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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清溪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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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
孙熙拿一只手在黄士郎面前摇晃,另一只手却突然被人拉走。她刚想说话,却看到那人是一脸冰冷的贺攸清,而黄士郎管自己默默走路,丝毫不知道孙熙被人带走。
“重色轻友!”孙熙心里暗骂,转头看着贺攸清,“你想干嘛?大庭广众拉拉扯扯?”
“你也知道是大庭广众,居然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试戏房外的走廊并无闲杂人等,方才孙熙与黄士郎并肩而走并无人看到,除了贺攸清。他知道今天《我们的梦》在这里试戏,开了例会之后就到这里看看,却看到孙熙和黄士郎并肩走出来。孙熙脸上满是调皮可爱的表情,尽管黄士郎对她不理不睬,她还是不厌其烦地挑。逗他。对,他脑子里闪现的是挑。逗这两个字。
贺攸清拉着她进试戏房,放开手,说:“你要记住,在外面你是我贺攸清的女人。在你发骚之前,要顾忌自己的身份!”
说她发骚!孙熙气极,反问说:“那你又是不是我孙熙的男人呢?刚前两天你不是还和某位神秘女子亲密接触吗?怎么,只管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婚姻协议上写得一清二楚,你的权利义务明明白白。”
“哦,那个协议,叫什么来着?是叫婚姻协议。我们现在还不过是未婚夫妻,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你少拿那不平等条约来吓我!”孙熙叉腰瞪眼。
“好,我打个电话,取消这头婚事。”
“好啊!你会舍得放弃我这个签了不平等条约的老婆,就尽管打好了。”孙熙将双手放在胸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她心中没底。如果这个霸道无耻自私的男人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一通电话取消婚事,母亲那弱小的心灵不知能否承受。
贺攸清按下电话,开了免提,只听到滴滴的铃声,另一边马上接了电话:“贺总,有什么事情关照小的?”
贺攸清冷冷地说:“关于贺家与孙家的婚事,可能有些变动。”
那边声音马上高了八度:“是吗?有什么变动!”
孙熙头顶冒汗,她转过来挽着贺攸清的手,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一副求饶的可怜模样。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晚宴的时间可能会从八点改到七点。”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很好的变动。”那边记者一定是在想这个变动真是无聊透顶,值得他亲自打电话吗?
贺攸清挂下电话,孙熙放开他的手,笑容苦涩:“贺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拿取消婚事吓我。我胆子小,吓不起。”
她的手一离开,可怜眼神一收起,贺攸清心中微微有些失落。见她露出苦涩的笑容,言语中自贬身份,他又有些不悦。他捏住孙熙的下巴,说:“记住,你的身份是贺家媳妇,不能行差踏错。如果再有下次,你就永不录用。”
他暗想:“女人,都是一样!嫁给他都是因为他贺家少爷的身份。为了嫁给他,会愿意牺牲尊严,牺牲自由,甚至埋没自己。莫小凝是这样,孙熙也是这样!”
“是,贺总。”孙熙表面带笑,心里咬牙切齿。等贺攸清翩然离去后,她用洗面奶将下巴洗红。想到将来还要跟这个贱男同床共枕,她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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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追击
“黄士郎,不要转头。我在你后面。”
“你神经病啊,在一条街上跟我打电话。”黄士郎还是转过头来。
孙熙跺脚:“叫你不要转头!”
黄士郎狐疑地转过身:“鬼丫头,你又玩什么把戏?”
“贺攸清怀疑我跟你有一腿,让我别和你接触。”
“什么?要不要我和他解释清楚?”
“他是神经病,你沟通不了的。他知道我为了妈妈不敢对他说个不字,所以他要求我要和别的男人保持三尺距离。”
“他又不是真心爱你,为什么这么**?占有欲不是情侣之间才有吗?”
