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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房穿"的"野生"穿越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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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瑞心想,这只是巧合吧?在不同的时空,有另一个人也叫西弗勒斯,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是吗?
马瑞的沉默让渔民有些不安,他似乎急于证明‘西弗勒斯’的人品,这时候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了,杰克,他就是我们镇上最新的酿酒师,他的手艺比他哥哥的杰里安好多了,西弗勒斯的外祖母也会酿酒,那瓶上供的‘精灵之醉’就是他们家的收藏。”
又一次听到人们谈起‘精灵之醉’,马瑞表示他已经麻木,不就是醉了四十三天吗?连穿越都遭遇了,醉酒又算什么?
也许是‘西弗勒斯’在此地根深蒂固的家族传统说服了马瑞,又也许是他奇怪的好人缘让马瑞放下了疑心,总之,马瑞努力说服自己不再纠结同名的事情,坐着一位老摆渡人的船回到了山谷。
一行精灵和人类逆流而上来到魔法溪流的源头,在这里,精灵带着鹿帮忙马瑞把行礼装上了车,拉回了山谷。
一路的颠簸让马瑞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把附近的道路修一修,看能不能让小别克也派上用场。虽然汽油确实是不多了,但目前看来,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发挥一下最后的光和热。
“那么再会了,蓝袍巫师!”艾洛斯优雅地行礼,准备告辞,
“今天多谢你们了,不然我可不能买这么多东西。”马瑞连忙端着笑说道,
“您太客气了,您帮忙驱走了恐怖的敌人,还治好了精灵侍卫的疾病,我们都很感激您。”
马瑞连连摆手,“不必如此,我们是邻居,也是朋友,不是吗?”
艾洛斯笑得真诚,这下双方相互告别,精灵们就此离开了。
接下来,马瑞开始费力地将行礼往家里转移。
梅洛普听到声音迎出来,一见马瑞随身的大包小包就呆在了原地。
马瑞看见她,连忙说,“您不用动,我自己来就可以。”
梅洛普呆呆地看着马瑞把两桶美酒移到地下室,那酒桶对她来说是这样的熟悉!曾经她日日夜夜刷洗他们,就为了,为了给她腹中的孩子一个生存的机会!
震惊之下,梅洛普睁大了眼睛,泪水簌簌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她一点儿不敢看马瑞,这位大人已经帮了她太多的忙。
他并没有义务这么做,不是吗?他既不是孩子的父亲,又不是梅洛普的亲朋好友,对他来说,梅洛普梦一般的美好平静的生活,只是出于他的一次怜悯。
可他又会怎么想自己呢?一个恩将仇报的杀人凶手?梅洛普恍惚中又想起了汤姆*里德尔未婚妻的话,
“他的怜悯。。。你毁了他。。。”
不愿回忆的过去给了她迎头痛击,她觉得心口一阵剧痛,接着肚子也开始疼。
“她会带来厄运,她是不祥的。。。”
“。。。我后悔了。。。为什么要收留你。。。”
“。。。斜眼。。。不是她做的,不代表与她无关。。。”
长湖镇的窃窃私语,在这一瞬间猛地倾入她的脑海,这下连头部都开始炸痛,梅洛普大口吸着气,却一点儿声音都发布出来。
世界越来越眩晕,黑暗如泥沼将她向下拉去,她毫无防抗之力,
“你注定是斯莱特林的后人,注定嫁给我,注定和我一起闵怀最后的高贵和落魄,诞下最纯净的血脉。
什么?你想放弃这一切?你想要幸福、爱情?你有什么资格,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这世上,除了从我这里,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幸福和平静,你期待的不会属于你,爱情和幸福都不会属于你!”
鞭影落下,皮肤绽裂,血腥和狂笑,
“莫芬*岗特,父亲不会原谅你的!”梅洛普听到自己在尖叫!
