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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皇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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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雅悄悄看了看秦墨宣的脸色,像是在询问秦墨宣,她能否起来。

    秦墨宣冷声道:“既然王后娘娘让你们起来,那便起来吧。”

    “多谢陛下,多谢王后娘娘。”陈思雅此刻更加地痛恨月清浅了。

    她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日陛下忽然来到了自己的宫中,她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他冷喝着让自己跪下。

    她问自己哪里做错了,但陛下只说了一句:“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而后,他便派张泉盛去鸾凤殿请月清浅来。

    在等月清浅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无论她怎么询问,秦墨宣都并未开口,只冷冷看着她。

    这让陈思雅内心无比惊恐和煎熬,想到自己近日做的那些事情,心想着该不是这些事情被陛下发现了吧。顿时心中更加恐惧起来,怎么可能,她派人做的这般隐蔽,应当不会被发现才是。

    更何况,她也并未动用自己的人手,而是让爹爹在外头找的人,怎么着也不可能被发现是她动的手。

    可最近除了此事,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

    陈思雅在月清浅来的这段时间,可谓是十分的煎熬,尤其秦墨宣的气场和威压也让她险些有些绷不住了。

    好在,月清浅总算是来了。

    “还请陛下明示,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

    秦墨宣冷笑一声,“孤还特意给了你机会,如若你自己主动招认的话,孤还能对你从轻发落。但你到此刻还不知悔改,还反问孤你做错了什么?”

    陈思雅心中越发的恐惧,莫非事情真的败露了,她将目光偷偷看了下兰儿,兰儿暗自摇了摇头。

    陈思雅的心思定了定,保持着镇定道:“臣妾委实不明白究竟犯了何事,还请陛下明示。”

    “呵!既然你如此地不知悔改,那孤便将你做过的那些事情都一一摆在你面前。来人啊,将那人带上来。”

    “是,陛下。”

    不一会儿,便有人带上来了一个人,那人是轩雅殿的一个小太监。此人一上来,陈思雅便被震惊到了,满是惊恐。

    此人,她分明早就派人处理掉了,怎的竟还活着?

    “桂全?你,你怎么还活着?”陈思雅太过惊骇了,眼中的恐惧太过明显。

    那个被叫做桂全的內侍冷笑一声,道:“主子,您想不到吧,奴才竟然还能活着。还有机会能来揭穿您真面目的一日,您如今可害怕?”

    陈思雅在确定了此人是人而非鬼的时候,镇定了些,道:“你胡说些什么,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在你诬陷本宫之前,可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究竟有多重。陛下,是断断不会听信你的谗言的。你可别到时候诬陷本宫不成,还连累了自己的家人。”

    桂全冷嘲道:“主子这心,一段时日不见,倒是越发地狠了。如今都能在陛下和王后娘娘的面前,光明正大地威胁奴才了。但是,主子您可别忘了,即便你再如何一手遮天,自有圣心明断。主子还是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吧,您自己做过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

    “放肆,您竟敢污蔑本宫,你……”陈思雅因着害怕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被戳穿,声音都拔高了许多。

    秦墨宣冷声喝道:“闭嘴!给孤跪下。”

    “陛下……”陈思雅本还想争辩一下,但秦墨宣目光如冰,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赶忙跪了下来。

    秦墨宣对着桂全道:“你继续说吧。”

    “是,陛下。”

    而后,这小內侍便缓缓道:“自从奴才被拨到了轩雅殿服侍陈夫人后,本以为陈夫人是个温柔善良的主子,却没想到这只是假象罢了。她自身的脾气并不好,私下里经常发火处罚侍候她的人。后来,陈夫人信任了奴才以后,便开始让奴才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开始还只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之后却是涉及到了人命上。原先的李夫人,她腹中的孩子其实并非是她自己弄错后害死的,而是陈夫人使了点小计谋,这才导致李夫人误食而流产。”

    “一开始李夫人并不知道此事与陈夫人有关,但后来却不知怎的突然就知晓了,开始咒骂起陈夫人来了。陈夫人怕事情引得陛下怀疑,于是便对李夫人动了杀心。此事,是陈夫人派奴才去的,将她推入井中淹死了。”

