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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宫女难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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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吧,这个菊清,是从菀嫔那出来的。”

    “哦,怪不得,可怜菊清,当了出气筒了。”

    “呀,她们不是一向姐妹相称吗,原来背地里,早就有了嫌隙了吗?”

    沈眉庄冷冷扫了一眼过去,那些人收敛了些,却依旧不掩幸灾乐祸的笑容。

    今日是皇后举办的花会,安陵容告病没来,沈眉庄便和甄嬛、淳常在坐在一起。淳常在忧心忡忡道:“安姐姐没事吧。”

    “就是有些风寒,没有大碍的。”甄嬛柔声道,“一会咱们去看看她好了。”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三人结伴去了安陵容的宫殿。安陵容托病不愿意见她们,新来的两个宫女尽忠职守地守在厢房门口,不许她们进去。

    沈眉庄大怒,要说什么,却被甄嬛拉了一下。甄嬛看了那两个宫女一眼,才道:“那等你们小主病好了,我们再来看她好了。”

    屋里,安陵容在窗边,默默地流着泪,眼睁睁看着她们三人走了。

    甄嬛临走时,还回头看了一眼,似乎认出了窗户里那影影绰绰的影子。

    宝娟怯生生道:“小主,别哭了,让那两个看到了就不好了。”

    安陵容拉着宝娟的手,道:“宝娟,我怕……”

    “没事的,小主。苏公公说了,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事就到菊清那里,就止住了。咱们,咱们熬过这几日就好了。”

    安陵容害怕地看了看门外,那两个苏培盛特意指过来监视自己的宫女。

    若是菀姐姐够聪明,她应该会发现,这里面的不对劲吧。菊清,还是她的人呢……
………………………………

第32章

    晚上回到苏宅,剪秋终于等到了苏培盛。前两日苏培盛都在宫里没有回来,剪秋心知出事了,只是找不到机会问他。

    苏培盛掀起眼皮看了剪秋一眼,剪秋殷勤地捧着茶奉给他。

    苏培盛道:“与你无关的事,不要随便打探。”

    剪秋小心翼翼道:“你怎么知道,就与我无关了?”

    “只要你别瞎参合,就是与你无关了。”苏培盛喝了口茶,道。

    剪秋有心问问菊清会怎样,但是她如今自身貌似还有点难保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剪秋咬着指甲,真的非常非常想知道啊。但是余莺儿摆明了不愿意说的。

    苏培盛见她这样,叹了口气,道:“其实本来,也没安小主、菊清那丫头什么事的。可偏偏菊清沉不住气,被余莺儿一吓,就说看到了你。余莺儿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直接把人舌头拔了,关进暴室了。”

    剪秋倒吸一口气,腿一软,倒回了椅子上。

    苏培盛垂下眼,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这事,本来是他和余莺儿一同审的,所有那天那个时候去过御花园的人,都被她们排查过了。

    安陵容、宝娟、菊清三人,都说什么都没看到。苏培盛都要把她们三人放回去了,偏余莺儿不肯,安陵容她没理,只是把宝娟和菊清单独拎过去审了半天。

    安陵容在屋外吓得六神无主,求苏培盛进去瞧瞧情况。苏培盛便进去了,宝娟被用了刑,拖了下去。菊清受了惊,见着苏培盛,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般,抓着苏培盛的袖子哭了,

    菊清抽抽噎噎道,她就看到了剪秋,提着食盒往养心殿放向去了。她谁都没告诉,求苏公公救她一命。

    苏培盛听了,立刻抬眼去看余莺儿。余莺儿果然笑了起来,让人把菊清的舌头拔了,就给丢进了暴室。

    又细细地审了半天其他几个被抓来的人,余莺儿才放了她们走。

    安陵容被宝娟的样子吓破了胆,余莺儿是不怕她说什么的,就算安陵容看到了也并不要紧。

    苏培盛皱眉对余莺儿道:“今儿本来就没什么事,你非要找个替罪羊做什么?别和我说是为了保剪秋,可没你这样的保法。”

    余莺儿洗了手,小心地抹了玫瑰精油在手上,慢吞吞道:“谁让她是菀嫔身边出来的呢。”

