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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宫女难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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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秋,剪秋,他竟然一直没有问过她的真名,也没有告诉过她,他的真名。

    这个世上,除了血脉相连的姐姐外,竟然还有个人,能如此为他。

    就是剪秋对别人也是烂好人圣母心又如何,至少对他的这份好,是真心实意的。

    他这样的人,还能强求什么?

    他是真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再见一次剪秋。

    剪秋看着,还是老样子。

    余莺儿克制着不敢上前,他看到剪秋沐浴在阳光里,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到达的地方。余莺儿后退着,退回到了阴影里,这才是,属于他的地方。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

    剪秋的样子是那么的耀眼,几乎要灼伤了他的视网膜。

    余莺儿闭上眼,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钟粹宫的日子枯井无波,似乎除了算计人外,没有别的事做消遣。余莺儿无事就爱摸衣服里的石榴石项链,晓白见了,也只以为她是嗓子又不舒服了。

    四阿哥病了,他被派去照顾四阿哥。

    他没想到的是,四阿哥痊愈后,三阿哥竟然特地来寻了他道谢。既然鱼儿自动咬钩,那他不收杆,貌似对不起鱼儿了。

    三阿哥很轻易就笼进了手里,因为余莺儿对他也没所求,只不过是为了多一条路走。三阿哥感受不到他的算计,也只当他并无恶意,放心的用了。

    意外的大火,或者说不算意外的大火,但是意外的毁去了四阿哥的容貌。

    余莺儿幸灾乐祸,该,让你一副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的样子。

    用果郡王的生死劝动了叶澜依,雍正的死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三阿哥登基后,余莺儿长舒了口气。这可是比他老爹好对付得多了的皇帝。

    三阿哥要留着余莺儿,让四阿哥明白怕字怎么写。

    余莺儿便忠心耿耿地贯彻着三阿哥的精神,把十分做到十五分,成功地把病怏怏的四阿哥激起了活下去的斗志来。

    他本来以为,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了。在新皇和四阿哥的夹缝里左右逢源,然后,寻机会,去见剪秋,去见姐姐。

    他努力养着嗓子,只想着给那两人一个惊喜。

    可谁知道,皇后为了扳倒太后,竟然一直查到了纯元皇后的死。

    本来一片光明的未来,就这样倒塌了。

    余莺儿眼前一黑,却又松了口气。

    早该有这么一天,他这样的人,凭什么有资格得到幸福呢。

    至少,至少他救了剪秋。太后死了,她应该就再没需要惧怕的人和事了。也不算他白穿了这么一回。

    余莺儿低声笑了,只可惜,可惜他不知道剪秋的真名。

    是了,这才符合他和她的境遇。

    本来,就都是虚假的身份,自然念着的,也都是虚假的名字。

    这么些年,就仿佛在梦里一样,如今,梦该醒了。

    新皇问他,为什么。

    因为活着,没意思啊。

    若是剪秋死了,那他活着,和上辈子的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爱,也就没有恨。没有牵挂,没有思念。

    这样的日子,他过得够够的了。

    剪秋还有长长的人生要过,而他,该谢幕了。

    余莺儿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xet/novelid=2621063

    新文的地址嘿嘿~求支持~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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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完结

    长春宫中,皇后摸着小腹,叹道:“太后死的真不是时候。”

    好不容易出了先皇的孝,又要守她的孝,自己何时才能怀上麟儿?

    翊坤宫的他他那拉贵人上个月没有来红,再等几天再不来的话,就该请太医过去瞧瞧了。

    想到这,皇后眼神一暗。随即,她又轻声笑了笑。

    七日哭灵,宫里的女眷日日都要去景仁宫跪好几个时辰,她倒要看看,这个孩子的命是不是有那么的硬。

    太后既然已经死了,何事必说的那个事,也就不用查了。皇上已然被吓到了,就算自己不去添一脚,皇上一想起太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回忆了。

    这个姓余的宫女,到底是患了什么失心疯?她是真的和太后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受到了什么人指示?太后的敌人,也不少呢。

    皇后警醒了起来,她可不愿意做这个宫里第二个被活活扭断脖子的人。

    可惜何事必说了那件事后就自尽了,否则凭着他从粘杆处出来的身份,也会是一个可用的人。

    皇后低头想了半天,让人给她家里递话,挑几个可靠的会功夫的宫女太监送进来。

    永和宫里,甄嬛得知莫言的死后,也是一呆。

    她奉了皇后的命,去追查纯元皇后的死因,才发现点线索,莫言便死了。

    这之间,是不是有联系?

