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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清溪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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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攸清沉思了一阵,问:“如果我答应,这契约什么时候结束?”
“等我利用完你,或者你足够讨厌我,双方都可以喊停。”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伸手去摸贺攸清的脸蛋,贺攸清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全是泥迹,他的脸顿时印了五个乌黑的指印。孙熙笑笑,说:“如果你答应,这就是魔鬼的契约。”
贺攸清抓住她的手,说:“为了摆脱你,我只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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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章 魔鬼契约(2)
契约订立,贺攸清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要离开陶天佑?”
孙熙回答:“因为我不想利用他。”
贺攸清冷笑:“所以你来利用我。熙,你很坦白。”
“合作者之间,最好以诚相待。我的所思所想,不会瞒你分毫。攸清,我要入主孙氏影院,这会经历漫长的官司,我需要你的资金支持。”这是孙熙对贺攸清提出来的第一项要求,她没有半点拐弯抹角。
龚真珍去世的时候,曾经留下遗嘱,就是将她的一切财产留给孙熙。事后,孙熙被逐出孙家,而她又根本不想要孙家的一切,所以也没去深究这件事。现在,她既然要对付孙孝之和陈初曼两母女,大可循此途径夺回一部分的财产。但是,龚真珍多年来一直做家庭主妇,表面上她在孙氏企业并无股份。可是当年孙孝之创业,她也曾经从娘家拿出钱支持,而且就算她没有打理过公司业务,根据夫妻财产共享,她也有权分享孙氏企业的股份。她死前没有主张她的财产权,但她遗嘱里指明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孙熙。作为继承人,孙熙有权代替她向孙氏主张权利。
孙熙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解释给贺攸清听,贺攸清说:“我会给你开个户头,你可以直接从里面取钱。只是你为什么突然对孙氏有了兴趣?”
“我要孙孝之、陈初曼和孙雪,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贺攸清未曾见过孙熙这个样子,微微地皱眉。
孙熙揉着他的眉心,说:“怎么?没想到我那么狠毒吗?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忘了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喊停。”
贺攸清抓住她的手,只见上面满是污泥。他轻笑,说:“你是要把我搞得多脏?”
孙熙吐了吐舌头,他突然火热地看着她,说:“这样真好,好久没有这么自在过。我再也不用躲避你。我宁愿你有多狠毒就多狠毒,有多讨厌就多讨厌,那样我就能及早抽身。”
孙熙笑了笑,说:“你居然可以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我一直以为你语言表达能力有问题。”
贺攸清轻哼了一下,说:“平常人,我是不屑和他们说话。”
孙熙正色,说:“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是帮我联络记者,我手上有一个刘如君的消息。”
孙熙的眼光变得凌厉,贺攸清仿佛能在她眼睛里看出刀片,他突然醒觉孙熙这一切巨变的来源!黄士郎的追悼会上,孙熙表现得太过平静,她静静地来,之后又随着陶天佑静静地走,甚至连葬礼都没有参加。身为黄士郎最好的朋友,她不应如此,但她又却是如此!贺攸清知道那天肯定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看着贺攸清出神,孙熙拽了他一下,问:“你听到了吗?”
贺攸清点头,说:“没问题。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告退了。”
他说这句话有赌气的成分,因为孙熙对他说话的语气是命令式的。孙熙也发现了,搂住他的脖子,说:“这样容易生气,你很不好伺候诶。”
她笑起来梨涡浅现,贺攸清将她的手拿下来,说:“如果你把我的脖子也弄脏,我才真正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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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章 最大的惩罚
送走了孙熙,贺攸清马上去敲贺攸彤的房门。
他又重又急地敲着,贺攸彤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见是他,说:“我还以为是二哥呢?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守规矩了。到底什么事啊?我困死了,不能明天说吗?”
贺攸清脸色凝重,说:“你告诉我,孙熙那天进后堂,去看黄士郎的尸体。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贺攸彤脸上突现异色,说:“没什么事呀。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普通的哭哭啼啼的嘛。”贺攸彤倒是护友心切。她知道贺攸清因为孙熙的缘故,痛失孩子,以为他因此痛恨孙熙,所以怎能将孙熙藏枪的事,告诉他呢?
