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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皇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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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后娘娘夸奖。”
叶静语亦是道:“是啊,夭夭这个想法甚是令人觉得巧妙,不画花却道尽了花。这般心思,想来当世的画家也不过如此。”
“不错,一直以为夭夭妹妹只善书,却没想到竟也如此善画。”苏念璃亦是赞同道,但心中却觉得威胁。这宫中女子,果然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陈思雅笑道:“田嫔这画,意境深远,令人惊叹。”
田夭夭对着众人行了一礼,道:“多谢三位夫人的夸赞。”
田夭夭比完了,也展示完了,自然便下去了。
但她第一个出场,这奇巧的心思却是太过出众,也不知这后面几个又会有怎样的表现。田夭夭,着实让众人感觉到了压力。
这第二个上场的则是徐婉婷徐嫔,她在才艺组中以一曲《芍药》赢得了前三甲。
她以箫声来展示芍药的美,虽也不错,但比起田夭夭的来,却也还是少了点新意。
之后几个皆表现不是那般地出众了,众人庆幸之余,还觉得有些可惜。
直到赵妍一舞倾城,才让众人又觉得惊叹。
她身穿洁白飘逸的舞衣,墨发半挽着,头上只戴着少许琼花。就在花间翩然起舞,如同花中仙子一般,美不胜收。
仿似她便是琼花仙子一般,衣袂飘飞,墨发摇荡,尤其是脸上那笑,纯洁美丽。
没有任何的伴奏,有的只是这御花园中淡淡的风声和鸟儿的欢歌。
时不时,微风还会吹落几片花瓣,如雨一般洒落在她身边。
这赵妍和田夭夭还真不愧是一对好姐妹,一个心思奇巧,另一个亦是脱颖而出。
“这一舞,仿似让本宫看到了玉琼仙子一般,这舞与你之前所作的诗完美契合。不过,本宫建议你倒数第三个动作,可以改成旋转,会更美。”月清浅夸赞道。
赵妍听了以后,便按照月清浅所说的试了一下,果真更让人惊艳。
她停下后,赶忙欣喜道:“多谢王后娘娘指点。”
陈思雅笑了笑,道:”想不到王后娘娘竟还会舞?”
月清浅是会舞,不过她的舞没有欢欢那般好,再加上她后来执着于琴艺,这舞便也落下了。
可以说,因为欢欢,她品鉴舞蹈的能力倒是很高,但跳的话,却只能说平平了。
月清浅淡淡笑了笑,道:“本宫并不会舞,只会品鉴。”
陈思雅显然是不信的,当初月清浅也是这般。说自己只会品鉴,并不会弹琴。结果在招待东齐国太子和太子妃的晚宴上,被李菲菲激了一激,一曲《寒梅》惊艳众人。
如今,她再这般说,却是不会信了。
在场不少嫔妃也是不信的,没准她不仅会,而且也如琴技那般令人惊艳。
“想来是王后娘娘谦虚了才会如此说,妾身们都懂得。”陈思雅笑着说道。
月清浅只淡淡地笑着,道:“梦溪可以开始了。”
“是,娘娘。”
这最后一个便是何梦溪的《海棠》。
她用琵琶弹唱她所作的《海棠赋》,清冷的琵琶音,配上她亦是清冷的歌喉,便将海棠的清冷柔和表现出来了。
只是,她这歌喉和弹奏的琵琶,亦是让人觉得意外不已。
两者相配,更是令人觉得美妙。
最吃惊的当属苏念璃了,她一直自诩为自己的歌喉和琵琶在这宫中算是双绝,而这何梦溪是明显逊色于自己的。
却没想到,她竟是在藏拙,明明歌喉与琵琶都远胜于自己。
这样的差别,可不是苦练一年所能达到的,除非是在当初进宫前便已是会了的。
月清浅目光平静地看着何梦溪,眼中没有丝毫惊讶。
刚刚她展示那首《海棠赋》时,便已经足够说明以往她是将锋芒藏了起来。
但如今锋芒太盛,却亦是不好。
只是,她这变化,倒是让月清浅很想知晓。
“海棠何憾无香,唯清姿以长存……”这一句唱得最是动人心。
歌声停下之时,恰是半柱香时间到之时。然众人却已沉浸在她的歌声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月清浅喃喃道:“海棠何憾无香,唯清姿以长存……这曲亦是你所作,是吗?”
