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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皇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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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上温热的湿意,让月清浅受不了,终是认输道:“夫君……唔……”
秦墨宣这才放过了她,这声“夫君”叫到了他的心坎儿上了,却也更激发起了他的欲望。
他也是怕自己克制不住,用了极大的抑制力才从月清浅的身上移开。
“那我刚刚跟你讲的,让你以后不要再为我挡掉那些危险了,你可答应?”
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最后秦墨宣还是将话题转回来了。
也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得到她的一句答应,仿佛这样,刚刚怕失去她的恐慌才会消失一般。
月清浅此刻满脸通红,耳朵梗更是红得都可以滴血一般。她怕他故技重施,便赶忙点头答应。
秦墨宣这才放下心来,将月清浅扶了起来,问道:“伤口可有裂开?”
月清浅顿时怒瞪了秦墨宣一眼,道:“你要是再胡闹,就真的裂开了!”
在月清浅面前,秦墨宣也是见好就收。刚刚展示了自己强势霸道的一面,这一次却是不敢再得寸进尺了。
便温声道:“是不是很疼?”
“你说呢?”月清浅这语气中还带着些怨气。
秦墨宣知晓她最怕疼了,而且还是为自己受的伤,便将月清浅小心拢进怀中,自责道:“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
听到秦墨宣的自责,月清浅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也缓和了语气道:“这是我自愿的,不怪你。”
“可你这样,我却会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太过自信,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但到头来却还要你来为我挡箭。你可知,你刚刚那般,多令我心惊,生怕就此失去你。看到你为我中箭,我又多么担忧?”
秦墨宣一下子将自己心中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
月清浅握住了秦墨宣的手,安抚道:“可我舍不得看到你受伤。”
“那你以为我就舍得你受伤了?”秦墨宣反握住月清浅的手,认真地看着她。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受了点轻伤,到时候修养一段时日便好了。”月清浅温和笑着。
秦墨宣对月清浅真是打不得、骂不得,偏偏这小丫头还这般让人忧心。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没有?”秦墨宣再次强调了一遍。
月清浅嘟囔道:“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秦墨宣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强硬,“那你再应一遍。”
“知道了。”月清浅小声道。
秦墨宣这才满意地又将月清浅拢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两人十指紧扣着,彼此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与安详。
“怎么如今这种天气,手还是这般凉?”秦墨宣皱了皱眉,有些忧心。
月清浅本想收回自己的手,却是被秦墨宣紧握着,收不回去,便道:“已经比冬日的时候好很多了,况且我觉得现在的天气刚刚好,我不会觉得冷。”
秦墨宣紧皱的眉头却并未舒展开,他轻声道:“清浅,你体内的寒毒,我一定会找到洛薪子为你诊治。”
月清浅靠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嘴角是温柔的笑意。即便,她知道希望有些渺茫。
“对了,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那只绿檀手镯了?是怕被我认出来,所以没戴吗?”明明,她来的那一日还见她戴在手上。
月清浅回道:“其实我随身带着,只是没戴在手上而已。”她从腰间摸出了一个荷包,将其递给了秦墨宣。
秦墨宣接过,这荷包之中,果然放着那只手镯。他将其拿了出来,并且顺便将那荷包收了起来。
那只荷包上的绣法,与月清浅当初的那块手帕上的绣法极为相似,秦墨宣便猜测,那个荷包也是她绣的。
“这手镯对你身体有益,还是时常带着比较好。”秦墨宣将那绿檀木镯又重新为月清浅戴上。
月清浅笑了笑,道:“好。”
“这次,怎么就忽然来了月华城?”
