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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皇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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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浅:“……民女不敢,陛下用过的茶,民女没有资格用。陛下若觉得不喜欢,那民女这便去重新泡一杯给陛下。”
秦墨宣似笑非笑道:“既然都已经泡了,这茶也别浪费了。况且,孤说你有资格,便有资格。不必重泡,既然你说这茶是越喝越浓,你便将淡的那部分喝了,浓的那部分留给孤。”
月清浅:“……”秦墨宣竟然还随便调戏起一个侍女来了,是禁欲太久的缘故?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别怕,有孤在
这茶还能这么品的吗?月清浅嘴角抽了抽。
“陛下,民女好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服侍您只是暂时的,民女到时候还要嫁人的。陛下这般,让民女到时候怎么嫁人?”
月清浅本想借着此事好说说男女有别,也省得秦墨宣让她做一些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不知为何,她倒是觉得秦墨宣这脸色好像阴沉了些。
“你倒是还想嫁给别人?”秦墨宣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
这小妮子一直对自己隐瞒身份也便罢了,竟然还说自己是未出阁的姑娘,还想着嫁给别人?
虽然心里明白她如此说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开脱,但秦墨宣就是很不爽。
月清浅觉察到秦墨宣的不悦,有些莫名其妙道:“难道陛下是觉得民女容颜丑陋,不配嫁人?”
秦墨宣:“……”
“是不是容颜丑陋,孤并未见过,你倒是可以摘下面纱,给孤看看到底有多丑陋。”
月清浅趁机详装哭泣,道:“陛下戏弄民女也便罢了,竟还拿民女容颜丑陋来羞辱于民女,民女……请恕民女今日不能再服侍陛下了,望陛下恕罪。”
她说完便匆匆逃离现场。
秦墨宣看着月清浅匆忙逃离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倒是都学会装可怜了。”
……
当夜,月清浅还是照样去服侍秦墨宣了。
只因为,今夜会有刺客来刺杀秦墨宣。
她如今在他面前并不是月清浅,有预言能力,便只能留在他身边,看看情况。也是为了,能让自己心安。
秦墨宣看月清浅今夜还来服侍自己,倒是有些意外,道:“孤还以为你今夜不会来了。”
月清浅不卑不亢道:“民女不敢,服侍陛下是民女的职责所在。”
秦墨宣轻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为孤宽衣吧。”
月清浅:“……”
要不是因为知晓待会他会有危险,她才不来呢!
为了防止刚刚所预言到的,因为她的介入而有别的危险,月清浅便索性咬了咬牙,一脸冷漠地将秦墨宣扒拉光了。
秦墨宣看着月清浅闭眼不看他赤身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深了些,道:“不错,倒是熟练了不少。”
而后,月清浅便听到了他入浴桶中的声音。
“过来服侍孤沐浴。”
“是。”月清浅认命地走了过去。
她心中还在想着,究竟要如何提醒秦墨宣,好让他心中有个警惕。
月清浅想了想,一边揉捏着,一边开口道:“陛下如今在这月华城中,虽然身边总有护卫保护着陛下,但委实不比皇宫之中的守卫森严。陛下切莫掉以轻心,还是要谨慎着些。”
秦墨宣瞬间明白过来,月清浅今日会来自己这里的原因了。
原来,她是担心自己啊。
也对,不然她今晚便会趁机选择不来了。
不过,她既然会来,便也说明今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那人还真是不死心!秦墨宣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冷意。
“怎么,是在担心孤吗?”
