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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宫女难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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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汐不好回答,只笑着上前请了安,就回了宫里。她一抬眼,就见着余莺儿看笑话似的的眼神。
余莺儿剥了一盘莲子,让人送去给了叶澜依。
第二日,素言就来了,阿哥所之前忙乱了,四阿哥一日晚上竟给上了冷食。四阿哥也没说,就这么吃了,当晚就闹起了肚子。三阿哥发了火,把送饭的和伺候的人都给骂了一顿。
阿哥所里最近气氛都紧张死了,素言日日盯着六阿哥,也没寻到机会来。
今天还是宁常在在苏培盛跟前提了句,苏培盛又拨了两个宫女去伺候六阿哥,素言才抽了空过来。
瑾汐一听,道:“那两个新来的,怎么样?”
素言笑道:“四阿哥才病了,苏公公怎么敢派靠不住的人来伺候年纪更小的六阿哥呢。快过年了,谁也不希望出事不是。”
瑾汐松了口气:“苏培盛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素言将六阿哥新写的字拿给瑾汐,瑾汐宝贝似的看了半天,收了起来。
余莺儿在一旁默默听着,四阿哥那个人精,能被奴才怠慢,还吃了冷食,大过年不好请太医的时候闹了肚子,呵呵。他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夺嫡戏份即将开始!!!腹黑的四阿哥和单蠢的三阿哥开始组团刷存在感啦!我越来越没存在感的女主←_←也会努力争取和大家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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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四阿哥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床帐上的穗子。
这穗子还是他让人特地加上去的,从小,嬷嬷就老用这东西逗他,久了,他没事就爱捋这穗子玩。
三阿哥替他告了病,上书房也不用去了,皇上那,也暂时不用去了。
最近,皇上因着那几位兄弟的事,很是不痛快。四阿哥冷眼看着皇上发落了许多人,干脆装病躲了过去。
他以后和三哥,可不能成了这样,他可不想和皇阿玛一眼,也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不过,八叔和十四叔也真是厉害,都被关进去了,还能闹出这许多事来。
四阿哥眼睛微微眯了眯,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皇后并没有完全失去圣心,她还是三阿哥的最大的助力。
太后死前,为皇后求情,让皇上把她放了出来。如今,皇后看着韬光养晦,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端妃和甄嬛也暂时收了手,宫里难得的平静了一段时间。
太后死前半个月,将温宜定给了乌拉那拉家的敦敏。这门亲事算是很不错了,曹琴默也只是担心了一阵子,重又为女儿欢喜起来。怎么,也比嫁入科尔沁好吧。
端妃特地请三阿哥去见了见敦敏,三阿哥传话来说,人很好,让端妃和曹琴默不要担心。
这件事让四阿哥警醒,端妃为何不让他去做此事,是为了避嫌,还是……
自己最近,的确是不怎么和端妃联系了,反而常去熹贵妃宫里。过了年,三阿哥就要选福晋了,皇后对此事上心得很。那他呢,他怎么办?
皇后只会在这事上给他使绊子,太后也死了,不会管他。不是端妃,就是熹贵妃,他总要寻个后宫嫔妃帮着他谋划此事。
这次他选了熹贵妃,所以端妃,是在警告他吗?
他还是太轻率了,端妃和熹贵妃,能走到如今这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他想着在这两者之间游走,恐怕一个不小心,就要踩空了。
后宫的阿哥们,也多了起来……
四阿哥为求逼真,是真的吃了冷食腹泻了起来,所以这几日都病歪歪的,躺在床上,一发热就冒冷汗。他想了半天,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被褥都被冷汗浸湿了。
三阿哥进来的时候,就见着两个小太监在给四阿哥换褥子,四阿哥在角房浴桶里泡着药浴。
“今儿可好些了?”三阿哥道。
“老样子,皇阿玛可问起我了?”
三阿哥顿了下,道:“皇阿玛让你好好养病。”
这一听就是假的,四阿哥将辫子散开,泡进了热水里。三阿哥见了,皱眉道:“大冬天的,你还病着,洗什么头!”
四阿哥道:“刚出的汗太多了,头上都味了。”
三阿哥出去,叫了两个小太监进来,服侍四阿哥洗完头,拿毛巾将他头发都包好,盘在了头上。小太监又往浴桶里加了热水,四阿哥舒服地往下滑了滑,看了眼三阿哥,道:“你还有事?”
