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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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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带的颜色大多是浅色系,白色和浅绿的居多,秦墨宣拿起了其中一条浅绿色的发带。
他将其放在手上,仔细地看了看,想象着月清浅将这发带绑在头上的情景。
他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看来,她从前应当是十分喜欢这些发带的。
从这些发带的整齐放置便能看得出来,而且,这些发带都有些陈旧,应当是主人戴了多次的。
秦墨宣将其中一根最为陈旧却也最为漂亮的发带收进了衣袖之中,他想那根发带应当是月清浅戴得最多的。
那是一根月白色的,上头用银色丝线绣着一些简单的花样,发带中央的折痕很明显,有一处角还磨损了些。
秦墨宣将其收回到衣袖中后,又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他来到了月清浅的书案前,翻看了下她从前写的字。
秦墨宣越看越发觉得趣味盎然,之前的字还略显稚嫩。
这字应当还是多年以前写的,同如今月清浅的字比起来,依稀可以看出雏形。
虽然稚嫩了些,但已有些现在的风骨,沉稳亦是有的。
只是,不知为何,似乎有几张字体有些浮躁。
秦墨宣一直淡笑着,心想,那时的月清浅还是个小丫头,或许是碰到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一旁放置着许多画轴的地方。
他看过月清浅写的字,但还从未看过她画的画。
秦墨宣饶有兴致地拿起其中的一副画,将其展了开来。
那是一副少女采莲图,画笔依旧是稚嫩的,但却是颇为传神。将少女采莲的娇俏和快乐都表现了出来,上头还有月清浅的署名和年份。
他算了算年份,这幅画应当是月清浅十岁的时候画的。
秦墨宣将其收好,又展开了另一幅画轴,一一欣赏过去。
一边欣赏,还一边心中赞叹着。
这些画都是月清浅十岁到十三岁的那段时间画的,从一开始的稚嫩,到后来的越发精湛。
秦墨宣仿佛看到了那段时间的月清浅,从一个稚嫩的小姑娘,变得越发地沉静和优秀。
直到看到其中的一副令他十分震惊的画时,秦墨宣的目光陡然变得惊诧和深不可测!
那画上画的,竟是自己,而那所画的时间竟是在月清浅十三岁的时候。
画的题目为惊梦,秦墨宣看着那二字,目光有些深沉。
他再一联想到月清浅有预言的能力,心中有了猜测。
画上的自己,一身龙袍加身,眉眼间俱是冷冽风霜,身上好似有些杀伐之气。
手中还拿着一柄剑,上头隐隐有“六合”二字。
秦墨宣愣了愣,难道这会是将来的自己。
六合,上下和四方,不就是整个天下?
她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预言到自己,会成为这一统天下的帝王吗?
秦墨宣想起月清浅当初对自己所讲的,她说他会成为这一统天下的帝王。
但却为何要取名为惊梦?
秦墨宣心中有些疑惑,又将目光扫向了剩余的几幅画中,其中还有两幅卷轴的颜色同这一副相同。
他将其一一展开,没有例外的,如他所猜测的一样,那上头画的也是他。
其中一幅,好似是自己望月时的样子,但这背景却十分森冷和冷寂。而自己的神情,除了冷漠以外,似乎还有些微的惆怅和别的什么情绪。
这幅画被月清浅取名为殇月,时间是在惊梦之后不久所画的,这期间只隔了半月。
而另一幅,则是自己抱着月清浅,这幅画似乎未完,没有背景,画中只除了自己和月清浅。
但是看自己这神情似乎十分慌乱,而月清浅则是一脸的平静,正如平日里的她一般。
这幅图,虽为画完,但却已经取好了题目。
不过,这字,他却是并未见过。
秦墨宣将这些画都一一放好,心中却仿似被什么压住了一般,有些沉重。
这三幅画,是不是都是月清浅预言中所看到的画面?
只是,这些画都代表着什么呢?