“民女是西秦国的子民,自然会担心陛下的安危。”
秦墨宣轻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多谢陛下夸奖,还请陛下多多小心些。”
“放心吧,孤不会有事。”
秦墨宣这么说,让月清浅放心了些,但也总还是七上八下的。
若真的像秦墨宣说的那样,不会有事,她也就不会预感到了。
不过,秦墨宣心中已经有数了,那想来是会有所防备。
月清浅心中想着事情的同时,却也忽略了一件事情。
“呼啦”一声,秦墨宣忽然从浴桶中起身,整个赤条条地出现在月清浅的面前,并且连给月清浅反应的机会都不给,已经准备从浴桶中出来了。
月清浅几乎是从头看到尾,在看到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了,赶忙转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陛下起身,怎么也不说一声?”语气中颇有些怨怪。
秦墨宣勾着唇,道:“这不是你的职责所在?况且,你还要替孤擦干身上的水,还要替孤更衣。”
月清浅始终没将捂着自己眼睛的双手拿开,道:“陛下还是让张总管进来服侍陛下吧,请恕民女实在做不到。”
秦墨宣却是不想放过月清浅,拿着擦拭的布,走到了月清浅的身边。
他有些强硬地将月清浅的一只手拿了下来,而后将那块布放到了月清浅的手中,道:“擦吧,你都说了,服侍孤是你的职责所在。”
月清浅眼睛还是紧闭着,此刻,她算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很想逃,但又怕待会秦墨宣有危险。
“陛下不能让张总管进来服侍陛下吗?”
“你现在若想回去,孤不拦着你。”
秦墨宣便是认定了月清浅不会离开,所以才这般无所谓和肆无忌惮。
月清浅一方面很不愿意,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般僵持着,若刺客来了怎么办。
“你若不想睁开眼睛,便闭着为孤擦拭吧。”
月清浅:“……”
她到底还是怕刺客此刻来,于是便闭着眼睛帮秦墨宣擦。
之间所触及的是秦墨宣灼热的肌肤,让她感觉十分烫手。
上半身尚且还能够面对,但那下半身却委实让她下不去手。
“你是想让孤受凉吗?”秦墨宣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月清浅强自镇定下来,往边上挪了挪,但触到的却不是肌肤。
月清浅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秦墨宣不知何时,已经拿了一块布将下半身遮挡了一部分。
她抬头便触及到秦墨宣眼中的戏谑,知道自己又被戏弄了,不由得有些恼怒。
“还不快给孤更衣?”
月清浅心中憋着一口气,还是乖乖地去拿寝衣了。
她此刻是万般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可此刻让她坦白,她却也觉得有些丢人,最主要的是不知该怎么面对。
秦墨宣之后倒是终于大发善心了,没再戏弄于她。
等秦墨宣连寝衣都穿好了,月清浅也不知该以什么借口再留下来了。
“陛下,可是要安寝了?”月清浅开口问道。
“孤倒是想下棋。”
月清浅趁机道:“民女倒是会一些,不如民女陪陛下下几局?”
“好。”
月清浅没想到竟这么容易便留下来了。
为了防止秦墨宣认出自己,月清浅刻意改变了自己惯常的棋路。
“你这棋,是同何人所学?”秦墨宣下完一颗棋子,问道。
月清浅道:“小时有师傅教导过一段时间,民女这棋下得不好,还请陛下不要见怪。”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月清浅:“……”
月清浅其实并没有什么心思下棋,她的心思全然都在今夜要来的那群刺客身上。
也不知这刺客到底何时才来。
秦墨宣在吃掉了月清浅不少棋子之后,手微微顿了顿,眼神一凌。
今夜,还果真有刺客来。
不久,屋外便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有刺客,快保护陛下!”
月清浅一惊,这刺客终于来了。
“陛下,有刺客。”月清浅担忧道。
秦墨宣却是波澜不惊道:“接着下。”
“是。”月清浅心中担忧,这棋便下得越发不好了。
“专心些。”秦墨宣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随着外头的打斗声音越来越大,月清浅这心里也是越发地担忧起来。
“陛下,有刺客。”月清浅捏着一颗棋子,再次提醒道。
秦墨宣抬眸看她,道:“怕了?”
