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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弃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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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孝服?”
听翘楚说了一大堆,缪缪垂头莞尔,“是呢,爷爷就这么过世了,我也没办法啊,不过也好,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对不起哦,”翘楚后悔地打嘴巴,“这张嘴,没个把门的,一着急什么都说……”
缪缪白了她一眼:“你啊,虽然办事横冲直撞,但是从不巧言令色,也不口蜜腹剑,就像个直率的二货。”
翘楚摆了摆手:“少来,我知道你嘴利,但现在不是夸奖我的时候。”
“我没有在夸你!”
缪缪头痛地压住了额,同时她感到分外忧伤,她一直忧心忡忡,翘楚表面上高个长腿身材好,实际上粗枝大叶是男儿性子,也不知将来能不能找到一个愿意把二货娶走的男人。
………………………………
如果你是古言小说里的帝王
“总而言之,缪缪,如果你真想去夜帝,必须要出鹤立鸡群、出类拔萃才行,为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听懂呢?”
“我当然懂,”缪缪挑了挑眉,“我们只要祈祷,等会儿一大群美女和我一起面试就好了。”
“你有病?那不是自找被虐吗?”
翘楚惊出了声,周围的食客看向她们。
“翘楚,你想象一下,如果你是古言小说里的一个应有尽有的帝王――”
缪缪用纸巾沾了沾唇角,神秘地凑近了翘楚的脸:
“三千佳丽,涂脂抹粉,花枝招展,跪倒在您的脚下,求您恩泽,求您宠爱,我尊贵的陛下,你会忍心杀掉那个以真面目、真性情对你,且誓死不跪、不求、不争的那个白衣烈女么?”
“烈女!”
翘楚冥思苦想,脑补了半天,一脸严肃小声问:“那女人……高端、大气、上档次?”
“就是我这样。”
“矮油,那我肯定天天贼惦记,夜夜想着怎么让你臣服,怎么把你搞到手,压在身底下再说。”
缪缪:“……”
“不过,这招能管用吗,”翘楚眼珠儿咕噜一转,“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
“我只是在想,业已落魄潦倒了,何必装什么光鲜名媛?换个角度来看,或许我这身行头,也算是一箱黄金里的银锭子,况且那一大箱的金元宝也未必货真价实,好人家的白富美会去夜帝应聘么?所以,准确来讲,我用的应该是曲直忧患的被动韬略……”
缪缪放下筷子,粲然一笑:
“――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以迂为直,以患为利。”
“……”
翘楚呆呆地眨了眨大眼睛,忽然一挥手,啪地打了个响指:
“好厉害!缪缪!虽然我完全听不明白!但是这个战术!可以赌一下!”
“……”这货是在卖萌么?
缪缪虚弱地扶桌。
“翘楚,身为我的姐妹,拜托你能不能多读一点书呢?”
“也不能怪我!你说的那些东西!完全超出了一个爵士舞娘的知识范畴!”
翘楚一脸的无辜,她总能给自己的“二”找到合理的借口。
她咕哝着:“离面试还有两个小时,我上场也是九点半,接下来去哪打发时间?”
“让我想一想。”
缪缪以食指慢慢地卷绕着鬓边直发,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她很快有了主意:“去附近的大浴场。”
“要不要那么麻烦,今早刚洗的,你觉得我们很脏吗,不过是淋了雨而已。”
“狠狠泡个热水澡,把身子泡成粉色,”缪缪神秘一笑,“你可知道,《荷马史诗》有很多沐浴的描写,因为洗澡是人类最古老的美学命题,沐浴之后的女人最动人了,也给旁人一种洗涤心灵的纯洁暗示,而俱乐部里所缺少的,恰恰是这种感觉,不是么?”