何梦溪点头,道:“是。”
“不错,此曲,也唯有琵琶之音才能弹奏,亦唯有你的海棠赋可以为其歌。自然,也唯有你的清冷歌喉可以唱得。此三者相结合,乃为一绝。琵琶音中有海棠之美艳,曲中有海棠之清姿,歌中却有海棠之清冷。”
月清浅这点评可谓是见解独到、入木三分。
何梦溪对着月清浅行礼,笑道:“娘娘可谓是梦溪的知己。”
月清浅笑道:“本宫倒是乐得做你的知己。”
两人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话中的深意,二人皆明白。
月清浅如此喜欢何梦溪的这一表演,呛声之人倒是不再有了。
连陈思雅也老实了,只是陈思雅并非是老实了,而是她所布好的局即将收网了。
秦墨宣在暗处和张泉盛观看着这一场又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当然张泉盛看得津津有味,秦墨宣眼中却只有月清浅,偶尔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些嫔妃。
躲在暗处,方才觉得,这后宫中的女子间,果真是明争暗斗着。
御花园中,月清浅和三夫人已经在讨论着最终的结果了。
很显然,这何梦溪的表现是极佳的,没有新颖别致的想法,却依旧能让众人惊艳。
她的头甲,毋庸置疑。
而这二甲和三甲,却是让几人有些犯了难。
田夭夭的画别致有新意,赵妍的舞却亦是倾城美丽,此二人谁是二甲谁是三甲,还真是让人犯难。
最后,月清浅索性道:“不如让她们并列二甲吧,到时再去置办一份一样的礼来。”
叶静语赞同道:“是啊,这赵嫔和田嫔二人的关系向来好,两人在宫中更是形影不离。倒不如,就让她们并列二甲。”
苏念璃向来很是听从月清浅的话,自然也赞同。
陈思雅倒也没什么意见。
于是,最后,便只有头甲和二甲。
何梦溪赢得了夜明珠,这两组的头甲,则是玉如意,而这最后的二甲,则还需置办。
月清浅最后道:“这赏花宴办得不错,以后每年倒是都可以延续这宴会。不过,今年第一次办,也需得给各位嫔妃都留作一个纪念。”
“本宫想了想,这次无论是第一轮比赛还是第二轮比赛的,只要中了前三甲,便派宫中的玉匠为其打造一块玉佩。就以几位喜欢的花作为样式好了。其他人,便做一副与花相关的耳坠。众人觉得如何?”
“多谢王后娘娘,妾身们觉得甚好。”众人立即答道。
陈思雅表面笑着,心中却满是阴霾。
好啊,这月清浅一出来就又是树威,又是施德的。这恩威并重,倒是把玩得一手好心计啊。
不过,想到她安排的好戏,她便又心情愉悦起来,嘴角勾了勾。
她刚一想着,不远处便有了动静。
“什么人在那里?”不知是谁在外头喊了这么一句。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算计(上)
陈思雅嘴角的弧度越发地大了,心中暗道:好戏终于要开锣了。
但她转头看月清浅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正目光平静地看着她,那双清浅的眼眸中似是要将她看穿。
陈思雅心中一惊,赶忙移开了目光。难道,月清浅发现了什么?
不,不会的!
