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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弃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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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指,小脸往他的身上蹭。
只好往上挪动身体,转身坐在枕边,揽臂抱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肩膀。
炎翼小声:“缪小姐,能听见我说话吗?”
她哼哼唧唧往上挪,枕在朔夜的腿上,又失去了意识。
空出来的床单上,染了醒目的血迹。
黑龙愣住了,急忙背身不再看,朔夜盯着炎翼,“怎么回事?”
炎翼咕哝着“上次给她做b超没发现病变”,一下狠狠摁住了她的人中。缪缪吃痛,昏睡中闷哼着动了动睫毛。炎翼问:“缪小姐,之前的经期规律吗?”
脸红地往朔夜的怀里钻,又点点头。
“问这些做什么,”朔夜不悦,“先说清楚。”
“三少,上次做spa,你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到底是让她翻山越岭了,还是搬山卸岭了?”炎翼无奈地看他,“大概是功能性出血,就是血崩,”
朔夜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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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之所以没有弱点,全在于他无情
“大概是功能性出血,就是血崩,”
朔夜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过度劳累,运动,紧张,压力,导致郁结,暴怒伤肝,肝不藏血。”炎翼挂上听诊器,翻她的眼底,一边快速做初步检查,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刚才上楼的时候,听薇姐和戴妮讲的情况,今天二楼的桌子沙发是她一个人搬的,一小时之前大量出血,现在又是这样,”他看了看床单的血液颜色,“缪缪,你什么药物过敏吗?”
……似乎又睡了过去。
“失血过多。”炎翼起身看向黑龙,“交给你了,去拿点东西,电热水袋两个,水盆,新毛巾,嗯……女人的……那个……卫生棉,内。裤,大姜红糖,朔风大卖场都有,还没打烊趁早去。”
黑龙脸一红,急忙往外走。
朔夜看着炎翼,“是不是应该叫你妇女之友?”
“我是夜帝女人的华佗,”炎翼咕哝着,“神志不清,西药怕不安全,算算这是第三四天,如果三天后仍然没有改观,再去医院挂急诊,我给她针灸,明早给她送药,您看行吗?”
朔夜点头,除了点头,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炎翼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大套针具,掀开她的被子,“缪缪,要扎针了哦,”习惯性地抬手,又要狠戳她的鼻底。朔夜一把抓住他的手,皱着眉头瞪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乖,醒醒。”
丝毫没有睡醒的征兆。
得到朔夜的许可,炎翼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施了针,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宜,两人来到走廊里等时间。
朔夜魂不守舍,“她不疼了?”
炎翼应接不暇地看他来来回回地踱步,“三少,身子有炎症,不会这么快见效。”
“没有别的办法?”
“暂时没有,先观察一夜……呃,帮她清洗一下,如果明天中午还没退热,就去医院进行检查,恐怕也是开一些孕酮片、妈富隆之类的止血药。”
朔夜停住脚步,眼底泛着蓝光,嗓音沉沉地问:“就是说,她仍然很痛?”
“睡着了应该……”
“不,她还是很痛,她皱着眉。”
“可能……”
炎翼的话没说完,一下顿住口,深深地凝视着三少的眼睛,仿佛看出了异样,一把拽住他的袖口,“三少,你不会是在想……等我回去之后,你要给她抽大麻或者注射……”
朔夜轻轻地笑:“我那么无知么?”
“热恋中的男人有灵光的吗,体内多巴氨起作用,三观通常是混乱的,在危急时刻,除了自己的女人,你分不清一个苹果一枚硬币一棵白菜一克拉钻石一包粉和一栋房子有什么区别。”
“你……想造反了?”