    “你胡说!”陈思雅此刻恨不得撕烂桂全的嘴。

    秦墨宣冷眼瞪了她一眼。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你不怪我便好

    “还有,王后娘娘中毒一事,亦是陈夫人派奴才下的毒。而且,在此之前还不只一次对王后娘娘下过毒。之后,因为王后娘娘中毒,陛下对王后娘娘的饮食便十分的上心。陈夫人见没有机会了,这才歇下了心思。”

    “还有这宫中不少妃嫔怀孕流产的事情,亦是陈夫人的手笔。”

    “闭嘴,陛下,这些并不是臣妾做的,他在冤枉臣妾。”陈思雅此刻已是梨花带雨了。

    秦墨宣在听到月清浅中毒之事与陈思雅有关后,脸色便越发地不好看了。那盯着陈思雅的眼神仿似要将她活剐了一般。

    桂全接着道:“奴才做这些事情,每每都觉得良心不安,陈夫人见奴才心软了,便对奴才下了杀心。她假借让奴才出宫办事,但出宫前已经对奴才下了毒。奴才在半路上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好在那毒并非什么稀罕的毒,而奴才亦是个幸运的。”

    “在路上碰到了叶太师,是他救了奴才,之后的事情,陛下想必也知晓了。”

    秦墨宣点了点头,目光带着让人惧怕的冷意,直直地看向陈思雅。

    陈思雅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不停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但到了此刻,秦墨宣哪里会相信陈思雅的鬼话,冷漠道:“孤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来人,将聂宇和梅兰带上来。”

    陈思雅更加惊恐不已,心想他们怎么还有可能活着?不是说已经在狱中自裁了吗?

    那怎么会,怎么会还活着?

    如果说桂全还活着,是因为叶太师的偶然相救,还尚且可以说得过去。可聂宇和梅兰却又怎么会,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聂宇和梅兰一进来便看到陈思雅十分狼狈地跪在地上,此刻看见他们的脸庞十分地惊恐。往日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如今再看,却全是丑陋。

    聂宇看着她这张脸,只觉得颇为滑稽,冷笑道:“呵!你想不到吧,我竟然还活着!”

    梅兰亦是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别的。

    “参见陛下,参见王后娘娘。”

    秦墨宣连头都未抬,拿起杯盏轻轻吹了吹,而后十分娴熟地将其递给了月清浅。

    月清浅差点就脸红了,好在还是淡定以对,只是内心却并未如此平静。

    不由得腹诽秦墨宣,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的那杯茶给她,也亏得她平时在众人面前装惯了,才不至于失态。

    在众人未曾注意的时候,月清浅瞪了秦墨宣一眼,却只换来了对方的笑意。

    月清浅有些无奈,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人身上。

    秦墨宣冷淡道:“你们二人便将在狱中招认的事情,都对着她好好地说清楚,也好让她死心。”秦墨宣的目光如利剑,只一瞥便让陈思雅心中慌乱。

    聂宇首先道:“回禀陛下,小的诬陷王后娘娘的事情,是陈夫人指使的。那块手帕也是陈夫人捡到后来交给小的,那些话亦是陈夫人事先已经让小的排练过多次的。那日所有的一切,都是陈夫人事先准备好的。”

    陈思雅又惊又怒道:“你是什么人,也敢如此诬陷本宫。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啊,臣妾并没有捡到过什么手帕,更不曾认识过此人。”

    秦墨宣不语,只静静地看着,表情无波澜,眼神却十分冷冽。

    陈思雅又尖声对着聂宇道:“你如此诬陷本宫,安的什么心,你可知你这般是要被诛灭九族的。你如此诬陷本宫,便不怕连累到自己的家人吗?”