陈思雅再偷偷看过去,却发现月清浅已经转过去对着身边的人道:“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秋水道:“是,娘娘。”
陈思雅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得太多了。
不一会儿,秋水便回来回禀道:“回娘娘,有个侍卫在御花园外鬼鬼祟祟,被人抓住了。”
月清浅淡然道:“那便拖下去,让人好好审问审问。”
“是。”秋水正要去。
陈思雅却是抢先一步道:“王后娘娘,不如把此人拖来此地审问,难得王后娘娘今日在这儿。而且,今日这么多嫔妃在,也好让诸位嫔妃看看王后娘娘治下的手段。”
月清浅淡淡地抿了口茶,道:“此事直接交给陛下处理吧,本宫乏了,要回去歇息了。”
陈思雅有些不死心,虽然交给陛下也能让陛下厌恶月清浅,可若是陛下来处置,却并不能危及道月清浅的王后之位。陛下很有可能会因为颜面而从宽处置,而她想要的则是让月清浅身败名裂。
于是,陈思雅赶忙道:“王后娘娘何必急着走呢,那侍卫既然敢鬼鬼祟祟在这御花园周边偷窥,定然是有所图谋,不如就放他进来,娘娘您毕竟是后宫之主,此事不得不管啊。”
月清浅心中冷笑,脸上却是淡然道:“如今宫中事务皆由你们三个处理,此事便交由你们来审理。今日,也好让本宫看看,你们处理这些事情的能力。”
陈思雅有些意外,但意外过后却是狂喜。
若她能插手,她便更要让月清浅翻不了身。
于是,陈思雅立即应道:“是,思雅定当尽心尽责,好好处理此案。”
叶静语蹙了蹙眉,道:“王后娘娘在此,哪里轮得到妾身们主事,陈夫人怕是糊涂了。”
苏念璃亦是道:“是啊,陈夫人,你这可是逾矩了。”
陈思雅心中一惊,这时再抬头看月清浅时,更加惊愣。
月清浅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陈思雅心陡然一沉,她竟然中计了,月清浅在给自己下套。
她赶忙补救道:“王后娘娘恕罪,是妾身逾矩了。”
月清浅淡淡道:“本宫可说的是实话,并无存试探执意。把人带进来,本宫看着你们审理此人。”
月清浅轻轻抿了口茶,便不再理会众人了。
三夫人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按照月清浅的要求去审理那个鬼鬼祟祟的侍卫。
来人倒是长得唇红齿白、眉目清秀的,应当十分讨那些宫女的喜欢。
此人被捆绑着带到了月清浅等人的面前,月清浅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
陈思雅最不喜欢的便是月清浅这一脸淡然的表情,无论发生何事,总一脸云淡风轻,仿似这世上的一切她都未曾看在眼里一般。
无论对于任何人,都是三分笑意,对于陛下也是如此。
就好像她没有什么害怕的,亦没有什么能让她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人才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让她有所畏惧。
若自己没有全然的把握,她是不可能在月清浅的面前暴露自己的野心。
就像之前的下毒,她倒也没想到,自己下了那么多次,只有那一次中了。但那个时候,她亦是在月清浅身边虚与委蛇,一直装乖巧。
但如今不一样了,她已然有十足的把握。
这一次,就算月清浅没有被废后,却也会被陛下所厌弃。
那么,她被禁于鸾凤殿便会成为事实。
陈思雅看着月清浅那张淡然的脸,心中冷笑。
她倒要看看,月清浅待会是否还是这般事不关己,又是否还能那般处变不惊。
但陈思雅怎么都觉得,这是不可能了。
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得到,月清浅待会是如何的慌乱,如何的喊冤。
陈思雅越想便越发得意,不过表面还是收敛了,只眼中有些得意。
她对着那底下跪着的侍卫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出现在御花园的附近?”
那侍卫眼神有些躲闪,道:“小的是这宫中的侍卫,叫聂宇。小的并没有鬼鬼祟祟,只是……只是恰巧经过而已。”
陈思雅冷笑道:“呵!恰巧经过御花园,那你鬼鬼祟祟地形迹可疑,却又如何解释?”
“这……这小的只是,只是听到这御花园中有欢声笑语,一时好奇,便想看看。”
苏念璃道:“那你为何结巴?”
“小的……小的顶撞了各位贵人,自是紧张的。”他说着倒还时不时地看着月清浅。
月清浅连个眼神都未曾给他,只用茶盖拂着茶叶。
陈思雅趁机道:“你眼神看向王后娘娘作甚,王后娘娘的容颜岂是尔等可以看的?”