贺攸清却觉察出她脸色有异,说:“你肯定有事瞒我,快说。”
贺攸彤欲言又止,说:“别逼我,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那么恨她,会去告发她的!”
她这句话虽然没说出当日的事,却露了马脚。贺攸清马上问:“什么告发她?难道她做了犯法的事?”
贺攸彤神情凄苦,说:“大哥,她已经做过一次牢了。这次,你就饶了她。”
贺攸清一直没将孙雪之事的真相告诉家人,因为他从来是个万事藏心中的人。眼下,贺攸彤以为他还恼恨孙熙,所以一直不肯说出当日发生的事。贺攸清同她解释,道出孙雪之事的真相。贺攸彤“啊”的一声,说:“真的?”
贺攸清点点头,贺攸彤大晃脑袋,说:“孙熙真是可怜,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变成一个劳。改犯。怪不得你一定要和孙雪离婚,原来有这样的缘故。”当时,贺攸清执意与孙雪离婚,而孙雪也赞同,但两家老人却是极力反对。尽管如此,在他们的坚持下,这段短暂的婚姻终于破碎。
“你现在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贺攸彤颔首,将当日在后堂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贺攸清。她说得很详细,把孙熙刚开始要拿枪杀害刘如君,接着听了她转述蒋雄的话,就慢慢冷静下来,全都清楚地表述出来。她最后把孙熙对着黄士郎的尸首,所说的话也复述出来。
贺攸清听完之后,脸色更白,闭上眼晴,叹了一口气,说:“世上最大的痛苦是痛失所爱。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他拖着长长的步子,走回房间,将垃圾桶中的信纸捡起来,写下他又一封信:
“熙:
今天你突然来找我,我的心明明跳得很快,但却还是要装作波澜不惊。在你面前,我总是伪装,生怕自己的感情被你看出来。可同时,我有给你写着诉说衷肠的信件,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你利用我,我应该生气才是。但是我却高兴,因为你真的很了解我,你知道我最想做到的就是不再爱你,不再爱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现在我眼前。你的狠毒,你的仇恨,你一点都不顾忌地说给我听。
可是,当我了解你的仇恨背后是这样的辛酸和心碎,我还能讨厌你吗?不,我只会更怜惜你。士郎的死,让你对世界失去希望,充满了仇恨,你要同整个世界作对。这时候,你找到了我,要我做你的同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吗?刚开始也许我并不知晓,但是当我从攸彤口中得知你重复着‘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痛失所爱’的时候,我就明白你为何要来找我。
你是要让我真正得到你,再彻底地失去你。这就是你对我当初在庭上说谎,最大的惩罚。尽管我知道了你的意图,但我还是会遵照你的意思,和你合作下去。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也许这就是宿命。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以后在你面前,再也无需伪装。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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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章 对决
沈婷至从上次因为孙雪一案赢了元世昌后,声名大噪,于是她不再偏安于律政署,出来自立门户。今天她的律师楼迎来了一位稀客。
职员引领今日第一位顾客进入她的办公室,沈婷一抬头,惊诧地说:“孙小姐?”
“叫我孙熙。”
沈婷干咳了一声,说:“孙熙,有什么事吗?”
孙熙递过一张支票,说:“到律师楼,自然是为了打官司。”
支票上的银码足够律师楼一年的开销,但孙熙打官司为什么来找她?沈婷疑惑地看着她,孙熙问:“怎么?沈律师不肯接吗?我可以另请高明。”
沈婷摆摆手,说:“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找我?我曾经……”
孙熙一笑,说:“你曾经使我入狱,对吗?你是为公家办事,我们并无私人恩怨。何况当时你表现可圈可点,我这个案子非赢不可,不能冒险。我马上就想到了你。”
孙熙这么洒脱,沈婷反而有些不自在,她讪讪地说:“到底是什么案件?”