    聂宇早就料到了,这陈思雅必然会如此说,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地道:“陈夫人,您倒是还敢拿小的的家人来危险小的。小的本来十分感念您的恩情,在小的家中危及的时候,您帮助小的。即便您叫小的去死,小的也是愿意的。”

    当初聂宇家中的一个妹妹生了重病,急需钱来治病,而在这个时候,陈思雅无意中知晓了。她对聂宇伸出了援助之手,聂宇当时那是万般感谢。

    即便后来,他亦是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帮她做事,但他还是感激的。

    后来,她让自己去指认王后娘娘与自己有染,他虽然有些抵抗,但还是答应了。

    聂宇并非不知道此事就算成功了,自己也还是难逃一死,但为了报恩,也为了她那一句“今后你的家人,本宫会好好照看。每年清明之时,本宫亦会安排人去为你上香。”

    最后,他答应了,且在此之前已然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是这般的蛇蝎心肠!在自己“死”后,她竟是派人去自己家中斩草除根。他之前为她所做的事情,他都从未告诉过自己的家人,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是要对自己的家人下毒手。

    原本,他还不相信,直到当面见到了自己的弟弟。

    之后的招供也便成了顺理成章。

    聂宇想到这里,嘲讽一笑,“可惜呀,夫人的心便是这般的狠辣。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连毫不知情的人都要滥杀。你这般的毒妇,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他到后来,连看着陈思雅的眼神都像是淬了毒一般。

    陈思雅本还在喊冤,此刻却是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怔。

    随后,梅兰也都招供了。她是因为家人的性命被陈思雅拿捏在手中,所以才背叛了月清浅。

    此案已是尘埃落定,人证物证确凿,陈思雅即便再如何喊冤,都是无用。

    秦墨宣最后冷冷道:“因着你的家族,孤暂且不会处死你,但你以后也别想再出这轩雅殿。张泉盛。”

    “奴才在。”张泉盛立刻恭敬道。

    “以后,每日一碗毒药好生照看着,别给孤弄死了,让她尝遍毒发的滋味后再喂其解药。将宫内所有的毒药都一一试遍。”

    秦墨宣从不是仁慈之人,他狠起来,委实令人胆寒。

    在陈思雅求饶的时候,秦墨宣又道:“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传出去,至于这些人,你看着处理吧。”

    “是。”

    秦墨宣吩咐完后,片刻都不想在此地待着了,拉着月清浅的手便走了出去。

    他拉着月清浅的手,一直疾步走了许久。直到月清浅有些跟不上,有些轻微咳嗽了,秦墨宣这才停了下来。

    秦墨宣担忧道:“清浅,对不起,你怎么样?”

    他一边轻轻抚着月清浅的背,一边担忧地问道。

    月清浅缓了缓,才道:“陛下,臣妾没什么。倒是陛下,为何走得这般急?”

    他们二人碰巧走到了一个隐蔽之处,秦墨宣便也没有压抑自己,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月清浅本还有些抗拒,毕竟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外头,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她一边抗拒,还一边四下张望着,生怕有什么人经过此地看到了。

    但秦墨宣抱得太紧了,她挣脱不开,只好道:“陛下,你怎么了?”

    “清浅,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月清浅的耳边传来秦墨宣微微有些脆弱微小的声音,月清浅挣扎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不再抗拒了。

    她索性靠在秦墨宣的肩膀上,轻声问道:“陛下,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你也已经对陈思雅做出了惩罚,怎么陛下反倒是不太开心?”

    月清浅也不清楚,秦墨宣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般了。

    难道说,是对陈思雅有情,舍不得?

    但从刚刚他对陈思雅的狠厉看来,也不像是这么回事。

    秦墨宣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月清浅。

    月清浅见他并未回答,便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也环住了秦墨宣,感受着他怀中的温暖。

    良久,秦墨宣才道:“清浅,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便携手一起回了鸾凤殿。

    其实轩雅殿离秦墨宣的承乾殿更近一些,经过承乾殿的时候,月清浅还说到了。

    结果,秦墨宣却说要去她的鸾凤殿。月清浅无奈,只好带着秦墨宣回自己的鸾凤殿了。

    两人进入了殿内,一阵沉默。

    月清浅有些不自在,开口道:“陛下,臣妾让人去泡壶茶过来吧。”

    说着正要离开,秦墨宣却是拉住了她。

    月清浅不解地看着秦墨宣,便听得他低沉着声音开口道:“清浅,你会不会怪孤没有将她处死?”