“对不起。”炎翼低头皱了皱眉。
――不管与白家三少的关系,有多么亲近,永远不要忘记,伴君如伴虎。白朔夜读过文学硕士,他是传媒大亨,他是文青公知,他是十大企业家,同时,白家三少是黑道老大,他在社会边缘,他擅长歪门邪道,他思想剑走偏锋,他心狠手辣……
刚才的场景,让炎翼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要知道,三少之所以没有弱点,全在于他无情。
炎翼二话不说,转身回到房间往里头走,直奔总统套房深处。巨大的书柜前,他将第三排的第三本厚书往里推进去,又将柜上的两个汽车模型换位,踢了一脚地上的盆栽,突然书柜慢慢地裂开一个暗柜。炎翼把手伸进去,抓出数袋毒品扔进了自己的医药箱里。
朔夜笑而不语,任炎翼擅自行动,直到黑龙拿东西回来。
两人离开,朔夜才回到她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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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拌嘴,不掐架,就莫名其妙地客气起来
两人离开,朔夜才回到她的床边。
电热水袋滚烫,他用白毛巾裹住,在脸上试了试温度,塞进被子里,贴放在她的小腹,她感到暖和,自然而然地伸手抱住,嗓子咕咕几声,像是觉得舒服。
空调开强暖风,他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地上,站在原地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乖,洗洗再睡。”
尽管轻手轻脚,朔夜脱掉她的衣服时,她还是敏感地转醒了,裸身蜷缩在他的怀里,脱她的小裤时,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指,“血……脏的呀,不要碰我……”
“我见过的血还少么?”
他有一把魔咒般的好嗓子。
将她整个托抱起来,抖开两条浴巾铺在床上,将她放在上面,热毛巾覆在她的身上擦拭着虚汗,又将她腿上的血痕擦干净,笨拙地将卫生棉贴在小内内给她穿上。
小心翼翼地撤掉大浴巾,用棉被盖住她,擦洗干净身上清爽,她很快又陷入深睡眠。
朔夜洗了澡,披着浴袍,坐在她的床边,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疲惫地直起身,拨开她遮住耳朵的黑发,小声说:“缪缪,圣诞快乐。”
他起身来到书房,煮了壶咖啡,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除了一大堆的圣诞祝福之外,还有一条刚来的留言。
――高羽:头儿,白骨乱没回我的e-mail,手机换号,联系不上了。
――sakuya:知道了,开会再说。
凌晨三点的时候,缪缪醒来了。
甚至一时间想不起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间卧室是她见过的最气派的房间,门把手是镀金,六室三厅的公寓,客厅有一个装饰壁炉,一尊大卫雕塑,许多洋酒的台,一面墙的落地窗……
就是这样豪华的地方,任何女人都可以成为贵妇人,端着一杯猩红杯挂的高档红酒,轻嗅一个熟得很漂亮的苹果,慵懒地倚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一条腿耷在另一条腿上,露出白皙纤美的大腿,眼神脉脉地望向遥远,然后忧伤地轻叹一口气。
傲娇,慵懒,朦胧,毒舌,睿智,精致,干练,投机,美貌……脾性是豌豆公主,秉性是蓝精灵,心里有一座铂金镶钻的城堡,隐居着坏透了的格格巫。这就是了不起的女人。
幽暗中,缪缪光脚下地,抱着身子,发现自己裙子不见了,随手扯来他的衬衣穿上。
光脚踩在长绒毛的地毯上,“那个……”
听见书房里像是有声音,透过门隙,见白色老板椅上的朔夜,以手指支撑额头,疲惫地蹙眉垂眸,仿佛睡熟了。
缪缪推门进去,他敏感地抬起头,朦胧的眼神恍惚几秒,倏地泛起一层柔光。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景致。
白色衬衫裹在身上,广袖飘飘,裸身微露,瘦腿半遮半掩,纤腰若隐若现,肌肤如玉,乌发似瀑,肌肤泛着粉红……
书房明显比卧室冷的多,他的嗓子有些哑,“终于醒了,还痛么?”
她站在门前,脸热地低头,“给您添麻烦了。”
“肚子饿了么?”
