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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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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份责任,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倾尽了所有的心力打造出的水晶头骨,只是一个知识传播工具吗答案是否定的。它还是一件终极武器,是他对抗末日浩劫的杀手锏。如果触动禁制,头骨和这具水晶骨架就会合为一体。那时,它就将展现出毁天灭地的无上威力 而诺尔古需要付出的代价,将是生命与灵魂的陨灭,再不会有希冀,再不会有来生
“如果,天要杀我,我终将离去,但却不应走得无声,走的没有丝毫痕迹。如果,神魔不要我生,那我终将归于尘土,但却不应没有抗争,没有怒吼与咆哮。因为,我本是天造就的逆天之人,是神之子,是天之敌”
在平静的背后,诺尔古破天改命的万丈豪情在无声的滋长,那种不可抑止的狂念,直似要炸裂他的胸膛。
玛斯卡尔做好了再次被人愚弄的准备,但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圣德赛的官方机构,对他的到来给予了足够的重视,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正确判断。即便要经过极其繁琐的上报流程,圣德赛皇室的反应仍然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圣德赛帝国十二亲王道格拉斯亲自接见,对谁都应该是个不小的荣耀了。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叛乱王子。这不禁让玛斯卡尔心底涌起了踏足中原之后的第二次感动。让人意外的是,他的第一次感动,竟然是在圣奥尔德的领土上出现的。
邓肯早就知道玛斯卡尔的到来,但他并不想过问这件事情,因为那并非他的职责。不是怕引起他人非议,只是恪尽职守而已。从世俗的观念上来看,邓肯既是一位尽职的辅国重臣。同时,也是一个尽责的好丈夫。他更愿意将自己闲暇的时间用来陪伴他那两位妻子。
邓肯的妻子很年轻,美丽是她们镌刻在眼角眉梢的唯一标志。气质更是典雅尊贵,以至于你在面对她们的时候,会完全忽视她们的出身。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年代,身份仍然是人们不能回避的问题。而邓肯这两位妻子的出身不免惹人非议。
他毕竟是帝国的总参谋长,对全体国民都要起到表率作用。可他,却娶了两位最富盛名的歌舞姬。毫无疑问,这与权贵们的阶级观念形成了剧烈冲突。因此而引发的反响也快速传进克里斯蒂安陛下的耳朵。
可邓肯面对巨大的舆论压力却依然固我。这种态度,对于一个官员来讲,简直就是在自己的前途制造绊脚石。在当时那个时代,身为官员有很多特权。甚至包括欺压百姓,巧取豪夺。但就是不能触及上流社会的舆论。一旦你踏过了这条红线,也就代表你背叛了整个阶级。而这些人闲暇时的只言片语,都有可能影响一个人的命运。以邓肯的官场资历,本来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来的。他完全可以淡化这一事件。既可以金屋藏娇,又可以平息舆论。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邓肯对此毫不理会,即便是皇帝陛下的劝谕,他的态度仍然坚定不移。最后,连克里斯蒂安陛下对于这位功高盖世的老臣也没有了办法只是苦笑着对大臣们说道:“帝国曾经对总参谋长不公啊现在他老了,寂寞了,我不能再剥夺他享受人生的权利了”
自从克里斯蒂安陛下说出了这一番话,便再也没有人敢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尽管背后的议论从来也没有一刻停息,但总参谋长依旧自行其道。
回顾邓肯的人生。任何人都可以断言,他绝非好色之人。不然,也不会空度了大好的青春时光,直到晚年,身边也不曾出现一个与之相伴的身影。但总参谋长知道感恩,且不能忘情。有些事情,他永远都记得,而且绝不会忘记。
