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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弃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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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打从她进来就看她不爽,三少明明不喜欢她,我都能看出来!”
一个人开口表示立场,女孩们就齐心表达想法。
女人最了解女人,现在想来,缪缪从中午开始一直在忙,心急,压力,劳动,站立……刚才的场面多么混乱危险,戴妮和大公主都吓得不敢说话,缪缪一个人站在前面,临危不惧,回答那么多男人的问题,该有多害怕,多难受啊!
于情于理,三少不管怎么不待见她,再不济她也帮夜帝解了围。
“缪缪,如果三少刁难你,我们二楼就集体罢工,反抗到底!”
“话说回来,我们今晚一共卖了多少钱?将近……四,四百万?!”
鸦雀无声,大厅传来了欢呼,气氛缓和多了。
缪缪终于露出了笑容。
当然,她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明明是自己难过,得罪了三少,最后还牵连了大家,可是,他们不仅没有埋怨自己,还安慰自己,力挺自己。
只是她们忽略了一点,缪缪为什么难过。
记得爷爷说过,人心都是肉长的,一切都是换来的。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缪缪静静地低着头,伫立在朋友们中央。
这个世界,她无牵无挂,只有她一个人。
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总是这么容易伤春悲秋,心中的自责和内疚少了些,但她还是倔强地夺过雪梨的抹布,逐个儿将擦洗地板的女孩扶了起来:
“你们去忙别的,我惹的事,我来收拾残局。”
姑娘们纷纷摇头,“那怎么行,这水怪冷的,我们做就好啦。”
“请给我赎罪的机会。”
“……”拗不过她。
缪缪匍匐在地上,开始拾掇砚台的碎渣,擦洗玻璃地上的黑色墨汁,金墨调配了油漆化学物,不用汽油就极难擦掉。一群人默哀似的傻站着,心酸地看她趴在地上,坚持一个人擦地。
………………………………
夜帝七层:连自己是谁家的狗,也分不清了呢
夜里十点的时候,二楼正常营业,客人陆续上来。
明轩将公主少爷们的宫廷服装收齐了,缪缪弄完了手上的活儿,表示要和明轩一起去七楼道谢,谢谢姐姐们将七层工服借给他们。明轩横竖讲不过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倔强女孩,在员工电梯里,他小声咕哝:
“你就跟一头牛似的。”
缪缪拎着大袋衣服,白他一眼:“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沉鱼……落雁。”
“哼,还不都是动物?”
明轩愣住,“欸?”
她咯咯地抿嘴笑,“不过,鱼和雁,比牛好一点。”
“……”他看着她的脸。
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心跳加速,胃部神经收缩,精神亢奋,智商降低,那么……
想吻她。
“!!!”明轩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后退一大步,靠在电梯金属壁上。
缪缪咬唇,“你见鬼了?”
脸苍白让人心疼,唇角有一颗小梨涡,右侧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连小细节也一股脑儿地灌进了他的眼睛里。
莫明轩狠狠地吞了一下喉咙,电梯门刚开就往外跑,“我去还男装。”
“……唔。”
缪缪眨了眨眼,看着明轩一溜烟没影了,嘀咕着“神经质”,拐到走廊右侧,走向大公主们水晶屋。
奇怪,就平安夜而言,水晶屋里的公主,是不是太多了。
远远看见四位姐姐,锦衣华服的大公主迎过来,镶金带银,珠光宝气,披着性感的貂绒,一身prada,清一色christian。louboutin的招牌红鞋底。
迎面而来的最前方,是七楼的组长,同时也是十大头牌之一,长指甲摸了摸眼角,她笑着瞟向身边的大公主,“今儿吹的是什么风啊,皇后娘娘也上咱们这儿来了。”
缪缪困惑,“姐姐,我来还工服,谢……”
“把皇袍穿在身上,还穿在脚上了么,七楼是你来的地方?”她笑眼收紧,“还是说,上来欣赏一下姐姐这儿有多冷清?”
缪缪怔住,原本要来七楼的贵宾,刚才在二楼宴会拍卖,之后就匆促离开,所以今晚宫廷风格的七楼贵宾极少。
身后匆匆几名走场的大公主,“走开啊,属狗的么,别挡路。”
缪缪垂头往旁边站了站,几十件衣服拎久了就觉得好重。
大公主们互相看了看,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听说,这二楼被你搅的,活不长了?”