月清浅如实道:“我预感到你会有危险,担心你,所以便来了。”
此事,秦墨宣其实早便从慕瑾的信中了解到了,但他就是想月清浅亲口对他说。
“对于我们之间的事情,你现在倒是不钻牛角尖了?”秦墨宣挑眉问道。
月清浅从秦墨宣的怀中离开,如深潭般的眼眸看着秦墨宣,眼眸中盛满了柔情。
她嘴角带着温和的弧度,道:“秦墨宣,我心悦你。”
秦墨宣被月清浅这句话,怔愣到了,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作何反应。
只不过,心口溢满了喜悦,嘴角的笑意也止不住了。
月清浅慢慢地靠近了秦墨宣,轻轻碰上了他的唇,还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她温柔笑道:“也许将来会有很多的变故,可我心悦于你,这颗心已然沉沦。只要你始终牵着我的手,我便不会轻易放开。”
也许他们之间的结局,真的早便注定了会无疾而终,但月清浅此刻却只想与秦墨宣在一起。
因为此刻的他,值得自己真心相对,值得自己用心去守护着。
如今的秦墨宣,喜欢着自己,会在危险的时候,将自己护在身后。
这便足够了,无论将来会有什么变化,她只要静享着此刻的幸福便好。
月清浅握着秦墨宣的手,笑靥如花。
这个笑,那般美丽,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如今却是染上了红尘的气息,但却比以往那般更加美丽了。
这个笑容定格在秦墨宣的心中,他将其永远地记在了心上,刻在了骨中。
两人之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亲吻也是顺其自然。
只不过,这一次,秦墨宣的动作很是温柔。
他将她圈在怀中,同时也顾虑到了她的伤口,在他的唇上久久流连。不像从前那般心急,总是长驱直入。
今日,秦墨宣似乎格外喜欢月清浅的唇,慢慢地、细细地用嘴唇摩挲着,摩挲了许久。
久到月清浅有些呼吸不过来,微微张开了唇,而秦墨宣便趁着此刻的城门微开,冲进去攻城略地了。
但他的动作依旧很温柔,缠绵而缱绻,反倒是让月清浅有些不适应。
而且,明明他此刻比以往都要温柔,也留了足够的空间让她呼吸。但她却还是觉得呼吸不过来。
她沉溺于秦墨宣温柔的吻中,她自己倒像是一条被海浪送到岸边的鱼,在垂死挣扎着,想要回到海中,却又眷恋沙滩的温软。
良久良久,秦墨宣才放过了月清浅。
月清浅眼神迷离湿蕴,双颊绯红,薄唇还微微喘着。
秦墨宣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道:“清浅,真想此刻将你吃掉。”
若不是因为月清浅身上的伤,若不是因为顾虑到他曾经答应过她不强迫她,他怕是真管不住自己了。
月清浅刚从迷离之中清醒了些,便听到秦墨宣这般羞人的话,脸上的红晕还未褪下,便又深了几许。
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最后索性直接打了秦墨宣一拳,在他的背上。
不过,这一拳,对于秦墨宣而言委实算不上是一拳。
耳边回荡着秦墨宣的轻笑,“清浅,你这是在为我挠痒吗?”
月清浅有些恼羞成怒,推开了秦墨宣,但偏偏推得太用力。秦墨宣倒是纹丝不动,而她自己却是往后仰了,要不是秦墨宣手快又将其捞了回来,她只怕就往后摔了。
虽然没事,但反而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
“嘶——”月清浅皱眉,捂住了伤口。
秦墨宣很是担忧,当即便沉了脸,冷声道:“受伤了也不知道安分点。”
月清浅有些委屈,憋了憋嘴。
秦墨宣也知自己的语气重了些,便柔和道:“快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流言
月清浅虽然别扭,但还是给秦墨宣看了。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秦墨宣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该就寝了。”
月清浅赶忙道:“好,我回去了。”
秦墨宣嘴角一勾,直接将她禁锢在怀中,轻笑道:“想去哪儿。”
“我回去就寝啊。”月清浅装傻道,其实她很明白秦墨宣的意思。
秦墨宣眼中带着勾人的笑意,道:“清浅,你刚刚撩动了我一池春水,这便想不负责了?”