当他在失意潦倒的时刻,谁曾顾念他这个已经日渐苍老的落魄之人受尽冷眼的人潮里,谁又曾对他的背影有过些许怜惜
没有,全天下的人都没有。或许,只有那两双在歌舞中犹自孤单的双眸,对他的背影似是牵挂、似是伤怀吧
邓肯总是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但在当时的境况下,他无心去问。等到他官复原职开口问及时,所得到的答案,竟让这位面对千军万马犹自淡然的总参谋长潸然泪下。过后不久,他娶了她们,而且是堂堂正正的迎娶。他对婚礼的要求很“简单”,只需风光盛大四字而已。而且要有皇帝陛下和皇妃的亲自祝贺才行。结果,他做到了。总参谋长的婚礼,是圣奥尔德千年来最为盛大典礼。即便皇室与坎贝尔家也无法与之比肩
婚后的邓肯,无论公务有多忙,都必须抽出时间来陪伴两位新夫人。微笑着看着她们舞蹈,看着她们的一颦一笑。这段时间,是总参谋长最不愿意被人打扰的时间。如同杰里科的午餐,从没人敢于破坏。即便是圣奥尔德皇帝和皇妃,也会尽量避免在这一刻打扰邓肯。可今天,这个举国上下都遵守的定律竟然被玛斯卡尔打破了。
“报告。”
“什么事”被突如其来的报告打断了歌舞,总参谋长仍旧面无表情,但眉间的剑纹却深刻了起来。
“总参谋长阁下,有人求见。”
“无论是谁我都不见,再要见我,你就用你的刀回答他。”邓肯仍旧淡然,但言语间的坚决不容置疑。
“遵命。”
“等等,什么人想见我”邓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叫回了已经反身的勤务官。
“一个叫玛斯卡尔的人,据说是北地一位叛逃的王子。”
总参谋长略感惊讶,稍作思索后便站起身来道:“我知道了,请他到前厅,不要失了礼数,就说我去换件衣服隆重相迎。”
勤务官明显有些错愕。但疑问并不是他的职责,他只需要转达就可以了。所以他没有丝毫停留,便带着疑惑反身而去。
邓肯对他的两位妻子说道:“去把我的总参谋长礼服拿来,要那件佩戴绶带和帝国勋章的。”
邓肯的两位夫人也很惊讶。不同的是,她们可以询问。她们一边为邓肯穿衣,一边问道:“这玛斯卡尔只是个小国的叛乱王子,也值得你也这样重视”
邓肯闻言微笑,轻轻摇头道:“这些事,你们女人不懂,我知道你们好奇,可惜我不能让他久等,等我回来再想你们解释,还有,你们今天就不要到前厅去招待客人了。”
邓肯的另一位夫人闻言道:“你从不避讳我们与人见面,连皇帝和皇妃我们都见过,怎么今天却不允许我们出入厅堂了”
邓肯没有回答,只是对着镜子侧了侧身。打量少顷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俯身捧起夫人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然后便微笑着走向前厅。
邓肯的政务极为繁忙,即便深夜,也不乏等待批阅的紧急公文。可今天,他却彻底给自己放了个假。不但推却了所有的公务,还在家里设置家宴盛情款待了玛斯卡尔。两人交谈甚欢,直至深夜。
当邓肯送走玛斯卡尔,返回内室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子夜时分。
邓肯的两位夫人仍然没有休息,见到邓肯返回,便立刻为他更衣倒水。
“你今天看起来很怪,竟然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反常态”
已经身着便装的邓肯轻松的伸了个懒腰,微笑着道:“那玛斯卡尔现在确实是个小人物,但我可以打赌,这个人以后一定会有非凡的成就。”
一位夫人闻言笑着道:“我说您怎么这么紧张他,原来是为了帝国保留人才,可这种事情似乎也不归你管啊”
“人才呵呵呵”邓肯闻言笑着反问,然后便接着说道:“国家用人,才能固然重要,但也正是这种人,一旦心怀二心,危害要远远大于普通人十倍甚至百倍。我早就在情报中对他有所了解,只是限于职权,对这种小事不便过问。但以我的分析,这人为人阴沉,心胸极为狭窄。以他的才具,他日成就一番事业是可以预见的。但却唯独不能让他在我国建功立业,因为以他的性格,一旦手握权柄,千万人的生命也不比一只蚂蚁更有价值,到时,帝国岂不是成了人间地狱。”
两位夫人闻言更加惊讶了,其中一人奇怪的问道:“既然不能用他,又何苦对他这么客气。我以前了解的权贵们,杀人放火也只在谈笑之间。他们只需要几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了。可你倒好,对可能成为敌人的人也这么礼貌”