孙熙将要与孙孝之对薄公堂,争取孙氏企业的股份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沈婷根据案情分析,说:“胜算很大,有的打。”
“既然这样,就全权交给你了。”孙熙来去如风,把资料放下就走。
走到门口,沈婷叫住她:“孙熙,你为什么不找元世昌?”
元世昌是行内最出名的大状,再加上他有一整个团队帮他做事,不像沈婷势单力薄。孙熙自然知道,但元世昌本来是蒋氏的御用律师,和陶天佑渊源颇深,她不想和陶天佑扯上关系。但她说出嘴的是另一个答案:“他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吗?”
沈婷再无疑虑地笑了笑,其实她上次能赢元世昌全数侥幸,如果他们两个现在真的在法庭再碰面,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孙孝之收到传票,气得扔到墙角:“这个忤逆女!老是有新花样!”
陈初曼走过来,说:“到底是什么呀,发那么大火。”走到墙角,她捡起传票一看,也是哇哇大骂:“她凭什么要孙氏的股份!我就说世上哪有人嫌钱腥的,亏她之前还一副清高的样子。弄了半天,也是只吃屎的苍蝇。”陈初曼辱骂孙熙的同时,也将自己这个贪财的人辱骂了一遍。
孙孝之打电话给孙氏的律师,问:“行内最擅长打财产纠纷的律师是谁?”
律师了解事情始末,说:“最擅长打这类案子的是元世昌,但是他兼管着蒋氏和天佑集团,已经不怎么接外面的案子了。”
孙孝之闷哼了一声,说:“还有人嫌钱臭吗?你去找他!”
律师答应去元家跑一趟,结果不出他所料,碰了个软钉子。孙孝之愤愤不平,说:“我就不信就他一个人会打官司!”
第二天,不知是哪方面走漏了消息,孙孝之与孙熙即将对簿公堂的事做了第二天的报纸头条。到了中午,元世昌主动联络孙孝之:“孙总,我有兴趣帮你打这桩官司。”
孙孝之扬起嘴角,说:“我就知道元律师是聪明人,合作愉快!”
其实元世昌之所以接下这单官司,全是因为陶天佑看了报纸之后,让他接的。郑修洁不明白他的意图,问:“你为什么帮孙孝之和孙熙打对台?”
陶天佑反问:“你不知道吗?”
此时,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至从他和孙熙分手后,就再也不穿红色。他的跑车也换了一辆银色的保时捷。
郑修洁皱眉,说:“你这样做,又是何苦?”
陶天佑嘴角挂着冷笑,说:“从今往后,她孙熙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恋人分手后总是互相伤害,没想到陶天佑也不能免俗。孙熙对他的爱去得太突兀,就像一阵风,而她给的原因又太狠毒,就像一个蜇人的蜂窝。
郑修洁说:“天佑,别自欺欺人了。你这样做,无非是想引她注意。”
陶天佑的笑容凝住,说:“随你怎么想。”
………………………………
250章 仇人见面
入主孙氏一事,需要经过漫长的法律程序,孙熙并不焦急。眼下她最急迫的事,便是将刘如君的身世散布得人尽皆知。
贺攸清帮她搬了新家,房子里有两个睡房,有时候他会在这里留宿,但从来不会有越轨之举。
这一天,他让孙熙躺在他的大腿上,数着她的眉毛,孙熙却在说如何对付刘如君。
贺攸清说:“一件事,你全盘告诉记者,让他一下子登出来,并不会引起轰动。观众都喜欢看故事,你要逐步逐步地透露线索,那么记者就会像在追电视剧一样,追着你的消息。接下来,每一天的报道,每一周的杂志都会是你想报道的内容。”
孙熙从他腿上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说:“攸清,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
贺攸清说:“你不是已经把我当成敌人了吗?”
孙熙愣了一下,随即投入他的怀抱,说:“你见过敌人像我们这样搂搂抱抱的吗?”
贺攸清无奈地舒了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刘如君的身世?”
