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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弃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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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杀人夜,声东击西几把火。

    暗影将韩逍的三处卖药来钱的pub给烧了个里外通透,场子里大部分兄弟都被韩逍带来了夜帝,只有几个看场的小喽啰,被暗影十二兄弟给撂倒了。

    新闻记者和消防队赶到现场,看见的是浓浓黑烟,大火久久熄不灭,从隐秘库房引起,里头有大量的货,韩逍不敢声张。好在“暗影”在起火之前拉响了警报,才没伤到及时疏散的无辜客人。

    韩逍站在烟雾弥漫的路边,“哎呀”一拍大腿,他妈的怎么就忘了那句话:

    ——白家三少,向来不吃亏,向来不记仇。

    东边吃亏,西边算计,南边有仇,北边报了。都不带隔夜的,韩逍带兄弟闯进夜帝的那一刻,他就该想想,自己为什么能活着从一楼上到五楼。
………………………………

夜场工作的女孩都不干净,死了也活该

    被欺负的这晚,缪缪梦见了爷爷。

    凌晨三点,缪缪终于咕哝着“爷爷,我口渴”有了苏醒的迹象。戴妮趴在帝王床边,睡得昏天暗地,依稀听见她的小声,急忙爬起来,跑到套房堂厅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

    “缪姐,喝水。”

    “唔……咕……翘楚,几点了。”缪缪睡意朦胧,接来水杯咕噜地喝。

    “三点多,快天亮了,还有我是戴妮。”

    缪缪一下惊醒,观察周遭,想起昏睡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她跪坐在帝王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穿白色睡裙的凌乱身子,又望向彩妆花了的戴妮。

    那一秒,戴妮又看见她的眼中染上了血红,缪缪面无表情:“我睡着的时候,有没有人碰过我?”

    戴妮急忙摇头,“那个……他……帮你擦了擦,没有别的,缪姐……”

    “你叫我什么?”缪缪扬了扬下巴,“姐姐,您的身份搞错了?”

    “你比我年长一岁,”戴妮脸一红,扭捏地咧了咧嘴,“就算叫姐姐也可以……”

    “荒谬!”

    缪缪突然举起水杯,狠狠地砸在大理石地上。

    啪――!

    刺耳的碎裂声,水杯砸碎。

    完全没有预兆,戴妮吓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又跳了起来,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原本的柔弱小体格,也不知从哪儿散出如此巨大的红色能量,那双充血的眼睛,就像是饥饿残酷的血族。

    戴妮觉得,她下一秒可能会掐死自己,和自己拼命到底,急忙战战兢兢在满地清水里站好了。

    缪缪的嘴唇颤了颤,想起戴妮陪待韩逍的时候,明明认识对方,应该了解其性格秉性才对,她竟然丝毫没有忌惮防备,才落得两人一起被男人践踏的下场。再者,她一次次与自己作对,一肚子坏水,想来就生气。

    缪缪恨铁不成钢般地咬了咬牙,指向地上的碎片,“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你盛气凌人,我不敢当,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出去。”

    戴妮急了,“那怎么行啊,薇姐把我们编到二楼了,我俩和雪梨是一组的!”

    “什,什么……二楼?酒?”

    ――三少安排的。

    本想这么说来着,戴妮一向鬼点子多,猛然想到她刚被三少给做掉了,这种地方没人会给她做主,告到局里也没人管,既然是夜帝的女人,被潜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既然答应薇姐烂到肚子里,还是不提白家三少为妙。

    或许,三少现在正愁怎么把缪缪毁尸灭迹呢?

    要知道,在男人的眼里,夜场工作的女孩都不干净,死了也活该。

    最常发生的事,就是被醉汉跟踪,跟到家门口,夜里敲家门,说流氓话;还有,夜路上被人抢劫,被调戏……最后都不了了之――夜场的女孩们几乎都用花名,有的证件也是假的,流动性大,就算被一枪毙了也查不明白,更别说是……被老板在包房里给强了。

    戴妮从小就太清楚,像自己这种女人,就算死在夜场里,也没人会吭一声。

    戴妮失神地笑了笑,见缪缪正在气头上,只好撒娇耍赖,又来了嗲劲儿:“好啦,缪姐……咱们三击掌,就覆水收了,当姐妹,别跟我怄气了呀。”

    “好。”缪缪应了。

    戴妮一乐,抬起胳膊,伸手过来,却迎面看见,缪缪挥起了巴掌。

    啪――!