“恐怕呀,皇袍披在心上,薇姐喜欢,就目空一切,胆子也大,连自己是谁家的狗,夜帝姓什么,也分不清了呢。”
“……”拎着大袋子,屈辱地紧握小拳,指甲抠进手心。
再在夜帝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死的,不被糟蹋死,不被折磨死,也会憋屈死……
身体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好想哭,想像戴妮一样乱踢,想像翘楚一样骂娘,但是缪缪你一定要忍住,忘了吗,爷爷的骨灰还在殡仪馆扔着。
诚无悔,恕无怨,和无仇,忍无辱。
伸手不打笑脸人。
缪缪脸色苍白就显得弱气,她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轻声说:“对不起,姐姐,如果有得罪冒犯的地方请您原谅,我来还您衣服,马上就下楼工作,谢谢您雪中送炭借给我们工服,姐姐的心肠真好。”
“……哈啊?”对方张了张嘴,看向她身边的姐妹。
刚才听楼上的姐姐们说,新来的女人心机极重,仗着薇姐照顾有加,就恃宠而骄,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她连薇姐私藏的凤袍也敢穿,明摆着野心勃勃要爬到头上。
“嘴儿倒是甜,那就跟我们来?”化着烟熏妆的公主眉飞色舞,对姐妹们挑了挑眉,瞟向廊厅深处,“来,送到这边来。”
“好的。”缪缪舒口气,跟随四位姐姐往里头走。
………………………………
还会顶嘴呢,目无尊长,上天入地,谁惯的你?
来到一扇房门前,开门一看屋里空间极小,像是小型衣物储存间。烟熏妆公主走进去,在左侧墙边仰起头,指了指头顶上方,“放到里面去。”
缪缪奇怪地进屋,原来为了节省空间,在顶上的墙壁装潢了壁橱。两米多的高度,她要把几十套衣服举起来,硬生生塞进橱柜里?
缪缪不禁皱了皱眉,“我可能……不行……”
四位笑眯眯的大公主走进房内,“怎么了,借的时候,我们可没说不行啊。”
“您说的是。”
缪缪咬了咬嘴唇,环视了四周,看见一把塑料椅子,她将黑色大袋放在地上,搬来椅子,地板有点滑,四周连扶的地方也没有,一咬牙,一脚踏上去,站稳了,回头看向她们,伸手过去,“衣服……”
“你自己拿呀。”
“……”
缪缪蹲身,却够不到袋子,又怕椅子打滑不敢往下跳,只好慢慢下来,拖着袋子走到椅子边,用力抱起来,摇摇晃晃地踏上去。
太重了,一只手拎着就会失去平衡,浑身在用力绷紧,仰头打开小柜门,一看里头就快塞得满当当,索性不管那么多,举起袋子拼命往里硬塞。
“你是想把我们的裙子弄得多皱?”
缪缪无暇理她,幸好明轩把大袋子系得严实,此时里一半外一半挂在橱柜上,只想尽快塞进去,胳膊已经酸得不行,踮着脚尖站在椅上,如果松开手就会砸下来。
电视看太多,如果她是编剧或写作,就会让这群女人,把她锁在小屋里不见天日。
猛然一阵剧痛,下身一阵一阵的滚烫涌出,比之前每次都严重,小腹痉。挛绞痛,背脊一下冒出了冷汗,小屋空调的风迎面吹在一头汗水上,那一刻她体会到了痛到极限的感觉。
“和你说话呢,听见了吗?”
“嗯。”想扶没有扶的地方,想求助却发不出声,眼中有泪水,缓缓看下去。往下看更是一阵晕眩,急忙扶住头顶的柜子。
白炽灯下披散黑发,脸色苍白像拍鬼片一样。
大公主连笑容也收了,“目无尊长,你甩脸色给谁看?”
“我哪有。”
“呵,还会顶嘴呢,上天入地,谁惯的你一身毛病?”
这就是被薇姐惯出来的女人,大公主慢慢走上前,一步,两步,三步……
一脚踢在椅上!
突如其来的撞击震荡,椅腿在地板打滑,低血糖的眩晕,天旋地转!