    苏培盛知道这是余莺儿随口诹的借口,只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透点话给剪秋,说不定她能从余莺儿那里打探点什么来。

    果不其然,第二天剪秋就跑去找余莺儿了。

    余莺儿一脸不耐烦地来了,剪秋小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菊清啊?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安小主是不是被软禁了啊?这是皇上的意思吗”

    “不是说了让你别问了吗?“

    剪秋低着头,绞着帕子道:“是不是很严重的事啊,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啊。”

    听了这话,余莺儿眼神柔和了些,她拍了拍剪秋的头道:“没什么大事,我已经解决了,你回去吧,别再问这事了。”

    剪秋咬咬唇,终究没敢再替别人求情,垂头丧气地走了。

    余莺儿回到养心殿,殿里除了皇帝外,再没别人。

    皇帝怔怔地看着瓶里的芍药,道:“朕真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想朕?”

    “皇上杀了她所有的家人,把她的一切都夺走了,她心里怎能不恨呢?”

    余莺儿轻声道,搂住了皇帝的肩膀。

    “你处置的那个宫女,是怎么回事?”

    “她是年世兰安插在菀嫔身边的人,一直都在给年世兰传递消息。我已经拔了她的舌头,把人打发去暴室了。”

    皇帝垂下了眼,低声道:“我记得,她是陵容身边的人。”

    “一开始,是伺候的菀嫔,后来才去了安常在那里。”

    皇上便没有再问了,他将头埋入余莺儿的胸脯中,深深地吸了口气。

    余莺儿闭上眼,年世兰还有利用价值,她还不能死。

    余莺儿没想到,皇上对年世兰,竟还有情。只是如今这个时候,皇上对年世兰多一份关心,年世兰就多一份危险。还不如让皇上彻底冷淡了这人,将冷宫封起来,再不许其他人进去,才能保年世兰一命。

    自然,皇上的旨意是不许人出冷宫,但是既然都不许人出了,自然也不许人入了。

    那年世兰就安全了。

    余莺儿的手段,本就是剑走偏锋,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她要保什么人,非把那人去油锅上面溜一圈,熏得满身通红,涕泪横流,才放回到她自以为的安全地带。比如剪秋,比如年世兰,都被她这样的“保护手段”坑了。

    不过也因此,是没人能想到,她本来是想保这些人的。

    安陵容依然被关在屋里养病,甄嬛的封妃大典也开始筹办起来。沈眉庄也被封为了惠嫔,淳常在晋为淳贵人。她们三人天天都要去延禧宫看安陵容,送这个送那个,可是两位门神仿佛生了根般,就是不许她们人进去。

    沈眉庄和甄嬛先打了退堂鼓,甄嬛道:“看起来陵容是沾到什么事了,是皇上不许她出来的,这事就算是求到太后、皇后那也没用了。咱们还是先别去了,要是触怒了皇上,咱们三个也栽了,就没人能救陵容了。”

    “我让采月每日来看就好了,说不定哪日,皇上就把陵容放出来了。”

    “那也说不定哪日,安姐姐就无声无息死了。”淳贵人沉声道。

    甄嬛咬咬唇,道:“可是这样子也不是办法,还是要等这事过段时间后,再徐徐图之。”

    最后几人定了下来,淳贵人每日和流朱、采月一同来看安陵容,送点东西打探下情况,看看究竟什么时候能把安陵容放出来。甄嬛、沈眉庄分别去走苏培盛、竹息的路,先看看能不能把人尽快放出来,放不出来就先保平安,然后再考虑能否打探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冷宫如今也封了,就和陵容被关起来前后脚的事。你说,这事是不是和年世兰有关呢?”沈眉庄突然道。

    陵容前脚去看了一通年世兰的笑话,后脚她人就被关了,这也太巧了。

    沈眉庄也是派了人去骂年世兰的,想到这,不由有些惴惴。

    甄嬛叹气:“也许有关,也许无关。宫里的事,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又说得准呢。”

    安陵容这日不见甄、沈二人,一时有些急了。屋外淳贵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了半天,她也听不进去。

    宝娟倒是凝神听了半响,和安陵容道:“菀嫔去御前伴驾了,惠嫔去了太后那,她们那怕是要去那两处打听消息了。”