缪缪摇了摇头。
“中午晚上都没吃饭。”
“不觉得饿。”
“……炎翼说,要喝热水,”朔夜起身,杯子里早就倒好了大姜红糖粉,去饮水机前兑了温度,走到她的眼前递过去,“喝完它。”
“谢谢。”她接过来,暖暖的温度,甜甜的气味,咕噜咕噜乖乖喝光。
不知为何,两人不拌嘴,不掐架,就莫名其妙地客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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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初吻:抱着她,就像抱着天下
不知为何,两人不拌嘴,不掐架,就莫名其妙地客气起来。
他将水杯放在柜上,和她面对面站了一会儿。
他朦胧着眸子注视她,看着她光着小脚,“你接着去睡,”紧接着,将她横身抱起,经过客厅,胳膊撞开卧室门,把她放在他的帝王床上,空调温度22c,夜灯朦朦胧胧,朔夜掀起被子盖住她。
刚俯身想对她说什么,她抓紧被子,睁大眼睛盯着他。
心脏一下抽紧,他忽然轻笑出了声。
多少女人躺在他的鸡尾酒杯里,对他放射雌性电波。
而他却已经让她条件反射,产生警惕与抗拒心理了。
多么尖刻的事实。
朔夜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没再言语,转身走出了卧室。
回到书房,刚坐在椅上闭目养神,就听到房门响声。
朔夜困惑地看过去。缪缪迎面走来,披着黑长发,像月夜里的幽灵,静静来到他的桌前,慢慢抬起手,揪住他的白袍袖口,一句话也不说,拉着他的胳膊,转身往回走。
幽暗空荡的大套房,两人一句话也没有,经过月色迷离的客厅落地窗,一前一后被她扯着袖子,拉进卧室里。
缪缪跪在床边,掀开被子。
朔夜一时恍神,慢慢弯腰倾身,贴近她的脸。
月色下她莞尔一笑,“圣诞快乐。”
生平第一次。
朔夜听见了自己钝重的心跳声。
他注视着她,指尖轻扫她额前的碎发,唇瓣贴上她的额头。
他的唇压住她的额头,久久不曾离开。
过了很久,薄唇慢慢往下,触过她的鼻翼,掠过她的脸颊,唇轻碰到她的嘴唇,他犹豫了。
他迷离地看着她的眼睛。
“可以么?”
她垂着眼睫点点头。
轻轻地吻她,带着无尽压抑的温柔,唇瓣一点点吸允她,渐渐地,舌尖触在一起。
她身子发抖,小手落在他的胸口,被他温柔地掠夺了全身力气。
唇舌柔柔交缠,滚烫的手心扣住她的背脊,让她紧贴自己的身前,他本能地抱紧她,紧一些,再紧一些。
唇从她的唇角荡过,滑到她的耳底,脸颊蹭着她的脸。
朔夜将她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扬起被子盖住他们,俯身将她困在身下,紧紧抱她在自己的怀里。如此之近的距离,眼神失焦地。凝视着彼此的眼睛。
温柔地吻她注视他的眼睛,吻她呼吸他的鼻子,吻她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指。
肌肤相亲的碰触,仿佛两只初初降生的小动物,俊美的脸颊摩挲她,坚实的胸膛贴着她,温暖的手掌爱抚她,切身地体会对方的温度。
吻她的锁骨,顺着嶙峋的肋骨,嘴唇滑到她的胸上,轻轻地爱她。
恨不得将她揉进脆薄腔子,如何还能够这样的温柔?
胳膊缠住他的脖颈,她战栗地抱住他。
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了下来。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吃掉她的眼泪,唇用力,用力了再用力,吻住她的眼角。
仿佛亘久永恒的初吻,轰然的深情,喷薄欲出。
感到自己在颤抖。
抱着她,就像抱着天下。
翻身揽臂托起她,他躺下来,将她抱在怀里。她靠近了他,枕在他的胸口,微扬的额头抵在他的下巴,黑暗中紧紧拥抱对方,轻轻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晚安,朔夜。”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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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乐章】拭目以待,谁将成为下一个朔风瑰宝【花絮】