    月清浅一愣,而后温柔一笑,心中已然明白了秦墨宣刚刚为何会那般了。

    她温柔地笑道:“不会,臣妾很明白陛下为何不立即处死陈思雅。朝堂与后宫如今的关系,密切相关着。陛下所做的这个决定,很正确,所以臣妾并不会有怨言。”

    “更何况,臣妾没有什么冤屈。臣妾在被陷害的时候,陛下亲自站了出来,早已还了臣妾清白,不是吗?于臣妾而言,陛下对臣妾的信任才是最为重要的,臣妾多谢陛下一直相信着臣妾。”

    若秦墨宣能够一直相信着自己,或许他们二人便不会走到那一步吧。

    秦墨宣似乎能听到石头落入心湖,掀起巨大浪花的声音。他再一次将月清浅拥入了怀中,道:“你不怪我便好。”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臣妾相信陛下

    月清浅静静地靠在秦墨宣的肩膀上,轻轻地笑着。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再不会如此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了。”秦墨宣的眼中充满着坚定。

    月清浅一愣,而后温柔地笑了笑,道:“好,臣妾相信陛下。”

    秦墨宣只要一想到,月清浅才来宫中一年多的时间,便遭受到这么多的暗害,他的内心便不好受。

    尤其是,她身上的寒毒也是因为那一次的中毒而激发出来的,他心中十分自责没能保护好她。

    若非如此,她的身子何至于孱弱到这般地步。

    两人在一起相拥许久,如一副美好的画卷一般。

    ……

    秦墨宣对外宣称,陈思雅得了天花,被隔离在轩雅殿之中,还派了重兵把守。

    本想将其迁入皇家别苑之中养病,但怜惜其虚弱,恐舟车劳顿反使其病情加重,索性便让其在宫中养病。有柳太医和张太医二人诊治,唯有此二人能进出轩雅殿,其他一切人等都不得进出轩雅殿。

    这个对外宣称一出来,皇宫之中闹得不少人人心惶惶,但也有些人看得明白透彻。

    知道这一宣称不过是为了安陈思雅背后家族的心,陈思雅到底如何了,众人并不知晓。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应当并没有得天花。

    明白的人,大致能猜得出来,应当是陈思雅做了什么错事。但这宫里头,明白的人却并不多。

    众人只知晓,陈思雅被传出得天花之前,陛下和王后娘娘还去过她的宫中。

    如若真得了什么天花,陛下和王后娘娘的宫中还不得召太医?

    田夭夭正一边逗着怀中的孩子,一边对着赵妍道:“听说陈思雅得了天花?”

    赵妍笑了笑,道:“这话你可相信?”

    “自然是不信的,前两日还看她生龙活虎的,怎可能说病便病了?”

    “那不就是了,不过是陛下给陈太保的脸面罢了。她应当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怒了陛下。”

    田夭夭摇着手中的拨浪鼓,对着赵妍道:“那你觉得,她是犯了什么错,才让陛下做出了这般的决定?”

    赵妍捏了捏孩子的手,笑道:“要我说,她应当是对王后娘娘做了什么,才使得陛下动了怒。没准啊,之前陷害王后娘娘的事情,便是她做的。”

    田夭夭低头想了想,道:“你如此一说,我便觉得,那日的事情,委实太过巧合了些。而且,一环扣着一环,若非是相信王后娘娘的为人,换成是一般人,我差点便信了。”

    赵妍接下田夭夭的话,道:“是啊,就是因为太巧了,才更让人怀疑。如今细想,那一日,陈思雅所做的事情,也是令人觉得可疑,倒像是事先知晓一切一般。”

    “此事八成是同陈思雅脱不了干系,若不是那块手帕是王后娘娘送给陛下的,陛下没准就真的中计了。即便王后娘娘最后洗清了自己的冤屈,但陛下的心中或许也会埋下怀疑的种子。不得不说,这一招委实毒辣,重在毒心。”

    田夭夭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此刻陈思雅便出了这些事情,可见陛下或许已经查清了此事。之前,陛下和王后娘娘不还去过轩雅殿吗?应当就是去处置陈思雅的。”

    两人还没说几句,田夭夭怀中的婴儿便啼哭起来,田夭夭不得不哄着她。

    赵妍有些奇怪道:“芸儿怎的哭了,可是饿了?”