邓肯闻言洒然轻笑,一边摇头,一边回答道:“这人或许该杀,但却不应该被我们所杀。阿尔布莱特勇士无数,要想杀他有怎么会等到今天。所以,他还能活着必定另有隐情。我们如果做了这件事情,岂不是替我们真正的敌人减少了麻烦。”
两位夫人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少顷之后,其中一人又问道:“这种事情我想我是搞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想失礼,又为什么不让我们这两位女主人与他见面呢你要知道,女主人招待客人可是起码的礼仪。”
邓肯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早就汇总了大量情报,知道阿尔布莱特三亲王的儿子是一位非常英俊的少年。可现在的玛斯卡尔,相貌却如同魔怪。你们女人藏不住事情,难保不会露出了厌恶或者嘲笑的神情。以他的性情,必定会记恨在心。一旦有了机会,就会把我们的全家都斩尽杀绝。你说我能冒这个险吗”
两位夫人听到这番话,不禁打了个寒战。其中一人略带紧张的说道:“你不是开玩笑吧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再说,他也不可能打得过你。要是真的这样,不是自寻死路吗”
邓肯坐到两位夫人中间,揽住她们的肩头,微笑着回答道:“他的为人,我应该不会判断失误。说到报复,不要说是我,即便连我的精英护卫他也未必能是对手。但人世无坦途,前路多艰辛。如果我再次被免去官职,那又将是怎样的情景呢我这么对他,并不是怕他,而是敬他。不为了我的个人荣辱,只是为了帝国和我的家人能少些麻烦,同时,也为我们的敌人树立起更加强大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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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九、豪赌
玛斯卡尔与诺尔古不同,他所肩负的责任并不多。在他来讲,最大的责任和愿望,就是杀了那些夺走亲人生命的仇敌。可正是如此单一明确的目标,却让他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惊起。每逢想及父母,以及曾经的时光。都会让他的仇恨再次加深,以至于深入骨髓。而那种随之而来的痛楚,也因此更加的刻骨铭心了
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有一天,能一刀、一刀的剁碎那个黑发怪物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如果,可以与魔鬼做交易,他愿意捐弃自己的灵魂与之交换。如果,神灵可以怜悯他的伤怀,他愿意奉上自己的一切作为供物。可这种祈祷和盼望都只是虚假的空想。他仍旧孤单,仍旧充满怨恨。
玛斯卡尔要亲手修正神灵犯下的错误,他要亲自达到目的。所以他需要盟友。且不论这个盟友是否值得信赖,他都会竭尽自己的全力来帮助他们。只要能让他的仇人痛苦,只要他能报仇雪恨,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现在,他等到了这个机会。圣德赛的官方机构没有像圣奥尔德人一样散漫。而与十二亲王道格拉斯的交谈也异常融洽。这一切,都让玛斯卡尔在温暖感动之余,看到了复仇的希望。而在随后的不久,他便接到了第一个任务,而且是极其重大的任务。当这个任务与他的任命一起到达时。玛斯卡尔没有任何迟疑,便与十二亲王道格拉斯踏上了征途。
当然,这都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时间回溯,在美法拉瑞已经沉思数日的诺尔古。此刻,正在经历无数大事的煎熬。而他的心境,也在无尽的重压下首次出现了剧烈波动。
他毕竟是个修道的人。平和通达的心境,是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或者只是个甘于平凡的王公贵族,他都不会遇到今天这样的境况。可遗憾的是,他不属于任何一种人。他是诺尔古,神佑独一无二的行者,所以他必须承受这样的压力。