“原谅,那个身陷阿兹卡班的蠢货?我不期待他的原谅,他居然想把你嫁给别人。我不允许,瞧瞧他看中的人选吧,最后一块土地,最后一块属于岗特、属于斯莱特林的土地,只要我出卖了它,就有人主动送他去监狱!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你!莫芬,他是我们的父亲,父亲!”梅洛普简直要疯了,
这时候她看到莫芬*岗特停了下来,他冲着她神秘的一笑,“我看了书,瞧,不只是你会看书,我也会看书。你看,这一本,就是它。”
他把一本发黄的旧书举到梅洛普面前,“杀亲,这是力量的源泉,只要,只要有力量,我会获得一切!”
“你不会!我说,不管你做什么,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梅洛普发出凄厉的嘶吼,莫芬的脸在她面前扭曲,
“那你呢?如果我什么也得不到,那你呢?一个英俊的、爱你的男人?就像隔壁的汤姆*里德尔?你妄想!!!”
眩晕、痛苦、感觉,一切都变得遥远。
梅洛普的世界在坠落。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支撑住她。
马瑞刚把母羊栓在门口的杏树上,他拎着面粉和蔬菜往家里走,却正见到梅洛普虚弱地摔在地上,
“岗特夫人!”马瑞猛地冲上前去,在她倒地的一瞬间扶住了她。
“岗特夫人,岗特夫人?”马瑞急急喊道,
可梅洛普的眼睛已经在涣散了,血腥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
马瑞心中一凌,他向下一瞧,果然见到梅洛普的裙摆上已经沾染上了血迹!
马瑞连忙召集来四周的绿光,试图救治梅洛普,绿光在他的急切中汹涌而至,一时将岗特夫人的小腹覆盖了个严实。
马瑞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许久之后,绿光熄灭了,他才颤颤巍巍地把手放在梅洛普的小腹上。
那个孩子忽然动了一下,就像是在和马瑞诉说自己的委屈!
马瑞看看梅洛普苍白的脸,心中猛地一跳,他把她慢慢抱起来,带她回到客房的大床上。
他发了一会儿呆,慢慢闭上了眼。
“我很抱歉,”他忍不住轻声说,“我很早以前就想让你不必担心,即使我去长湖镇,也不会在你怀孕的时候放任别人伤害你。可我忘记了!过了这么久,我以为,我。。。我居然忘记了。”
他睁开眼,慢慢抚平了梅洛普的依然皱在一起的眉头,继续说道,
“我今天去参加了莱戈拉斯他们的狩猎,我喝了点儿酒,于是。。。于是我和精灵们一起去了那里,我该事先和你说一声的。”
“他死了,那个酿酒师,还有他的妻子,他妻子喝醉以后承认了,是她不慎把自己的婆婆推下了楼梯,这和你没关系。真的!”
“我,我回来的路上还记得要告诉你这个。可,可我后来遇到了神射手,我太激动了,一时没有想起来。”
“岗特夫人,我真的,很抱歉。”
马瑞呆坐在梅洛普床头,许久,等天色昏暗了下来,才轻声离开了房间。
他来到门外,看着那一大车行李,这时候才感觉到了一丝头疼。
夜色正浓,龙爪槐张扬的枝叶里、杏树的果实上面,都跳跃着活泼的绿色光点。塔楼上燃着不熄的火焰,蓝色的光芒进进出出。
马瑞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这夜色里将所有的东西都拿回了家,收拾妥当。等到他回到房间以后,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马瑞反复告诫自己要记得对岗特夫人说明真相,这才沉沉进入了睡眠。
***
而这时候,越过层层密林,奔流的大河安都因,阴暗的贡多森林,以及高耸入云的迷雾山脉,哈森已经回到了瑞文戴尔的精灵大殿。
他一五一十地向爱隆王汇报了一切,就连雾谷中奇怪的蓝袍巫师也没有落下。
爱隆王听后认真地点点头,当他听到哈森说,回程时遭遇兽人,又被密林的精灵舍命相救的时候,倒是愣了一下。
“不必忧伤,他的灵魂已经回到了曼督斯的大殿,他将倾听妮娜的悼歌,他将学会怜悯、希望和等待,直到一个新的轮回的开始。”
哈森的眼里罕见地出现了愣怔。爱隆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哈森立刻清醒过来,
“我忍不住畅想阿曼,那个美丽的地方,在精灵的永恒里,似乎只有那里是我们真正的归宿。”
爱隆王笑了,坐在他身边的阿尔温却侧目道,“连你也这么想?我本以为,归宿是心之所在。”
爱隆王收敛了笑容,他对自己的女儿说,“可是精灵永远恋慕那个永恒的故乡,而只有故乡,才真正爱怜着她的子女。”
大殿一时陷入了沉默,爱隆王忽然对哈森说道,
“哈森,你有一个新的任务。”
“是什么,我王?”哈森优雅躬身行礼道,
“我们的‘爱斯泰尔’(未来的人王阿拉贡)就要回来了,不过似乎有什么人或者是事情绊住了他的脚步,你去迎接他吧。”
爱隆王说道,阿尔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可是哈森却对那灼灼的目光视而不见,只躬身说道,
“遵命,我王。”
穿过山谷,哈森在树林中遇到了阿拉贡,他身边还有另一位朋友。
“爱斯泰尔!”
