什么?”
孙熙看过去,百余米处停下来一辆红色跑车。她知道那是陶天佑的标志,不禁笑了起来,扶住黄士郎,说:“今天有人可以代我送你回去,我不用做免费佣人了。”
黄士郎尚自呵呵呵地傻笑,弯弯曲曲地朝跑车的方向走去。孙熙也懒得扶他,任由他在前面走,自己在后面踱步。如果他摔倒了,反而能让这个醉猫醒一醒。陶天佑从跑车的司机位置下来,开了另一边的门,将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走了下来。
孙熙皱了皱眉,看那女子的俏脸,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待那名女子再走近些,她发现那是贺攸彤。此时她穿了一身黑色晚礼服,配上高跟鞋,名贵珠宝,俨然就是个高贵女人的样子,完全不像当日的小女孩。本来外面有各大报社的记者守候,但宴会开始之后他们就进去采访相关人士,所以现在外面并没有记者,不然他们看到贺攸彤,必定争先恐后地狂闪快门。
黄士郎已经跑到贺攸彤面前,醉醺醺地问:“老板,这位小姐是谁?”他没有醉透,居然认出来陶天佑,但却认不出贺攸彤来。
贺攸彤扑哧一笑,说:“贺攸彤呀!你不认识了?醉鬼。”贺攸彤知道天佑影业举行了这次庆功宴,心想黄士郎作为这部戏的副导演一定在场。她至从听了孙熙的劝告,已经一个半月没有主动找过黄士郎,黄士郎也只是打过几个电话给她。这次,她特意请陶天佑邀请她做舞伴。那么,她就是以天佑影业老板舞伴的身份出现在现场了,那就不算是她主动追求黄士郎了!
因为连月来没见过黄士郎,想到今天晚上要见他,贺攸彤隆重其事。衣服没有一件满意,首饰也通通看不上眼,挑三拣四之下,到现在才出席。她一出现,就看到黄士郎像个醉猫一样往她跑过来,顿觉他可爱无比。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晚上的折腾也值回票价。
黄士郎听她叫自己醉鬼,摇头晃脑地说:“我才不是醉鬼,我清醒得很。我知道,你就是贺攸彤嘛。哈哈……就是那个不要脸,死缠着我的鬼丫头!”
他说到这里,贺攸彤一张俏脸已经变了色,孙熙在后面听到也是大呼不妙,忙跑过去。
黄士郎又说:“呵呵,你缠得我烦死了!看到你前面就讨厌你后面,偏偏你跟着不放,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孙熙已经跑上来,捂住黄士郎的嘴,笑着说:“他酒醉乱说的,你别信。”
黄士郎甩开她的手,陶天佑此时也看出事有不妥,过来挟住他,要把他拉走。
贺攸彤大喝一声:“放开他,让他说!”她的脸色由原来的红粉菲菲变为青绿色,一双眼睛饱含着泪水。
这一喝之下,陶天佑稍有迟疑,黄士郎生出一股力量甩开陶天佑。(阻止醉鬼是天底下最难的事,因为一个醉酒的人会变得不可理喻,有时甚至力大无穷,要几个人才按得住他。)黄士郎往孙熙身上一靠,双手拍着她的肩膀,说:“多亏了熙,她叫我一个礼拜打一个电话给你,拖着你。你这只冤鬼才肯走。你真的好烦啊!知不知道……”
当初孙熙排下这个计策的时候,曾经戏言:“除非黄士郎猪油蒙了心,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贺攸彤”,没想到一语成谶。现在黄士郎被酒精蒙了心,鬼拍后脑勺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贺攸彤恨恨地望向孙熙,问:“你还记得我当初的话吗?我说过‘你别骗我’,你为什么还要骗我?你们两个把我当做傻子耍!”
看着她凄苦的表情,孙熙生出一丝内疚,她说:“对不起,当初我只是想帮士郎脱身,没考虑到会伤害你。”
贺攸彤鼻孔胀大,将右手高高地举起来。她这个动作做得很慢,谁都能看得出她的意图,孙熙没有闪避,站在那里等着这个耳光下来,算是对自己的惩罚。
贺攸彤的手始终没有下来,因为一到半空就被陶天佑抓住。陶天佑横在她和孙熙中间,而黄士郎虽然酒醉,倒也有护友之心,拉孙熙的衣角,想让她后退以躲避贺攸彤的袭击。贺攸彤望着这三个人,将这一幕印到脑子里,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说:“他们都护着你!我看他们能不能互你一辈子!孙熙,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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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章爱情魔咒
黄士郎整个人飘飘欲仙,像是吃了王母娘娘的灵丹妙药,但看他手舞足蹈,完全忘却了自我。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浇在他头上,瞬间把他从无尽无休的美梦中拉出来。
他哇哇大叫:“谋杀啊?”
耳边响起孙熙的声音:“我看你是找死!”
冰凉的清水让他清醒,他回过头,看住一脸怒容的孙熙,只听她说:“要给你逼供真简单,稍微往水里掺点酒,你就全部不打自招了。”
黄士郎边拿毛巾擦脸,一边一脸无辜地看着孙熙:“我又闯祸啦?”他逢酒必醉,所以极少喝酒,除非有什么万不得已的开心事,或者是及不顺心的伤心事。他上次喝酒是近一年前的毕业舞会,他也是才喝了一杯白兰地就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起来,他才知道自己将系主任吐了个七彩,还把孙熙的博士帽当做垃圾桶来吐。这次,他又出什么洋相了?
