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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皇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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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很是遥远,又有些空灵。
月清浅微愣了下,“清浅,是谁?”她喃喃出声,呆滞的目光中终于有了些许的色彩。
“清浅是你,你便是清浅。”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此刻却犹在耳畔一般。
月清浅浑身一个激灵,似是回了一些意识。
“我……是清浅?”
“是,你是清浅。”
“那我,为何会在这里?”月清浅有些奇怪地问道。
对方却忽然没了声音。
月清浅越发觉得似乎有些荒诞,不知不觉笑了一下。但为什么要笑,她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对方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你执念之重,恐再在这里待上万年,都是无用的,哈哈哈……”
月清浅越发疑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有一日你会知道,哈哈哈哈……”对方大笑,随后这笑声忽近忽远,最后消失不见。
她所处的地方又归为沉寂,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月清浅刚清醒一点的意识又变得十分模糊,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秦墨宣坐在月清浅的床沿边上,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心似被揪着一般。
她的手很是冰冷,若非她还尚有呼吸,只怕别人还以为她死了。
秦墨宣紧握着她冰冷的手,用自己的手温去温暖她的手。
她手腕上的那一只绿檀木镯就牢牢地套着,而自己送她的暖玉,亦是戴在了胸前。
秦墨宣看着那暖玉和木镯,笑了笑,明明这般在意我,否则也不会将自己送她的东西贴身戴在身上。
可你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呢,有些事情明明可以两个人一起面对啊。
秦墨宣微微叹了口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秦墨宣伸手抚了抚月清浅的脸庞,同手一样,也有些冷,不过比手却是好很多了。
幸亏太医说,并未什么大碍,只需醒来以后好好调养着便好。
不过,这昏迷的时间怕是有些久。
“小姐,不要乱跑啊小姐。”一个梳着两个小髻的小丫鬟在追着一个小女孩。
“哈哈哈……快来追我呀……”小女孩身着红色衣裙,在院中奔跑着,脸上洋溢着纯真活泼的笑容。
“小姐,快下来,待会被夫人看到了,便又会罚奴婢了。”
女孩顽劣,爬到了一棵树上,小丫鬟在树下看得干着急。
小女孩还在树上摘着果子,很是惬意。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风和日丽的天气,瞬间阴沉了下去,天上一道惊雷。
小女孩这时候才终于知道害怕了,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小丫,我下不去了。”
那小丫鬟也看着挺着急,便道:“小姐别怕,奴婢这便去找把梯子过来。”
“好,你快去。”小女孩扶着树干,有些害怕。
然而,她等了会儿,等来的不是小丫鬟,而是她的母亲。
她顺利的从树上下来了,并未受到任何责罚,但她的侍女却因护主不力遭受到了严重的惩罚。
“母亲,你别打她,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贪玩乱爬树。求求你,不要责罚小丫……”小女孩哀求着美艳的少妇,然而对方却不为所动。
“小丫,护主不力,藤鞭十下。”
“是。”
“不要啊,母亲,求你放过她……求你了……是我的错……”女孩哀求着,但却被人拉开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明明,有错的是自己,但受罚的却是别人。这反而,让她内心更加难受。
“啊!夫人饶命啊……呜呜呜……啊……”不过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前两日又受了风寒,便没有撑过去。
等打完了,众人才发现那个小丫鬟已然没了气息。
月清浅身处这样的场景之中,周围的人皆看不见她。
这些记忆,是她五岁的时候发生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又想起了这些。
自此以后,月清浅顽劣的性子也就此收了起来。努力去成为父母亲口中的名门贵女。
说是名门贵女,其实是按照了王后的标准来要求她的,五岁到七岁的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她最觉难熬的时候了。
她的人生没有一丝快乐,每天要做的那些事情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傻瓜,我来接你回家啊
直到七岁的时候,遇见了清欢,她的人生才有了些许的光芒。
那段时光亦是她儿时最快乐的时期,她在那段时期里渐渐忘却了之前遇到的那些痛苦的事情。
在欢欢面前,她可以暂时忘却母亲的教诲,忘却父亲的要求,忘却自己是被当成未来王后而教养着的。
只是,后来,欢欢也死了。
而之后,父亲死了,月家彻底落魄,她没有听从父亲临终遗言去找王伯伯。
她后来去了月落庵。
月清浅几乎是在梦境之中,将自己的一声又过了一遍,直到她与秦墨宣牵手拥抱的画面出来,她好似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担子。
看到秦墨宣,月清浅下意识地抚摸了下自己手腕上的绿檀木镯。
然而,手腕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心中有些惊慌。
这梦境或许因为主人的情绪不稳,而渐渐动荡起来。
“清浅,你要记住你是月家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的女儿,你有你必须肩负的使命。”
“清浅,你既是月家的女儿,就需得知晓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
“清浅,你开心一点嘛……”
“清浅,你当真不明白孤的心吗?”