“有种人就是那么变态,专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贺家的名声,如果我的脖子上有项圈,他恨不得给我栓条铁链。”
黄士郎哈哈一笑:“一物降一物,你这个混世魔头终于有人收拾了。”
孙熙在背后用眼神射杀他,说:“演员已经选定了,我们赶快加紧拍摄进度。贺攸清说结婚以后就不准我出入片场,我想在婚前把戏拍出来。”
“什么都贺攸清说,贺攸清说,你成了老公奴了。”
“黄士郎,如果你不想我夜里给你扎小人,你就给我闭嘴。”
黄士郎吐吐舌头:“我们只有两个月零二十八天,拍摄加上后期制作,再加上排档期,根本就不可能。虽然我们的故事比较简单,只能拍成一个小时左右的片子,但到底也是第一次制作,我要精益求精。”
孙熙气馁:“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看来我只能参与一部分的拍摄过程了。”
“你是个编剧,其实根本不用亲临现场。”
“这是我们的第一部戏,又可能也是我的唯一一部戏。我想亲眼看着它出生。”孙熙的语气无限悲凉。
“我尽量,熙。”
“谢谢。”
第二日,两人在拜神仪式上也离开十丈远,黄士郎站在左边,孙熙站在右边,中间横着十多个演员。刘如君与男主角李雨泽站在最中间,大家一齐将香插在香炉之中,李雨泽有意无意间抓着刘如君的手。刘如君把手抽开,对他横了一眼,李雨泽面露尴尬。
开机的第一场戏拍的就是这部片子的结局,男女主角躺在草坪之上,看着漫天繁星。按照剧本,这是男主角与女主角长长的一段对话,反映了这个片子的主旨。李雨泽扮演的人物叫做余乐天,而刘如君扮演的叫做吴怀梦。
黄士郎一声令下:“action!”
孙熙突然感动地流下泪来,原来看着自己的作品变成实物是这种感觉!她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余乐天和吴怀梦,他们两个就像从她脑中跳出的剪影,只是他们是这样的逼真。
余乐天与吴怀梦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到了草坪上。他大字型地躺下来,指着天空说:“看,流星!”
吴怀梦也躺下来,说:“哪有?你骗人!”
“心中有流星,眼中有流星。”余乐天耍起了禅机。
“我看你是想被我打得眼冒金星才是!”
两人笑作一团,吴怀梦突然语气凝重,问:“乐天,你说我们到底是对是错?事实上穿越时空又有什么意义?我们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梦放弃学业,还不能获得家人的谅解,值得吗?爱因斯坦的光速理论根本就是挑战不了的权威,年前的中粒子速度超过光速,现在也被证实是意大利科学家出错。我们本来已经被美国科研所提前录取,现在却为了时光机放弃一切,值得吗?有意义吗?”
余乐天淡淡一笑:“人生又有什么事情是真正有意义的呢?梵高的画作流传千古,但事实上他所画的画又有什么意义?一朵雏菊,一个咖啡馆,画下来与照下来区别在哪里?画家无非在做一些浪漫的事,小说家音乐家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都在做一些没有意义但是浪漫无比的事。唯独我们科学家,做一切都要计过算过,精确到几百位小数点。我们何不做两个奇葩,做被其他科学家取笑的事?”
他转过头来柔柔一笑,一颗流星恰恰划过,在余乐天和吴怀梦的脸上划上完美的弧线。
“ka!”黄士郎大叫。没想到这两个新演员做起戏来如此顺利,黄士郎接下来只补了几个特写,大家就赶到下一个场景。他对孙熙眨眨眼睛:“看来你的愿望有希望实现。”
孙熙笑得见牙不见眼,对着天空许愿。
黄士郎笑她:“又没有流星。”
“心中有流星,眼中有流星。”孙熙套用电影台词,把电话关上,专心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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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分离
孙熙实在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往外面推。她想花点时间陪她,但是龚真珍老是说:“你那么大人了,老在妈妈身边成什么样子?有空啊,你应该多陪陪未婚夫。还有,你不是喜欢写剧本吗,到房里好好写!”
她想陪着母亲温习粤语残片,还是被她赶回房:“你年纪那么轻,看这些老掉牙的片子干什么!”
无奈,孙熙只有回房写作,看着女儿的身影,龚真珍眼眶发红:“熙儿,你应该早点习惯妈妈不在你身边的日子。”
下午,医生带药给过来,再次劝她:“孙太太,你的病还是应该做化疗。吃药治标不治本。”
龚真珍问他:“化疗是不是能保证百分百痊愈,不会复发?”