月清浅:“……”
“怎么,不说话便表示你默认了啊。”
月清浅无语道:“陛下当真是越发地赖皮起来了。”
秦墨宣朗声笑道:“那便赖皮给你看看,今晚孤给你暖床。”
月清浅的脸顿时红了,他说得这般暧昧,而且声音还不小。
月清浅生怕秦墨宣这话被门外的人听到了。
然而这话,也确实是有人听到的,比如那些暗卫,他们虽然离得远,但是耳力极佳。
而且,这又不比皇宫之中,隔音效果也不如皇宫里。
这些影卫听到自家主子说这不正经的话,差点没从树上摔下去。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如今可只是你的侍女,你这般也不怕被人误会你风流多情吗?而且,侍女留宿于你的住处,明日怕是会传得满城风雨吧。”
本来,秦墨宣不说,月清浅还不会去想秦墨宣刻意戏弄自己的时候。这会儿,月清浅便不得不翻个旧账了。
秦墨宣轻笑,道:“你可是孤的王后,天下人便是想议论也议论不成。他们若是想议论,便也随他们去。反正,孤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月清浅冷笑一声,道:“陛下还知道臣妾是你的王后啊,而且还多次戏弄臣妾,陛下倒是解释一下?”
秦墨宣心中一紧,这事儿若是不能好好解决,估计她会好久不理他。
秦墨宣干笑两声,道:“清浅,我之前也是气你顺势隐瞒自己的身份,便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说。后来戏弄你的事情……”
他视线瞥向了别处,这还真不好解释。他能说他之前就是喜欢看她脸红无措的样子吗?
不过,这话要是说了,估计就真的完了。
可他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月清浅又冷笑一声,道:“看来,陛下是解释不出来了?”
秦墨宣见月清浅随时有拂袖而去,好几日不理他的趋势,便赶忙认错道:“清浅,我错了,之前不该戏弄你。”
月清浅有些意外,秦墨宣竟还会同自己认错。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委实不易。
他都认错了,她倒也不好再生气了。
秦墨宣见月清浅没有说话,以为月清浅不肯原谅,于是想了想当初看得那些话本子。
便道:“清浅,你若是实在生气,那你便打我吧,或者你咬我也行。”
说着,秦墨宣伸出了一只手臂,还直接将衣袖撩了起来。
月清浅被秦墨宣逗乐了,笑道:“陛下都是打哪儿学的这些,是不是又看什么话本子了?”
秦墨宣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见月清浅笑了,也高兴道:“清浅,你这是不生气了?”
月清浅笑道:“陛下既然都认错了,臣妾自然是不会再同陛下计较了。”
“你不生气了便好,那我们……”秦墨宣没有再说下去,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他想抱着她睡。
然而,刚刚惹毛了她,秦墨宣倒也不敢再硬来了。
月清浅眼神微微躲避了下,道:“时候不早了,陛下早些睡啊,臣妾告退。”
秦墨宣也没有强求,只是有些欲求不满地看着月清浅。
月清浅便装作没看见,告退了一声,便离开了。
秦墨宣无奈一笑,谁让他之前作死,非要戏弄清浅呢。
当时一时爽,如今明明有机会抱着她睡,却因为之前的事情,这机会顿时化作泡影了。
第二日,这月华城中传出了一些流言。本来前几日秦墨宣宠爱烟花女子的流言都已经压下去了,就因为昨日刺杀一事,新的流言却又出来了。
不少茶馆之中,都在悄悄谈论着关于秦墨宣与月清浅之间的事情。
“唉,你听说了吗?昨夜,有人要行刺陛下。结果那人竟无意中刺伤了陛下身边的那个姑娘,你猜怎么着了?”一个市井小民故弄玄虚道。
“怎么了,难道那姑娘被重伤了?”