月清浅:“……”她是担心他啊。
“民女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是怕的,做不到像陛下这般镇定。”月清浅也不算说谎,她此刻是真的镇定不下来。
对秦墨宣的担忧,以及预言到的那些场景,还有外头越发激烈的打斗之声。
这一切,都让月清浅不能像往日那般镇定。
尤其是,一次又一次想到了秦墨宣被刺杀的画面。
“别怕,有孤在。”秦墨宣轻描淡写,稍微安了安月清浅的心,但同时也在她的心中掀起了巨浪。
秦墨宣为何会待一个民间女子这般不同,他是已经认出自己来了吗?
这一刻,月清浅心中竟是有些笃定,秦墨宣或许真的已经认出她来了。
不然,怎会待她如此不同?却又三番两次的戏弄于自己?
况且,以秦墨宣冷淡的个性,真的会容许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做自己的侍女吗?更何况她还不肯出示真容。
而且,他对她的容忍,委实太过了些,甚至是有些纵容。他也曾多次试探自己,也有好几次差点就发现是自己了。
如今看来,他怕是早便确认是自己了,只是并未说破。
他是在等着自己开口承认吗?
月清浅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秦墨宣。
秦墨宣似笑非笑,道:“怎么,不信孤?”
月清浅眼中盛满了复杂,道:“陛下便不怕,民女也是个刺客吗?就这般信任民女?”
秦墨宣倒是有些意外于月清浅这般问,忽地一笑,道:“你不会是刺客。”
他语气无比笃定。
“为何?陛下只知道民女叫浅月,来自京华,别的一概不知。陛下怎就容忍能容忍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做您的侍女呢?”
………………………………
第一百六十七章 秦墨宣,你无赖
“第一,你不会武功,对孤没有威胁;第二,没有哪个刺客会放过那么多次刺杀孤的机会,你多次靠近孤,但多次都没下手,这便足够说明了。”第三,因为你是月清浅。
秦墨宣并未将这第三点说出来,也正是因为这第三点,他才会让她留在他身边。
第一点和第二点,都不过是应付月清浅的问题罢了。这第三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从秦墨宣看自己的眼神中,月清浅已然确定了,秦墨宣十有八九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虽然,他有掩饰,但那看向自己时的温柔和宠溺,却还是被月清浅看出来了。
“秦墨宣,我……”
屋顶被破了一个洞,一个黑衣刺客,拿着一把剑,破屋顶而入,目标明确。
那把剑,直指秦墨宣。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月清浅向秦墨宣坦白的话语。
屋内本来有些平静的氛围,瞬间变得激烈紧张起来。
如月清浅的预言一般,很快便出现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影卫,瞬间出现在屋内,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只不过,与预言之中不同的是,在刺客破入屋内的时候,秦墨宣并未像在预言中那般平静。
他飞快地起身,将月清浅拉入怀中,迅速地闪退到一旁。并且,在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已经将月清浅护在了身后。
这是秦墨宣的本能反应,却让月清浅为之一怔。
人下意识的反应,可以反映出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事情。
秦墨宣本能之下的反应,竟是先保护她,可见自己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月清浅忽然觉得,秦墨宣以真心相待自己,而自己却总是因为预言之事千般思量、万般顾虑。
两者相较之下,她觉得自己不仅软弱,而且还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也突然意识到,预言中所呈现的,并非是事情的全貌。她所看到的也仅是事情的一部分罢了,整件事情到底如何,她又怎会全然知晓?
既不全然知晓,就不该先入为主,就此下了死判断。
而且,她最终的宿命,也并非全然不可解。
就像秦墨宣所说的,既然有可解的法子,那便说明并非是一个死局,也并不能说明只有那一种解决的办法。
只要有心寻找,却总是能找寻到的。
在这一刻,月清浅忽然豁然开朗,不再禁锢着自己,也不想再克制着自己的心了。
那个黑衣刺客,已然被影卫给制伏了。
秦墨宣冷声道:“你家主子还真是沉不住气,孤才来这月华城没多久,这刺客倒是已经派了好几批了。”
月清浅一惊,这话同当初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那刺客一愣,转瞬又恢复如常,硬气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无疑便是那梦中的场景了,月清浅的心突然惊慌起来。她一直紧紧地跟在秦墨宣的身旁,目光环视着四周。
“你若当真硬气,就会在被制伏的那一瞬间便自尽,如今这般却又是做给谁看?”