“清浅,你……”
“清浅……”
月清浅耳边各种声音交杂着,让她十分不适,而且那些声音那般近那般近。
“啊……”她忍不出喊了出来。
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周围的景象瞬间崩塌,又归为一片黑暗混沌。
黑暗之中,亮出了一道光,秦墨宣含笑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清浅。”他温柔地唤她。
月清浅微怔,呢喃道:“秦墨宣……”
秦墨宣温柔地笑道:“是我。”
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
“清浅。”他再次唤她。
“秦墨宣,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清浅此刻有些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了。
秦墨宣宠溺地用指尖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含笑道:“傻瓜,我来接你回家啊。”
“回家?”月清浅又是一阵微愣,“我的家早就没了。”
“傻瓜,是我们两个的家啊。”
“我们两个的家?”月清浅呢喃。
“是啊,我们两个的家。”
秦墨宣握起月清浅的手,笑道:“我们回去吧。”
月清浅愣愣地道“好”。
秦墨宣手中的温度和触感,是那般的真实,那般的让她安心。
月清浅昏迷了三日,终于醒了过来。
她醒来之时,秦墨宣在她身边守着,正在翻看着奏折。
“清浅,你醒了。”秦墨宣带着惊喜的声音出现在月清浅的耳边。
“秦墨宣?”月清浅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昏涨。
秦墨宣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心里有些欢喜,但面上并未显示出来,只是道:“是我。”
梦境之中的记忆错乱,让月清浅有些呆。
“可是饿了?”秦墨宣轻声问道。
月清浅点了点头。
“那孤让人去给你弄点粥过来。”秦墨宣说着便要起身,却被月清浅扯住了衣袖。
“怎么了?”秦墨宣看过去,此刻的月清浅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淡然自若,她脸上还露出十分委屈无助的表情。
让秦墨宣的心狠狠地跳了下,这个样子的月清浅让他无力招架,本还想再对她狠心几日,现在却是一点都做不出来了。
月清浅并不说话,只是执拗的拉住他的衣袖,还拽得十分的紧。
秦墨宣忍不住柔和地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我不走便是,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他说完又坐了下来。
月清浅点了点头,不过抓着他衣袖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秦墨宣倒是十分喜欢她对自己的依赖,不过也不能让她饿着。
便放大了音量吩咐了外头的人。
秦墨宣又问道:“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月清浅想了想,摇了摇头。
她此刻带着几分呆和几分迷糊,看起来……嗯,很好下口。
这是秦墨宣此刻的感觉。
想是这么想,做倒是也这么做了。
秦墨宣低头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吻。
月清浅有些被惊到了,但还是呆呆的,只是却脸红了。
“喜不喜欢我?”秦墨宣在月清浅昏迷的这三日里,看了一本记载着预言师的书,就是从月家书房之中找来的。
书上说,预言师预言极为损耗精神,需得修养多日,有些损耗过度还会昏迷几日。醒来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呆滞,所做的动作、所说的话都是顺着本能去做的。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因为从未看见过月清浅呆滞的时候,却没想到今日倒是真的看到了。
秦墨宣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月清浅虽然脸红,但还是点头道:“喜欢。”
秦墨宣笑了笑,又问:“有多喜欢?”
月清浅歪着头想了想,道:“像星星一样多。”
秦墨宣微微一愣,又道:“那你可想亲我或者抱我?”
月清浅娇羞了一下,眉眼间尽是风情,让秦墨宣不由得呼吸微滞。
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想。”
“那给你抱?”秦墨宣循循善诱着。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有点像是在诱拐小女孩,不过谁让这机会如此难得。
月清浅虽然害羞,但还是抱住了秦墨宣,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还蹭了蹭。
秦墨宣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酥化了,有些无力招架了。
不过,还是继续道:“给你亲?”
月清浅从秦墨宣怀中出来,点了点头。
而后,红着脸凑近了秦墨宣,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那这里呢?可想亲?”秦墨宣指着自己的唇,笑着问道。
月清浅再次点了点头,不过这次倒是有些犹豫了。
但她觉得秦墨宣的嘴唇好好看。
于是在秦墨宣的循循善诱之下,渐渐靠了过去,在离他的唇只有一寸的时候,月清浅突然退了回去。
“怎么了?”
“陛下,请自重。”月清浅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秦墨宣:“……”怎么偏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突然清醒了?他这回也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到嘴的鸭子飞了”。
秦墨宣虽然面色如常,并未如何,但这心理活动却是丰富得很。
他在懊悔,为何非要逗她,刚刚直接吻了她不好吗?