    安陵容提起来的心这才悠悠荡荡落了下来,心道还好,还好她们俩没有放弃自己。

    宝娟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安陵容又拉着她给她上了遍药,想到此时怕已经没命的菊清,叹了口气。

    她都咬紧了牙什么都没说,菊清偏就给漏出来了。幸好宝娟没看见,她也咬死了说没有看见,余莺儿和苏培盛只当菊清是为求脱身乱编排的。

    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其实,也并未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

    颂枝听说皇上去了御花园,就偷偷摸摸跑了出来,到御前陈情,求皇上怜惜年世兰,赐她一死,好和家人团聚。

    皇上有些不高兴,都特地留你一命了,你不好好活着,怎么老想着死。难道是以退为进,故意装可怜吗?还是真的怨上了自己呢?

    颂枝跪地上哭求了半天,皇上怒了,让苏培盛把人赶走了。结果没多久,就听说颂枝投了井,就是当年淹死福子的那口。

    余莺儿借机道,皇上去御花园,这个颂枝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她人在冷宫里,必是有人给她传递了消息。

    于是就牵扯出了无辜的菊清,余莺儿又把当年当莳花宫女时欺负自己的几个御花园的宫女太监推出来当了替罪羊,一同打发去了暴室。而年世兰一听说颂枝投的那口井就是淹死福子的那口,都不用余莺儿去引导,她就认定了这事皇后是幕后真凶。

    至于安陵容,不过是被波及的可怜虫。余莺儿可没忘记,安陵容也很瞧不起自己呢。一边瞧不起自己,遇到事还求自己帮忙,要不要这么精分啊。关她几天,吓破她的胆子,嘻嘻嘻。

    瞧着自己如今造成的这番局面,余莺儿心里充满了快意。

    苏培盛说的没错,余莺儿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保剪秋。她要保剪秋,完全不用做到这个份上。

    她只是把从皇上那里受的气,撒到旁人的身上而已。

    她就是这样一个黑心烂肺的人,一旦自己过得不如意了,总要寻个出气筒,狠狠地折腾对方一番。

    姐姐就曾说过,这样早晚会把自己也折腾进去。

    可是谁让她穿到了这么个把正常人都要逼疯的地方呢,也怨不得她比上辈子还要暴虐。
………………………………

第33章

    郭络罗氏理了理衣服,扶着采桑走到院门处。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就见到庄亲王爷允禄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郭络罗氏福身道:“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允禄哼了一声,扶了她起来,一边和她走进屋,一边道:“我不在的时候,福晋可是很威风呢。”

    “狐假虎威而已。”郭络罗氏笑盈盈道,允禄是在书房洗漱后过来的,她原本预备下的热水就用不着了,直接让人摆饭。

    用饭时是有两个用膳太监盯着的,往日里那两人都板着一张脸不许他们吃这个不许他们吃那个,祖宗规矩不离口。可今日那两人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见着满桌子不合规矩的饭菜,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郭络罗氏痛痛快快地吃着,允禄索性也跟着放开了吃。

    等漱过口,上了茶,允禄一挥手,那些人就都识趣地退下了。允禄笑着去握郭络罗氏的手,道:“这些个刁奴,倒是都被福晋给收服了。”

    允禄还未碰到,郭络罗氏就把手收回袖子里,不耐烦道:“别碰我。”

    允禄怔了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郭络罗氏好整以暇道:“王爷,太医说了,妾身伤了身子,是再不能有孕的。李氏一向性子柔和,王氏、富察氏也是好生养的,王爷以后常去她们那里吧。”

    允禄的手指轻轻扣着桌子,他似笑非笑看着郭络罗氏,道:“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转性了?”