    是不是,太后发现了什么?太后是一直认定了,自己在甘露寺,不清不白的。

    可是,太后已经死了。皇后也让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甄嬛稳了稳心神,对进宫来看自己的流朱道:“那,以后你就不用再去甘露寺了。“

    已经作妇人打扮的流朱道:“可七阿哥的长明灯,还点在那里呢。”

    “我会让宫里的人去,连着五阿哥的份,月月一同送过去。你就安心在家里养胎吧。”

    宫外,苏宅,剪秋听着苏培盛的话,疑惑道:“他?”

    “是啊,本来一直以为他死了,半个月前有人在朱雀街那里见过他,再后来就没影了。”苏培盛喃喃道,“皇上登基后,就一直没有选定粘杆处的接管人。夏刈死了,何事必是最优的人选,他既然回了京,为什么不去粘杆处复职呢?”

    剪秋猜测道:“也许他也死了?”

    苏培盛就笑:“除非他自尽,否则天底下还真没几个人能杀的了他。”

    “难道,他是个绝顶高手?”

    “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就是因为宫里没有能制衡他的人,所以后来才被先帝派去了江南。那是先帝的密旨,也无存档,所以先帝驾崩后,没人知道他的确实去向了。”

    剪秋想了想,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让四阿哥接管粘杆处。”苏培盛干巴巴道。

    剪秋噗了一声:“啥?”

    苏培盛叹了口气,道:“粘杆处里有不少高手,皇上要他们保护乾清宫和四贝勒府的安危。”

    剪秋随即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直到几日后,不经意和郭络罗氏提了一句,郭络罗氏变了脸色,她才觉出这里的不对来。

    莫言死的时候,不就是何事必在京里突然出现的时候吗?

    然后没几日,弟弟就去刺杀了太后。

    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可惜,这件事,她们却是无法求证了。苏培盛不知道更多,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轻易吐露。

    弟弟已经死了,她们还要继续走下去。

    郭络罗氏摸了摸剪秋的头,道:“以后你,莫要再来了。”

    剪秋一愣,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是。

    出了庄亲王府,剪秋没有坐马车,而是带着蓝田,在路上慢慢走着。

    她回头看了一眼庄亲王府的大门,长叹了一声。

    郭络罗氏,是怨她了。

    本来,她们也不是一路人,不过是因着余莺儿,才磕磕绊绊勉强做了这几年的朋友。

    剪秋忍住眼里的热泪,她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翻来覆去扒拉着她穿来后的这些年,所认识的那些人。

    绘春、江福海、东子、余莺儿都死了,素言和宫里的那些人,这辈子也难见到了。白氏搬走了,郭络罗氏,是不肯见她了。

    她付出了真心所交的朋友们,最后,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个苏培盛。

    剪秋慢慢走回了家,见到隔壁,又搬来了新的住户。

    她在一旁望了会,走过去询问需不需要帮忙。

    那家人客客气气地问了剪秋的身份,说一会女主人得空了必会亲自去拜访。

    剪秋含笑点头,回了宅子,让张妈午饭的时候,给隔壁送些吃食过去。

    她进了屋,脱了外衣,换了家常衣服后,坐在梳妆台前。

    她的这个壳子,也要有四十多岁了,老啦,真的是老啦。

    苏培盛已经显了疲态,从他越来越愿意和剪秋说话就能看出来,他也要寻个人来分担、来依靠了。

    她呢,她还能活几年呢?