秦墨宣最为在意的是那副未完的画,他猜测,月清浅没有画完定然是有她的用意的。
连名字都取好了,不过,又为何要用另一种语言呢?
秦墨宣心中的疑惑很重,他忽然想到的,关于月清浅所说的宿命。
这画中有自己和她,那是否意味着,月清浅的宿命同他有关?
………………………………
第一百零八章 月青枫的信
月清浅翻看着那些书籍,微微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回到了那副画像前。
她看着画像中的月青枫,红衣飘飞,轻喃道:“这梦究竟是我的臆想呢,还是真的是你在托梦?”
月清浅越发地怀疑起那个梦来,虽然心中不知为何,有一道声音却是在笃定那梦是真的。
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画被挂在此地,被人供奉着。此人又是月家先祖,但凡月家的人,想来应当是无人敢将此画摘下来的。
若她是月青枫,定然会在这画卷的背后做一个暗格,把东西藏在这暗格之中。
月清浅心思微动,但毕竟是月家的先祖,并不敢轻易妄动。
她对着这幅画像恭敬地拜了拜,而后朝那副画像靠近,将画像的一角掀了起来。
但那背后似乎与周边的墙壁并无什么差别,月清浅皱了皱眉,伸出素手去敲了敲。
细细辨别这声音,唯有一块地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月清浅心中一喜,在那周围找寻起开关来了。
但她几乎将那周边都找了个遍儿,却始终未曾发现有什么开关。
月清浅觉得自己这身子越发地寒冷起来,这密室之中比之书房中要更为阴冷一些,她在此处待得时间也有些久了,此刻已经冻得她有些发颤了。
“咳咳咳……”月清浅轻咳出声,素手放在那供桌上扶了一下,但手指却忽地刺痛了一下。
月清浅眉头轻皱,看了看自己的拇指指尖,上头有一丝殷红的鲜血,散发着妖异的红。
她将视线看了过去,发现那供桌边缘上有一根并不起眼却十分尖锐的钉子。
月清浅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指尖的血迹。
而就在这个时候,月清浅忽然听到“咔嚓”一声闷响,那幅画有些鼓了出来。
月清浅一愣,赶忙将那画再次移开,便瞥见这画后的有一块地方已经打开了,正是刚刚自己辨别出来的那一块地方。
她将其打开,那墙壁里头有一个锦盒。
这应该就是月青枫留给她的东西。
她心情有些激动地将其打开,然而,里头只有一封信,上头写着“清浅亲启”。
信封外头的那层红色似乎有些褪色,可见有些陈旧。而这纸似乎还是羊皮所做,看得出来年代久远。
月清浅将其展了开来,本还怀着一份希冀,但随着越往后看,她的脸色却是越发地不好起来。
信中的内容,大致是说了她的出生从一开始便已经是注定了的。言语之中,虽然有着歉意,但这却并非是月清浅所想要的。
月清浅苦笑,这封信同那本记载月族的古籍又有什么区别。不都说了,自己身上所系着的命运要同这天下苍生联系起来吗?
可救天下,亦可毁天下。
呵!
只是这信的末尾,倒是还写了一句“幸可生劫,劫可生幸”。
月清浅冷笑一声,这句话却又是想表明什么?
她有幸生于月家,拥有预言的能力,但却有逃脱不得的命运?
而之后若按照命运轨迹而来,却能救这天下苍生,虽死犹荣?
月清浅的笑充满了嘲讽,这样的幸和劫,她皆是不要。
若有可能,她只想要做一个平凡之人,平淡地过完一生,如此便好。
但老天,却为何偏偏让她生于月家,为何要将这一切硬是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月清浅轻叹一口气,毕竟这封信中所言之事,她之前便已经知晓了。除了觉得可笑和苦涩之外,倒是没像上次那般崩溃和愤懑。
她将这封信又收了起来,但想了想却又将其拿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而后,将那锦盒又放回到了暗格之中,将其重新关上。
这时,她才终于想起来刚刚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暗格的开关在哪儿?为何无缘无故自己开了?