来不及惊叫,眼前一黑,软软倾倒……
倾倒!
如果,让头颅先着地,是不是就能去天堂见爷爷。
……罢了,放弃了,何必死撑下去,她对于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意义。
终于要结束了……
白色?
一袭白衣胜雪。
紧接着,落地之前,坚实的胸膛接住她,有力的胳臂牢牢抱住她,熟悉的男香扑鼻,下一秒,被他横身抱起,全然蜷踞在一个怀抱里。
“三,三少……三少!”
女人们吓得后退。
戴妮冲进来河东狮吼,“我草你们的娘,我看明轩回来,缪姐这么久没动静,就知道一定是出了问题!”
黑龙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大公主的脖子,提起来往墙上按了上去。
怀里的她,脸上没有血色,嘴唇惨白,小手发抖地,死死抓住了他的衣领,像濒临溺死的小孩抓住救命稻草,到底受到多大的惊吓,小脸直往他的胸膛上衣里钻,听见他过速的心跳,过于真实的声音,让眼泪忍不住喷涌而出,在慢慢失去知觉之前,终于潜意识里喃喃小声,她唤出了他的名字。
朔夜。
朔夜。
他皱眉,看向被黑龙的大手扣在墙上的女人,眼睛泛着蓝火,轻轻地笑出声:“上天,入地,我惯的,行么?”
突然怒不可遏地抬起长腿,暴怒地一脚踢飞椅子。
咣的一声巨响,塑料椅直直飞去,砸在墙上的女人头侧,再偏一点就爆头。
另三人尖叫着坐在了地上。
………………………………
当我们的心中,有一定要守护的人,就会变强大。
咣的一声巨响,塑料椅直直飞去,砸在墙上的女人头侧,再偏一点就爆头。
另三人尖叫着坐在了地上。
“这群可恶的女人。”黑龙一松手,大公主从墙上滑落,脸色紫青,咳嗽着趴在地上,差点被掐死。
戴妮呆呆地看缪缪不人不鬼的苍白,忍无可忍地张牙舞爪,“你们是想杀人灭口啊,我非要弄死你们不可,龙龙,我知道你向来不打女人,但是恶鬼是一定要打死的,我们一起干掉她们……”
“好。”黑龙应了。
刚以为死里逃生的大公主,旋即看见一道金光闪闪,那是黑龙的沙漠之鹰,同时三名黑衣齐齐走去,掏出怀中手枪,顶在她们的头上。
戴妮的撒泼立马卡住了:“……其实,我就是随便说说。”
女人们张大眼睛,再也不敢尖叫,安乐太久,看多了主子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竟然忘记白家三少是什么角色,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大哥,顿时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下身吓得失禁了:
“对不起……不要不要……不要啊三少!”
朔夜背过身,抱紧怀里的人,看着她惨白的嘴唇,侧脸贴在她冰凉的额上。
“三少。”黑龙转头问他。
他小声说:“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记住了么,嗯?”
“是!是是是呜……”
黑龙收手,赶紧脱掉西服,盖在缪缪身上,忽然惊怔地看着三少的衣袖,“血?”
朔夜一凛,一时迷茫不明所以,他没受伤,又看向她被裙子遮住的腿,“联系炎翼,让他去顶楼。”
纤薄的身子太瘦了,他轻易托抱着她,往廊厅的方向走去。
平安夜十点半,纸醉金迷的黄金帝国,歌舞升平美女如云。
吊灯的光芒里,随处是女人的嬉笑声,贵宾的欢呼声,三少连电梯也没等,黑龙组护在周围,一行人上楼梯直奔顶层。
她一路软软地任他抱,痛得额头顶他的胸膛。
金色廊厅的楼梯上,少爷们看见一袭白衣的男人,先是纷纷惊讶地张开嘴巴,随后一齐转身,面朝着墙壁站好,好比在皇宫小径见到皇帝抱了女人一样。
白家三少不就是这个黄金帝国的地下皇帝?
十五楼在招待重要的领导,迎面走来一群嬉闹的大公主,薇姐领头看见三少,询问地迎过去低头一看,“我去通知炎翼,方便讲情况,”急忙横臂挡住众人,避到两侧让出楼梯来。
朔夜踏上台阶停步,瞟向戴妮,“你回去。”
戴妮一听就瞪了眼睛,“凭什么让我回去啊?”