“……是……啊。”
翘楚笑眯眯地掏了掏耳朵。
内心os:什么跟什么,老娘听不太懂啊,《荷马史诗》不知道,《爱情圣经》倒是看过,不过还是不要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避免惹来后续的一大堆说教。
老实说,每次和缪缪聊天,翘楚都是一脸黑线的二货模样。
顺带一提,就算两人吵架时,缪缪也一向轻声细语慢条斯理,翘楚即使是扯破嗓子擂墙骂娘,也很难在嘴上占到便宜。
就是这样一对个性完全不搭的好朋友。
如今,缪缪一夜之间骤失亲人,翘楚自小无依无靠,那份情谊早已胜过闺蜜。
………………………………
女人说,她怀了白家三少的孩子
就在缪缪坚持去夜总会应聘的同一时间,白家大宅也没落得安宁。
是夜,华世博际大街,天空银练如丝,朦胧的星子染了影影绰绰的光晕,静朗的夜空绽起一朵硕大斑斓的烟花,消逝的焰火缓缓坠落到半山腰的一座玻璃城堡。
今天是周六,又是万圣节,白家的家庭聚会。
宅邸庭院里,私家泳池水波荡漾,鸟声鸣啭,契合着交响乐团悠扬的旋律,萦绕在玻璃城堡的喧闹人群里。
红色甲壳虫漂移急刹车,泊在白家府邸的金属大门前。
一只十公分的高跟鞋迈下车,裸露的小腿修长匀称,女孩探出身子,身材瘦而高挑,黑色晚礼服,容貌可人,化着精致的淡妆,她的脸色泛红,像是刚喝了一些酒。
出来迎接她的,是一位亮银色燕尾服,金色碎发的男人,他捻着高脚杯,斜倚在镀金门栏上,朝下车的她扬了扬手:
“――初美,这里。”
初美醉意微醺,看着月色里的美男子,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染汐?”
染汐的美,让身为朔风传媒的第二大股东之女,且是朔风旗下当家花旦的初美,也望尘莫及。
“我的救世主,一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帅的……”
初美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奔跑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夺过他手中的高脚杯,咕嘟咕嘟喝光了红酒,“刚才的酒会,好多娱记拍照,我要和厂商合影啊,差一点赶不来……”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时,她的目光落在染汐的身后。
初美的眼底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咦,小五爷怎么有闲出来迎接我,其他的人呢?”
染汐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哥在应酬客人,进去。”
她勉强地动了动唇角,“什么时候,朔夜能对我这个未婚妻热情一次呢。”
沿着幽径一路向东,派对的霓虹灯与悦耳的小提琴声近了。
二人迈上台阶。初美一眼就看见,白朔夜坐在泳池旁的太阳椅上,多少光鲜靓丽的美女围绕着他,他被她们逗得前仰后合。
如果说,染汐的美是白色,那么,朔夜的美,就是黑色。
那是一种摄人心魄的阴郁之美,黑眸,黑发,黑色燕尾服,最难驾驭的黑色,将白家三少衬得璀璨明耀。
堂皇、典雅、夺目,他在白天的美,如暗涌,无论如何也无法遮掩,从他垂眸时细长的眼隙,从他冷傲的嘴角,从他高挺的鼻翼,精致的下巴与宛转的颈项,汩汩流淌,足以让女人被侵蚀得失去自我;他在夜里的美,是掠过草原的龙卷风,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继而势头不减,盘卷升空,不由分说地将身边的女人撕得粉碎。
美女们骚首弄姿地围在白朔夜的身侧,仿佛他的目光是恩宠,他的声音是赞美诗,谁被赏赐,谁就上位。
初美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地指向人群:“染汐,那些家世显赫的女人,都是我的对手!”
“朔夜是战争的主宰者,不是战利品,这个战场由他操盘,你的对手只有他一个人,不要把精力浪费在那些女人的身上,搞定他就可以了。”
染汐淡然一笑,径直走向交响乐团,交换暗号般地对指挥家耳语,于是,温婉悠扬的天鹅湖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慷慨激昂的布兰诗篇。
振奋人心的管弦乐,突然划破夜空。
顷刻间,原本沉浸在优雅旋律中的宾客们,受惊地停止了嬉闹与交谈。
朔夜捻着高脚杯的手指颤了一下,脸上渐渐浮起冷漠,望向初美与染汐的方向。
就在众人以为,白家三少想责怪小五爷的恶作剧的时候――
朔夜的目光越过染汐,落在了他的身后。
白家老爷子“白朔风”从玻璃城堡大门出来,轮椅由中式长袍的老管家推着,老爷子向会场众人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随后老爷子目光冷峻地扫了一眼他的三儿子,说:“朔夜,一位姓张的小姐,想见你。”
“不见。”
老爷子脸色阴沉:“必须见。”
“第一,我不见没有预约的莽客;第二,我不见没有印象的游客。”
“快去!”