月清浅这会儿才想到这个问题,她确定这里并没有疑似开关的机关,但刚才她也确实是听到了机关开的声音。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细节,将目光看向了那处不起眼的钉子。
莫非,这钉子是开关?
月清浅再次小心地触碰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发生,不由得觉得奇怪。
本还想再仔细看看,但想起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够长了,更何况她现在还要做一件事情。
月清浅便也没有在密室中多做停留,去书架处将那本记载着月族的那一本古籍拿走了。
而后才离开了密室,月清浅回到书房之中。
她看了看手上的那一本古籍和那封信,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找来了火盆,打算将其烧了。
月清浅在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条可以让自己与命运抗争的后路。当然,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全。
她并不想要世人知晓这天下苍生是寄托在她一个女子的身上,更不想将来有人发现这个并拿其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还有,她也是不确定自己将来是否会逃离。
她不想留着这些东西,来时刻提醒着自己。
即便,自己早已经将其铭刻于心中了。
月清浅眼中有一丝挣扎,眼眸幽深了些许。
最后,还是用烛台点燃了那本古籍,将其放进了火盆之中。
月清浅拿着信,有些犹豫。
她其实也不想成为千古罪人,即便很想活着。但也难保有一日她会心有不甘,执意与命运抗争。
到时候,真的酿成了大错,又该如何?
她在想,是否要将这封信留下,好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犯错?
月清浅想起自己身上的寒毒,不由得苦笑。
也对,即便自己与注定的宿命抗争,这身上的寒毒却也注定让她活不长久。
虽说,还是有完全解掉的可能,但是毕竟可能性不大。
倒是并没有留着提醒自己的必要了,这寒毒才是留着提醒自己的最好的方式了。
月清浅的眼中倒映着火光,在那本古籍快要燃成灰烬之时,火也快灭了之时,她才将那封信也扔了进去。
这封信的信封被她放回了锦盒之中,只拿走了这一封信。
本还微弱着的火光,瞬间又再次旺盛了起来,将这纸全然吞噬。
“吱呀”一声,书房的木门被打开,月清浅瞬间一惊,抬头望向门口。
原是秦墨宣,他如星般的眸子看着月清浅,目光有些幽深,里头似藏着些什么。
他的视线很快又转向了那个还在燃烧着的火盆,轻皱了下眉头。
“陛下。”月清浅因秦墨宣突然的到来,有些微的惊慌,却还是行了个礼,并未失了礼数。
秦墨宣微微点了点头,道:“在烧什么?”他脚步已经有些快速地来到月清浅的身边。
月清浅想起那封信是正面朝上烧的,生怕秦墨宣再看出什么来,赶忙将视线看向了火盆。
大约是这纸特殊,烧得有些缓慢,月清浅看那上头的字都还没烧掉,有些急。
她强作镇定道:“臣妾烧的是一些旧书,父亲生前最喜爱看的。今日是正月初一,也是臣妾的生辰。臣妾想着,父亲在阴间或许有些寂寞,便烧些他喜爱的旧书给他。这也算是做女儿的对父亲的孝顺了。”
秦墨宣点了点头,目光掠过火盆,眼神越发幽深。
火盆之中,此刻在烧着的,分明是一张纸,而非书籍。
而且,月清浅脸上有慌乱。
她在怕自己发现!