    猝不及防,清脆的一声,甩在了戴妮的脸上!

    直接把她给打蒙了,眼睛直冒黑星,她捂着脸,惊讶地看着一脸冷漠的缪缪,“缪姐……”

    “第一掌,替雪梨还你的――出来混,要还的,你敢接么?”

    戴妮一听“出来混”三个字,腰板一下挺得直直的,十四岁初中毕业开始,她就从街混到夜场至今,从没在道上躲过谁的巴掌。戴妮一咬牙,往前一步:“好!你打!”

    啪――!!

    是下了狠手,缪缪不易察觉地动容,看着戴妮红肿的巴掌印。

    “第二掌,劝告你,莫要再倚势凌弱、专横跋扈,心术不正,欺人太甚!”

    戴妮一仰脖,大声说:“好!”

    见她有点不服,缪缪看着她想了一会儿,轻声说:

    “我们都一样,同样是在外闯荡的女孩,想你以前十四岁那么小,不去读书跑来混社会,一定是遭遇了什么变故,要么家庭破碎,要么被男人骗了,我一厢情愿这么想,实打实地想你交朋友,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其实,我是无父无母一孤儿,世上只有一个我,我并不介意别人怎么对待我,但幸运的是我被爷爷收养了,如今爷爷死了,老人家尸骨未寒骨灰没地方放,我才来这里……大家沦落江湖,活着是多不容易的事,怎么能互相排挤,置他人于死地?”

    戴妮一惊,头一次听她讲身世,抬眼看她一下,“好!以后不了。”没等她反应过来……

    啪――!!!

    “第三掌……”
………………………………

世界不会看低我们,是我们把自己看低了

    啪――!!!“第三掌……”

    缪缪的手心麻了,见戴妮却一动也没动,擎等着给她打脸,鼻子一酸,哽咽地说:

    “第三掌,警告你,好好保护自己……虽然……将来,我仍然会像昨晚那样,拼了命的保护你……”

    “缪姐……”

    “但是我的命,也只能正儿八经为你拼一次,我不是九命猫!你永远要靠你自己!”

    靠自己。戴妮心脏一抖,脑海中浮现十年点点滴滴。

    从被女人们欺负殴打,到她认识要主动欺负别人;从被男人强上,到她察觉要主动勾搭款爷。日夜颠倒跑夜场的生活,像下水道的蟑螂老鼠一样,经常几天看不见太阳。

    被男人嘲笑“公交车”也习惯了笑,连眼睫毛都在笑。所以,第一次遇见缪缪,戴妮就是看她不爽,看不惯那女人像个女神一样,发自内心的在笑,觉得她虚情假意,演戏太他妈好了,根本是在拿她当傻子啊。

    经历了黑暗中的一切真实,看透了日光里一切虚伪,独独没有看清楚,世界上第一个对自己说“我会保护你”的人,竟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

    仿佛之前自己被男人欺负时,冲上来替她承受一切的,也是她。

    如果,很久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被男人欺负之前,能认识缪缪,就好了。

    那么,她现在一定找份好工作,等着嫁人了?

    戴妮苦苦地动了动嘴,“缪姐我知道了。”

    缪缪蹙眉:“请你认真一点!”

    “是!首长!”戴妮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同志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缪缪歪头看着她搞怪,爱惜地笑了一下。

    “戴妮,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认真,失去了骨气和尊严,就会永远地,屈服于自己不幸的命运,自卑是一个很沉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把我们死死的压在地上,压在别人的脚底下,压在比地面更低、更低的地方。”

    缪缪站起了身,站在帝王床上,箍住了戴妮的胳膊,手指用力地紧了紧:

    “我可不是在说教,戴妮,不管我们的身份是什么,别再说‘像我这种女人’,这个世界不会看低我们,是我们把自己看低了,当我们低到最黑暗的地方,连自己也找不见自己,这个世界也就看不见我们了。”