“她没有预约,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老爷子威逼地低吼:“你竟然不知道张小姐是谁?!”
朔夜放下酒杯,优雅起身,一步步走向老爷子。
他唇角牵出笑来,他甚至轻笑出了声。
“完全相反,我知道很多张小姐,人事总监昨天给我传入电脑182名本周的应聘者名单,其中有18位张姓女士,之前认识20多位姓张的女性,其中有2位是我熟稔的传统作家,1位歌手,5位网络作家,2位漫画家,1位轻小说作家,剩余基本上是我的编辑,当中资深编辑每人至少要负责1000名签约作者,张姓自是数不胜数。如果再算上龙都白家的所有慢摇、酒、连锁餐厅、娱乐城、赌场,皇爵夜帝,张姓的小姐有多少与我有过交结,我实在无力清数,所以,我真的不知道,爸爸,您说的是哪一位呢?”
老爷子:“……”
“或许您可以问她,她是在白天认识我的,还是在夜里认识我的,那完全是两个世界。”
“……你你……”
“请回房,外面冷。”
――来了,终于来了。
染汐虚弱地扶额,身为白朔夜的弟弟,他比谁都清楚,抛除轻微洁癖、工作狂、傲慢之外,朔夜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数据控,而他的特长之一是背圆周率以提高记忆力。
附带一说,熟人皆知,白家三少不论开心还是平静,都不会露出如此笑意,一旦他笑容明朗,那只能有两种情况。
情况之一:他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情况之二:他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致。
老爷子怒喝:“就是我介绍给你的那位张小姐!”
他笑意更浓:“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
未等老爷子再开口,染汐吓得挡在朔夜身前,“爸爸,哥在陪客人,让我去见她。”
“你去见她?”
老爷子嘲弄地哼笑一声,他像老外那样摊了摊手,点点头说:
“好啊,那么她肚子里孩子,也由你来抚养?”
染汐:“……”
老爷子呵呵地笑了:“那个女人说,她怀了白家三少的孩子。”
霎时间,玻璃城堡陷入冰渊。
布兰诗歌戛然而止,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也静了下来。
………………………………
想嫁入豪门,就要把底细打听清楚
“天凉,给老头子披件外衣。”朔夜微笑着打破了沉寂,对老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点了点头,转身要走,老爷子抬手阻止了,老管家只好驻足左右为难。
“还不快去?”嗓音沉静而又摄人。
这一声让在场宾客惊得一抖,连染汐的背脊也渗出了冷汗。
“今天夜间,5c,空气污染指数:高;湿度指数:高;易感人群不易室外活动,请您马上推老爷回房休息。”
“是,三少爷。”
“白朔夜,你造反了!”老爷子怒吼一声,“那女人怀了你的孩子!”
“我都不确定,您如何那么清楚?”
“哥,别把事情闹大了,”染汐用臂肘顶住他的手臂,低声提醒:“明天下午你有个名人采访,而且刚才我出去看见我有粉丝在守,说不定在场的人群里藏有记者。”
“腹背受敌,那就只好迎战了。”
朔夜压住太阳穴,唇角淡淡地勾了勾,就在众人以为,白家三少被迫即将奔赴战场的那一刻,他华丽地转过身,坐回到泳池太阳椅上,坐在美女们的软玉温香里,在簇拥中捻起了高脚杯。
老爷子瞪大眼睛,“朔夜,你还不快去见她?”
“等不及的人,不该是我。”
朔夜瞟向静悄悄的幽暗小径。
果不其然,过了不久,听见高跟鞋踩在花砖上,是急促的女人脚步声。
一个鬈发美女出现在小径灯光里,身材婀娜,面色憔悴,她绕过人群,环视着庭院四周,锁定白朔夜的方向疯狂地朝他冲过去!