下面这段话,是书展订购宴上,朔风传媒集团首席执行官,白朔夜的部分讲话内容:
“去年搜索引擎为“2012”设计了崩塌特效,敲击回车,网页就裂了,世界陷入了数字恐慌。
“但是,事实证明,玛雅人的预言完全不靠谱,才刚捱过了末日,世界就回归到字符狂欢的喧嚣气氛,凭借着一个又一个惊人的数字神话,不断地刷新着记录。
“今年,太阳照常升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如既往的角斗号角。
“好比两千年前,在威尼斯广场南边的罗马斗兽场,帝王、主教、贵族们高居上座,欣赏着8000头野兽在角斗场持续100天的厮杀——
“饥饿的猛兽从圈中放出,怒目圆睁,张着血盆大口,扑向躺在沙地上血迹斑斑的同类,直到将对方撕成碎片为止,杀戮数据为首的,方可幸存。
我期待,你就是那个幸存者。”
*
没错,在文明时代的今天,这个厮杀的角斗场,设在了这个现代城市。
龙都。
这是一个与纽约、香港、巴黎大同小异的国际化大都市,它有足够着诱惑的经济魅力、让时尚男女癫狂的奢靡吸引力、纸醉金迷的暧昧夜生活,但它最具盛名之处,当属它飞速发展的文化市场,以及纵横发达的大众传媒体系。
这里每分每秒都在创造着数字奇迹,每个人都可能是记录刷新者。
新一轮的厮杀,即将拉开帷幕——
这天早晨,8点30分,街边满是欧美名牌店的十字路口。
穿着韩范儿的司索,正捧着ipad快速地打字,他在路边等了95秒红灯,随着同样低头狂戳手机的人群,用180秒穿过马路,并挤进地铁站,在月台等车540秒,直到被人群撞得一头栽进车门,他的拇指精准地摁在网页的触钮上,屏幕显示:写作字数6124上传成功。于是,他的作品在“天泽中文网”的周更新榜上,从第2位爬升到了第1位。
与此同时,这条地铁线路上方的公路上。
一辆飞驰而过的计程车里,淡金碎发的白染汐,对司机说:“快!朔风传媒!”他在腿上摊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一声不吭闷头敲字。于是,在16公里的路上,他赶在对手之前,完成了3周后开拍的一集45分钟的电视剧本。
就是这样一个数据信息铺天盖地的疯狂的角斗场。
猛兽们一边警惕着对手的侵袭,一边看准时机将敌人撕得片甲不留。
最神秘的贵族们,永远坐在帝王区的深暗处,快慰地欣赏着大盘上血淋淋一片红的杀戮数据,一波接一波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o潮。
这是一个信息资源铺天盖地的疯狂都市。
朔风传媒的75摩天大楼里,编辑们坐在塞满稿件的电脑前,整天盘算着纵横交错的故事该如何整顿。有些人的办公桌被一堆书籍填满,可她仍然有源源不断的稿子要看;有些人专门负责把一坨坨的废纸运到巨大的垃圾桶旁边,但成千上万的投稿却怎么也扔不完。
每个人都在拭目以待,谁将成为下一个朔风传媒的瑰宝。
有些作家高居畅销榜首,佳作被译为六十多种文本在全球发行,电影公司争抢版权要将他的作品被搬上荧幕;有些作家为了毛遂自荐而挤在通往出版公司的地铁里,他的固定资产只有身无分文的他自己和无人问津的那本书。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着才华与智慧的文化大都市。
后来者必须使尽浑身解数、翻越重重肉墙,才能灭掉对手抢滩登陆,然后,他们气定神闲地坐在海景别墅里,开始跟记者大谈所谓的“创作是一个人的苦修,竞争跟修行不共戴天”。
当老那谁家的小那谁犹豫着“我是不是也能创作点什么”的时候,罗琳阿姨牵着波特的小手,干脆利落地狂笑七声,带着她的上亿元版税华丽离场。
龙都的角斗场,每天都有这样一些人——
他们的佳作被译为16种文本在全球发行。
他们的剧本同时被6家影视公司抢着购买版权。
他们终于身居上位商演出场费一夜之间涨到110万。
他们为争取22集电视剧的主题曲暗地里签署了卖身契。
他们连原创歌词簿也能结集成售价35元的精装书出版上市。
有些人江郎才尽,有些人被雪藏,有些人放弃梦想,有些人跳楼了。
当然,也有一些人,为了毛遂自荐,落魄地挤在通往角斗场的甬道里。
——冲进地铁的缪缪,难得地涂了透明唇彩,她想让自己看来就像一个家境优渥的名门淑女,可事实上,她的固定资产只有她自己,和无人问津的一篇文章。
每个人都在拭目以待,继作家白染汐之后,谁将是下一个朔风英雄?