    戴妮捂着火辣辣的脸,呆呆地仰着头,看着站在高处的缪缪。

    缪缪像往常一样,微微地笑,一直仰着头,身上似乎散着强大灼眼的光。

    “戴妮,我今天不提起,并不代表我忘记――我的衣服,昨天被一件一件地脱掉了,但是我会在明天,把它们一件一件地穿回来。”

    新一天的太阳,还没升起,戴妮就被缪缪的三掌给打醒了。

    仿佛从未如此清醒过,甚至让戴妮看见了一束火红的光。她不是女神。她的眼光里有残忍和冷酷,也有慈爱和希望,黑暗和明亮浑然天成,她像个善良的吸血鬼。

    缪缪俯身,伸来手臂,吓得戴妮以为又要挨打,闭眼一躲。

    “既然,三击掌了……”

    指尖,轻轻地,抚上她红肿的脸颊。

    “以后,就当姐妹,你挨打,我扛着。”

    实在难以把持。

    戴妮吭了一声,泪水就滚落下来。

    “嗯……你挨打,我扛着……”
………………………………

被他碰了一次,她就跑来看医生

    那晚的事发生之后,缪缪被批准有薪病假三天。

    沈蔷薇在第二天清早,给她送来了早餐,她已经换了衣服要回家了。薇姐坐在床边,试图与她进行一次谈话,许是解释,许是安抚,事已至此,什么都已不重要。薇姐刚提起三少,就被她尴尬地一句话给搪塞过去。

    “薇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三少没对我怎么样,我很清楚自己的价值和位置,既然选择来皇爵夜帝工作,就有一切心理准备,我很乐意为夜帝做力所能及的事”

    话说的漂亮,识大体的女人,看来她并不打算追究昨晚的事。

    当时缪缪低着头,沈蔷薇看不见她的表情。

    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而她的价值,取决于她所在的位置――比如,一瓶三元钱的纯净水,在朔风大饭店的客房里,标价七十五元,就是这么简单明了的事。

    就这样,薇姐建议缪缪带薪病假三天。

    说是让她调节一下情绪,养养精力和身子。其实,主要是她的脖子,耳底,往下也不能穿v领,透明工服更别说了……根本就不能见人……有很多……被他……的痕迹。

    缪缪也心有余悸。

    夜场那种地方,任人鱼肉,不是长久之计,是该考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难得一次连休,缪缪给司索写了三天稿子,又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小短篇发给《笔阵时代》――朔风传媒旗下最红的杂志,既然定目标就定个高的,只要能先以新人身份,挤进朔风作者行列,以后就稳妥了。

    这几天,房东大叔催了多次,缪缪决定给翘楚打电话,出去租个大房子,趁机把家给搬了,两人合住。

    但是,眼下的问题是……

    缪缪觉得身体……怪怪的。

    夜里躺在床上,双手捂住胸口,感到心脏怦怦直跳,只要一闭起眼睛,就觉得身体越来越重,随着深夜的加深,那个重量渐渐俯压下来,越来越真实,难以呼吸,浑身燥热。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膨胀。

    脑中疾速闪过一张让她窒息的脸庞。

    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几次跳下地去冲热水澡。

    本以为是在放假,结果接连失眠了两天,

    不能告诉翘楚,也不能告诉雪梨和戴妮,现在连爷爷也不在了,她得自己想办法。毕竟是成年人,得对自己的身子负责。假期最后一天上午,缪缪一个人出门,去附近的医院,挂号时硬着头皮说是妇科,爬楼梯找专家门诊。

    女医生四十多岁,问:“哪儿不舒服啊?”

    “就是……怪怪的,”缪缪脸红地咕哝着,“想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什么病?”

    啊啊我哪儿知道,到底谁是医生啊?“那方面的……是不是……”

    医生斜了她一眼,“结婚了吗?房事有吗?最近做了吗?”

    尼玛太直接了,妇科大夫太强悍了,缪缪点点头,一想,不对,又摇摇头,只好低头……

    医生呵呵一笑,“好啦,那边躺着,我给你看看。”

    没想到检查这么羞耻――截石位,仰卧,双腿放在腿架上,臀部移到床边。医生戴上医用手套,缪缪浑身发抖地等着……还没等一会儿,女医生一下愣住了。完璧,别说手检,拍片子也困难,不悦地看了看她:

    “姑娘,你来看什么病?”