“张姑娘,”朔夜微笑而慵懒地说:“你的脸色不太好。”
“三少,我怀孕了!”女人理直气壮地站在美女堆中,从手提袋掏出一张诊断报告,举在朔夜的眼前,“我怀孕三个月了,你想怎么办?”
朔夜淡漠地侧身,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轻嗅啜饮,“拿掉。”
当他说完这两个字,身后忽然走来一名黑西服男子,放在桌上一张支票,时间配合恰恰好。
女人愣了愣,发疯地抓起支票,蜷在手心里搓成一团,甩飞在泳池里。
“白朔夜,你休想!”
“那么,不想拿掉,就生下来。”
女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
白朔夜轻描淡写地说:“不过,孩子出生的第一时间,我会和他进行dna鉴定,如果是我的,就放在白家给佣人和奶妈抚养,如果不是,孩子就归还给你……当然,无论如何,你和我都没有一点关系。”
女人震惊地睁大眼睛,“三少,你简直不是人!”
“不如,我娶你?”他探过身子对她微笑,毫不修饰地说:“那么,你想当白家的女主人?你想分多少家产?遗憾的是,我只是一名编辑人,只对作家感兴趣,真正的富翁在那里……”
朔夜抬起纤美的食指,
“想嫁入豪门,就要把底细打听清楚,你的目标不该是我,而是他。”
“……”他竟然指向台阶上的白朔风,他的父亲。
染汐倒吸一口凉气,他看见朔夜的眼底泛起一瞬的幽冥蓝,这是每周两次家庭聚餐的保留节目。
“跟他,那个男人有女人不计其数,她们也不介意自己究竟有多少姐妹――”
浓云遮住了月亮,那个衣冠楚楚、笑容稳重的男人,就是在这样的深夜里变得邪肆倨傲了,他凑近女人的耳朵,神秘地轻喃:
“重要的是,老家伙会善待每一个女人为他生的小孩,给他金钱,给他机会,给他家族地位。也许你会觉得老家伙上了年纪,而且常年坐在轮椅上,其实,老头子在卧室里是凶猛动物,他把战斗力留在了传宗接代上……”
“哥,你疯了,”染汐拽住他的胳膊,望向管家推着缓缓而来的轮椅,望向白朔风越来越近的身体,压低声音:“爸来了,你别再说了,别说了……”
“当然,他永远都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不会给她名分,不会给她幸福,甚至连孩子也不会给她,等他玩够了,这个女人就会恰巧被车撞死,或者玩潜水不小心沉到大西洋,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喂了鲨鱼也说不定……”
“……”
这时,老爷子的轮椅,停在了三少的身边。
老爷子将朔夜的话尽收耳底,但他并没有打断,一双犀利的眼睛与朔夜似笑非笑的目光相撞,父子二人久久凝视。
整个世界突然空寂,脑中穿梭而过的红色画面,是朔夜抹不去的一个女人血肉模糊如惊悚片般的景象。
那是他的母亲,缪兰心,蕙质兰心的一位小说家。
二十年前,七岁的小朔夜亲眼见到,他的妈妈被赶出大宅,当他一边哭喊着要和妈妈一起走,一边追出白家府邸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将她撞飞又滚出十米之远,他将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血淋淋的母亲被救护车送走,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要知道,玻璃城堡的门前小路,外来车辆一律禁行。
直到今天,朔夜也经常从那个惊心动魄的噩梦中惊醒。
众所周之,迄今白家三少坐拥名车18辆,仅仅停在皇爵夜帝的,就有法拉利599、兰博基尼黑蝙蝠、迈巴。赫62、兰博基尼lp640敞篷白……但是,白家三少,不会开车,连学也没学过,驾照也没考过。
后来当小朔夜哭着问:“妈妈呢?”
“死了。”白朔风搂着染汐的妈妈说:“撞了,骨灰撒海里了。”
小朔夜的眼睛泛着迷茫,“什么海里了?”
“大海里。”
“妈妈去旅游了?”
“是骨灰撒海里了。”
“什么海里了?”
“大西洋。”
“……不是海吗?”
