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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宫女难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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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在屋里坐了半天,才问余莺儿道:“你知道,纯元皇后的事吗?”
余莺儿用水写到:什么事
四阿哥犹豫了下,才道:“皇后她,在追查纯元皇后的死因。”
余莺儿平静地看着四阿哥,手心冰凉有汗,强迫着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
四阿哥在皇后那设了个钉子,是早在弘时大婚前就埋下的。余莺儿一直知道,四阿哥也没有瞒她。当时余莺儿心里还吐槽,四阿哥自己媳妇那都不知道埋钉子,净往兄弟嫂子那埋。现在,她只庆幸,四阿哥这个钉子埋的真好!
余莺儿继续写:我入宫晚,知道的不多。纯元皇后不是难产死的吗
四阿哥就不吭声了,他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皇后在查太后,她要扳倒太后,让太后从此再无起复的可能。
太后算计齐妃,终究只是年世兰的一面之词,弘时也只能猜测,不敢确认。但纯元皇后的死,却是有迹可循的。
纯元皇后自有孕后,就一直是太后照顾,所有的吃食补药,都是有留底的。更不要说,剪秋这么个大活人可以做人证了。
余莺儿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身子往后靠了靠,倚着书柜,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
她努力保持清醒,盯着四阿哥的脸色眼神,想要看清他的意思。
四阿哥要么就是要助皇后扳倒太后,要么就是要助太后好牵制皇后,无论是哪个想法,剪秋都只有一个死。
除非,除非太后死了,让四阿哥没得选。
想到这,余莺儿突然松了口气。
有办法,既然有办法,那就不用担心了。
日光西斜,屋里暗了起来,余莺儿没去点灯,四阿哥也不吭声,外面的多诚多信,就更不敢进来了。
昏暗、安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粗粝、沙哑的声音,将四阿哥从沉思中惊醒。
“若是太后死了,你便不用头疼了吧。”
四阿哥站了起来,瞪着余莺儿。
余莺儿背对着窗,整个人都在阴影里。她柔柔一笑,重复道:“若是太后死了,你便不用头疼了吧。”
四阿哥没有问她为什么能说话,这样一个女人,留的后手太多,就算被毒哑了后还能说话,也一点不稀奇。
太后可以死,但不能是被皇后揭发而死,那样皇后那边的砝码,就太重了。
太后太多事了,不但皇后烦她,四阿哥也很烦她。端太妃、熹太妃虽说聪慧,但都是会审时度势之人,不似太后,总要在弘时跟前刷存在感。
四阿哥只震惊了一会,才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会问余莺儿准备怎么除掉太后,这样才能在事发的时候,保证自己能流露出真实的震惊。
余莺儿又是一笑,幽灵般飘了出去。
太后身边,都是弘时和皇后的人,还有甄嬛的眼线。皇后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出手,她没时间慢慢的耗死太后。而且下毒的路是走不通的,只能如同叶澜依一般,刺杀了。
这,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诓了叶澜依去送死的下场呢?
余莺儿这么想着,却不觉得怕。她只是可惜,拼了命地吃药想要把嗓子给养好,却至今都没能寻到机会,去吓一吓剪秋,给她个惊喜。
几日后,四阿哥入宫,和弘时一起去景仁宫给太后例行请安。
四阿哥路上说,不想当贝勒,要当郡王,还要弘时给赐个风光的封号。弘时被四阿哥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等到了景仁宫,才发现余莺儿竟也跟着来了。
苏培盛是早见着了,他觉出了不对,故意留在了乾清宫,让小喜子去伺候弘时了。
苏培盛在屋里越想越心慌,余莺儿走前,把一串石榴石的项链给了他。这是余莺儿带了好多年的,只是一直放在衣服里,也没人瞧见过。
苏培盛轻轻捏着荷包里的项链,另一只手握紧了拂尘,盯着小太监们打扫着书房。
没半个时辰,景仁宫那里就有消息传过来了。
太后病重,景仁宫被封了起来,许进不许出了。弘时和四阿哥一脸惨白地回来了,他们一言不发地进了偏殿,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苏培盛没看到余莺儿的身影,心里就是一沉。
这以后,宫里的人,四贝勒府的人,就再没提起过这个人,仿佛余莺儿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般。
四阿哥进了屋就跪下了,他抱着弘时的大腿道:“三,三哥,不是我,不是我啊!”