但她究竟烧的是什么,竟会害怕自己发现。
月清浅有些心虚,即便伪装淡然是她所擅长的,但那毕竟都是以往并未在意的事情。如今在意的事,她即便伪装得再好,在秦墨宣的面前却也是会有破绽的。
她下意识地往火盆中看去,眼中有惊异闪过。
当下,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赶忙踢翻了火盆,将那快要被烧尽的纸给踩灭了火。
秦墨宣一时惊讶,看着她的行动却并未说话。
书房之内,一时间烟气弥漫,月清浅自己把自己给呛到了。
但她浑然不在意这些,而是蹲下身子,去捡地上未烧完的纸片。
其中有一片纸片上还有隐隐的火星,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旁的,直接用手指去掐灭,却被烫到了手。
秦墨宣皱眉,赶忙上前止住了她的动作,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语气中带着丝愠怒。
月清浅却并未回话,只是急切地把手上的纸片一张一张查看。
但似乎救得太晚了,纸上的大部分字都已经被熏黑了,再分辨不出什么来了。
只有其中一两片纸上还依稀能看清一些字,其中一片纸上有一个“死”字,另一片纸上,则有一个“生”字。
死生,这两个字都是刚刚未在信中提到的。
这便说明,她刚刚并未看错。
刚刚她看见那信纸上原先的字消失了,而显现出来了别的字,其中她看到了令她十分在意的几个字,恰好被火光照亮。
那上头写着“命定宿命并非不可解”这几个字,所以,她才会这般激动,激动地连火都不顾了。
可救得再快,却也已经没什么用了,这仅剩的纸片之中,只有“死”和“生”二字,别的便再也没有了。
………………………………
第一百零九章 生辰礼物
虽然,终于找到了她所期盼的答案,但却也还是不知方法。
月清浅有些失魂落魄,身子险些站立不住。
幸亏秦墨宣及时扶住了她,他紧皱着眉头道:“清浅,你究竟怎么了?”
月清浅微微回了回神,对秦墨宣扯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道:“秦墨宣,若你想了许久的一个死局,其实是有可解的方法的,但那方法还来不及看便没了,该如何?”
她的称呼,让他诧异了一瞬,但随即却又听到她用十分忧伤的语气说的话。
秦墨宣仔细思索了下,温柔道:“既然没了,再找不就好了。”
月清浅依旧失魂落魄着,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找不到了,我已经将它烧了……”
秦墨宣从未见过这般失魂落魄的月清浅,就好像是一下子丢失了什么支撑点一般,整个人失去了生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有些心疼,她刚刚烧的应该就是她所说的方法了,只是她却为何会将它烧了?
秦墨宣细声安慰着月清浅道:“既然说是有可解的方法,便也证明那并非是一个死局不是吗?但凡不是死局,也就必然能找到方法。”
大约是秦墨宣的话起了作用,月清浅脸上滞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会有吗?”
秦墨宣认真地点头道:“恩,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他将她圈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慰着。
他这才发觉,原来,她浑身竟然如此冰冷。
秦墨宣一边怀抱着她,一边轻柔道:“清浅,我们回去了可好?”
月清浅此刻连话都不想说,只是靠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秦墨宣的怀抱,此刻,竟是让她莫名觉得温暖与安全。
她可以暂且抛开所有,暂且不去想自己的命运,不去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在他的怀中,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静静地靠着,感受着他给予自己的温暖。
月清浅最后是被秦墨宣一路抱着回马车的,这一路上,月清浅都安安静静地靠在秦墨宣的胸膛上,什么话也没说。
而秦墨宣亦是沉默地抱着她,她难得没有这般抗拒自己。
只是,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她,却还是让他觉得心疼。
她身上究竟都背负了些什么?