孙熙将她和刘风月的经历告诉他,贺攸清心想:“熙儿,你到底还有多少故事,是我不知道的呢?”这样想的时候,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翌日,报纸就有了含沙射影的报导,说某豪门准媳妇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母亲曾经从事不良行业。刘如君与贺攸逸的婚礼,本来预备在一个月之后举行。如无意外,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就可以实现。关键时刻,却出了这篇报道,她马上对号入座,以为说的必是自己无疑。
她搜索枯肠,认为只有孙熙一人知道这个秘密。难道她不遵守当日的承诺,要把这件事散布出去?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贺攸逸娶自己,难道要因为这个消息功亏一篑?黄士郎死的时候,她也是伤心的。毕竟黄士郎一直对她很好,可她还是没有出席葬礼。因为红白两事相冲,她不想为婚礼带来不详。但是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马上找到孙熙。
两人在一家咖啡馆坐下。上次见面,两人是在黄士郎的居所外面,一个盛装以待,一个衣着随意。如今,刘如君依旧盛装赴约,孙熙穿了一件黑风衣,戴着墨镜。是因为她根本不想看她,还是她怕一看她就会忍不住杀了她。
刘如君将报纸扔出来,问:“是你做的?”
孙熙将报纸拿到手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读到这篇报道。记者是贺攸清出面联系的,看到这篇报道,她才知道贺攸清做事又狠有准又快。她并不否认:“是我。”
刘如君本来只是怀疑,现在从孙熙口中证实,倒抽一口冷气。她说:“你答应过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第二个人!”
孙熙冷冷一笑,说:“你害死了士郎,你以为我还会信守承诺。你也太天真了。”
这一刻,连刘如君也感觉到孙熙与以前判若两人。以前的孙熙是容易对付的,她什么都写在脸上。现在的孙熙,深藏不露,偶尔才会露出深深的怨毒。刘如君说:“你要怎样才肯收手?”
“至死方休。”孙熙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刘如君真正害怕了。对付男人,她是满身的法宝;但对付女人,还是一个充满仇恨的女人,她苦无对策。她问:“你为什么不干脆公布那就是我,给我一个痛快!”她这么说,是因为孙熙虽然掌握了当年的事,但她手上没有证据。如果报纸指名道姓,说刘如君的母亲刘风月曾经是凤姐,那么她大可以告该报纸诽谤。这样一来,她还有机会以受害者的身份,获得公众的信任,重要的是获得贺攸逸的信任。
孙熙说:“我就是要一点一点透露消息,让你每日都如坐针毡,提心吊胆。”
刘如君脸色变得痛苦,站起来,说:“你……好狠毒!”
孙熙看见她脸露痛苦,心中莫名痛快,轻笑着说:“士郎死后,直到今天我才有一丝快乐。谢谢你!原来折磨你居然能让我开心。请你以后多约我出来,我不会错过任何与你相处的机会。”
说完这话,孙熙大笑着看她。刘如君半刻都不能呆下去,扭头就走,她尖长的手指把自己手背,挖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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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章 底线(1)
“刘小姐,已经有你要的消息了。孙熙最近和贺攸清走得很近,我查到他们经常出入半山的一座别墅。”
刘如君挂断私家侦探的电话,理清了思路:“孙熙从国外回来之后,就开始和孙孝之打官司,把我的事情吹风给记者。我以为她背后的男人是陶天佑,却没想到竟是贺攸清。孙熙啊,孙熙,实在不能小看你!”
刘如君在别墅外,等贺攸清的出现。不出她所料,贺攸清下了班就过来。刘如君叫住他,问:“贺总,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谈几句?”
贺攸清背对门口,笔直站着,说:“有什么话,在这里说。”
刘如君说:“好,我开门见山。孙熙最近找记者散布谣言,这件事你知不知道?或者她根本就是通过你的关系,才能这么顺利,把故事写得绘声绘色的?”
贺攸清虽然不耻于这件事,但因为孙熙的缘故,他亲力亲为。刘如君问到,以他敢作敢当的性格,自然会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
他这样大方承认,刘如君愣了一下,只听她说:“我倒想不到堂堂贺氏企业的总经理,居然沦落到做孙熙的跑腿了!”