“秦墨宣,你要是个男人,就杀了我,少废话……”
“……”
月清浅此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着,但秦墨宣和那刺客的对话声音,却是同脑海中再次回放着的当初的那个梦重合在一起了。
“将他带下去,好好审问。”
“是。”
就是在这个时候,月清浅听到了一声与梦中无二的冷箭射来的声音。
“咻——”
一支冷箭从窗外射来,直冲着秦墨宣而来。
“秦墨宣,小心!”月清浅身体先思想一步做出了反应,她整个人像秦墨宣扑了过去,将自己的背留作了屏障。
秦墨宣大惊,“清浅,你做什么!”
秦墨宣此刻想要再转回去已经来不及,只能将月清浅带往一边。
虽然躲避了致命位置,但那支箭擦伤了月清浅的右手手臂。
这时候,侍卫们倒是都进来了。
看到眼下这种情况,赶忙集体跪下告罪道:“属下等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秦墨宣满心焦急,脸色更是冷得不能再冷了,还带着怒意。
“还不快宣太医过来!”
“是。”
“给孤好好查清楚,这支冷箭从何而来,查不到你们便也不用回来了。”秦墨宣面色沉郁,声音冰冷且带着怒意。
这让在场之人皆屏气凝神,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犯龙颜。
“是。”众人小心应着,退了下去。
秦墨宣赶忙又回到了月清浅的身边,焦急地问道:“清浅,你怎么样?”
月清浅温和地笑了笑,道:“秦墨宣,你果然早就知道是我。”
秦墨宣此刻哪里还管这些,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月清浅用手捂住的伤口。
她白皙的指缝间,有鲜红的鲜血流出,甚为刺眼。
“你还笑,谁允许你出来为孤挡箭的?”秦墨宣冷声呵斥道。
她不知道,刚才看着她奋不顾身出来为自己挡箭的那一刻,他有多么的惊慌。
月清浅却是直接忽略秦墨宣的问题,道:“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为什么一直装着不认识我?”
秦墨宣有些气愤道:“你来的那一日,我便早就知道是你了。不过是想气气你,谁知你倒是会顺势而为。”
月清浅一听秦墨宣原来从自己来的那一日便已经知道是她了,却为了气她而装作不认识,顿时有些气闷。
但想到他为什么要装不认识的原因,却也让她哑口无言,一时之间,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墨宣到底还是没有再冷言,柔声道:“伤口可疼?”
月清浅有些闷道:“没什么,只是擦伤而已,皮外伤罢了。臣妾多谢陛下关心。”
秦墨宣一时间,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会耍小性子了。
他正待哄上几句,这个时候太医匆忙赶来,秦墨宣便暂时先罢手了。
好在,这太医诊治,月清浅并没有什么大碍。手臂上的,也只是皮外伤,修养些时日便好了。
太医给月清浅包扎完后,便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而后又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秦墨宣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暂时放下了。不过一想到她刚刚出来为自己挡箭时,那奋不顾身的样子,秦墨宣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以后不准再像今日这般了,知道没有?”秦墨宣板起脸来,冷声道。
月清浅有些委屈,再加上她本来就怕疼,这小性子便又上来了。
她头一扭,不理会秦墨宣。
秦墨宣虽然对月清浅有些没辙,但在这种事情上,他却并不想让步。怕这个傻姑娘,将来碰到自己有危险,依旧会是奋不顾身。
虽然,他知道她很在意自己,他也为此觉得高兴,但是却也害怕面临着失去她的危险。
他便依旧冷着脸,甚至还捏着月清浅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道:“听见没有,以后不许再做出这般危险的事情了!”