他在谋划和战争中,消耗了过多的平和与慈悲。使得他本性中潜藏的刚猛志气变得越发锐利。而那两件夺天地造化的武器。更是凝聚了他所有的知识与法力,却惟独没有思想和信仰。而与之心灵相通的诺尔古,则必须用他越来越淡的慈悲之心,来转化它们与生俱来的暴戾与杀气。因为它们本是为了毁灭而诞生,又怎么会甘于让懦弱束缚了自由
诺尔古心中的狂念已经化成了洪流,冲击着他原本已经脆弱的心境。清明的神思也在慌乱中被逐渐抽离。他的身体机能开始脱离了控制。身上出现了剧烈抽搐,额角的血管竟然膨胀到手指一般粗细
这是非常危险的征兆。对于修道人来讲,这绝对是致命的。一旦体内的气机无处宣泄,便会危害自身。要是七窍流血也就罢了,那就代表体内的激流找到了出口。可一旦在体内纠结,便会破坏身体结构,这人不死也废了
有鉴于此,修道人在进修时,一般都会尽力满足一些前提条件。来使自己能够在无危险的状态下完成进修。
道家的进修条件包括了法、侣、财三种。
所谓的“法”很容易理解,就是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方法。“侣”是指修行有成的长辈或是同门道友。这些人大多修行经验丰富,行者一旦发生偏差,便会及时予以对治。而“财”则更好理解。修道是最难成就的事业,根本不容许行者顾及除此之外的事情。所以,闭关修炼的行者大多有居士供养。以免因为外事牵挂而耽误了进修。
可看看诺尔古现在的状况,他都具备了什么呢合适的修行方法他是有的。但在神佑这片土地上,谁可以做他的护法道侣至于这“财”,要是世间财货倒还好说。他贵为北地第一强国的监国王子,又是极地的神子,要多少钱都只是挥手之间。可这些根本帮不了他,他所需要的财富,是风轻云淡的潇洒自在,可这也正是他没有的。
危险还在逼近,他的生命已经笼罩在死神的暗翼之下,而且越来越近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化不开的黑气,从诺尔古的五官孔窍冲出,径直激射出数十米之远。也随着黑气喷洒出来。与此同时,金树中也射出一道凌厉的彩光。先上云天,再掉头向下,从诺尔古的顶门一贯而入。但奇事还没完结。他身边那个水晶骨架也霍然坐起,水晶双手仿佛是黑洞的中心。将诺尔古偏差的气机狂吸猛迹辉谒布渚徒切┛衤业募ち魅客淌
诺尔古已经要涨裂的身体,在数种力量的交互作用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委顿在金树下。少顷之后,漂浮着的黑气开始逐渐聚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曼妙的身影。
黑影漂浮着想要靠近斜倚在金树上的诺尔古。可那具水晶人骨却站了起来,挡在诺尔古的身前。无头的晶体身躯,在夜晚暗淡的光照下散发着幽深无比的光彩。它本是诺尔古的一部分,但却毫无主人的情感负累。它的使命只是杀戮和毁灭,它的职责便是维护自己的本尊。所以,敢于跨过红线者,必将承受九天十地所有神魔的惩罚。
暗影似乎极度恐惧面前的怪物,已经成型的黑雾身体竟然开始翻滚起来水晶人骨开始缓步上前,向前,再向前。
“哎”诺尔古的叹息,及时阻止了水晶人骨的前进步伐。它身上的幽光也快速黯淡了下来,竟然对着黑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黑影再次凝结成型。有些迟疑。但还是走过了水晶人骨,来到了诺尔古身边。诺尔古极度虚弱,但满是血迹的脸上却仍然带着笑。
“你来了感觉很久了,像是千年前的梦咳咳咳。”
暗影无言,却快速蹲低身体,伸手去擦拭诺尔古口中不断涌出的。
围绕在身边的彩色流光,像流水一样退却。为那只有些颤抖的手让开了去路。没有实体的手不能擦拭。可诺尔古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咳嗽竟然平复了下来。
纤手上移,轻抚着诺尔古的脸颊。良久良久,直到诺尔古微笑着睡去也不曾离去。
清晨特有的清新唤醒了诺尔古。他的身体仍然虚弱,他勉力坐直了身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十米外静立的水晶人骨。它无头的身躯并不高大,却仿佛当住了所有的阳光吸收了所有的景物。通过它透明的身体,一切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如同梦中的迷幻水晶,掌管着万物的依归。