弘时喘着粗气,硬是把腿软的四阿哥架到了座上。
“我知道,你别怕,别怕啊!”
就看四阿哥在皇阿玛死后那样子,弘时就没想过这会是四阿哥的意思。弘时还想着,许是当年四阿哥亲眼见着了奶嬷嬷的惨死,所以格外的怕死人。先不说他没害太后的理由,就是害,也不会让人当着自己的面杀人。
四阿哥哆哆嗦嗦地抱着弘时,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余莺儿的疯狂,幸而他以后再不用见识了。
四阿哥后怕地摸了摸脖子,弘时见了,握着他的手,心里不住地想余莺儿最后的话。
余莺儿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拧断了太后的脖子。
没人敢动,所有人都呆住了。
弘时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只是无意间的自言自语,没想到早就被毒哑了的余莺儿,竟然哑声回了他:“活着没意思。”
这句话说完,余莺儿就咬舌自尽了。
余莺儿一死,再无法问出幕后主使人了。弘时也想不出,除了他和四弟,还有谁能指使得动余莺儿。
他也后怕,幸好,幸好余莺儿杀的是太后,而不是他们兄弟俩。
余莺儿疯狂的举动,倒是彻底洗脱了四阿哥的嫌疑,四阿哥庆幸之余,又大病了一场,尽心尽力地扮演者受害人的角色。
苏培盛在宫里三天没回来,剪秋知道,宫里必定是出了大事了。
三天后,苏培盛进了门,就见到一脸焦急的剪秋。他将荷包递给剪秋,轻声道:“她死了。”
剪秋愣了,苏培盛越过她,进了屋。
苏培盛在屋里坐了好半天,才开了窗,看依旧站在院子里的剪秋。剪秋背对着他站着,依旧是他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早就知道这一天的,不是吗。
剪秋慢慢地走回屋,将那荷包里的东西,倒在了手心。
红色的石榴石光润圆滑,仿佛被人摩挲得久了般。
几日后,在郭络罗氏的屋里,剪秋握着那项链,将头抵在了郭络罗氏的膝盖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死了,死了,死了!”
郭络罗氏身子一震,紧紧握着剪秋的肩膀,硬是把她扳了起来:“你说谁?”
剪秋哭得说不出话,郭络罗氏想起那天弟弟的笑,突然觉得,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预兆吗?
郭络罗氏的手顿时失了力气,任由剪秋重新扑到她的双腿上。
剪秋等到哭够了,才轻声道:“没有尸体,是不是,立个衣冠冢呢?”
“人都死了。”
剪秋顿了下,又道:“我一直都没机会,问她真正的名字呢。”
“人都死了。”
郭络罗氏平静地重复着。剪秋捂着嘴,再说不出半句话了。
半个月后,太后病逝。剪秋模模糊糊猜到了什么,她摩挲着脖子上的项链,只觉得心痛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余莺儿不是个好人,她害了很多人。
现实生活中,恶人未必有恶报,好人未必有好报,但是我希望在我的文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没错,我的三观就是这么的正!