三阿哥道:“熹贵妃和皇上说,给我额娘追封的事了。”
四阿哥怔了下,道:“单追封你额娘,还是……”
“宫里的几位都晋封了,尤其是,从皇阿玛登基前就开始伺候的那几个。”
四阿哥低声道:“你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三阿哥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弟弟,道:“她和我皇额娘之间的是非,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感激熹贵妃,可是,皇额娘待我也一直很好。”
四阿哥在热气中掩去冷笑,你看谁都好。
三阿哥见四阿哥不说话,想到了什么,道:“你额娘,你还记得她吗?”
四阿哥恍惚了下,摇头:“不记得了。”
两个人一时无话,四阿哥从水里起来,三阿哥就递了厚厚的毛毯过去。
“我小时候,每次冬天洗头的时,额娘都会把我的头发,这么包起来。”三阿哥摸着四阿哥的头,露出一丝怀念的笑来。
若是熹贵妃也请旨晋封了他的额娘,三哥是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四阿哥想着,为什么,熹贵妃要帮三哥。
她们一个两个,都借着对三哥好,来牵制自己,想要自己更加恭敬、孝顺、听话吗?
哼,她们以为,他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
一个将军府出身的娘家死绝了的病秧子,另一个父亲被罢免家里连个男丁都没有,就是膝下有公主有阿哥又怎样,将来,还不是要看着自己的脸色过日子!
决不能让自己记在这两人任一一人的名下,不能让她们日后成了太后,压在自己的头上!只是,自己也的确是需要一位母妃,无需最受宠地位最高,但是名声出身一定要清白!
倒是皇后,无论如何,自己一旦继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后。
人蠢就罢了,还如此狠毒,如此自以为是,留她还是不留呢?
小太监给四阿哥通了头,编好了鞭子。四阿哥习惯性地玩着辫子上的黄带子,一扭头,才发现三阿哥竟然还在。
“三哥还有事?”四阿哥奇道。
三阿哥回过神,道:“我去看看小六,你歇着吧。”
四阿哥道:“我也去!”
“刚洗完澡,乱跑什么,屋里呆着!”
三哥瞪了他一眼,旁边的小太监掀起了帘子,他略一低头就出去了。
四阿哥往门口走了几步,看着微微晃动的帘子。
六阿哥生母身份低微,年纪也小,看着也不是个伶俐的,估计被他那个额娘故意养拙了。三哥这是去笼络他,还是单纯的关心他?
自己的生母也是很卑微,甚至还丑陋不堪,惹得皇上厌弃。崔槿汐能以如此高龄受宠有孕,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的,更何况,她旁边还有个心思深沉的余莺儿。
六阿哥年纪是小,但也不能不提防。万一回头被自己的翻版打了眼,那才叫真的笑话呢!
四阿哥一甩辫子,不等小阿哥撩帘子,就自己蹿了出去。
结果三阿哥并不在六阿哥处,四阿哥只怔了下,就笑道:“小六在这,呆得可还习惯?”
六阿哥呆呆道:“习惯的,谢四哥关心。”
四阿哥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他写了篇字,才回了自己屋子。
三阿哥刚从御前回来,离了阿哥所,他会去的地方只有一处,后宫。
他去了哪处呢?
三阿哥蠢,但是他身边有精明的,何况阿哥所还有那么多见风使舵等着攀高枝的奴才,贸然打探是不行的。
皇后已经说了,让三阿哥好好读书,不用老去景仁宫。那么,就是熹贵妃处了。他是要去亲口道谢吗?