如你所料。
龙都的白天,是一个多才多艺,繁华美妙,天马行空的狂热角斗场,它用血淋淋的红色数据系统,默默地划分着每个人的等级和阶层。
但是——
当夜幕深垂,华灯初上,贵族们陆续离场,龙都就会悄悄地,摘掉它的血色面具。
不夜城,罪之都。
有一个男人,为它戴上了更为诡谲华丽的铂金假面。
贵族们在背地里给他取了个花名:
夜帝。
嘘,这是一个秘密。
。
(谢谢乐叶子,angelayuan88,尾号5645的亲,無歌默默,crthryn,魏怀锋,楚云宝贝,君挽颜,红烛冷屏,特_掩饰寂寞_tb……写不下了,没提到的亲被生气哦!还有我的狂热粉丝榜,送我鲜花的亲……
谢谢你们在留言区的鼓励和打气,未来累时就来看一看,已经快20万字,接下来我仍然会努力写好,坚持原则,质量不降低,不为“码字”而堆砌,大家和我一起来享受一个让人感动的黑白色华丽人生!爱你们。)
小剧透:五六七章,女主要强大,要涉黑了,要洗白了。
………………………………
白家三少,连世间最平凡的幸福,也交付不起。
晨光微熹,斜斜照进落地窗,房间灰蒙蒙。缪缪睡得不熟,做了一些怪梦,她梦见爷爷的农场,和隔壁家贤惠的婶婶。
那些年,邻居婶婶教了缪缪很多女孩子要学的事。
比如女红,针和线……
就是梦见这样的场景,缪缪坐在家门外,望着垂暮的红色夕阳,拿着一套手工绣花工具,两个竹圈把一块血红的绸缎绷起来,绣花针穿了一条金色丝线,在红缎子上绣一朵金色蔷薇,平展的缎子看来紧张而又脆弱,她轻轻一戳,细长针尖戳破缎子,发出细微的破裂声……
然后,沙尘漫卷,夕阳的残照挥洒在天与黄沙的纠缠之中,再也看不清那个场景。
她带着银针金线,迎着风,走向远方。
远方。
一片迷茫。
怎么是这样的怪梦呢?
……半梦半醒,感觉小腹不那么痛,她缓缓睁开眼睛。
怔了好一会儿。
视线失焦地,往上看他尖而美的下巴,仰视他俊美的脸庞,紧贴他坚实的胸膛,她枕在他的臂上,上身依偎在他的怀里,下肢难分舍地缠在一起。
她屏住呼吸,挪动一下身子,却被熟睡的朔夜抱得紧紧。
突然,他察觉到什么,警惕地睁眼,眼隙中泛着蓝火,敏锐地一把扣住她的肩,大力往后推去……
但,下一秒,朔夜放手了。
他缓过神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到底过着怎样动荡无常的生活,连睡觉也充满了警觉。
这样静静地抱着。
缪缪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后,他失去知觉的右手,正颤抖地翕张五指,大力地握拳,张开再握住……当了一夜的臂枕,手臂已经瘫痪般地麻了。
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浅浅地吻她,“还痛么?”
她摇了摇头。
“再睡一会,嗯?”
她小声喃喃:“几点了……”
没等他回答,因为感到温暖,脸埋进他的胸膛,很快又睡过去。
指尖碰到枕下的百达翡丽,朔夜睁开眼睛,早上六点钟。
――遇见她,他明白了很多事情。
女人除了钱和爱,还想要什么。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早晨睁眼醒来,对枕边人轻声细语,小声问他几点了。
这个场景,他能给她几次?
白家三少,竟连世间最平凡的幸福,也交付不起。
他活在漂流瓶里,承载着满满深情,谁能告诉他,该如何交付?
昨天夜里,她流了一滴眼泪。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一刻他想起看过的电影,紫霞仙子对至尊宝说:我在你的心里,留下了一样东西。
流在他的心里。
她有多么不相信他,多么没有安全感。
紧紧地抱着她,唇触碰在她的嘴边,感受着她孱弱的呼吸。
世界终于回归平静,独属于两个人的平静。
上帝知道,这份平静会持续多久的时间。
下巴抵在她的额头,目色朦胧地,看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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