月清浅也是个有脾气的,这多年不见的倔强上来了,便也冷声道:“这是我的自由,你管我做什么。”
月清浅没有答应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知道将来自己还是会为秦墨宣挡箭的。
这答应和不答应,也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她此刻还生气于他为了气自己,故意装不认识自己。而且,还趁机多次戏弄她。
秦墨宣当即就被月清浅给激怒了,他害怕,害怕有一日他若再次遇到危险,她再次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面前时又该怎么办。
“我是你的夫君,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秦墨宣的语气冷得都能直接将人冻成冰碴了。
月清浅还未待从惊愣中反应过来,秦墨宣已经俯身压了上来,有些粗暴地吻上了自己的唇。
“秦墨宣,你……唔……”
秦墨宣仿佛是想将月清浅拆吞入腹一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粗暴。不过,虽然吻她的动作是粗暴的,但还是顾虑到她手臂上的伤,手上的动作微微轻柔了些。
月清浅被迫承受着,一方面不喜欢秦墨宣的粗暴,另一方面却也怕伤口裂开,她倒是没挣扎得太厉害。
于是,便被秦墨宣长驱直入,直入腹地。被秦墨宣攻城略地,打得溃不成军。
秦墨宣的动作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月清浅也越发沉溺于其中。
在秦墨宣的理智快被欲望吞噬殆尽之时,他及时停住了所有动作,到底还是想起了月清浅手臂上的伤。
他一只手臂支撑着,看着身下的月清浅。
此刻的月清浅,青丝散乱、两颊微红,刚刚戴在她脸上的面纱已然被秦墨宣扯掉了。衣衫也在两人刚刚的缠绵之中,有些微的松散。
秦墨宣魅惑一笑,道:“清浅,我是你的夫君,你可记住了?”
月清浅的眼神终于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有些恼怒地瞪着秦墨宣,怒道:“秦墨宣,你无赖!”
秦墨宣嘴唇一勾,再次亲上了月清浅的唇,而后飞快的离开。
“再说一次,嗯~”
月清浅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又羞又恼道:“秦墨宣,你……”
“我怎么?”秦墨宣勾着唇道。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秦墨宣,我心悦你
月清浅已经被秦墨宣的无赖给弄得无语了,但到底还是怕秦墨宣继续无赖着,便道:“你先起来。”
“是想逃吗?清浅,你以为你逃得了?”秦墨宣眼中带着笑意。
月清浅:“……”
“叫我一声夫君,我便起来。”秦墨宣忽然说道,他很想听月清浅叫她夫君。
这是民间妻子对丈夫的一种称呼,他想要听她唤他。
月清浅:“……”
她瞪了他一眼,也不知秦墨宣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这提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
“不叫吗?”秦墨宣说着已经俯下身,看样子是想再次轻薄月清浅。
月清浅一惊,捂着嘴唇的手紧了紧。
秦墨宣勾着唇,慢慢凑近月清浅,在月清浅紧张的目光之下,朝着左边移动了些。
在月清浅奇怪的时候,却是忽然朝她的耳朵吹了口气。
月清浅一惊,又立即腾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右耳,眼睛怒瞪着秦墨宣。
“叫不叫?”秦墨宣语带威胁。
“不叫!”月清浅硬气道。
秦墨宣也不恼,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深了,目光下移,道:“清浅,你腰带散了。”
月清浅有些慌乱,赶忙拿捂着耳朵的手捂住了腰间。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墨宣已经飞快地低头咬住了月清浅的耳垂。
“唔恩……”耳垂的酥麻让月清浅不由得低吟出声,只觉得此刻浑身颤栗着。
她竭力克制着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来,然而秦墨宣就是不肯放过她。
耳垂上温热的湿意,让月清浅受不了,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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