不过,他很快便想到了她并不知道他看过那些书。
于是,秦墨宣很无辜地道:“清浅,不是你想亲我的吗,怎么现在却让我自重?”
月清浅:“……”刚才的事情,让她怎么解释?完全是因为预言造成的后遗症啊。
“臣妾刚醒过来,有些迟钝,还请陛下不要与臣妾计较。”
“若孤非要与你计较呢?”秦墨宣在月清浅预言之前,已是许久未见过她了,更是许久未曾亲她、抱她了。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能让它溜走呢。
月清浅:“……”那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月清浅忽然想到了救灾一事,便问秦墨宣道:“陛下,臣妾昏迷了几日?”
“三日。”
“那陛下可已经安排好了救灾事宜?”月清浅又问道。
秦墨宣道:“孤都已经安排好了,在你昏迷的那一日便已经确定下了救灾的具体方案和具体的人员安排。第二日大早,他们便已经出发了。”
月清浅微微放心了些,道:“那便好。”
“此刻,你最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你自己吗?”秦墨宣这脸色有些不好。
月清浅义正言辞道:“臣妾身为后宫之主,身为西秦国的王后,理应挂念着西秦国的子民。如今西秦国的三个城池即将面临水患,臣妾又怎么能不担心?”
这话秦墨宣无可辩驳,只能道:“你或许可以对孤多些信任,孤是西秦国的王,西秦国的子民,孤亦是放在了心上。你担心,孤也担心。可孤也担心你,你这昏迷的三日里,孤一直担忧着,生怕你这一昏迷,便再也不会醒了。”
“你可知,那日看到你脸色苍白地倒在孤面前的时候,孤的心中又是什么样的感受?”
月清浅不敢直视秦墨宣的眼睛,躲闪了一下。
“臣妾会照顾好自己的,多谢陛下挂怀。”
秦墨宣还待说些什么。这个时候,秋月端着粥进来了。
秦墨宣从秋月手中接过那碗粥,要喂月清浅,月清浅本想拒绝,却又收回了手。
秦墨宣自然注意到了,但并未说什么,只是动手一口一口喂着月清浅。
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继续说话。
月清浅忽然又想到了自己最后预言到的另一个预言,率先开口道:“陛下,臣妾在预言的时候,还预言到了另一桩事,陛下需得好好防范着。”
“你说。”
“此次水灾过后不久,南楚国君楚哲明将会派兵来攻打西秦国。”
秦墨宣拿着瓷匙的手微微一顿,随后道:“孤知晓了,会防范着。”
“陛下,臣妾有一事请求。”月清浅说的时候,还有些犹豫。
秦墨宣看了看月清浅,道:“说说看。”
“这次救灾,臣妾也想一并去看看,还望陛下准许。”
“不准!”秦墨宣想都未想,直接拒绝了。
………………………………
第一百五十四章 秦墨宣离京
“陛下,我……”
“孤知晓你在想什么,但你的身子不适合奔波,况且救灾区多瘟疫,你身子弱,不适合去。”秦墨宣虽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去赢得民心,但她不想她去冒这个险。
月清浅极力解释道:“不会的,陛下可是忘了,臣妾若遇危险,会有预感?”
“孤没忘,可孤亦是记得,你若得了风寒,便会暂时失去预言能力。”
“陛下,臣妾实话告知吧,这一次救灾,关系到之后南楚与西秦国的战争。臣妾必须去,还望陛下因着江山社稷,允许臣妾去。”
月清浅已经将那碗粥喝得见底了,秦墨宣将其重重地放置一旁,而后道:“江山社稷何时要你去背负了?你将你预言到的,都一一告诉孤,孤会去安排好。”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无论如何,孤都不会让你去。”她这身子,怎经得起那些?
秦墨宣哪怕再无人可用,也不会让她去,除非自己也在。
“臣妾的预言能力,或许在一些预防的小地方能用到呢?”