“哈森!”
就别重逢的两个人相互拥抱。
“你还好吗?我的朋友?”
“当然好,我的朋友!”
两人相对一笑,哈森这才看向了阿拉贡身边的人。
他身材高大,有一把大胡子,他的手臂上似乎有伤,精灵的锐眼告诉哈森,那里还流着黑血。
“哈森,这是我在北方遇到的朋友,迪戈里。”
“迪戈里,这是哈森,来自瑞文戴尔的精灵。”
大胡子冲着哈森咧咧嘴巴,可他的眼神却看不出友好。
而哈森,他也扬了扬眉,眼里流光一闪。
“哦,哈森,他就是这样的脾气。你知道,他其实很热心,他救过我一次,我意外发现了受伤的他,所以邀请他来瑞文戴尔。”阿拉贡连忙解释道。
哈森唇角微弯,他不着痕迹地又看了迪戈里一眼,对着阿拉贡点点头,
“哦!”他说,“只是这位,迪戈里,看上去不那么情愿接受你的好意?”
大胡子迪戈里发出一声嗤笑,“精灵,我可不敢指望这些高傲的存在来垂怜一个弱小的,人类!”
阿拉贡焦急地制止他,“迪戈里,你对精灵有误解!”
与此同时,哈森的箭已经搭载了弓弦之上。
那握紧长弓的手腕上,先是一阵规律的刺痛,随之又是一热,哈森慢慢扯了扯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
山和水的尽头,长湖镇的酿酒师这时候终于找到了他风尘仆仆的大舅哥。
“西弗勒斯,你还好吗?你怎么一走就这么久,也不来个信,莫莉他非常想念你,每天都要和我说不下十遍。你知道,哦!天哪,你受伤了!怎么搞的,让我看看!”
“住口!”忍无可忍地黑眸里爆发出怒火。
杰克被吓得猛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忍不住打起了嗝。
西弗勒斯只感到一丝无力,他忍无可忍,终于不需再忍。
“我警告你!”
“你到底怎么样了?”
两人同时出声,可又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忽然在两人身后响了起来,一个顶着棕色乱发的女人猛地扑向她的弟弟,
“哦,西弗,你回来了!哦,天哪,你受伤了!”
“我没事!”西弗勒斯一口怒气无奈地消散了,对待莫莉,他一向没有什么好主意。
“哦,天哪,我不是早说了吗?你回家来,做医生也好,酿酒师也好,总好过去跟着游侠。天哪。”
棕发的女子哭了起来。西弗勒斯无奈地叹了口气。
“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是什么人伤到了你?”哭声嘎然而止,莫莉,杰克的妻子,猛地抬起头来。明明是一双棕眸,可是如今却闪出耀耀如火焰的光芒。
“放心吧,我给他留下了毕生难忘的教训。”西弗勒斯扬眉道。
莫莉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手里忽然被西弗勒斯塞了一瓶药水。
“这是什么?”
“给你的朋友的药!”
“哦!安娜!你还记得她,我就知道,可惜你不在的时候她嫁给了巴德,否则。。。哼哼。。。”
莫莉和西弗并肩向房子里走去,杰克无奈地跟在后面,他分明看到了大舅子不悦的表情,可是莫莉还在无知无畏地滔滔不绝,
“那个老詹姆,枉费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医生,居然为了钱就停了安娜的药,巴德很伤心。幸好,幸好住在密林山脉的医生?”