余莺儿害了人,就不能给她一个好下场。先皇是如此,太后是如此,年世兰也是如此,四阿哥一直走在灰色地带,他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顶着锅盖逃跑……
………………………………
第86章 余莺儿的番外(上)
余莺儿一睁开眼,只看到陌生的房顶,他躺在一个大通铺上,两侧都睡满了人。
他穿了。
余莺儿这么想着,他扭头看了几眼,蓦然愣住了。
他穿了,而且穿的是个女人。
余莺儿无声地骂了句三字经,已经有人起来了,他便也跟着起来。
有个年长的女人在床下溜达着,检查着她们的被褥收拾得整不整齐。余莺儿见了,只好把随便叠好的被子又拆开,细细地叠了一遍。
梳洗的时候,余莺儿才瞧见了他现在的长相,嗯,不错,挺漂亮,不比他本来的长相差。而长得漂亮,总是有好处的,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了那代价。
他自然是受得了的,既然要给,就要给这里最尊贵的男人。
除非,他穿到了女儿国,那就要给这里最尊贵的女人了。
余莺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跟着人群到了屋外,吃了一顿半凉的早饭。每人一个馒头,四人共分两碟小菜。余莺儿饿极了的时候,还翻过垃圾箱,这顿饭在他眼里,也算得上是美食了。
吃了饭,被分配了差事,余莺儿跟着三个宫女去园子里修剪花草。
半天的时间,足够他收集到有用的资料了。
他竟然穿到了雍正朝,雍正刚刚登基,选秀才刚结束。
穿来前那两年,正好央视出了一系列电视剧,从康熙一直到乾隆,是清帝三部曲。余莺儿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会瞟几眼,只记得康熙朝有个nb的太皇太后,乾隆朝有个nb的太后。前一个老太婆叫啥他忘记了,但是后面那个,他记得,叫甄嬛。
他那时候跟的人正好在收集清朝的古董,他也跟着那人各个拍卖行转,想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趁机捞点油水出来。
穿来的前几天,那人要拍一个长命锁,据说是雍正的第一任皇后纯元给自己早夭的儿子打造的。那人家里的母老虎发了危,他就把拍卖的事委托给了余莺儿,自己先回家安抚后院了。
拍到长命锁后,余莺儿好奇地把玩了会,按着拍卖行人说的,扭动了机关。那个暗盒弹出的一瞬间,余莺儿眼前就白光一闪。
想起来了,他就这么穿过来的。
余莺儿摸着下巴,看来,要回去,还要从那长命锁上下功夫。
余莺儿眼睛眯了眯,这玩意,不在现任皇后手里,就是皇上手里。皇上,呵呵。
余莺儿玩味一笑,不当回宠妃,真对不起他身上这幅壳子了。
在电视剧和拍卖行的轮番轰炸下,余莺儿对于这里的事还是有些了解的。
现任皇后害死了纯元皇后,而甄嬛长得又像极了纯元皇后。甄嬛得宠后,扳倒了不可一世的年世兰,被皇后害得出宫祈福,之后又成功勾搭上了皇上,借着肚子里的龙种回来。之后,甄嬛抚养了未来的乾隆爷,查清了纯元皇后的死因,扳倒了皇后。皇上死后,甄嬛就当了太后,一直活到了八十岁,差点就活过了她那便宜儿子。
野史都说,甄嬛和雍正的弟弟果郡王有私情,最大的证据就是,雍正死后,甄嬛将果郡王的独生子过继给了慎贝勒,将自己唯一的儿子过继给了果郡王。
若说是怕乾隆猜忌,甄嬛为何不直接把儿子过继给娶了亲妹妹的慎贝勒,还非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呢。
剩下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余莺儿成了皇上的新宠,同时,也发现了另一个穿越者的存在。
在收集了有关那个叫剪秋的宫女的消息后,余莺儿想着,这,是个sb吧。
百分之百是个温室里的花朵,瞻前顾后犹犹豫豫还带着一颗不可救药的圣母心。
看着劝自己安分过日子的剪秋,余莺儿再次印证了自己的这一想法。竟然还想着送他出宫,宫里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出宫做什么?他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这么低微的一个身份,出宫不就浪费了吗!他为什么要出去吃苦!蠢货!
余莺儿开始自顾自地把剪秋纳入了麾下做小弟,他有意识地针对起了苏培盛,苏培盛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谨慎地防守着。
剪秋既然是皇后的贴身宫女,那自然能有法子接触到长命锁。但是剪秋虽然蠢,也不会蠢到把长命锁真的偷渡给自己。余莺儿只能曲线救国,只要长命锁能到了雍正手里,那就和在自己手里没有分别了。他需要的,就是等。
之后的日子,余莺儿只觉得无聊。这样子争宠吃醋,和上辈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唯一的乐趣,似乎就是吓唬剪秋和捉弄剪秋了。
他看着剪秋,满宫乱窜,帮衬这个,帮衬那个,在景仁宫里慢慢地失去了地位。
原来剪秋,并不是只对他这个穿越老乡一个人好啊。余莺儿颇不是滋味的想着,尤其是他发现剪秋似乎更加倚重苏培盛那个老货后,心情更差了。
哼,真是个没眼光的蠢货,你出事的时候,苏培盛可是半点忙都没帮,都是老子捞的你!