“我……小的……”那侍卫立即又低头,但还是会时不时地看向月清浅。
月清浅虽然表面没做什么,但心中却是佩服这陈思雅,倒是找了一个不错的人,演戏演得倒是挺像一回事儿的。
待会若说他们二人有私情,那众人再结合此刻他的这一副表情,即便不信,却也是信了的。若是拿出所谓的定情信物,那便更是容易让人相信。
“吞吞吐吐作甚,还不快说,你究竟在那儿鬼鬼祟祟地作甚?”陈思雅瞬时沉了脸,低喝一声。倒是十分的威武,拿出了十足的中宫风范。
那侍卫低头不语,只是手似乎往后藏了藏。
叶静语眼尖地看到了,便道:“快检查他的手中可否有凶器。”
立即便有人去搜那侍卫的身,那侍卫的脸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看起来似乎颇为慌张。
不一会儿,便从那侍卫的身上搜出了一块手帕出来,手帕上绣着一枝红梅,而角落上用浅色丝线绣着“清浅”二字。
那块手帕,有不少人见到了,也自然看见了手帕上绣着的“清浅”二字。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底下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秋水在月清浅的身边轻声道:“娘娘,那手帕就是您丢的那一块儿手帕。”
秋水怎么说,也是被谢嬷嬷*了许久的,自然就联想到了此事的严重性,她的语气是担忧的。
月清浅自然配合地惊讶了下,还蹙了蹙眉。
她要让众人看到的便是她的惊讶,和在发现自己的手帕在此人手中时的奇怪和不舒服,却丝毫没有惊慌和其他的不对劲。
而秋水则是配合地在陈思雅还未开口之前,便冲出去喝道:“王后娘娘的手帕怎会在你的手中,这手帕娘娘丢了许久一直找不见。快说,你是怎么得到的?”
秋水疾步走去,一把从别人的手中夺过自家娘娘的手帕。
陈思雅再次夺了秋水的话头,直接道:“这手帕定是你从哪儿偷来的,说,是不是你从哪儿偷来的?”
众人已经从陈思雅的言外之意听出了这次事情的不简单。
陈思雅要的便是让众人都觉得此人进入过鸾凤殿,一个正常的人进入过月清浅的寝宫,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哪怕并未发生什么,也会让人想入非非。
流言这东西,却不缺人去传。
再加上,她还有后招。
叶静语眉头一皱,道:“陈夫人慎言,万一这手帕只是这侍卫捡来的呢?”
那侍卫立即道:“对对对,这就是小的从路边捡来的。”
陈思雅沉着脸道:“这宫中谁人都知晓这手帕上的名讳是王后娘娘的,你不将其送还,反而带在身上,却又是意欲何为?”
“小的,小的并不识字,并不知道这手帕上的名字是王后娘娘的。小的,小的只觉得这手帕甚是好看,便将其拿在了身边。若小的知道这是王后娘娘的手帕,那即便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却也是不敢的啊。”那侍卫说的倒是不错,只是表情却很是慌张。
这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众人再结合刚刚这侍卫是不是将视线放在王后娘娘的身上,便更加的想入非非了。
但她们将目光放在月清浅的身上,后者却依旧慢悠悠地喝着茶,仿似这件事情与她毫无关系。
她似乎只除了最开始有所惊讶以外,之后都是一脸淡然。
众人心中便又不免疑惑。
“回娘娘和夫人,此人是识字的,小的可以作证。前几日,还见他写过家书。”忽然,又有一个侍卫开口说道。
月清浅不得不叹服,还真是将此事做得滴水不漏啊。
此人一作证,那叫聂宇的侍卫便瞬间慌乱无状了,又将目光下意识地放在了月清浅的身上。
陈思雅道:“定然是此人偷来的,王后娘娘,要妾身说,这等手脚不干净之人,就该砍断手脚,赶出宫去。”
“饶命啊,饶命啊。王后娘娘救小的, 您最知道我是不是偷的。小的没有做这种事啊……”
那侍卫说完之后,似是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话,立即住了嘴,一时间很是慌张。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算计(下)
月清浅当真是佩服这人,何不去做一个戏子,这般会演戏。还演得甚是真切,煞有介事这般。
她倒是并不急着辩解,脸上似笑非笑,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此人。
月清浅的种种表现,不仅让众人疑惑,更是让那侍卫心中没底。
若是换做了一般人,只怕不会有月清浅这般镇定。
陈思雅嘲讽道:“你喊冤不如从实招来,王后娘娘前几日就发现这手帕丢了,又怎会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做偷鸡摸狗这等事。难不成,这手帕还是王后娘娘给你的?”