    “那个……就是觉得……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热热的……夜里……”

    “……”

    医生扶桌。一直扶到这位患者出去。

    缪缪觉得她也很虚弱,果然医者不能自医啊。听说没什么事,拿检查单端详了半天,缪缪才大舒一口气放心。毕竟是夜场,况且……又是那种……男人……一定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总之检查一下才安心(……)

    如果某人知道,被他碰了一次,她就跑来看医生,不知会不会一个错手掐死她。
………………………………

司索:就是想你,想要你,每天都想

    从医院回来就觉得身子清爽多了,直奔超市买了些菜,打算做一桌丰盛午饭。缪缪一边收拾食材,一边等翘楚过来。快中午时,听见门铃响起,以为是万爷来了,结果开门一看,竟然是司索。

    司索倚在门口,一仰下巴:“哟!好香。”

    “在煮饭。”缪缪有点小惊喜,“怎么没打个电话?”

    “来老婆家蹭饭,还用打电话?”随手搂住缪缪的腰,往身边带过。

    身高足有一米八,穿着韩范儿,阳光明朗的型男。两年前,司索是大学里的系草,刚认识他时,他穿着制服白衬衣,倚着梧桐树看书,还真是文艺,经过大学校园都要引起女生骚动。现在,则是醒目耀眼,自打出了名之后,性格也洒脱了。

    “煮饭呢,快进来呀。”

    缪缪左右观察邻里,推开他贴上来的胸膛,牵着他的手拉进屋,让他坐在客厅的餐桌前,自己又回到厨房去切菜,“等下翘楚也过来,明天我要上班了,吃顿好的。”

    就算是劝了也没用,没人能改变她的决定,但司索还是试探地问:“在夜帝工作,不安全?”

    “没关系啦,在酒里。”

    两人不论是年龄外表,看来都很搭,一看就是小情侣。过了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笑着说:“对了,前几天在街上看见了,不是一直喜欢这种指环么,给你买了一个。”

    缪缪小脸一红,伸出小手,“别总买这种东西了……”

    手指举到他的眼前。

    司索随手将盒子塞进她的手里,“稿子写好了?”

    “嗯,三万字,早晨传给你了。”

    缪缪楞了一下,从盒里拿出小巧的指环,自己戴上,戴在中指有点大大的,不过还是欣喜不已,回到厨房继续拾掇食材。

    “舞刀弄枪的,伤了手指,我会心疼的。”司索斜靠在厨房门口,见缪缪穿一身花边围裙,白皙的指头压着胡萝卜,静静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气息逗弄着她的脖颈。

    爷爷在世的时候,缪缪很少出门,两人约会也不多,从没有过这种亲密接触,连接吻也没有。

    “别闹了。”

    缪缪一惊,生怕脖子的痕迹没有完全消退,被司索看见就解释不清了,故作怕痒地躲了躲,娇嗔地说:“喂,拿刀呢,很危险。”

    司索应了一声却不走,笑着凑近她的耳垂,“缪缪,你认识白染汐么?”

    “?!”缪缪又是一惊,侧头,困惑地看他,“怎么突然这么问?他不是朔风的作者……”

    “网站上的照片,我看见最近和他传绯闻的女孩,一下就想起了你。”

    “怎,怎么可能,是我呢?”缪缪的声音在发抖。

    “当然啦,怎么可能是我家宝贝,可我就是想你怎么办……”

    司索见她脸红地撇过来,一下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她遮住小嘴愣了愣,没等回过神,就被他握住肩,转身过来吻她的唇,“就是想你,想要你,每天都想……”

    要不要这么煽情,仿佛压抑两年的爆发,一下子被他箍紧,热烈辗转地吻。这就是万众瞩目的四贝勒,唯一能与染汐抗衡的男人。型男的身材硬朗霸道,结实的胳膊缠住她,手掌用力扣住她的背脊,又缓缓游移到她的胸,握住她的绵软揉捏。

    “司索……”被他弄疼了,她无声地反抗,又羞又急地推她,却被他推压在厨台边,上身失重地后仰,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小小回应,让他心生感动,开始亲吻她的颈,大力地一把抱起,手压住她的翘臀,往身前一紧,将她紧抵住自己的冲动,抱她往卧室里走,呼吸滚烫地对她低喃:

    “乖,我等了多久,得你一个初吻,是不是值得凭吊了?”