余莺儿愤愤地想着,伺候雍正的时候,也带了气,把他身上抓了好几道血印子。
结果雍正似乎很吃这套,只是他身上不能随意见伤,这可就苦了余莺儿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余莺儿真是知道了。
瑾汐给他上药的时候,余莺儿疼得爆了粗口。瑾汐震惊的脸,他至今都还记得。
余莺儿见了,心里气的慌。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骂三字经啊!
要是换了剪秋,哼换了剪秋的话……
若是剪秋也能来养心殿陪他就好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剪秋若是来了,岂不是要时不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至于自己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余莺儿不愿意深想。他知道,剪秋见了,只会可怜自己,他不要剪秋的可怜。
那他要剪秋的什么呢?
这个问题,余莺儿更加不敢深想了。
他夜里睡不着,跑出来溜达,结果还偏偏见到了让他夜不能寐的人。
看着剪秋受了惊吓的蠢脸,余莺儿就一肚子气。
臭娘们,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瞎溜达啥!
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余莺儿,他不能真对着剪秋乱来,一不小心会真的害了她。无辜的流朱就这么倒霉地被投入了慎刑司。
第二天,剪秋就来找了余莺儿。
剪秋竟然猜到,他在生气。余莺儿的心情好了点,忍不住就把之前琢磨的那念头说了出来。说完他就后悔了,别说雍正不可能答应,他也不想剪秋来了。
可是剪秋不依不饶,铁了心要哄他开心。
他随口说了个法子,只想着剪秋肯定要气呼呼地走了。
他是真没想到,剪秋竟然真的照做了。
只是为了,哄他开心而已。
在宫里奔跑大喊,这是要杀头的罪名啊。
余莺儿怔怔地看着剪秋跑远了的身影,和她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才真的第一次把她这个人看进了眼里。
这个后宫这么大,却一瞬间仿佛只剩了他们两个人。那一刻,他觉得,他们俩的心,离得是那么的近。他们都是渴望着自由,渴望着尊严的灵魂。或者说,剪秋是,他曾经也是的。
他对剪秋说要送他出宫的建议,第一次有一点点动心了。
他暂时出不了宫,但是剪秋可以。
余莺儿撺掇雍正给剪秋和苏培盛指了婚,他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打趣着苏培盛,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老子穿的不是宫女是太监,哼,哪里轮得到你。
剪秋知道要嫁你,肯定难受死了。
剪秋她,知道自己是在保护她吧。虽然她蠢,但有时候,也是很聪明的。
她能出宫,虽说只是每天晚上,但怕也是很开心的吧。
宫里吃什么都是有规矩的,出了宫,可就不需要那么讲究的了。也不知道,剪秋上辈子是哪的人,喜欢吃咸的辣的还是甜的鲜的。
庄亲王府的王妃,让人管内务府的人要之前送去王府的下人的名册。余莺儿听说了,心里一动,去内务府转了一圈。一个刚死了女儿,自己病得七死八活的女人,要这个做什么?
打探了几句,余莺儿听着那人结结巴巴重复着王府的命令,那语气,熟悉得让余莺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姐姐。姐姐来了。姐姐竟也来了。
余莺儿打听清楚姐姐在庄亲王府的境遇,想着她该是能处理好的。
皇上要动年世兰了,剪秋那招祸体质太危险,被他打发到姐姐跟前,让姐姐帮着照看去了。
余莺儿想着,他还是有些低估了剪秋,他前脚刚算计完年世兰,剪秋后脚就从案发现场路过了。
他急急忙忙跑回了养心殿,看着一脸“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的剪秋。真是,一下子没盯住,就要闯祸!