    无论几年,还是十几年,她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这是余莺儿拿命换来的。

    剪秋捂着脸,压抑地喘了几声。

    她要开开心心地活着,吃好喝好,睡好玩好。

    之前的她,被太多的事情分去了注意力,都没有机会好好地享受人生。

    她还是苏太太,家里还很有钱,也算是认识几个人有地位的人,没了郭络罗氏,还有沈家,还有温家。苏培盛也认识不少人呢。

    若有机会,等苏培盛告老了,她还想四处去逛逛,看看这古代的大好河山,繁华盛世。

    这样,去了地府——若真的有地府——她也有趣事跟余莺儿讲,好让余莺儿晓得,她没白多活这几年。

    剪秋重新抹了脂粉,起身出屋,靠在门框上,仰头看院子里那颗常青的松树。

    松树郁郁葱葱,有不知名的鸟儿在上做窝,不时发出叽叽喳喳清脆的叫声。

    剪秋凝神细听,半响,突然笑了。

    竟是杜鹃。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她才不要归去。

    剪秋闭上眼,仰起头,让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剪秋和余莺儿的另一个不一样之处。余莺儿觉得,剪秋死了,她或者也没意思了。但是剪秋却是,余莺儿死了,她就要连着余莺儿那份,一起活下去。

    = =觉得桑心受不了的就当他们俩死后都穿回现代重新认识好了,哎,怎么这么脆弱内~

    要学会脑补好么~脑补,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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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番外·四阿哥

    乾隆十一年。

    刚刚大婚的六贝勒大步走进了辉乐馆,气呼呼地把一个折子扔到了桌子上。

    容晓从书桌上抬起头,道:“又驳回来了?”

    “哼,我就不信这个邪!”六贝勒扯了扯领口。

    容晓温声一笑:“皇上也不是真的恼了他,不过是做做样子。”

    六贝勒也跟着一笑:“就是做做样子,四哥总不给他台阶下,许他就真的下不来了。”

    半个月前,荣郡王殴打言官,皇上不得已,让他在郡王府里闭门思过。

    六贝勒就趁机提议,革了荣郡王在户部的差事。那个言官,就是因为弹劾荣郡王在户部排除异己,才被荣郡王一怒之下给揍了的。朝廷里对荣郡王早就不满已久,乐于见着六贝勒先去探探皇上的口风,他们好决定上个什么样的折子。

    荣郡王在郡王府里门是闭了,但是过却没有思,还叫了京里最红的戏台班子进府唱戏,明晃晃地打着皇上的脸。

    皇上本来等着他的四弟上个请罪折子,他好把这事圆过去,把人给放出来,结果等了半个月,也不见荣郡王妥协。

    六贝勒再接再厉,连着上了七道折子,虽然次次都被驳回,但皇上的脸色也眼看着越来越黑了。

    想到这,六贝勒就笑得特别欢快。

    四哥啊四哥,你再能耐又如何?三皇兄不会容忍你一辈子的。

    容晓看了六贝勒一眼,叹气道:“你既不喜欢他,远着他就是了。皇上现在不开心了,你就开心了吗?”

    六贝勒没好气道:“皇上的不开心是一时的,我这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大清好。四哥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容晓把书签夹好,今天这书是看不下去了。

    “你,八阿哥、九阿哥到底是年纪差得多,和皇上话也说不到一块去。之前皇后没了,皇上那么难过,不都是荣郡王在一旁劝解过来的吗?换了你,或者两个小阿哥,哪个有这个本事?”

    六贝勒点了容晓额头一下:“你怎么总替他说话!”

    “我只是觉得可惜。本来他也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人,本事、才干都不差什么,可是你看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才好不容易混上个户部的主事,还缩手缩脚什么都有人盯着。皇上怎么养着他,早晚把人给养废了。”

    六贝勒冷笑:“谁让他心术不正了。”

    容晓摇头:“心术不正,就让他正过来,而不是就这么闲置着他。粘杆处那是什么,那是奴才们呆的地方,让我去管还差不多,怎么能让荣郡王去管呢。”

    六贝勒一怔:“你又不是奴才,这里又没别人,你老这么说,我不爱听啊!”

    容晓笑笑,道:“不然,我去郡王府走一遭吧。”

    六贝勒白了他一眼:“你倒是烂好人,别以为四哥能领你的情!”