孙熙轻叹一声,说:“哎,这事也不怪你,罪魁祸首是我。”
黄士郎以询问的眼光看她,她便将黄士郎酒醉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黄士郎一脸惶恐,“啊”了一声,问:“不会是真的?我竟然蠢到这地步?”
孙熙无奈地点了点头,黄士郎猛摇头说:“都是酒精累事!我黄士郎发誓,从今往后滴酒不沾!”
孙熙笑他:“事后诸葛亮,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转念一想,她又说:“也许事情这样被揭穿了也是好事。瞒得越久,贺攸彤只有伤得越深。当初我只把她当做小女孩,以为她的感情作不得真,可没想到她知道真相后那么伤心。早知道她用情那么深,我一定不会说谎骗她。哎,我真是做错了。”孙熙不懂爱情,遇到这种问题只能以己度人。
那时候,她不相信贺攸彤与黄士郎不过才认识个把月,能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她满以为贺攸彤听自己的劝诫,不主动找黄士郎之后,慢慢就会将其淡忘。而现在,孙熙自己也置身于一场恋爱之中。她和陶天佑相识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如今这个人完全印在她心上。她至今才知道爱情根本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这东西,犹如一个魔咒,因人而异,有的人在爱情魔咒的影响下会大失理性,完全不能自已,如贺攸彤;有的人虽可强力克制,但若不堪重负的时候,会如油井般爆发,如贺攸清;有的人自以为游刃有余,收发自如,但不知不觉间情根深种,如陶天佑;有的人会迷失自己,为对方倾尽所有,如黄士郎;有的人一无所知,懵懵懂懂地追寻探索,如孙熙……
黄士郎苦笑一声,说:“这也不能怪你。是我太年轻貌美,才吸引这种狂蜂浪蝶的。”
这种时刻,他还要说笑,孙熙也苦笑:“那也要怪我推波助澜,玩弄少女的心啊!咱俩又是难兄难弟,合起来做了一件大蠢事!”
黄士郎拿出手机,说:“我向贺攸彤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
坐言起行,他拨通电话,他本怕贺攸彤生他的气,不肯接,没想到才响了两声,贺攸彤就接起来,说:“黄士郎,还要玩打电话的把戏吗?”
黄士郎,不知所措,忙说:“我是打电话来道歉的。我实在不应该……”
“不用了。你酒后吐真言,我感谢你还来不及。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自己那么讨人嫌呢!谢谢你和孙熙,给我上了一课。你帮我转告她,她完了。”说完这句,那边挂了电话。
黄士郎一脸错愕,孙熙问他贺攸彤说些什么,黄士郎苦笑:“她不肯接受我的道歉,还让我转告你,说‘你完了’。”
“我完了,这算是威胁吗?”孙熙哭笑不得,摇摇头,说:“短时间以内,贺攸彤不会接受我们的道歉的。希望时间能够抚平我们对她的伤害。”
两人相视点了点头,就将这件事翻了过去。
………………………………
191章黑道传说(1)
贺攸彤的手指印嵌在掌心上,只因她的拳捏了太久太久。黄士郎的话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回响,原来她在他眼中不过是讨厌鬼,跟屁虫。她还以为就算他不那么喜欢她,但至少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因为每次他赶走自己的时候总会莫名脸红,他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词不达意,他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神态慌张……她以为,黄士郎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而这一个半月,黄士郎多次主动给她打电话,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个念头。她想:“孙熙说得对,就是因为我以前逼得太紧了,他才会故意将我推远。如果我不再紧逼,他会慢慢发现他对我的喜爱的……”
如今,这个梦完全破碎了!原来黄士郎那么讨厌她,讨厌她到一醉酒就指着她鼻子骂的地步。而黄士郎对孙熙,总是最维护的。第一次见面,黄士郎就在乱拳之中挡在孙熙前面;那次下暴雨,黄士郎脱下衣服披在孙熙头上;这一次,黄士郎都醉得站不稳脚步,居然还懂得拉住孙熙的衣角,保护她……
被孙熙欺骗的气愤,以及对她妒忌的火焰,燃烧着她。贺攸彤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念头:“外公说做帮派的掌门人,就要杀一个人来立威。那时候我心里根本没有恨的人,不知道杀谁。现在我有了,如果我能杀人的话,第一个我就要杀孙熙!她将我贺攸彤当做傻子,如果不除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她全身颤颤发抖,恍惚间伸开拳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此时佣人受蒋雄的吩咐,送来参茶,送了过去。贺攸彤一手甩开,眼睛里满是凶光。佣人受了惊吓,看她慑人的眼神,再联想起蒋雄平日的为人,突然跪了下来,说:“大小姐,对不起。我再去冲一杯。”
看着佣人在她面前点头哈腰,贺攸彤心中生出一丝奇异的快感,她面色不改地说:“出去!”佣人忙退了出去,贺攸彤的倩影反映在梳妆台的镜子上,神色狰狞。若她这时候往镜子中一望,必定也认不出镜子里的人,就是当年那个反叛的少女。
出完外景,剧组的人各散东西。孙熙接到陶天佑的电话,他问:“要不要来接你?”
“你还要问,就是不想来接我喽?”孙熙玩起文字游戏。
“天地良心,我不知多想来接你。”
孙熙扑哧一笑:“我开玩笑的,我坐士郎的车回去,刚好顺路。”
“那好,回家给我电话。”
孙熙“嗯”了一声,甜蜜地挂下电话。
黄士郎在后面吼了一声:“喂,快上车。就会老板打情骂俏!”孙熙恋爱,黄士郎自然是第一个知道。那时两人还交流过心得,黄士郎说他爱刘如君比陶天佑爱孙熙要多很多很多;而刘如君爱他也比孙熙爱陶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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