亏得他穿了来,护了她这么久,否则,光凭她一人单打独斗,多少条命也要没了。
明明是该生气该烦恼的,余莺儿却觉出了一丝甜蜜来。
他被自己的感觉吓到了,发作了好几个人,才勉强把火给压下去了。
他才没有喜欢剪秋呢。
那样一个愚蠢的圣母,对谁都是烂好心,不但对着自己,对苏培盛,对沈眉庄,对那个什么东子,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他凭什么要喜欢剪秋。
他要把剪秋弄出宫去!一想到那张蠢脸,他就生气!
余莺儿托人给姐姐带了话,姐姐果然很快就把人给弄出去了。
出了宫,总不会再闯祸了吧,而且还有姐姐盯着。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又想她了呢!
终于有了机会能接触那长命锁,余莺儿却有些怕了。
他怕什么?
是怕穿不回去,还是在怕,能穿回去呢?
余莺儿咬咬牙,拿起长命锁,打开了那暗格。什么也没发生。
余莺儿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用。他脱力地靠在墙上,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窗外飘起了雪花,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
剪秋出宫后的第一个新年,不知道她在外面,打算怎么过呢。
余莺儿想着,鬼使神差地和雍正求了旨意,说要回家探望双亲。
小夏子带着他出了宫,一直把他送到了苏宅门口。
余莺儿敲敲门,有个面善的妇人过来开了门。他越过那妇人,往里面看去,看到了剪秋惊讶的脸。
余莺儿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明朗起来。
这是他的魔障,无法逃离的魔障。
作者有话要说: 米错,余莺儿是从甄嬛电视剧的那个世界穿来的,所以他知道非常多电视剧里没有表的信息。
………………………………
第87章 余莺儿的番外(下)
端妃、四阿哥,余莺儿慢慢地把线布了出去。安陵容不算,那不过是个没脑子的手下而已。
初春的时候,余莺儿咳了第一口血。
耗心耗力,他耗不了多久了。若是雍正能不时时作践他,他也许还能多撑一阵子。
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余莺儿打开胭脂,抹了些在脸上。他低头看着那殷红的胭脂,不由想起了过年那天。
他美美的在剪秋的床上睡了一觉,剪秋小心翼翼把他喊了起来,还要亲自伺候他梳洗穿衣。
余莺儿本来是一直享受着剪秋难得的伺候的,他的好心情,毁于剪秋递过来的胭脂盒。
他两辈子都不乏化妆的时候,可是,他突然那么不想,在剪秋的面前,如同一个女人那样,梳妆打扮。
他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啊!
余莺儿想对剪秋喊着,可是看着剪秋身后铜镜里的自己,他喊不出口。
他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男人的样子呢?
又怎么能气,剪秋不把他当个男人看呢。
剪秋又怎么会,喜欢上他这样一个不男不女、心思肮脏的人呢。
余莺儿只觉得无趣。
不过,剪秋自己就嫁了个太监呢,那也是个不男不女的。苏培盛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这么想着,余莺儿心情又好了起来。
嘿嘿。
他重又细细考虑起端妃和四阿哥那边的情景了。
端妃的心也开始大了,好处就放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她能忍住不动吗?
四阿哥,更是个给梯子就往上爬的主,最不需要担心的人就是他了。
事情似乎都在掌控中,直到小夏子栽到了秋海棠的手里。
余莺儿凭生出一种危机感,现在是小夏子,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轮到剪秋!
她的身后可还有个纯元皇后的大雷呢!
余莺儿怕了,他怕的,不是剪秋会死。
他怕的,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牵肠挂肚,变得像个活人一样了。
他在担心剪秋的同时,却没想到,剪秋也在担心着他。
剪秋竟然说动了甄嬛把他弄出养心殿。
从十二岁,明白这个世上最可靠的就是自己,也只有自己后,他是有多少年,没有真的哭过了。
余莺儿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剪秋,剪秋,他竟然一直没有问过她的真名,也没有告诉过她,他的真名。
这个世上,除了血脉相连的姐姐外,竟然还有个人,能如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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