他当初也是派人查过的,查过月家,也查过她。
但是,却什么也没查到。
所能查到的都只是众所周知的罢了。
月家,当真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
二人回到了马车上,月清浅靠着马车壁,依旧不说话,呆呆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墨宣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她冰冷的双手紧握着,试图用自己的手温去温暖她。
一寸一寸,用他灼热的温度去覆盖着。
忽然,又想起了刚刚她被烫到的那只手,便赶忙查看了下。
结果,不仅看到被烫得微红的指尖,在拇指指尖处竟然还有一个伤口。
秦墨宣皱眉,想问她这伤口是从何而来,但见月清浅此刻的样子,欲言又止。
这似乎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伤的。
上头的血迹倒是已经凝固了,不过秦墨宣并不放心,还是回宫的时候宣太医好好看看比较好。
行至半路之时,月清浅已然恢复了些,表情有些漠然道:“陛下,臣妾想去祭拜一下欢欢。”
秦墨宣一愣,他听月清浅说过,她的知音被埋在山上,但这雪……还有月清浅这身子也不适合此刻去祭拜。
他劝道:“清浅,你这身子不适合现在去祭拜她。况且这积雪也未化,上山应当很有难度。不若等到清明的时候,孤同你一起去祭拜她可好?”
月清浅沉默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低垂着眼眸,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秦墨宣只觉得他在暖着的这双手,似乎怎么也暖不起来,依旧冰冷着,倒是像极了一双死人的手。
他心里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却被他忽略了。
他再次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她不会怪你的,你上山去看她,反而会让她担忧。”
月清浅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但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在马车的轻微摇晃之下,月清浅大约是神思俱累,竟不知不觉靠在秦墨宣的怀中睡着了。
也不知是因着月清浅体内的寒毒所致,还是因为今日费了神思,月清浅自车上开始一直昏睡到黄昏。
中途是秦墨宣亲自将她从马车上抱回到了鸾凤殿中,中途太医来诊脉都未曾惊醒她。
柳太医和张太医对着秦墨宣道:“陛下,娘娘如今的身子不适宜情绪起伏过大,王后娘娘的身子虽然在调着。但却忧思过甚,这身子没有变好反倒是变得更差了。”
忧思过甚?
秦墨宣皱了皱眉头,她究竟都在忧思些什么。
他越发觉得,自己似乎是越来越不了解月清浅。
想来,她忧思过甚的应当也只有那一件事了,只是他不知道她口中的宿命究竟是什么。
秦墨宣又想起今日在月清浅的闺房之中看到的那三幅画,那三幅画究竟预示着什么?
是否就与她的宿命有关呢?
他想,他或许该找个机会,好好与她谈一谈了。不然,照她这么忧思下去,怕是连十年的时间都没。
“孤知道了,你们开方子吧。”
“是。”
秦墨宣就一直待在月清浅的宫殿之中,翻看着她平日里所写的一些东西,所抄写的佛经。
她这字倒是越发地精进了,只是似乎写得有些浮躁,不似往日那般平静。
是因为在忧思什么吗?
秦墨宣在月清浅所练的一摞纸中,发现了一张特别的字。
上头写着“天下苍生”四个大字,秦墨宣越发疑惑。
他也问了安排在月清浅身边的影卫,但影卫进不去密室,便也只知她是出来后才有些不对劲的。
那应当是在密室中发现了什么,但上次影卫也去那个密室中查探过,并未发现什么特别的。
除却那密室的墙上挂着一幅美人图,而图上的人则是月家的先祖。
还有就是这族谱不对劲。
除此之外,影卫并未发现别的什么奇怪的地方。
秦墨宣捏了捏鼻梁骨,他似乎还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好奇和不解的。
月清浅同整个月家一样,神秘而吸引人。
他在书案前待了许久,最终微微叹了口气。
了解月清浅,比治理天下可要难得多了。
……
近了黄昏,月清浅才终于悠悠转醒,她的脑子有些昏沉。
她揉了揉额角,面对满殿的昏暗,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醒了?”清冷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月清浅惊愣,这才发现秦墨宣就坐在自己床边,大抵是视线太过昏暗,她一时之间竟也未曾发现。
“陛下?”
“嗯。”秦墨宣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被他从床上扶了起来,半坐着靠在了床边。
“陛下怎么不让人掌灯?”
秦墨宣清冷的目光看向月清浅,与她对视着,他道:“孤怕打扰到你休息,便没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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