贺攸清冷看她一眼,刘如君说:“我们将来是一家人,我希望你不要为了一个外人,伤害我们的感情。”
贺攸清说:“是不是一家人,还言之尚早。”
刘如君心慌起来:“贺攸清与攸逸是一家人,别说孙熙这样散布消息来害我,就算是贺攸清对攸逸说上一句话,也足以判我死刑!一日没结婚,我就不能坐稳贺家二奶奶的宝座。”
只听她说:“孙熙能给你的,我也能,而且只会比她做得更好。”她此时穿了一件棉质大衣,纽扣开着,里面是一件丝质旗袍。她说这句话时,微微挺起胸膛,小腹收紧,将完美的曲线展露出来。她天生媚骨,眼睛嘴巴都是媚态,只见贺攸清靠过去,在她耳边说:“如果攸逸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不知会怎样?”
刘如君像吞了一只蟑螂似的,脸色极度难看,她花了半晌才恢复镇定,说:“你尽管去告诉他,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贺攸清淡笑:“没有必要。”他说完这话,就大步流星地向大屋走去,刘如君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必要,因为过不了多久她的身世就会引起全城猜测,贺攸逸再迷恋她,也不会接受她是一个妓女的女儿。
贺攸清打开门,孙熙迎上来,在他耳边说:“刘如君能给你的,我也能,只是比她做得差些。”
贺攸清啼笑皆非,只是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她说什么?”
孙熙说:“我刚学了读唇,以备不时之需。”
贺攸清笑:“什么工作会用到读唇?你真是千百种心思。”
孙熙眨眨眼睛,说:“比如刚才。我若不是学了读唇,你被人勾走了,我都不知道。”
贺攸清把她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望住她,问:“我真的走了,你会在乎吗?”
孙熙不置可否,反而反问:“你会走吗?”
两人都不回答对方的问题,一片静默。
………………………………
252章 底线(2)
贺攸清除了上班以外,大部分时间与孙熙在一起,就像他们魔鬼契约所说的一样――时时刻刻在一起。因此,他们经常会聊天,但是主要聊天对象,都会集中于孙熙的仇人身上。
孙熙问起孙雪:“陈初曼是为了钱陷害我,但我不明白孙雪是为了什么。她已经成为贺家少奶奶,无需这样做。”
这件事,贺攸清已经在给她的第一封信上就解释清楚。但孙熙却这样问,贺攸清削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他问:“我写给你的信,你真的全看过了吗?”
孙熙正咬着一个他削好的苹果,满不在乎地回答:“没有,其实那第九十九封信也是一个叫大勇的人大声读给我听的。信,我全撕了。”
贺攸清继续削苹果,说:“你依旧很坦白。”他的潜台词是:“孙熙在我面前毫不隐瞒,不隐瞒她的邪恶、仇恨甚至残忍,正是因为她对我满不在乎。”
虽然他表面上很镇静,但孙熙却看出他的不妥,说:“你不用那么伤心,现在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不用写信。”
贺攸清否认:“我并没有伤心。”
孙熙放下苹果,将贺攸清所削的苹果皮拿起来,在他眼前晃动,说:“你看,断了。你给我削过那么多个,从来没断过。”
贺攸清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看着孙熙。她是精灵还是巫婆?她总能知道他的心事!
孙熙抿嘴一笑,说:“被我说中了。”
贺攸清突然问:“你了解我,却不爱我。是不是由于你因为了解,而知道我不过如此。”
孙熙眨眨眼睛,说:“我有说过不爱你吗?”继而,她补了一句:“当然,我也没说过,我爱你。”
孙熙对他很坦白,但是每次贺攸清问她对自己的感情,她总是模拟两可。他知道她是通过这种方式在折磨他。
孙熙见他沉默不语,继续追问孙雪的事:“我刚才提到孙雪,你就说起信的事。是不是你在信里提到她为什么要害我了?我现在在你面前,你说给我听。”
贺攸清便把孙雪真正害她的原因告诉她。自然,他对孙雪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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