    郭络罗氏道:“可不转性了吗,再生下去,妾身命也要没了。”

    允禄脸色一变,见郭络罗氏毫不畏惧地盯着自己。

    “王爷,之前的事,妾身不想问,只是之后,请王爷让妾身由着自己的性子过吧。这个王府,妾身会好好替王爷打理妥当,不该碰的地方,不该碰的人,妾身也绝不会插手分毫。”

    允禄气笑了,道:“你是不是之前生病烧坏了脑子,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郭络罗氏冷笑一声,允禄是不敢休了她的,也没那个胆子和手段无声无息了解她的,她留下内务府那么多奴才,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他们干活的。

    允禄想到她死去的六个孩子,稍微心软了些,柔声道:“我知道,你如今心里不好过。”

    “想开了便好过了,这点子小事,不劳王爷挂心,妾身自己能解决。”

    允禄被她这么一堵,脸青了起来。

    “王爷,妾身话说得够明白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得更明白了。从妾身嫁给你那一天起,妾身做什么都不能让您满意。不是处事太急躁了,就是用人不恰当了。妾身也累了,横竖您儿子也有了,美妾也有了,就不要再在妾身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郭络罗氏无奈道。

    允禄沉默半响,道:“这些年,是委屈了你。”

    “我倒不觉得委屈,该觉得委屈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允禄一惊,看着郭络罗氏含笑的眼睛,心里一阵发冷。

    “被你杀死了,被我杀死了。如今的郭络罗氏,只想安安静静在内院过自己的小日子,再也不敢奢求别的了。”

    允禄只想着,福晋这以退为进的法子也用的太过了些。他又温言说了许多话,在之前十几年的夫妻生涯中,从未说过的话。他心里,还是挺喜欢这个福晋的。福晋的确能力有所欠缺,但是一心一意向着自己,他一句话,福晋就能义无反顾地去执行,碰得头破血流也不怕。

    允禄终于停了下来,觉得自己都已经把台阶递到这个份上了,福晋也该接着了吧。

    郭络罗氏叹了口气,允禄正等着她说些软话,就听郭络罗氏道:“王爷,妾身身边的这些人,心里头就两个人,王爷和妾身。因为他们都知道,夫妻是一体的,妾身的一切都是王爷给的,他们虽然是妾身从家里带来的,但是在他们心里,王爷还要排在妾身前头。

    可是,王爷,您问问自己,您身边的那些人,他们心里,有我吗?没有吧,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您,您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我算得了什么呢?福晋又怎样,不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吗?妾身也伤心,可是妾身也明白,所以妾身没有怨过,使唤不动就使唤不动,反正妾身也是管着这个内院,身边的人也够用了。

    可是凭什么,李氏和她那三个孩子,却能在这些人心里占个位子呢?妾身打理王爷这么多年,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们仗着自己是外院的,贴身伺候王爷的,从来就没把妾身和妾身身边的人放在眼里过。可他们却偏偏捧着李氏,捧着三个小阿哥,连我这个福晋都要往后靠了。

    哎,凭什么呢,不过是因着爱屋及乌几个字罢了。李氏母子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他们自然也就把这几个人放在了自己的心里。李氏要知道王爷去了哪,心情如何,他们抢着告诉李氏。妾身想要知道,却难如登天,还要落个胡乱打探的名头。呵,妾身倒是真不知道了,身为福晋,想要知道王爷的情况,竟然就是逾矩了。

    这么多年了,妾身也累了。王爷喜欢李氏,便去和李氏过日子吧,别再来找妾身了。李氏也生了三个儿子了,世子也有着落了。妾身和妾身的孩子,也用不着再被推出去,当靶子了。”

    允禄听到最后一句话,猛地僵了身子。

    “我并没有……”

    “妾身知道。李氏的孩子能保证,不是李氏的本事,是王爷有本事。妾身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是妾身没有本事,跟王爷没有关系。”郭络罗氏嘲讽一笑,“谁让妾身无能呢,妾身愧对王爷,愧对庄亲王府,愧对爱新觉罗家。”

    这场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了,郭络罗氏敢肯定,允禄有一段时间不敢来找自己了。

    有一点,郭络罗氏没有说错,的确是福晋无能,福晋没本事,才一个孩子都没保住。若是没有嫁给允禄,而是嫁给普通的皇子、王爷,福晋也能做到不功不过。只是,允禄的位子太过尴尬,老康把别人家的铁帽子王位抢过来给自己儿子坐,惠郡王府那边始终是不服气,巴不得允禄也没有了儿子,好把自己家的塞过来继承本来属于他们的位子。