医生无语,龚真珍心里明白,化疗只不过拖延死亡时间,她的病无药可治。她曾经看过一本书,说的是作者的真人真事。作者患了癌症末期后并没有求助于医院,而是和老伴一起到山林中居住,每天种植瓜果蔬菜为乐。一年半载之后,她居然不药而愈,癌细胞消失得无影无踪。
龚真珍自问没有作者的福气,她的病是憋出来的,她心中的郁结一日不散,任何灵丹妙药都没有用。回顾一生,她并没有开心过。唯一开心的就是看到女儿终于走上正途,如果能看着她嫁入一户好人家,她就死而无憾了。
她来到后花园散步,微风吹到她背脊,她轻轻发抖。她到房中拿了一件披风,再去看花园中的花花草草。这片花园是她亲手打理的,每一朵花都灌注了她的心血。孙熙小的时候,会傻傻地对着玫瑰花说话:“你好看是好看,但是却不能吃。我想让妈妈把你拔了,种个西瓜,你说好不好?”
想到往事,她会心一笑,摸了摸花朵的枝叶。想到自己死后,这些花的女主人就要易主,她又悲从中来:“还好那时候熙儿已经嫁出去了。我之所以想亲眼看着她出嫁,就是怕她在这个家中像我一样受气。”
透过窗户,看着母亲悲凉的身影,孙熙叹了口气。她们母女虽然相亲相爱,却相知甚少,她不理解母亲的苦闷,母亲不理解她的叛逆。电话铃响,传来贺攸清的声音:“三点钟,贺府,陪我妈逛街。”
“是。”反抗无用,孙熙也与母亲一样选择逆来顺受。不同的是,她的逆来顺受只是一时,而龚真珍的逆来顺受却是一世。
虽然讨厌贺攸清,但孙熙倒是挺喜欢贺夫人,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富态可掬。她喜欢拉着孙熙的手,说:“攸清脾气不好,你要多顺着他。”
这句话听得孙熙暗爽不已。但陪了秦月娥三次,孙熙发现她并不是想买衣服,而是想与她培养感情。她说:“熙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孙熙柔柔地点头,她说:“你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谨。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少。”
“我的话多的能吓死你!”孙熙暗道,“只是怕你承受不起。”
身边的年轻看护搭腔:“孙小姐,我很少见太太那么开心,你有空的话多陪她说说话。”
孙熙点点头,把对母亲的爱转嫁在秦月娥身上:“只要伯母不嫌弃,我可以经常来陪伯母说话。只是以后不用再出来买衣服了,出来三次,伯母没添置什么新衣服,我却大包小包提回家。”每次秦月娥都让孙熙试衣服,连说好看,硬是给她买下。
秦月娥心想:“这孩子虽然话不多,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笑着说:“好,我们今天就早点回家,你留下吃晚饭。”
孙熙大叫糟糕:“我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
看护煽风点火:“孙小姐,你就来。大少爷二少爷三天两头都忙着工作,家里怪冷清的。”
看着秦月娥期待的眼神,孙熙只有答应。
第27章登堂入室
孙熙进入贺府,发现所有的豪门大院都是一副德性,乏善可陈。她做起看护的工作,推着秦月娥进屋。前脚刚刚进门,后脚贺攸清就进来,佣人们夹道欢迎:“大少爷,你回来啦!”
不是说他经常不在家吗?怎么那么巧杀到?
贺攸清方才在车上看着孙熙与秦月娥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无故泛起一阵暖意,本来准备拿了文件就走,却改变主意留下来吃饭。佣人问:“太太,开饭吗?”
“二太太呢?”