    田夭夭道:“好像是。”

    这时,喂养大公主秦娴芸的乳母来了,道:“主子,大公主大约是饿了,奴婢抱去喂她吧。”

    田夭夭点了点头,将怀中的孩子交给了乳母。

    待她们离开后,赵妍笑道:“还真是羡慕你,有个女儿陪伴着,倒也不那么寂寞。”

    田夭夭自从生下了秦娴芸之后,已经脱去了初入宫时的稚嫩和青涩,脸上充满了慈爱。

    她温婉地笑了笑,道:“你要是真像我一般生下孩子,只怕有的你担心的。在这宫里头,孩子是个依靠,但要长成却是十分不易,尤其是生下一个王子,便更有的担忧了。”

    “芸儿是个公主,都还有过几次胆战心惊的暗害呢,若是生下个王子,只怕会更危险。”

    这话赵妍也十分认同,她道:“毕竟是在宫里头,而今,这宫里头子嗣稀少。除了你的芸儿,也就几位公主,倒是还未曾出过一个王子。不过,陛下毕竟还年轻,且只登基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子嗣稀少也是有的。”

    “倒是有些可惜李嫣然肚子中的子嗣,听说是个王子,如若能生下来,陛下的长子便有了。但她终究是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委实可悲。”

    田夭夭道:“说起来,李嫣然肚子中的孩子倒是流得蹊跷。不过,当时我的注意力皆在芸儿的安危上,哪里顾得上这些。如今细细想来,却觉得那孩子失得确实奇怪。她身边的嬷嬷是个精明的,又怎可能会弄错。”

    赵妍有些惊讶,道:“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害李嫣然肚子里的孩子?”

    田夭夭点点头,道:“你想想看,李嫣然平日里便得罪了许多人,素来是个让人记恨的主儿。这又有了孩子,且之后还确诊为是个男婴,往后的地位只怕会更高,这般让人眼红。”

    赵妍赞同道:“你说的有理,倒确然如此。但李嫣然那孩子是被人害的,却又是被谁所害的呢,心计还这般深。但这宫中,委实是个危险的存在。”

    “宫内步步维艰,往后你我二人只怕要更小心些。”田夭夭叹息一声道。

    赵妍笑了笑,道:“是啊,这深宫本就危险孤寂,我们姐妹二人自然该相互扶持下去。如若连你我都变了,那这深宫里的日子倒也没什么盼头了。”

    田夭夭握着赵妍的手,道:“愿你我之间,能一直好好的。”

    赵妍笑着点了点头。

    ……

    陈思雅得了天花的消息传出以后,月清浅在宫中的地位倒是越发地稳固起来。

    本来,她因病不能处理宫中事宜,更是长时间未曾踏出过鸾凤殿半步,这让宫内的很多人都以为她失宠了。连中宫之权都落入了她人手中,这便不得不让众人多想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月清浅竟然还真的是在养病,而且也并没有像传言中说的那般失宠了。

    陛下有多喜欢月清浅,谁都看得出来。

    如今,月清浅的病似乎已经有所好转了,之后这中宫之权大抵又会回到她的手中,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静安殿中,红澜同叶静语讲了宫中最近发生的事情。

    叶静语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其他什么情绪。

    红澜不由得有些着急道:“主子难道不着急吗?”

    叶静语轻笑道:“本宫着什么急,又有什么可着急的?”

    “主子,这中宫之权回到王后娘娘的手中,这后宫嫔妃想来会对娘娘您轻视不少。”

    叶静语敛了笑意,道:“红澜你糊涂了,本宫同你说过的,王后这个位置并非人人都可以坐得的。后宫与朝局密不可分,那中宫之权若一直在本宫的手中,那才是最危险的。如今这权力重新回到王后娘娘的手中,反倒是让本宫一身轻松。”

    听叶静语分析完了,红澜也想通了,道:“是奴婢想得太浅了,还请主子恕罪。”

    叶静语叹了口气,道:“红澜,这后宫之中,你可以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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