“重伤倒是没有,听说那姑娘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此事却惹得陛下大为震怒,发了好大一通的火。”
“看来,陛下与这女子之间的关系匪浅啊。”
那市井小民暧昧一笑,道:“何止关系匪浅啊,要知道那场刺杀可是发生在深夜啊。你说这好端端地怎么会伤到那位姑娘,这除非啊,是那姑娘就在陛下的房间里呢。”
“没想到咱们这陛下,也是个风流多情之人啊。”
“是啊,也不知那女子究竟有多美,竟是惹得陛下这般宠爱。”
这时,又插进来一个市井小民,道:“我倒是见过那个女子,不过她戴着面纱,看不到真容。但是单看那风姿绰约和那双水灵的眼睛,便能知晓她长得必然是不会差的。否则,咱们的陛下也不会这般宠爱这个女子啊。”
“倒也是,真希望有朝一日能看见那个女子的容颜,想来必定是倾国倾城。”
“……”
“…………”
这些人一开始倒还只是小声地谈论着,到了后来,随着谈论的人越来越多,倒也没什么顾忌了。
大抵他们都心想着,别人也在谈论。若真要治他们的罪,想必也治不过来。
于是,众人谈论得便越发地无所顾忌了。
甚至于,还有人在谈论月清浅究竟是何身份。
究竟是一个官家女子呢,还是一个有才情的青楼女子?
这些流言,自然是全都传到了秦墨宣的耳中。
汇报的人小心谨慎地汇报着,等汇报完了,几乎是想立刻逃离此地。
因为,秦墨宣那冰霜般的眼神都能将人给冻成冰了。
汇报的人战战兢兢地站立了许久,终于等到秦墨宣开口了。
秦墨宣冰冷道:“限你一日之内,查出这些流言的源头在何处?”
“是,属下立刻去办。”那汇报的人逃也似的离开了,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迁怒于他。
秦墨宣的眼神一凌,看来,这小筑之中,被人安插了眼线。
前几次刺杀之事,都没有任何人知晓,却偏偏这一次却是泄露出去了。
秦墨宣唤了影卫,让他仔细排查这小筑之中的人,究竟是谁将昨夜之事泄露出去的。
没想到,京华那人的手,竟是伸得这般长,不光派来了刺客,竟还想操纵月华城中的舆论。
秦墨宣冷笑,看来,他是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月清浅是从月影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她知道以后,便立刻去找秦墨宣了。
果然,之前她同秦墨宣之间的流言,是个圈套。
秦墨宣说的一点儿都没错,那个无关紧要的流言,便是为了方便之后再传出他们之间的流言。
一点一点,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他们的身上。
但凡他们二人间,有一点点的不对劲或是什么,都能被传得满城风雨。
到时候,就算这月华城的水灾已经被处理好了,这月华城的百姓,只怕不会记得秦墨宣的仁德圣明,皆只记得那些不实的风流之事了。
月华城的百姓都是如此,那就更不用说,是西秦国其他地方的子民了。
他们没有体验过秦墨宣的仁德,他们所听到的只是关于秦墨宣的风流事。
如此一来,一旦南楚真的打来,预言中的事情,倒是真的会发生。
月清浅不会容许预言中的事情发生,她必须得做些什么,止住或者澄清这一谣言。
秦墨宣本来还满脸阴沉着,一方面是因为还没查出那支冷箭从何而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越发不堪的流言。
不过,月清浅这一来,秦墨宣马上阴转晴了。
他笑道:“清浅,你怎么来了?可是想我了?”
月清浅:“……”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秦墨宣还有如此油嘴滑舌的一面?
可见当初对秦墨宣的印象果真是个大误会。
“臣妾参见陛下。”月清浅来找他,也是为的正事,便直接忽略了他有些不正经的问题。
秦墨宣将她扶了起来,道:“清浅,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些虚礼做什么。”
月清浅道:“陛下毕竟是君,而臣妾是臣,君臣之间理应尊卑有别。臣妾这礼自然不能废。”
“可我却并不希望你我之间还有这些虚礼。”秦墨宣微微有些不高兴道。
“臣妾今日来,也是为的同陛下说一件正事儿。”月清浅直接开门见山道。
“好,你说。”秦墨宣一边说,一边拉着月清浅坐下。
月清浅道:“陛下,这流言之事还是该尽早控制,否则,会被传得越发不成样子。这有损陛下的声誉,也会使陛下在月华城所做的一切功效减半。”
秦墨宣点头,道:“此事,孤已经安排人下去了,你不必操心。”
月清浅还是担忧道:“那陛下是打算用的什么法子去解决呢?”