“那你也不许去,那套方案之中的措施足够应对了,不需要你再去多此一举了。”
“我……”
“不必再说,你好好休息。”
月清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没有再说什么。
之后,秦墨宣便以月清浅所说的吩咐下去,让负责三个城池预防救灾一事的官员注意着些。
而秦墨宣和月清浅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冷了下去。
一个因着再次预言到的那些事情,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另一个人,则是在失望对方对自己的不信任。
两人之间就因为如此,彼此之间倒也甚少说话。
只是,这关系虽较之前要寡淡许多,但月清浅调养身子的这几日。每每喝药之时,秦墨宣还是会去鸾凤殿,不声不响地亲自喂药给月清浅,只不过全程都冷漠着一张脸。
月清浅一开始本想拒绝,但见秦墨宣身上说不出的冷漠,便也罢手了。
于是,二人这几日都在这压抑尴尬的气氛之中,没有多说什么别的话。
他们二人间,缺一个将此事说破的人。
第三日,秦墨宣再次喂月清浅喝药,看着她如今越来越习惯那些汤药的苦涩,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之前喝药还会想方设法不喝的人儿,如今看见这些汤药,却是如家常便饭一般了。
这几日,秦墨宣也是故意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想故意让她多些苦涩的感觉,也好让她知晓自己心里头是个什么感觉。
结果,月清浅除了开始有些微的不适外,之后基本已经习惯了,脸上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月清浅喝完以后,秦墨宣并没像前几日那样放下汤碗便走了,而是将汤碗放到了一旁,似是在犹豫着怎么开口。
“陛下可是有事要同臣妾讲?”月清浅自然是猜到了秦墨宣留下来的原因。
她心中亦是有万般难言之隐,两人之间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她有错在先。
明知他们二人最好不要在一起,却依旧还是沉沦了进去。
若非那个预言的到来,她或许会陷得更深。
如今抽离已是艰难,到了情深至骨子里,只怕再抽离便更难了。
可她除了克制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明明梦中,他说要接自己回家的时候,自己内心有多欣喜。
梦里,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可以牵住他对自己伸出的那一只手,可以坦然地接受他。
可梦醒之时,她的所有顾虑便需去面对。有太多的顾虑,是她需要考虑到的。
即便她心中有所冲动,但月清浅在几番挣扎之下,终于决定了,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月清浅暗自深吸了口气,等待着秦墨宣的开口,等待着他开口之后说出那些决绝的话。
但秦墨宣却只淡淡地说了句:“孤准备亲去月华城视察,明日一早便离开。”
月清浅那些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已经被秦墨宣惊讶到了,她震惊地看着秦墨宣,“陛下在说什么?”
秦墨宣如星般的眸子中清淡如水,琴音声音清冷道:“孤明日启程去月华城。”
月清浅瞪大了双眼,秦墨宣的这个决定委实让她意外,也委实让她震惊。
“陛下怎的突然做了这般的决定,天子怎能轻易离宫?陛下若离宫了,这京华之中的事务却又应该交由何人处理?”
秦墨宣依旧淡淡道:“这京华之中的事务,孤自然已经安排好了,这后宫的事情也有王后和叶、苏两位夫人。”
“陛下要离宫,难道朝中诸位大臣会由着陛下胡来吗?”月清浅自然是不会相信那些老臣会轻易答应秦墨宣这个决定。
秦墨宣冷笑一声,道:“他们自然是不答应,可这西秦江山如今还是孤在做主,他们即便不答应也得答应。”
月清浅自知刚刚失言了,赶忙告罪道:“臣妾刚刚失言,还请陛下恕罪。只是天子出宫,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三思啊。”
“孤自然是三思以后所做的决定,王后在鸾凤殿里养好身子和管理好后宫便好。孤要做什么,王后还是少管为好。”秦墨宣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冷意。
月清浅一愣,是啊,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如若她是他的清浅,或许她说的话他还会听。但如今,她只是他的王后,而王后是妻亦是臣,有的时候只要听话便好。
月清浅心中苦笑一声,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月清浅强自笑了笑,道:“既然陛下已经做了决定了,臣妾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陛下亲临月华城,却又是为的什么?”
他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那些话才突然决定要去月华城?
秦墨宣冷笑一声,“王后,你不是怕月华城被南楚利用着做出些什么吗?既然涉及到国事,孤自然是要亲去月华城看一看的。”
还有,也是为了月清浅所说的,去得民心。
若灾后,南楚真的派兵攻打西秦,他自然是要先去获得民心。民心在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之中尤为重要。
不过,这是原因之一,秦墨宣去月华城,还有另一个原因。
如今苏念席变法已经一年左右了,在京华初见成效,但这也是因为这变法是在京华开始的。他却是想去看看其他地方,是否也一样取得了成效。
他亦是想看看,如今的西秦,同之前父王在位时的西秦相比,究竟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其实,秦墨宣对此的期望并不是太高,但只要有一点点变得比从前好了,那他也多少会是满意的。毕竟,这变法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也不过一年左右罢了。
听着秦墨宣口中的“王后”,月清浅心中颇不是滋味,心口那块地方尤为地疼痛。
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便再如何痛苦,都得忍着。
月清浅本还有许多的理由要去劝说秦墨宣留在宫内,但此刻,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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