新生的诺尔古并没有感到喜悦,相反,一丝淡淡的哀伤却浮现心头。
他曾在自己的神识深处留有一道门户。这扇门,只有一人才能开启。一个在现实中从未谋面的人,那个曾在花树下徘徊等待的女子。尽管这是一场荒唐无比的邂逅,但参与其中的两人,却为此付出了数十年的真情实感谁又能说这只是一场不值一顾的梦境呢
阿德莱德从没跨过这扇门。因为,跨过,便等于失去了立场。所以她不能。她只能摒弃醉华年的诱惑,在那扇梦幻之门的外面向里张望。可她毕竟还是来了不是为了立场,不是为了种族尊严,只是为了看望那个在梦幻岁月中与她相濡以沫的的朋友。
在诺尔古经历生死的紧要关头,阿德莱德跨过了这扇心门。但她看见的,却是无尽的火海。群山也在坍塌,天地都在哭泣,本该晴朗的天空上满是翻滚的乌云,飘落的雨丝竟然是滚烫的只有那片开满花树的山坡仍然保持着美丽与清凉
她在诺尔古的梦境中本不会有太大的作为。因为诺尔古的神念实在太强大了,即便是她这位精通梦魇迷心术的神魔大剑师。在这里,也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可就是如此无助的她,竟然不忍心看着这个种族大敌就此陨灭。
没人能阻挠诺尔古的神念运转。而狂念充斥胸臆的诺尔古更是桀骜不驯。即使天心宿命,神魔在此,也无可阻挡他的意志。阿德莱德更加不能所以她没有去阻止。她只是用自己的灵魂做了一场豪赌。跟天赌,跟神魔赌。筹码,就是她和诺尔古的灵魂与生命。结果是她和诺尔古永远的陨灭或是重生。
这很无奈,但很公平。而老天绝不会拒绝公平的赌注,所以她便毫不犹豫的投下了筹码。
她开始摧毁那片花树,那片山坡。整个世界开始愤怒了,天地都在咆哮,却不知因为什么那怒火却从不波及那片山坡
阿德莱德紧咬着牙。无视天地的震怒,只是在疯狂的砍伐。终于,那片山坡被她彻底摧毁了可她却毫不停留,纵身投入大火中,在暴怒的天威中急行。
地上流动的大火烧焦了她的皮肤,让她世间无双的面容焦糊。天上的雷电轰击着她的躯体,让她的血肉在空中飞舞可她仍在前行。当她再次来到亲王府的雪树下时,她已经像是一个地狱中最狰狞的悪鬼。她蹒跚着靠近,奋力举起拂面刀,毫不犹豫的砍向了那株雪树。当她拔出拂面刀时,雪树中竟然流淌出了
一道彩光像开天辟地的闪电划破了天地间的阴霾。仿佛被苍穹环宇感召,狂暴的风云快速停歇,次虐的大火瞬间便已退却,天空也变得澄清无暇。还有那片山坡、那片花树、那棵流血的雪树。都在以神奇的速度快速回复
诺尔古搂着已经没有人形阿德莱德微笑着道:“我在等你,一直在等,已经等了千年了”。
阿德莱德赌赢了诺尔古没有忘了她,还在顾念着她,思念着那段迷离的梦幻情怀,以至于忘却了自己身上的灾厄。而神念回归的诺尔古,是完全可以解决任何事情的。
诺尔古很沉默但却很满足,只是微笑着倾听已经完全恢复美丽的阿德莱德不停说话,直到阿德莱德有些怅然的停下话头。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种相聚不可能长久,只有分离才是必然。所以,诺尔古珍视着每一刻,阿德莱德则恨不得把一生的话都说完。
经过了梦境中漫长的沉默,依靠在花树上的诺尔古,低头问伏在怀中的阿德莱德道:“要走了吗”
阿德莱德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而她双手,却把诺尔古搂得更紧了一些。
醒来的诺尔古将目光再次移向水晶人骨。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不舍与遗憾。它是如此的忠诚。本可以永远守在自己的身边。即使自己的形体消亡,它仍将永生不灭。直到天崩地毁的那一刻。可惜的是,这一切都由不得他们来做主如果,这具水晶人骨只是一件完成目的的傀儡。那他呢他又是谁的傀儡。
阿德莱德离去时,对诺尔古说道:“我族已经开始全员备战。大批精英已经陆续重返地面,不日即会打开封印,一举攻克江南诸国。母亲要我告诉你。开战第一日,便是我们赌约开始的时间。”
诺尔古回想着梦中的情景,不自觉的苦笑着点了点头,自语道:“十年,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十年”
他慨叹着,将记忆向前推移到当日那场梦中的较量。
“我们不妨定个赌约,不知你们是否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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