“是巫师,”杰克连忙提醒,
“对,是巫师救了安娜,但巫师说了,她还需要医生,我对巴德说,你可以帮忙,不是吗?别听老詹姆的话,他是嫉妒你的药水做的比他好,才故意说那些话。虽然,虽然这些药水的口感确实要差一点儿。。。。。。”
杰克在后面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太座大人,你真的知道你哥哥用什么材料做药水吗???
西弗勒斯原本死寂的眼里却忽然有了波澜。
“等等,你说,巫师?”
莫莉一愣,“啊,对啊,就是巫师,是个年轻巫师,他和精灵一起来的。”
一群群水鸟绕着长湖镇盘旋。
一双黝黑的眼睛死死钉向了漆黑夜幕中的,幽暗密林。
………………………………
第39章 诞生
雨从后半夜开始下,一直到清晨,密林的树叶还在雨点中沙沙作响。;
马瑞猛地睁开眼,一跃离开了他的床。
这时候梅洛普已经打包了她为数不多的一点儿行李,她站在大厅里,对这一段时间平静幸福的时光说再见。
天还阴着,炼金术师大人还在睡,她已经留下了信件,并决定悄悄地离开,不打扰任何人。
所以马瑞才一下楼,就看到了梅洛普穿着她最初的那件、打满了补丁的粗麻长裙,她显然被马瑞的出现吓了一大跳。
“我。。。。。。”梅洛普试图说什么,可是声音却在这一瞬被偷走了。她只是盯着自己的脚趾,一动不动。
马瑞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努力让自己的态度随和一点儿,对梅洛普伸伸手,指指客厅里的沙发,说道,“先,坐下吧,岗特夫人。”
梅洛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了马瑞的要求。
马瑞坐在她对面,长呼一口气,终于说起了前往长湖镇的事情。等他自以为把所有的一切都讲清楚了,他努力放松地笑笑。
“所以,请不要担心。您尽可以放心住在这里,我不会让人伤害您的。”
屋子里一时沉默,梅洛普并没有如马瑞预想的那样露出惊喜又或者是忧伤的神情,她安静、沉默,直到马瑞开始不安,她才平静地出声,
“也许,她们所说的,不是假的呢?也许,我确实是一个身带厄运的人呢?”
所有的幸福、平静、爱情都不会属于我,我所到之处,只可能经历粗鲁和恶意的对待,试图给我幸福的人,都将被我抓住,陪我一起沉沦于不幸。
马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直直对上了梅洛普歪斜的眼睛,深深看进了她乌黑的眼珠里。
愣了一瞬,马瑞笑了,“岗特夫人,那么请问您,什么是厄运?”
梅洛普为这个问题愣怔,她失神地说道,“失去…至亲,远离…家乡,恩人反遭伤害,孤独,灾难,无法平息的颠簸动荡,直到死亡给我和这个世界平静。”
马瑞听了这话,心中突兀地一触,他喃喃自语,“失去至亲,远离家乡,孤独,灾难,无法平息的颠簸动荡,我该庆幸我没有伤害自己的恩人?”
不,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霸占了房东阿姨的房子。。。。。。
梅洛普惊讶地看着他,半响。马瑞这时候长长叹一口气,又说,
“至于恩人,我认为,酿酒师母亲的死并不能怪罪于您,您明白吗?”
梅洛普被这话惊醒,她终究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并不是这样的,先生,您的苦难只在于自身,而我却主动,加害了他人。我,害了他。。。”
她的表情藏在阴影里,声音格外地轻,也格外地沉重。
马瑞惊讶地问,“他?”