四阿哥没想到的是,三阿哥其实是出宫了。
他去庄亲王府,看望弘普去了。
郭络罗氏生病了,弘普要为表孝心,今天就没去上书房,而是在府里照顾郭络罗氏。
三阿哥一来,庄亲王府都如临大敌,除了郭络罗氏还继续躺床上假装起不了身,其他大大小小的主子都绷起来了。允禄带着弘普恭恭敬敬把人给迎了进来,三哥表达了下对郭络罗氏的慰问后,就拉着弘普的手道:“今儿老师还说起了你那日写的策论,你书房在哪,我跟你好好讲讲。”
弘普立刻把人带去了允禄的书房,三阿哥扫了一眼,也不在意,把人赶到外间后,才对弘普道:“四阿哥生了场病,精神不太好,你回头见着他了记得多哄他开心。我记得,你的陀螺是玩的极好的。”
弘普道:“是,三阿哥放心。”
三阿哥又道:“过年了,皇阿玛让我帮着管事,书房的课也停了,我怕是有阵子顾不上四阿哥了。他若是有什么事,你就让小英和我身边的洪城说一声。”
弘普继续道:“是,请三阿哥放心,奴才记着了。”
三阿哥看了弘普半天,这个老实得过头了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老四的眼。伴读太机灵了,怕带坏了主子,可若是太老实了,也着实沉闷。
老四常让弘普帮他办事,许是看中了弘普的才干。他也大了,需要的不再是只会玩的玩伴了。
弘普人老实也细心,若是老四真有什么心事,他也该能看出来,就算不敢告诉自己,也会劝慰几句。
这么想着,三阿哥放了心,拍了拍弘普的肩,又叮嘱几句,赶在宫门下钥前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三阿哥还想着,不该和老四提自己额娘的事情的,他还从来没见过,老四那样的表情过。出身,始终是老四心里的挥不去的阴影。
(不得不说,三阿哥和四阿哥的思维,经常不在一条线上呢。)
………………………………
第59章
过完年后,所有人都累惨了。
饶是郭络罗氏特意提前装病,还是没逃过进宫跪拜的命运,只不过是比别人强些,少去几天,少跪一会而已。
这次典礼皇后和三阿哥都出力不少,办得也很是妥帖,母子俩在皇上那里,刷回了不少好感度。只是皇后的好感已经是负值了,想要刷回正数,还长路漫漫呢。
温实初养好了身子回来叙职,熹贵妃的双生子一病病俩,温实初就一头扎进了永寿宫。
安陵容自出了月子后,就开始重新当回了宠妃,偶尔分点肉给宝蓝吃。宝莹被分给宝蓝做宫女,手底下也管了三四个人。
太后死后,沈眉庄就提前进入了半隐退的状态,衣服都穿得素净起来,整日就带着恭顺礼佛,其他的事仿佛都不管了。
她是真没想到,她带着恭顺孝敬了太后那么多年,太后临死前,却一点没惦记恭顺,只记着给皇后,给乌拉那拉家求了恩旨。
若不是她和恭顺在太后的葬礼上哭得太过哀戚,让皇上瞧见了,这些年的辛苦,怕都要白费了。
皇上特地说了,以后就让恭顺嫁在京里,哪也不去。
沈眉庄这才松了口气,这样,她也算是对得起嬛儿了。
只是,她到底是明白了,平日里再亲,也亲不过血脉相关的一家人。
幸而,幸而恭顺是嬛儿的女儿。嬛儿总不会这样对她,沈眉庄想着,觉得冷了的心,重又暖和了起来。
廉答应的孩子没了,不过是个宫女出身的,皇上已经连得了两个儿子,对这个消息并未很上心。皇后为了安抚她,晋她为常在。
而苏常在听说了,也撒娇求着皇上晋她的位份,说要借着这喜事忡一冲。她的路子,和当年的富察贵人一模一样,皇上听了脸色就一沉,半个月再没去见过苏常在。
博尔济吉特贵人和陶妃正对着下棋,听了小太监的话,对视冷笑了下。隔壁的悦嫔病得歪歪的快要不行了,八阿哥如今已经挪到了陶妃的宫里。
“她病了,也要两个月了。”博尔济吉特贵人轻声道。
“我知道你想什么,上头可还有人瞅着呢。那位老妹妹,我可是清楚的。悦嫔就这么病着,对咱们也不碍什么。否则,八阿哥大了,有人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咱们也落不到好,何苦。”
博尔济吉特贵人就不吭声了。
陶妃心里冷笑,到底是太年轻了,这么快,就想着要杀母夺子了。如今是悦嫔,之后怕就是自己了。
她也不想着,她不过是个贵人,那边好歹还是个嫔呢,她有什么资格抚养阿哥。难道,还要踩着自己上去不成?