对话总有一种无力感。
当他终于理解了那一切之后,对话也随之变成了兵戎相向,就是这样,白家三少连个祭拜母亲的墓也没有,他永远不会忘,不能忘,也不愿忘记老家伙是多么的漫不经心啊。当然,他有时候也会想,同父异母的弟弟白染汐,他的母亲后来去了哪里,为什么染汐连问也没问过。
于是,如今的白家的玻璃城堡,除了女仆和宾客,一个女人也没有。
………………………………
被白家抛弃的女人,最终都无影无踪
朔夜终于移开紧盯老爷子的视线,脸上浮一抹意蕴颇为丰富的笑,他看向那个女人。
“张小姐,三个月前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midtown度假。”他收紧目光,阴郁的面孔直逼向她,微笑地说:“听说过么,六本木防卫厅旧址建成的midtown,《周刊diamond》上个月刊登过的一家世界顶级酒店。”
女人掩住嘴巴,怔忡半晌。
“没听说过?好,那么――”
朔夜贴近她惊悚的脸,将声音压低:“你可听说过,十一酸睾酮酯注射液?我已经注射了半年,白小姐,你不如算一算想怀上我的孩子,几率大概会是多少。”
此时此刻,朔夜的笑容是黑色的,由骨子里渗出的黑色气流笼罩他的身体。
女人惶恐地瞪大眼睛,惊得连连后退,她以为白家三少会拿出一把枪毙了她。
看来情势稳定了,从那女人的表情就能看出她的动摇。身为白家的未来媳妇,从开始就觉得被羞辱了的初美,紧握双拳站在染汐的身后,脑子里不断地想象着,那女人和朔夜在床上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景致?她咬得牙齿咯咯作响,指甲抠进掌心,她的心情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女人终于按捺不住低泣,慢慢地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初美抖了抖嘴角,继而露出了淡笑,握紧的拳头缓缓地松开,她走出人群,站在女人的身前半蹲下,将她扶了起来。
初美柔声说:“这么多人在场,你别哭了,先离开这里。”
女人一眼就认出了她,“你是……”
“我是初美,朔夜的未婚妻。”
端庄精致的妆容和贤淑的笑容,她看起来就像一位善良的皇妃。
初美优雅地抬手,为女人整理凌乱的头发,指尖擦了擦她的脸,轻声说:“身为女人,最能体会女人的心情,你爱上的男人,恰好也是我爱上的那个,我们,还算是有一些缘分。”
女人怔怔地看着眼前高贵温柔的女人,又垂眼看看自己沾了泥泞的高跟鞋,她忽然无地自容地摇了摇头,“对不起,”转身朝幽径深处飞奔过去……
“小心一点,别摔着了呀!”
跑,跑,谢谢你给我出演贤妻圣女的机会,但接下来就是你的戏份了。
在龙都,你能跑得出初家的地盘?
初美淡淡地笑着,暗中从手包摸到手机,指尖刚触到屏幕……
这个细节被一道钻黑的目光捕捉到了。
赶在初美之前,朔夜垂眸,眼角余光扫向身后的黑龙。身为黑龙组的下一代当家人,他与朔夜一起长大,哪怕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黑龙对手下使个眼色,两名汉子退出人群,追向小径深处,远远地听见女人尖叫的声音。
初美抖了一下,连忙将手机扔进包里,脸上再次露出忧伤的表情。
当然,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最后去了哪里,就像无人知晓,被白家抛弃的那些女人,最终怎么都无影无踪了?她们后来都去了哪里?这是一个密不可宣的问题。
在场众人互相看了看,开始举杯畅饮,音乐缓缓响起,似乎女人命运如何,早就不在故事之中。
就在这时候,白家老爷子阴气森森地坐在轮椅上,蓦地双脚离开了轮椅台,极少在户外下地走动的他,一下站起了身。
怪不得他精心选出的那些姑娘没一个有孕,老爷子走到朔夜的眼前。
突然,挥起巴掌,甩在了朔夜的脸上!
啪――
精致无暇的脸,顿时掠上五指印!
朔夜微微侧头,他缓了一缓,细细的指尖轻扫过脸颊,唇角却仍浮着冰冷的微笑,他将视线转回来,看向对自己横眉立目的老爷子,嗓音沉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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