“她约了牌搭子晚上不回来了。”
“开饭。”贺攸逸是无脚的小鸟,极少在家吃饭,贺良儒出国引进高清宽频技术,所以一餐丰富的晚饭只有三个人。
秦月娥坐在主位,贺攸清和孙熙一人一边。秦月娥说:“攸清,你过去和熙儿一起坐。”
贺攸清颔首,挪到孙熙旁边。孙熙发现这个冷血动物对母亲倒是唯命是从。
秦月娥又说:“攸清,给熙儿多加点菜。你看她那么瘦,你是不是想饿坏未来老婆?”秦月娥可算是用心良苦,她见儿子和未来儿媳妇都是文静慢热之人,只有让她来充当调节剂,让这两个扭捏的人早些熟络起来。
贺攸清依言给孙熙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孙熙暗道:“这不是变相吃着冷血动物的口水吗?不行,我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腼腆地把一段鱼夹到贺攸清的碗里,看得秦月娥心花怒放:“攸清,熙儿真是了解你。她居然知道你最喜欢吃的就是鳕鱼,你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孙熙不禁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贺攸清却说:“妈,你放心。我们婚后一定会很恩爱。”
“好好好……”一连说了十个好字,秦月娥现在唯一后悔的是当初选日子的时候有太多忌讳,才把婚期定在两个多月后,否则她能早日喝上这杯媳妇茶,早日抱上孙子。
饭桌之上,孙熙依旧是寡言少语,贺攸清也只是随声附和,全是秦月娥一人在唱独角戏。她笑逐颜开,“熙儿”长,“熙儿”短,让孙熙不禁怀疑:“我扮演的这个乖乖女真的有那么好吗?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贺攸清也不禁纳闷:“她现在目光呆滞,故作腼腆,一点味道都没有。妈妈就这么喜欢她,如果知道她的本性岂不是更喜欢她了?”这个想法一上脑,他就马上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恨恨地朝孙熙看了一眼,暗骂她“虚伪”。
“伯母,我先告辞了。”
饭也吃过了,饭后甜品饭后水果都已用过,秦月娥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挽留孙熙。她对贺攸清说:“你送熙儿回家。”
看着贺攸清和孙熙的背影,她甜到入心,看护说:“大太太,很久没见到你那么开心了。”
秦月娥搓着手说:“是啊!攸清这孩子从小什么话都藏在心里,虽然他事业上做得滴水不漏,没有一样错处。但是我很少见他开心,这样子像足了他爸爸年轻的时候。虽说熙儿也是个沉闷的人,但是我看得出这孩子心细如尘,她一定能好好照顾攸清。将来,他们再添上一儿半女,攸清有了孩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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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入室
孙熙进入贺府,发现所有的豪门大院都是一副德性,乏善可陈。她做起看护的工作,推着秦月娥进屋。前脚刚刚进门,后脚贺攸清就进来,佣人们夹道欢迎:“大少爷,你回来啦!”
不是说他经常不在家吗?怎么那么巧杀到?
贺攸清方才在车上看着孙熙与秦月娥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无故泛起一阵暖意,本来准备拿了文件就走,却改变主意留下来吃饭。佣人问:“太太,开饭吗?”
“二太太呢?”
“她约了牌搭子晚上不回来了。”
“开饭。”贺攸逸是无脚的小鸟,极少在家吃饭,贺良儒出国引进高清宽频技术,所以一餐丰富的晚饭只有三个人。
秦月娥坐在主位,贺攸清和孙熙一人一边。秦月娥说:“攸清,你过去和熙儿一起坐。”
贺攸清颔首,挪到孙熙旁边。孙熙发现这个冷血动物对母亲倒是唯命是从。
秦月娥又说:“攸清,给熙儿多加点菜。你看她那么瘦,你是不是想饿坏未来老婆?”秦月娥可算是用心良苦,她见儿子和未来儿媳妇都是文静慢热之人,只有让她来充当调节剂,让这两个扭捏的人早些熟络起来。
贺攸清依言给孙熙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孙熙暗道:“这不是变相吃着冷血动物的口水吗?不行,我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腼腆地把一段鱼夹到贺攸清的碗里,看得秦月娥心花怒放:“攸清,熙儿真是了解你。她居然知道你最喜欢吃的就是鳕鱼,你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孙熙不禁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贺攸清却说:“妈,你放心。我们婚后一定会很恩爱。”