陶妃下了枚棋,想到了端妃,又叹了口气。
当年在府邸,她就没斗过这个女人,如今照样斗不过。
端妃让她们俩扶持悦嫔,就是为了让两人互相牵制之下,保住悦嫔的命。悦嫔和八阿哥,就是牵制她们俩的筹码。这样,不仅仅是她和陶妃,连着悦嫔和八阿哥,都被搅了进来,精力都耗在这小局中,更是无暇参与大局的争斗了。
偏她和博尔济吉特氏还谁也不服谁,谁也没法扳倒谁。
陶妃不知道,当她以为她一辈子就要被困在这里和博尔济吉特贵人做困兽之斗的时候,未来,还会有一个天大的馅饼or陷阱在等着她。
四阿哥这日回了屋子,小太监就偷偷将一个纸条给了他,见四阿哥看过后,那小太监就当着他的面,将纸条咽了下去,开始默默磨起墨来,仿佛他进来本来就是要干这个的。
四阿哥愣了好半天,才提笔写了几个字。
若不是余莺儿提起,他都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个人存在。
家世清白,名声显贵,最妙的是,病了十几年了。
已经病了十几年,那,何妨再病个几十年?一个不安分了,直接病死了,就更好了!
虽说,她宫里还有个八阿哥,但是阿哥谁不想要,随便给他另认个额娘就好了。
四阿哥发了一声的冷汗,手心湿滑得几乎要握不住笔。
余莺儿,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猜得也太准了些,这个建议,也提得太妙了些!
四阿哥闭上眼,脑海里都是余莺儿用眉笔写的那个字。
陶。
这字写得可以说得上难看,既不行云流水,也不横平竖直。仿佛三岁小儿写出的字。
四阿哥用手巾擦了擦手,哑声道:“传膳吧。”
那小太监有些吃惊地看了四阿哥一眼,四阿哥知道,自己脸色恐怕难看得厉害。
喜怒不形于色,他还是太嫩了。
四阿哥索性躺到床上,又病了起来。
皇后开始发威,他适时的示弱,是好的。就是皇后暗示三阿哥来对付自己,三阿哥也是不忍心的。
四阿哥想着,到了晚上就烧糊涂起来,感到三阿哥来看自己了,就握着三阿哥的手,哭着喊起了额娘,喊起了嬷嬷。
再后来,他是真的迷糊了,除了这两个词外,再不喊别的。
还是几天后,他才知道,三阿哥去皇后那,想为自己的额娘求个名分,被皇后怒斥了一顿。
如今,四阿哥想的只有一件事。这个余莺儿,到底还该不该留 。
一个已经哑了的女人,也不可能再有孩子,家世更不要说了,她除了依附于自己,还能有别的出路吗?
她对自己,难道还能产生什么威胁?
四阿哥细细想了一遍和余莺儿认识的始末,这是个赌徒,一个不计较生死的赌徒。她的胆子,大得离谱,一点也不怕自己赌错了,赌输了。
她想到什么,就告诉四阿哥什么,连个弯都不带转,多一个字都不会说。如同端妃、熹贵妃那样,和自己不停地打哑谜,背后做小动作,余莺儿都不会做。
余莺儿未必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是她却选择对他直来直去。
四阿哥笑了,他终于想明白,余莺儿的意思了。
这样一个动动手指就能轻易除去的女人,他怕什么?余莺儿笃定了他不会怕,才会如此坦然直白。
这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天差万别而生出的信任,既然都是明白人,何必再存小心思。
四阿哥想清楚了,只觉得一身轻松,病很快就好了起来。他短短半月病了两次,皇上都被惊动了,见他好了,特地宣了过去,看他面色红润,这才放了心,把他给骂了一顿。
四阿哥喏喏应着,谢了皇上关心。
四阿哥自然不知道,余莺儿去钟粹宫是剪秋背后出的力,他只当只是余莺儿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余莺儿好好的御前红人不当,要去钟粹宫熬日子呢?皇阿玛正当盛年,她若说是要为以后做打算,也太早了些,除非……
四阿哥低着头,视线里只能看到皇上龙袍的下摆。
这几年皇上的荒唐,就是他也有所耳闻。那些个十五六岁甚至年纪更小的娇嫩的宫女,一年年一茬茬地被送入养心殿内。
酒色催人老,皇阿玛英明神武,到底是栽在了这上面。