这话一说出来,陈思雅立即住了口、收了笑,赶忙对着月清浅跪下道:“王后娘娘,请恕妾身无能,此人怕是需得陛下在场。”
月清浅依旧淡淡地笑着,慢悠悠地拂了拂茶叶沫儿,而后又低头轻抿了一口,才道:“你确实无能,罢了。秋水,去请陛下过来一趟吧。”
秋水立即应道:“是。”
陈思雅有些错愕,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般轻易。
她刚刚本想着,月清浅定然是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她若想要将此事的损失缩到最小,此刻却是最不易去找陛下来的。
月清浅怎么的也该阻止自己去请陛下,只是这样做的后果却是加深了众人的怀疑。而且,自己早就已经在刚刚,偷偷派人去请陛下了。
所以,无论月清浅阻止或是不阻止,陛下都会来。
只是,她阻止和不阻止,却是能造成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
如今,这个结果却是陈思雅不愿意看到的。
果然,人群之中有不少人已经一脸疑惑了。
不过,没关系,陛下来了,不过是将事情推向了无可转圜的余地罢了。
躲在暗处的秦墨宣,他的目光一直在月清浅的那一块手帕上,眼眸有些幽深。
“陛下,现下该怎么办?”张泉盛问道。
他是很相信王后娘娘的为人的,况且只是一块手帕也说明不了什么。虽然那个侍卫说的似是而非,误导别人的想法,但王后娘娘如此坦荡,只能说明是有人捡到了王后娘娘的手帕趁机冤枉娘娘。
不过,他看陛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阴霾,隐有怒气要发作。心下想着,陛下该不是信了那侍卫的话,在怀疑王后娘娘吧。
秦墨宣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心中有一团怒火,有些无处发泄。
张泉盛暗道糟糕,陛下该不是真相信了那人的话吧。
“陛下,王后娘娘定然是被人算计了。况且,看王后娘娘如此淡然的样子,想来娘娘早已想好了对策。娘娘找陛下,想来也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张泉盛简明分析了下。
他生怕陛下对娘娘,爱之深,便也容易误会。
躲在暗处的秦墨宣,他的目光一直在月清浅的那一块手帕上,眼眸有些幽深。
“陛下,现下该怎么办?”张泉盛问道。
他是很相信王后娘娘的为人的,况且只是一块手帕也说明不了什么。虽然那个侍卫说的似是而非,误导别人的想法,但王后娘娘如此坦荡,只能说明是有人捡到了王后娘娘的手帕趁机冤枉娘娘。
不过,他看陛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阴霾,隐有怒气要发作。心下想着,陛下该不是信了那侍卫的话,在怀疑王后娘娘吧。
秦墨宣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心中有一团怒火,有些无处发泄。
张泉盛暗道糟糕,陛下该不是真相信了那人的话吧。
“陛下,王后娘娘定然是被人算计了。况且,看王后娘娘如此淡然的样子,想来娘娘早已想好了对策。娘娘找陛下,想来也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张泉盛简明分析了下。
他生怕陛下对娘娘,爱之深,便也更容易误会。
他希望陛下能保持冷静,也希望自己的这些分析陛下能够听进去。只要陛下保持冷静,便不会那般容易地中了别人的计。
秦墨宣并未误会月清浅,那块手帕是怎么回事他再清楚不过。
他只是心疼她,再次遭到了别人的算计。
之前的中毒,这次竟是连她的清誉都算计上了,这让他怎能不生气。
虽然张泉盛说得有理,但他也向来知晓,她脸上的淡然,从来都只是她的伪装罢了。
在心里,又怎可能不会去想这些,又怎可能完全不在意这些?
秦墨宣冷着一张脸,可见是气极了。
他淡漠道:“走吧。”
张泉盛一愣,秦墨宣已经出了这隐蔽的地方,他赶忙紧随其后。
但秦墨宣并未直接现身于御花园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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