    被他吻得奄奄一息,她双手失措地抱紧他,突如其来的爱意绵绵,让她有种精神崩溃的感觉。

    初吻?

    心里有点愧疚,神游回来时,地上已然扔着被他褪掉的围裙,外衣,仔裤,一路蔓延至卧室……
………………………………

脑子里来来回回,是幽暗中一张俊美的脸

    心里有点愧疚,神游回来时,地上已然扔着被他褪掉的围裙,外衣,仔裤,一路蔓延至卧室……

    床边的司索将只剩下两件小可爱的她,禁锢压在双臂下,微微抱她起身,伸手去摸她胸衣的扣子,亲密的紧贴让她一下感觉到,火热的危险正顶在她的小腹上。

    “司索,等等……”她头脑发热地抵抗他,伸出双手撑住他,“不行!我还在……煮饭……”

    司索低哑在她的耳边:“两年了,一起住,搬到我家来。”

    缪缪一怔,对她提出这种要求?“同居?爷爷之前……说过,不同意我们在婚前……”

    提起作家缪远,算是司索的老师了,入行前多亏了爷爷的指导。司索皱了皱眉头,没再继续动作,侧头把脸埋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喘息:“老师当初给了我好大的考验,我的控制能力,是不是下降了?”

    缪缪一笑,伸来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我可以送你几个香吻……”

    “不够……”俯身压上,将她拥进火热的怀里,“什么时候给我?”

    “什么时候娶我?”

    “现在。”

    他握住他的纤腰,拉到自己的身下,突然俯头占据她的唇,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激烈地吻,另一只手顺势用力将箍抱起来,让自己的灼热硬挺挺吓住了她。

    “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爱昧的声线在流淌:“缪缪,只要你愿意,我们天天洞房。”

    究竟抑制了多久的感情,能让他对她的第一个吻,如此的狂野热烈。

    舌探进她因为惊讶而翕张的唇中,汲取她蜜津,挑弄她的舌,“缪缪,给我。”

    “唔。”就快被他的狂吻融化,就快缴械投降了――反正,他是她的男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既然交往这么久……她头脑晕眩地想,不如就从了他……

    一瞬间,眼前掠过一个迷人的脸庞!

    她头痛欲裂,像中了巫术,冥冥之中,他对她说:让我给你。

    让我给你。

    “!!!”缪缪下意识地抗拒起来,“司索!不行……快放开我……”

    ――咔嚓!

    大门传来响声,紧接着,稀里哗啦,缪缪和司索心惊,一起抬头,往门口看去。

    “怎么不锁门呀?”翘楚推开门,惊悚地愣住。

    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手里的超市环保袋哗啦脱手,橘子苹果滚了一地,之后,她尴尬地,吃惊地,慌乱地……火速冲到了两人的床边(……)

    “孽障!终于来占我家女人的便宜了!被爷抓了个现场!快束手就擒!”

    “你这个……”司索气结,“她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

    “一手交结婚证,一手交女人,不然门儿都没有,起身!”

    “……”

    上帝,按常理说,这种情形应该回避才对。司索大叹一声,从缪缪身上起身,整理衣服站在翘楚面前,缪缪吓得扯来被子遮住身子,提起被他褪掉一半的小可爱。

    司索实在无语,对翘楚点点头,也不知是“你给我等着瞧”还是“你真够狠”的意思,反正算是打了个招呼。他哭笑不得,她怎么就不是个纯爷呢,不然司索早就一拳揍上去。

    司索转身往门口走,回头对一脸羞红的缪缪说:“老婆,过几天我签售,别忘了去。”

    “好……”记得染汐也是过几天签售,不会又故意在书展撞车?

    门关上了,听见司索下楼梯的声音,翘楚掐着腰,没好气地问:

    “那家伙轻易不来一次,一来就骗你和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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