“查出乱传谣言者,杀鸡儆猴!”秦墨宣眼中带着寒意。
………………………………
第一百七十章 我是你的夫君
月清浅皱了皱眉,道:“若之后还有人传出这样的流言呢,陛下也用这种办法吗?”
秦墨宣看到月清浅担忧的神情,温和地笑道:“那你觉得该用什么法子?”
月清浅道:“陛下这法子虽然可行,但却只能让这流言止住一段时日。不久之后,若还有这些流言,陛下再用这法子,只怕会给人留下暴君的形象了。”
“百姓之口便如同那滔滔不绝的江水,最好的办法不是堵截,而是疏通。这两种方法,陛下这段时日的治水,应当是再清楚不过了。治水如此,治人也是如此。不过……”
月清浅微微一笑,“这最终的掌控权,依旧握在了陛下的手中。毕竟,要怎么疏通,以及那疏通的路线,皆由陛下决定。”
秦墨宣勾了勾唇,道:“清浅,你这般聪慧,幸亏是被孤娶了。”
月清浅有些脸红,不过却是道:“那陛下接下来,却又打算怎么做呢?”
秦墨宣笑了笑,宠溺地刮了刮月清浅的鼻子,笑道:“自然是按照你的想法办,你这么急匆匆地过来,想来并非只是单纯地来为我说解决方法的吧。”
月清浅忽地一笑,道:“臣妾也很庆幸,所嫁之人,是陛下这般圣明的夫君。”
不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大好,耳根顿时红了,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染上了些许的红晕。
秦墨宣微微顿了顿,而后爽朗一笑,在月清浅的唇上飞快地印下一吻。
月清浅怒嗔了秦墨宣一眼,脸上红彤彤的,“陛下怎的这般不正经。”
秦墨宣在她耳边低声道:“清浅,我是你的夫君,亲你是理所应当,怎么就不正经了。况且,是你先撩拨我的。”
月清浅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怒瞪着秦墨宣。
秦墨宣轻笑,顺势捏了捏月清浅的脸,道:“清浅,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
月清浅这会儿是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她觉得,自己越发被秦墨宣吃得死死的了。
秦墨宣自己笑够了,倒也收敛了些,握住了月清浅的手,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儿吧。”
月清浅那五彩缤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道:“那陛下倒是猜猜看,臣妾想的具体的办法又是什么?”
秦墨宣略微思索了下,笑道:“你打算让众人知晓你的身份?”
月清浅点了点头,道:“这是止住流言,最好的办法。臣妾的身份只要公之于众,流言的方向便会立刻逆转。到时候,只需要陛下安排几个人引导这流言的方向便好。陛下觉得,这方法如何?”
月清浅笑着看秦墨宣,后者略微思索了下,却是沉了沉脸,道:“这方法,孤不同意!”
月清浅有些错愕,问道:“为何?”
秦墨宣却是没有正面回答月清浅的问题,只是道:“总之,这个方法并不好,孤不会同意。”
月清浅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秦墨宣为何会这般反对。明明他猜到的时候,并没有沉下脸来。
“那陛下想怎么做?”月清浅见秦墨宣丝毫没有要采用这个方法的意思,便问道。
秦墨宣的目光中微微带着点冷意,道:“流言之事是个圈套,唯有先查出那源头才行。只有抓住这背后之人,才能从根源上止住流言。”
“臣妾的这种方法,和陛下的这种方法,并没有冲突啊。况且,敌暗我明,此事怕是不好查。陛下为何就不肯先用臣妾的法子呢?”月清浅皱了皱眉。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李菲菲,心中一凉,苦笑一声道:“陛下是怕心尖上的人误会什么吧。”
秦墨宣微微怔了怔,有些意外。
这个表情落在月清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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