    容晓起身要走,六贝勒伸手去拦:“哎,你还真去啊。他可完全把你当奴才对待,别再把你打出来!”

    容晓推开他的手,含笑道:“不会的,你去去就回。”

    六贝勒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容晓又道:“我一个人去就好,门房也认得我。你就别派人跟着了,别再弄巧成拙了。”

    六贝勒气鼓鼓地看着他走了,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把那折子给扔到了纸篓里。

    容晓在门房旁的屋子里等了一会,就见多诚过来请他进去。

    容晓整了整衣冠,跟着多诚穿过了层层庭院,才进到了外书房里。

    他行了礼,起身细细打量着荣郡王。

    荣郡王,比他上次见着,更瘦了些。

    多诚上了茶,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容晓就自顾自坐了,自从他第一次这么做后,荣郡王没有半点反应,他就一直保持了这个良好的习惯。

    等着荣郡王叫他坐,那他可要等到下辈子了。

    “四哥,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容晓淡淡道。

    “三哥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荣郡王委屈道。

    容晓忍笑:“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爱撒娇。我跟前坐着的,别是永璋假冒的吧!”

    永璋是荣郡王的第二子,今年才六岁。

    荣郡王的子嗣艰难,至今膝下也就活了一个福晋所出的二阿哥永璋和侧福晋所出的大格格。

    荣郡王叹气:“之前还能对着三哥撒撒娇,现在也是不行了。”

    他之前貌似走岔了道,不表现得能干稳重些,三哥怎么敢真的把事交给他去做。当时就是因为三哥以为他被皇上、太后的死吓到了,才让他管了粘杆处那么多年。

    容晓见荣郡王书桌上有个折子,就拿过来粗粗看了几眼。是那个言官弹劾荣郡王的那个折子,写的的确难听,还捎带上了荣郡王曾经那个卑微的生母,把他和圣祖爷的八阿哥相比较。也怨不得荣郡王暴脾气起来,把那人给揍了。

    若他不揍人,皇上肯定是要维护他的。

    容晓抬头,见荣郡王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六哥可还等着把你从户部踢出去呢,你让我现在替你去跟皇上求情?六哥还不撕了我。”容晓撇嘴。

    荣郡王就低落地垂下头,容晓往他那靠了靠,道:“你就递个台阶过去又能怎样?”

    “这台阶递过去,我以后就在他跟前要一直跪着了。”

    “跪一下又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跪过。”

    荣郡王叹气:“你不懂,这次跪,跟平时跪,不一样。这次跪,那就不是弟弟跪哥哥,而是郡王跪皇上了。若是前者,把膝盖跪烂了我也愿意。”

    容晓噗嗤一声笑了:“三哥真是太宠你了,君臣之别,你竟还没弄明白,还抱着这么天真的想法。”

    荣郡王斜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呀!知道为啥三哥最疼我吗,就是因为只有我把他当哥哥,你们都把他当皇帝。我若是跟你们一样了,那他也就待我和待你们一样了,我才不要呢。”

    容晓垂下眼,道:“他当皇帝,也有十一年了,你觉得,他还是之前的那个三哥吗?四哥,你这是在玩火,哪天真把自己烧着了。”

    荣郡王怔了怔,不甘心道:“我就是把自己烧死了,也不要这么憋屈的活着。”

    他为了三哥做了那么多,连皇阿玛都杀了,三哥不能这么待他。

    容晓看劝不动他,只好道:“那你再装次病吧,我去三哥那里替你圆一圆。”

    “不要,老装病,外头都说我身子不好,所以孩子才都立不住。我不能老这么咒自己,还有我的孩子们。”荣郡王嘟囔着。

    容晓翻了个白眼,他一般不做这么有损体面的动作,这是真气了。

    “随你!我不管了!”

    他一甩手,出去了。好半天,多诚才小心翼翼进来道:“王爷,是不是该传膳了。”

    荣郡王没好气道:“不饿,不吃!”