梅洛普的手僵在了她越来越大的肚子上,粗麻的裙子被撑得紧紧的,一如梅洛普紧紧的心,
“先生,我感激你的怜悯,但你之前并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我很自私,他善良、美好、宽容、慈悲,而我,当我看到那束光,我无法自制地网缚他,欺骗他,违背他的意愿,我伤害了他。。。。。。”
梅洛普的手上青筋暴露,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可她的声音却出乎意料得平静。
“我在黑暗中伸出手求救,没有人肯拉我一把,然后他出现了,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我以为,他是救赎,我紧紧地,紧紧地抓住他,我甚至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就把他拉进了黑暗里,可,我依然不想放手,直到,我爱上了他。”
马瑞深吸一口气,可是梅洛普却没有停下来,她的语气变得激烈,如同湍急的河流,如同绝望的悼歌。
“我爱上了他,我知道,我不该给他痛苦,不该罔顾他的意愿。爱本来该是付出,而不是束缚和欺骗,我的爱折磨着我自己,直到我最终对它让步。然后。。。”
“然后怎么样?”
“我放了他,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窗外的雨不停滴下,像是止不住的叹息。
许久,马瑞问,“他现在,还好吗?”
梅洛普脸上带着莫名的笑,若说是笑,又像是哭,
“他多好啊,他回归了自己的生活。他依然有家人、有朋友、富裕、幸福,他还有他的爱情。你瞧,这才是正确的,我的爱和救赎于他只是一场噩梦。好在梦终于醒了。他还能回到过去。。。”
马瑞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许久,他听到自己说,
“你是对的,爱是付出,不是束缚和欺骗,你没有权利伤害他,即使是以爱的名义。”
梅洛普呆坐着如同一座石像。
雨声淋漓,一时缓,一时急,马瑞忽然又问,
“那么你呢?你还好吗?”
梅洛普猛地抬起一张满布着泪痕的脸,那些蜿蜒曲折的泪的痕迹,就像是曾经的希冀、爱、痛苦、悔恨和苍白。
她怔怔看着马瑞。
终于,终于有人在问,你好吗?
失去了的资格,从没有拥有过的荣幸,一切一切,都在这话里,化作了泪痕。
可是,可是如果厄运真得缠绕着她,那么这些温暖终将被她亲手打碎!
梅洛普一咬牙,她豁然起身,死死盯着马瑞说,
“不,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我有多自私!明知道自己身带着厄运的诅咒,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起过,甚至不愿意离开这里!我贪恋,这一段平静的时光。
更甚至于,你知道吗?那个酿酒师的妻子,你知道她和她的婆婆争论什么吗?她曾经对我说我,她非常不愿意她的婆婆收留我!”
马瑞瞳孔一缩,“所以呢?你以为,这才是她动手推老人下楼的原因?”
泪水流下来,可梅洛普却高昂着头。
“难道不是吗?”
马瑞无言以对,半响,他在梅洛普越来越无法抗拒的不安中失笑。
“不,梅洛普,不知道真相的是你。长湖镇的人都知道,她和她婆婆感情很不好,她们甚至多次大打出手。你的出现,不过是一个借口。没有你,也会有别的。”
马瑞深深吸一口气,说道,
“梅洛普,人不能太看重自己。这世界上的厄运多了去了!你真认为你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引起所有的厄运?”
梅洛普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马瑞又叹了一口气,他起身站在梅洛普对面,仗着身高俯视她。
“如你所说,你做错了事,理应忏悔、道歉和补偿,但如果世上还有谁有资格惩罚你,那么也只有被你伤害过的人。如果你心中不安痛苦,那就请你想方设法去弥补。满足他的愿望,使他幸福。
但是,你最不该做的就是沉溺于悔恨和失去的伤痛。因为你还有一个孩子,你使他存在,就该对他负责。你怨恨自己的自私,就不该自私地只顾自己的伤痛。要知道,你的伤心、出走、冒险,痛苦的都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这个孩子。”
梅洛普浑身一颤,她失魂落魄,过了许久,才颤抖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为了,孩子?”
马瑞点头,“这是作为母亲的责任。坚强起来,岗特夫人,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不能被解除的诅咒,而你,你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这孩子一个机会。”
梅洛普看着马瑞真诚的眼睛,过了很久,终于缓慢又真实地笑了。
马瑞看到这个笑容,他心里五味陈杂,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笑着说,
“现在,想想好的事吧。我的夫人。我们有了一只母羊,我认为羊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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