四阿哥强忍着激动,好不容易捱到皇上放他走,他控制着步速,一直走到了阿哥所,才深呼了口气。刚才他一直用指甲顶着手心,力度之大把手心的肉都要扣掉一块。
皇阿玛老了,皇阿玛老了!很快,很快就要是他的天下了。那那些小阿哥们,就更不足为惧了。
四阿哥看了眼隔壁,心里遗憾了下,可惜,他还真的很想再继续和三哥兄友弟恭几年。只是,没有时间了。
郭络罗氏心里也遗憾了下,她还是蛮喜欢薛格格的,人聪明,一心往上爬,该讨好别人的时候,也特别拉的下脸,就和自己上辈子一样,这一点,李氏可大不如她了。
郭络罗氏无事的时候,也爱宣薛格格过来说话,讲的故事,比女乐讲得活灵活现得多了,算是郭络罗氏在后宅不多的乐趣之一了。
替薛格格请封侧福晋的话,郭络罗氏都打好了腹稿,只等着这一胎落地,就和允禄提的。
只是,薛格格的心太大了,儿子都还没生呢,就想着给他清除障碍了。这是她发现的早,否则,四阿哥若真是出了问题,她这个福晋也要跟着吃落挂,谁让送东西去的,偏偏是她院子里的人呢。
待薛格格挣命生了个小阿哥出来后,郭络罗氏就做主,把她送到了王府的庄子,连月子都没让她在府里坐。
小阿哥被抱到了朱格格屋里养,侧福晋的位子也落到了朱格格的身上,把她们院子的人都给弄懵了。
朱格格是和李氏一同进的王府,李氏一进府就是专宠,刚开始福晋跟允禄提了几次,允禄来了她的屋子,之后朱格格就和府里其他女人一样,被抛在了王爷脑后。
三年又三年,一批批的新人进来,就是允禄想要去别人那,他也不会想到朱格格这个人。
久了,朱格格就习惯了,她安静得仿佛府里铺路的石头,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能留在朱格格身边的人,也都是熬得住寂寞的,心比朱格格都先死了。
朱格格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老死在府里的时候,却猛地被郭络罗氏的这个举动,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奴才,奴才惶恐,怕担不得,担不得这……”
朱格格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利索了。
郭络罗氏笑着让采桑扶她起来,采桑扶了一次,没扶动,还是采环过去帮了把手,才把人扶起来了。
“我说你当得,你就当得。我知道,你爱静,外面的交际,你不用管,有什么,你就跟着李氏就好了。”
郭络罗氏笑眯眯把朱氏给哄走了,朱氏晕晕乎乎地,在院子门口,看到了剪秋。
剪秋是常来的,但是却极少和府里其他人打交道。若不是每次郭络罗氏都让徐嬷嬷亲自去门口迎剪秋进来,以朱氏现在的状态,估计都发现不了她。
府里人都奇怪,一个出了宫的宫女,虽说曾经伺候过皇后和端妃,但福晋何必这么看重她,还让自己的奶嬷嬷亲自去门口接呢。
但如今,朱氏却有些明白了。剪秋进府,再怎么避着,也偶尔会见着府里的各色主子们,有徐嬷嬷在,就没人敢低看剪秋。
朱氏客客气气道:“徐嬷嬷。”
徐嬷嬷也客客气气道:“朱格格,因着册封的旨意还没下,奴才就先不改口了,待得册封典礼那天,奴才再去格格那,讨杯酒喝。”
“应该的,应该的,福晋最重规矩,福晋也是为了我好。”
剪秋也在后面福了福身,朱氏冲她笑了笑,带着丫鬟采梳走了。
采梳还晕着呢,都顾不得谨慎了,还没回院子,就对朱氏道:“格格,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朱氏轻声道:“已经发生了,就当它是好事吧。”
不然,还能如何呢。
在进府的第三年,她就已经死心了。
最美好娇嫩的年华,都耗进去了,和她同龄的李氏,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她却早早地开始了守活寡。
若是在那时候,福晋送个儿子给自己,那她怕是都要乐死,也要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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