“……”
黑龙一愣,戴妮说完自己也一愣,还真是近墨者黑,和缪缪在一起的女人都犯上啊。
――当我们的心中,有一定要守护的人,就会变强大。
“就算……你是我的老板,”戴妮对三少扬了扬头,结结巴巴地说,“缪姐对我来说,是如同家人一样的存在……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会……会和你拼命!”
艾玛吓死她了,戴妮说完就后悔,就算是要拼命,也不能提前告知敌人啊。
朔夜无力,“我不会让她有事,楼上是我的卧室,你要去么?”
“太尴尬了,谢谢老板的邀请。”
“……你……”
“掰掰!”
戴妮怂怂地转身,默默下楼。
十六楼夜帝顶层,整层都是三少的私人套房,他从没在夜帝留宿过。
………………………………
除了钱和爱情,女人还想要什么
十六楼夜帝顶层,整层都是三少的私人套房,他从没在夜帝留宿过。
在此之前,三少掀桌离开夜帝之后,带贴身兄弟直奔仁堂,梅兰堂口的大队兄弟按照三少的指示,兵分四路在半路埋伏。
三少坐在车里,看着仁胖子将唐家小姐送出堂口,唐天泽不顾安危亲自来接妹妹。
双方大哥履行了口头协议,这边放人,那边收兵。
江湖恩怨,不牵连家人。
白家三少不折手段,坏了江湖规矩,不暴露自己的弱点,身边除了贴身保镖,他没有亲近的人。
唐天泽不得不退,唐家小姐意外卷进帮战是其一;其二,在唐露露见到三少的那一刻,唐天泽帮就错过了进攻据点的最佳机会――黑龙组十二堂口能在一小时内调派五千人互相支援,白家三少阴晴不定,布兵诡道,擅用迷阵,精锐攻击力之强悍,足以将龙都任何一个帮会啃得连骨头渣也不剩。
从仁堂回来的路上,朔夜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脸颊。
黑龙坐在驾驶位,小声问:“三少,我们去哪?”
“回家。”
听说主子愤怒掀桌,而且吃了女人的巴掌亏,黑龙的心提到嗓子眼,不敢叨扰,忐忑地看着倒车镜,见三少面无表情揉着太阳穴,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愤怒。
――很期待下次你会对我说什么。
――我会杀了你。
――为什么这样对我说话?
――嫌你脏。
哪来的愤怒?当胸口犯堵到一个极致,只剩下无奈。
像一个忘带钥匙的男人,夜夜叩门,夜夜无声,她不给开门,他打给她,却没人接听,只得在她的房门外静静等候,等她的心情经历了一年四季,等过冰天雪地,为她披蓑戴笠,等到的却是一再地被拒之门外,除了无奈,砸门摔东西,转身离去,别无他法。
但还是迫不及待想见她。
朔夜有一本她的不完整档案,他了解她的身世,知道她的男友,而当他翻完了她的过去,她竟从一个谜语升华成了一个悬疑――自古以来,男人要爵位,女人要有爵位的男人,可他却看不透,她想要什么。
在车里等红灯的时候,朔夜问:“除了钱和爱情,女人还想要什么?”
黑龙挺了挺肩膀,“三少是说……追求女孩吗?”
“追求?”他到底是有多不解,“什么叫追求?给她想要的东西?”
黑龙干笑:“呵呵呵,还是不说比较好……”
朔夜向前倾身,“讲讲。”
黑龙来了兴致,“只要三少能做到,男人追女三原则:胆大,心细,不要脸。”
“放肆!”
“……对不起。”黑龙深深低头,也不知道三少到底遇到什么挫折,“女人的醋性大,您不是一直玩转得很好吗?”
朔夜一愣:“你说什么?”