    他一个人在屋里闷坐着生气,多诚也不敢劝,就去福晋和侧福晋那里递了话。福晋那里就让他们好好伺候着,除了这套话就没别的了。侧福晋倒是派人送了盒吃的来,只是他们也不敢轻易就送进去。

    容晓出了郡王府,他回身看了眼郡王府的牌匾。这是皇上亲自题的,那还是乾隆三年时的事了。那时候,京里都说,以荣郡王的宠爱,封亲王也是迟早的事,结果这一迟,就迟到了现在。

    连六哥都要封郡王了,四哥还在原地踏步呢。

    容晓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往宫里递了牌子。

    皇上很快就宣了他去,容晓被小喜子引着进了乾清宫,见皇上正在书桌前,手把手教他的三阿哥写字。

    三阿哥是皇后所出,今年刚四岁。皇后为着这孩子,吃足了苦头,最后命也搭了进去。

    大阿哥从胎里就带了毛病出来,养到六岁就没了。二阿哥是瓜尔佳嫔生的,今年五岁,也不怎么得圣宠。

    皇上见他来了,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教他写几个字。朕这字,还真怕耽误了这孩子。”

    皇上的字写得一般般,就是不怎么爱练字的六贝勒写的都比他强。当年先帝也没少因此责骂他。

    容晓就应了,皇上起身让到一旁,容晓就弯着腰把着三阿哥的手写了几行字。

    皇上边看边点头,道:“你们练着,朕去批折子了。”

    这一批,就批到了掌灯时分。

    皇上终于肯听容晓说说来意了。

    容晓走近了几步,苦笑道:“奴才刚从荣郡王府出来,荣郡王看着不太好,脸色蜡黄蜡黄的,也不愿意叫太医。他说,不想老让外人说他身子不好。”

    皇上听了,就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容晓又道:“荣郡王还念叨了几句他家的大阿哥和二阿哥。”

    皇上终于道:“今年选秀,朕再给他选几个格格进去。他那膝下,的确是太单薄了些。”

    容晓就不吭声了,皇上看了他几眼,道:“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可有喜欢的人?”

    “没有。”

    皇上这么半天,头一次露了点笑意:“那朕可就随便指婚了。你也别老住在老六那了,回头朕赐你个宅子,就在翰林院边上,怎样?”

    容晓道:“奴才谢皇上。”

    然后就又没话了。

    皇上看了他半天,最后一挥手,让他走了。

    对着墙上的画看了半天,皇上不得不承认,他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孤单。

    宫里的嫔妃、阿哥、公主们,都恭敬惯了。这些弟弟们,也一个塞一个的规矩。

    久没有那个人在耳边吵吵闹闹发脾气,他也真是不习惯了。

    自从两个阿哥接连夭折后,四弟的脾气就开始不好了。他也不作践别人,就是作践自己,还添了酗酒的毛病。

    皇上知道,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不甘爆发了。

    前朝的事四弟沾不上,家宅里还总是不顺。细细想想,四弟活了这半辈子,貌似都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成绩出来。

    所以自己才总是顺着他。

    皇上在屋里踱着步,眉头拧了起来。

    他用手串打着大腿外侧,速度越来越快。

    “小喜子!”

    “奴才在。”

    皇上侧头看了他一会,又看了看外面沉沉的夜色,才道:“明天宣荣郡王进宫,和朕一起用午膳。”

    小喜子松了口气,应声的音量都比以往要大一些。

    结果,皇上这边都递台阶了,荣郡王那边却没接着。

    荣郡王病了,从容晓走后就病了,去传旨的小喜子还没走到宫门口,就见着郡王府去太医院请太医的多诚了。

    多诚和小喜子一通消息,苦着脸对视着。

    “我们主子,是真病了。本来还想让我去外头寻大夫呢,后来是福晋看他都说胡话了,发话让我进宫的,指明了请夏太医。”

    小喜子一拍大腿:“得,我去太医院,你去乾清宫等着,皇上下朝了,你跟他解释去!”

    多诚就苦着脸去了,小夏子匆匆去了太医院,不但请了夏太医,还把温太医也捎带过去了。

    皇上下了朝,就看到多诚在廊下缩着脖子站着,心里就一沉。

    听了多诚的话,皇上就黑了脸。

    装病这个法子,早几年四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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