“好好好……”一连说了十个好字,秦月娥现在唯一后悔的是当初选日子的时候有太多忌讳,才把婚期定在两个多月后,否则她能早日喝上这杯媳妇茶,早日抱上孙子。
饭桌之上,孙熙依旧是寡言少语,贺攸清也只是随声附和,全是秦月娥一人在唱独角戏。她笑逐颜开,“熙儿”长,“熙儿”短,让孙熙不禁怀疑:“我扮演的这个乖乖女真的有那么好吗?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贺攸清也不禁纳闷:“她现在目光呆滞,故作腼腆,一点味道都没有。妈妈就这么喜欢她,如果知道她的本性岂不是更喜欢她了?”这个想法一上脑,他就马上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恨恨地朝孙熙看了一眼,暗骂她“虚伪”。
“伯母,我先告辞了。”
饭也吃过了,饭后甜品饭后水果都已用过,秦月娥实在找不到理由再挽留孙熙。她对贺攸清说:“你送熙儿回家。”
看着贺攸清和孙熙的背影,她甜到入心,看护说:“大太太,很久没见到你那么开心了。”
秦月娥搓着手说:“是啊!攸清这孩子从小什么话都藏在心里,虽然他事业上做得滴水不漏,没有一样错处。但是我很少见他开心,这样子像足了他爸爸年轻的时候。虽说熙儿也是个沉闷的人,但是我看得出这孩子心细如尘,她一定能好好照顾攸清。将来,他们再添上一儿半女,攸清有了孩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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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劫(1)
开车出了贺府,孙熙说:“你在前面路口让我下车就行。”
到了前面路口,贺攸清却并不停车,孙熙纳闷:“你真的要送我回家啊?你妈不在,你又不需要做戏。”
“你刚才都是在做戏?”
“当然,交足戏码。按照婚姻协议上规定,我要孝顺公婆,文静听话。怎么,没有行差踏错?”
话音刚落,贺攸清就来个急刹车:“下车!”
“这里是禁区,不能叫出租车的,你回到路口。”
贺攸清显然不容她反抗,把她的安全带解开,把门打开,就差推她下车。孙熙捏紧拳头,冷静下来,走下去:“为了妈妈,我忍!”
等那冷血动物的车一开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玩意!想让我坐,我还不想坐呢!变态!”
她边走边骂,将肚子里最难听的话都翻出来,骂到最后再无新意只能从头再骂一次。她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骂到嗓子干哑,只有安慰自己:“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孙熙,老天爷肯定是派你到凡间做一件大事的,所以才要你受那个冷血动物的威胁。你应该把你的苦闷化作创作的动力,晚上回家好好写作,这才对得起今晚受的气。”
不知不觉走到下一个路口,她伸手拦的士,把门一关,说:“灵隐路三百八十八号。”
“那一代可是豪宅啊!”司机搭讪,孙熙腼腆一笑。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她,咽了口口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孙熙整个人撞到铁栏杆上,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拉出车外:“抢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钱财身外物,孙熙把手提包递给他:“都在这里了,你拿了就走。”她与化身为司机的劫匪说话时,眼睛就开始扫视四周,记住了车牌号,略略熟悉了周围地形。
“脱衣服!”
“什么?这里?要不要到那边草丛?”劫匪的刀在孙熙眼前晃来晃去,她只能采用缓兵之计。
劫匪开怀一笑:“小妞,你还挺上道嘛!好,你在前面走。”
“是。”孙熙在前面慢慢走动,劫匪的刀抵住她的后背,不停催促:“快点!快点!”说话之间又连咽了几次口水,无疑是名色中恶鬼。
孙熙心想:“事到如今,只能搏一搏了。前几天看到一个女子自卫术专辑,里面有一招侧身扫堂腿,应该能对付这个恶人。”念及于此,她一个虚晃,移开了背部的利刀,右腿横扫,正正踢中劫匪的小腿。
按照电视专辑中的掩饰,劫匪此刻应该倒地,她再用手肘把整个重量压上去才是。万万料不到,劫匪纹丝不动,只揉了揉小腿,说:“臭婆娘,找死啊!”
眼看一刀就要从头劈下来,孙熙大叫:“英雄,你可别毁我容啊,不然办事的时候影响胃口。”
劫匪果真有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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