“三少玩转得好。”
“前一句。”
“女人醋性大。”
朔夜靠在座背上,看向圣诞节热闹的窗外,“掉头,回夜帝。”
就是这样。
摔了东西,掀了桌子,放了狠话,心说一万次如此无礼的女人弃了也罢。
但是,当真真实实抱在怀里,阴霾的心情当即一扫而空。
朔夜抱着缪缪来到夜帝顶层,把她轻轻放到帝王床上。
小额头汗涔涔,猫儿样蜷缩一团,缪缪睁了睁眼,看见雪白的床单,慢慢往床边挪。
他压住她的肩,“别乱动,躺着。”
他不老实地要下床,哼哼唧唧的推攘他。
“不得不承认,你的精力旺盛,让我叹服。”
她痛得蜷缩着,“别碰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他用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一个小醋瓶子,也想装下一整片蓝天,嗯?”
醋瓶子?突然抛出来的醋瓶子的梗是怎么回事?
缪缪眨了眨眼,雾蒙蒙地看着他。
朔夜掀起被子,往她的身上裹,她无力地支撑起身,虚脱地往一边躲,他动作停住,注视着她闹脾气,倾身贴向她的脸,眼神迷离,缓缓说:
“想折腾我到什么时候,有期限么?”
“……我没有呀,”她看着雪白的被子,羞躁极了,“我……那个了……身上……不干净……脏的……”
他笑意更浓,“比我还脏么?”
她暗暗懊恼,因为生理痛发不出声,嘴唇泛白发紫,脸颊微微红,整个儿抱着肚子,蜷缩发抖在被子里,促促地呼吸几下。
朔夜皱眉,手背落在她的额头上,有点低热虚汗,脖颈往下身上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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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独家***谢绝转载※※※
――感谢【魏怀锋】的红包米米!楚云我爱你。
ps:今天一更,明天补~
………………………………
只有在昏睡时才不会躲他,还真是刻薄
她暗暗懊恼,因为生理痛发不出声,
朔夜皱眉,手背落在她的额头上,低热虚汗,脖颈往下冰凉,嘴唇发紫,脸颊泛红,整个儿抱着肚子,发抖地蜷缩在被子里,局促地呼吸着,连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朔夜心慌:“冷么?”
她睁开眼睛给他回应,目光空洞而又涣散,并没聚焦在他的脸上。
“……很痛?”
她连声音也发不出,缓缓闭起眼睛。
“缪缪?”
像是昏了过去,朔夜站在床边怔忡良久。
生平第一次。
白家三少,束手无策。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慌忙拿出手机转身往远处走,对炎翼低吼,“快点……现在怎么办?”没多久又转回来,朔夜坐在床边,撑了撑十指,搓热了掌心。
犹豫地撩起她的被子,细细的指尖伸进来,拉开她身侧的拉链。
手掌探进她的连身裙,抚在她的小腹上,滚热的掌心感到她脐边冰凉凉。
他手心的温暖,逐渐逐渐地,渗进她的皮肤,蔓延到打结的内脏,让坠痛慢慢地缓解。
缪缪舒服地哼一声,往他的身边蹭了蹭,小脸探寻地往前,碰到他的另一只暖暖的手指,额头顶在他的腿上。
他动了动指尖,撩起她散乱的发丝,倾身往下,嘴唇贴在她的脸颊,试她的温度。
唇从她的脸颊,一点一点,滑到她的眼角,眉梢,唇角,轻轻点点的吻。
只有在她昏睡时,才不会躲开他。
吻上她的嘴角,细细密密地,吻到她的耳底,“你还真是刻薄。”
炎翼和黑龙闯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样一幕,一向残忍冷漠的三少,侧坐在大床边,将蜷缩的女子呵护在怀里暖着,一只手伸进被子里,眼中泛着澄澈柔光,轻吻着熟睡的她。
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英国诗人西格里夫。萨松的名句,男人的烈与柔,此情此景,在他的身上淋漓尽致。
两人静静地背身回避,对视着笑了笑。
“咳,三少。”
朔夜没抬头,下巴蹭她的脸颊,凛冽眸光扫向门口,“过来。”
“是。”
炎翼拎着医药箱,接到沈蔷薇的告急电话,从局里的圣诞聚会跑出来。他站在朔夜身边,观察着缪缪的脸色,又看向朔夜衣袖上的血,“三少,你受伤了吗?”
“不是我的。”朔夜缓过神,手掌从她的小腹拿开,从被子里收回来,刚起身给炎翼让地方,她发出轻哼声,紧紧地抓着他的小指,小脸往他的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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