    李氏有允禄罩着,他们动不了,就一股脑地来对付福晋了。而且,福晋这的,还都是嫡子,比侧福晋生的自然要尊贵许多了。

    允禄其实也很关心郭络罗氏的孩子,毕竟都是自己的血脉。只是他总想锻炼福晋,想着看看她的本事,希望她能立起来,当个合格的王府福晋。就这么锻炼着,锻炼着,福晋心力交瘁,威望能力没有立起来不说,孩子都一一折了进去。后面两个孩子,允禄终于看不下去,出手护着了,可惜郭络罗氏已经伤了身子,两个孩子在娘胎里就没长好,就算生下来了,也没能养大。

    第二日,侧福晋、庶福晋们都来给郭络罗氏请安。允禄昨天是歇在书房的,众人都猜这夫妻俩是不是吵架了,故而一个个都大气不敢喘。

    郭络罗氏睡到自然醒,才起来,洗漱后又慢吞吞地梳头穿衣,外面的人都已经坐了小半个时辰了,她才过去和那些女人客套了几句,就把人都轰走了。

    郭络罗氏吃了早饭,就去院子里溜达消食了。

    允禄活着,她就是王府福晋,荣华富贵都有保障。可是允禄若死了,肯定是从李氏的三个孩子里挑人继承王府,那时候,她的日子会怎样呢?她知道李氏是个老实人,可是她不能把未来寄托在李氏的人品上。何况,人是会变的。

    总要想个法子,把未来世子攥在手里。

    话说,最有可能当世子的弘普,貌似就比未来的乾隆帝,小两岁呢。郭络罗氏心念一转,含笑看了眼紫禁城的方向。

    允禄气闷地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这都是从小跟他到大的贴身奴才们。

    他们心里,自然是只能有自己一个的,若是真被福晋指挥得团团转,他才要生气呢。

    可是,若他们真的不把福晋放在眼里,那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福晋说的没错,夫妻是一体的啊……

    尤其不能忍的,是他们竟然把李氏也放在了福晋的前头。他并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对于福晋一直很敬重,还和她生养了六个孩子。对于正室的权威,他一直相当维护。可是他身边的这些人,却和自己背道而驰。

    呵,爱屋及乌,爱屋及乌吗

    最恨这些擅自揣摩主子心思,自作主张投机耍滑的狗奴才!

    允禄把自己贴身的奴才们都打发到廊下跪着了,还把李氏身边的奴才换了几个。

    郭络罗氏听说了,也只是一笑。

    这些上位者心里想些什么,郭络罗氏最清楚不过。

    有些事,他们能做,但是下面的人,绝对不能照着做。有些话,他们能说,但是下面的人,绝对不能跟着说。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允禄宠李氏,抬李氏出来制衡福晋的权威。那么下边的人恨不得将三分做成五分,七分做成十分。久而久之,李氏就算什么都不做,她身边的人,也会自动团结起来,在外院的帮助下,和福晋打擂台。

    福晋偏还顾忌允禄,面对李氏始终退避,把那帮子人的气焰,越发的养盛了。

    这是福晋的悲哀,也是李氏的悲哀。

    李氏就是一个小女人,想要过的是无忧无虑被人宠爱的日子。可是允禄却不允许她变成这样,生生把她逼成了弄权的贵妇人。

    李氏不愿意往前走,身边的人却要推着她往前走。李氏不想生那么多儿子,不想母子处于权势的暴风眼中,可这都由不得她。

    都是老康的错,上行下效,他成天抬这个压那个玩平衡,儿子们也一个个有样学样,在自己后宅也玩平衡。

    郭络罗氏在心里给老康竖了个中指。
………………………………

第34章

    菀嫔封妃的那天,剪秋又生病了。

    她一直是个与各种重要剧情错过的体质,年世兰倒台的时候她也不在宫里,而是在庄亲王府吃郭络罗氏实验着做的葡式蛋挞呢。

    不过以她没事老被扯进各种阴谋的体质来看,经常错过这些剧情貌似也是件好事呢。

    剪秋在苏宅自己的厢房里昏昏沉沉躺了一天,闷出了一身的汗后,被蓝田扶了起来,灌了一肚子热面汤进去。

    小图图在天擦黑的时候来了,替苏培盛传了消息。

    菀嫔误穿了纯元皇后的故衣,被皇上圈在碎玉轩了。恭顺公主被惠嫔抱去了,皇后那也得了申斥。安常在,被关在屋里近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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